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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调香-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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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笑容可掬的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徐太监眼神动了一下，这事敲打洒家呢，崔家也不好惹的，何况后头还有个新进得宠的宋家，微微皱起眉头随即又摆上了亲切的笑脸。
“是，祖母我先去了。”
子岚微笑躬身上了马车，明心轻轻一跃跳上马车坐在前面，和车夫一道了。
一行人启程进了宫，徐太监带着往丽妃的寝殿走，半道就遇到了太后跟前的李嬷嬷了。
早就站在那等候多时了，子岚赶紧上前一步行礼，“给李嬷嬷请安，太后老人家可还好，我今儿带了些酒水给太后品品。”
李嬷嬷满意的笑了笑，亲切和蔼的扶起子岚，抓着她的手不放，“太后知道你要来就说肯定有她的礼物，让我接了你去说说话呢，徐公公你去跟丽妃娘娘说一声吧，可好？”
微微抬眼似笑非笑的瞟了眼徐公公，眼神饱含警告之意。
………………………………
第524章
徐公公嘴里暗自发苦，却无可奈何，哈着腰陪着笑，“瞧您老说的这是什么话，岂不是折煞我们这些晚辈了，您只管去，洒家这就去禀告娘娘。”
“嗯，那我就把人带走了。”
“徐公公，烦请您帮我把礼物给丽妃娘娘带去，改日我亲自去道歉。”
子岚再次微笑着让人奉上礼物，徐公公跟前的小太监接了过来。
“洒家一定禀告。”
徐公公带着人走了。
李嬷嬷看人走了才冷哼一声，“没骨头的东西，也不怕大风闪了你的小腰。”
呸了一口吐沫，才回神拉着子岚笑容可掬的开口，“委屈你了，太后得了消息就让我在这守着，接了你过去好说说话呢。”
“我让太后老人家费心了，是我的过错，我给太后带了些猴儿酒，给您带了带些药贴，您的风湿腿用上可还好？”
子岚亲切的问候。
“好，你的药贴特好使，我得了你的济了，走咱们去见太后，不怕。”
李嬷嬷拉着子岚就朝慈宁宫去了。
二人到了寝殿略晚了一步，一进正殿，就发现丽妃娘娘得了徐太监的话已经先一步赶了过来。
此时正跪在地上请罪呢，念在十皇子的份上，给她留了些脸面，让跪在里面没跪在大门口。
子岚看了眼李嬷嬷，她嘴角轻扬无声的笑了一下，满眼都是不屑。
朝子岚示意让跟着进去请安。
子岚低头不敢斜视面无表情眼睛都不敢乱漂，进去就大礼参拜。
“臣妇崔氏给太后请安，祝太后身体安康。”
“好孩子，快起来，赐座。”
太后瞧见子岚咯扑出一丝微笑来，给足了脸面。
“多谢太后，我都想您了，给你带了我酿好的猴儿酒，还有我自己做得口脂和粉饼，您试试看好用不好用？可得夸我。”
“呵呵呵！你这小猴子就会哄人，哀家可听老六说了你可能干的很，敲了他一笔竹杠呢。”
“看看您偏心了不是，到底是亲孙子。那可是他自愿给我的。
不是为了我是为了给皇上解忧的，是儿子孝顺父亲，我不过是个经手人，转了一到手而已。我可没敲竹杠啊。我清白着呢。”
子岚聪慧的一下明白太后此举是为了敲打丽妃知道分寸和本分，自然要递上话柄才好。
太后仰头哈哈哈大笑，“你这小猴子真是精怪，话都让你说了，哀家都无话可说了。”
“臣妇说的可是实话，您不能只偏心自己孙子。”
子岚再次点了孙子两个字，也是希望丽妃能明白太后的用意。
太后和颜悦色的开口，“老六给了多少，可有填上坏账？哎！都有亲戚哀家也明白都不容易，但皇上更不容易，我们不帮衬也不该拖后腿才对。”
“您说的是，六皇子给了二十万两，足够填上外家的坏账了，只多不少。”
子岚如实回答。
“嗯，这就好，还是他们母子心里明白，你也别怪他们，能用就用吧，不能用也给个脸面可好？”
太后听了这话才觉得心气顺了很多，愿意帮衬说一句好话，不然免谈。
“是，其实干得不错，有水平呢，只是日子久了，需得敲打一二。
底下人吃拿卡主子未必知道的很清楚，也不能全怪家里，男人也不好日日进宫来叨扰。”
子岚还要帮着解释一二句给太后留面子。
“你说的很是，不能用的坚决要丢出去，能用的也要狠狠敲打，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姑息，谁的面子都不用看。
就是我林家找打不误，不听劝的只管来找哀家。”
太后话锋一转，语气立刻变得强硬起来，脸上威严尽显。
“是。”
子岚立刻再度跪了下来应声。
“嗯，你也忙退下吧。”
“是。”
子岚这才退了出去，偷偷瞟了眼丽妃，还在跪着，连个软垫都没有，已经有点摇摇欲坠了，不敢多呆立刻退走。
出了殿门知道走远了，子岚才拿出帕子擦了擦汗，差一点就卷到婆媳之争里去了。
明显太后看丽妃不顺眼，找到了机会狠狠敲打一番呢。
出了宫长嘘一口气，就看到崔老爷子和崔浩崔昱都在马车跟前等她呢。
她心中一暖拎着裙子小碎步上前，漾开一抹灿烂的笑容，“祖父，公爹，相公，你们怎么来了，我没事，太后找我说了几句话，待我十分和蔼维护呢。”
宫门口哪里能胡说八道呢，点了这一句大家就明白了。
“嗯，回家吧。”
崔老爷子这才松了脸色点点头。
一路回到家子岚去换了身家常衣裳脱掉凤冠这才回到正堂说话。
“丽妃找你何事？”
崔老爷子板着脸不是很高兴。
子岚摇头，“我没和丽妃说上话，进了宫半道就被太后跟前的李嬷嬷拦截了，直接去的慈宁宫，赶我们到的时候，丽妃已经跪在正殿了。”
接下来她把和太后说了什么一字不错的说了一遍。
崔昱这才点头，“爹，浩哥媳妇应对的还是不错的。不过这婆媳之争差一点把她给卷进去了。”
“嗯，不要紧，太后明白，不过是借用岚儿的手敲打丽妃莫要张狂。放心吧，杜家很快会派人送上银票的。”
崔老爷子智珠在握，自信的笑了笑。
“没错，杜家家底毕竟薄些，他家也没有夺嫡的意思，只是希望十皇子做王爷，为了十皇子也不敢得罪皇上和太后的。”
崔昱也笑着点头。
“他家能拿得出来么，可贪了不少，足足三十八万两呢。”
“那是他家的事了，跟着沾光的商户要出大部分才行，否则就要人头落地了。你打算换掉杜家么？”崔溶液询问子岚。
她摇摇头，“其实我不打算把人全部换掉，都会留一些能干的，但我会赛我的人进去，相互制衡。
贸然换掉他们可能会导致后宫供应不够的状况，没摸清具体的脉络不能如此冒险，若他们联合起来，我们也会有麻烦的。”
司库主要供应后宫的衣食住行，这些人毕竟干老了，各样都熟悉，你一口气全部干掉，换成自己的人，倒是显得大刀阔斧了，但未必奏效。
走了老油条，新手未必拿得下来，影响了皇帝和太后还有后宫的用度，就影响了大家的利益，非得把你掀翻不可。
“嗯，有道理。”l0ns3v3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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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服软
丽妃娘娘被太后罚跪瞒不住人，何况杜家在司库也有参与一份，自然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杜家当天在子岚回来之前就递了帖子再次约定第二日拜访崔家，要求拜访崔昱。
崔昱和崔俭以及崔溶两兄弟，还有子岚在书房说话，帮着一起查看得到的司库人员名单以及账本等相关的资料。
崔昱拿了帖子看了半天，抬头问小厮，“子要求见我一个人，没提其他人的名字？”
小厮恭敬的低头回复，“没有只要求见大老爷，其他人一概没提。”
崔昱抿着嘴不太高兴，却什么话都没说。
崔浩一听就火了，“不见，就说大老爷忙着。”
小厮为难的看着屋里的其他人。
子岚听后一下笑了，“他没提我的名字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的意思，终究司库是我打理。
我不能事事都烦公爹和长辈们，总归要我去单独面对的，你去回话，就说我和大老爷都没时间。”
小厮一听立刻点头，“是，奴才这就去回话。大老爷和二少奶奶都忙着，没时间见您。”
“对，去吧。”
子岚笑了笑，接着拿起资料看了起来，这上面是相关司库人员的生平技能以及性格等各个方面的汇总。研究透了才好掌握司库的大小头目。
崔昱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眼兄弟崔俭，二人相视一笑。
“这几个尚仪倒是还可以，很有分寸，我觉得可以留下观察。这几个太监有几个太油滑，这几个可没少贪银子。”
大家在一起商量那些人要剔除出去，空下来的位置替换成自己人，安排谁去，能力是否拿得下来也需要斟酌商量一番。
杜家大少爷一直在门房等候，见到小厮出来了，急忙拱手施礼。
“刚问小哥，大老爷可愿意见我？”
小厮望着他微微摇头，“大老爷和二少奶奶都忙着，没时间见您，您请回吧。”
杜家大少爷怔愣了一下，意思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没说要见二少奶奶啊。
小厮笑了，看在打赏给的厚实的份上，提点了一句。
“我们二少奶奶也是正二品县主，五品司库掌权人，难道没资格让您求见？
您瞧不起我们崔家少奶奶，我们老爷怎么会见你呢，我们二少奶奶是连老太爷都疼宠爱护的晚辈，您这么做是打我们二少爷的脸呢。”
杜家大少爷恍然明白过来，一开始他的态度就惹恼了崔家，怪不得事事不顺，他小看了宋子岚。
虽然是个女人可也是崔家未来宗妇，如此被人轻看，崔家人怎么会搭理他呢。
顿时懊恼的一拍脑门，着急的解释着，“我不是那个意思，是贸然见女眷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我们二少爷也在呀，您回去吧，您还是去想明白如何行事再说吧。
可别给宫里的皇子惹来麻烦，糟了皇上的厌弃才是大事呢。”
小厮笑着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杜家大少爷无奈的离开了崔家，决定回去和父亲好好商议一下。崔家的态度未必不是皇上的态度，老相爷备受皇帝信任倚重，轻易也不会做出什么表态。
三日后杜家父子再度登门。这次要求约见崔浩和县主静怡。
崔浩拿了帖子冷笑一声，“真是骨头轻，欠敲打。”
子岚想了想才说，“我也见见吧，看看给我多少。”
“行，你去换身衣服，我等你。”
崔浩朝她笑了笑。
子岚去换了一身见客的衣裳，重新梳了头发，簪了两只金步摇的发簪。才跟着崔浩一起去见客。
崔老爷子去了书房，杜家这样的客人根本没资格见到他老人家。
来到小厅，杜家父子已经在喝茶了，见到他们夫妻立刻起身行礼。
“杜老爷有礼了，让您久等了。”
子岚也跟着微微颔首还礼，她品级比杜老爷高。
“您客气了，我们此次来是来商议司库的事……”
这次杜家态度很是谦逊，原因很简单，言官弹劾了杜家，同时丽妃也被皇帝训斥了，并且一连多日皇帝都没有再踏进她寝殿半步，连孩子也被送去皇子所单独居住，孩子也见不到了。
突然之间失去宠爱，杜家感受到了危机，丽妃让人传话，即刻把欠债补上，否则他们母子危矣。
杜老爷不等子岚有所表示，当即从袖兜里掏出一沓子厚厚的银票双手奉上。
崔浩看了眼子岚，示意她接过来。
子岚接过银票当着面数了数，确实不少，能补上他家的欠债了。
“杜老爷好大方啊，您放心我会如实跟皇上禀报的。”
子岚轻笑一声。
杜老爷的汗都从额头滴了下来，原来她不着急是在这等着呢，幸亏醒悟的不算晚。
“那司库的人员是否需要调动？”
“自然是要的，不过只要是有能力的人都会酌情考虑留下，择优竞选，大家都有机会。”
杜老爷听明白了，人肯定要剔除一部分，但也会留下一些人，只要能干的都会留下。
这样也算不错了，总好过被丢出去强些。
“那些麻烦县主了。”
杜老爷思量半天还是没敢提要求，感谢了几句告辞离开了。
等人跟走了，子岚才笑了笑，再次数了下银票，满意的点头。
“比我想的还要多些呢，可减轻了我的负担了。能干不少事了。还是我爷们最厉害。”
崔浩瞥她一眼轻哼一声，“哼，少来，甜言蜜语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干活，别以为我不知道。”
子岚斜眼瞅他，“你看你这人小气了不是，我不找你找谁去，你是我爷们我不求你求谁啊，难不成你想让我去求外人？”
崔浩朝她瞪眼睛，“那成什么样子了，你把银票收起来，要干什么有钱也方便一些。”
“好，重要的是开源节流，想挣钱不能光靠省钱，还得想法子挣钱去。少不了需要银钱呢，我的琢磨一下。”
子岚的任务是两个，一改革司库清除蛀虫；二就是要让司库有独立赚钱的能力，恢复往日的荣光。
“嗯，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家里这头族老们都很信任你的。”
崔浩拉着她的手朝外走，去书房见祖父。
“我知道，我要思虑清楚才好开口呢，我也是个好面子的，总想着干一样就成一样，便是有漏洞也不能出大纰漏。不然岂不是给你给维护我的长辈们丢了脸面么。”
子岚望着崔浩甜甜的笑了笑。
………………………………
第526章召见
杜家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巨额的银票，但总算补上了欠账，子岚在本子上也记了一笔。
之后她一直在见一些工匠和手艺人，但却无人来给她还钱了。
她将名字挨个记了下来，基本上已经查的很清楚了，包括宗室的人赖的坏账最多，几乎占据了一半的数额。
子岚让崔浩去给十王爷带了个弩车，可以同时发射远距离的弩箭，适合海上作战，送给老王爷，同时还有自己查到的证据坏账，以及宗室人员的所作所为。
东西送去快半个月了，一直没什么消息，突然有一天王府来人了，十王爷亲自来接人。
进门见到子岚就赶紧招手，“快快，我王叔要见你呢，快去换身衣服，我们立刻就走，不能耽搁，耽搁久了王叔要发脾气的。”
子岚一听惊喜的笑了，“真的要见我了么？”
“真的，你给我的账本，我王叔看了，当场就发了脾气，说是要见你。”
十王爷点头。
“那你等我一会，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子岚转身拎着裙子就往自己院子里跑，这回没穿县主服饰，而是换了一身浅红色的八福湘裙，在老王爷跟前显摆那身衣服没有意义。
打扮的很是端庄周正即可，穿戴好了才回到正厅。
崔老爷子叮嘱着，“实话实说，不要耍心眼，老王爷最讨厌偷奸耍滑的人，一是一，二是二。”
“是，您放心。”
子岚应了一声，跟着崔浩和十王爷就出门了。
上了马车还有点不敢相信，“竟然真的肯见我啊，还以为不会见我呢。”
十王爷笑了，“我王叔其实对外面的事了若指掌，你去了可不能乱说话，但也别太胆小了，畏畏缩缩我王叔要骂人的，但万不敢欺瞒他，连皇上都敬重我王叔呢。”
这是皇帝唯一留下的亲叔叔了，年岁已经很大了，从来不多管闲事，却在皇帝登基时起到了举重若轻的作用，是宗室的顶梁柱，稳定了大局的人物。
“是，您放心，我不敢乱说话的。”
一路就到了王府，这还是当初先帝爷赐给兄弟的府邸，一直到如今了。
管事将人迎了进去，老王爷在花园里喂鱼呢，站在池塘边欣赏锦鲤。
一身浅蓝色的长袍，精神矍铄但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美男子，而且人高马大的。
十王爷先一步上前行礼，“三叔，人我带来了。”
“臣妇崔宋氏给三王爷请安，祝王爷福寿安康。”
老王爷排行三，十王爷喊他三叔。
抬眼瞟了他们夫妻一样，朝子岚招招手，“你就是宋家的丫头，宋井然的孙女。皇帝封了你个县主是吧？”
老王爷声如洪钟，气场浓厚，威严十足。
“回王爷，我就是宋子岚，那就是我亲祖父。”
子岚微微低头回音。
宋井然就是子岚的早逝的亲祖父。
“嗯，井然可惜了，你爹宋正天倒是很像他。”
老王爷轻笑一声，有些回忆涌上心头。
子岚沉默不语，长辈的事她怎么能议论呢。
老王爷回过神来继续开口，“你送来的东西我看了，你打算怎么做？”
“我给了机会和时间，只有六皇子和三皇子的外家杜家如数还了钱，若想司库赚钱，我需要银钱，也需要清理司库的蛀虫。”
老王爷将手里的鱼食扔进池塘里，“你说的也有道理，可你也要知道宗室也错综复杂，终究是我周家人，我不好一竿子打死。”
“那是自然，挑选能干得力且忠心的，赚钱取之有道，想赚钱与我而言不是难事，关键是不能有拖后腿的猪队友，靠偷能有几个钱，能过几天呢，也不长久啊。
这心性也没法在一起共事，我相信宗室肯定有能干且被埋没的人才，终究这事周家的事，也是周家的天下，霍霍光了也是周家先损失不是。”
子岚轻笑一声不为所动。
老王爷笑了笑，“你还真是宋家人啊，一个脾性。你说吧，想让我怎么帮你。”
“一个月为期限，按照账本上的坏账，谁干的悄悄过来把钱补齐了，交给您就行。
先来的人可以送些能干的商户过来让我筛选，他还有机会参与，最后还钱的不好意思，吃不上热的了。
我打算让司库改革，首要就是要赚钱，我确人缺钱缺路子缺人脉，什么都缺，看得起我的咱们可以一起赚钱，我算您一份，钱赚不完，功劳肯定人人有份，皇上圣明不会落下自家人。
但得听我的，别摆谱，看不上我您自己干也行。
第二司库的人员要有调动替换，不能埋怨，好事不能一个人全拿了，宗室挑选有能力的人一起干不是事。
十王爷和我一起改革司库，我愿意接受王爷以及宗室任何人的监督。”
老王爷听后点头，“还算合理，可以答应你。但我也有条件。”
“您请说。”
“司库赚了钱我要一份利发展海运，清缴海上倭寇需要上等的船只，将士还有武器装备都需要大量的金钱。”
老王爷这把岁数不会再为个人捞钱了，他儿子能干着呢，也不用他操心什么，他是为了大周的百年基业。
“没问题，这事您和皇上商量，每年的账本我会如实交给皇上和户部，至于上交多少银子要看司库最后能挣多少，这些产业能不能持续有效的盈利和发展下去。”
“可以，一个月为期限，让他们到我这来补钱。事我帮你办了，若干不好我第一个拿你爹问罪。”
老王爷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智慧威严的光芒。
“是，听您的。”
“头次来见王爷，晚辈带了些酒水，是我自己酿的，您别嫌弃。”
子岚带了些灵酒延年益寿的作用。
“嗯，我听说了你的酒酿的好，崔家小子，你给我搬上来，给我倒上酒让我尝尝。”
崔浩一听喊他呢，赶紧站起身接过小厮手里的酒水，颠颠的上前，“哎！您要不要烫一烫，这酒外边没得卖，您要是喝的好我再给您拿。”
老王爷嫌弃的扫他一眼，“又不是你酿的，你显摆什么劲。”
崔浩也不怕他，嘿嘿一笑，“您看这不是指着您给我媳妇撑腰么。我下回把我祖父的好茶给您偷来。”
老王爷哈哈大笑用手指着他笑得不行，“我听说你家老爷子想退仕了？”
………………………………
第527章邀请
崔浩点点头表情认真的叹息一声，“祖父年纪大了，一身病痛，实在难捱，想退下来清闲几年，还想带我祖母回清河老家祭祖，这可能也是他最后一次回老家了。”
老王爷叹息一声，“我会和皇上说的。”
表情多了几分伤感，端起酒一饮而尽，砸吧着味点头，“好酒，改日让你祖父来陪我喝一杯，有年头没见着这头老狐狸了，老了，当年的老朋友没剩下几个了。”
幽幽一声叹息，人老了念旧，子岚不知道凭那几个本子压根见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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