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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为谋动京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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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难道是……太……”陌宸祥心中已有了猜测。

    “除了他,还能有谁?”陌宸旭不做他想。

    为了趁机打压自己,太子竟连其他几位兄弟也不顾惜,还真是无情最是帝王家!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推波助澜?”陌宸庆有些不太明白。

    “没什么!”陌宸旭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直接迈步走了。

    “走吧!”陌宸祥拍了拍陌宸庆的肩膀,也跟着走了。

    不明所以的陌宸庆只得抬步跟上。

    ……
………………………………

第7章 沄州案发

    一转眼,已是六月末。

    “王爷,南边的人,已经到京了,安王将人保护的很好!”一处廊亭下,一身湖蓝色衣衫的萧钰缓缓落下一枚黑子。

    “嗯,我们的人不必出面,暗中盯着就是了!”躲在京郊皇帝御赐的别院郁曦园‘养病’的凌千雪,一袭白衣如雪,正坐在对面,信守拈起一枚白子,悠然落下,“萧钰,你要输了!”

    “属下遵命!只是……安王这个时候还在禁足中,也不知会不会影响了事情的进展!”萧钰思索了好一会,才又落下一子,“属下什么时候赢过王爷了?”言语间,已经对棋局没什么指望了。

    “这个时候被禁足,倒也顺了安王的意!”凌千雪轻轻落下一子,“你输了!”

    “顺了安王的意?”萧钰将手上的棋子丢进棋笥里,一副不下了的样子。

    “避嫌!”凌千雪惜言如金。

    “我怎么就忘了这一点!”反应过来的萧钰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样一来,安王反而会加快行动!”

    “可安王毕竟在禁足中,太子会不会……”转念一想,萧钰又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太子没机会!其一,太子若想掩盖什么,朝中的清流不会答应,安王安排的那些御史们更是会咬得死死的;其二,陛下虽然放任皇子们争斗,可于大事上,却不会糊涂,更不会放任蛀虫动摇国本!”萧钰的话还没说完,凌千雪便将答案说了出来。

    话音落下,凌千雪便缓缓起身,沿着回廊信步离去,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望向萧钰,“回头好好练练棋艺!”说完,便又转身离开了。

    听到凌千雪的话,萧钰不由抚额,充满怨念地小声嘀咕道:“还是算了吧,我就是再练上个三年五载,照旧还是赢不了!”

    ……

    皇宫,宣政殿。

    “张承远,看看你们工部干的好事,去年才修的堤坝,今年就决堤了,你倒是给朕说说,国库的银子你们都花哪去了?”皇子斗殴之事刚刚尘埃落定没几天,大理寺卿沈思航的一道奏疏着实又让皇帝气了个不轻,直接将御案上的砚台砸在了工部尚书张承远的脑门上。

    张承远的脑袋直接被砸出了血,两道血线直流。

    皇帝盛怒之下,张承远也不敢伸手去擦头上的血,只能一个劲叩头请罪,“陛下息怒,臣万死!”

    “万死?你死了沄州的堤坝就能堵上吗?死去的百姓就能活过来吗?”皇帝厉声质问。

    张承远哆哆嗦嗦不停地叩头。

    底下站着的太子陌宸玮、左相傅明宇、右相柳兆麟、户部尚书朱炳希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查,给朕好好地查!朕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贪墨国库的银子!”想到沈思航奏报的内容,皇帝便下了严查到底的决心。

    就这样,因着沄州司户张佐光状告到的大理寺的一纸诉状,沄州水灾,堤坝决堤之事被暴了出来。

    于是乎,一场惊天的贪污案令朝野哗然,有人义愤填膺,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则惶惶不可终日……

    太子府。

    “舅舅,沄州一案绝不能让陌宸旭的人主审!”太子陌宸玮看着左相傅明宇,神色有些凝重。

    “殿下放心,此事臣有分寸的!”傅明宇点了点头。

    “殿下,恕臣斗胆问一句,沄州一案与您有多少牵连?”傅明宇小心问道。

    “舅舅这话什么意思?”陌宸玮有些不悦。

    “殿下,臣需要知道殿下与此案的关联,才好帮殿下应对!”傅明宇解释道。

    “咳……,沄州之事,乃是本宫授意的!”陌宸玮轻咳了一声,承认了自己与沄州一案的关联。

    “殿下,您是东宫太子,国之储君,为何要……?”傅明宇面露不解。

    “你当本宫愿意冒这么大的险?要不是陌宸旭他步步紧逼,处处与本宫作对,本宫何至于……,本宫要与陌宸旭抗衡,就需要笼络各方,巩固势力,这处处都需要花银子!”陌宸玮为他贪墨国库银两找了个理所当然的理由。

    “殿下,沄州事发,陛下大发雷霆,必是要彻查的,若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殿下需当舍则舍!”知道了陌宸玮与沄州一案的关联,傅明宇适当提醒道。

    “舍?本宫在工部和户部经营多年,才得来如今的结果,若是舍了,你让本宫拿什么跟陌宸旭斗?本宫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必须帮本宫保住工部和户部!”陌宸玮态度强硬。

    “臣明白了,一定尽力帮殿下保住工部和户部!”见陌宸玮如此,傅明宇也只能答应尽力而为。

    “说到底,此事都怪陌宸旭,一定是他在背后搞的鬼,不然一个小小的沄州司户,如何有胆敢跑到京里告状!”陌宸玮狠狠捶了下案几。

    一想到他苦心经营的工部和户部可能毁于一旦,陌宸玮就对陌宸旭恨得牙痒痒。

    “依臣看,此事透着蹊跷,若是安王安排的,张佐光为什么放着刑部不去,偏偏要跑去大理寺告状?”傅明宇到底是比二十七八岁的陌宸玮要沉稳了许多。

    “哼!谁知陌宸旭那只狐狸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陌宸玮一心认定是陌宸旭干的,也懒得想其中的蹊跷。

    陌宸玮不去细想,傅明宇眼中却是闪过一抹深思,或许,应该好好查查……

    安王府。

    “舅舅,本王总觉着这事还有其他人插手,可就是想不出暗中的人到底是谁!”被禁足府中的陌宸旭感觉事情没按着自己预想的方向走,不由蹙着眉头。

    “殿下,事情尽管没按咱们的想法走,但也不差,太子这下怕是逃脱不掉了,咱们需要争取的就是这个案子的主动权,不能让太子那边有丝毫回旋的余地!”右相柳兆麟对这暗中的人倒不是十分在意,“至于暗中的人,只要不是敌人,那便无妨!”

    听了右相的话,陌宸旭还是有些许不放心,“这暗中的人是敌是友还未可知,还是派人查查吧!”

    “也好,那臣就派人查查!”柳兆麟点头。

    ……
………………………………

第8章 争论不休

    “陛下,沄州一案致使堤坝决堤,百姓罹难,民怨沸腾,此案应交由刑部严查严办,以正国法!”右相柳兆麟振振有词。

    “此案乃是由大理寺上报,理应由大理寺审理!”左相傅明宇一听柳兆麟意欲由刑部审理,立马反对。

    “沄州一案乃大案、重案,刑部本就负有审理地方重案之责,大理寺怎可越俎代庖?”柳兆麟反驳。

    “越俎代庖?沄州司户张佐光是到大理寺击的鼓、告的状,大理寺受理怎么就成了越俎代庖了?按着右相的意思,大理寺这是多管闲事了?大理寺就该看着沄州百姓受苦而不管不问?真想不到右相竟是如此为官的!”傅明宇给柳兆麟扣了一顶大帽子。

    沄州案案发的第二日,朝堂之上,左相和右相为了沄州案的审理权,针锋相对,谁也不肯想让。

    瞧着针尖对麦芒的两人,皇帝面上不说,心里却跟明镜一样。

    刑部是安王的势力,右相自然极力推荐刑部审理,好趁机踩上太子一脚。

    至于左相,自知依附太子的工部和户部罪责难逃,力推大理寺,不过是想从中回旋,好保全太子的势力。

    “都给朕闭嘴!”看清了二人的意图,皇帝也不让二人再吵下去,看下向大理寺卿沈思航道,“沈卿,此案乃卿具折上报,爱卿以为当如何?”

    “陛下,此案虽发于沄州地方,然事涉工部、户部与沄州地方,乃朝中大案,臣愚见,此案应交由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后,交陛下圣裁!”沈思航见皇帝问自己,便出列答道。

    这沈思航是早逝的沈皇后的侄子,沈皇后崩逝已有十年,沈氏一门早已渐渐退隐了,到如今,唯有这沈思航一人出仕,年纪轻轻,便已官拜大理寺卿,皇帝问他的意见,他倒是不偏不倚,摆明了两方都不得罪。

    “臣附议!”见沈思航提出三司会审的意见,傅明宇略一思索便赞同了。

    不过片刻,傅明宇心里就已经盘算清楚了,大理寺持中,御史大夫周世岳刚刚告老还乡,主事的御史中丞何桢是太子这边的人,只要不是刑部一家独断,那此案便有回旋的余地。

    “儿臣附议!”太子陌宸玮也出言赞成。

    “臣附议!”

    “臣附议!”

    ……

    太子和傅明宇一开口,依附太子一派的大臣们纷纷出言赞同。

    “也罢,那就着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皇帝同意了沈思航的意见。

    “陛下,三司会审自然是好,可需得一得力之人主持大局,臣虽不才,愿毛遂自荐,为陛下分忧!”柳兆麟见大局已定,便打起了主审官的主意。

    “陛下,太子乃当朝储君,必能秉公审理此案,臣力荐太子殿下!”傅明宇立马提出不同意见。

    ……

    于是,争论又回到了原点,一时间又吵翻了天。

    “行了,都别吵了,此事暂缓再议!退朝!”皇帝被底下的大臣们吵得头疼,只得先退朝了。

    ……

    宣政殿。

    “刘深,你说这主审之人,朕让谁来担当呢?”已至亥时,夜深人静,皇帝揉着眉心,还在为沄州案主审人选的事发愁。

    “陛下,老奴哪懂朝政啊!”被问到的刘深只得装糊涂。

    “你呀,你呀……”指了指刘深,皇帝自然知道刘深的小心思,倒也没直接戳破。

    “太子、左相、右相,当不得这个主审,安王、肃王都在禁足中,就是没禁足,那也不行!”没个可商量的人,皇帝摇着头,自言自语。

    刘深站在边上,只静静地听着,也不插话。

    “端王?”皇帝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就想起个人来,可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老三那副身子骨,经不起折腾!”

    “朕这么多成年的儿子里,怎么就没一个争气的?”数了数成年的皇子,不是与案子有牵连,就是禁足,要么就是体弱多病,皇帝不由一阵叹息。

    再次揉了揉眉心,皇帝突然一顿,“咦……朕怎么就忘了他呢?”想到这,皇帝面上不由一喜。

    “陛下,您这是想到合适的人选了?”见皇帝面露喜色,刘深问道。

    “哈哈,宁王,朕怎么把宁王给忘了!”想到合适的人选,皇帝高兴了许多。

    “这……”刘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你有话说?”瞧见刘深的样子,皇帝微微皱眉,问道。

    “陛下,您莫不是忘了,宁王前几日去京郊别院养病了!”刘深小心提醒道。

    “宁王那病,不是什么大病,早该好了!”皇帝摆了摆手,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陛下,老奴前日里听太医院的太医们议论过,说是宁王请太医去瞧过病,好像病势有些重!”刘深回禀了一句。

    “病势有些重?”皇帝一副既惊讶又不太相信的样子。

    “听太医们说,大概是因着头一次入京,云京城的天气比不得北边凉快,宁王怕是住得不惯,有些水土不服,加之夏日炎热,受了些暑气,夜里又贪了些凉,所以才……”刘深将从太医们那里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宁王是真的病了?”皇帝眉头皱了皱,显然凌千雪的病势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想来应该是的!”刘深躬身点了点头。

    “宁王怎么偏偏这么不凑巧就病了呢!”好不容易想出个合适的人选,可又给否了,皇帝心有不悦。

    “陛下要不再缓几日,想宁王武将出身,要不了几日便能痊愈,等宁王病好了,陛下再委以重任。”刘深小心建议。

    “缓几日?你当朝堂上那帮臣子们能容朕几日?就算他们能忍着不吵吵,沄州的百姓也等不起,这事得尽快处置!”皇帝随即否了刘深的建议。

    皇帝这方正琢磨着主理沄州案的人选,就听殿外响起一阵吵闹声。

    “你们看那边,是不是着火了?”

    “哎呀,这么通红的一大片,肯定是着火了!”

    “这红光冲天的,这火势怕是不小啊!”

    ……
………………………………

第9章 该烧没的都没了

    听到殿外的声音,刘深走到殿门口,就看见殿外几个宫女太监聚在一起议论着。

    “都吵吵什么呢?也不怕惊扰了陛下!”刘深对着几个宫女太监就是一顿训斥。

    “刘总管,您看那边,火光通红的,也不知道是哪里着火了!”一个小太监指着远处说道。

    刘深一抬头,看向那小太监指的方向,果然见火光冲天,照亮了一方夜色。

    “刘深,出什么事了?”殿内,传来皇帝的声音。

    听到皇帝问询,刘深急忙转身进了殿内,躬身回道:“陛下,宫外像是有地方着火了!”

    “着火?可知是哪里?火情可严重?”皇帝问道。

    “看方向,应当是永定坊那边,至于火势情况,还不清楚,不过看那火光冲天的样子,火势应该不小!”刘深回禀道。

    “差人去问问,若有百姓伤亡,让京兆府好生安置!”听闻火势不小,皇帝担心百姓,吩咐了一句。

    “是!”刘深领命。

    ……

    半晌,刘深派去查问情况的小太监回来了。

    “陛下,着火的地方是宁王府!”小太监回禀道。

    “宁王府着火了?”皇帝闻言,有些惊讶。

    “是!”小太监点了点头。

    “火势如何?可有伤及百姓?”皇帝问道。

    “宁王府被烧了大半,所幸今夜无大风,火势倒没蔓延到王府外面,只是宁王府中的仆役婢女死伤不少!”小太监如实答道。

    “没伤及百姓,那就好!”听闻没有百姓伤亡,皇帝安心了不少。

    “宁王府怎么会着火?”放下心来的皇帝这才想起问起火的原因。

    “据说火是从王府的厨房开始烧起来的,应当是火星溅到了柴火堆上引起的,因着已入亥时,宁王又不在府中,王府的下人们早早就睡了,无人救火,火势便从厨房蔓延到了整个下人房,然后接连烧了大半个王府。”小太监回禀道。

    “火如今可扑灭了?”皇帝继续问道。

    “是!”小太监点头。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了解清楚情况,皇帝挥了挥手,示意小太监退下。

    小太监躬身退下,皇帝也不说话,宣政殿内一时有些沉默。

    “唉……”良久之后,皇帝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陛下,宁王府虽然失火,可好在没伤着百姓,您就别烦心了!”皇帝的叹息声虽小,可离得近的刘深还是听见了,便劝慰了一句。

    “朕哪里是烦心宁王府失火,朕烦心的是沄州案!”宁王府大火没伤及百姓,皇帝只当是一个小插曲,不会放在心上。

    “陛下,事情总会有办法的,这时辰不早了,陛下龙体要紧,还是早些安寝吧!”刘深又劝了一句。

    “也罢,明日再说吧!”皇帝揉了揉眉心,倒是依了刘深之言,准备就寝。

    ……

    宁王别院,郁曦园。

    “王府那边如何了?”书房内,凌千雪轻啜了一口茶,望向萧钰,问道。

    “王府烧毁了大半,该处理的都已经处理了!”萧钰回道。

    “是啊,一把大火,该烧没的都没了!”凌千雪的语气竟带着一丝叹息。

    萧钰闻言,心里一惊,似想起了什么,有些担心地问道,“王爷……您……可还好?”

    “无妨!”凌千雪摆了摆手。

    “是属下疏忽了!”萧钰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就该想别的法子。

    “放火是最简单有效的法子,当年他们不就是如此吗?”似忆起了什么,凌千雪心中隐隐一痛。

    “王爷……”见凌千雪提起当年,萧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初瑶和谢叔他们到哪了?”凌千雪却是提起了别的话题。

    “怕是还有几日路程,一路上有素衣照应着,王爷放心!”萧钰答道。

    “等初瑶回来,王府修缮的一应事宜,就交给她吧!”凌千雪吩咐道。

    “啊?”萧钰有些诧异。

    “本王‘病’着不是?明面上交给初瑶再合适不过了!再说了,不是还有谢叔在吗?”凌千雪提点道。

    “属下明白了!王爷放心,属下也会在暗中协助的!”萧钰一点就通。

    “嗯!”凌千雪淡淡应了一声,接着问道,“沄州那边如何了?”

    “咱们的人一直暗中盯着,太子那边做不了什么手脚,只是……”萧钰答道。

    “只是什么?”凌千雪追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这主审之人至今没个着落,属下怕再拖下去……”萧钰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放心,左不过明日,陛下就有人选了!”凌千雪语气中充满了肯定。

    “有人选?谁?”萧钰很是好奇。
………………………………

第10章 奕王

    “他……要回来了!”凌千雪朱唇微动,声音很轻。

    “他?”萧钰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心里便有了猜测,“王爷说的难道是……”

    “嗯!”凌千雪点头。

    “王爷为何如此肯定?陛下一向不喜于他,又怎么会选他?”虽然猜出了答案,可萧钰心里还是有些不确信。

    “因着陛下实在无人可选,他又恰巧在这个时候回来罢了!”凌千雪语气淡淡的。

    “要不是王爷装病……”萧钰话只说了一半,不过意思很明显。

    凌千雪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照你这么说,倒像是本王害了他似的!真要说害他,你可也有份!”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萧钰不由争辩。

    “你莫不是忘了,本王的‘病’,可是有你的手笔!”凌千雪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几分。

    “呃……”萧钰顿时黑线。

    “能把太医院的太医糊弄过去,你这医术倒是比棋艺精湛了许多!”凌千雪调侃起萧钰的棋艺来。

    萧钰:“!!!……”

    王爷要打击人就不能换个花样吗?

    ……

    翌日,宣政殿里,刚下了早朝,皇帝坐在龙椅上,眼睛微闭着,一手支在御案上不停地揉着头。

    连着几天,皇帝都在为让谁主持沄州一案的事发愁,御史们弹劾的奏表又是一直不断,早朝期间,以左相和右相为首的两派吵得是不可开交,皇帝一气之下,头疼病都犯了。

    “陛下,奕王殿下回来了!”刘深轻手轻脚地走到皇帝身边,躬身在皇帝耳边说道。

    “老九?他怎么回来了?谁让他回来的?”皇帝揉着额头的手一顿,眼睛蓦然睁开,神色中有一丝怒意。

    “陛下,明日是端敏皇后的忌日!”刘深小心提醒着。

    “被沄州案闹了几日,朕竟忘了阿凝的忌日要到了!”听到刘深的话,皇帝这才想起来明日是他的元后沈凝的忌日,“算起来,阿凝离朕而去,也有十年了吧?”

    “是的,陛下!”刘深点头。

    “祭礼可准备妥当了?”皇帝问道。

    “礼部一个月前就已经着手准备了,陛下放心!”刘深回禀道。

    “那便好!”皇帝点头。

    “陛下,奕王殿下还在殿外候着呢!”想着奕王还在殿外等候,刘深适时提醒道。

    “老九?”皇帝这才想起刚才刘深就提起过,“让他进来吧!”

    得了旨意,殿内的小太监这才传召奕王入殿。

    只见,殿门缓缓打开,一人一袭紫色锦袍,头戴玉冠,缓步而来,神仪明秀,剑眉朗目,气宇轩昂,通身透着冷傲而凛冽的气息,清晨的阳光透过殿门洒在那紫色的身影上,投射下淡金色的光芒,映照着那刀削斧刻般的容颜,给那冷酷的身影增添了几分柔和,仿佛夺尽了天地间的芳华。

    这人正是东祁九皇子,先逝的沈皇后的小儿子,奕王陌宸轩。

    看着那一步步走来的人,望着那俊美的容颜,透过这张脸,皇帝似乎看见了另外一个人。

    “儿臣拜见父皇!”陌宸轩行至殿前,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

    半晌,皇帝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竟是没有回应。

    皇帝不叫起,陌宸轩也不急不燥,就那么静静地跪着,可纵然是跪着,那脊背却是挺得直直的,丝毫不掩其风华。

    “陛下!”见皇帝出神,身旁的刘深适时唤了一声。

    “平身吧!”听得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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