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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神来了谁知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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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咏徕更缩紧身子,想跟他保持安全距离。
“我却在逼迫他走向最后一步前突然觉醒,我忍不住问我自己,我是在干嘛?”他的面容凝肃,“为何要这样做?我跟他没冤没仇,就为了生意上的竞争,却必须迈向毁灭,有这么严重吗?”
那……他是有踩煞车,没真的做出谋杀的勾当吗?好吧!那她就小小原谅他一点,将身体再次贴着他。
“那时突然的我想到了你的带塞事迹,也联想到我的无敌好运,于是……”他看向她,“我祝福他,要他别再跟我家的公司竞争,甚至指了条明路给他。”
“然后呢?”
“然后,半年内他东山再起。”
“所以呢?”她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我们可以联手出击啊!”
她还是不懂,“出击?”先说好,她可不敢随便杀人喔~~
“对啊!”他简单的说明,“以后。凡是跟我们自家生意有冲突的,我们就稍微『诅咒』不让他成为我们的竞争对手,再『祝福』他们找出另一个出路。”
“然后呢?”他肯花这么大功夫跟她说明事情,目的绝不会单纯吧?
下意识,她就是将他归为坏人的行列。
“然后,我家的公司目前正遭逢到两个强烈的竞争对手,我要你去帮我。”他终于说出真心话。
她就知道。“我不想去害人。”
“我会同时帮人。”他及时加上一句。
“可……这样好吗?”好象怪怪的说。
“至少比起真正的厮杀起来,伤害是最小的。”这是他愈想愈觉得正确的结论。
“那我们现在是在干嘛?”为何又要来巡视这么多小店家?
“训练我们的功力。”
“比谁害的人多吗?”她没好气的问。
“当然不是,”他指着前方的小店,“我们是在发挥我们的功力,替老天进行行善惩恶的伟大工作。”
“是吗?”她不太相信他这么伟大,“上天应该也不希望你这样胡作非为。”
“不,你错了。”他一脸的正义凛然,甚至有点替天行道的骄傲样,“我记得我妈在临终前曾交代我,说我大约在八、九岁时,曾经被一个不知名的算命师算出来,说我这辈子是投胎来济世的。”
司圣威一脸他绝不是盖人的模样,“据说再等三年后,我应该还会再跟他见面的。”
呃~~他的意思是说,他是神仙转世吗?
她会信才怪。
看她一脸的不相信,他忍不住举例,“你总看过有部电影『王牌天神』吧?”
言下之意就是——他的状况就有点类似。
她……更加想拒听这种胡言乱语。
“那我就应该是霉星转世啰!”毕竟她是个带塞之人咩!梁咏徕闷闷的就他刚才推演的剧情这么说。
本以为他会安慰她一下下,但她真的想太多了。
“十有十一成你说的应该也没错。”他摸摸她的头,当她是只小狗。
可恶!
“不过,就算你再衰,也有我罩你啊!”他轻声保证,“等我要再面见师父时,也带你一起去看看好了。”
“哦~~”她倒是很想确认一下自己是否真的是倒霉鬼投胎的。
偷偷将行李整理好,将写好的信放进信封,梁咏徕偷偷摸摸的将东西全塞到床底下。
“徕徕啊~~”梁母敲敲门,没等梁咏徕反应就定进女儿的房里,“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怎么老是不见人影?”
八成是被那臭小子拐去约会的,梁母虽然很想阻止,但……看女儿每天欢欣的出门,阻拦话语她就是说不出口。
“我……”从明天起,她还会连家都不回了呢!“我在忙——”
一看女儿为难的脸色,梁母硬是逼自己别去追根究柢,毕竟她已二十五、六了,是个成熟的大人,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像八年前。
“妈想跟你聊聊。”梁母决定说出心底所隐藏的担心。
“哦~~”很小开始就跟她妈相依为命,梁咏徕当然不会拒她妈于千里之外,“好啊!”
“徕徕啊!你会怪妈当年替你做的决定吗?”
不准她再去想那个臭小子,甚至尽快搬家,连他曾经来找过女儿想解释,她都没让女儿知道。
“妈是说要我假装从没发生过那件事吗?”虽然觉得她妈很鸵鸟,但她自己其实也是只小鸵鸟,所以,她对她妈的建议是全盘接受。“我没意见。”
只是将心事锁在心底真的很不好受,所以她后来差点精神崩溃……直到她妈想出如何让她宣泄的方法为止,她才慢慢走出来。
但沉默寡言自此更是跟她形影不离了。
梁母看着最近缓缓改变的女儿俏脸上有着被爱情充分滋润的痕迹,她无法阻止女儿追寻幸福,“那……妈只有一个要求。”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别再管太多。
“如果将来有一天你要结婚了……”
“妈~~我才没……”梁咏徕有着秘密快被揭穿的惊惧,赶紧打断她妈的话,加以否认。
梁母会心的笑着摸摸女儿的头,“徕徕,那也没什么不好,妈只希望妈能参加你的婚礼。”免得那臭小子先下手为强,偷带她女儿去私奔。
梁母一直觉得那臭小子很好。
“一定。”这是梁咏徕对母亲的承诺。
司圣威从来不知道她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你再说一次!”他火气飙高的怒瞪着梁咏徕,却也在瞬间想到一件事,“等等,你跟你妈说过我什么吗?”
“我根本没跟我妈提过我跟你在一起。”她好委屈跟着他来到人生地不熟的美国,住进他位在曼哈顿区的豪宅里,却压根没半点时间休息,就被他拖着东奔西跑的。
现在更好了,她连时差都还没调过来,他就说要带她去注册结婚。
怎么可能?她答应过她妈。
她妈根本就先跟他见过面,哪会不知道他正在跟徕徕交往?司圣威在这一刻不禁有着姜果然是老的辣的认知。
“那你妈跟你说过什么?”换个方式问。
她果然乖乖招供,“我妈要我答应,将来我结婚时,她一定要参加。”
他就知道,算她妈狠!
司圣威赶忙变脸,缓下口气说:“那也可以啊!你先跟我去注册,等我们回台湾后,再正式请客昭告天下,那时就让你妈当主婚人。”
就算到时她妈还有意见,他也已是她有名分的走,他再不怕她妈从中搅局了。
可没想到的是,“不行!”
她竟敢再一次的拒绝他?“为何不行?”他已经退让了耶!所以嗓门又加大。
她很委屈的说:“我觉得我妈的意思不是你说的这样,她是想真正的参与我的婚礼。”所以,除非她妈点头祝福她,否则她不会轻易被他骗走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为何要答应嫁给他啊?
他连最基本的求婚步骤都省了,她为何要答应?
再说,他还没跟她道过歉耶!她怎么能答应?
所以她很断然的说:“在这件事上,我很坚持听我妈的。”
“是这样的吗?”司圣威眼见暂时拿她没辙,只能先找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向,“好吧!我就恩准你坚持一件事,但其它你全都得听我的,就这样。”
耶~~哪有这样的。
可就是这样,司圣威立刻转移焦点,“喏!那我们就去我家的公司看看。”
可她想休息耶!“我、我很累。”
“你不想尽快回台湾去征取你妈的同意,以便你能跟我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吗?”他突然这么说。
虽然不尽然全对,她……哪有想尽快跟他结婚?可她确实想回家看她妈,毕竟她只留下一封家书报告她的行踪,她妈一定会担心的。
所以她不得不点点头,但还是解释着,“我只是想我妈……”
可话已被他打断,“是就是,”好象她已承认她就是很想赖着他似的,“所以你才得加快脚步帮我,以便我们能尽快处理这边的重责大任。”
其实,他是想到其它的卑劣高招——白天他要操得她筋疲力竭,晚上她就无力抵抗他的强取豪夺。
他才不介意她妈所设下的圈套,什么叫做除非她妈参加的婚礼才算?他就不信等梁咏徕挺着大肚子时,她妈不会求他尽快娶她。
所以,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实行他的做人计画。
看着他家公司的外观,梁咏徕不禁好奇的问:“这里真的曾经是你在经营吗?”从外表看来颇有电视影集里那种跨国企业的庞大规模,他真带领得动这般大的责任吗?
“开玩笑!”他语气骄傲的说:“要不是我,哪会这么快爬到这么高的地位。”
“是吗?”她还是不太相信,毕竟跟他在一起,她除了感受到他的鸭霸外,可没觉得他有多了不起。
“当然是,”他没好气的说,拉着她往大楼里走去,“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气势。”
才踏进那美轮美奂的办公大楼,端坐在柜的服务人员们已一眼认出司圣威,霎时排排站,整齐一致的鞠躬行九十度之大礼,“总裁好。”
司圣威伸出单手稍微挥动一下,像是跟他们打过招呼。
就听服务人员们已井然有序的就定位——有人必恭必敬的来带领司圣威来到专用电梯处,有人已在用内线通知……
“哇~~”直到踏进电梯,只剩她与司圣威独处时,梁咏徕才微吐舌,“好大的阵仗喔!”
“怕了吗?”他嚣张的说:“这还只是基层人员敬畏官位权势,等你看到专业人员对我的臣服,保管吓死你。”
唉~~他这个人会不会太过分,总是骄傲成这样?
电梯门一开,只见一排西装笔挺的男女排排站在电梯门边列队欢迎。
“总裁,您终于改变心意,愿意回来主事了吗?太好了,老总一定会开心得跳起来……”一名年纪稍长,看起来十足威严的主管级人物像是就要喜极而泣似的说。
可他的话却被司圣威无礼的打断,“住嘴,我哪是言而无信之人。”
“耶~~”顿时众排队的员工全都哭丧着脸,异口同声叫道:“总裁……”
“我只回来视察一下,顺便解决凛南及镇东实业对我们的威胁而已。”司圣威有威仪的说。
“总裁英明、总裁英明。”霎时,原先的垂头丧气气氛一扫而空,众人齐声欢呼,并簇拥着司圣威离去。
独留梁咏徕孤零零的站在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国度。
可她的孤独感还没酝酿好,已有几名年轻女性员工热情的将她带至一间设备豪华、宽敞的会议室里。
“您请坐,要喝曼特宁咖啡还是勃朗宁?”拿出仿如高级餐厅里的menu。
“您是要看Times还是Reader's digest?”取出一堆华文杂志,彷佛她正置身于飞机的头等舱中。
“您要先稍事梳洗还是看电视?”领着她走进位于会议室后方的隐密小套房中,让她能有宾至如归的轻松感。
“天哪~~”梁咏徕直到躺在小套房里的浴缸中,这才恍如大梦初醒,“原来他真的没骗我啊!”
看到那么多专业人士将司圣威簇拥在核心,不知为何,她竟也有着与有荣焉的感受。
司圣威直到约莫傍晚八点时分才结束会议,他匆忙赶到会议室里,却不见她的踪影。
他当然不急,一脸坏笑的打开小套房的门,如期的见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正躺在床上梦周公,“居然不等你的亲亲老公。”
他瞥了眼放置在一旁的餐具,满意的见到餐盘内的餐点被取用了至少一半,这表示在他忙于公事之际,他的女人可没饿着。
“OK,既然你吃饱喝足,也补了眠,那现在可是该奉献点体力陪你嘴里的坏人了吧?”他当仁不让的将身上的衣物脱光光。
翻身压上熟睡中的梁咏徕。
其间,梁咏徕实在是因为太困、太乏、太累……以致她只是无意识的配合着他人的行动,任人宰割。
只有当对方太过野蛮之际,她才不满的从小嘴里吐出两个字,“坏人!”
可她的控诉哪会被正视,当然只能依然被人欺负着……
第九章
“你不觉得他们对待员工的态度人神共愤吗?”
“不觉得。”
“你不认为刚才那件事很不公平吗?”
“不认为。”
“你不承认这家公司的制度真的有问题吗?”
“不承认。”
“……”
站在街头的一男一女正在激烈的争执着……呃~~也不能说是激烈,因为男方确实是咄咄逼人,一副自己站在理字的一边正据理力争着,可女方的态度却是相当平和。
“徕徕~~”司圣威终于正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点——他无法说服梁咏徕信服他的论调,他没料到她竟这么有主见;但没关系,他自有办法制她。
“你不想回台湾了吗?”他转移话题。
“当然想,”出来快一个月了,她担心她妈绝对会因为想她而思念成疾的,“我们快点回去吧!”
“除非你帮我下诅咒。”他摆明要她答应做坏事。
“可是……”她并不认同那两家摆明与司圣威公司竞争的对手公司有做什么不好的地方啊!“他们很无辜。”
所以,要她没有愤慨的随便去“诅咒”无辜的他人,她做不到啊!
“那……”司圣威没辙的思索着,“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就不信他无法让她取信于他。
当晚,司圣威与梁咏徕在某人的协助下,偷偷潜入一间豪宅的厨房里。
“为何要这样偷偷摸摸?”看着自己一身“夜行衣”打扮,梁咏徕觉得好想哭,“你是想来这里当小偷吗?”
同样也穿著一身夜行衣的司圣威摸了她的头一下,“听话,小梁,我只是想让你亲眼目睹一下你以为的好人的真面目。”
什么嘛!摸完她的头,再要她听话,最后再随便叫声小什么的,她又不是小狗。“你上回不是已经叫我徕徕了?”
换句话说,她已经准他直呼她的小名,他别再随便乱叫她。
“耶~~”他故作惊讶状,“你的意思是说,先前你所提出的严苛条件我都不必遵守了吗?”
“你从没遵守过好吗?”她没好气的说。
就在此时,带他们来此地的人潜过来,轻声在司圣威耳旁咬耳朵。
“怎么了?”等那人说完离开,梁咏徕好奇的问。
“带你去看好戏。”他拉着她,却又突然转过头态度严整的说明道:“你等一下看到的绝对不是我安排的,是真实常发生在这里的。不信,我可以天天带你来这里观察,直到你信服为止。”
“耶~~”听不懂。
可梁咏徕已没时间发问,因为她的人已被拖走了。
餐厅里是凛南与镇东实业两家大公司的主事老板。
凛南实业的黄凛南正在大言不惭的发表高论,“听说贵公司底下的高阶干部认为,今年贵公司的业绩成长超过25%,有些眼红的员工竟然想串连起来,联合提出声明要求总体加薪,唉~~”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连老还真是满辛苦的。”
连镇东一听,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笑话!公司赚的都是我的,哪能让那些没出半毛钱的下人分!”
躲在一旁偷听的梁咏徕讶异的张大嘴,“不会吧!”一家公司要赚钱,该是靠员工卖命吧!
而司圣威则是面露好笑,太好了,竟然在今晚讨论这么劲ㄅㄧㄤˋ的话题,看来他就要如愿以偿了。
他本来只想带梁咏徕过来看看她以为无辜的人是如何对待家人和佣人的。
“就是说嘛!”搧风点火完的黄凛南心情愉快的笑说,“贵公司的员工还真是不上道啊!”
看着下人送来的汤品的连镇东突然莫名将脾气全发了出来,顺手拍掉下人手中的汤碗,“做什么吃的,冷汤还端上来!给我重新热过。”
被热汤烫着双手的女仆连半句怨言都不敢发,只能默默的领命下去。
这让躲在一旁偷看的梁咏徕更是义愤填膺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下人?真是太过分、太没人性了。
再来、再来,司圣威眼见梁咏徕的脸色愈变愈难看,心底不断叫好。
出完气,连镇东似乎也不肯只处于挨打的份,他好整以暇的随口说:“其实我也听闻到一个有关贵公司的小道消息,不过……”故意顿一下以吊人胃口,“以黄老这么霹雳手腕的人来说,应是空穴来风。”
黄凛南立刻止不住好奇的要求,“说来听听嘛!”
“好象说贵公司高层几名经理全都被承司企业挖过角,忠诚度堪虑喔~~”哪管这事有无证据,先胡乱说一通。
“是哪些人,明天我就先开除掉这些没职业道德的家伙!”
躲在一旁的梁咏徕更是气不过,“哪有这样的,就算被挖角,又没接受……”
司圣威已拉着她匍匐离开,却不停的在她的耳畔低语着,“下诅咒,下诅咒……”
而她,真的因一时气不过照做了。
怎么办?她会不会害两家公司里上万名员工失业啊?
从昨晚一时失神,被司圣威牵着鼻子走,做出令她万分悔恨的事后,她的情绪便一直很低落,她没想要害人啊!
都是他!
可司圣威今天的心情却像是好得不得了,神清气爽的踱到她身旁,在来美国一个多月后的第一次,“喂,带你出去玩玩吧!”
终于解决了难题,他打算明天一大早就带她回家。
哼!他当然高兴了,让她成为那么多人痛恨的对象,他倒可以置身事外。
愈想愈难过,忍不住甩开他的手,“我不去。”
眼眶都忍不住略微泛红,“我要去找间教堂忏侮。”她深信以自己的罪孽深重,将来一定会下地狱的。
“喂~~”他懂她在想什么,“不是跟你说过我们要联手的吗?”
哼!他说什么她都不理。
可莫名的,她的胃突然兴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但她强忍住,不想漏听他在说的话。
“那两家公司都只会换老板而已。”他轻声说,“其它人都会安好无恙。”
因为在让她去下诅咒前,他早与两家的第二代开诚布公的讨论过未来,觉得世代交接或许是让两家企业更上层楼的唯一方法,而企业结盟更是阻止不必要竞争的不二法门。
“都是你在讲。”她没这么好骗。
强忍住欲吐的欲望,她还是不肯轻易原谅他这么利用她的“天赋异禀”。
“真的,”他好笑的摸摸她的头,“不信你等一阵子再回来亲眼瞧瞧,看是哪家公司倒闭了,如果有发生,我头剁下来给你当球踢。”
咦?看他说得如此信誓旦旦,那应该是没问题,她没害到人吧?
看到她的面容稍事和缓,他更过分的用力揉动她的头,好象她是颗球般,“早就跟你说过,我会罩你的。”
呃~~被他罩的感觉也许满好的,但,被他摇晃头的感觉却十分不好,她推开他,直奔向浴室。
听到她作呕的声音,司圣威得意的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就知道我够强,已经做人成功了。”
也因此,他没带她出去玩。
梁母满脸不高兴,瞪着眼前趾高气昂的司圣威与低头反省的女儿,决定自己绝不轻言让步,“你的意思是?”
哼!在把自家女儿拐走快两个月后,莫名跑到她家里,嚣张的“命令”她,要她把女儿嫁给他,不然就会没面子。
笑话!她岂是会轻易向权势低头的女人。
“意思是,”司圣威过度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丝毫没有女婿该有的低声下气之姿,“如果您不答应尽快让她嫁给我的话……”
“怎样?”梁母一点也不在意的问。
跟他装蒜?没问题,他直接点破,“只怕您女儿的肚子就会很明显了。”
梁咏徕气愤的拉扯着他的衣角,真是的,他干嘛用这么骄傲的口吻跟她妈说话,他不会谦卑点吗?
她妈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耶!
可她还来不及打pass,她妈已拋出下一句话,“很明显又怎样?”
咦?他带点狐疑的问:“伯母是想让亲朋好友都知道徕徕先上车后再补票吗?”不好吧?难不成他被将军了?!不会吧!
“现在这种事多得很,”梁母闲闲的说:“应该也还好吧!”
却没想到抗议最激烈的人竟然是司圣威,“不成!”他气得只差没拍桌子抗议了,“我绝不希望徕徕被人耻笑。”
“那你就求我啊!”梁母更加凉凉的说。
求人?他这辈子都做不到好吗?“怎么可能!”
而梁咏徕也乖顺的点头,满同意他刚才的说法,“妈~~阿圣从不求人的耶!”如果硬逼他,那可能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那就别结嘛!”梁母说完自己的坚持,立刻送客。
“你——”要不是她是徕徕的母亲,他非叫徕徕对她下诅咒不可……但,她是徕徕的妈啊~~伤脑筋。
“阿圣,”梁咏徕为难的处在两个她在意的人中间,向左向右都难,“我还是得听我妈的。”换句话说,他没征得她妈的同意,她就不嫁他。
但,“我还是会跟你约会交往的。”
虽然他还没跟她说过道歉的话语,虽然他也没对她求过婚……但,算了、忍一忍,那也没什么。
“什么?!”他哪能接受?
她已经是他孩子的娘,他却不能娶她?!这还有天理吗?
事实证明,天理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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