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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侍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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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真的极有可能是张清圆?”卫轻奂紧着问道,“这么说来,害死父亲的真凶也就是他了?”
紫香之抿了抿嘴,然后说道,“这件事,方姑娘知道。”
“阿攸?”卫轻奂有些疑惑,“她怎么会知道的?”
“是季夫人说的。”紫香之道。
“可是……”卫轻奂面露疑色,“季夫人不是已经……疯了么?”
“我曾去找过倓儿,他说有情况会来通知我,季修毕竟是他的师父,如今这么好的报仇机会在他面前,他肯定不会放弃的。”紫香之道。
卫轻奂看着眼前的老师,感觉他好陌生。虽然自己和他一起共事了这么久,但是这是第一次,他有些反感他的行为。即使之前他逼着自己娶了紫妙棠他都没有过这种感觉。现在眼前的这个老者,在他眼里完全就是一个冷酷的政治家的面容,冷酷到连自己的儿子也可以利用。想到父亲的事,他还是掩盖起了自己发自内心的表情,说道,“老师意思是薛倓是因为这件事涉及到阿攸,所以不好意思过来,这才让季夫人来传递消息?”
紫香之点了点头。卫轻奂却在心里笑了,可是他并不这么认为,他不认为薛倓会为了自己的师父而出卖阿攸。他们都是那样的人,一看便知。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紫香之放下茶杯对卫轻奂道,“只要她能说出实情,什么条件都满足她,哪怕是……让她嫁给你,我也能做这个主。”
卫轻奂听到最后一句话,实在是不想再待在紫香之跟前。且不说阿攸定不会同意这样,若是她同意,那紫妙棠呢?他就忍心自己女儿受这种委屈吗?现在卫轻奂开始怀疑,他的老师追查这件事的目的到底是为了找出杀害父亲的真凶,还是为了扳倒张清圆?亦或是,他一直考虑的都是他自己。
卫轻奂应了一声,连紫香之看都没看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常谡也是才到京城便被人叫走了,叫走他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昔日的太子,如今的新帝——常询。
“皇弟,这些日子舟车劳顿,辛苦了。”常询坐在常谡上方,半晌声音才传下来。
常谡十分懒散地跪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常询看,但又好像看的不是常询,而是他身下的座椅,“多谢皇兄惦记,臣弟一切都好。”
常询知道他素日是个不爱拘礼节的人,况且现在他正需要他的帮助,于是便也没有计较这些,接着说道,“朕已经备好了赏赐,只待明日为皇弟接风后就差人送到你府上。哦,对了,还有皇弟你的大婚,也是时候该安排上了,堂堂王爷,怎么能还未娶妻?”
常谡敷衍地谢过了常询。常询示意身边的太监总管搀起常谡。
常谡坐下后,开始想起了别的事情,眼中的那种恨意忽然变得深不可测起来。常询却丝毫没有发现,他只顾着想要向常谡说自己的烦心事了。
“皇弟,朕……自登基一来一直在忧心一件事。”常询道。
“皇兄但说无妨,”常谡忽然面容一片轻松,像是将暗流涌动都藏了起来似的,让我与他效力?当然可以,多么划得来的买卖,“臣弟一定为了皇兄竭尽全力。”
听到常谡的这句话,常询这才有些不安起来,他站起身,走到桌边,看着常谡道,“七弟弟,朕知道你一直比朕要聪明,也高傲些。这个皇位……”
“皇兄这么说真是折煞臣弟了。”常谡连忙跪了下来。
常询扶起了他,“皇帝快坐,朕不过是这么一说。朕知道皇弟不是这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说完,他将常谡拉到椅子上坐下来,接着道,“但是,目前最让朕头痛的事,就是……”他又顿了一下,“张清圆。”
常谡这下有些不解,不是张清圆扶持他坐上了皇位吗?难道他这么着急摆脱张清圆的控制?常谡忽然轻轻勾起嘴角,那这样岂不是正和他的心意吗,怪不得他在回京之前就听说了新帝与张清圆已经面和心不和,于是道,“皇兄的意思是?”
“先皇在世时,我们常家的天下就快要变成姓张的了,如今先皇不在了,他张清圆还想再把持朝政到几时?”常询说着冷哼了一声,“简直是做梦!”
原来他还不是那么傻,常谡想到,但这点小心思偏偏是走不长远的,他说道,“我明白皇兄的意思了,皇兄是想要拔去张清圆这颗眼中钉?”他起身,重新又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抱拳道,“皇兄,我这里正好有个消息,正好可以解决皇兄你的顾虑。”
“真的?”常询先是有些疑惑,怎么想什么就来什么。这个皇弟该不会是敷衍自己吧。但是又急于摆脱张清圆,于是问道,“什么消息?”
常谡将他们发现了萧弃白通敌叛国,以及萧弃白将幕后主使张清圆供出来的事情告诉了常询。
常询听后将手中的奏折往桌上一拍,“若真是这样,那我们明日就在大殿将张清圆这个老狐狸给处理掉!”
常谡却没有常询那么激动,他悄悄看了常询一眼,仍是轻轻一笑,什么也没说,眼神却深得吓人。
方攸正在陪着施念煎药,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我去开。”方攸对施念道,说着就起身打算去开门。
刚出门便看到薛倓也听到敲门声,出了来。方攸对他示意自己去开门。薛倓点了点头便又回了房里。
方攸打开门,紫香之正在门外站着。
“阿倓他……”方攸正想要叫薛倓出来。紫香之却制止了她,道,“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方攸微微动了动嘴唇,道。
紫香之点了点头,“有件事,我为此特地来找姑娘,请姑娘帮忙。”
“请讲。”方攸道,“若能帮上忙的,我自会尽力。”
………………………………
第八十章 她故去阴阳两相隔
“关于当年凤平县水灾赈灾银被贪污一案……姑娘知道些什么吗?”紫香之盯着方攸问道。
方攸一愣,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和自己有关?难道是阿倓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世?她试探性地问道,“尚书大人都知道些什么?”
“只要姑娘将这件事所知道的都说出来,那么我也将知无不言。”紫香之道。
“我是说……”方攸顿了一下,“关于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些什么?”
“关于你的事情?”紫香之道,“姑娘是什么意思?”
方攸笑道,“看来是我误解尚书大人的意思了。”看来紫香之并不知道她的身世。或者阿倓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是他自己调查,但是并未查到自己的身世?关于这点她还是选择相信了薛倓。
“姑娘可愿说?”紫香之看方攸在想着什么,以为她是在考虑这件事,于是接着问道。
“尚书大人怎么就认定了我一定知道这件事呢?”方攸反问道。
“这……”紫香之道,“也罢,我也不瞒着姑娘了。当初皇上钦派查贪污案的人叫卫安,正是愚生卫轻奂的父亲。我们查到这件事和张清圆有关,但是一直苦于没有什么得力的证据,没办法将张清圆治罪。前几天我来找过倓儿,说让他有消息便通知我。之后我便得到了他的消息,说是姑娘知道些什么,实在没有办法,我这才来找姑娘……”
方攸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原来,真是阿倓说的。不过也不怪他,他也定是一心想着为师父报仇。
方攸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中忽又浮现出萧弃白的脸来。师父……师兄……卫安……施家人……
紫香之看方攸的表情,便知道她肯定知道些什么,于是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姑娘,这个你拿着。明日大殿之上,我们会将那些不足的证据呈现给皇上,能不能致张清圆于死地……”紫香之说着叹了口气,“姑娘若是想好了,明日就拿着这个令牌进宫,帮我们也算是帮了你们揭发张清圆的罪状。”
紫香之说完便走了。施念拿着令牌呆呆地站在那里,那件事之后,她这些年都活在阴影里。她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对她来说这件事是解脱还是另一个苦海呢?
萧弃白在牢里盯着墙壁,他万万没有想到常识玉还会再来看他。
“殿下!”看见她款款而来,萧弃白连忙起身,眼中满是惊喜。
常识玉手中提着木盒子,示意狱卒打开牢门,“这是……我差人做的,你吃了吧。”
萧弃白接过常识玉手中的木盒子,“殿下,你是怎么进来的?他们……都知道了?”
常识玉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没有再瞒着他们的必要了。只是你……”她看着萧弃白,他的头发乱糟糟,衣裳也破的不像样,只有他的那一只看着她的眼睛还是好似许多年前一样,“明日他们便要将这件事在大殿禀告皇上了。你……”
“殿下放心,我一定按计划来,绝不会出差错。”萧弃白看着常识玉,一字一句地说道。
常识玉点了点头,“你还要见见阿攸他们吗?”
萧弃白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记得我最好的样子就足够了,我现在这样没得叫他们担心。我也不愿意他们因为我的事情再多一件烦心事。”
常识玉还想在说什么,终是摇了摇头,走了。
萧弃白知道这大概会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她了。狱卒锁上了门,他站在牢房里,看着她。她走的很决绝。
次日,大殿。
“张爱卿,现在人证物证都摆在面前,你还想说什么吗?”常询的声音从大殿的最上方传来。
殿上气氛萧肃,大家都正襟危坐等着张清圆说话。可是似乎张清圆并没有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半晌,紫香之才开口,打破了这殿上安静的呼吸声,“皇上,依我看还是让萧弃白先交代清楚了。”
“萧弃白,你先说。”常询道。
“是。”萧弃白跪在地上,低着头,说道,“张督主交代我到时候趁机和胥黎族的首领联系,务必将睿王左右包抄,置于死地。若是不行,就伪造睿王和胥黎族首领互通造反的证据,将目标都指向睿王。张督主还给了臣这个……”萧弃白说着从怀中拿出了张清圆的那个令牌,“说是为了取信胥黎族的首领。”
这时,便有太监将那令牌拿到了常询跟前。常询看了一眼令牌,一拍桌子,道,“大胆张清圆,通敌叛国乃是死罪,你如今还不打算开口么!”
只见张清圆这才走了出来,他直直地站在那里,似乎没有一点该害怕的样子,“皇上,你才刚坐到这个龙椅上,”他抬头笑看着常询,然后接着道,“就这么急着摆脱老臣吗?”
“大胆!”常询道,“你这么说朕,是在说朕是个不分黑白的昏君吗?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这里,你还想怎么抵赖?”
张清圆看了旁边的紫香之和常谡一眼,道,“臣知道臣老了,不能好好辅佐皇上了。但是皇上又何必再找人一起,对老臣赶尽杀绝呢?”
“张清圆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皇上在问你话呢,先承认了你的罪状再说。”紫香之在一旁开口道。
只听张清圆忽然笑了,“紫大人,你别着急。莫须有的罪名我为什么要认?”
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金色的令牌,高高举了起来。只见那令牌上写着——净世院督主,御赐。
不光是萧弃白,连同紫香之、常谡、常询还有偷偷躲在大殿之外的常识玉看见那块牌子都是心中一惊。
“皇上,我的牌子在这里。”张清圆慢悠悠地说道,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萧弃白,道,“不知我的这个下属是从哪里得来的那块假牌子,又是为什么要说是我指使他去做的这件事?”
萧弃白恨恨地看着他,绝不会是公主骗他,肯定是这个张清圆早就发现了什么,这才故意留了一手。他跪在地上,仍是不改口,接着道,“皇上,肯定是张督主怕连累自己,给了臣假的令牌。臣在此之前说的都是实话,绝没有欺瞒陛下!”
“皇上,现在认证物证都是假的,说明这个萧弃白是故意陷害老臣!”张清圆眼神狠厉地看着萧弃白。
“张爱卿……”
常询欲开口,却被张清圆打断了,“皇上,既然不是老臣所为。那这几封书信就是那萧弃白和那胥黎族首领串通的证据。现在被他的污证被发现了,所以就故意诬陷的老臣。”
“这……”常询的眉头快要皱到了一起。
“皇上,通敌叛国是什么罪名,这不用老臣说了吧?”张清圆大声道,“皇上,您还不下旨吗?”
方攸在躺在床上,一晚没睡,那么多人的性命难道白白就这么搭进去了么?她到底在逃避什么?是害怕死,还是想要就这么苟且偷生的活着?
“阿攸姐姐,出来吃点朝食吧。”这时,季绘忽然在门外敲着门喊道。
方攸这才翻身下床,打开了门,季绘正站在门口。她昨晚还曾为阿倓和阿绘出卖她而寒心,但是现在看到季绘的笑脸,再想到自己不是也瞒了他们这么久么?于是便不觉得他们这么做有什么错。
“对了,阿攸姐姐,刚才我去叫施念姐姐起床的时候不见她答应,不知她是还没醒来还是不在房里。”季绘说着朝施念的房间看了一眼。
听到季绘的话,方攸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我去看看。”她快步走到施念门口,便敲门边朝里面喊着。但总是不见屋里有人答应。
方攸心中的不安感愈来愈强烈,她示意季绘站远些,然后猛地一撞。门砰的一声便开了。
施念就那么直直地悬在空里,脖上的绳子也停止了转动。
“大姐姐!”这是那年之后方攸第一次再叫她姐姐,可是她已经听不见了,若是她听见一定会笑着再叫她一声三妹妹吧。
季绘捂着嘴,眼皮颤动着地下眼泪来,如鲠在喉,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等二人把施念放下来的时候,薛倓也赶了过来,纵使是男子看到这个场景也难免心中触动,何况死的是曾和他们朝夕相处的人。
方攸心中满是恐惧,这是她生命中第二次看见至亲的人的离开,而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她害怕,却是一点儿也哭不出来,她抱着施念,脑子里不停的浮现她生前的样子。
忽然薛倓的声音传来,“阿攸姐姐,这里有封信。”他把信拿到方攸面前。
方攸接过信,那是施念的笔记,她摩挲着,才慢慢打开信。只见信上只写了一句话,“三妹妹,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你永远都是我的三妹妹。”
看见这句话,方攸的心像是被人用棉花打了一拳,眼泪才续续断断的流了下来。
“施念姐姐指的是……那件事?”薛倓看见了之后说道,“难道是那件事,施念姐姐才……”
“阿倓,来,搭把手,帮我把姐姐抬到床上。”方攸没有接薛倓的话。
薛倓急忙帮着方攸将施念抬到了床上,“阿攸姐姐,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方攸擦掉眼泪,看着他,“要是我,我也会想着为师父报仇,你告诉了紫香之这件事,本就是你的选择。况且我也有事情瞒着你们,我也对不起你们。”
“告诉紫香之?”薛倓想了一下,才接着道,“阿攸姐姐,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紫香之。”然后他低下了头,“虽然我曾这么想过……但是,阿攸姐姐你是在我们身边的人,而师父已经不在了。我虽说笨点,但是不糊涂……阿攸姐姐,你相信我,我……”
方攸先是一愣,忽然就释怀了,“阿倓,你说没有就没有,我信你。”说完,她拍了拍薛倓的肩膀,然后又看了看季绘,道,“姐姐的尸体,摆脱你们好好安葬。”末了,又加了一句,“我和她一起。”
“阿攸姐姐,你去哪里?”季绘叫住了要出门的方攸。
“去做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方攸说着便走了。
“不得不做的事情?”薛倓的道。
“阿攸姐姐刚才说她和施念姐姐一起是什么意思?”季绘道。
“坏了!”薛倓这才反应过来,“阿攸姐姐可能再回不来了!”
………………………………
第八十一章 孤身进殿重诉往事
“皇上,怎么还不下旨?”张清圆大有咄咄逼人的架势。
“皇上,既然还未查清这件事,不如先交给大理寺卿审理。”卫轻奂站出来说道。
萧弃白眼皮一抬,看了卫轻奂一眼。只见他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毫无畏惧。这个时候,连紫香之都明哲保身不曾言语,怎么卫轻奂竟然肯为自己说话?
“卫大人是什么意思?”张清圆嗤笑一声,紧接着便说道,“方才他们诬陷我的时候,你们倒是着急的很呐。现在到了他跟前……”说着伸手指着萧弃白,道,“怎么就要再审审了?”
张清圆说完,便上前一步,对常询道,“皇上,通敌叛国乃是死罪,还请皇上现在就下旨,将这个卖国之辈处以死刑!”
常询看着跪在地上的萧弃白,犹豫着,他并不是可怜萧弃白,而是在恼怒今天竟然一个大意,没办法治张清圆的死罪。
“皇上,臣还有事启奏。”卫轻奂忽然又开口道。
常询像是得到了好消息似的,连忙说道,“准奏。”
“皇上,当年凤平县水灾赈灾银被贪污一案,臣近日查到此案有冤屈。”卫轻奂道。
常询眯起眼看着卫轻奂,这件事是先皇在时发生的事情,距今已经好几年了,这个卫轻奂无缘无故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紫香之此时暗暗搓着手指上的扳指,他的这个学生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往日的沉稳全都消失了似的。但想到若今天再不扳倒张清圆,日后他有了芥蒂和防范,想要再对付他可就更难了。再者说,若是张清圆不倒,那常询始终都还算是有个靠山的……
紫香之于是没等卫轻奂再开口,便先将他们查出赈灾银账目纰漏之事说了出来,并将卫轻奂从凤平县拿回来的赈灾银细则账本和当年从施家搜出来的赈灾银账本就交给了常询。然后他焦急地看了眼外面,对常询道,“皇上,人证马上就到。”
只听张清圆说道,“就因为这两个账本便诬陷我贪污了赈灾银?真是可笑。就算是这笔账目中缺了一笔银子,何以证明那就是我贪污的?”
“我能证明。”
卫轻奂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急忙回头,只见方攸正往大殿里走来。
常识玉在暗处看到方攸,心中满是疑惑,这件事又关阿攸什么事?难道她之前跟自己说的不能说的事情就是这件事?
当张清圆拿出令牌的时候,常识玉本是打算立刻就冲上大殿将自己和张清圆以及母亲的关系公之于众,大不了与张清圆拼个鱼死网破的,但是卫轻奂却先她一步说了这件事。常识玉于是就在暗中继续观察起来。
“参见皇上。”方攸在众目睽睽之下进殿之后,便跪在地上说道。
“阿攸……”卫轻奂向上前一步,连忙被紫香之拉住了。
“皇上,这便是臣所说的证人。”紫香之将卫轻奂拉住后,对常询说道。
张清圆紧紧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方攸,这个人又是怎么突然冒出来的。忽然一段记忆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当初张恩瑾同他说过施自休要出卖自己的事情,正巧那时他早已不放心施自休,准备找卫安来“谈谈”。结果第二天就听到张恩瑾说施府有个小厮告密说是施自休打算贿赂卫安,之后将贪污的脏水全都泼个干净……
张清圆自从方攸进殿,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女子能知道什么?瘦瘦弱弱……难不成当初那个小厮是她假扮的?可当初他明明再三叮嘱张恩瑾将这个人给杀了,怎么会?他的眼神中这才出现了波动,当初底下的人一定是没有完成任务,害怕掉脑袋,这才哄骗他说人已经杀了!张清圆突然恍惚一笑,没想到他在朝堂精明了这么多年,竟也有这等疏误之时!
“你都知道些什么?从实招来!”常询坐在龙椅上说道。
张清圆依旧死死地盯着方攸看,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紫香之他们找来“糊弄”的,还是真的就是当年那个“小厮”。
方攸沉默了一会儿。卫轻奂也看着她,不知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就在她旁边。
“我是施自休的三女儿,施悠。”方攸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完全陷入了回忆,亦好像这是她最后一次同别人说起这个故事一样,显得那么平和,即使她知道卫轻奂就在她的旁边。她将自己几年前所做过的事悉数都讲了出来。
有的人面上狰狞急切,有的人面容渐渐和缓下来,有的人笑了,有的人眼神空洞,不知所以的站在那里……
还有人心中苦甜参半的站在外面。
张清圆此时不知是已经死了心,还是期盼着有昔日的哪个巴结自己的人能再拉他一把。他看了一眼殿外的,门框挡住了他大半的视线……
张清圆被带走的时候,常识玉正躲在殿外。当他的目光扫过她的时候,她也对上了张清圆那个沉的可怕的眼神。她的心跳像是有一瞬的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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