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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客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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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慕宸慢摇摇的喝了口茶,津津有味的听着。
“晓云与梓遥娘子一同长大,她心地善良,对潘家从无二心。就连娘子走了,她都依然留在潘家。这样忠心耿耿的仆人,难道不是潘家所要珍惜的吗?她只是一个小丫头,如果对她行刑逼她说出什么,那定然也是屈打成招,毫无用处的。”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呢?”潘慕宸好像是听懂了,笑了笑。
赵峰把头放得更低了,语气有些慢慢吞吞的:“属下希望二郎不要为难晓云,希望二郎能够秉公办事,不要挟带私人情感。”
“我不带,让你带?赵侍卫英雄救美的戏码,似乎有些过了。晓云是与梓遥陪嫁过来的丫头,她现在是属于我房里的,自然生死权利都由我做主。其余的什么公不公平的,全然看我的心情。”
“属下求你了,不要伤害她!属下愿意用一切去换她平安,希望二郎能够高抬贵手,放了她吧!”赵峰突然把腿一放,双腿跪地,头狠狠地磕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噢?那你有什么能给我?我又能需要你什么呢?”
赵峰闭着眼,咬咬牙:“二郎如此聪明,自然知道属下是主母身边的人。在竹苑时,那次的下毒事件,就是由主母所安排的。只要二郎愿意,赵峰愿意为了二郎尽心尽力辅佐其旁。”
潘慕宸深深吸一口气:“你终于愿意说出来了。你现在为了一个丫头背叛你的主子,你就肯定以后不会为了谁又背叛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和她联合起来演的一场戏呢?”
“我手里有主母下毒的证据,当然了,这里面有些证据就是指证我的。我现在把这些证据给你,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随时把我捅出去,属下没有任何怨言!”赵峰从兜里拿出来一堆的物件。
潘慕宸接过后,仔细的看了看,然后会心一笑。
………………………………
第六十二章
没多久,不知怎么就走漏了风声,城里将梓遥出逃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大街小巷都在传,潘家人每一次的出行,都变成了焦点。
“你说说吧,这事怎么办!”潘武才狠狠一拍桌子。
李娇被吓了一跳,一脸惊慌:“主君别生气,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怪那个死丫头,攀附权贵,看咱们二郎没什么前途,所以就跟别人私奔了。”
潘武才眼睛一横,死死的盯着李娇,然后恍然大悟的模样。伸出手,指着李娇的鼻子。
“我记得,这门亲事就是你安排的呀!既然知道那梓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怎么还要把她引进门。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故意想让我二郎和我蒙羞,是不是啊?”
李娇吓得不轻,腿脚哆嗦。刚刚还撑着一副强硬的架子,突然就软下来了,弯着点腰看着潘武才。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我们是一家人,你蒙羞,我不也跟着蒙羞吗?主君别急,这件事情还在查,我定会把它查个水落石出!”
潘武才看了一眼李娇:“如果这件事三天内没个交代,我看这主母之位……你就别当了!”甩甩袖子,气冲冲的就离开了。
自从梓遥消失后,潘远整日里浑浑噩噩的,常常在军营里喝个伶仃大醉。
床榻上,潘远半趴在桌子上,一手扶酒杯,一手倒酒。清澈如瀑布般的酒倾泻而下,一点一点斟满了碧绿色的水晶杯。
等到酒几乎快洒满了半张桌子,那只满是青筋的手才有所反应,摇摇晃晃的把酒壶摆正。也许是不清醒,恍惚间是放在桌子中央,一放手,却硬生生摔在了地上。
“咣!”酒壶与地毯相撞,发出的声音闷中带响,就像快要喷发的岩浆,暗自涌动。
鸿翼听见声音,马不停蹄的跑进来。看着潘远一脸颓废,红铜色的脸颊,满是沧桑。他喝着酒,另一只手在桌子上乱舞乱蹈,嘴里喃喃自语。
往下看去,桌上的席布早已满是酒渍,刺鼻的酒味让人忍不住作呕。满地都是被打翻的瓜果,还有刚才掉下来摔缺一个耳的酒壶。
鸿翼捡起酒壶,把地上收拾了一下。好半天,才收拾出个人住的样子,勉强看得过去。
望去,潘远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一只脚吊在床外,身上的衣服半挂着,乱蓬蓬的头发就像一堆坟头上的枯草。
将桌子推到了另外一边,鸿翼走过来,使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潘远给整个人挤到床上。好不容易给潘远盖上被子,看着也算中规中矩的睡觉了。
前脚一走,后脚潘远一个翻身,又给滚到了地上。潘远摔疼了,抱着头,一脸懵的傻看着空气。
“我的祖宗诶!”鸿翼抚了抚额头,真是让人头大。
走过去,想架起潘远的胳膊,无奈潘远半清醒半昏沉的状态。一点儿也不配合,左动右晃的。
鸿翼使了几次力都抬不动他,最后他选择了放弃。直接拿着被子在地上给他铺了张床,轻轻一推,潘远就滚到了垫子中间。
“将军,你这一天天的,该什么时候才能清醒呢?要是你这样一直下去,我跟着你迟早得吃西北风!”
“梓遥,梓遥……”鸿翼才刚说完,潘远的手就上来了,死死的抱着鸿翼的手臂。
鸿翼一脸惊恐,要是让人闯进来看着这副场景,那传出去,他岂不是娶不到老婆了。像做了贼似的,鸿翼使劲想推开潘远的手。
越想推开他,他反而抱得越紧。鸿翼十分无奈之下,抬起另一只手,攥紧了拳头。狠狠一咬牙,想下了很大决心一样。
“将军,别怪属下,这是你逼我的。你醒来以后,一定不要记得今天所发生的事!”
闭着眼,心里默数三秒,再猛的一睁眼。说时迟那时快,鸿翼的手刚好落在潘远的胸膛不远处,立马又被潘远给一起抱住了。
一下子失了重心,鸿翼整个人压在了潘远身上。鸿翼简直是欲哭无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啊!
鸿翼抬头看了看自己头顶上的脸,正陷入一阵沉思般。突然外面有人在说话,好像是两个伺候潘远的小手下要进来了。
不管了,豁出去了!鸿翼微微抬起头,顶起下巴,使劲往潘远的胳肢窝儿用下巴挠。要不是常年跟在潘远身边,谁会知道顶天立地的大将军,居然怕挠痒痒。
果然,没多久就起效了,潘远觉得浑身不舒服,左右摇动。两只手腾出来挠痒痒了,自然也就放开了鸿翼的手。
鸿翼挣脱后松了口气,一脸灿烂的笑着。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抬头,两个小兵正目瞪口呆的看着鸿翼。不用说,刚才的一幕肯定被两人尽收眼底。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鸿翼慌乱中想要解释,两个士兵半天才返过神来,一副怕被杀人灭口的模样。
“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出来,然后一直点头哈腰的对着鸿翼奸笑。
“我们两个人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撒腿就跑,就像在逃命一样。边跑边不忘边回头瞧瞧,然后两个人对视一笑。
鸿翼挠挠头,一脸的生无可恋:“完了……”
太阳快要落下了,夕阳霞光正打在绿茵茵的墙上,就像一张彩色的挂布,随风飘扬。
叶双正聚精会神的做鞋,一针一线,都极其用心。有时针拉不过来了,就慢慢的用手去推,极其有耐心。
“娘子你歇会儿吧,你这都做了整整一天了。”落落端过来一杯茶,放在桌子上。
“远哥哥的脚长得快,几个月就得换双鞋。这过几天就落雪了,要是我不赶紧做,他不得冻坏了。”
落落叹了一口气,看着叶双满心期待,就忍不住心疼。她把桌子上堆得乱七八糟的东西理了理,该收的收在了盒子里。
嘴里忍不住小声嘟囔着:“冻坏了也活该!那人失踪一个月以来,将军就没归过家,怕是回家的路都忘了,哪还穿得上鞋!”
可能说到了点上,叶双手上的动作突然给停了,针还悬在半空。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将针穿过来,又拉出去。
“这男人嘛,总是开窍要慢些的。不急,慢慢等,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是该选择好看却不好穿的鞋,还是选择不怎么好看穿着却舒服的鞋。”
自己仿佛给自己喂了一颗定心丸,叶双在心里安慰道:没事的,等这段时间过去就好了。这雪下得再厚,也是会有融化的一天。会等到的,一定会的!
………………………………
第六十三章
外面风在呼呼地刮着,细雨像银针般飘落下来,掉在人地脖子里,冰冷地感觉就跟被针扎了一样。
“嘶……怎么那么冷啊?”负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搂紧了袖子。然后她又看了一眼李娇,大毛领子将脖子围得密不透风,狐狸毛披纱刚好遮住了额头。远远望去,有点像一头在荒地里找吃地大白熊。
“冷吗?”李娇直直地走着,说话时,头都没有偏一下。
负秋立马摆手:“不不不,奴婢不冷,只是怕主母穿得不够。突然就冷了起来,怕您身子挨不住。”
李娇没有应声,继续往前走。负秋在后面边走身子边抖着,但是动作又不敢太大,怕身边地人发现。
绕过了红色地铁门,走过一段路,来到了潘慕宸的住宅。守卫看来人是李娇,拦都不敢拦,直接让她进去了。
气势汹汹的,直接往潘慕宸的房间里去。这时西西看见了李娇,带着院里的几个婢女过来行礼。
“拜见主母。”
李娇没有要理她的样子,而是继续往前走。
“主母来这儿又何要事?”西西三步上去拦了她的去路。
李娇停了下来,一双带着冰锥的眼睛,狠狠斜视了一下西西。紫红色的嘴巴,慢慢的颤动,像两条红色的毛毛虫在空中蠕动。
“是不是你们院子的水不太干净,你眼睛里的泥没洗掉啊?看不清楚人吗?我做什么……还需要向你禀告啊?”
负秋十分配合的上前将西西一推,然后拥护着李娇继续往前走。西西被推到在地,另外几个丫鬟站着不说话也不敢上前去扶。
“二郎,主母来看您啦!”西西努力半撑着身子,大叫道。
李娇心里急迫得如火烧,都顾不上让负秋去推门,自己使劲将门一推。虽然用了很大的劲儿,门居然纹丝不动。
可能是查觉到了什么,李娇闪开到了一边,让身后的人去开门。推了几下打不开,情急之下,李娇示意几个人往前一冲,使劲去撞门。
两个人不行就三个人,三个人不行就四个人。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门就被粗鲁的撞开了,瞬间发出木头破裂的声音。
门被打开,光束也瞬间移到了那张孤零零的桌子上。李娇的表情变得很微妙,似乎见到了自己想看到的,又似乎还不够的样子。
看着漆黑一片的屋子,就像一个荒废了很久的旧庙。时不时几根小蜡烛会发出星星点点的光芒,如传说中的鬼火一样游荡。
窗子是打开的,风呼呼的吹,顿时让人心里发毛。李娇心里想着:不管这里面是藏妖藏怪,今天,非得好好看个清楚!
挺直了腰板,大步大步的走了进去,负秋紧其随后。环顾四周,都十分安静。突然一阵大风刮来,窗子不断呼呼的打着,门也被关上了。灯火一下子熄灭了,吓得负秋和李娇抱作一团。
吹了没一会儿,风就停了,李娇实在被吓得不轻,但还是保持着理智。推着负秋去点灯,负秋畏畏缩缩的,再害怕也得硬着头皮去。
摸了好半天,才摸到了灯,负秋使劲一划,屋子里就亮了起来。慢慢把四周的灯都点上,屋里顿时一片通明。床上的人儿也蠕动了起来,吓了李娇一大跳。
“阿母,是哪里来的风,把您吹这儿来了?孩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
李娇深吸好几口气才缓下来,然后露出笑容,一脸的和蔼可亲:“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嘛,特来看看。听说那人走了后,你就没出过门了,太过伤心伤了身体可不好。姑娘哪儿没有啊,要是二郎愿意,我这就去把这周围的好人家姑娘找来给你看看。”
潘慕宸十分吃力的撑起来,然后靠在枕头上,脸色苍白,有力无气:“不劳烦阿母费心了,孩儿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哪儿有空顾什么新妻呢?”
李娇到是慢慢坐了下来,准备要长谈一番的模样。她一只手扶着膝,一只手撑着头,慵懒的半眯着眼睛。
“这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打探出些消息了吗?”
“阿母指的是?”
李娇眉头一挑,抿了抿嘴:“就是那人啊,她这一走就是一个月了,跟谁人私奔,是否有预谋。这些怎么都得查清楚不是,万一她是哪里派来的卧底,家里泄露了什么东西,这可就麻烦了呀!”
“我这院里冷清清的,本来什么都没有,被阿母这一说,我怎么觉得我房里有宝藏呢?”
李娇眨眨眼:“这凡事都得留个心眼不是,你阿父那边在催了,如果没一个妥当的说法,他那脾气不得上房揭瓦呀!”
潘慕宸微微一笑,然后吹一声哨子。李娇听后顿时心里发毛,忍不住环顾四周,总怕出现什么不明刺客一样。
没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了,来人是西西。她走进来,手里抬着一个东西,被一张灰色的布盖住的。
“二郎,主母!”
李娇看了一眼西西手里的东西,好奇得很,忍不住自己起身围着它看了起来。转了几圈,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然后咳嗽几声又坐了回去。
“这是个什么东西?”李娇指着问潘慕宸。
潘慕宸不说话,只是阴冷的笑了一下,然后示意西西打开布盖。
没见到什么珍世珠宝,也不是什么神秘稀奇的东西,而是一沓旧旧的泛黄的纸张。
西西拿到了潘慕宸的床前,潘慕宸随手拿起一张纸,故意展开给李娇看。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什么东西,类似于契约。
一不小心看到了王麻子的名字,李娇心头一震,双手颤抖了起来。可是又不能露出马脚,只是强忍着,尴尬的笑了笑。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李娇指着那张纸,视线时不时的看向西西手里的另外一堆。
“这是我们从梓遥的贴身丫头晓云那里找出来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日期好像是阿母为我准备婚事的前几天吧?”
李娇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脸上不停的挂着笑,那皱纹硬生生被挤在了一堆,像波浪一样。
“是吗?那还真是巧了。莫非……你是想说,那梓遥是之前就有预谋的了?”
“这两个人,我去查了一下。刚好在梓遥嫁过来的头一天出现在了潘府里,更巧的是,成亲以后这两人就莫名消失了。后来查了很久,才知道,这两人得了一笔横财。因此可以确定,这些人就是来骗财的!”
李娇似笑非笑,手抖了抖,一副激动的模样:“这就真相大白了?”
潘慕宸点点头,然后把那些调查过的证据全给了负秋。
“这下阿母可以放心了,反正水落石出了,就是江湖上骗婚的小把戏。只要和阿父解释清楚,您就可以轻松了……”
说完还忍不住冷笑一声,李娇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要把事情解决了。与自己无任何关系,那就算万事大吉。
………………………………
第六十四章
从潘府逃出来后,梓遥在路上遇见了一对可怜的婆孙。因为闹大旱,所以庄稼颗粒不收,孙子小小年纪就被整整饿了三天。
梓遥觉着可怜,就顺便将身上的一些银两给了婆孙俩。
这一举动,被后面的几个大老爷们看见了,几个人交头接耳,向着后面走去。
谁知刚走了没多久,就遇上了那几个大胡子。几个人为了赶上梓遥,特意走的小路,刚刚好在路口处遇见了。
几个人在梓遥马车前停了下来,其中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人,非常不屑的看了一眼马夫。然后拿出了一根棍子,凶神恶煞的,心里在盘算这什么。
马夫看等人没有让开的意思,怕出什么,不敢直接冲过去,而是慢慢停了下来。
拿着棍子撑着走的跛脚的大胡子,一脸地痞流氓相,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马车边。车夫有些害怕,紧紧拉着绳子,随时准备冲过去。
也许是看到了车夫的举动,大胡子开始行动了。挺直了腰,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还左右看了一下。
慌乱之际,梓遥觉得不怎么对劲,就探出头来问:“怎么了,为什么停下了?”
梓遥还没看清楚前面人的长相,大胡子就“唰”的一声躺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瘸了的那只脚,大叫了起来。
“我的脚啊!痛死我了!撞人了!!!啊呀呀!”
后面的几个大汉跑了上来,然后假装与男子不认识,开始指手画脚的对着梓遥说。
“来人啊,看看啊,有人蛮横不讲理,青天白日下撞人啊!”
另一个男子附和道:“就是就是,这也太没功德了!不行不行,怎么能轻易放过这种人了?”
躺着的大胡子咧着嘴:“疼死我了!哎哟哟!怎么办呐哟!我家里还有妻儿老小,现在我腿被撞断了,家里人可怎么活啊,靠什么吃饭呐!”
有些路过的人马就围了过来,一群人靠过来凑热闹,不少人对着梓遥指指点点。
梓遥下了马车,马夫也跟着在后面。梓遥就过去看那个大胡子,大胡子看见梓遥走过来,叫喊得更凶了。
“妈呀!疼死我个乖乖咯!疼啊……妈呀……”
看着这人衣衫褴褛,脸上长满了褶子,就像一张被水淋湿又干透了的黄纸,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蓬头垢面,赤脚而躺。看着骨瘦如柴,但是手却格外干净,怎么看都不是经常干活的老农。
“这位大哥,你现在怎么样了?”
大胡子呀呀作疼,抱着腿,指着梓遥的鼻子:“你们这些有钱人了不起啊,有车就可以随意撞人了吗?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公道啦!”
其他人也一度附和着大胡子,因为这个地方常年闹干旱,庄稼收成不好。地府官员却不因此体贴老百姓,反而加租加税,欺压百姓。许多富人来这里做生意,经常对当地老百姓坑蒙拐骗,甚至和官员相勾结做出强抢民女等事。
所以当地老百姓对有钱人的定义,只有痛恨的,不存在善恶之分。
“对啊对啊,看人被你撞成这样了,你不赔钱怎么说得过去呢!”后面的男子接话,而且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一伙的另一个男子,跟着前面刚说话的男子一唱一和:“看你这个小姑娘眉清目秀的,还以为你和那些有钱人家的刁蛮千金不一样。没想到啊,人不可貌相,你怎么能做出这样欺负人的事呢?”
梓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肚子的委屈:“我没撞他呀,是他自己过来躺在这儿的!这根本不关我的事啊!”
本来也想用点钱把他给打发了,虽然知道他是个骗子,但是自己一张嘴也说不清。可是仔细看了看自己带的银两,刚才给了那奶孙俩已经给得差不多了,身上的钱也只够住宿和吃饭的,实在腾不出来了。
后面站着的男子脸色带着点讽刺,双手盘在一起:“哟,你这是不想负责,故意找说辞呢?你这小姑娘家家的,还撒谎啊!你说说,你们这些有钱人,哪个不是从我们这些本分老实的农民身上扒的?现在你撞到人了,连点医药费都不肯出,你们可真是丧尽天良!!!”
本来只是这几个人自导自演,自圆其说。说了几句,好像引起了后面来的人的共鸣,开始一起数落梓遥。
“这个小姑娘怎么这样啊!不就是省一顿饭的事吗?这点钱都不愿意出吗?”
另一个人:“是啊是啊,怎么这样呢!有钱人腰杆硬,觉得我们老百姓好欺负啊!”
梓遥不知道怎么办,就看了一眼车夫,车夫就过来挥挥手:“你们真的误会了,我们没有撞人。这人真的是自己过来躺在这儿的,我都拉了五年的马车了,怎么可能会撞到人呢!”
躺着的大胡子看着周围的火焰慢慢升起,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准备好下一步计划了。
“姑娘,你看我这腿也实在动不了了。我总不能自己去撞车吧,我脑子又没病,好端端的怎么就躺在这儿呢?我不会要你多少钱,只是让你给个医药费,养家糊口的钱我现在也赚不了啦!”
后面的男子就开始煽风点火:“看人家的腿成这样了,今晚的饭钱都没着落了,怎么着,你也得给人家医药费和糊口费吧?少说,多的不要,一百两总得给吧!”
“一百两?!”梓遥吓出一身冷汗,自己出来都没有带够一百两,真是狮子大开口。
梓遥被吓到了,一群人气势汹汹的看着她:“不是大哥,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你这腿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我送你去医馆看看,给你买点药吧?”
大胡子看着车夫要过来拉他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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