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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学渣要上天-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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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转告给她,今晚八点前我的手机一直会开机。”
没有吵架就好,不过,还是有些不太爽,聂梦怀冷道:“八点以后你就拒绝接任何电话了?”
“因为需要离开一段时日,手机会一直关机。”陆识安解释,修养好到让聂梦怀都不好意思为难。
“她昨天打电话回家,告诉我暂时还不会回家,很有可能只会在大考前夕回来。”
看在他对表妹的确不错的份上,聂梦怀如实告之。
陆识安站在招待所的窗口边,久久保持站立动作,不会回来,有可能只会在大考前夕才回来,如此突然的长久分别,着实让他有些难已消化。
这一日,来得有些过早了。
以为至少大学毕业才会开始,不曾想,说来便来,饶是他一直有为长久分别而准备,可依旧有些难接受。
意气风发的男生,头一次有了一丝落幕。
而聂梦怀这边又接到了席轻欢的电话,这下,聂梦怀的心情不是微妙,而是很复杂了。
差点忘了,这位席学霸对表妹也有那么一点意思。
大清早来电,哪是只有一点点意思,只怕很深了。
“不好意思,还没有回来,等她回来我让她联系你。”有区别对待,聂梦怀并没有说太清楚,很客客气气的回答,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聂梦怀才发现自己紧张到手心冒汗,自从他发现席轻欢对时宁也有意思,一直有暗里留心,生怕某一天传出兄弟决裂的事儿,从而影响时宁的名声。
胆战心惊的过了一段时日,风平浪静并无流言蜚语,他也渐渐淡忘。
今日,席轻欢突然来电,再度提醒自己,也不知道席轻欢到底是怎样瞒过表妹,竟然到现在一直没有东窗事发。
没有东窗事发就好,赶紧读完高三,赶紧各自分开吧。
聂梦怀操碎了心,时宁一无所知,从来没有想过席轻欢会喜欢她。
时宁是下午三点抵达九城,征得同意,时宁去了许家。
这次赶上假期,许家极为热闹,上回她只见了许老爷子以及两位舅舅,这次呢,舅妈、表哥全见了。
许老爷子昨晚便接到外孙女电话,说好下午回家看望他,可把老爷子高兴得哦,今早天色微微亮便起床,从清早盼到下午,终于盼到时宁来了。
许以垣、许以期两兄弟扶着老爷子,时宁抬眸那瞬间,两兄弟仿佛看到小姑从画里走出来。
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咱们打榜改成26号冲啊。
(本章完)
………………………………
都是一家人
许老爷子看到时宁,脚步都加快了,好像直往车上扑去,唬到两兄弟连忙回神,扶稳老爷子。
“您稳着脚下,当着妹妹的面儿摔一跤,还得让妹妹担心。”许以期打趣着开口,他的性子像父亲许经纬,有些跳脱,说话极为风趣。
大表哥许以垣则沉稳许多,性子与父亲许唯意如出一辙,但他的眼神极为犀利,虽眉目俊秀,姣好如女,时宁与他对视一眼,第一次对一个人眼神有些发怵。
犀利眼神转瞬而逝,他稳稳扶住老爷子,落在是时宁身上的目光有了柔和笑意,欢迎时宁回家。
时宁笑了笑,很自然而然的收回视线。
她的淡然让许以垣嘴角笑意深了少许,如父亲所言,小姑的女儿对回许家,并不热衷,客客气气的,像是作客,不像回来。
许以期也一直保持微笑,很有意思的妹妹,似乎很好玩。
比老爷子更快的是两位舅妈,大舅妈徐南,二舅妈关睢,时宁还没有下车,两位已围上来,那架式,狠不能背着她进家门。
一个牵右手,一个牵左手,看向时宁的眼神一个比一个温和,说话一个比一个慈祥。
“真标致,不愧是咱们许家的闺女,瞅一眼,心里头欢喜紧了。”大舅妈徐南是九城人,开口有股子九城味道,时宁听着,格外亲切。
二舅妈关睢湘市人,说话也有点软软口音,“进屋子里说话,咱俩再接着宁儿站外头,老爷子得着急了。”
大舅妈徐南,二舅妈关睢,性子都非常爽快,身上有着时宁最熟悉的气质,还未说话,已生亲近。
两位舅舅没有插嘴的份,也不用说什么,瞧着见时宁心里便高兴,脸上的笑没有断过。
时宁很想客客气气,架不住舅妈们热情似火,就这样迎进了许家,融入许家,成为家里一员。
“这位是你大舅妈,电气领域和船舰重大装备研制,这位是你二舅妈,从事能源与矿业。这位是你大表哥许以垣,目前干什么,不太清楚。这位呢,你二表哥许以期,他和你大表哥都毕业国科大,现在干什么呢,姥爷也不清楚。”
“上回你回家,没有见着你,心里特别内疚,早早说好国庆放假一定要去安阳看你,不曾想,你啊,自个回家了。”
许老爷子一一为时宁介绍,大舅妈徐南拉过时宁的手,眼里泛着点点慈爱,温和笑道:“上回所里有事,没能及时赶回来,还好这次提前准备,终于见着了。”
“真是个好孩子,难怪你小舅念叨说你像他,别说,像极了,不知道了都以为是父女。”
许经纬闻言,马上笑道:“还是大嫂厉害,比大哥强多了。我第一眼看到宁儿,就觉像我,大哥还不承认呢。”
“外甥肖舅,像你,自然也像我。”大舅许唯意坚持已见,他就觉得时宁也像她。
小舅妈关睢见丈夫还想要辨一辨,干脆伸手,拧了丈夫的后腰肉,“宁儿是像你,不过性子像大哥,你比稳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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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枪气质。
在家里,也只有关睢能管死许经纬,她开口,许经纬退居二线,不会随意插嘴。
后膘肉被拧,拧到他嘴角直抽搐也忍着。
关睢又对时宁笑盈盈道:“你小舅是个不着调的,一把年纪还跟孩子似的,有什么不对的,你啊,尽管说。说不过,告诉小舅妈,小舅妈给你撑腰。”
家里头好不容易有个姑娘家宠,那得要好好宠着,不能吃半点亏才成。
说到撑腰,两位舅舅点明许以垣、许以期两兄弟,“你们是哥哥,宁儿就交给你们照顾了,谁要给她受了欺负,你们给我记住,天涯海角也要给老子追上讨回来!”
许经纬可不是说笑的,看向两兄弟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子戾劲儿。
这回,大舅妈、小舅妈包括大舅、许老爷子,都没有反驳,皆默认许经纬的叮嘱。
许以垣推了推眼镜,露出一抹很浅又极为温和的笑,“小叔放心,上天入地,我也会找出来。”
“成,有你这句话,我很放心。”许经纬满意的点点头,目光看向时宁,眼里戾劲消失,唯有温和,“宁儿,你大表哥不错,别看着像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书生,劲儿不小,办事也老练,打小是院里的坐镇军师。主意多,手段多,你有什么头痛的事儿,交他处理,包你满意。”
许以垣五官像其母,肤白而俊秀,眉宇间有坚颜,这是部队里练出来,属于他们,像钢枪一样的气质。
最吸引人的当数他的双眼,眼角微微上扬,眸光淡淡间,似冬日里觅食的狐,神秘、优雅,又充满危险。
不同于陆识安的温润,席轻欢的冰冷,许以垣身上有种亦正亦邪的气息,时宁在心里把他列入“危险人物”一类,就像当日,她初见陆识安那般,对许以垣心生警惕。
二表哥许以期则开朗许多,喜欢笑,属于阳光似的男生,英俊而阳刚,很像运动场上场竞技的健儿,能博满堂喝彩。
他说话也不像许以垣那般斯条慢理,语速微快,富有节奏,“大哥负责追人,我呢负责打人,谁敢欺负我妹妹,好好尝尝我拳头的滋味。”
似乎很英勇,时宁却不敢小瞧,许家人的智商颇高,绝非表面看着简单。
到底还是有些陌生,时宁面对许家人的热情,仍然存有一丝警惕,没敢过多交心。
许以期说完,对时宁眨眨眼,帅气道:“妹妹现在不相信,那就看我的表现了。一句话,有委屈,找哥哥,没错!”
看吧,这位也不是个吃素的,眼神厉害着呢。
两兄弟一柔一刚,一静一动,高智商,有谋略,许家优良的基因又得以延续。
时宁也一道眨眨眼,俏皮一问,“那我怎么马上找到人呢?两位哥哥又如何马上过来替我撑腰呢?”
可能是时宁第一次主动发问,连许以垣都不禁兴趣十足了,从容笑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时不能赶到,事后加倍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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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砺出锋;苦寒留香
许以垣的可见,是位深思谋略的主儿。
时宁却道:“我还是喜欢今儿事儿今日结,当场不爽,当场还。”
“妹妹是个爽快的,不过,我们还有一个更简单法子。”许以期接话,“找不到我们,可以先找小舅,小舅混社会,三教九流全认识。真要着急报仇,小舅,准没错。”
还担心许经纬不配合自己,连忙扭头看过来,“爸,你也不忍心看到妹妹受委屈,是吧。”
“不,如何宁儿是找你们替她报仇,我不会出手,你们自己看着办。”许经纬一点都不配合,臭小子,自己好好去哄妹妹吧,促进兄妹感情加深。
小辈们的事,身为长辈少管少掺和,管多了,伤感情。
许以期马上扭头,对时宁笑眯眯道:“我爸不太靠谱,还是找哥哥们吧。一句话,有委屈说,别憋着,咱家的人,不爱受委屈。”
看似嬉笑,然后,语气里的真诚让时宁心口阵阵暖流。
“没错,好孩子,以前你受了委屈,咱家里不知道,如今知道了,必得一点点给你讨回来,咱家的孩子不能委屈。”大舅妈徐南牵紧时宁的手,目带怜爱,心疼道:“都是我们的错,没有早点找着你,让你受委屈了。”
受的委屈太多,一个人孤单单,遭人嫌弃,遭人辱骂,遭人陷害,甚至……甚至……徐南每每想到时宁的遭遇,都忍不住掉泪。
别人家的孩子若遭了大难,尚且心怜,如今种种不幸落到自家孩子身上,堪比剜心剜肺。
许老听着,双手握紧手中拐杖,神色悲凉。
许以垣见此,轻声道:“爷爷,现在妹妹回来了,以后,妹妹有我和以期照顾,您放心吧。”
“好好好……”许老拍了拍孙子的手背,声音稍有些哽咽嘱咐,“以后,你们多多照顾妹妹,她啊,受太多委屈了。”
只要想到时宁受了苦难,许老整晚不能入睡。
小舅妈关睢别开头,眼里湿润泛红,许经纬赶紧搂住妻子,往怀里轻地带了带,眼见家里气氛沉重,许经纬笑道:“大好的日子,都高兴一点。宁儿好不容易回家,总不能让她红着眼睛出门吧。”
“以前的事,提它做什么呢,就当是宁儿手边的磨刀石,磨砺出锋,苦寒留香,有时有磨难不见是坏事,这不,宁儿如今多好。咱们啊,得要向前看,老想着后面的做什么呢?”
“是吧,宁儿。”许经纬问时宁,还小小眨眨眼。
时宁正好不太习惯如此悲伤、沉重的气氛,总会让她有一种心虚,因为,以前的磨难……全是小时宁遭受,而她,并没有过。
握住大舅妈的手,时宁笑道:“小舅舅没有说错,磨砺出锋,苦寒留香,若非一番磨难,说不定就同有今日的我呢。”
“对对对,这话儿没错,人啊,就得要多磨,磨多了,意志坚定,心智成熟,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爸,您可不能再这样了,宁儿以后还得您这边操心,您还是想想她以后的发展吧,有您在身边,宁儿心里头也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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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号,冲钻啊冲钻
许经纬最会活跃气氛,很快,便让沉重一扫而空,许唯意给妻子递去纸巾,示意妻子擦擦眼泪,自己则对时宁道:“不会再有以前的事发生,所受种种也必将讨好,从此往后,宁儿,你不必畏惧,不必害怕,不必担忧,不必踌躇,有我们在,自由自在活着,开开心心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我们永远都会支持人。”
这才是真正的家人,包容、关心、爱护、教育……在他们的眼里,时宁看到与小姑眼里一模一样的疼爱。
煽情的话时宁不会说,就这样笑着,看着,已觉很高兴。
留在许家的时间并不多,六点半时宁需要抵达机场,而对许家的人来说,可以吃一个团圆饭,尤其还是国庆当天团圆,就算只有几个小时的相聚,也高兴。
四点许家便用晚餐,四点半时宁离开许家,由许经纬开车送去机场。
许老爷子也想送,奈何时宁坚决不同意,“外面风大雨大您在家里好好休息,保重身体,等我回来一定再来看望您。”
不仅时宁不同意,许以垣、许以期两兄弟也不同意,不过,时宁也没有让他们送,“我又不是孩子,也不是第一次出远门,都安心些吧,你们也难得回家一趟,好好陪陪姥爷。”
已经麻烦小舅了,再麻烦一家子,时宁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许以垣没有强求,他看出来时宁也是一旦做了决定,绝不对轻易更改了性子,“这回听你安排,下次,可不成了。你回家,我们只要在家里,一定过来接你。”
“好。”时宁笑着点头,下次回来……估计又得很久了,届时两兄弟在不在家还是个问题。
先答应再说。
“有点不太老实,想敷衍我吗?”许以垣推了推眼镜,镜片后修长的单凤眼,有点点笑意微溢,“妹妹,咱们的日子还长着,想和大哥斗智斗勇,欢迎出招。”
“妹妹,大哥这人脑子非同寻常人,我从小到大没有斗赢他一次。”许以期揽过兄长的肩膀,笑嘻嘻提醒时宁,“不过,以后有了妹妹的加入,我想,咱们能赢!”
很有意思的小妹,可惜他们相处的时间太少,以后呢,也不会太多,唉,定会错过许多美好而又有趣的时光。
时宁可不觉得许以期会在许以垣手里吃亏,两兄弟都不好糊弄,真要信了许以期的话,那她可真是个傻子了。
眉头轻地扬了扬,时宁盈盈浅笑,“是吗?我比较期待三人一起见招拆招。”
“唉,看来妹妹还是不太相信我们。没关系,时间能证明。”许以期回了微笑,眼里,目光温暖。
许以垣亦笑道:“不着急,我们有很多时间相互来理解。”
诚如以期所说,刚回来的妹妹警惕性很强,心防相当高,不是一个轻易相信,轻易感动的性子,全家人欢迎她的到来,而她的眼里,还是有着淡淡疏离,这是一种随时可以转身离开,绝不回头的疏离。
………………………………
一窝狐狸崽
为什么会这样呢?许以垣微地眯了眯双眼。
曾经的时家,到底给妹妹带来多大伤害,让她如此拒绝被人关心?
等小叔回来,他得好好问问。
许经纬已经车子从车库驶出来,关睢叮嘱其开车当心,大舅妈徐南又叮嘱时宁多加照顾自己,大舅许唯意因为有事不能相送,再三嘱咐时宁,有事记得给家里电话。
许老爷子轻地抱了抱外孙女,眼里慈爱深深,“好孩子,照顾好自己,姥爷等你的好消息。”
“您多保重,等我下次回来看您。”
面对老人的关心,轻地回抱了抱勋章无数,此时只不过是一位最普通不过的老人,时宁心里一片柔软。
车子驶出,许老爷子站在院子门口一直高高举着手,有笑有泪,目送时宁。
许以期等到车子一直开出视线内,他笑眯眯对兄长道:“哥,咱家是不是又多了只小狐狸崽了?”
“小狐狸?你见过有这么厉害的小狐狸吗?”许以垣淡笑,“不是小狐狸崽,是小狼崽,时家人在她手里,应该没占多少便宜。”
有仇当场报吗?
倒也不错,只要自己不吃亏,都成。
“小狐狸崽也好,小狼崽也好,都小着呢,很有趣。”许以期的语气里有几许惋惜,“唉,回家太晚了,如果咱们三人一起长大,整个大院必定称雄。”
一个笑,一个谋划,一个可爱,啧啧啧,雄霸大院。
“现在回家也不晚,人生几十年,精彩的事儿多着去了。”许以垣倒不觉时宁回家太晚,当然,晚是晚了一些,受了那多苦难,今后不会再有了。
两兄弟说完,相视一笑,许以期揽着兄长肩膀,朝老爷子走去。
没错,人生几十年,精彩的事儿多着去了呢。
车内,许经纬对时宁提到时家,不复刚才的温和,连气息都带了狠劲,“作恶太多,一刀切反而便宜了他们,慢慢来,一点一点把他们所有希望折杀,让他们最终一无所有,这才叫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现在时留山在安阳市已举步维艰,还不到最后的绝境,你再给小舅一点时间,不多,半年足矣,小舅会让他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时宁都不知道许经纬暗里对时家早已出手,她还有些担心了,万一太过火,不会出事吧。
“您出手,会不会留把柄??”
以小舅的狠戾,不会出手把人给弄……死吧。
那可不成啊。
她虽不圣母,有仇绝对要仇,但弄出人命的事儿,可不能干,以免脏了自己的手。
许经纬听到直笑,“傻丫头,小舅岂会让人抓住把柄?收拾他们,都不需要小舅露面,几个电话能搞定的事。”
稍加停了几秒,双手紧握方向盘,许经纬飞快扭头看了坐旁边的时宁,“是怕我弄出人命?”
被看穿,时宁老实点头,“嗯,为他们,不值。”
“哈哈哈,哈哈哈……”像听了一个笑话,许经纬被时宁逗笑了,“法制社会,出人命是要受法律制裁,小舅遵纪守法,可不干这些脏手落垢病的事。咱们许家的门楣,也不允许小舅这般做。”
(本章完)
………………………………
干得漂亮
时宁的担忧让许经纬心里反而更放心,对生命存有敬畏,方知轻重。
“不借,有觉悟,知道最不能沾的是人命。小舅现在出手,不过是断财路罢了,可没有绝他们的生路。”
“你呢,介不介意小舅出手?有没有觉小舅有些太过狠辣了?”
时宁抿着嘴笑,不出人命,然后慢慢收拾时家人,嗯,她并不介意。
“没有,挺好的。”时宁回答,眼底一片清朗,“您知道时家老太太、时卫山两夫妇,时关山两夫妇是怎么进了局里吗?”
“知道,给你喝的桔子汽水里有药。”提及往事,许经纬眼里森寒掠过,“可惜当时舅舅不知,让你受苦了。”
时宁笑意更深,重点不是受苦,“是我亲手送他们进局里,他们一家人求过我,想让我放过他们,我没有同意。”
“我心眼小,对伤害过我的人,从来不会大度到点头原谅,更何况,他们还想杀了我,想让我放过他们?呵,痴人说梦。”
许经纬还真不知道竟是时宁亲手送他们进的局里,有少许的意外,尔后笑着表扬时宁,“不错,干得漂亮,就当如此。”
“哈哈哈,你能这般想,舅舅很放心,以后不担心你出去吃亏。不过,你得记住,任何时候不要主动去招惹他们,算计他人,咱们不说成为一名君子,至少,我们自己身子要正。”
时宁道:“嗯,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那就好。”许经纬稍地加大油门,已上了高速,车速加快许多,驶出一段路程,许经纬突而发问,“如果,让关起的时家人全部出来,你觉得如何?”
时宁微顿,“您的意思是……”
“让他们自己相互折磨。”
“三五几年,很快过去,总会放过出相互折磨。”时宁不太同意放他们出来,还有一点她让所考虑,“明年高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许经纬沉吟一会儿,颔首,“是我考虑不周,也好,那就再让他们过一年好日子吧。”
坐牢,真不算什么,这世间有比坐牢更为痛苦的事儿。
时宁却听出一丝不同寻常,“您为什么突然有如此想法?发生了什么吗?”
“嗯,时家老太太年事以高,身体出现问题,申请保外就医。”许经纬没有隐瞒,时宁不是一般的孩子,有事些不必瞒着她,让她知道反而更好。
“谁为她申请?”身体如何时宁一点都关心,只想知道谁会给老太太申请保外就医,就医,得要钱。
以时留山和成思彤的厉害,不太可能。
“时留山本人,今天上午的事。”
“他?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吗?或许,有什么好处?”时宁微微颦眉,时留山可不是个孝子,成思彤又对老太太厌恶至极,怎会如此好心呢?
许经纬哂笑,“没有好处的事,时留山怎么出手?他急需扩开自己人脉,可惜名声太需,急需要重塑形象,老太太病得及时,给了他机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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