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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有颗仙灵果-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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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

    “这个没用!”

    一记爆栗打在束云白头上,冯烈儿劈手夺过橙子来,凑到虹时唇边,只微微一用力,汁水就破皮而出,涓涓流进了濒死之人的嘴中。

    “咳咳。。。。。。”

    橙子的汁水中和了药粉的干涩,虹时轻咳几声,好歹是照单全收的吞咽了下去,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来,看样子,好歹是救过来了。

    “喂,你怎么回事。”一把将捏扁的橙子扔了老远,冯烈儿仍旧是一脚踏着棺材盖,气势逼人的问道。

    “咳咳。。。。。。恩公?”

    虹时好歹是喘匀了气,眼前也逐渐清晰起来,看到束云白二人,急忙挣扎着要起身。

    “别,不敢当不敢当,”还不待束云白开口,冯烈儿柳眉倒竖,双手叉腰气道,“我问你话你就老老实实答,别攀什么关系。”

    “真的是您!”

    好似全然没听到冯烈儿的话一般,虹时坐起身来,撑着向前挪动了两步,突然悲泣道,“为什么,您为什么会是这幽映山庄的人。”

    啊?

    这话从何说起。

    同冯烈儿传递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束云白轻咳一声,讷讷道,“你,你先起来吧,我姓束,同幽映山庄没关系的。”

    充其量,就是想弄点便宜的药材罢了。

    “没关系?!”

    虹时眼中突然迸除了些光彩来,好似浑身突然生了力气,她双臂一撑,艰难站起道,“那恩公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见不得这小丫头磨磨唧唧的劲儿,冯烈儿上前一步皱眉道,“我问你呢,你怎么跑到棺材里去了。”

    虹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偏过头,只盯着旁边的歪脖枯柳,眼神逐渐暗淡下去。

    “是不是许庄主把你弄来这里的?”犹豫了一下,束云白还是决定开门见山。

    满身伤痕的少女微微颤抖了一下,双手狠狠攥住破碎的衣摆,狠声道,“那个狗贼!”

    她转过脸来,月光下的眼中迸发出猩红的血色,“恩公还记得,虹时是为了葬父才去跪街的吧?”

    束云白点头。

    这个她当然记得。

    “家父就是被那个姓许的狗贼,不,是被那姓许的一家狗贼给害死的!”

    一家狗贼。。。。。。

    这是个什么形容。

    小果子挠挠头,有些为难。

    毕竟这个世上,仇恨来的太多,各家与各家的恩怨,孰是孰非有时很难说的清楚。

    “所以,你就给庄上新进的食材下毒,险些害死了你的恩公,后来见下毒不成,又想一头撞死这个傻丫头?”

    冯烈儿不管那许多,她自认记仇的很,于是似笑非笑道,“报恩报仇都可混为一谈,你可真是个妙人儿啊。”

    “不是的!”

    虹时还没听完,就忍不住争辩道,“我起初并不知道恩公几人在庄子里!”

    “那后来呢?”闲适的吹了吹指甲,冯烈儿瞥了她一眼,逼近一步笑道,“你那一撞,若不是用了十成的力量,怎么会被我一指就弹到墙上撞成重伤?”

    从一见到这个虹时开始,冯烈儿就本能的不喜欢她。

    那般自轻自贱的叩首高呼着报答的,一定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就像。。。。。。

    眼神暗了暗,冯烈儿深吸一口气,正强迫自己压下汹涌而来的狂怒,一只温暖的小手就轻轻搭在了她的肩头。

    “烈姐姐?”

    敏感的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劲,束云白有些担心道,“要不,我们回去再说?”

    这里坟头林立,荒草丛生,周围又有结界相护,绝非久留之地。

    “好。”

    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有些偏激了,冯烈儿吐出一口浊气,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虹时,”束云白抿了抿唇,温声道,“我们来这庄子,是想弄些药材回去的,同你们之间的恩怨绝无关系。”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你想做什么,我也不会多管,只是报仇也好,泄愤也罢,若是殃及了庄子里许多无辜之人的性命,就不太好了。”

    报仇之人总是容易被仇恨蒙蔽双眼,若是今日她不拆穿下毒之处,或许到了这会儿,庄子里就没有一个活口了。

    虹时微微颤抖着,好似啜泣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否听进去了。

    束云白叹口气,指了指冯烈儿离开的方向道,“要不,先随我们回去吧,你身上的伤虽然好了许多,但这些外伤还需要用药。”。

    本来,她对这些恩怨是一点儿也不想听的,奈何苏慧对布儿茶上了心,她也跟着多了些疑惑,或许虹时的恩怨,就是解开这一切的钥匙。


………………………………

第一百一十二章 排排坐听故事

    要带一个重伤之人绕过半个庄子着实不容易。

    冯烈儿不欲管这些事,只在前面开路。

    束云白就没那么轻松了,虽说虹时服了药,已经好了大半,但身软疲累的,腿上没什么力气,整个人几乎是伏在她身上,在被拖着走的。

    三人好不容易回到客院,苏慧迎面上来,很自觉的伸手就帮忙。

    小果子借着苏慧的力,将虹时稳稳当当往石凳上一放,这才松了口气。

    “这是怎么了?”

    微讶于两人的狼狈,苏慧看了看插着手站在一边事不关己的冯烈儿,又看了看回屋去取茶具的束云白,挠了挠头道,“你们。。。。。。这是从哪找到的。”

    “乱葬岗,”接过束云白递上的热茶,冯烈儿一口气喝了个底儿朝天,没好气道。

    “乱。。。。。。”

    显然,这么个词汇出现在幽映山庄,实在有些违和了。

    “现在可以说了。”

    偏头看了一眼平静许多的冯烈儿,束云白寻了虹时身边的石凳坐下,只安静的拖着腮,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让人忍不住的相信。

    虹时抿了抿唇,勉强喝下一口热茶,酝酿许久,终是叹了口气道,“恩公,虹时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个药材世家,也不知怎的,只生女,不生男。于是,每当家中小姐成年,都会招贤婿进来,小姐将家中秘籍传给相公,然后由相公打理家业。”

    “直到有一代生了两个小姐,而这两个小姐又同时看上了一人,于是这两姐妹便嫁给了同一人为妻。婚后,姐姐更加得夫君喜爱,妹妹失意落魄,转头对家中花匠芳心暗许,两人情意绵绵,珠胎暗结。”

    “事有凑巧,恰逢姐姐也在几乎同一时间怀上了夫君的孩子,妹妹嫉妒成狂,趁着夫君外出办事,在姐姐临盆之际,将自己偷偷生下的私生女换成了姐姐生下的孩子。”

    “等到夫君回来,发现姐姐难产已死,独留一个可怜的孩子,悲痛欲绝之下发誓一定会对这个孩子加倍的好。”

    说到这里,虹时咬了咬牙,狠狠攥紧了手中的茶杯,眼眶逐渐变红。

    “那。。。。。。姐姐生下的那个孩子呢?”听到这里,束云白忍不住开口问道。

    如果虹时说的是如今幽映山庄的故事,那么故事中的私生子,该是许小姐无疑。

    如果许小姐不是庄主的亲生女,那么,庄主的亲生女又去了哪里。

    “姐姐生下的孩子吗。。。。。。”

    虹时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极为讥讽的表情,“妹妹恨毒了姐姐,先是将她的孩子送到乡下农户手中,后又从农户手中买回来,做了那个私生女的贴身婢女,还给她取了个极富羞辱性的名字。”

    “这。。。。。。”

    束云白愣了愣,第一反应便是回头去看苏慧。

    果不其然,苏慧听后先是微微一怔,随后面色逐渐变得黝黑,咬牙道,“你说的,可是布儿茶?!”

    虹时没有回答,面上逐渐松弛下来,变得有些呆滞。

    “可是,这与你卖身葬父,又有什么关系呢?”

    从头到尾,听到的只是幽映山庄的私家恩怨,虹时一个非亲非故的局外人,为什么会清楚这其中的事情。

    “因为虹时的父亲,不,确切的来说,是义父,他就是当年与妹妹相恋的花匠啊!”

    虹时清瘦脏污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她哽咽着,眼眶恨的通红,“妹妹做了这偷梁换柱的恶举,杀了接生的一干人等仍觉得心虚,于是就将毒手伸向了义父。”

    后来的事情,便是虹时数度哽咽难语,三人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许夫人怕花匠走漏风声,将他骗至房中,绞了他的舌头,挑了他的脚筋,只说是做错了事情,丢出庄子任他自生自灭。

    后来,花匠几度徘徊在生死边缘,一边乞讨一边恢复,中途捡了孤苦无依的虹时做养女,两人从此相依为命。

    “义父他总是看着山庄的方向默默流泪,手中来回轻抚着这块玉佩,还因为一场暴雨过后,山庄方向现出的彩虹,取了虹时这个名字给我,”

    虹时从怀中取出一块温润发亮的玉佩来,悲泣道,“义父到死都在等着那毒妇回心转意,谁知。。。。。。”

    她抹了一把眼泪,双目中迸出的恨意宛如剧毒,“义父自知时日无多,只想去山庄门口偷偷看看自己的女儿,谁知,被那毒妇发现以后,就。。。。。就将义父生生打死在门口,拖到了荒僻的小树林,连个土坑,甚至草席都没有留给他。。。。。。”

    她寻了三天三夜,才在一个微雨的傍晚发现了花匠的尸身,那一晚,她就这么呆呆的抱着花匠,茫然不知所措。

    “那毒妇以为绞了义父的舌头,他便再不能说出她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可她错了,义父虽是花匠,却也是读过书的,他能写会画,早就将这故事告诉了我。”

    虹时将玉佩递给束云白,指着上面雕琢精致的蝴蝶纹道,“义父只为怀念诉诉心事,却不肯说是哪一家的事情,可他不说,我能自己查。”

    人是死在幽映山庄范围内的,这蝴蝶纹的玉佩,只要虹时偷偷溜进山庄,稍稍打探一番便可知晓其主人是谁,她恨毒了许夫人,只待葬过义父,便来讨命。

    束云白沉默的听完,将玉佩拿在手中反复查看,她虽不认得什么蝴蝶纹路,但这玉的成色和质地绝非一个花匠能拿得出来的。

    再联系一下布儿茶的事情,虹时所说的,多半是真的了。

    “可是这一切,与许庄主又有什么关系。”

    她不解的是,虹时有仇怨大可冲着许夫人一个人去,可在许庄主必经之路上设下陷阱伤他,这般针对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虹时点点头,抹了一把混了脏泥泪痕的脸,咬了咬牙正欲开口,突然,整个院子“轰隆”一声,只在顷刻之间便下陷了一大截。

    “怎么了?!”

    束云白吓了一跳,摇摇晃晃的自石凳上站起身来,一把托住差点摔倒在地的虹时,惊道,“土结界?!”

    冯烈儿反应极快,双手一震,青翼火鸦嘶鸣而起。一把拎起束云白的衣领,将她连同紧攥的虹时一起丢上火鸦的背,冯烈儿大声道,“先走!我有法子!”

    火鸦得了命令,震了震翅膀正要起飞。

    “轰——”

    极强的威压兜头而下,险些将坑中踉跄的几人压出内伤来。

    “贵客,这是要去哪儿啊?”

    凉凉的声音,自头顶而下。。

    众人抬头望去,许庄主一身褐色常服,手中捏着繁复的印,正站在坑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

第一百一十三章 真是感人

    “许庄主。”

    眼见走是走不成了,冯烈儿索性理了理衣襟袖摆,慢条斯理道,“夜深露重的,这么大排场是要做什么?”

    “呵呵,”许庄主假笑一声,背着月光的脸显得有些阴森,“那不知,公主同郡主二人,深夜不好好休息,倒在此与我幽映山庄的犯人互诉心事,又是要做什么?”

    说完,他目光划过冯烈儿明媚张扬的脸,视线落在了另一边,微微一顿,欠身道,“王爷。”

    动静这么大,一直在屋中静修的祁白势必会被惊动。

    束云白仍旧扶着虹时趴坐在火鸦背上,见祁白身背月光走来,不由动了动,有些心虚的干笑一声。

    好像,总在惹麻烦的说。

    “许庄主。”

    祁白淡漠温凉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又看了眼脚下被压到下嵌的土地,抿唇道,“这土结界造的倒是精巧。”

    也不知道他在屋中有没有听见方才的事情,但见祁白向着火鸦走了两步,伸出手来掌心向上抬了抬,示意趴在上面的两人下来。小果子不敢含糊,急忙带着虹时轻轻一跃,稳稳落地。

    “不敢,在下也是被迫出此下策。”

    祁白的这一举动,明显就是要护着束云白几人了,许庄主惯会察言观色,此时也收了手上的灵印,谦卑道,“庄子里丢了犯人,在下一时心急,冒犯了。”

    然而,他口中说着冒犯,姿态也足够谦和,虽然收了一身的威压,却仍旧没有解开结界的意思,面上仍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仿佛是拿定了他们一般。

    束云白和冯烈儿都看不出许庄主的实力,单凭方才的威压来判断,至少也该是四阶武王的水平,是他们中无论谁,都惹不起的对象。

    祁白点点头,淡若琥珀的双眸向着虹时望了一眼,意味不明。

    “等等!”

    一直沉默不语的苏慧生怕祁白偏帮着许庄主,急忙开口道,“我有事要问。”

    “哦?”

    许庄主居高临下的挑起半边眉,饶有兴致道,“这位小友,还一直不清楚是什么身份呢。”

    言下之意或许是:你还没有资格问我问题。

    “那个。。。。。。”小果子弱弱举手,介绍道,“他,他是那个。。。。。。”

    “我是炼丹师,是周老的徒弟!”

    按照苏慧的性格,此时正是大肆炫耀的好时机,然而他却没心思同许庄主在这里打太极,单刀直入的问道,“你到底对布儿茶做了什么?”

    幽映山庄既是药材大户,周老的名头自然是如雷贯耳的。

    果不其然,许庄主先是面色微微一紧,随后听到苏慧的问题,又是肩头稍动。

    静默片刻,他冷笑道,“不知这位小友,同我女儿的丫鬟是什么关系?”

    呃。。。。。。

    束云白挠了挠头,看着面色微僵的苏慧,弱弱道,“其实,是我在好奇啦。”

    虽然她也很想八卦一下,但眼下显然不是什么好时机。

    许庄主看了布衣麻衫的束云白一眼,突然哈哈大笑,“郡主既然心中已有答案,为何不直接说明白了,还需要老夫来替你解惑吗?”

    “需要的需要的,”小果子忙不迭的点头,一脸诚恳道,“那个毒啊,到底是什么才能令人一个普通人身体无损,血液中却浓缩着充裕的灵气,我在古书上从未见过啊。”

    怎么。。。。。。

    这俩人是要在这里讨论学术问题吗?

    冯烈儿抬手,正想砸一记爆栗上去,就听见许庄主含笑的声音传来,“郡主好奇,在下必定知无不言,只是。。。。。。”

    他面上虽然在笑,眼底却是冰刀一般刮人,“此女今日下毒,险些害了我全庄的人,作为幽映山庄的主人,定不能轻饶了,还请郡主将她押来,在下还需要再审一审。”

    审一审?

    小果子皱皱鼻子,满脸不信。

    真要审问,还能将人活活打死了丢乱葬岗?

    要不是虹时的命硬,撑到了她们去救,这么些秘密就要随着她的死亡而永远消失了。

    “郡主?”

    见束云白犹豫,许庄主微微向前探了小半步,幽幽道,“现在将人交来,在下自然还当各位是皇室贵客,以礼相待,若是几位不肯。。。。。。”

    “你待怎样?”

    冯烈儿站在坑中,亦是昂着头,向前逼了一步,嗤笑道,“难道,还想将我们几人扔到你那乱葬岗不成?”

    许庄主眉头稍动,眼底划过一丝嗜血,显然“乱葬岗”三字触动了他的杀意,只是他隐藏的太好,面上仍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不敢不敢,”他闲闲插了双手,抬头看了眼天上的繁星,喃喃道,“陵山天降异象,山崩地裂,幽映山庄惨遭祸事,客院一夕被毁,客人尸骨无存。庄主挽救不及,悔恨交加痛心疾首,亲自前往皇城负荆请罪。。。。。。”

    说到这里,他突然低头看向坑中诸人,眼中迸出几近疯狂的兴味来,“你们说,这个故事够不够感人?”

    “啪,啪,啪。。。。。。”

    冯烈儿悠然立在原地,抬起白皙的玉手,一边笑着摇头,一边连连鼓掌道,“感人,真是感人。”

    小果子站在她旁边,也是连连点头道,“每个成语都用的恰到好处,庄主真是博学!”

    成功收获烈姑娘一记眼刀,束云白缩了缩脖子,艰难吞下口水道,“真的说的挺好的嘛。”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这几人是没有与许庄主相抗衡的资本的。

    可是。。。。。。

    束云白低头看了一眼睡眼朦胧,刚从屋中晃晃悠悠走出来,抱着她裙角打瞌睡的小妹噗,内心一片平静,甚至有点想笑。

    “许庄主,我劝你还是善良些!”

    苏慧此时开口道,“你可知道,你家夫人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先不说其他的,但就布儿茶这一件事,就足以让他们夫妇好好撕一场了。

    “哦?我家夫人?”

    许庄主笑着摇了摇头道,“单凭这下毒之人几句话,诸位便信以为真了?”

    虹时既是来复仇的,又被许庄主打成那副模样扔去乱葬岗,想必有关于许夫人的这些秘密,他都是听过的。

    “虹时句句属实!”

    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虹时,此时也忍不住了,大声道,“还有你做的那些肮脏事情,我也知道!”

    诶?

    还有什么事。

    众人这才想起,许庄主发难之前,虹时是要说些什么的。

    “贼丫头!”。

    仿佛触到了什么痛处,许庄主面色一凛,抬手打出一记灵力刀来,直冲着虹时的心口而去。


………………………………

第一百一十四章 神经病作妖

    这一击来的太快,虹时都来不及躲,就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就是什么东西被咬碎的声音。

    待她回过神来时,只见到面前地上蹲着一只白毛小兽,两爪捏着实体化的灵力刀,吭哧吭哧吃的正香。

    这。。。。。。

    这是什么鬼啊啊啊?!

    虹时吓了一大跳,正要开口惊叫,就见小兽将最后一口拍进嘴中,回头朝她忘了一眼。

    那猩红的小眼睛,带着一股既兴奋又嗜血的感觉,直看的虹时头皮发麻,蹬蹬蹬连退三步。

    “吞金狼?!”

    束云白还没来得及叫回小妹噗,便听到坑外的许庄主满是惊艳的声音。

    呃。。。。。。

    居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可真不知道,这个许庄主居然是金土双属性的,也称得上是难得的奇才了吧。

    “算你识相,还不快快撤了结界放我们出去?”

    见小妹噗大显神威,苏慧只觉得一阵扬眉吐气,忙插着腰大声道,“难不成,你觉得凭你的实力能打得过一只王品低级的吞金狼吗?”

    说句实在的,在实力绝对碾压的情况下,一个金属性的修炼者自然是不用畏惧这些的。

    但这种情况也仅存在于实力绝对碾压,譬如武圣对上王品吞金狼。然而此时的许庄主实力只在四阶武王,同小妹噗还真差不了多少。

    在吞金狼绝对克制金属性的情况之下,胜算真可谓是低到谷底。

    束云白挠了挠头,觉得有些不给人家面子,于是招了招手唤回小妹噗,干笑道,“那个许庄主啊,你看。。。。。。”

    “轰——”

    就在束云白想说些调节气氛的话时,伴随着耳边的一阵巨大轰鸣,众人顿时觉得周身威压骤起,不仅人被压的弯下腰去,就连血液都有些阻滞,骨头咯咯作响。

    “你。。。。。。”

    冯烈儿勉强抬起头,咬牙恨道,“大胆!”

    “哈哈哈哈哈!”

    许庄主手上依然比着繁复的印,得意洋洋的大笑道,“各位不会真的以为,你们今天还走的出去吧?”

    说着,他口中喃喃念出最后一段咒语,自怀中掏出一块淬炼成灵石的魔兽内丹,灌入灵气,狠狠一掌将其嵌在了坑边一角。

    阵眼!

    束云白也是勉力抬起半个身子,看到这一举动忙回头去找祁白。

    他们几人中,只有祁白的修为最接近许庄主,若是有人能强行突破出结界打破阵眼,还有奋力一搏逃出生天的机会。

    可是。。。。。。

    小果子费劲的将脑袋转来转去,来回找了几圈都没见到那个遗世独立的身影,忍不住有些纳闷的偏头去看冯烈儿,以眼神询问她。

    “不。。。。。。知。。。。。。道。。。。。。”

    冯烈儿咬牙,努力蹦出几个字来,也不知是被威压挤得难以开口,还是发现祁白临阵脱逃恨得牙根痒痒。

    许庄主见大阵已成,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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