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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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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外面的打杀声大概是叛贼登岸,正在被王盟的伏兵剿杀。

    帐中死寂无声,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太子、梁景睿、冉盈,几人各怀心事,等待着外面有个结果。

    元钦的手有些发抖。他不知道若是王盟抵挡不住叛军,他该怎么办。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无比漫长和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一会儿,王盟进来,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他大步走到元钦的长案前,单膝下跪朗声禀报:“禀太子,登岸的叛贼已被全部剿杀,只留了十几个活口,已捆绑了等待陛下还朝审讯。”

    元钦听了这消息,这才全身一松,放下心来。

    梁景睿见了王盟,目瞪口呆,这才知道自他靠岸以来,为何郎英能占尽先机。他以为他带来一个陷阱,却一靠岸,就掉入了郎英布好的陷阱里。

    如今大势已去,勾结叛贼谋害太子的死罪是怎么都逃不掉了,他忍不住破口大骂:“郎英!你这个奸诈之徒!你设计害我!!”

    冉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想搭理他,转身想要出去看看形势。

    梁景睿见她不理睬,继续大骂:“你这个宇文泰的嬖幸小欢!!没想到我竟然栽在你手里!”

    一旁的刘武听了,差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没想到,冉盈一听“嬖幸小欢”四个字,顿时大怒,转身一步上前抬脚狠狠踢在他脸上,顿时踢飞了他两颗牙,满口满鼻的鲜血,趴在地上叫唤着半天爬不起身。

    她气得骂道:“看我不踢烂你这张臭嘴!”

    她可以容忍别人说她是宇文泰的鹰犬、爪牙、走狗,那至少都是凭本事吃饭嘛!

    嬖幸小欢?!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元钦见这情况,在如此紧张地气氛下,竟莫名觉得好笑。

    这个郎英,在宫里怼贵妃时伶牙俐齿,在席上舞剑时英姿俊拔,智擒梁景睿时又沉着冷静,此刻怎么突然为这么一句话就如此暴怒,真是和一个小孩子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强忍住笑,离座拉着郎英好声好气地安抚他:“郎卿,息怒息怒……”

    蓄养嬖。僮自古就在皇室和上层贵族中流行。虽鲜卑人尚武,断。袖之风不如晋时,但权贵好男。风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甚至于到了宇文泰这样身份的上位者,和这么个姿容绝佳又才华横溢的少年郎有点龙。阳之事,都能算是桩风。流轶事了。

    所以,在元钦看来,就算是被人说成宇文泰的嬖幸,也犯不着生气得踢断对方两颗牙。

    冉盈被元钦拉着扯着,还在破口大骂:“我郎英大好男儿,岂能被你这个败类如此羞辱?!看我不踢断你满嘴的牙!”

    说着抬脚就又要往梁景睿脸上招呼。

    看他那架势活像是要手撕了梁景睿,急得元钦连连喊人:“快来人!快将梁景睿押下去!”

    一壁又回头哄他:“郎卿息怒,息怒……寡人知道你是大好男儿,犯不着为这个败类动气,息怒息怒……”

    王盟在一旁看着,心里不禁摇摇头: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啊,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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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宇文泰来了

    梁景睿束手就擒之后,元钦却每日愈发不安,总担心还会有人要来害他。因此他总是寻机就找来郎英,拉着郎英不让走,要他时时陪着才觉得放心。

    郎英便也耐心地花去很多时间陪伴他和安抚他。元钦对郎英的好感和信任越来越多,简直要忘了他是宇文泰的近臣。

    有几次,元钦也同郎英提到了自己的母亲乙弗氏。乙弗氏远在东夏州,元钦十分想念母亲。因为当初宇文泰同至尊建议废乙弗氏而立郁久闾氏,说起此事,元钦仍然对宇文泰怨忿难平。

    郎英便问他:“若殿下试想一下,将来殿下若面临同样的局面,会如何选择?”

    这个问题倒是让元钦一愣。

    作为天下的君主,真的会为了心爱的妻子甘愿冒葬送江山的风险吗?

    “陛下会这样选择,是因为陛下和乙弗皇后即使感情深重,但他作为天子,亦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为何。”

    “这个决定并不是父皇做的,而是宇文泰逼迫他的……”

    冉盈冷笑一声打断他:“不,这个选择是至尊自己做的。殿下你可明白,天子作为天下道德的表率和楷模,有些必须要做的事情,是不能由他自己去说、自己去做的。”

    元钦听得似懂非懂,脑子里反复想着郎英这番话。半晌,似乎明白过来,他有些痛苦地捂住脸,说:“不……父皇不是那样的,父皇不是那样绝情的人!都是宇文泰逼的!”

    郎英缓缓摇了摇头,又说:“殿下可知,为何时人皆说宇文泰专权架空朝政,可陛下和宇文泰之间却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因为陛下是个明主,因为陛下他懂得,对天子而言,臣子并没有忠奸善恶之分。”

    元钦反驳道:“臣子怎么会没有忠奸之分呢?”

    郎英说:“对天子而言,臣子只有、且只应该有两种:有用的,和没有用的。”

    元钦懵懵懂懂不解其意。郎英说的这些和他自小读的那些圣贤书里说的不一样啊。

    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和自己同龄的少年懂的比自己多太多太多。他无法反驳,也追问不出什么,只一壁望着郎英那张俊脸出神。

    这时刘武进来,说:“郎大人,南岸有士兵正在搭建浮桥,似是准备渡河!”

    冉盈还未说话,元钦大惊失色,一下从席上弹起,惊恐地看向冉盈:“叛军来了?郎卿,可是叛军来了?”

    冉盈只得安慰他:“殿下别慌,我去看看。”

    她跟着刘武走出大帐,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濛濛秋雨。那雨淅淅沥沥,天地间笼着一层薄雾。

    冉盈走到岸边,隐约见两座浮桥已搭到了河中央。只是细雨迷蒙,对面影影绰绰,看不清楚到底是谁。冉盈警惕地对刘武说:“去通知太尉,加强河岸戒备,准备交战。让费连迟他们几个保护太子向后,随时准备撤!”

    刘武应了一声,转身匆匆去了。

    冉盈眉尖紧蹙,握拳透爪,心跳得很厉害。自从来到渭北,和长安就失去了联系。如今若是贼众开始渡河,是不是长安已经陷入贼手?

    那李昺呢?他是死是活?

    她抬头看了看漫天霏霏的潇潇秋雨,点点细雨落在她的脸上,只感到丝丝寒凉。

    她轻轻叹了口气,宇文泰,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快要支撑不住了!

    这时,头顶传来一声熟悉的尖啸。冉盈抬头一看,是阿瓦!

    阿瓦振着长长的翅膀,穿破细雨和迷雾,从河对岸矫健地飞了过来,飞过冉盈的头顶,寻找它的主人去了。

    宇文泰来消息了!

    冉盈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心一阵砰砰乱跳。

    片刻,刘武一路小跑过来,递上一支小竹筒:“郎大人,信!”

    冉盈连忙接过来打开一看,顿时一阵狂喜漫过心头,转身就往元钦的大帐跑,边跑边抑制不住地大喊出声:“柱国回来了!叛乱已被平定!搭建浮桥的是柱国的人!!”

    他怕搭建浮桥的动静让她心忧,特意让阿瓦送来书信。

    元钦听了也欣喜若狂,搓着手不停地来回走动。他只觉得自己此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觉得宇文泰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安全的人。

    “快!郎卿!你和王太尉一起,带着人在岸边列队,将柱国迎过来!立刻带他来见寡人!”

    雨势渐渐大了起来,淅淅沥沥,滴在河面上哗哗作响。元钦在帐中来回走动,焦灼难安,王盟和冉盈在岸边翘首盼着。

    这在河岸边驻营苦熬、提心吊胆的日子总算要过去了。

    到了下午,两座浮桥终于横跨南北两岸。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一阵马蹄声和脚步声从那桥上传来。

    声音越来越近,那马蹄声一下一下敲在冉盈的心上,敲得她的心都要震出来了。盼着盼着,那个期盼已久的身影,终于穿过大雨和弥散的浓雾,渐渐清晰起来。

    他来了。他骑在高大健壮的黑色骏马上,身穿绛红色的窄袖上领袍,在雨中,浑身淋得湿透。

    他的表情沉着,气度雍容,雨水顺着他的鼻尖和下巴滴落下来。而他毫不在意,只拿一双锐利的眼睛在北岸密密的人群中寻找着她的影子。

    随后,他看见她了。穿着石青色的窄袖交领长袍,腰间佩着青釭剑,翘首以盼,早已浑身湿透,那狼狈的模样看在他眼中,竟是那般动人。

    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她身上那股透着潮湿的香气就似有似无地飘入了他的鼻子,心跳快了三分。

    宇文泰盯着她,只觉得心潮澎湃。

    她双眼晶亮,远远望着他,紧抿的嘴角无比冷毅。

    她以一副柔弱女子之躯,屡次为他犯险,做了男人也做不了的事。这次更是调动军队,守卫皇城,保护太子,智擒奸臣……

    若是没有她为他稳定长安的局势,只怕现在他苦心经营的皇都已成了一座遍地废墟的空城。

    鸿鹄高飞,一举千里。羽翮已就,横绝四海。

    她曾说他是横绝四海的雄鹰。

    而她就是他的羽翮,她就是他的矰缴!

    宇文泰驱马过桥,来到王盟和冉盈面前。

    一众军马俱半跪在地,口中唤道:“恭迎柱国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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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皇室有很多公主

    宇文泰腰背笔直地坐在马上,敛垂着眉眼看着马下的人,气度沉静雍容,淡淡地说了一声:“免!”

    随即翻身下马,先是双手扶起了王盟,说了句:“太尉保护太子安全,劳苦功高。”

    王盟看着许久未见的宇文泰,想起冉盈说的那些话,眼眶又是一红。

    宇文泰又欠身,伸出一只手将冉盈自地上扶起,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伸手抓住她的薄肩,轻轻捏了两下,看着她,心中千言万语,最终,只是轻拍了她两下肩膀,赞赏道:“你做得很好。”

    冉盈咧开嘴,心满意足地对着他灿烂一笑。

    随后,宇文泰在大帐里拜见了太子。

    元钦见是宇文泰来迎他回宫,悬着多日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他问了皇帝的情况,又问了长安城内的情况。

    当宇文泰的大军到达长安子城的时候,先行的李虎刚好也到达了子城。他已攻破咸阳,杀了于伏德,生擒慕容思庆,来和宇文泰会师。

    大军强攻之下,子城两日便被攻破,赵青雀被擒。

    李昺苦战多日,原有两千多人死伤殆尽,东梁州那三千兵马也有一些的伤亡。

    皇帝得知叛乱平定,立刻从阌乡出发回銮。士卒和百姓正在打扫长安城,等着皇帝和太子回宫。

    元钦得知了这些消息,十分高兴,对宇文泰说:“柱国,连日来,多亏了王太尉和郎长史保护,孤才得以保全。”

    他看向郎英,笑眯眯地说:“尤其是郎卿识破了太傅梁景睿要谋害孤的阴谋,真是少年英才,聪慧过人。”

    宇文泰有些诧异。元钦居然对他的亲信表现出如此明显和强烈的好感。

    他扭头看到她站在一旁,嘴角上吊着意味不明的浅笑,掩饰不住的洋洋得意,更是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说到梁景睿,他接口道:“臣已知道,梁景睿和赵青雀等人勾结,鼓动他们趁陛下不在皇城的时候谋反作乱。”

    转头问郎英:“可有活口?”

    郎英点点头:“梁景睿,和十来个个夜袭营地的叛军。”

    宇文泰嗯了一声:“将他们带回长安细细审问。只怕此事还牵涉到朝中的其他人。”

    冉盈说:“有一件事臣下百思不得其解。叛军虽作一时之乱,但柱国大军在东,只要西还,必然破贼。他们为什么还要谋这种必败的反,作这种必死的乱?梁景睿那样的老狐狸,就算被柱国逼得铤而走险,又为何会与赵青雀之流狼狈为奸?”

    宇文泰垂目沉吟:“这一点,孤想了一路,也十分费解,总觉得背后还有隐情。待将梁景睿押回长安,孤要亲自审问他和赵青雀。”

    冉盈又说:“梁景睿意欲行刺太子一事还牵涉到贵妃。”便把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

    宇文泰听了,看向元钦:“贵妃的事,只怕还须劳烦太子亲自向至尊陈说。”

    这是皇室的家事,如何处置贵妃,邢狱无法裁夺,只能听至尊处置。

    元钦点了点头。他当然会说,他还会涕泪横流地慢慢说,细细说。

    几人谈了一会儿局势,元钦乏了,觉得无趣,寻思着换个话题,便问:“郎卿,寡人知道你尚未婚配。不过你来长安前你家中可有给你订过亲事?”

    这一句问得突然,还沉浸在刚才的话题中的冉盈一时愣了,抬头看着元钦说:“不……不曾。”

    元钦笑道:“这便好。”

    宇文泰和冉盈看向他,同时有了不详的预感。

    元钦说:“经历此番叛乱虽受惊不小,寡人却能够因祸得福结识郎卿,真是十分得意畅快之事。郎卿智勇双全,忠君爱国,寡人也是非常地欣赏。寡人有个一母同胞的妹妹昌邑公主,想要许配给郎卿。不知郎卿意下如何?”

    冉盈一听,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起身离座,脚下一个不稳,噗通一下跪在了太子面前:“这……这如何使得?”

    尚公主?郎英他无法消受啊!

    宇文泰听到“昌邑公主”四个字,悬着的心已然放下。

    见到冉盈腿都吓软的这副模样只觉得好笑,暗自想,短短数日,这厮已经跟太子混得这么熟了,竟让太子想把昌邑公主嫁给她。也不知她对太子施了什么蛊。

    众所周知,废后乙弗氏一共为皇帝生过十二个孩子,大多早夭,活下来的就只有太子、武都王和昌邑公主。

    作为皇帝和乙弗氏唯一存活下来的女儿,昌邑公主在宫中极得宠爱,比当初高平公主更甚。

    只不过昌邑公主今年才十二岁,想要成亲也要再等两三年。

    看来元钦是真的很喜欢郎英,看他已到婚配年纪,唯恐他等不到昌邑成年便已娶妻,急不可耐地先帮心爱的妹妹订下这个如意郎君。

    元钦见郎英吓得跪倒在地,以为他是觉得自己出身卑微,连忙起身将他扶起,笑道:“郎卿世之英才,智勇双全,又得宇文柱国悉心栽培。如今危难之时守护皇室,铲除奸佞,更是立下了大功。寡人想,父皇也会同意这桩婚事的。”

    郎英自是不知道公主刚刚十二岁,只闷头一个劲地摆着手:“侍奉皇室是为人臣子的本分。这和公主的婚事……使不得使不得!郎英家中无人,门第也低微,都是靠着柱国栽培才有今天,实在是配不上公主金枝玉叶!这……实在是不能委屈了公主,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

    元钦倒不在意门第。反正天下谁的门第都不及元氏,反正谁娶了公主,都得封一个驸马都尉的闲职。

    他见郎英一再推脱,以为是宇文泰在一旁,郎英不好表态。便转向宇文泰,问:“柱国的意思呢?”

    宇文泰意味不明地一笑,说:“这是好事啊。郎长史平日任劳任怨,为臣下分忧不少,如今年纪也快到了,臣下近日也在想着,要为长史寻一个合适的婚姻对象。既是太子殿下愿意做媒,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种大话自然是随便说说。反正公主还小。不用等到公主成年,郎英就不存在了。

    冉盈一听,瞪大了眼睛看着宇文泰。

    他把她卖了是什么意思?

    元钦高兴地拊掌大笑:“极好极好!郎卿就不要推辞了。这门婚事,寡人这个做阿干的就第一个举手赞成。等父皇回京,寡人立刻跟父皇秉明这件事,让父皇做主赐婚。”

    “别……”郎英见婚事都这么定下了,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装成男人出入朝堂她是拿手,可是装成男人洞房花烛,她是要露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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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你挺适合跑江湖

    宇文泰斜着眼睛打量着冉盈那副不知所措无所适从的窘状,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脸上却依旧那样云淡风轻不露声色。

    不待冉盈说完,元钦接着说:“不过如今昌邑尚年幼,得耽误郎卿再等几年。寡人算过了,郎卿如今也才十六,再过三年,郎卿十九时,昌邑正好十五,两人刚好都是婚配的好年纪。可不是天赐姻缘么?”

    冉盈一听这话,上一刻还狂跳不止的心脏、四下乱窜的血液便立刻都正常了。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宇文泰才一点都不紧张。

    她不由得悄悄瞪了宇文泰一眼。

    又休息了片刻,雨慢慢停了。一行人簇拥着元钦过河回了皇宫。

    离开时,元钦拉着冉盈的手,依依不舍:“郎卿,闲时可多来宫中走动,一来陪寡人下下棋,练练剑什么的。郎卿舞剑的身姿,实在令人难忘。二来也可以寻机会多见见昌邑——对了,还有你同寡人说的,对天子来说,臣子只分为有用的和没用的,虽和圣贤书上说得不同,但寡人隐约觉得有理。待寡人想几日,想明白了,再召郎卿入宫继续往下细聊。”

    回去的路上,雨势减小。宇文泰和冉盈骑着马并排而行。

    想起方才元钦依依不舍的样子,宇文泰调笑她:“郎卿还会舞剑呀?”

    这话他听苏绰和独孤如愿都提过。看样子不少人都见过了,怎么他却从未见过?

    冉盈得意洋洋:“郎英会的事儿多着呢。柱国要有点耐心,慢慢发现。”

    宇文泰又笑着问:“是谁教你的,臣子只分为有用的和没用?”

    听他提到这个,冉盈脸一红。

    在她心里,这些话可以在太子那样历事浅薄的懵懂少年面前卖弄两句,拿到宇文泰面前,无疑是班门弄斧。

    她尴尬地说:“我随口胡诌的。”

    宇文泰微笑着侧着脸看着她,没再说下去。

    可是心里却暗暗想,以她的悟性和天分,没有生而为男人实在是太可惜了。

    到了半路,冉盈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要拨转马头,说:“不行,我得去看看李昺那家伙。”

    “回来。”宇文泰命令她,“你看你这浑身湿透的。如今是秋天了,这样是会得风寒的。赶快回去先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服。我这就找个太医过去给你开两贴祛寒的药。”

    “可是李昺他……”冉盈记挂着苦战多日的李昺,也不知他是不是完好无损,还是有哪儿伤了残了。

    “李昺他没事。腿上中了一箭,正在家中医治。他也需要休息,你别去吵他。”

    一听李昺腿上中了箭,冉盈想起自己当初中箭的情形,忙问:“箭头可拔出来了?以后会不会瘸?”

    宇文泰一笑:“早就拔出来了。大夫说了,情形良好,不会影响走路。”

    冉盈这才放心,嘟囔了一句:“若是他残了瘸了,我可没法跟阿燕交代。”

    “谁?”宇文泰没听清。

    冉盈说:“如罗燕。是独孤大人的妻妹,李昺已经按三书六礼求娶于她家了。”

    宇文泰这才想起那时在荆州刺史府中匆匆见到的那个俏丽的少女。

    他哼地一笑:“郎英啊,孤发现你很适合跑江湖啊。一会儿跟独孤如愿的妻妹成了手帕交,一会儿给孤拉来一堆江匪,一会儿又和皇太子推心置腹。这才多久没见,都要成至尊的东床了。你可真是了不得啊,你还要给孤多少惊喜?”

    冉盈一听他提这话,气就不打一出来:“你还好意思说?做什么拿着太子的好意来戏弄我!吓得我站都站不稳了。”

    一想起自己噗通跪在元钦面前,冉盈又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

    宇文泰倒奇了:“哟,都是要玉成你和昌邑公主,怎么太子是好意,到了孤这儿就是戏弄你?”

    冉盈见他居然开始耍赖,把眼一瞪,撅着嘴不理他。

    宇文泰拿马鞭一戳她,说:“怎么就生气了?逗你玩儿呢。又不会真要你娶公主。”

    冉盈忽然想到什么,却噗嗤一声笑了:“皇室那么多公主,若是之前你娶了高平公主,我们不就是成了连襟?”

    她这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她真把自己当男人了?宇文泰这样想着,说:“嗬哟,原来即便孤娶了高平公主,你也愿意留下呀?”

    冉盈脸一黑:“想得美。”提到了高平公主,她又好奇起来,问:“你同她的婚事为何又作罢了呢?”

    因是皇室内帷的事情,又无人特意告知,因此冉英一直都不知道这事的缘由。

    提到这件事情,宇文泰没有了笑意,只说了句:“她犯下连环命案,被至尊终身幽禁了。”

    “啊?”冉盈吃了一惊,“连环命案?”冉盈不懂了,一个金枝玉叶,为何要犯下连环命案?

    宇文泰不想多谈这件事情。他不想让冉盈知道他在这件事情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便只简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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