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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女状师:夫君是boss-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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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萧初云便毫不犹豫的转身朝着江越离开的方向追去,而殷云祁则冷着脸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公子,要不……我去把她找回来?”小离跟在殷云祁小声问道。
殷云祁忽然停住了脚步,冷冷的瞥了小离一眼,随即什么话都没说的朝着远处走去。
萧初云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游走着,她不知该到何处去寻找江越,可她也不想在和殷云祁同在一处,若不是殷云祁,她又怎么会惹到那个白莲花贺渺星,又怎么会被扔到百虫谷去,现在一想到百虫谷虫子爬满全身,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甚至是不禁的瑟瑟发抖。
走过了几条街,都没发现江越的身影,双腿酸痛的她,只得坐在一旁的台阶上,轻轻的为自己揉着双腿。
岸陵的冬季,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家乡,在现代,自己生活的地方,和这里像极了,都是一水的平房,干冷的冬季没有南方的那般湿润阴冷。
“什么味道,好香啊!”忽然一阵有点香的过头的味道,不经意间蹿到了萧初云的鼻子里。
萧初云在细细一闻,这才发现这味道和江越身上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比江越身上的重了许多。
放眼望过去,只见街道上走过一个身穿桃色衣衫的女子,打扮甚是娇艳,头上的那朵粉色的牡丹将她的身量,衬托的更卡妖娆妩媚。
所料不错的话,这味道应该是从是这女子身上发出来的,寻常人家不会用这般浓重的香料,想来这女子应该青楼的那位了。
萧初云起身慢慢跟了过去,她总觉得江越不是那般流连花丛的人,既然不是,那便是这个人有什么古怪,否则江越不会如此。
萧初云一直在她身后不远处,有意无意的跟着,看过太多的谍战片的她,也知道有的时候不能跟的太紧,还好在这周边有一些小物件的摊位,走走逛逛,眼睛虽然位离开那女人身上,但她身上的味道也足够大了,顺着这味道闻过去,想必也不会跟丢了。
跟着这女人走过了几条街,只见她走进了一家首饰店,而萧初云顺势当做看客的跟了进去的时候,却发现这女人居然不见了。
“果然不出所料!”萧初云低声喃喃道。
萧初云在这首饰店里从这头看到那头,从耳环看到了项链,却还是没有等到那人出来,正不知道如何办时,这家店小二走了过来,应声问道:“这位贵客,见您转了一圈,是小店的东西不合您的心意吗?”
萧初云看了这店小二一眼,随即一条妙计尤然而生,面对着这家店,如同逛商场找不到合适的衣服时,那般心中有些不悦的挑挑拣拣。
只见萧初云冷着脸,对着满店的首饰都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说道:“都太俗气了,可有什么不俗的吗?”
店小二引着萧初云走到一旁的珠帘后,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来一个木质小盒子,放在桌子上随后说道:“看姑娘衣着不俗,多余的我也就不问了,就请您打眼一看,这物件可是绝无仅有的!”
木盒应声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有一个手掌大的黄金镶着红色碧玺凤凰珠钗,将它放于手掌心之上轻轻摇晃,能看到凤凰尾部的羽毛还能微微摇晃,红色的碧玺镶在了眼睛的部位,远远望过去,仿若一只栩栩如生翱翔九天的凤凰。
当萧初云将这支金钗拿在手里,心下顿时一痛,眼前一黑,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甚是熟悉的画面:
幼小的萧初云站在母亲贾云蔓的身旁,两人一同站在假山旁的一处湖心亭中,看着远处青翠垂柳随风摇曳,远处飞来的几只燕子在天空中不停的徘徊飞舞。
母亲贾云蔓身着淡青色襦裙和深绿色绣着飞鸟霓裳,头上珠翠不多,但发髻正中便就插着这枚鸾凤金钗。
之间母女两人有说有笑的看向假山,不知在谈论着什么。
这一刻,萧初云回过神来,眼睛霎时间红润了起来,一旁的店小二甚是奇怪的看着萧初云,为了不让店小二起疑,萧初云不紧不慢的拭去了眼泪,还好没做出慌张之态,随即说道:“这珠钗像极了我祖母的,只是在祖母过世之时,随着我祖母一同下葬了,看到您这珠钗,又让我想起了我的祖母,所以不免落泪,还让您笑话了。”
“无妨无妨!既然如此,那就是珠钗与您有缘,见您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也是缘分,咱们就一口价,不多不少两千两白银!”店小二丝毫不起疑的说着。
这两千两虽是超出了萧初云的预期,但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是萧府的东西,而且造型是一只金色欲飞的凤凰,虽然颜色上有些暗淡,不是这几年的新物件,但就做工而言,就已非凡品。
萧初云一边细细打量着这珠钗,一边淡淡的说道:“小二,明人不说暗话,这珠钗到底值多少银两?”
话音落,小二看了一眼外面,随即指着这珠钗低声说道:“这珠钗可是圣祖皇帝那时就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您可别以为是普通匠人打造,这可是宫里娘娘赏赐下来的,若不是这珠钗的主人有了难处,也不会出现在我这儿,所以这钱可是一点也没多要!”
萧初云听着这小二说的,心下也有几分底,这珠钗老旧的颜色,可这不是刚好和那时间对上吗?想必也是当年圣祖皇帝赏给萧家的,而萧家同样也作为传世之物,与双鱼玉佩一同传了下来。
这时,那一股香味又冷不丁的蹿了出来,可这次却是只闻其香,不见其人。不用想,想必是那人快出来了。
“小哥,这什么味道,好香啊?”萧初云放下珠钗故意问道。
店小二扭头看了看通往后堂的门口,随即说道:“您说这香味啊?是我们的老主顾,也是云梦楼的头牌花魁钟窈琴的一人独享的香料,听说是从西域来的,一两香料就就值千两银啊!”
“是吗?那这等上乘香料,云梦楼禁得起她这般用吗?”
“这风月之时,本来也不方便与您说,但是话说到这儿,也就说了。这钟姑娘的身价可高着呢,区区几千两才能与之一叙,若是想入那罗帐得要斗金还得人家愿意呢!”
话说到这儿,萧初云只觉得这个人耍了一手漂亮的营销手段,“得不到的永远在蠢蠢欲动”这句话,这位小姐可是用的相当出色,若是放到现代,一定是个响当当的大人物。
萧初云此时起身,直接说了一句:“行了,收起来吧!我看这东西顶多一千两,既然您不是诚心卖,那我呢也就在转转!”
话音落,萧初云便甚是悠哉的走了出去,一点也没顾忌身后店小二在说什么,虽然萧初云很想把这簪子买下来,可现在却不是良好时机,她不能让这个比花还香百倍的钟窈琴有所起疑。
萧初云走出珠宝店,现在一旁不远的一处茶棚,见钟窈琴从珠宝店走了出来,一样东西都没有拿,只身朝着一旁小巷子走了进去。
“要不要跟上去呢?”萧初云看着钟窈琴远去,突然有了些许犹豫,几番思量之下,还是决定跟了上去。
萧初云一路蹑手蹑脚的跟着,隔得远也不怕走丢了,当人影看不到的时候,用鼻子轻轻一闻,便知道朝着哪个方向走了。
不知不觉间,萧初云竟然跟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只是这巷子四通八达,满满的都是钟窈琴这浓重的脂粉味,一时间钟窈琴似乎就像是在这巷子凭空消失了一般。
“糟了!”萧初云心下一惊,停住了脚步。
一阵犹豫之下,萧初云最后决定,还是先出去再说。可一转身,却发现钟窈琴就站在她的身后,双手交叠放于腹前,表情和缓从容,一点也看不出被跟踪的后的不悦。
“原以为是哪家公子,没想到是位妹妹!”钟窈琴看着她,嘴角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妹妹跟了我一路,有什么心思,跟姐姐说说……”
“没什么心思,只是误打误撞而已!”说话间,萧初云便朝着巷口走去。
可刚走到钟窈琴身边时,萧初云便被她伸手拦了下来,钟窈琴意味深长的看着萧初云,眼神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嘴角也轻轻浅笑着,目光微微注视着萧初云,说道:“姑娘怕是有命跟,无命回去了!”
萧初云顿时反应了过来,转过头十分警惕的看着钟窈琴,随即有些愤恨的说着:“是你们杀了萧正卿全家,是吗?”
“萧妹妹过誉了,不是还少了你这个漏网之鱼吗?”钟窈琴很是淡定的看着她。
萧初云向后退了两步,看着面前这个人貌美女子,才算是真正的了解到什么叫做画人画虎难画骨,看着钟窈琴这般淡定的模样,萧初云不禁的有些后怕,难不成真应了那卦上说的:树林枝头更已枯,牡丹芍药色模糊。真的要吹灯拔蜡,难过河了?
不行!后面不是还说了:劝君自饮清凉水吗?
萧初云一边又一遍的安慰着自己,脸上强装镇定的看着钟窈琴,壮着胆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钟窈琴朝着萧初云走了几步,见萧初云一步一步向后退着,嘴角轻轻一笑,随机说道:“我们的人一直都在盯着你,只可惜从栖霞观开始,萧姑娘身边就一直有人保护。正巧,这时姑娘四下无人,偏偏又撞到我手里,可真是命苦。”话音落,顿了顿又复说到:“其实姑娘真的不应该为了江公子而离开殷云祁,这样的话说不定姑娘还能多活几天,可姑娘为什么偏偏要和我抢江公子呢?”
“你这般的蛇蝎心肠,怎么能配得上江越!你也不拿桶水好好照照自己,看看自己的心有多黑,脸得有多厚,才说得出这般无耻的话!”萧初云有些气急败坏的说着。
“姑娘也不必生气,留着点力气,说不定过会儿还能逃跑呢?”钟窈琴说着话,朝着后面巷子招了招手。
只见后面巷子顿时出来了四五个人,萧初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打晕,用黄色麻袋装了起来,直接扛在了肩上,朝着巷子最深处走去。
这时,其中一个蒙面人走到钟窈琴面前,轻声冷言到:“主上吩咐,江越的命不用留了!”
钟窈琴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了这条小巷子。
钟窈琴一个人静静地走在街道上,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一抬头便看到江越站在那小河的桥头,甚是失落的看着远方,手中依然攥着那方蓝色染了血的帕巾。
她慢慢的走了的过去了,默默地站在江越身边,这一站便是好久。
两人不知站了多久,江越才看着远处缓缓开口道:“姑娘怎么来了?”
“看到公子失意,窈琴心里难过,却不知如何安慰,所以只能这样陪着公子。”
“江越一人之事,姑娘还是莫要插手了,快回去吧!”
钟窈琴此时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且转过身面对着他,有些失落的低声说道:“我都看到了,那姑娘既然对公子有意,公子又何必拒之于千里之外呢?”
江越有些恍惚了,面对钟窈琴这句话,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脸上一抹苦笑闪过,随即说道:“真有意吗?她身边那位,可对她上心的紧呢!”
“公子可听说过: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只要那姑娘心里有公子,你们终归会再相见的……”钟窈琴看着桥下涓涓河流,一脸平静的说着。
傍晚时分,江越把钟窈琴送了回去,一人独自走在街上,当夜色越发的沉闷,冬季的寒冷越发的刺骨,脑海中那一人的音容笑貌便愈发的浓重。
当江越走近客栈时,正巧楼下做了一桌文人墨客,正在喝酒谈天好不自在,就在江越刚刚走到二楼时,便只听着一楼那桌客人说道:“听说,今日殷云祁被一个小姑娘当街骂了一顿,因为挂不住面子,和那姑娘分道扬镳了!”
此时,一楼只坐了他们这一桌客人,所以说话的声音格外的清楚。
江越停下了两步,这个消息让他震惊不已,他没想到萧初云会为了他,和殷云祁大吵一架,更没想到的是,殷云祁居然这么放萧初云走掉。
这个时候,江越一刻也不敢耽搁,直奔岸陵城中的仙溪殷氏落英别苑,他知道殷云祁只要身在岸陵,那么一定不会去别处,而是直接留宿在自家别苑内。
江越一边跑一边低声说着:“傻丫头,你可千万别有事啊!”
江越站在落英别苑门口,两旁坐落的石狮子足足有一人高,朱红色的大门镶嵌着鎏金包铜的铁钉,门上的麒麟咬环雕刻的稳重却不失大气,两旁的院墙也有两人多高,墙上的琉璃瓦与这微弱的夜光遥相呼应。
江越扣了扣门环,许久才有人出来通报,不消片刻,殷云祁身边的小离,便站在门口冷言到:“公子说,萧姑娘的事他不会再插手,除非你能保证,离萧姑娘远点!”
“那你也告诉殷云祁,既然如此就别来打扰她!”江越随即冷言道。
………………………………
第三十二章 月下谪仙香
江越这时也顾不了许多,拖得时间越久,萧初云的危险便多一分,原本的计划也在此时全部打乱,心下越乱手边颤抖的愈发的厉害,也如同他的心一样,甚乱。
一路上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奔着云梦楼去了。
也许,这个时候没人知道他心中又多懊悔,他后悔了,后悔那时为什么要将她推开,为什么要停下脚步,和她见面!
他后悔,没能听出傍晚时分,钟窈琴的言外之意,一个青楼女子怎么会知道的那么多,从那一刻,他就该想到,萧初云已经落入波月教手中了。
另一旁,被绑到波月教分舵的萧初云,被人扔在地上,昏睡了许久才悠悠转醒。
一觉起来,发现置身于黑暗的暴室之中,几乎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丝光亮,仿佛身处于没有任何希望的黑暗之渊。
萧初云尝试着起身,双手向前伸着,两脚慢慢的朝前探着,一点一点的走着,可一直走不到尽头,摸不到这屋子的墙壁,和探不到可以让她可以安心的地方。
萧初云慢慢的放弃了希望,缓缓坐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眼看着泪水即将要从眼眶中滑落,随手将其抹去,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怀里,确定了双鱼玉佩还在,心下顿时放心了不少。
“有人吗?”萧初云抬头试着喊了一声。
可这黑漆漆的,依旧无人回答她,直到过了有三炷香的时间,萧初云头顶上不远处,有一个四四方方刚好能探出一个脑袋的窗户被打开,只听着一声铁片相碰撞的声音,有一个小喽啰将头探了进来,看了一眼随即又将这个窗口关了上来。
没过多久,在萧初云的前方,忽然有一道小门缓缓打开,由起初形若四四方方的线形光线,慢慢变成一道光的瀑布,将这座小黑屋顿时照亮。
只见进来四五个人,给萧初云蒙上双眼,一人搀扶着一个胳膊,四绕八拐的一直走到一个小屋内,才给她解下眼前的黑布。
此时,萧初云四下打量了一番后,只觉得这里比外面还要阴冷,虽然有一丝光亮,但还是需要靠蜡烛来照明。
只见,正前方的堂上,放着一把雕刻着麒麟俯卧的长椅,堂上正中雕刻着玄月图案,若隐若现的隐藏在云层之中。
这周围的蜡烛尽数插在一个类似扶桑神树的铁架之上,除此之外,两旁还各放着一面大鼓,鼓上彩绘着一轮金色满月在墨蓝色的云层中穿梭,甚是好看。
这时,从一旁的黑暗处走上来一个身着银色宽袖大袍脸上带着一个白色鬼魅面具的男子,甚是从容的坐在那把象征权利的麒麟俯卧的长椅上,看着堂下,随即说道:“欢迎来到波月教岸陵分舵,我是这里的主人——夜骞!”
萧初云看着上面所谓的分舵的舵主夜骞,不禁的冷言到:“费尽心思的把我弄来,是不是也该说说是为了什么?”
堂上夜骞面容甚冷,嘴角从来都是僵硬的,不知道他是天生的不爱笑,还是本就不会笑,只听着他又复说到:“我想你明白!”
“为了双鱼玉佩?”萧初云冷言到。
“不止!”夜骞回答道。
看着堂上有些狂妄自大的夜骞,萧初云不禁的笑了笑,这一笑有些讽刺他,也有些在嘲笑自己,只见萧初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即说道:“既然是为了玉佩,那您可否告知,为何要灭我满门?”
话音落,夜骞扶着额头甚是苦恼为难的说着:“要怪只能怪你的父亲,顽固不化!若是与我们合作,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这都是他咎由自取!”
“那您绑我来,一定不是只是因为双鱼玉佩吧?”萧初云此时有了些许淡定心安。
“两条路,要么合作!要么回老家!”夜骞冷言道。
萧初云低头笑了笑,随即迈开步子,朝着夜骞走了过去,看着这个老大面不改色的瞅着她,见夜骞还未说话,便正对着夜骞说道:“要我跟你们合作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必须答应我!况且你们若是想得到双鱼玉佩背后的东西,就缺不了我的帮忙,毕竟我是萧家唯一的活口!”
此话一出,夜骞抬眼看着她,伸出双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见萧初云一言不发的模样,夜骞便甚是平静的点了点头,随机说道:“你说吧!”
“我要杀我萧家满门的凶手,在我父母坟前自裁谢罪!除非休想让我帮你!”萧初云异常坚定的说着。
此时,夜骞起身从萧初云身旁走过,一直走到烛火旁,轻轻挑了挑灯芯,烛火顿时间忽暗忽明,而夜骞说话的态度也是忽好忽坏:“交给你也可以,只是他们都是我波月教的得力干将,姑娘就凭一句话,就要他们赔命,是不是太儿戏了?”
萧初云走到堂中,来回溜达了几圈,一副很放松,仿佛周围没有任何危险,这倒是让夜骞有些好奇的看着她,说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如果真的要我死,你们不会留我到现在,这只能说我还有利用价值,而这利用价值就是双鱼玉佩!”
“小丫头,这天底下做买卖的也不能空手套白狼,你要我把他们交出来,总得让我看到点好处,是不是?”
话音落,从黑暗中出来几个人,又将萧初云的眼睛蒙住,刚要带着萧初云离开时,她故意停下了脚步,又复开口说道:“双鱼玉佩的秘密关键在于天象!”
夜骞此时走到萧初云身旁,看了这几个喽啰一眼,绕着她走了一圈,使了一个眼色,冷言到:“先关起来,等候教主示意!”
此时的云梦楼里仿佛一切如常,可钟窈琴的房间里却是一副剑拔弩张之态。
外面丝竹管弦之乐不绝于耳,淫词欢笑之声,和着红烛摇曳,赤色沙绸在烛火中更显魅惑,台下妖娆妩媚的众位姑娘,或欢歌或抚琴或翩然生姿起舞,俨然一副醉生梦死之像。
而屋内,江越拿着他的佩刀站在堂中,而钟窈琴则在在桌前不慌不忙的烹茶,两人甚是冷漠的站了许久。
江越慢慢走到钟窈琴身边,脸色甚是冷漠,眼神又是充斥着愤怒,而钟窈琴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随即将烹好的茶递到江越面前,煞是温柔的说着:“江公子,何必如此剑拔弩张的呢?”
江越抬手打落了钟窈琴递上来的茶,二话不说的掐着她的脖子,说道:“萧初云在哪?”
“公子,窈琴真的不知……”
“不知,波月教不是给你指令让你给我设圈套吗?”
钟窈琴抬手紧握着江越的手腕,眼睛不禁的红润一抹眼泪流了下来,刚好落在了江越的手腕上,一滴眼泪让江越的手松了松,她便低声细语道:“既然公子都知道,为何还要自投罗网呢?”
江越松了手,顺势推了她一把,钟窈琴倒在了地上,只见她犹如扶风柳一般的柔若无骨坐在地上,眼角的几滴眼泪落在地上。
“告诉我,她在哪?”江越看着地上的钟窈琴,甚是冷漠的说着。
钟窈琴一脸委屈的说着:“江公子,窈琴只是一届风尘女子,身如飘零水浮萍,本就是无人怜惜,有些事窈琴也是无法左右的,也只能听命行事。”
江越慢慢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看着钟窈琴梨花带雨的模样,霎时间想起那日萧初云趴在他的肩头哭泣的那一刻,心下的焦急便又多了几分。
江越一把将佩刀支在了钟窈琴面前,有些火冒三丈的说道:“萧初云到底在哪?”
钟窈琴沉默了片刻,才甚是落寞的缓缓开口道:“自从你离开了云梦楼,萧姑娘和你们分开,波月教分舵的人,便让我将她引到隐蔽的双茶巷,之后波月教分舵的人便将她带走了,至于她在哪?我真的不知道……”
江越抬手掐着钟窈琴的下颌,微微摇了摇头,有些咬牙切齿道:“带我去见他!就说我中了你的圈套,让他们把我带回去!”
此话落尽,钟窈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江越,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梳妆台边,将束之高阁的一个木制盒子拿了下来,看着这盒子一脸苦笑的说着:“江公子可知我每日为何将自己涂抹那么香吗?”
江越瞥了她一眼,随即将身子转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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