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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要娶的盛世白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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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京飞也随她,他这么多年办案子,心早就磨硬了,没那么多闲工夫和闲心思怜香惜玉。
展京飞:“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是马车夫的娘子毒害了她相公?”
小翠:……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展京飞:“哎,我就知道你是瞎说。”说着站起身,“你要知道,你的主家若是非要卖了你去换二两安葬银,官家也是管不了的。”
小翠惶恐,呜咽的嚷道,“就是她下毒害的,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展京飞没有停下脚步,只背着她说道,“你要知道,如若没有真凭实据,你污蔑主子,不但会受鞭刑,还要受截舌之苦的。”
截舌,常用于惩戒污蔑主子的奴隶,顾名思义,就是一刀隔断舌头,一边施以鞭刑。最终受刑罚的人不是被活活打死,也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小翠一阵颤栗。
反正都是死。
就听展京飞又道,“可若是你说的是真的,我出面做主,把你赎为良籍,你看可好。”说着转身弯腰,一手捏着小翠的下巴,被迫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小翠只觉得这个男人高高在上,自己今后命运都得倚靠于他,他就是自己命运的主宰。
两行泪不由涌出眼眶。
展京飞放手。
小翠深深一拜,“旦凭大人做主,小翠必将知无不言,把知道的看到的原原本本交代清楚。还求大人怜惜。”
展京飞一挥手,“将此女带回去细细审问。”
下面衙役不禁暗自心中可惜,“哎,长得帅,女证人、女犯人,都买他的账,仗着一张好看的脸,审案子都比别人效率高。这些女人啊,不知我家大人,最是翻脸无情,摧花圣手……”
前面一波压着这丫头走了。
后面贴身跟班的胆子大,跟着展京飞一起走,“展铺头,你啥时候能怜香惜玉一回……”
展铺头:“办案子,用不着怜香惜玉。”
跟班:“那大人你别给她们希望啊,撩的不要不要的,最后又那么执法严明……”
展铺头:你这个月加班费没了!
跟班:展大人你这样娶不到媳妇的,你没看京城都没人敢给你说亲。
展京飞:……
半响。
展京飞突然抬手摸摸下巴傻乐一下,“谁说的,本捕头今天遇到心上人了……”说着迈大步走了。
跟班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今天遇到?……该不是……这小丫头命硬,克夫家啊!
展京飞若是知道他这些跟班们都在想什么,一定会气的罚他们每人二十板子!
回到衙门,先让人将小翠伤口处理一番,原先的一身衣服已被马老太太抽打的衣不遮体,又换洗一番。
等小翠再被带到展京飞面前的时候,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妥妥当当。
这里面自然有下人们体会大人心情,所以暗藏照顾了小翠的成分。
小翠再次拜倒在地,也不由也生出爱慕之意,脸红心跳,连说话都变得几分娇俏。
这些展京飞却像是没有看在眼里,一张冷峻的扑克脸,坐下就开始问案。
小翠原原本本说了她知道的一切。
小翠很小就被父母卖给人牙子,如今她父母何处,都是何人也已不记得。
后又被几个人牙子倒了几手,就到了京城这边。
卖给小户人家做小,小翠自是不愿的。
像她这样手脚身子都还算干净的小姑娘,顶顶好是卖到大户人家做丫鬟。
若是上辈子积德,赶上一个好主子,不打不骂不说,没准还能得几分体面。
就算是以后依然逃脱不掉通房的命运,再往后熬一熬,没准也能拉出去给配个小厮过日子。又或者,若是会办事伶俐的,讨到主子欢喜,主子一抬举做了偏房,那就是半个主子。
同样是做小,自然是要在那高门大院里面做,在那就是有人伺候穿金戴银的半个主子。可是这小门小户,那就是最惨的了。
小户人家就是因为没几个钱,所以往往正妻的心胸度量都更小一些。嫉妒使坏磋磨人的,不尽其数。做小的不但晚上要伺候男人,白日里就是做活的粗使丫头,享不到一点福的。
所以小翠被马家买来,心里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但也无法。
马家跟人牙子商议好之后,出事那天一早人牙子就把她送来马家,拿了银两就走了。
马车夫怕她跑了,把她拿绳子捆着扔在马厩里。
小翠本来就心中不忿,看到马车夫人长得粗鄙,更是不把她当人,就让她一直与骡子、马为伍。
而他夫人更不喜她,看她的眼神都恶狠狠的。
小翠不想认命,打定主意一定要逃。
她忍着害怕,抓一把草料在手掌心,再把反剪在身后的双手手腕凑到马嘴跟前,让马不停的舔那绳扣,终于不断努力下让绳子松动。
她花了大半个上午终于把绳子解开,正沿着后屋的墙角蹑手蹑脚走,寻思下一步如何逃出去,却不想看到那马车夫的妇人正在把一包粉末倒入酒中……
………………………………
第一百零二章 自古王婆是非多
于是第二日又提审那妇人,最开始妇人不认。
展京飞也没多说,就冷冷的交代狱卒,“那就用刑吧。”
那妇人和那丫头都关在一处。
狱卒将妇人拖出去用刑,展京飞就坐在牢狱中喝茶。
哀嚎之声片刻间响起。
看着这妇人受刑,小翠表情平静。
展京飞:“你恨她?”
小翠一愣,“我恨谁?”
展京指指外头,小翠愣愣的道,“我恨她作甚?”这样子不像装的。
展京飞反倒语塞,也是。
小翠又道,“我倒是感谢她。”
展京飞:“为何?”
小翠:“世间女子多糊涂,自己夫君纳妾一房又一房,她们心中妒恨却不敢跟夫家表现出来,就只一味磋磨妾室。
怨恨妾室分走她们的宠爱,却不明白,若不是世间男人朝三暮四,见色起意,又怎会是这样?”
“像是这马家,若是换做其他妇人,可能想毒死的就不是她夫君,而是我了。所以,我反而应该感谢她,我才能依然活在世上。”
展京飞点点头,信步走出牢房。
三步出去后又骤然折回,怒视小翠,“你一个小丫头让人牙子买来卖去,如何能说出这番咬文嚼字的道理来?!”
外面那妇人惨叫声阵阵传来,小翠吓的魂飞魄散,哆嗦着哭道,“昨夜一位长得很好看的姐姐来看我,说如果今日我不想受刑的话,就将这些话说与大人听……”
好看的姐姐……展京飞想到昨日上午撞见的那位沈家小娘子。
是有这么回事,昨天晚上翠云阁说要了解一下目前案子进展,因为他们也是被卷进来的,已经证明清白,却因此名誉受损。自然,更是因为跟府尹的关系好……所以展京飞就让他们的人进来了。
看来那小娘子也来了,早知道昨日就不应该歇息的那么早,该招待一下才是。展京飞抬手摸摸下巴,心中猜想也不知她是沈鸿升的什么人。
经过一夜的鬼哭狼嚎,快天亮的时候,那妇人把能招的全招了。
根据那妇人画押的口供,果然是她下毒杀人。
下面是这妇人的口供。
我才成婚一年多,夫家就以我无所出为由给我夫君纳妾,我心中不服!若是我三年无所出,要纳多少房,我都无话可说,可是我和他新婚才一年多,就如此行事岂不是太欺负人!
我便想与夫君商议,能否不要纳妾。
哪知那莽汉只听我说了半句,就扬手打我数个耳光,又对我拳打脚踢,说我善妒又不孝!他老子已经躺在床上要死了,就盼着抱孙子,我生不出,还要阻止他们马家延续香火,还说这是给他老子冲喜,我若闹起来,就直接把我休了!
我娘家贫苦不及马家,我只好忍气吞声。
后来听闻夫家近日正在筹谋此事,心中更是烦闷。
有一日,人牙子上门来找我夫君出去,我便知此事已定再无转圜余地。
我不愿在家中呆着,趁他不在家,我便拿了针线去街边巷子口的茶铺喝茶做针线。这茶铺的王大娘跟我相熟,我喝了两碗茶,便忍不住跟她诉苦。
王大娘是个通情理的,对我一直不断劝说安慰,对我很是同情。
不过也为我担忧,我从王大娘那里听闻,她们村子就有一户这样的人家,本来就是小门小户,偏也买一个丫头做偏房。那外头买来的女人哪里有好的,自然挑唆的家宅不能,最后宠妾灭妻,那正妻活活被气死。
又一日,王大娘又跟我说,有一户人家,男人娶了一房妻室无子,就又纳一房,还是无子,于是又买一个,统共好几个。本来家里就不富裕,最后却还要把此事都埋怨在妻无子嗣上,对妻子每天非打即骂。
我听着胆寒,实在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眼看着我男人已经跟人牙子看重好丫头,明日就要过门。
我再次苦苦哀求夫君,却再次遭到毒打。
我婆婆看到我丈夫打我,不但不劝说,反而在一旁还拍手叫好。
幸灾乐祸说等以后那买来的丫头若是肚子争气,就把我们调换,她为妻我为妾。
我不堪羞辱,哭着跑去王大娘那讨主意,却见王大娘后院里放了好些耗子药,原来是茶铺后院近日总有老鼠。
王大娘去前面招呼客人,嘱咐我说千万别碰那些耗子药,她特别找人配的,毒的恨,别说老鼠,就是五大三粗的活人,半包下去也能送命。
我恨马家恨的紧了,趁着王大娘不再,偷了一包耗子药揣在怀里。第二日,我便借机放到酒中,哄得我家那狠心短命的喝下……
这,就是那妇人的全部供词了。
沈媛将纸折起,还给展京飞。
这妇人已经被折磨得精神崩溃,把什么都说了,却从整个事件来看,她之所以能行此毒辣之事,竟然和巷子口的那家茶馆以及王婆子有关。
“只是这个案件只能就此结案,王婆并无教唆害人证据,这妇人也确实下药害人,罪有应得。”孟京飞黯然道。
又一日照例开堂审理此案,人证物证俱已找到,当堂结案。
小翠因作证有功,展铺头为其求请入良籍,又出钱补偿了马家银两,马老太也无话可说。
本来好好的日子,如今马家只剩马老太一人,以后也不知如何过活。
小翠只身从衙门出来,站在马路上不知何去何从。
“喂,你愿不愿意跟我?”
小翠抬头,马车上一位姑娘掀开车帘正向她招手,是那个长得特别特别漂亮的姐姐!
小翠开心点点头。
“姑娘,何苦去招惹这不明来历之人,小心惹得麻烦。”若眉小心提醒道。
沈媛笑着不以为意,她眯起眼睛看向阳光所在之处,明亮闪耀。
“生而为人,只要她想享受生活,热爱生命,那么如果我能给她一个机会,未尝不可。”
若眉低下头,小姐这些话,她越来越听不懂。
马车停住,展京飞站在前方。
沈媛下车。
“多谢展铺头还我水井酒清白。”沈媛拱手作揖,依然行的是男子礼。
展京飞不禁想起当日初见,她做男子装扮,走路出神一头撞到自己怀里。
“食朝廷俸禄,这是我应该做的。”展京飞道。
“展捕快铁面无私,执法严明,不知若是有一日,你我对立,会是何状况。”沈媛突然道。
“这……”展京飞怔住,“展某只希望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沈小姐为何如此说?”
沈媛嫣然一笑,“我瞎说的。”
其实,她只是直觉。
就此别过。
展京飞看着沈媛走上马车的背影,终究没有再发一言。
都在京都,若是有缘,定然会再见。
他的心意,她又如何能不知?
只是沈媛心中却明了,她与展京飞,注定无缘。他日她所谋划之事,与他能不当敌人已经很好,朋友实在是痴心妄想。
小翠一直跟着沈媛回到家中,将她暂且安置在若眉房内。
一切收拾停当,小翠来到沈媛跟前。
沈媛慢悠悠扣着茶碗,抬头看小翠,“现在只有你我,你可以说了,你都听到了什么!”
小翠大惊。“小姐,案子已经结了,小翠没有撒谎,却是那妇人下毒。小翠绝无虚言。”
沈媛缓缓道,“我知道你说的不假。只是,却不是尽言。你当初说会把所见之事,所听之言,一五一十交代,不过后来你却只说了你见到的。那么现在我问你,你所听之言呢?”
小翠慌乱跪地,左顾右盼,见房门紧闭,四下无人,才对沈媛磕头道,“小姐救我,又收留我,以后小姐就是我的主子。小翠也不欲对小姐隐瞒。”
小翠只对官方说了一半,而那妇人也只说了一半。
如沈媛之前所料,这妇人自己下毒谋害亲夫,事后应该尽量掩饰,怎会又大张旗鼓的宣扬出来,扯着翠云阁的水井酒下水,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小翠道,“那妇人下了药我是看见了的,我知道事情不好,此时绝非逃走的良机。若我逃走,这马家定认为是我害死他家男人后潜逃,到时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所以我悄悄又回到马厩。果然那妇人将她男人毒死。却在他毒发身亡之后,小翠又意外听到一段对话。”
“啊!你竟然将他毒死了!小娘子,你这……可如何是好。”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街口茶汤铺的王婆。
“你现在赶快报官自首,莫要连累了我!”王婆跺着脚说,耗子药是她的,她怕自己说不清楚。
此时那妇人看到被王婆撞见,已经慌的不行,一个劲的跪地求王婆放过她。
“我不是要不放过你,只是这耗子药是从我店里偷出来的,你让我如何是好。”王婆无奈道。却是抓着那妇人不依不饶,一直说要报官自首。
直到后来,王婆才说要妇人只说是水井酒害人,若小娘子如此这般听她的话,她便当做不知道这事。
小娘子无法,只得依她。
原来这就是了,沈媛沉思,果然自古王婆的茶,都不是那么好喝的。
………………………………
第一百零三章 念长情一心护短
沈媛当机立断,叫冯奇:“备马车,我们去会会那让人家破人亡的王婆!”
冯奇动作很快,沈媛转身发现只有小翠跟着。
“若眉呢?”
“一早就见她出去了。”
也罢,沈媛带着小翠上马车。
谁知到了茶铺,却并无一人。
沈媛推门大踏步来到后院,发现王婆已经收拾家当走的无影无踪。
还是来晚一步。
这王婆果然有鬼,不过让人逃了。
沈媛站在院中,嗅嗅鼻子,她对香味很敏感。
“小姐,人跑了。”小翠恨恨道。
“没事,咱们走吧。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沈媛说。
然后随意的跟冯奇说,“去叫沈柯来一趟。”
沈媛和小翠回家时,正看到若眉在院子里。
“姑娘刚才去哪了?”若眉连忙迎上帮沈媛脱斗篷,端茶水。
“小姐走的时候还找姐姐,结果没瞧见。姐姐去哪了?”小翠问。
若眉一顿,“哦,我听说前面街角新开一家糯米桂花糕店,想着或许小姐爱吃,就去买了些。结果回来你们就走了。”
“有桂花糕?”沈媛提高声量,“拿来我尝尝?”说着让小翠去端水洗手。
这话题就算揭过。
沈柯来时,沈媛正在吃葡萄。
本来大周朝大产量葡萄是在秋季,不过四五月份也有一些地方有,快马运来京城。沈媛就买了两筐。
“来的正好,过来吃葡萄。”
沈柯也不见外,叫声师傅,就拿了一串葡萄坐下吃。
沈媛一边吃一边说这葡萄真甜,以后能不能想办法自己种一些。
沈柯道,“怎么不行,这葡萄的品种京城也就有的,只不过气候限制,要到七八月份才能采摘,不如南方一年可熟三季。”
沈媛就说,“你去把市面上能收的葡萄收一些,单独辟出个院子,选三五个人,咱们单独来做葡萄酒。”
沈柯点点头就去了。
这事又过了两日,沈媛突然给了小翠十两银子,“你去街上帮我采购一些小玩意,嗯……就是你看着好的,或者卖得特别好,或者是新鲜的,都帮我买些。不急,你日日去逛逛。”
小翠高兴的不得了。
连若眉都忍不住说,“这可真真是个好差。”
“什么好差?还有比我这更好的差吗?”是沈柯进来,顺带着又带了一篓葡萄,“葡萄采买的差不多了,按照你的吩咐,量不多。”
“怎么的不多采些?”若眉问,“小姐的酒,每一次都在京城卖的那样好,不知多少人又要抢不到。”
没等沈柯开口,沈媛道,“地方人手都不够,等入秋了再去买地,加盖两个工坊就好了。这次我们先少量产一些也无妨,先把人的胃口吊的足足的,等入秋咱们再大卖一场。”
一番话听的沈柯、小翠都劲头足足的。
之后沈媛就时不时的往酒坊跑。
“姑娘也歇歇。”小翠心疼道。
“每次研制新酒,姑娘都是这个样子,等这阵子忙完就好了。”若眉道,说着利落的放下帐纱,关好门窗,伺候沈媛上床。
自从若眉来,沈媛的一应用度伺候,都比着萧府规格,看的小翠直咂舌。
一切安顿妥当,若眉回房。
“姐姐,咱们屋点的是什么香,真好闻。”小翠睡意渐浓。
“是小姐香水坊的熏香,加了一种花制成,说叫薰衣草,安眠的。”若眉轻轻道。
小翠:“小姐懂的真多。”
若眉:“那是。”
小翠:“姐姐懂的也多,跟天上的仙女似的。”
……
深夜,一个女子轻轻掩门而去。
“这是这次葡萄酒的秘方。”
“好!”
“爷,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再等等。这小娘们好点子挺多,再多挖几个。”
“爷,奴婢想你……”
“知道了,不会亏待你的。爷也想你……”
暗夜漆黑,月亮也躲到乌云里,不愿看这污秽的男女。
几日之后。
“开门,快开门。”秦清柔和萧辰雨一早就去店里。
家里只有沈媛在睡懒觉,若眉去应门。
开门一看竟是一个小娘子,一见若眉竟然一脚踹过去。“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若眉万没想到,一个不妨挨了一下窝心脚,被踹到地上疼的直咧嘴。人还没等起来,就被这小娘子又骑在身上薅着头发扇了两巴掌。
这小娘子看着不高,力气却大,又是恨红眼了,每次下手都使全力,恨不得打死若眉才解气。
若眉被劈头盖脸打了几下,莫名其妙还缓不过来,挨打好一会才缓过心神,开始还手。
两个人厮打在一起。
这才嚷的沈媛起来,小翠扶着出来看。
“住手!”沈媛呵斥。
那小娘子看到沈媛,倒是有几分敬畏,便住了手。
沈媛看这小娘子也有几分眼熟,仔细一想,倒是认识的。
这不是沈柯家的小娘子!
“小姐为我做主!”若眉此时甚是狼狈,头发被拽下来一绺,脸也被抓破了几处,衣服领子也被扯破了,脖颈上还带着被抓挠的血痕。
若眉叫嚷这让沈媛给做主,目光中带着委屈和愤恨。
“这是怎么说?”沈媛皱眉道。
见到若眉问,那小娘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对着沈媛就是一跪。
“我相公跟沈老板叫一声师傅,我也就斗胆舔着脸跟着叫您师傅。师傅您做事一向干脆利落为人公证,这事说了我也不怕您护短……”
沈媛不耐烦的道,“快说吧,别给我戴高帽子不好使。”
那小娘子就从怀里拿出两方绣帕子摔到若眉脸上。
“你的丫头勾引我相公!”
沈媛:“你说若眉?勾引沈柯?”
小娘子:“对,就是她这个不要脸的。有事没事就往酒坊跑,缠着我相公沈大哥长,沈大哥短的,三五日间,不是做吃食送我家相公,就是买了酒菜一头扎在酒坊厨房,美其名曰是做吃的犒劳大家,其实都是为了讨好我相公。谁知道他们在厨房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还绣帕子送我相公,真不嫌丢人!”
这沈柯家的小娘子说的有板有眼,有证有据。
沈媛:……
若眉连忙跪了。
沈媛:“可有此事?”
若眉不说话,只是跪着直摇头。
沈媛:“你这些时日确实总是去酒坊吗?”
若眉脸色一白,点点头,无语泪先流。
这便是承认了。
沈媛:“那你确实和沈柯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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