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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客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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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狠狠地把负秋打了一嘴巴:“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留你有何用!你去给我把那个丫头给找来,我要亲自审审!快去!”
负秋捂着脸,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
第二十五章
巧儿在房间里看着潘武才对自己嘘寒问暖,居然有一种说不来的感觉。
“这是我专门吩咐厨房给你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满满一勺的粥,直接往巧儿的嘴里放,巧儿嚼了嚼,就像在吃毒药一样。
潘武才看着巧儿不舒服的样子,立马放下碗,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大夫来瞧瞧。来人啊,找大夫来!”
“不用了,我没事,只是想歇会儿。主君不必日夜守着我的,你还有事务要处理不是?”
“这事务怎么能有你重要呢?那些小事,我已经让李娇去办了,放心好了。”
巧儿一听见那个名字,眉头一皱,心发疼:“主君还是回去了吧,要不您还是去主母屋里吧。你看她这些天那么操劳,帮她分担点也行啊。”
“心疼她干什么,她一直不是这样的吗。她恐怕一日不做些事情,闲得无聊呢!”
巧儿拗不过他,无奈的躺下睡了,潘武才还在乐津津的挑选着那些绣娘们拿来的小孩玩意。
潘远晚上回到家,李娇的房里还在通火灯明。他悄悄的进去,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走近一看,李娇已经困得在桌上打起了盹儿。
桌上摆着一摞厚厚的账本,还有一些开销明细。重重的黑眼圈,让李娇看起来老了十岁。潘远心疼的合上了账本放在一边,去床上拿了张毯子给她盖上。
不小心触碰到她的额头,居然异常的烫,全身在发红。潘远意料到不对劲,然后轻轻摇了摇李娇,却没有反应。他有点慌了,就使劲的叫她,还是没有反应。然后立马叫来人,去请了大夫。
大夫说是劳累过度,休息不好,导致身体扛不住,出现暂时性昏厥。而且经常熬夜,没有注意保暖,还感了风寒。
负秋这几天被潘武才调了回来,所以便由她照顾着。
潘远站在床边,十分的生气:“负秋,为什么主母这几日经常熬夜,这些一踏踏的账本是怎么回事?家里的事务不应该有那么多的,而且有些事务应该是我阿父做的,为什么如今全是我阿母在负责?”
负秋支支吾吾的,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快说啊!”
“主母她……她这几日确实是接了很多的账单,往往都是些紧要的。她不想让你分担,觉得你应该好好去训练,就一个人担了下来,已经熬了五天了。”
潘远忍耐着不发脾气:“那我阿父呢?我阿母每天如此辛劳,他每天在干什么!”
“那个那个,三房不是有孕了嘛。主君说什么怕我们照顾不好巧儿娘子,就特意在那里照顾她。而且连着几天,都没有出门,那些账单全丢给了主母。主母心软,一声不吭的全部接手过来,现在她每天累成这个样子。那三房真是个狐狸精,都有了身孕,还抓着主君不放,真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别说了!你好好照顾主母,她一醒就来通知我。”说完转身就走了,怒气冲冲的往三房院里走去。
才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嘻嘻哈哈的声音,潘远气得火冒三丈,不顾守门人的助拦,直接冲了进去。
一脚踢开了房门,潘武才吓了一大跳。潘远看着躺在床上的巧儿,穿着一件薄薄的轻纱。巧儿立马拿件衣服套上,表情难堪。
“怎么?有了会搔首弄姿的小妾就忘了一起同甘共苦的结发夫妻是吗!潘大人,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男人的样子。待在一个孕妇房里,成天嘘寒问暖,这偌大的潘府是没有人了吗,需要你来“亲自”照顾?”
潘武才有些挂不住面子,委婉的说:“阿远,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这踢门又乱闯的成何体统呢?别闹到你巧儿阿姨,我们出去说哈。”
潘远直接把手指着潘武才得额头:“怎么,心疼了?金屋藏娇啊,见不得人呀!当年我阿母怀我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她的呢?你有为她端过一碗饭?你有为她洗过一件衣?你有为她在床边日夜守着照顾过吗!她这半辈子,受过你什么好处了,她当年不怕邻居的笑话,辛辛苦苦养活我们这一大家子,她付出为了什么,你说说,为了什么!想当年你穷困潦倒的时候,是她愿意和你在一起,纳你当女婿养活你!要不然就你那个穷酸样,还不知道会饿死在哪里呢!”
潘武才气得直接站起来,一巴掌就打了过去,打完了手却发了抖:“你这个不孝子,你给我滚!!我现在是国舅爷,根本不需要谁养,你好好搞清楚事实,现在是我为了顾忌往日情分不休了你阿母。就她那个以后生不出蛋的样子,谁愿意要她呢?啊!”
潘远愣住了,巧儿看着局面恶化了,立马下床去拦着潘武才:“你不要这样子,大郎他也只是鸣不平,你不该打他呀!大郎,快给你阿父道个歉,他肯定不会与你计较的。”
潘远直接将巧儿的手一甩,毫不留情的说:“别碰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的!”
可能用了些力,巧儿直接倒在了地上,巧儿捂住肚子脸色苍白。这时,肚子居然流出了一滩鲜血。潘武才慌张得不行,抱着她大叫着巧儿巧儿,快叫大夫,叫大夫啊!
潘远站在一边傻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进来,他被硬生生挤在了门口。
听闻巧儿见红了,李娇立马就赶来了。
一群人进进出出的,潘武才坐在外面的桌子上,又气又急。潘远则站在一边,无所适从的样子。
李娇假装很紧张的样子,跑进去找到潘武才:“主君,这是怎么了?巧儿妹妹怎么样了?”
潘武才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问问你的好儿子干了什么!”
李娇看向一边的潘远,然后跑过去抓住他的手:“阿远,发生了什么事呀?”潘远看了一眼潘武才,并没有说话。
“谁知道他抽什么风,突然闯进来吓到了巧儿。巧儿这几天本来就不太安稳,被他这样一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定要他好看!”
李娇摸着潘远的手:“阿远他肯定是无心之过,你也知道他的,他怎么可能有什么害人之心呢。那巧儿妹妹平日里不是好生照顾着吗,怎么好端端的,随便闹闹身子就受不住了呢?”
潘武才听着这话中有话,就抬头看着李娇。
“我以前怀阿远的时候,没那么娇气的呀,这巧儿怎么那么……”
产婆大叫:“娘子早产了!”
没多久,屋里就传来一小阵孩童的哭声然后突然又没了声:“天呐,怎么会这样,作孽呀!”
潘武才站起来腿哆嗦了一下,然后直接冲进了屋,出来时一脸的惊恐。
李娇随后进去,然后大叫一声跑了出来,边拍腿边说:“作孽呀作孽呀!居然生了个妖孽,没有耳朵和眼睛,一生出来就死了!”
这时大夫就出来了,跪在地上。
“主君,卑职刚才仔细看了看娘子的脉象,十分异常。”
潘武才惊魂未定,哆哆嗦嗦的问:“此话怎讲?”
“娘子这胎前些日子看着好像是健康的,实则早已经不保了。因为我之前就感觉到了一些异常,找不出来原因,无法确定就没有如实禀告。”
李娇:“大夫你快些说吧,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如果我没有猜错,娘子以前一直服用避子汤,而且还是长期服用。那避子汤本就毒性很大,虽然娘子隔了一段时间没有吃了,但那药渣已经浸入了身体里。能怀上胎儿实属不易,但是长期生活在毒药里,就算生下来也像现在这样是个畸形儿啊。”
李娇恶狠狠的边哭边骂:“这巧儿妹妹不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要是不愿意生直说就是了。可能让她嫁进潘府,她不愿意便记着仇。但这是我们个人的恩怨,干嘛要用这些残酷的方式来报复我们呢,真是作孽呀!”
潘武才走到了巧儿的床边,里面只有他和巧儿。巧儿满头大汗,刚醒来,便高兴的看着潘武才。
“主君,我们的孩子呢?刚才我隐隐约约听见他的哭声了,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潘武才强壮镇定:“男孩。”
巧儿开心的流着泪:“抱来让我看看吧?”
潘武才不理她,巧儿有气无力的又重复一遍:“抱来让我看看吧?”
然后伸出了一双手,潘武才握住其中一双手冷笑道:“你是不是特别后悔嫁给我?”
巧儿有些发蒙,潘武才见她迟迟不答应,脸色微微变青:“你就那么恨我吗?不想给我生孩子,一直在喝避子药?”
巧儿神色慌张,一直在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的孩子呢,我们有孩子的呀!把孩子给我!把我孩子给我!”
“呵,你不是不想替我生孩子吗?现在好了,一生下来他就死了,你应该很高兴吧?哈哈哈哈。”
“死了?死了?不是的啊,我刚才听见他哭了,他还叫我阿娘呢,他怎么可能死了呢?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快把孩子给我,我求求你,你把孩子给我好不好……”
潘武才甩开了巧儿的手,巧儿一时不稳就从床上滚了下来,伤口还在生生的撕裂着,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既然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那明天你就收拾东西带着容妈妈回老家吧,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宽容了。”说完就走了。
巧儿痛得撕心裂肺,突然想到了什么,爬着到了门边:“主君,你听我解释,主君,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
没说完话,李娇就堵在了门口,然后把她拉起来往屋里使劲一推又滚到了地上。
“这一切都是什么呀?你想说什么,你告诉我,我去帮你告诉主君吧,好不好?”
………………………………
第二十六章
李娇居高临下的看着痛苦呻吟的巧儿,脸上笑开了花,就像在欣赏一朵立马要绽放的梅花一样。她拿起了桌上的一个杯子,环着杯沿看了一圈,然后故意用手上的玉扳指刮出一个缺口,然后倒满了一杯水。
突然,水从杯子边上破裂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李娇继续向杯子里加水,水加得越多流失得也越多。
“看呐,这个小缝隙就像一个无底洞,不管你加了一杯的水,还是一直不断的加水,那个缝永远也不会合上。但凡你聪明一点,都不会成为一个破茶杯,最后被人们厌弃,丢进垃圾堆里。”
李娇又拿起了一个好的干净的杯子,慢慢走向了巧儿,最后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随后手指在她的脸上不断的游走。
“看看呐,这张光滑细嫩的脸蛋,多么惹人爱呀!就像这千挑万选出一个完美无瑕的杯子,如果再加以雕刻,就会是无价之宝。”
巧儿惊恐的看着李娇,抱着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眼睛里的泪水强忍着没有流下来。
“要是这个杯子不听话,就会被别人狠狠摔在地上,到时候就会四分五裂。如若不然,就像桌子上的那个杯子,轻轻留个缺口,它就是个废品了。”
李娇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巧儿发了疯似的把李娇的手甩开,紧紧捂住自己的脸。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要知道容妈妈还在府里,希望你自己好好斟酌斟酌,放聪明点。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既往不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看着办!”
留下了巧儿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她直接睡在了地上,一个人看着天花板念着:“达生任去留,善死均日夜。达生任去留,善死!均日夜……”
夜晚,在正厅的饭桌上,潘武才苦闷着脸,潘远也在一边沉默。李娇边吃边给两人夹菜,作出一副慈悲样。
“今儿这是怎么了?往日里吃饭壮如牛的两人,居然食不下咽。人是铁,饭是钢。只要把肚子填饱了,那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有什么坎儿过不去,有什么误会不能说开呢?”
潘远不想让李娇难堪,就站了起来面对潘武才作了一个拱手礼:“是孩儿一时冲动没有顾忌后果,让阿父失望了,孩儿向您请罪。”
“没事,吃饭吧。”潘武才端起了碗,开始吃了起来,其余的没有多说。潘远不知这是何意,只能一直保持着姿势。
“孩儿他父,你这……”
潘武才立马又说道:“吃饭!”
李娇和潘远对视一眼,李娇思索了一下,在桌下拉了拉潘远的衣襟。潘远看着李娇的动作,慢慢的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潘武才。然后开始端着碗,吃了起来。
几天后,就有人传来消息。巧儿和容妈妈回老家的马车半路被劫匪给盯上了,然后马车里被抢劫一空。除了一架破烂的马车外,四周没有其他人。巧儿和容妈妈,至今生死不明。
在李娇的房里,李娇穿着睡衣半躺着的姿势给潘武才揉肩捏腿。潘武才一脸惬意的模样,靠在床榻上半眯着眼。
“听说巧儿妹妹坐的那架马车出了事,半路遇上了强盗,到现在还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你说,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人不见了?”潘武才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兮兮的。
李娇正坐了起来,悲伤的擦着眼睛,用着哭腔说道:“好端端的怎么就遇上劫匪了呢?这钱财乃身外之物,抢了也便罢了,这人儿怎么也不见了。也不知道是逃到什么地方迷了路,还是摔到山崖受了伤。这些也还是小事,接回来养养就好了。可要是……被那匪头看上,带去当了压寨夫人,这……这该上哪儿找去呀?”
潘武才皱了皱眉,闭上眼,倒头睡去,一句话也不说。
梓遥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发呆,拿着一根羽毛,插进发髻里,然后羽毛须就在她的额头上。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浮动。
晓云给花儿浇水,一盆一盆的洒着。张妈妈这时走过来,轻轻碰一下晓云,晓云回过头来看着她。
“你说这娘子是怎么了?连着在这儿坐了好几天了。”
“嗨,还能怎么,生病了呗!”
张妈妈神色慌张:“生了什么病,怎么不去叫大夫呢?病可不能拖,得早治。”
晓云被张妈妈一脸认真的样子给逗笑了:“哈哈,张妈妈,娘子得的可是相思病,这病呀得等某人来医,请大夫也是没用滴。”
梓遥好像听见她俩的对话了,眼睛一斜,撑着头,温柔的一笑:“晓云啊,你想不想给我擦门呢?”
晓云害怕得冒冷汗,然后回笑:“嘿嘿嘿嘿,我挺喜欢浇花的,我觉得浇花是一门学问。如果现在没有参悟出其中的道理,是不能够分心的。”
“说人话!”
“娘子,我只想正正经经的浇花。”
张妈妈看着晓云无辜委屈的小模样哈哈大笑:“一物降一物。”
潘远在训练场里盯着他们训练,四处扬起的旗帜随风飘荡。到处都是训练的吼声,整齐划一的队伍,一个动作重复的练着。
这时鸿翼过来对着潘远的耳边悄声说:“将军,外面有人找你。”
潘远问道:“什么?我听不清!”
鸿翼憋着笑,干咳几声,故意非常大声的说:“我说,外面有美娘子找你!”
训练的人听见了,齐刷刷的看向潘远,用一种看好戏的表情盯着他,一同起哄“娘子,美娘子!将军,你艳福不浅呐,娘子追您都追到这儿了,还不快去见见人家,给人家一个安慰呀!”
潘远一直眨闭着眼睛,一脸的无所适从,然后走时还大喊着:“你们今天练不好不许吃饭!”马上后面又传来一阵唏嘘声。
此时门边有一个女子正背对着潘远,在默默的等着。风一吹,女子的发丝和衣裙微微扬起,还夹杂着淡淡的香味。鸿翼远远的站在一边,目光也不禁被她所吸引。
潘远开心的笑着,跟个孩子一样,温柔的说:“我来了。”
那女子一听就迫不及待的回头,玲珑小耳上带着耳铃,随着转身而发出悦耳的声音。长长的睫毛对应着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巴甜甜一笑。
叶双欣喜的看着潘远,却又娇羞的低着头:“潘公子,我是双儿,你还记得我吧?”
潘远心里有些失落,收了收脸上的表情:“嗯,记得。”
“上次你走得太匆忙了,还没来得及好好与你道谢。我也是打听了好久,才知道你就是人人传而颂歌的潘将军。这次我来,就是想好好的答谢你,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叶双拿出一个用金丝绣的香囊,有一朵刚开的荷花,上面停了一只蜻蜓。
潘远不动声色:“这点小事何足挂齿,我不能收,叶娘子太客气了,还是拿回去吧。”
“我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好赠与你,这是我花了两个月做出来,若是你瞧不上,我丢了便是。”
………………………………
第二十七章
叶双拿起香囊就要往外扔,潘远看出了她的愤怒,立马抓住她的手,然后拿下她手里的香囊:“我收下就是了。”
叶双喜笑颜开,然后非常开心的拉住了潘远的手:“我就知道潘哥哥不会这样绝情的。”
“还有什么事吗,我得回去训练了,这里风沙大,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潘远正想将叶双的手拉开,却没想到她抓得更紧了:“那潘哥哥得答应我一件事,不然双儿就不走了!”
“说吧,什么事?”
“后天是我的身辰,阿父为我摆了宴席,我想正式邀请你去。”
潘远非常不解的看着她:“你父亲不是一向不待见你,怎么会……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
“不管他为我摆宴席是有什么目的,但是只要能看到潘哥哥来参加,那双儿就会高兴。”
看着叶双如此肯定的眼神,潘远不忍推脱,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叶双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注意到四周都是大男人,自己就忍住了,不过还是笑出了声。
潘远不禁被她那傻乎乎的样子给吸引了,疑惑的看着她:“有那么高兴吗?”
叶双转身就走了,边走边说:“不告诉你!”
潘远望着远去的背影久久伫立,鸿翼这时到了他身边他都不知道,鸿翼故意撞了他一下。
“这长相比梓遥娘子是好了那么一点,这脾气也比梓遥娘子温柔了那么一点,这……”潘远用一种可以杀人的眼神盯着他,然后用脚狠狠的踢了一下他的屁股。鸿翼惊声尖叫,捂住自己的屁股。
“疼!”
“下次哪里话多我踢哪里!”
鸿翼无辜的边捂着屁股边跟着潘远:“最毒夫人心!”
房间里,李娇一直在翻动着自己的首饰盒,还有柜子。负秋站在柱子旁,小心翼翼的问道:“主母在找什么?要不要奴婢帮忙?”
李娇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儿,忙碌得像只无头苍蝇。突然在桌子上翻到了一张红色的请柬,李娇终于舒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
负秋不敢问,只是好奇的偷瞄着那张华丽的请柬,上面写着叶府。
“昨个儿有人来送请柬,我忘记看就直接丢在了一边,今天才听说是叶尚书亲自操办的宴会,差一点就要失了个财神爷。还好找到了,你等会给我把库房的门打开,我要好好挑选给叶千金准备礼物。”
负秋知道叶尚书对自己的女儿态度不好,怎么突然就想着给她办个宴席,这其中肯定不简单的。
“主母,你说,叶尚书对其千金那是一点也不疼爱,这突然办个宴席……”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虽然都知道他的千金就只有个有名无实的噱头。但是,如今叶千金长得是亭亭玉立,一点也不比那些受宠爱的富家千金差。要知道,这场宴会只是个空壳子,实际上是给叶尚书招贤纳婿。这尊大佛谁不想靠近沾点光呢?”
“主母的意思是……打算让两家和亲?”
李娇哈了口气用衣袖擦了擦请柬,开心的笑着。
“那二郎已经病入膏肓了,叶尚书碍于面子肯定也不予答应啊。再说了,那叶千金再不受宠,毕竟也是嫡出,怎么能让庶出的……”
李娇扭过头:“既然是和亲,那当然要拿出十二分的诚意来。既然是出了名的美人,那配我阿远也是不会差的。到时候郎才女貌天偶佳成,传出去说不定还是一段佳话呢。”
李娇甩甩袖子开始翩翩起舞,边跳边念道:“阿远娶了天仙女,驾上云霄成快婿。他日出头福恩厚,我自逍遥行人间。”
当天,梓遥和晓云收拾打扮了好一番,左右整理后,才稍微有些满意。云摇起步声声慢,洛裳帷裙随风逸。娘子娇羞眉粉落,似见山头红霞飞。
晓云看着梓遥明艳动人,不禁惊声感慨:“人靠衣裳马靠鞍,娘子你这太好看了吧。你还是别去了,免得把梓双娘子的风头给盖过了,她肯定要骂死你的。”
“梓双又不是你个小气鬼,才不会身我气呢。而且我作为她特邀的客人,自然不能丢她的脸面。”
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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