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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女状师:夫君是boss-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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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太阳越升越高,所散发的光芒,也愈发的耀眼,给这寒冷的冬日带来了一丝微不足道的炙热,将地上的刚刚结成的一片洁白雪花,慢慢的用温柔化尽。
萧初云看了一眼方向,便转身对着他,将身上披风放于殷云祁手中,有些腼腆的说道:“今日公子的恩情,萧初云没齿难忘,来日一定报答,只是我还有急事,不能多做逗留,所以先走一步,还望公子见谅海涵。”
“萧姑娘可是要去锦台?”殷云祁看着这么不领情的小姑娘,三翻四次的将披风还回来,这次索性自己披着。
“是!”萧初云看了看时辰,心下越发的不安,这个江越难道真的撇下了她?
殷云祁温柔的笑了笑,往前走了两步,低着头对萧初云说道:“一路上小心!只是昨晚……这件事是关姑娘名誉,沦落黑店,又与我在山洞里待了一晚,传出去怕是对姑娘名声不好,到那时怕是姑娘真的要以身相许来报恩了,所以……我希望姑娘,可以忘了我,再也不提,这就是报恩!”
萧初云微微一愣,这不是正好吗?再也不见,自然也就没必要再提,于是脱口说道:“好!”
………………………………
第四章 乌云掌
昨晚的雪下的不是很大,走在路上,刚好没过萧初云的鞋面,有些冷的紧缩着胳膊,一步三哆嗦的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客栈。
打开门一看,这里像是被血洗了一般,桌椅板凳都尽数破碎的不成样子,萧初云没走几步,什么东西忽然滴到了她的额头上,轻轻一抹,手指上瞬时染了一大片血腥,抬头向上看,又是一滴鲜血透过木板滴了了下来。
“啊!”
萧初云瞬时尖叫了起来,转身便往门口跑去,可跑到门外,她瞬时停住了脚步,一番思虑之下,慢慢悠悠的转身,抄起一根被折断的木棍,又踏进了客栈。
只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来到二楼,转眼一看,这里也是一片狼藉,而且柱子上布满了刀劈剑砍的痕迹,看来这里曾经发生过很激烈的打斗。
蹑手蹑脚的来到她昨晚所住的房间,一进门就将她差点下倒在地上,手中的木棍也瞬时滚轮一旁。
原来店小二和店主被人高高吊起,身上布满了血迹,嘴里要留还未留出的血迹已经干涸双手直直垂下,面色苍白如土,双眼紧闭。
仔细定睛一看,差点没把萧初云吓晕过去,这两个人不是寻常的被人吊起,而是由一根大约有一米八的细长铁棍从下颌直接将头颅由下而上穿透,钉在了房梁上。
萧初云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是黑店,这店主和店小二也不应该死的这么惨,难不成遇上了黑吃黑?
江越呢?他会不会也遭到了毒手?
萧初云想到这里,腿立刻软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无意间碰到了地上未干血迹,惊吓之余,往后退了退。
“奇怪,这血怎么怪怪的?”萧初云这时注意到地上的血有些粘稠,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可还为来得及细想,楼下便一阵“叮叮咚咚”甚是激烈的打斗声传来,萧初云立刻爬了起来,快步走到楼梯口,只瞧着江越手拿他的佩刀,和一个黑袍人纠缠不休。
那黑袍人抬眼间,注意到楼梯口的萧初云,一个转身,朝着江越打出一掌,江越侧身一躲,黑袍人瞬时脚一点,朝着萧初云径直跃了过去。
“啊!”
萧初云躲闪不及,直接被他锁喉,而江越回过头时,萧初云已然被他当做挡箭牌,挡在他的面前。
“放下刀,不然我杀了她!”黑袍人手上微微用了点力,萧初云便已经难受不已,喘不过气来。
江越眉头微微一皱,无奈之下,手腕轻轻一转,将手中刀往一旁打了过去,刀尖直直插在一旁的柱子上,随即甚是愤怒的说着:“你若敢伤她,我便拿你的命来赔!”
字字铿锵有力,斩钉截铁,江越知道,萧初云是现如今唯一的活口,也是吊出幕后黑手的关键,她若是死了,那么这件灭门惨案就真的成了一个悬案。
而面前这个黑袍人,不管和真凶是何关系,都至少证明了一件事,萧家灭门要么是仇杀,要么便是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对于这两者,他更倾向于后者,不然不会有人这么大费周折,只为杀了一个姑娘。
“江越,救我啊!我……我还不想死……”萧初云的心早就和她不停发抖的身体一样,狂跳不止,万分害怕。
那黑袍人指着江越,眼神飘忽在他们二人之间,有些阴阳怪气的说着:“废了你的武功,否则我就杀了她!”
江越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萧初云,只瞧着她满眼希望的看着,直接冷言道:“我说过,你敢伤她,我便拿你的命来赔!”
话音刚落,一阵悠悠凄凄的笛声传来,那黑袍人望了望窗外,直接一掌打在了萧初云后肩上,萧初云在一声惨叫中直接顺着这掌力飞到江越怀里。
而那黑袍人,却纵身一跃,跳窗而逃,临走还扬言道:“今日放你一马,下次直取首级!”
江越看着晕倒在自己怀里的萧初云,轻轻拭去了她嘴角微微渗出的鲜血,在她的手腕处摸了摸脉搏,气息微弱的她,此时正命悬一线,容不得江越在停留半分。
此时的江越,也顾不得什么避不避嫌,直接抱起萧初云,两人同乘一匹马,而她则昏昏沉沉的依靠在江越的怀里,一阵快马扬鞭赶回了锦台。
锦台是极为富庶之地,在此地经商的人不少,从这里经过同样各地做生意的人也是络绎不绝,而刚刚被灭门的萧家,则是这里大户之一。
江越回到锦台,没有直接赶到县衙,而是直接去了此地以神医妙手著称的落神医的一缘堂。
“呦,你这小子怎么风风火火的就来了,还抱了个姑娘,怎么……要请我这老头喝喜酒啊!”落神医看着江越火急火燎的抱着一姑娘进来,毫不客气的直接站到他的面前,于是毫不客气的打趣道。
江越也是着急,直接一把拽过落神医的胡子,便说道:“快救她!她若死了,我把你这胡子全烧了!”
落神医直接认怂道:“放……放开老夫的胡子!我救她就是了!”
江越和落神医说明了原委,又诊了脉,二话不说的拿起一把剪刀,在萧初云的后肩上,剪了一个小缝。
“难办啊!难办!”落神医顿时皱着眉头,摇头晃脑说着。
江越此时低头仔细一看,她的后肩有一个手掌印,隐隐发黑,刚想到什么,落神医便直言说道:“这丫头怕是八成没救了,给她办后事吧!”
江越听后,一把抓着落神医的胡子,稍稍使了点力,便听着落神医一个劲的喊痛,而江越则有些不高兴的说着:“我现在就把你这胡子剪了!”
落神医此时犹如有一个着了气的小孩,想发泄却又无处发泄,一边还被人威胁,不能还手,只得低声求饶道:“不是,你应该比我清楚啊!这是乌云掌,波月教的独门掌法,掌中带毒,活不过三天,这你让我如何救啊!”
江越松开了他的胡子,可表情却愈发的凌厉,眼神也冷漠了不少,他知道这个落神医一定有办法,可他也有个毛病,就是吝啬。
于是,直接狠言道:“拿你的金莲花来救!”
………………………………
第五章 冰莲花
第五章 未过门的媳妇
落神医向后缩了缩,有些嫌弃的瞥了两眼,开口连连否认道:“什么金莲花?我……我没有!”
江越有些无奈的扶着桌子,闭了闭眼睛,直接指着他说道:“要不要我去一趟你卧室后边的密室?”
此话一出,落神医连忙上前捂住了江越的嘴,四下看了看,最后舒了一口气,有些不甘心的端着架子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捋着胡子说道:“救她?拿你冰莲花来换,否则免谈!”
冰莲花是江越家里祖传之物,是他的父亲临终前交给他的,这冰莲花神奇之处,就在于可以压制修炼武功心法之时所腾起至阳之气,避免在紧要关头走火入魔:除此之外,冰莲花通体透明冰凉,取自千年寒冰,若是放于屋内,洒上少许的水,便能让整间屋子的温度犹如寒冬。
江越看着奄奄一息的萧初云,想起那句:那你是怎么做捕快的?连凶手也找不到,如何护的锦台一方平安?心下便一痛,当初选择做捕头了不就是希望可以将恶徒绳之以法吗?现如今却被恶徒牵着鼻子走,这怎么能忍?
江越知道落神医一直想要他的冰莲花,可原以为他是要用冰莲花去制衡金莲花生长时所散发出的温热,这么做无非是怕他的夫人知道而已,可若是金莲花用来救萧初云了,那他还用这冰莲花做什么?
江越此时松了一口气,慢慢扶起萧初云,漫不经心的瞅了他两眼,遂说道:“冰莲花送你是不可能了,幸好这乌云掌不重,以我的内力,还能让她多活几日,反正这案子了结了,生死也就不重要了!”
“哎哎……那咱们各退一步,我不说让你给我,你也不用送,只借我个十年八年的,怎样?”落神医见他要走,便一把拉住了他,毕竟这是他唯一松口的一次,以往拒绝的比这还干脆,今天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十年八年?!最多三个月!”三个月,这是他最大的限度,毕竟是父亲的遗物,不可能这般的轻易送人,今日若不是为了这姑娘,怎么能轻易的松口。
“三个月?不行!不行!三个月不够啊!你在缓我三个月,六个月,如何?”落神医急忙的讨价还价说道。
“老家伙,你到底要干嘛?你就一株金莲花,还是早年从昆仑山采摘的,你别告诉我它会下蛋!”江越故意有些薄怒的拍了一下桌子质问着,他很好奇这个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落神医有些为难的犹豫了一盏茶的时间,将萧初云安置在屏风后的睡榻上,便拉着江越走到里屋,看了四下无人,确定他的夫人不在,才关上门走到江越身边说道:“近日,金莲花结了一个莲藕,这密室里热的和蒸笼一样。”
江越瞟了他一眼,向一旁走了两步,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只听着落神医又复说到:“这老婆子如果知道金莲花还在,又结了金莲藕,怕是要摘取制毒了,我这多年的心血白费了,所以你借我使使,怎么说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你不能看我有难不帮啊!”
江越心下一喜,不由得摇头笑了一笑,早年间意气风发的妙手神医,现如今却成了事事惧内的好好先生。哎呀!真真是遇到了冤家!
“三个月,若是不依,我就找嫂嫂说说!”既然这么怕老婆,那就把这尊神搬出来,若不是看在你是老朋友的份上,怕是三个月也嫌多。
落神医刚想说什么,只听着门外一个女人声音传来:
“落苏木!”
落神医看着紧闭的屋门,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连忙和江越说道:“三个月就三个月,别反悔啊!”
说罢,落神医连忙出了门,一路小跑到他夫人半夏身边,哪知还没说话,便被他夫人提溜着耳朵,一顿说教:“落苏木,前面人都堆成山了,找大夫都找到后边了,你在前面是不是又偷懒了?还是皮子又紧了?还想不想养活老娘了?”
“夫人,夫人……你轻点,我没偷懒,这不江老弟有忙要帮,说了会儿话嘛!”落神医连忙解释道。
“嫂嫂!”江越抬手微微致意。
这时,半夏松了手,转身换了个嘴脸,笑脸相迎道:“小老弟是哪里不舒服吗?”
落神医在夫人半夏身后,一个劲的挤眉弄眼,生怕江越会说漏嘴,江越见状领会了意思,微微一笑,低头说道:“不是我,是我的朋友,她受了伤,只是落大哥有些犯难,”
夫人半夏歪过头去瞅了一眼落神医,随即转身走到屏风后,看着嘴唇已经有些微微发紫,面色如土,呼吸微弱的萧初云,想都没想的轻轻翻过她的身子,看着后肩上那乌黑的掌印,随即说道:“小子,她是你什么人啊?”
“一个朋友而已……”
“朋友?那便准备后事吧!”
此话一出,落神医瞬间有些犯难,不知道该如何说的他,站在原地是急得就差上蹿下跳了,好不容易江越松了口,这倒好若是不救了,那冰莲花岂不是也要飞了?
于是,落神医连忙走到夫人半夏身边,尽管半夏很嫌弃他,但也没躲开,只听着他在耳边说了一句,半夏便喜上眉梢,像是听了什么秘密一样,看着江越笑道:“小子,她是你未过门的媳妇”
江越听后顿时愣了一愣,他什么时候说这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媳妇了?一定是这个老家伙的杰作。
刚想反驳,便被落神医拉到一边,低声说道:“这金莲花虽说可以救她的命,但解毒还需要我夫人半夏,她这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是不轻易给旁人解毒的,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啊!”
“你们俩嘀嘀咕咕什么呢?”半夏开口问道。
“夫人,没什么,我就问问他们俩啥时候办喜事……”落神医开口敷衍道。
半夏顿时起身,指着落神医的脑袋又是一阵数落:“人家什么办喜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也想插一脚啊!”话音落,拿袖子抽了他两下,挡在他面前,对着江越又复说到:“不过办喜事可得告诉嫂嫂我,这成亲张罗的可麻烦了!”
江越顿时脸有些红了,向后退了一步,微微侧身说道:“嫂嫂说什么呢?这八字连那一撇都没有,成亲更是想都不敢想的。”
半夏往前走了走,笑道:“人姑娘没答应你吧?不过也别着急,等我把她毒解了,让老头子把伤治好,嫂嫂我给你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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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误会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便已经是七天的光景。
这七天,江越无时无刻的不在思考这个案子,越想越是一团乱麻,如今的萧府已经是一片废墟,有用的证据被烧的一干二净,唯一的线索,也是唯一的疑问,那便是萧家是武将之后,萧老爷萧正卿也是常年习武,他怎么会和自己的夫人一起死于床榻之上,就算尸体烧焦了,可不难看出,断口整齐,很明显是没有反抗,一个人在死之前,能这么的平静,那唯有一种可能。
刚想到这里,落神医便悄无声息的来到江越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他并肩坐在长凳上,说道:“那姑娘没事了,倒是你日日守在这里,怕不是真动心了吧?”
江越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即说道:“想哪去了!我是为了案子!”
“案子?萧家灭门案?可有线索?”落神医有些好奇的询问到。
“萧姑娘就是线索!”江越甚是平静的说着。
这七天,江越等的太久了,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萧初云来解答,她到底是被谁劫走的?又是怎么平安回来的?萧家到底有什么秘密,让黑道的人不惜如此来杀她?
也许,弄清楚了这些,那么萧家灭门的原因也就清楚了!
时过正午,萧初云慢慢睁开眼睛,从沉睡中苏醒,看着紫檀木雕花的床,褐色碎花的床幔,一旁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铜制的香炉,整间屋子里飘荡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她动了动身体,只有左后肩上有些微微疼痛,虽说有些疲乏,但还是有力气可以支撑到她下床,让她一步一挪的走到门口。
刚准备开门,却不想门却这一刹那被人推开,本就行走不稳的萧初云,差点摔倒在地上,还好江越手快动作敏捷,一个箭步跨过,拦腰扶住即将倒地的萧初云。
他没想到,萧初云会在此时醒过来,而且一声不吭的下地乱跑,对于门后忽然出现的这个人,着实吓了他一跳。
“还好吗?”江越注视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还好……谢谢!”萧初云顿时红着脸,有些害羞结巴的回答着。
萧初云反应过来,立马站起,而江越这时也撤了手,向后退了两步,眼神看向床榻,说道:“去躺着!”
没办法,在床上躺的快散架的她,只能在江越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很不情愿回到床榻上,因为后肩上的疼痛,她不愿躺下,便盘腿坐在床上。
这一盘腿,她的脸更红了,身上的衣服都是新的,白色丝缎交领寝衣和白色水裤,这些都是贴身衣物,这里除了他难不成还有其他人?
“江越,我的衣服……是谁换的?”萧初云低着头,有些吞吞吐吐的问着。
“是落夫人!”江越扫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身去,看上别处。
这个场合也许在萧初云眼里,是见怪不怪,毕竟不是一丝不挂,没什么好害羞的。可到了江越这边,一个姑娘尚未更衣洗漱,只穿了一件寝衣毫不避讳的坐在床上,总有些别扭,以往还有嫂嫂陪同,这次却是他一人,心下更是别扭了。
两人还未开口,半夏便走了进来,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眼,径直朝着坐在床上的萧初云走去。
“恢复的不错,就是精神头差点,不过没什么,休息两日就好!”半夏看着她说道。
萧初云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这个看着二十八九的女人,疑问道:“你是……落夫人?”
半夏这时回过身看了看一旁背对着她们的江越,心下不禁的乐了,忍不住的笑了几声,坐在床旁,一边为萧初云诊脉,一边说道:“是,是落夫人……他和你说了?”
萧初云默默地摇了摇头,江越微微回过头,只听着半夏又复开口道:“姑娘,这小伙子不错,你受伤昏迷七日,我家老头子救了你七日,他便守了你七日,寸步不离的,可比老头子对我上心多了。”
“多谢夫人的救命之恩,初云感激不尽。”
“别谢我,要谢就谢你这位江小弟,若不是他,你还活不了呢!”
半夏说完话,起身拍了拍江越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便退出了房间,临走还关上了房门。
江越看着紧闭的房门,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和嫂嫂解释,当初由着落神医胡说八道,现在误会越来越深,说清楚了,怕是嫂嫂得好一通脾气了。
“江越,谢谢你救我,我还以为你真的撇下我自己走了呢!”萧初云说道。
“无妨,为了案子而已!”江越淡淡的回答。
江越此时有些奇怪,面前这个萧初云真的是萧初云吗?自己都被灭门了,除了第一日见她有些哀伤,今日倒是看不见一丝悲伤,当真是看破红尘,看破生死了吗?
“姑娘是怎么回来的?又是如何出现出现客栈楼梯口呢?”这个问题江越一直想问,今日终于问出了口。
“就……那么回来的,听到打斗声,当然要出去看看啦,怎么了?”萧初云老早就想到江越会问这个,可她却没想好该怎么回答他,难不成真的要说在山洞里和一个男人过了一夜?
江越面对这个回答,也是在意料之中,却也是在意料之外,很显然她知道点什么,但不愿意说而已。
于是,想了想,又开口问道:“那姑娘可看到被钉在房梁上的店主和店小二了?”
一提起这个,萧初云立刻寒毛直竖,她从没见过这般残忍的死法,简直是恐怖至极,可话说回来了,地上的血倒是怪怪的,想到这里,萧初云开口道:“看到了,就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哪里不对劲。”
“是哪不对劲?”江越有意无意的在套她话,只是想知道她对于那晚的事,到底知道多少。
“血!是血不对劲,他们两个人面色灰白,下颌的铁钉创口有些皱皱巴巴的内陷,且没有鲜血溢出,所以他们二人是死后被人钉上去的,而早就死的人,是不会留那么多血的,很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可……”凭借着自己的感觉说到这里,忽然又觉得哪里对不上。
“可什么?”江越问道。
“那晚住在那间房的除了我还有你,费劲心思这般布置,难不成是为了嫁祸我们俩?”萧初云开口问道。
“萧姑娘那晚当真没遇到什么人?”
“没有!”
萧初云看清楚了江越的目的,既然在山洞里都那样答应人家,刚才也和他那么说了,在改口也什么意思,索性一口咬死了。
可看到江越微微转身,看着他的那一瞬眼神,像极了考试,监考老师在看作弊的学生。
无奈之下,萧初云故意很是委屈的开口说道:“我真的没看到什么人,醒来就在一个山洞里,什么人也没看到,走回客栈还被吓得魂差点没了,听到声音,出去一看,还被人打了一掌,我真是倒霉到家了!”
此时,江越转过身正对着萧初云,慢慢走向她,站在床旁,微微低下身子,和萧初云几乎平视,看到萧初云想躲,便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冷言道:“萧姑娘可想清楚了,这件事关乎萧家上下五十多条人命,他们可都是姑娘的家人,还请姑娘想清楚了在回答!”
萧初云掰着江越的手,却丝毫没有什么用,无奈之下只能食言了,左右不会在见到那个人了,说了又何妨?
“我说!我说!你先松开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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