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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女状师:夫君是boss-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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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只是带了些许虚弱:“那我呢?锦台县衙捕快江越,奉命来此地查案,是不是也无权干涉过问?”
………………………………

第四十四章  不许反悔

    “江越!”萧初云立刻转过身看着身后的这个人。

    江越低头看了看萧初云一眼,随即松开了手,朝着那群人走了过去,一闪而过的冷漠,落在了萧初云的眼里,冷在了她的心里。

    这一次,钟窈琴没有跟来,可江越的身上也沾染了几分她的香气,很淡也很特殊。

    这时,江越还未说话,石春芳便迅速上前,跪在他的面前,扯着他的衣角哭诉道:“大人,我姐姐冤枉!求大人为我姐姐做主啊!”

    “不忙!”江越淡淡的说了一句。

    话音落,江越在尸体旁边转悠了一圈,蹲下身来仔细打量了半刻,随即起身看着洪良才便问道:“是你先发现的?”

    洪良才点了点头,随即又是很慌张的说道:“大人,我没有杀我娘子!您可不要听这疯妇胡说啊!”

    这时,萧初云走了过来,站在江越身旁拉了拉他的衣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见他安然无虞,眼眶瞬时又红了起来,在江越回过头的时候,萧初云连忙拭去了她眼角的即将快要滑落的泪水,语气和缓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

    江越一脸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个强忍泪水的小丫头,心下虽有不忍,但无奈之前已经答应了钟窈琴,此时便只能违心了:“我来带你回去。”

    “夜骞可有给你解药?你的十香软筋散解了吗?”

    “没有!”

    萧初云听后顿时大哭了起来,瞬时间委屈的蹲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哭着,一边哭一边还低声说着:“都是我!都怪我!怪我太笨了!”

    江越一听到哭声尤其是萧初云的哭声便立刻没了招数,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见没有反应,便蹲了下来用手拭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甚是温柔心疼的说着:“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

    “呜呜呜呜~”江越安慰的瞬间,萧初云没忍住,更是嚎啕大哭了起来,最后索性直接扑在了江越的肩头上,一边哭一边说道:“都是我,如果我不乱跑,如果我在锦台好好待着,如果我那时发现了你的不对劲,就不会让你有生命危险,更不会让偃服有可乘之机,都怪我!这一切都怪我!”

    江越此时并没有推开她,还是长长的轻叹了一口气,抬手轻抚着她的后脑,微微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好了,人家的事还没了结呢!快起来,在哭可就是让人看笑了。”

    “不!就不!”

    萧初云微微摇了摇头,就像一个撒娇的小孩依偎在他的肩头,这让江越有些无奈和暖意,头一次会有一个女孩子如此趴在他肩头,而且还是他还头一次没推开的,如果以往,怕是早早地就因为避嫌而多的远远地了。

    “要如何,你才能起来?”江越低头看着她说道。

    “除非。。。。。。你永远都不许撇下我!”萧初云趴在他的肩头说着。

    江越此时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天空,随即在她的耳边说道:“不可以!换一个吧!”

    话音刚落,萧初云便眼含泪水的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他,甚是生气的说着:“不可以?谁当初答应我,去哪都带着我的!现在说不可以,晚了!”

    此时,江越默默地看了她良久,随即抬手将萧初云揽在身边,附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答应你,但不是现在,懂吗?”

    说罢,便拉着萧初云的手,扶着她站了起来,看着一旁犹如看戏一样的群众,随即说道:“石春雪死因蹊跷,还是不下葬的为好!”

    “大人,你和这姑娘都说有蹊跷,可总得说出个一二三吧!”话音落,一旁的老者又复说着:“大人说是来办案的官差,可有凭证?莫不是这丫头请来做戏的?”

    萧初云站在一旁,拭去了脸上泪水,深吸了一口气,一步跨过,站在江越的身前,理直气壮地说着:“做戏?你觉得一个死人如何做戏?这样做戏对这个石春芳有何意义?难不成就为了让她的姐姐连死都死得不安生?换句话说,你们认为一个死不瞑目的人会和你们演什么戏?”

    一旁的洪良才看了一眼一旁的地上躺着的石春雪,随即很是沮丧的说着:“那姑娘就说说,有何蹊跷!说出来了,我也好有理有据的去报官去!”

    “怎么?难道有了人命官司,也得需要有理有据找出真凶才能告官吗?”萧初云对此很是疑问。

    洪良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很是气愤的捶胸顿足道:“这世道本就如此,我们穷人家请不起状师,这一个村子又有几个人是识字会写状子的?即便是把王秀才刚上官府,没有状师,还不是得被人家这文绉绉的话给绕住,最后原告成被告,若是再碰上个见钱眼开的县太爷,这样的事就更不少了,还不如这样草草了事,也省的家丑外扬!”

    “这样吧!我帮你们找到线索,抓住真凶!你呢,便找人写状子,将证据一一呈上,正好这也有捕快在,你们也方便些!”萧初云对于这洪良才所说的也是颇有感触,正道是:衙门口向南开,有理无财莫进来。当真是走到哪都一样!

    话音落,江越拉了拉萧初云,在她身边小声问道:“你不懂刑狱验尸之事,况且你还是女儿家,见着死尸当真不怕吗?”

    萧初云对着江越回之一个微笑,刚才的伤心、悲痛在此刻全都烟消云散,除了微微发肿的眼睛,看不到一丝不好的情绪,只见她带了几分俏皮的说着:“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她只不过是一句躯壳而已,一具躯壳,我怕什么?难不成你忘了?你带着我从露瑶山一直到这里,我跟在你身边见过少死人了?要怕。。。。。。当初就不跟着你了!”顿了顿,有些坏笑的又复说道:“你呢!就乖乖看我表演,如果。。。。。。”

    “如果什么?”江越有些不以为意的问着,心想这个小丫头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便也没在意多少。

    “如果。。。。。。我说的一切都没错,我可是要奖励的,你给我奖励,如何?”萧初云颇为期待的看着,只待江越答应,那这个奖励到底是什么,岂不是就乖乖听她的。

    萧初云见江越点了点头,很是兴奋的蹦起来搂着他的脖子抱了他一下,这一抱江越差点没站稳,但还是踉踉跄跄的接住了萧初云,只看着萧初云甚是高兴的拦腰抱着他,笑逐颜开的说着:“不许反悔!”

    随即,萧初云故作清冷的清了清嗓子,收起了刚才嘻嘻哈哈的模样,一脸的高冷范,有些目中无人的走到石春雪身旁,先是双手合十,默念了一遍《地藏经》中的几句佛经:“摩啰摩啰虎啰吽,贺贺苏怛拏,吽泼抹拏,娑婆诃唵,呼嚧呼嚧社曳穆契娑诃。”又转身对着这在场的人说道:“这里谁会写字?”

    “我会!曾经王哥哥教过我几天私塾,我会写字。”石春芳甚是积极的说着。

    萧初云看着石春芳,心下忽然一痛,但为了她姐姐,也只得如此,于是便狠心说道:“石春芳,我要你写得是血书!只有血书,官府是必须受理的,所以要想帮你姐姐洗清冤屈,只有这一条路,你可愿意?”

    石春芳笃定的说着:“春芳愿意!只要能帮姐姐,做什么我都愿意!”

    说罢,石春芳便要扯下自己身上的白色丧服,刚要咬破手指,便被萧初云拦了下来,连忙说道:“等下!真相浮出水面时,你在用血书据实陈奏,现在用普通笔墨记录,当做证据呈上即可,懂吗?”

    萧初云见石春芳甚是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即便蹲在石春雪身旁,开始仔仔细细的重新验了起来:“石春雪,年约二十上下,尸体平卧,口眼具开,双臂微微弯曲僵硬,手散不僵,颈上有两道绳勒痕迹,一道发白,由颌下交于耳后;一道紫红色有微微血荫,在白印下方有一寸余,由颈部交于项后;颈上有数道抓痕,微有红印,指甲缝有些许皮肉,与颈上抓痕相符,舌不抵齿。”

    当萧初云再往下摸得的时候,起初并没有什么和刚才有什么出入的,只有在摸到小腹的时候,有些不确定的解开了死者的腰带,微微露出腹部,在她的小腹之上又是仔细的按了按,随即便看了江越和石春芳一眼,说道:“死者石春雪,已有身孕两月有余!”

    话音刚落,洪良才便快步走到萧初云身边,抓着她的胳膊甚是急切的问道:“你说什么?我娘子她。。。。。。她有身孕了?是不是真的?”

    萧初云还未说话,江越便走大萧初云身边,一把将洪良才拉开,低头询问着萧初云道:“可有事?”

    她看向江越嘴角轻轻一勾摇了摇头,随即对着洪良才说道:“你妻子怀有身孕,你这个做丈夫的不知道?”

    洪良才此时犹如听到了一个惊天霹雳的消息一般,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色煞白口中念到:“原来。。。。。。是真的!是真的!淫妇!淫妇!淫妇!”

    洪良才的声音愈发的大,脸上的愤怒也在此时愈发的浓重,离洪良才最近的萧初云自然也听到了他在嘀咕什么,便有些好奇的说着:“淫妇?那这么说。。。。。你知道那奸夫是谁了?”

    这是,洪良才猛然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把她抬回去!我洪家今日没有丧事!”
………………………………

第四十五章  谪仙小桥村

    洪良才不知为何,脱掉了身上的丧服,直接叫着各位亲朋原路返回,只剩下石春芳甚是激动地跪在箫初云面前,几乎是三跪九叩激动地喜极而泣,一句话也说不利索:“恩人在上,春芳谢过恩人了!”

    箫初云连忙将石春芳拉了起来,又复问道:“你怎么能跪我?你可是比我还大一岁的呢!不过,刚才我还没有说完,我想知道,你姐姐除了洪良才之外,还有没有和什么女人结怨?比如手上有戒指的?”

    石春芳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低头的想了半天,于是道:“没有!我姐姐自从嫁入洪家,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我便只有洪良才的母亲,可洪姨娘平素对姐姐也并无打骂。恩人,可是发现了什么?”

    江越站在箫初云身旁,注视了她良久,当初那种感觉又浮上心头,这个箫初云太过胆大,一点也不像十四岁姑娘该有的摸样,倒是有着二十多岁的老成,就算是这四年佛寺修心养性的结果,可栖霞观是一座尼姑庙,那里可禁止杀生,她这一身的验死验伤的本领又是从何而来?

    “江越,你还支撑得住吗?若是支不住。。。。。。”箫初云转身看着身旁的江越关心道。

    “无妨!这里出了命案,身为捕快,又岂能退缩。”江越回答道。

    这时,江越刚才过来时齐的马匹,慢慢的走了过来,本来是想让箫初云骑着,可她却怎么也不愿意,借着和石春芳讨论案子的理由,说服这匹马由江越骑着,这样还可以省一些体力。

    岸陵的冬季,虽是马上快到年夕了,温暖的春季却好似离此地很远,这个时候依旧是冷的冻人,过了正午,下午时分的温度便愈发的冷。

    听石春芳说,他们所住的村子叫做小桥村,在岸陵城外十里的地方,这个小村子没有县衙,一切的案子都是归岸陵城的知府所管辖,可有道是天高皇帝远,主事的县衙又在十里之外,难免会有疏漏。

    而这个小桥村还流传着一个故事,口耳相传已有四百余年,传说:在圣祖征战四方的时候,曾经获得一位有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的美女,名为蝶丹娇,极擅舞蹈。曾经以“谪仙降”一舞动天下,更是以此舞收服了敌国将领,十万兵马顺势倒戈,兵不血刃。

    而这位蝶丹娇就出生于这个村子,这个村子里的人,为了感念她的功绩,便以她名字中的“娇”为村名,久而久之,小娇村便成了现在的小桥村。

    这一路上,箫初云也听了石春芳将这整个案子,全部又是细细说了一遍:

    在四天前的清晨,洪良才如往常一样,拿起锄头下地做农活,而石春芳则是在一家秀坊做打杂,家里只留下了洪良才的父母和她的姐姐石春雪,在下午刚到申时,洪良才便先回到了家,石春芳则是由乡亲们告知,才奔了回去。

    而石春芳认为姐姐石春雪不是自缢的原因是,待她回到家的时候,姐姐依旧被吊在房梁上,姐夫洪良才则呆坐在一旁,当她将到在一旁的凳子扶起,却发现凳子离姐姐石春雪的脚矮了足足有三公分。

    “三公分?洪良才没发现吗?”箫初云甚是惊奇的问道。

    石春芳摇了摇头,一脸哀伤的说着:“姐姐还是我解下来的,那个时候洪良才就坐在一边,一动不动的发着呆。为此,还摔到了我的腰,现在还有些酸疼呢!”

    江越在马上听出了些许端倪,骑在马上边走边问道:“石姑娘,当时她的公婆呢?”

    “姨父在七八天前摔断了右腿,卧床不起,那天姨娘一直在床旁伺候,所以当时并不在场!”石春雪低着头回答道。

    “姨父姨娘?”箫初云忽然对着称谓有些好奇。

    “哦!姐姐出嫁后,不放心我一个人,所以将我也一同带到了洪家,两位老人带我很好,所以我便称呼他们为姨父姨娘!”对于这个问题,在石春芳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容。

    箫初云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即有复问道:“春芳,我问你,你这姨夫姨娘的耳朵,可还好?有没有耳背耳聋什么的?”

    石春芳摇了摇头,脱口说道:“他们耳力很好,邻居家的猫半夜叫的时候,他们还嫌吵呢!”

    听完石春芳所说的一切,箫初云顿时有些沉默了,根据尸体上的结果,分明是由两个凶手,既然这公公婆婆的耳力这么好,不应该什么都没听道啊!

    难不成,真的是这个洪良才见妻子红杏出墙,恼羞成怒杀了她?

    那也不对啊!就算是洪良才用绳子勒死了石春雪,应该还有一个人,当时是抓住石春雪的脚,防止她挣扎,所以在她的脚上才会留下一个手印。

    而这另外的一个人,也必定是个女人!

    小桥村几乎和岸陵一样,大多数都是土块盖起来的平房,或许是因为少雨,所以这样的土房才能在此地坚持的住。

    而洪良才的家,则在离村头不远的地方,四四方方的院子,有一头耕地的黄牛,有两间东西厢房和一间正房,西厢房因为无人住,所以一直都是当作柴房使用。

    经过这么一闹,亲朋好友基本上也走的七七八八,只剩下几位年长的老者还坐在高堂之上。

    刚一进门,石春芳便奔着停放在院子里的棺材跑了过去,趴在棺材上便又哭了起来。

    萧初云扶着从马上下来的江越,见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冒出了好多冷汗,心下瞬时有些隐隐作痛。

    “是不是十香软筋散发作了?”萧初云用自己的袖子拭去了江越额头上的冷汗,有些自责的问着。

    “我还撑得住!”话音落,江越抓着萧初云为他擦干的手,瞟了一眼洪家的院子,随即低声说道:“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萧初云低头想了想,随即抬头说道:“我觉得,至少不是这个洪良才,倒是他家里的这二老,我想一定知道点什么。”顿了顿,嘴角微微一笑说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快告诉我!”

    江越注视着眼前这个人,缓缓说道:“这案子的关键,是那个王秀才,把他弄清楚了,所有的事情就都清楚了。”

    说罢,江越刚想松开萧初云的手,没想到她却不舍的松开,看着萧初云有些坏笑的模样,随即又复说到:“既然不舍的松开,那便告诉我,你都答应夜骞什么了?”

    萧初云顿时笑容全无的低下头,毫不避嫌的趴在他的胸口上,有些紧张、害怕的低声说着:“没答应什么,就是……以双鱼玉佩来换你的命。”

    “你说什么?”江越有些诧异的轻轻挑起萧初云的下颌,便不苟言笑的质问道。

    萧初云眼神闪烁吞吞吐吐的说道:“夜骞说双鱼玉佩里隐藏着一个宝贝,所以我就骗他,宝贝在萧家,我带他找宝贝,前提是把解药给你!”

    “所以,那天让我一个人走,也是因为这个!而今天也是如此,对吗?”江越忽然冷着脸说着。

    萧初云见江越有些不高兴,便一把抓住他的手,依偎在他的胸口,撒娇着说道:“江越~我是担心你,害怕你有事,我才这么做的,你就别生我气了,好吗?好不好嘛~”

    江越微微叹了一口气,低声问道:“去看看你的案子吧!他们可还等着你这个大恩人,去揭开谜底呢!”

    “你真没生我气?”萧初云抬头又是颇为谨慎的问着。

    “没有,我只是没想到,在你心里我是如此的重要!”江越抬手轻轻抚着她鬓角的那缕头发,温柔的说着。

    萧初云和江越一同走进了洪家,听闻洪老爷受了腿伤卧床不起,便和众人问过好后,便在正房门口轻轻敲了敲,听着里屋的人应声后,便走了进去。

    一进屋,便看到床上躺着一位大约五十多岁年过半百的洪老爷,床旁站着的洪老夫人,穿着一身素衣端着一碗鱼汤,正准备喂给洪老爷。

    萧初云和江越走到堂中,便齐声说道:“见过洪老爷、洪老夫人。”

    这时,洪老夫人轻轻瞟了一眼两人,便坐在床边,一边喂洪老爷喝鱼汤,一边故作高深的问道:“老身听我儿良才说了,说两位聪慧,找出了杀害我儿媳的真凶?”

    “是洪大哥过誉了,在下愚笨,凶手还未找出,不过在下自幼跟着师傅学过医术,对这伤筋断骨也是有所了解的,所以便想着帮洪老爷看一看。”萧初云回答道。

    洪老夫人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着:“不用了,已经看过大夫了,没什么大碍,不劳烦姑娘费心了!若是没什么事,姑娘还是走吧!”

    话音落,萧初云和江越从正午里走了出来,带着闹肚子的疑问,看到石春芳从一旁的西厢房里抱出一捆柴,手里还拎着一桶水,往后面的厨房走了过去。

    “我来帮你!”萧初云快步走了上去,一把接过了她手中的那捆柴火。

    “多谢恩人,这些本不是恩人该做的,是春芳做的不周到。”石春芳有些自责的说着。

    两人一同走到了厨房,萧初云顺手将那捆柴火放到灶台下,解开了捆着柴火的麻绳,刚准备丢到一边,却发现这绳子两端靠下大约五寸的地方,都有点点的红色,有些好奇的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随即说道:“春芳,这绳子最近绑过活物吗?”
………………………………

第四十六章 水落石出前的迷雾

    “柴房只有我和姐姐常常进来,在姐姐。。。。。。这几天都是我,柴房没人来的!”石春芳甚是失落的说着。

    箫初云微微点了点头,心里想到了什么,刚准备走,又停下脚步用余光看着一旁正忙着生火的石春芳,问道:“春芳,听你的谈吐像是读过书的,是谁教你的?”

    “哦!是王子都王哥哥,也就是王苏字子都,和我们姐妹一同长大,也是他帮我启蒙,教我学问。”石春芳回答道。

    听到这里,萧初云故意放下了去找江越的念头,而是直接走到石春芳身边,眼珠一转便问道:“春芳,王子都和你姐姐春雪的关系如何?”

    “你……不会,也怀疑我姐姐和王哥哥偷情吧?”

    “没有,没有!只有帮你姐姐还了清白,才能真的帮了你姐姐啊!”

    话音落,石春芳放下了手上的柴火,沉默了片刻,又缓缓拿起新柴添到了炉子了,这一根柴刚刚燃尽的时候,石春雪忽然对着萧初云说道:“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找他,就像恩人你说的,清者自清,我姐姐是清白的,自然不怕蒙尘,重要的是,有没有扫去这层蒙尘。”

    萧初云看着石春芳走了出去,她拿着绳子也随之走了出去,见江越站在门口,便从站在院中的洪良才身边走过,一直走到江越身边,小小的瞥了他一眼,随即朝他伸出了手,说道:“我的奖励呢!”

    “还没结束呢!”江越看着远处淡淡的说道。

    此话一出,萧初云立刻转身面对着江越,噘着嘴皱着眉头,很是不乐意的说着:“结束了!只要那个王秀才一来,什么都结束了!我要我的奖励,我的奖励呢!”

    江越撇过头斜看着身边这个姑娘,有些无奈的说着:“想要什么?”

    萧初云笑了笑,做了一个手势,江越见状便微微弯下身子,附耳在她身边,只听着她小声的说道:“我想……”

    江越听后,眉目微动,微微转头注视着她的眼睛,很是郑重的问道:“当真?”

    萧初云笑了笑,有些害羞的低了低头,随即将手中的绳子递到了江越面前,便说道:“你看,这绳子从洪家柴房找到的,上面有血迹,我想应该是凶手的。”

    江越只是低头看了眼绳子,随即嘴角微微一勾,说道:“还发现什么了?”

    萧初云又是仰着头笑了笑,眨眼间冷着脸说道:“我问你,那个特别香的花魁,是不是在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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