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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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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涌上了几分不安。

    她试探地问:“我听说元烈和柱国一向政见不合,怎么他忽然愿意将女儿下嫁给柱国?”

    “嗐,他们的事情我哪里知道。我就是有一次在父皇那里听说的,我也觉得奇怪呢。不过既然知道了,就告诉你一声。”太子似乎压根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冉盈又问:“那晋昌郡主好看么?”

    “还行吧,听说善舞。虽说是宗室,不过我也没见过几次……哎,不对啊!“太子狐疑地看着冉盈,“你都没问过我昌邑好不好看,怎么反而对晋昌这样好奇?”

    冉盈摸摸头,尴尬地笑笑:“柱国的婚事,我关心一下嘛。万一柱国问起来,我也好回答。”

    太子不依不饶:“不行,我为昌邑叫屈了。你快点问我昌邑好不好看!”

    面对太子的任性,冉盈第一次感受到了宇文泰那种肝疼的感觉。可是太子的地位在那儿,她又不能像宇文泰对她那样罚这罚那,甚至连拍个桌子跺个脚都不行,只能硬着头皮问:“那……昌邑公主她……可美啊?”

    心里直在骂自己,冉盈啊冉盈,你是活该被罚!

    太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笑着调侃道:“昌邑国色也。绝对跟你这美少年是天作之合。”

    一直到掌灯时分,太子才尽兴而回。太子一走,冉盈立刻找来费连迟:“去打听一下,太子最近都见了哪些人?”

    “太子?”费连迟不明白。太子性情温厚,在朝中存在感一向弱,怎么冉盈会忽然对他上了心。

    冉盈缓缓地摇摇头:“我说不出来……但是我觉得,太子不太对头……”

    安排好一切,次日冉盈就带着莫那娄等六个铁卫准备离开长安,直奔灵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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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你又敢喝酒!

    一路骏马飞驰,只三天时间,他们已到达宇文泰筑在灵州的大本营。

    到达的时候正是傍晚。九月下旬,北方已经开始变冷,天气阴沉,似是要下雪了。

    宇文泰还在军帐议事未归。

    独孤如愿在夏州挫败柔然先锋之后,宇文泰率大军到达灵州,命李虎率三千人绕道柔然后方,偷袭了柔然押送粮草的队伍,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粮仓,又截断他们的粮道。随后,大军便堵在柔然的后方,令他们进退无路。柔然人几番想要突围,皆被李虎打退。

    天气逐渐寒冷,柔然大军衣食无继,渐渐军心涣散。宇文泰把控着柔然的粮道,又不断派兵进行小规模的交战,一日日挫折着柔然人的斗志。

    他在等一个机会,将已是强弩之末的柔然一举击溃。

    当听说郎英来了北方,正在和诸将讨论战况的宇文泰心中又惊又喜。脸上虽不动声色,语调却高亢起来:“快让郎卿进来!”

    她大步走进来,穿着去年做的那身紫貂绒滚边的雪白的窄袖交领锦缎夹棉长袍,披裹着他送给她的紫貂裘,乌发结顶,束着白色的缎带,眉目如画,英气勃勃。见了他,拱手行了个礼:“柱国!”

    他见了她无比欢喜。他已从刘武的信中得知她被册为公主的事情。这几日他一直在暗自惊叹,她怎能做到连他都无法想象的事情。没想到,她就翩然而至,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郎卿怎么来了这里?”他问。

    “战事迁延一月有余,臣下便赶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一旁的李虎问:“长安一切可好?李昺那孩子可有懈怠吗?”

    冉盈一笑:“车骑将军尽忠职守,腿伤未痊愈时,每日还一瘸一拐地去军中公务,无一日懈怠。有车骑将军在,长安城固若金汤。”

    李虎正露出一个满意而宽慰的笑容,冉盈又笑着说:“郎英在出发之前去同李兄道别,见独孤大人的妻妹如罗燕正在长安,听说是为了李兄的腿上,一定要来长安看看。”

    冉盈说这话的意思是,这两人三书六礼因为李虎一直很忙,也拖了很久了,婚事还是尽早办了吧。

    宇文泰笑了:“等战事结束,文彬回了长安,赶紧把这件大事办了。不要再拖延了。”

    李虎也笑起来,又摇摇头:“这两个孩子,无法无天的。”

    宇文泰说:“郎卿来了正好,有些事情也可以一起参谋参谋。”

    一直未说话的苏绰笑道:“阿英一路风尘仆仆,想必也累了。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先给阿英接个风,战事明日再谈。”

    晚间宇文泰在大帐置宴,独孤如愿、李虎、苏绰和一众将官作陪。于谨和其余诸将因在他处把守,未能在场。

    士兵上来斟酒。冉盈一见,连忙摆手:“我不能喝酒,不能喝酒的!”

    李虎怪道:“阿英如何不能喝酒?从前我在家中宴请你的时候,你的酒量还是不错的。”

    冉盈尴尬地笑着说:“我曾经酒后失态,丢尽脸面,因此……便再不饮酒了。”说着,偷偷看了一眼宇文泰。

    宇文泰也在看着她,心里想,这坏东西,明明想喝酒,故意拿这话来试探他。

    他不动声色,且看她如何应对。

    李虎却爽朗地笑起来:“堂堂七尺男儿,酒后失态算得了什么?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曾经大雪天喝醉了酒,回家的路上只觉得浑身烧得慌,迷迷糊糊躺在雪地里睡着了,要不是我夫人赶出来寻我,发现得及时,我连命都没了!到现在我夫人还时常拿这件事笑话我!”

    谈到年轻时的趣事,众人都哈哈大笑。

    冉盈见宇文泰仍不开口,便任由士兵为她斟满酒杯,举杯对着李虎欠身道:“陇西公行事颇有魏晋之风,倒显得郎英迂腐了。我这是读书人的性子,见笑了,见笑了……郎英自罚一杯!”说完仰头一口饮尽,豪气干云。

    宇文泰的后槽牙又开始痒了。这狗东西,他还没发话,她就敢喝酒。是那日跪得膝盖还不够疼吗?

    这一整晚冉盈都仿佛兴致极好,酒喝得一杯接着一杯,不管谁来敬酒,她皆来者不拒,不光给众人敬酒,还接二连三地去给宇文泰敬酒。

    宇文泰不动声色,每见她来,都带着若有若无的笑,爽快地一饮而尽,可后槽牙都已经暗暗要咬碎了。

    冉盈对他微妙的表情视若无睹,和众人觥筹交错,很快就晕晕乎乎有些飘飘然了。

    李虎见郎英虽长相有些过于秀气,性情却十分豪爽,再加上他和自己的儿子李昺一向交好,不由得十分喜欢他,大笑道:“阿英,我听李昺说过,你舞剑舞得极好。今日兴致正浓,何不为我们舞上一段?”

    冉盈毫不推辞,一显少年轻狂之态,让贺楼齐取来青釭剑,即兴舞了一段。

    剑自是舞得极漂亮,身姿潇洒飘逸,又因有些醉酒,脚下踉跄,反而带了几分不羁的浪荡味。众人皆拍手叫好,连独孤如愿都在心里赞叹,这孩子,自荆州一别之后,剑术似乎又有长进了。整日东奔西跑的还有时间练剑,真不知哪里来那么旺盛的精力。

    待到散席,众将因高兴,都有些过量,纷纷摇摇晃晃回营休息去了。

    莫那娄送着冉盈一步三摇嘻嘻哈哈地回到卧帐,见她那副嚣张的样子,忍不住说:“你今天有些得意忘形啊。你没看到柱国那表情吗?估计一个晚上都被你气得不行。你就等着他来找你算账吧。”

    冉盈嘿嘿一笑:“他气?他有什么好气的?我不远千里特意跑来只为了看他一眼,他做梦都该笑醒了。”

    这小女孩哪里来的自信?莫那娄不禁失笑:“我都不屑说你了。你这人就是恃宠而骄。仗着他宠你,就越发的嚣张,看来是他最近罚你跪得少了。”简直是完全不知道做一个合格的柱国夫人应该是怎样的姿态呀。

    冉盈一听他提到罚跪,不服气地刚要说什么,宇文泰缓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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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你要郎英还是冉盈

    冉盈一见宇文泰进来,知道他这晚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是来寻她的麻烦了,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头一缩,将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宇文泰看了一眼莫那娄,莫那娄心照不宣地出去,找到其他几个人,说:“今晚别睡了,在郎英帐外分头守着,别让人靠近。”

    “怎么了?”贺楼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夜值不是一向轮流的么?现在要我们一起了?赶了几天路,累了呀,真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莫那娄眼睛一瞥那边营帐,意有所指:“都打起精神来,柱国今晚可憋着一肚子火呢,没准儿待会儿有人要怎么倒霉,可别让闲杂人等靠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几个人一听,立刻抖擞起精神来。

    卧帐里,宇文泰面色清冷地看着满脸坨红一身酒气的冉盈,一言不发,一直看得她心里发怵,低下头局促地绞着双手问:“柱国看什么呢?这么晚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宇文泰一看到她满脸的酡红就来气,双手负在身后,慢步走到她面前,冷声道:“未得孤同意就敢擅自饮酒,你说,孤要怎么罚你才好?”

    冉盈抬起头故作惊讶地看着他,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着:“阿盈哪有擅自饮酒?我记得柱国上一回说的是,没有孤在场,不得饮酒。可今日柱国明明在啊。阿盈在长安的时候,可是滴酒未沾呢,绝对没有擅自饮酒!”

    “还敢顶嘴。”总是在他面前耍些小聪明,越来越不惧他了!

    冉盈眨了眨眼,将嘴一噘,低着头不再吱声。

    宇文泰忍不住又训斥她:“你说说你,不远千里跑来灵州,就是为了气孤吗?还能不能找点正经事做做?”

    说着说着,却见冉盈抬起下巴,瞪着一双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那双小鹿一样晶亮的眼睛里,慢慢的,慢慢的就涌起了一层眼泪。

    她抽了一下鼻子,晶莹的泪水看着看着就涌出来了。

    又一转身,小声地啜泣起来。

    他一愣,有些无奈。

    她到底是多么深知该如何对付他?

    不行,他转念又想,她是惯会使偷奸耍滑这一套的,不能心软!

    他依旧冷着声音:“怎么了?孤错怪你了?”

    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冉盈呜呜咽咽哭得越发厉害了。

    她觉得委屈极了。

    他以为她今晚是得意忘形,气势汹汹地跑来兴师问罪。他哪里懂,她是难过呀。

    男人的世界真好呀,乱世里建功立业,盛世里声色犬马。只要是个男人,全世界都随时为他敞开着大门。

    这世界五光十色,风情旖旎,冉盈当初莽撞懵懂地一脚误踏进去,却发现真是让她目眩神迷,欲罢不能。

    可是这扇大门很快就要对她关闭了。

    从此要顶着一个男人的姓氏,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连个名字都没有地走完一生,宇文冉氏,就是她从今往后一直到死全部的身份。

    宇文泰被她抽抽搭搭哭得猫抓心一般,脸再也板不住了,绕到她跟前抬起她的脸一看,哟,怎么哭成这样?小脸通红,眼泪连着鼻涕的。

    “这是怎么了?孤说你两句,怎么还哭得这么伤心?”他皱着眉头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袖子给她擦鼻涕。

    不行,舍不得,舍不得。

    冉盈伸手拉住他,哭着说:“你舍得让郎英死吗?郎英不想死……”

    宇文泰见她哭得两眼通红,鼻尖也通红,小嘴撅成一个委屈的形状,那鼻子下面还流下了一点晶亮的鼻涕,鼻子一抽一抽地往上吸着,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不禁笑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哄着她,说:“郎英纵然万般好,可我总不能和郎英成婚吧?这是早晚的事啊。”

    他抬着袖子帮她把鼻子下面的鼻涕擦干净,顺手将她揽过来,直觉得爱她爱得简直心发慌。这家伙平日里刁钻古怪聪慧过人,偶尔闹一闹小孩子脾气,也甚是可爱呀。

    “可是……可是做郎英好痛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可以交很多朋友,还可以建功立业当大官……没有人笑话他说,你怎么还不回去嫁人?也没有人会指着他说,你不可如此放浪形骸,于礼不合……可是冉盈什么都做不了!冉盈只是小小地喝两杯酒,就要被你黑着脸罚这罚那……”

    想到伤心处,冉盈干脆借着酒劲埋首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帐外的侍卫们听到隐隐传出的居然是冉盈的哭声,都不约而同地向后看去。

    看样子不是骂了就是罚了,从来没听她哭得这么伤心过。

    几个人相视一笑,又往外走了两步,仔细听听,听不到哭声了,这才站定了,一脸严肃地继续值夜。

    柱国训妻,必须要全力支持。

    宇文泰看冉盈哭得那样委屈,几乎要失声笑出来。这傻孩子,为这个竟伤心成这样?

    他一面给她擦着眼泪,一面软着声音安慰她:“这是什么大事,还值得哭成这样?你做冉盈,我也准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也准你交朋友,有什么事都会同你商量,有难题了也会找你帮忙,听你的意见。这样可好?”

    “真的?”冉盈听了,止住了哭,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又问:“那还可以扮成男子去喝花酒吗?”

    宇文泰的脸瞬间黑了:“不可以!”

    心里暗骂,这狗东西,趁着他心软,就妄想得寸进尺,那鬼心眼真是没一刻不转!

    还想继续去喝花酒。

    看来是前两次跟李昺他们去花楼喝酒,找了几个舞姬作陪,左拥右抱的乐趣不少啊。

    冉盈见他脸色微变,连忙双手用力往上一攀,整个人像只猴子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她撒娇问:“阿泰,你说,你是更喜欢郎英,还是更喜欢冉盈?”

    “当然是冉盈。”冉盈又聪明,又娇俏,又可爱。郎英却只会气他,气得他都要折寿了!

    冉盈却继续撒娇,追问道:“为什么呀?郎英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可你居然还是喜欢冉盈!”

    宇文泰被她追问得头大如斗,疼得快炸了:“你哪儿来那么多奇怪的问题?能不能想点正经事?”

    真是身体都快被她气垮了!

    帐外的铁卫们面无表情地守卫着郎英的卧帐,提防着有人忽然靠近。

    一阵寒冷的夜风吹过,莫那娄不禁缩了缩脖子,摇着头想,我们这侍卫当的……这天寒地冻的全都要守在这儿……是不是也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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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坏消息成双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宇文泰起身将炭盆里的火拨旺一些,又回身为冉盈掖好棉被。

    他快要困死了。

    这混账东西明明喝多了酒,却异常兴奋不肯睡,居然还从身上摸出一本搜神记要他读给她听!

    他心里很火大。为什么连来前线,她都要带着这种怪力乱神的书呢?!

    可火大归火大,他还是捏着脾气给她将这本书来来回回地读了一整遍,总算是将她哄睡着了。一抬头,外面天都要亮了。

    宇文泰觉得心力交瘁,眼泪一道一道地在心里流。这折腾人的狗东西,还不如不来呢。她是故意来折腾他的吗?

    临走时,他回头看向冉盈,见她闭着双眼,嘴角微微上扬着,还在泛红的小脸沉在甜蜜的梦里。

    这小家伙,也不知梦到了什么,这样欢喜。

    只是静静地看着这样的她,宇文泰的心便又软软地化开了。

    他伏下身去,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放心吧。能让你做一个快乐的妻子,才是我宇文泰一生最得意的事。”

    他走出冉盈的卧帐,见几个铁卫都还远远地站着,走过去说:“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大伙儿一见他出来了,立刻纷纷围了上去。贺楼齐看着他,问:“柱国要不要也回去休息一下?你这眼底泛着青呢,累了吧……”

    众人都憋住笑。

    宇文泰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嗯,今日定好的去巡视长城大营还有一个多时辰出发吧?孤去歇息片刻,阿齐在我旁边守着,其他人都回去睡吧。”

    说着伸了个懒腰,觉得心情无比舒畅。

    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迈开步子就往回走,看看贺楼齐没跟上来,冷冷说:“阿齐,走啊。”

    贺楼齐此刻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耳光。真是嘴巴贱啊,回头调侃阿冉就好了,为什么要去惹柱国呢?!

    见其他人嘻嘻哈哈幸灾乐祸地都回去睡觉了,他只得垂头丧气地跨上马跟上了宇文泰。

    到了卯时,众将纷纷前往中军大帐讨论战况。苏绰不紧不慢地走着,就看到了走在前面的郎英。

    “阿英!”他在身后唤他,紧赶了两步走到他身边。

    “早啊。”冉盈转过头来同他打招呼。

    苏绰却吓了一跳:“你怎么满脸浮肿,眼下发青?昨晚没睡好吗?”

    看着精神也不大好,无精打采的。

    冉盈一脸反应迟钝的样子,说:“我喝多了酒就这样。夜里睡不好。”

    苏绰说:“今日柱国要去长城大营巡视,你都累成这样了,今天就不必来了呀,回去睡个回笼觉,好好休息一下吧。”

    冉盈听了却眼睛一亮:“去长城大营?那我也要去!”

    苏绰无奈地摇摇头:“你这人,这么拼命干嘛。”

    冉盈嘻嘻一笑:“来都来了,自然什么都想见识一下。既来之则安之嘛。”

    两人边走边聊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大帐前。苏绰正转头和郎英说着话,没提防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

    撞得鼻子剧痛,连忙退后一步:“失礼了,失礼了!”

    抬头一看,那人可不就是柱国么?

    宇文泰回过头看他:“苏卿今日怎么冒冒失失的?”一失平日的少年老成沉稳持重啊。

    苏绰正要再次致歉,却看到宇文泰也眼下乌青,顿时一句话噎了回去,脑子里有些乱了。

    宇文泰未注意到苏绰的眼神,却一眼看到了苏绰身后的郎英,口气平淡地说了句:“郎卿也来了。”

    心里很诧异,这厮天明才睡着,这么早便起了。看来是酒醒了睡不着。

    郎英对着宇文泰恭敬地行了个礼:“柱国大人。”

    两人说话的口气都是平静无澜的,但是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神却尽数落入了苏绰的眼睛里。

    苏绰慌了。

    他虽然在这方面心思单纯,但又不是个傻子。

    这两个人对视时的眼神分明情意绵绵。且不说柱国看阿英的眼神温柔得能杀死人,阿英看着柱国的眼神更是和一个陷入爱情的少女完全没两样啊。

    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真的和众人私下里传的情形一样吗?!

    他下意识地赶紧越过郎英和宇文泰,也不管失礼不失礼,匆匆忙忙先进了大帐。

    脑子里已经完全糊成一团浆糊了,只觉得自己那颗单纯的心突突突跳得厉害,仿佛是一件早已怀疑的事情突然出现了如山的铁证一般。

    他想,难怪阿英对柱国如此忠心耿耿连命都可以不要,原来他们俩有这一层关系。难怪大家同在书院那时候柱国就来给阿英递名帖,难怪那次阿英被柱国接走彻夜未归。那时同学们都猜阿英被柱国看上了,他还觉得众人无聊……

    说起来,柱国来给阿英递名帖就是子卿婚礼之后的事,阿英在子卿的婚礼上弹琴引起过柱国的注意。莫非就是在子卿的婚礼上,柱国就留意上阿英了?

    苏绰一向视阿英为至交好友,可是在确认这件事情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不了解阿英了。

    宇文泰和冉盈哪里知道,在苏绰的心里,他们俩的额头上已经明晃晃地贴上了断袖二字。

    进了大帐,见众将都到了,宇文泰说:“孤今日去巡视长城大营,和达奚武商讨一下战事。独孤如愿苏绰和孤一起,其他诸将留守。”

    “我也去!”冉盈连忙说。

    宇文泰看向她,一笑:“好啊,既然长史都千里迢迢地来了,就一起去看看吧。”

    走到半路,阿瓦就送来了冉盈想知道的消息。

    关于太子,消息中说,太子在乙弗皇后回宫前后曾频繁接触过元烈。

    看到这个消息,冉盈觉得有些胆寒。

    太子经过她无意中的启发,已经在试着做一个阴谋家了。虽然他的手法稚嫩了些,可是他的这个举动,已经明白无疑地站在了宇文泰的对立面。

    另一个消息是关于郁久闾皇后的。

    据他们查获的一个黄门交代,他曾将郁久闾皇后的书信偷带出宫,交给了一个叫郑肃的人。因那郑肃曾经带来过郁久闾可汗的信物,因此郁久闾皇后对他深信不疑,有偷偷往柔然的信件一向都是由这个黄门交给郑肃的。

    看到这个消息,冉盈的心也是凉凉的。

    这件事情果然牵涉到高肃。他费尽心机终于挑起了柔然和长安的战争,那么高欢的大军应该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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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他没受过这种屈辱

    一千多人的轻骑队伍在荒原上放马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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