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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要娶的盛世白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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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逸一挥手,“此事此刻不易商议,万事都以大事为重,切莫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是!”陈玄应道。
……
紫枫从萧衍这里告别,心里美滋滋的回去,开心的到王妃哪里略坐坐,却坚持要回自己宫里吃饭。
“这孩子,真是女大不中留。”王妃拗不过,也就随她。
紫枫回到宫中,她的晚饭,可是别出心裁。
今天的好心情,怎么能不和那秦小娘分享呢!
秦清柔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汤盆羊肉,高高的举过头顶。
紫枫挑剔的只挑了一筷子羊肉片吃了。
“太腥了,拿走拿走,换一个。”
秦清柔跪着挪到桌旁,慢慢的把这盆汤羊肉放到桌子上,又端起一盘肉末豆腐,双臂伸直高高举过头顶,依然跪着慢慢的用膝盖挪到紫枫面前。
紫枫满意的用了一勺子豆腐,“嗯,这个不错。”
又看到桌上一份葱烤黄鱼,用手一指,换那个。
秦清柔看了一眼那份烤黄鱼,脸色一白。
这份鱼是厨房烤好的,但是怕吃的时候冷了就没了风味,于是把烤好的鱼盛放在薄铁板上,又特意送来一个小炭炉子可以放置在饭桌上,再将这薄铁板放于炭炉上,一边吃一边还烤的热乎着……
此时炭火已经烧了好一会儿,那铁板已经泛红,上面的烤鱼也丝丝的冒着油花……
“郡主……”
秦清柔一生清傲,此时却跪地磕头带着哀求的哭声。
却听到紫枫不耐烦的声音,“快一点,磨蹭什么呢。”
秦清柔不语,默默咬牙伸手去拿那块铁板。
“啪啦!”
烤鱼摔了一地。铁板也翻了。
秦清柔不是故意的,只是那铁板,比自己想象的烫几百倍。
紫枫站了起来。
“嬷嬷,她把我最喜欢的烤鱼打翻了。”紫枫郡主平静的说,语气中净是惋惜。
说完就又坐下,自顾自的拿起勺子,一口一口慢慢挖着豆腐吃。
秦清柔还跪在地上。
陈嬷嬷从一旁过来蹲下,一把抓住秦清柔的双手……
滋……滋……
不是鱼肉,是手掌烫在铁板上的声音……
活着!
秦清柔闭上眼,整个身子因为疼痛而痉挛做一团。
除了身体上的伤透,还有心上!精神上!
这么磋磨,若是从前的她,她早就已经自尽!最好是投湖,若不能,一条白绫也就去了。最不济,还能一头撞死,还能咬舌自尽!
可是有人跟她说过,要活着,死是那么容易,可我们,要活着!
活着!活着!
只有活着,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会见到想见的人,会过上想过的日子,会将所恨之人狠狠的踩在脚下。
就像现在,她狠狠的踩自己一样……
沈媛,你在哪里啊……
秦清柔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第一百三十七章 守岁夜千里难平
“求求你,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除夕,街上行人稀少,雪花淅淅。
沈媛忍不住停住脚。
她身上没有吃的,于是伸手拽靳山。
“拿来。”
“什么?”
“银子,银子。”
靳山掏出几个铜钱。
沈媛瞪他:“你那么多钱!而且都是我的钱!”
靳山跟她翻了个白眼,“你是白痴啊,他是个乞丐,你给他那么多银子,你是帮他啊,还是给他招祸呢!”
沈媛一愣,原来是因为这个。倒是自己想的不周到了,“那你把散碎银子再拿出来些。”
说着自己伸向靳山口袋。
“抢啊!”靳山咧嘴。
又给了乞丐两块散碎银子,二人才又向前走去。
靳山:“战事一起,穷人无数,你帮不过来。”
沈媛:“那就不要有战事。”
靳山嗤笑,“说的轻巧,那仗是你说不打就不打的吗?”
又道,“外,西岐国虎视眈眈;内,岭南王野心勃勃,就算没这些,鲁王拥兵自重,还有那魏化渠竟……”
沈媛:“魏化渠怎么了?”
靳山突然咳嗽两声,“没怎么。”
沈媛悄悄眯起了眼睛。莫非靳山来涿州,和魏化渠有关?
魏化渠十八万大军驻扎京城,而他本人,带着两万人马,竟失踪了……
其实靳山来涿州是受命来探鲁王动向,同时兼寻探魏化渠动向。
现在看来鲁王依旧会按兵不动,靳山本就该回去了。但靳山一直没有走,表面上好像是因为他被沈媛磨的心软。
整日带着一位长得绝色的佳人,谁还没有个心软的时候呢?
这也说得通。
不过实际上,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总觉得涿州城怪怪的,哪里怪也说不上来。
或许,是一种本能的直觉。
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
因为除夕,街上开着的店铺不多,行人也很少,却总能看到几个乞讨的。
大过年的,也没地方去。
沈媛拿了块银子去把一个小商贩的一笼屉白馒头都买了下来。
换了几吊钱,去给乞丐们发。
每人一个馒头,一吊钱。
很快就聚集过来一堆。
靳山由着她去,远远的看着。
沈媛:排队,都排队。不排队者无,插队者无。
于是这些乞丐、逃荒难民竟然真的慢慢也有了秩序。
一个一个的排队领。
这些乞丐和难民其实很容易就变成乱民,对待施恩者其实也经常是不客气的。哄抢一番的也有,抢不到的进而怨恨施恩者的也有。
可是这些人对沈媛却很是听话,也是奇怪了。
这个小姑娘身上天生就有一种让人信赖,且安心的感觉。
靳山就这么看着沈媛有条不紊的把手里的馒头和钱都发完了。
沈媛拍拍手,“没有了,大家散了吧。也算过个好年。回头总会有法子的,春天就好了。”沈媛道。
乞丐们虽然不信,却也不忍心为难这个好心的姑娘。
沈媛却是先拍拍手笑了,“你们不信?”
众人吃着手里的馒头笑而不语,不忍心对着善良的女子道破。
有年轻的道,“过完年就去巫溪城,虽然不近,不过听说若是能逃到那里,就能过上神仙一般的日子。保太平,保吃饱穿暖有活干。”
另一个道,“咱们有力气,不怕做工。只求一家老小好好的活着。”
“哦,这样啊!巫溪城已经这样有名了吗?”沈媛摇摇头。“路远,战乱不太平。我不建议你们去,而且那巫溪城势单力薄,若有一日真的战乱到此,那里未必有这齐鲁之地安享太平啊。”
“姑娘不知,那巫溪城又神仙小姐坐阵,万事不怕,一人可敌万人大军。”说话的竟是那乞丐老人。
沈媛噎住。哦!已经这么有名了吗?
却还是道,“涿州这里地广人稠,物资丰富,何愁不能安家?”
沈媛是真心知道,那巫溪城如海市蜃楼一般,吹弹可破。孤掌难鸣,只那么千里战事中的一小孤岛,实在不值得前去投奔。
何况人越多,越惹眼。若再成兵家必争之地,那巫溪城一城百姓可就又惨了。
所以还是留在齐鲁之地的好。尤其是涿州,看着不错啊。
谁知现场却无人再说话,摇摇头,叹口气,人也就散了。
沈媛把自己的打毛披风解下来送给了那乞丐老人。
“过个好年吧。”
那老人穿的单薄,一件毛大衣,等于抱住了过冬的命。
然后就看沈媛哆哆嗦嗦小跑到靳山跟前。
靳山直瞪眼:“冻死你!”
沈媛嘻嘻一笑,一直前面的绸缎庄,“你看这家店还没打烊,趁着没关,我赶紧去买件成衣还来得及,再说今天除夕,最后一天他们的成衣一定打折大促销。”
靳山就沉默着跟她进去挑衣服。
果然成衣都有优惠。
沈媛身材纤细高挑,又不挑衣服。结果买了好几件。
狐狸领的银白色薄披风,红色大貂绒的厚棉斗篷。
藕粉的棉裙,乳白色的袄。湖蓝色的一套,粉紫色的一套。
人长得好,又正是穿什么都好看的年纪。
逼得靳山身上银子已经不够,从怀里掏出张银票递给老板。
老板开心的还赠给沈媛两套护手,一套白色一套粉色,料子都是可以搭这几套衣服的。
靳山:“你听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吗?”
沈媛:……
你不是杀手吗?杀手需要这么有文化有情怀吗?
“我从来都是一个会对自己很好很好的人。我对自己好,不代表我就对别人不好。我也不会要求自己对别人比对自己好。对自己好过对别人,也不是罪过。”
靳山:“那你对别人的好,就是分几个馒头?对自己就是十件衣服的买?”
沈媛:“几个馒头也是好,至少能填饱一顿肚子。这不是好是什么?可是如果真的对百姓好,就应该尽快结束战事。”
靳山:“刚刚说过,那么多方势力,群雄四起,尽快结束战事?那是天方夜谭。哪方都不会肯让的。”
沈媛:“很简单啊。尽快的打败他们就好了。”
靳山:“你说什么?”
沈媛:“我说尽快的打败这些……所谓的群雄,什么群雄,我看都是奸雄吧。”
靳山失笑,“奸雄?你这口吻,我都要怀疑你是我们的自己人了。”
沈媛也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呢?”
靳山摇摇头。她和权文田……有的地方确实很像,可是又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尽快打败,说的轻巧。如何个尽快法……遭殃的不过是老百姓罢了。”
然而并没有过太久之后,靳山就明白沈媛说这句的意思了。
武力上的绝对碾压,的确是解决战事的好办法。
而他也在后来终于明白,她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是不忍心。
若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用这种法子。
后来有一次,二人喝酒,沈媛曾经说,救人其实不应该用这种法子……以暴治暴,终非良策。
“杀四十九人而救五十一人……孤这里……这里痛。”那次她醉了。
醒来之后依旧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女子。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而此时,二人拎着花花绿绿的大包小包从绸缎铺走出来。女子神采飞扬,男的眉目含情,二人脸上都带着笑。
好像男子略微抱怨女子买的衣服太多。
女子轻轻撒娇嗲声说着什么……
除夕之日,飘雪下,二人看起来宛如一般过日子的夫妻无异。
……
京城。
除夕宫里依然要守岁。
今年办的格外盛大而隆重。
用高公公的话说,要去去晦气。权文田无所谓,既然皇上喜欢,那就让高公公和彩公公几个得力的老人,领头去放手操办。
于是办的空前绝后的大。
比往年,家眷中更是带来了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
因着皇帝说,太子也到了该选妃的年纪。
于是就着今年的除夕夜宴,各路闺秀都露露脸。
彩公公的意思,皇上也正当壮年,充实后宫和太子选妃,可以一起来。
没人敢觉得荒唐。
权文田的心思不在此。就算在他也不会反对,大家辛辛苦苦,卧薪尝胆,现在也兢兢业业,不就是为了图活的舒心吗?
这种事情,无伤大雅。
于是除夕之夜,当真是莺莺燕燕,环肥燕瘦。
滟嫔最是年纪小活泼好动,又赶上头一回在宫里过年,兴奋好奇的很。
倒是皇贵妃楚菱昔,近日身体抱恙,却又强撑着掌管六宫事宜,年底一忙,憔悴了不少。
皇上倒并没有因为滟嫔冷落了皇贵妃,各种赏赐流水一般,有滟嫔的,就有皇贵妃的。
只不过人却在皇贵妃这里少了,多留恋在滟嫔这儿,整日嬉戏玩闹。
今日夜宴,皇上左边下首第一位就是皇贵妃,按照分位,滟嫔明明应该排在很远的地方。却见皇帝一招手,“星儿过来,坐这儿。”皇帝拍拍自己的身边。
众嫔妃皆变色,却无人言语。
这滟嫔,就是那魏化渠的义妹,魏星儿。
圣宠无人能及。
此时开场歌舞也已上场。
众人便专心看歌舞。
皇帝搂着星儿一会摸摸身上,一会儿又按着喝了两口酒,逼着星儿让她指,下面舞姬谁好看,她指谁,谁就今夜留下来受宠……
正胡闹着,突然见权文田急急弯腰过来。
一脸凝重跪在跟前。
皇帝连忙推开星儿,“爱卿,怎么了这是?”
权文田:“湛江一带遭瘟疫了!”
……
………………………………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将功成万骨枯
尸横遍野。
朝廷不仅派了太医院的一队大夫们,还有主要负责前来督查治理的户部官员张千,并命刑部魏南同行。
收治,发药,开慈善堂。
很快,派来的大夫倒下了一大片。
楚屏东亲自过来张千帐中,军中已经有人出现同样瘟疫的症状病倒了,叫他如何不急?
张千也急的团团转,“魏大人可有何良策?”
朝廷中,无人不知魏南,官位不高,可是他在刑部做的事情,无不让人胆寒。
张千能鼓起勇气跟他说话,已经算勇气可嘉。
也是逼的没办法。
死了这么多人,魏南却毫不在意,揣着手呵呵笑了两声,“张大人尽管放开手救万民于水火,我只是来看个热闹。”
看热闹!
张千气的胡子都要吹起来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死人上百。他说他是来看热闹。
像是怕张千不信一样,魏南又强调一次,“对,我就是来看看死人的热闹。”
“就是对人是怎么死的,单纯的感兴趣。”
换句话说,我不是来救人的,我是来看人死的。
张千心里狂骂: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然而他没这个胆量骂出口。
没人愿意得罪刑部的魏南。
“张大人,必须想出有效的措施,不然……一旦瘟疫在军中蔓延……后果不堪设想!”楚屏东道。
没有办法,他必须给张千施压。目前也只能指望朝廷派来的官员,以及这十几个还没倒下来的大夫。
现在才十日,有同样症状的人就过千人,都是发烧,咳嗽,然后就呼吸不畅,四肢乏力,其中有些人不过三五日工夫,就死了。
目前因为这个病死的人已经过百,若是在军中也有,再无控制之法,那也就不用等关渡杀过来了。
楚屏东比张千还要急。
又过了两日,依然无法控制。
张千叫了太医院一起来此负责此事的庄仁。
他钱也拨下去了,赈灾的药也分下去了,慈善堂开了一处又一处,免费发的都是太医院开好的治疗瘟疫的方子,然而每天来的人只增不减。
拖着病体的人越来越多,咳嗽,发热,却找不到缘由。有些人甚至在排队领药的时候就体力不支当街晕倒,也有人倒下了以为是晕倒,大家过去一看,人已经死了。
张千:“庄太医,这疫情到底如何啊。”
庄大夫屡屡胡须,沉吟半响,“还要再看看。”
这太医院的大夫一向都拿大,平时又都是给宫里贵人们看病的,自然身份不同。
张千耐下心来,“太医们可找到此病源头。”
庄大夫道,“或是牛羊鸡犬,畜生身上。”
这一句话传出去,整个湛江地区,两省八城十六镇,家家杀鸡宰鹅,屠杀牛犬。
本来因为战乱,今年冬天就没有存下粮食。
很多人家留着些家畜,预备过年时候杀了吃的。如今也不敢吃了。
杀死的生畜都要就地掩埋掉。
“二狗,不要哭了。”
整个村庄都能响起孩子的哭声。
本来就没有粮,猪都快饿死了,却也一直撑着留到年底。如今要杀了……
不光二狗家的猪,还有铁蛋家的,四驴家的,还有张婶的鸡,王婶的鸭,田老五的一群大鹅。
不敢去地里打粮食,整个秋天和冬天都在家守着这些家畜的人家,杀畜生,如杀了自己半条命一般。
有女人的哭声响起,“孩子他爹,杀了这些生畜,咱们怎么过冬,等着饿死吗?”
可是男人们更理智一些,沉声叹气道,“可是现在不杀,说不定明天生病的就是咱们家,那样过不了这个冬天,大家都得死。”
所有的牲口,不能吃,不能养,只能埋掉。
这样下去,不病死,也会饿死。
老百姓们不知道要如何抗过去,能挨一天是一天。
然而,疫情依然没有控制得住。
……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呜。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沈媛勒住马,转头对靳山道。
靳山念的书不多,不过还是听懂了。
他和沈媛是在初一一大早听到疫情的。
除夕夜的涿州城过的要比京都永安好上一些。因为消息并没有传过来,并不是因为距离更远,相反,涿州要比永安离湛江近一些,或许是因为不在意。
沈媛和靳山就在客栈里过的大年。
除夕夜客栈留宿的人很少,不过也不是没有。
三三两两的总要吃饭住宿,店家特意给每桌都免费加了好酒好菜,大家一面隔岸观火的讨论着岭南和湛江的战事,一面津津乐道他们的紫枫郡主即将大婚,到时候正月十五整个涿州城将会空前繁华热闹。
沈媛听的心烦意乱。
回到屋子里,却点起三根香,对着月亮拜了三拜。
靳山:“在拜谁呢?”
沈媛沉声道,“拜我的一位姑姑。”
靳山:“教你易容术的那位姑姑?”
沈媛点点头。
靳山:“……她……是病死的,和我们无关。”
沈媛没说话,默默点点头。
靳山又道,“她走的并不难过,就是突然有一夜睡着了,就过去了。”
沈媛又点点头。
靳山:“看得出你跟她感情很好。”
沈媛眼中带泪,却一笑,“果然在京城的时候你们一直跟踪我。”
靳山一顿,随后快速接着道,“那我们确实应该跟踪吗?更对人了吗?”
这话问的,已经真够直接!
就差没直接脱口问,那你是真的周媛吗?你是帝姬吗?
沈媛都被问乐了,“这是你要问的,还是你的权大人要问的?”
靳山也一愣,显然没想到自己是在问什么。
抬手挠挠头,这话赶话的……
“我自己要问的,我好奇不行吗?我辛辛苦苦监视你那么久,又跟踪又绑架的,我问问怎么了!”
原来杀手也会耍无赖啊!
沈媛大开眼界。
耍起来还挺可爱的。
沈媛:“也对,也不对。”
那意思是,我是,也不是。
在靳山听来这话答了等于没答。
不过在沈媛看,自己已经是说的大实话了。
靳山一挥手,熄了灯,“要睡了。”
沈媛:“那怎么行,今夜要守岁的!”
靳山:“我无父无母无兄长,无岁可守……”
沈媛:……
靳山:“我觉得你也没有。所以赶快睡吧。”
沈媛:……
他还真是。
依然是两个人一间房,沈媛动弹不得,靳山秋毫无犯。
第二日清晨下楼吃早点,然后就听说了湛江瘟疫一事。
沈媛不是大夫,这一世不是,前一世在现代也不是。不过,沈媛经历过非典……也知道什么是天花……
发热,咳嗽,四肢无力,阻隔生畜是没用的!很有可能是人!是人传人!
“去湛江!”沈媛说。
同时听到另外一个男声同时也在说。
“去湛江。”靳山。
……
沈媛和靳山站在一个离湛江两军之界不远处的山坡上。
关渡的大军就驻扎在离湛江二十里之处。
两军对峙日久。
均有疲惫之态。
沈媛拿出一个单筒望远镜给靳山看。
靳山还是第一次看这个东西,那到眼前向里望去,不由得一惊。
那表情,和当初在巫溪城给众人看的时候一模一样,震惊,不敢相信!以及……若是有此物之后,若能物尽其用,将是怎样的所向无敌的……欣喜若狂!
沈媛鄙视的抢过来,“醒醒,醒醒!你是个杀手,又不说将领,不要对这种侦查工具怀有太大野心,我是不会给你这个帮你去搞暗杀的!”
靳山挑挑眉毛,“一将功成万骨枯,你知道吗?”
沈媛手握着单筒望远镜不语。
她知道啊,所以她一直不想做那个将啊!她也不想培养出那些个将啊!
可是战乱不知,死的何止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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