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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侍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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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攸猜到卫轻奂是想要的跟她解释什么的,所以她原是故意这么一说,想等着卫轻奂说出来,却没想到卫轻奂却说了这句话,“那……我就先走了。”说着,抬腿便要走。

    “等等……”卫轻奂叫住她,“我送送你吧,太晚了。”

    “不必了,紫夫人该在家等你等着急了。”方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缘无故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卫轻奂听了却心下一喜,看来她究竟还是在乎自己的,于小跑着跟上方攸,“还是送送你吧,这样我才放心。”

    方攸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她知道这样不对,但一见到卫轻奂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心。

    天气快要入冬了,月亮也显得愈发的清冷,卫轻奂看着依旧穿着单薄的方攸,一路上都想要提醒她本就体寒要多穿些衣服,因此想了好久该怎么说,“阿攸,天冷了,你多……”却不想已经到了方攸家门口。

    “大人,我到了,多谢你了,快回去休息吧。”方攸朝卫轻奂说完便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穿点。”卫轻奂呆呆地望着门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花姐姐,我来看你啦。”常识玉人还未到声先到。

    花婕妤听见常识玉的声音,连忙从美人榻上起身,然后笑着拉起常识玉的手,“公主殿下今日怎么想起我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事了?”

    “瞧花姐姐说的,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嘛?”常识玉朝她调皮一笑。

    “你啊,总是这么能言善辩的。”花婕妤笑了,拉着常识玉坐了下来。

    常识玉指着宫女手里捧着的托盘上的盒子,朝花婕妤狡黠一笑,问道,“姐姐猜猜那是什么?”

    花婕妤端详了那盒子一会儿,说道,“可是什么好东西?”

    常识玉得意一笑,“送给花姐姐的,当然是好东西了。”言毕,顿了顿,故作神秘的一字一顿说道,“那是一颗南海鲛珠。”

    花婕妤听闻眼中忽然一亮,她小时候懂事起便对珍珠有着十分浓厚的收藏兴趣,如今听常识玉说这是一颗南海鲛珠,便顿时兴奋的不行,“快拿来让我看看!”

    常识玉忙让宫女将那珍珠呈到花婕妤面前,“姐姐您瞧瞧,这可真是颗好珠子。”

    只见花婕妤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将那颗珍珠拿在手上仔细端详了半天。

    “姐姐,我说的可是?”常识玉小声问道。

    花婕妤嘴角渐渐翘起,目不转睛的盯着珠子点了点头,“好,非常好。”言毕,又十分小心的将珍珠放回了盒子,盖上盒盖之后,对常识玉一笑,“说吧,让我帮你什么忙?”

    常识玉知道她是看上了这颗珠子,于是便也不再遮遮掩掩,说道,“这件事不仅对我有好处,对花姐姐你和你们家都是有好处的。”

    花婕妤一听有些疑惑和好奇,忙问道,“什么事?需要我做什么?”


………………………………

第六十二章  愚太子遭戏弄禁足

    常识玉附在花婕妤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只见花婕妤的神情又好奇变成了惊吓,“什么?殿下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件事可非同小可……”

    “姐姐,你放心吧,一切我已经安排妥当,就等你来演这出戏了。”常识玉拍了拍花婕妤的手,示意她放心。然后看花婕妤似乎还有些犹豫,于是又说道,“姐姐如今是父皇跟前的红人,我又是他最得宠的女儿,所以父皇绝不会轻易迁怒我们的。再说了父皇肯定也不会愿意这件事宣扬出去,你说对吧,姐姐?”

    花婕妤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你能保证不出问题吗?”

    “当然,我怎么会拿姐的邢敏来开玩笑!”常识玉十分坚决地说道,“这件事如果办成了,七皇子一派的人就都会受益,姐姐想想你们花家从此可就……”

    花婕妤这才缓缓点了点头,复又拉起常识玉的手,笑的意味深长,“我是为了自己的家族,那殿下你又是为了谁呢?”

    常识玉假装不懂她的意思,“我当然是为了自己啊。七哥哥对我总比太子哥哥对我要好吧?所以我帮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以后着想。”花婕妤听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太子哥哥,你许久没来看我了,今日要不是我碰见你,你还不知什么时候再来看看我呢。”常识玉早就在太子经过的地方等着了,看见太子过来,便上前拉着他的的胳膊,撒娇似的说道。

    太子常询素来知道常识玉粘人的功夫,正好他这会儿也不忙,去她那里坐坐也无妨,于是便答道,“五妹妹,你平时可是和老七关系最好,经常看你和他一处。怎么今日反而想起我这个可有可无的太子哥哥了?”

    “太子哥哥说话可真是无情,我可是去找过你好多次了,可你总不在,现在又怨我。”常识玉将嘴一撅,她撒娇的可爱模样和平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那还是我的不对了?”常询笑着说道,“那我今日便去你那里坐坐,陪你说说话,可好?”

    “太好啦,我那里有新进贡的金盘露,正好给你尝尝!”常识玉十分开心的样子。

    到了常识玉宫中,她马上命人端上来了两壶酒和一些精致小菜,“太子哥哥来,先喝一杯这个新进贡的酒,味道当真是不错。”常识玉说着为常询斟了一杯酒。常询看了她一眼,并未接过杯子。

    “怎么?太子哥哥怕我给你下毒不成?”常识玉半开玩笑的说道。

    常询也笑了,一接过常识玉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回味了一下,说道,“今年的酒比往年的还要醇美些。”

    “那就再多喝几杯?”常识玉举着酒壶问道,这个太子哥哥看上去一脸狡诈的样子,但其实心思还不及七哥哥的千分之一。这也难怪张清圆会将他送上太子的位子。将来他若真的当了皇帝,只怕比别人好控制许多。

    几轮过后,只见常询已有昏昏欲睡的架势,于是摇了摇头,想清醒一些,“怎么今日酒量这么差了。”

    常识玉勾起嘴角,将手中的酒杯慢慢放在了桌子上,嘴里默数着,“一,二,三……”

    只见常询便应声趴在了桌子上。常识玉推了推他,他睁开眼哼了两声,复又趴了下去。

    这时,门外太监来报,说花婕妤来了。常识玉便赶忙让人将花婕妤请了进来。花婕妤进屋之后,常识玉便起身让她坐在了自己身旁。

    “这可是太子殿下?”花婕妤看着趴在桌上的人问道。

    “正是呢,才刚太子哥哥来找我,说同我喝两杯。”常识玉说着,拿起酒壶摇了摇,“喏,这还没喝多少呢,他就先醉了。”言毕,又急忙起身,“花姐姐找我可是有什么事?你先略在这里坐一坐,我……”说着指了指肚子,“马上便回来啊。”常识玉临走前朝花婕妤眨了眨眼睛。花婕妤掏出袖中的手帕擦了擦鼻子,算是回应了她,“那我在这里等着殿下。”

    常识玉便出了门。等她回来的时候,却看见花婕妤衣衫有些破损的从屋里跑了出来,一脸惊恐的样子。

    “花姐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常识玉急忙跑上前去询问。

    花婕妤还未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她指着屋里,然后然一只手捂着自己被人撕破的衣裳,流着泪看着常识玉。

    常识玉也装作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一脸惊恐,转身对冬禾说道,“此时重大,快悄悄去请父皇过来,千万不可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可不能宣扬出去!”

    冬禾听了吓得连忙跑了出去请皇上了。

    梁帝一来,便看到花婕妤披着常识玉的衣裳梨花带雨的跪在地上,常识玉搀着花婕妤也跪在她旁边。

    “父皇,这件事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让太子哥哥喝那么多酒。”常识玉一见皇上,便立刻跪到在了他跟前,磕着头,一脸惊吓和悔恨的说着。

    梁帝这下才明白了是何事,正巧这时常询酒醒,摇摇晃晃地就从常识玉屋里走了出来。

    梁帝看了太子一眼,再看了看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花婕妤,顿时怒火中烧。但这件事一个是自己亲立为太子的儿子干的,他的面子着实是挂不住,这时,常识玉开口替他解了围,“父皇,不如先让花姐姐在我这里换身衣裳,然后为太子哥哥醒醒酒,父皇再做定夺怎么样?”

    梁帝听闻,也只能先这样了,“按公主说的办。”言毕,又补充了一句,“今日之事,若有人传出去一个字,小心脑袋!”说完便进了常识玉的屋里,等着那二人。

    不一会儿,只见常询先捂着头慌慌张张的进来,跪在了地上,吓得浑身发抖,连他自己也以为自己在醉酒对花婕妤做了什么不轨之事,“父皇息怒,儿臣该死!儿臣是酒后没了意识,一时犯了糊涂!求父皇赎罪!”

    梁帝气得胡子都在抖,他伸手指着常询,“看来我真是纵容的你无法无天了!”

    说完好像还不解气,于是起身快步走到常询跟前,一只手抓起他的衣领,另一只手‘啪’的一声就打在了常询的脸上。

    被打了一巴掌的常询一声也不敢吭,仍然规规矩矩的趴在了地上,嘴里不住的说着,“父皇息怒……”

    常识玉也在一旁劝着,“父皇莫要气坏了身子,太子哥哥那时是不小心喝醉了……这都怪我,该劝着他少喝些的……”

    盛怒下的梁帝一把推开了在一旁替常询求情的常识玉,“你还有脸来替他说这些话!”

    这时,花婕妤也进了来。

    梁帝刚才看到花婕妤本是十分生气,甚至有些厌恶的,但此时花婕妤打扮一新,且她是真的标志好看,又泪光点点地跪在了地上,他的气这才消了一大半。

    梁帝此时正想伸出手将花婕妤扶起来,但碍于面子还是忍住了,只听他说道,“今日之事,着实有损皇家颜面,”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花婕妤,忍着怜爱的语气说道,“你先起来,回去闭门思过三个月,另扣三个月的月例。”

    花婕妤梨花带雨的写了隆恩便退了下去。

    “至于你,”梁帝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常询,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还有何脸面再做这太子?”

    梁帝声音虽然不大,但常询却被吓得浑身僵住了。只听梁帝接着说道,“你先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府里!”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常询,拂袖走了。

    “父皇慢走……”常识玉跪在地上,勾起嘴角看了常询一眼。

    这边方攸的家中却是异常的宁静,四个人各自坐在各自的房间里。还有几日季修就要被斩首了。

    方攸在考虑既然师父不愿留下余师伯自己一个人逃狱,不如他们索性连余师伯一起给救了吧。可是若是能救得了余师伯,那日卫轻奂肯定会将救季修的那个办法放在余师伯身上试试的。看来还是不行,让卫轻奂救师父出来本身就很冒险了,现在再加上余师伯,恐怕人救不出来,连他们也会被搭进去。

    这时忽然有人敲门,方攸打开门一看,原来是薛倓,只见他眼圈下一片乌青,看来这几日也是操心这件事没有睡好。

    “阿攸姐姐,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妥……”薛倓说道,“我们干脆连余师伯一起救下来吧,这样师父肯定不会再固执赴死了。”

    “我刚刚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方攸面露苦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办法。”

    “师兄呢?师兄就什么也不管吗?连师父的生死他现在都无动于衷吗?”薛倓现道。

    “师兄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且这件事他也实在没有办法。”方攸说道。

    “阿攸姐姐,你不用替师兄辩解了,我知道他现在只顾着在张清圆跟前卖力,哪里还管得了我们的事?”薛倓有些生气道。

    方攸怕他对萧弃白的误会加深,于是连忙解释道,“我去找过师兄,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她叹了口气,“阿倓,师兄他应该是有自己的苦衷吧。”

    “我就知道你们都不愿救师父,那我自己去,就算搭上性命,我也要做这件事!”薛倓气得甩袖走了。

    大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方攸着急地看了看薛倓回屋的背影,然后去开了门。萧弃白正站在门外。


………………………………

第六十三章  只言片语再陷噩梦

    “师兄你来的正好,”方攸一看见萧弃白便说道,“阿倓这会儿……正生你的气,说要自己去救师父出来呢。”

    萧弃白像是猜到了他们会这样似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会意气用事,我正是为这件事来的。”

    “师兄可是有什么办法吗?”方攸面露惊喜地急忙问道。

    萧弃白无奈地摇了摇头,“要是有办法就不用来劝你们了。”

    “阿倓。”萧弃白一边敲着门一边叫着薛倓。其实即使方攸不告诉他薛倓对他误会这么深,他也是能猜到的,所以怕薛倓做傻事,这才来看看他。

    过了一会儿,薛倓才把门打开。打开门后,他并没有看萧弃白,而是转过身赌气坐在了桌边。

    萧弃白也不恼,笑了一下,从身后拿出一小坛子酒,在薛倓跟前晃了晃,“阿倓,我们好久没有好好的喝两杯了。”

    薛倓看了一眼萧弃白,并瞧见了方攸也在,这才有些服了软,虽没有言语,但是将桌上的酒杯正着放在了萧弃白面前。

    萧弃白便拿掉酒坛上的盖子,倒了三杯酒,自己先举起来,对二人道,“来。”

    方攸也跟着拿起了酒杯,举在空中,“阿倓……”

    薛倓犹豫了一下,还是和二人一样拿起了酒杯。

    一声清脆的碰杯的声音,烈酒便下了肚。

    这时,季绘听见几人说话的声音,也过来了,站在门口,“萧师兄。”

    “阿绘……”萧弃白回头,正看到季绘不知是什么表情的面容,她可能也在怪他,但可能想着以前的情分还是叫了他一句师兄。萧弃白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对季绘说道,也像是在对薛倓说,“我知道你们都在怨恨我,我也不想辩解,关于这件事,是我有愧于师父,有愧于你们……”

    “师兄,”方攸道,“不是你的错……”

    萧弃白抬手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师父出了事,我这个做徒弟的应当不惜一切去帮他,但是我没有,我不配做师父的徒弟,也不配做你们的师兄。”

    方攸听萧弃白的话好像有些乖乖的,怎么他不是来劝薛倓的吗?

    “你们从此以后就当没有我这个人。”萧弃白说着拿起了另一个酒杯,斟满酒后,递给了季绘,“来,阿绘,喝了这杯酒,我们从此便再没有任何关系。”言毕,看了看方攸和薛倓,“你看,阿攸和阿倓都已经喝了。”

    方攸和薛倓不知他这杯酒竟是这个意思,两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相信。

    季绘却很平静的喝下了酒。

    “阿绘……”薛倓脱口而出叫道。

    萧弃白接过季绘的空杯,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有,阿倓。”他又转身对薛倓说道,“师父的事,已经山穷水尽了,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莫要辜负了师父的苦心,我想他就算是死也不愿连累我们。”

    “谁跟你是我们?”薛倓冷笑道。

    “阿倓!”方攸有些责备的拉了一下薛倓的衣袖,“你怎么能这么对师兄说话!”

    “他刚才说的,喝了那杯酒我们便再无关系。”薛倓咬着牙说道。

    “阿倓……”这时,季绘缓缓开口,“萧师兄说的是事实,我们没办法救爹爹,现在唯有保护好自己方才能不辜负他对我们的心。”

    “阿绘你……”薛倓有些不相信这是从季绘口中说出来的话。

    “这些天我想了好多,直到我想到阿娘,我才理解了爹爹的心情,”季绘道,“为了我们爱的人,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萧弃白听到了季绘的话嘴角出现了温和的笑意,“你们能明白,总算没有辜负师父的苦心。”然后像是十分轻松似的出了口气,“我也要走了,你们……保重!”

    “萧师兄!”季绘叫住了萧弃白,“就算我刚才喝了那杯酒,我们都永远不会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说着忍不住留下了泪,她心里还是相信萧弃白的。

    “师兄,我们经历了这么多,能不清楚你的为人吗?你若是因为怕我们误会大可不必这样,阿倓他也只是一时的气话而已。”方攸道。

    “师兄,你这样算什么!”薛倓也在一旁干着急,但又不知说什么才能劝住萧弃白。

    萧弃白停顿了一下,头也没有回,一句话也没说,就出了门。他握紧了拳,对不起,为了你们的安全,我必须这样做。

    清早,常识玉正在屋里梳妆,便听见有人来报,说皇上身边的掌事太监来有事求见。常识玉目光一沉,将身后的宫女刚插在她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让他进来,你们都退下吧。”

    门外的太监应了一声,便去请那位‘掌事太监’进来了。屋里的其他宫女也乖乖退了出去。

    那‘掌事太监’进了屋子也没有给常识玉下跪,而是兀自坐在了桌边。

    “有事给我写信便可。”常识玉说着看了那掌事太监一眼,拿着茶杯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张大人,你也太大胆了些。”

    张清圆还未说话,先走到常识玉跟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冷哼一声,“我哪里有公主殿下大胆?连太子都敢捉弄!”他的最后一句话不是生气,而像是在质问常识玉。

    常识玉眼皮跳了一下,说道,“那件事我确实有责任,我本该劝着太子哥哥少喝点酒的……”

    “事到如今就不用在我面前拐弯抹角了吧?”张清圆道。

    常识玉吸了一口气,眼珠一转,说道,“我……只是那日不小心听见太子似乎对你异心,但是一时没来得及将此事告诉你,这才私自设了这个局……”

    张清圆忽然笑了,然后眯起眼,“你这话去骗骗那些蠢人还行,”接着他顿了一下,便十分直白地说道,“我知道你心仪常谡,这件事只是为了帮他,你像让他当太子对不对?”

    “你……你胡说什么?”常识玉看起来十分拘谨和不安,“她是我的哥哥,我怎么会心仪于他。”

    张清圆笑的更厉害了,仿佛常识玉说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他是你哥哥?你自己到底是谁,你忘了吗?”

    常识玉没有言语,她额上青筋暴起,狠狠咬着牙。

    张清圆停下了大笑,他将嘴贴近常识玉的耳朵,“你常识玉永远都是我的女儿,永远都别想摆脱这个事实……”

    常识玉的指甲紧紧嵌进了肉里,她恨不得张清圆现在,立刻就死在她的面前。

    张清圆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似的,他接着道,“啊,我知道了,你定是因为上次在华仪宫的事怪我……”

    “不要提那件事!”常识玉忽然大声吼道,她一把推开了张清圆,跑到角落里蹲了起来,浑身发着抖。

    张清圆整了整衣衫,冷眼看着她,“放心吧,上次我只是喝多了而已。酒醒了我还不至于那么不堪。”

    “滚!”常识玉仍在忍不住的发抖,双手紧紧抓着胳膊,声音有些颤。

    “重要的事情还没说,我怎么能这么就走了?”张清圆走近了两步,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我警告你,现在你,你的母亲和我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我们三人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若是不顾你和你母亲的安危,可别怪我到时候撕破脸!”说完这些话,张清圆便挥袖走了。

    常识玉眼睛瞪着地面毯子上的一个小到不易察觉的一个污迹,大声喊道,“冬禾!冬禾……”

    “张大人,你来的正好,这几日不知为何,皇上气大得很,您快去劝劝。”皇上身边的太监看见张清圆来了,急忙迎上前去,一脸担忧的说道。

    张清圆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只见梁帝正将一个奏折摔在了地上,然后躺在了椅子上,在门外似乎都听得到他缓而粗苯的呼吸声。

    “臣参见皇上。”张清圆跪在地上。

    梁帝见到是张清圆进来,这才缓慢坐起了身,对张清圆抬了抬头,说道,“张爱卿,平身吧。”

    “是。”张清圆起了身,拍了拍手,便有一个小太监双手捧着托盘进了来。

    “皇上,这是这是臣用新生婴儿的血最新炼制的,效果绝对比上次的还好。”张清圆从托盘中拿过装着‘仙丹’的盒子,捧到了皇上面前。

    “朕近日越发的感觉乏力,力不从心……”梁帝挥了挥手,身后的太监便急忙从张清圆手中将‘仙丹’接了过来。

    “再加上这个不争气的太子……”梁帝说着呼吸更加急促了起来,“这些年来一点作为也没有!”

    张清圆知道皇上心中是因为常识玉设计的那出戏而生太子的气,没有作为只是皇上找的借口而已,看来皇上似乎真的有了想要废了太子的念头了。不过说起来这个太子也确实是不争气,他去找他的时候,他竟真的以为自己是喝醉了而对花婕妤做了什么不轨之事。但这样的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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