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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女状师:夫君是boss-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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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江越只能无奈的接受,甚是尴尬还有些难为情的低头看着,这个哭成泪人的萧初云让他此时却毫无办法,只得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哭吧……”
………………………………

第九章  调虎离山

    “江越……我饿了……”萧初云跟在后面说道。

    两人从驿使家里出来,已经是酉时过半,在冬夜里,这个时辰已经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加上几近年关,街上的人就更少了。

    雪花时不时地飘落,地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花,清冷的月光照在地上,犹如一层光滑的绸缎,轻轻的铺在地上,洁白无瑕。

    萧初云两只小手缩在袖子里,两只小脚哆哆嗦嗦的往前走着,雪白的小脸也被冻得通红,每一口呼出的气息,在睫毛上形成了冰晶,雪花一片一片的落在头发上,仿佛雪女一般。

    “馄饨~馄饨~”路边一个阿婆叫卖着。

    萧初云停下脚步,看着路边摊旁,正煮熟的馄饨冒着热气,隔着老远就闻到了馄饨的香气,这更让她的馋虫不停地翻腾。

    萧初云咽了口唾沫,回过神来连忙跟上前去,一把拽住江越的衣袖,撒娇祈求到:“江越,我饿了~你的肚子不饿吗?我们吃碗馄饨好不好?”

    “不饿!”江越淡淡的说道。

    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人儿,江越总有一种错觉,仿佛眼前的这个姑娘,不是真正的萧初云,她的行为太奇怪了。

    萧初云扯着他的胳膊,又是一阵撒娇攻势,不停的卖萌说道:“你看我一个弱女子的,又是一个病人,你忍心让我饿这么久吗?我再不吃点东西,我怕……我还没死在别人手上,就先被你饿死了!”

    江越拂去了她的手,将她上下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目光微微一冷,口气有些不悦的说道:“姑娘到底是谁?”

    萧初云有些愣了,她没有想过江越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难不成他认识以前萧初云?不然是怎么瞧出,眼前这个萧初云,并不是萧初云呢?

    “江越,你说什么呢?我怎么有些听不懂?我……就是我啊!”萧初云故作平静的说着。

    “没什么,只是觉得姑娘不似寻常同龄的小姐,相比之下多了些许老成和冷静,觉得很奇怪而已!”江越忽然将话又绕了回来,不知怎的,他不想将这层窗户纸捅破,是真是假有什么关系呢?对于这个案子来说,只有百益而无一害,如果她是假的,那她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所以有些事不必这么着急。

    话音落,江越看了看路边摊的馄饨,经过萧初云的身边,朝着那边阿婆走了过去,低头扫了眼馄饨,说道:“阿婆,给我两碗馄饨,其中一碗记得别放葱花和香菜。”

    两人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馄饨刚端上来,萧初云便迫不及待的的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啊!烫烫烫……烫死我了!”萧初云将嘴里还未吃下去的馄饨立刻吐了出来。

    江越见状,端起桌上的白瓷茶壶,倒了半盏水,递到了萧初云面前,说道:“别急!”

    萧初云喝了几口水,嘴里火辣辣的感觉慢慢缓,这时他注意到江越的碗里,只有馄饨汤和馄饨,和自己的相比,似乎少了葱花和香菜。

    “你不爱吃葱花和香菜吗?”萧初云有些疑问的说着。

    “是!”江越淡淡的说了一句,便低下头吃着馄饨。

    馄饨刚刚见底,便有一阵冷风吹过,几片乌云慢慢飘过,将月亮遮蔽了起来。

    “月黑风高夜杀人夜!”萧初云抬头仰望着天空,冷风拂过她的耳边,此情此景让她不禁的念起了这句话。

    话音刚落,萧初云手中的馄饨碗顿时炸裂,收掌也被一菱形飞镖划伤,斜斜的嵌在桌拐角上。

    江越见状,一把拉起萧初云,退到一边的墙角,护在自己的身后,而一旁的阿婆,也早已经被吓没影。

    手握官刀,双眼环伺四周,根据飞镖的飞过来的方向,看向西南边的房屋屋顶,只瞧着屋顶上站着黑袍人,依据身形来看,赫然就是上次在黑店逃掉的那个黑袍人。

    “小丫头,说的真不错!月黑风高杀人夜,此情此景刚好相配……上次放你们一马,这次可没那么好运!”黑袍人有些轻蔑得拍了拍手,甚是傲气的说着。

    “你可是波月教二十四护法之一?”江越看着房顶上的黑袍人,下意识将萧初云护的更紧了些。

    “哼~呵呵~等你死了,我就告诉你我是谁!”黑袍人阴阳怪气且有些傲慢的说着。

    话音落,黑袍人手一挥又掷出七枚菱形飞镖,直直的朝着江越他们飞了过来。

    江越用手上的官刀,将飞镖打落,下一刻,黑袍人便挥舞着鞭子,两脚轻轻一点,便一跃而下。

    啪!

    一声很是响亮,抽着鞭子的声音响破天际,江越转身拦腰将萧初云抱怀里,两脚轻轻一点,从桌角上一跃而上。刚刚跃起,只听着黑袍人的鞭子打在墙上的声音,还有墙上落下的渣滓和碎屑、石子落地的声音。

    江越将萧初云放到一个巷子口,扶着她的肩膀,很是郑重的说着:“这个巷子走到头左拐可以直接到落神医家后院,你快走!”

    说罢,便转身一跃离去,留下萧初云一人巷子口。

    江越和黑袍人过了十几招,手臂被抽了两到血口,那黑袍人也没探到什么便宜,腿也被江越砍了两刀。

    此时,又是一阵悲惨凄凄的笛声,从不远处传来,黑袍人即刻收了手,退到一旁,一声得意的笑了笑,瞟了一眼萧初云刚才站着的巷子,说道:“你的命不值钱,我也没兴趣,我们的目标是那个小丫头,江大捕快,谢谢配合!”

    江越目光扫了一眼巷子口,心下顿时惴惴不安,看着黑袍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都带着满满的愤怒:“调虎离山!玩的不错啊!我还是那句话,敢伤害她,我就拿你命来赔!”

    另外一旁,萧初云奔跑在巷子里,身后两个拿着弯刀的黑衣人,一直追着她,耳边刀尖划过墙面刺耳的声音,忽远忽近,从未断绝。

    这两个人,像是在猫捉老鼠一般,在吃掉老鼠前,总会一直玩弄,享受其中乐趣,直至耗尽它的体力,而萧初云现在就是那两个手中的猎物。

    “江越!江越!”萧初云边跑边喊到。

    身后的那两个黑衣人忽然停下脚步,两人相望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边折向另外一条巷子,而他则继续拿着刀追着萧初云。

    “啊!”

    不过多时,萧初云腿软气虚跌倒在地上,刚想爬起来,身后却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被前后夹击的萧初云,瘫坐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向后退着。

    一黑衣人走到萧初云面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冰凉的刀就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冰冷的温度,让她心跳也不由得加快。

    “玉佩呢?”那黑衣人很不愉快的说着。

    “玉佩?什么玉佩?我……我不知道!”萧初云此时已经大脑发蒙,来不及思考任何东西。

    那黑衣人有些不耐烦的拿刀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开口威胁道:“你爹萧正卿留给你的双鱼玉佩!拿出来!”

    “玉……玉佩?”萧初云下意识的刚要抬手,下一刻便摇了摇手,立刻否决道:“我爹没有给我,玉佩不在我这儿,真的!”

    萧初云这时忽然意识到,这么多事情的发生,或许就是因为那枚双鱼玉佩,她不能交出去,萧家整个都被灭门了,不可能会留下一个活口!

    这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等等!”

    巷子口忽然走进来一个男子,身后跟了两个身材魁梧的两个护卫,从容不迫,神态自若的走了过来,看到黑衣人举起的弯刀,开口制止道。

    那黑衣人转身,上下打量着此人,可月黑风高,没有一点光线,根本看不清楚他的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带着丝丝不容置疑的感觉。

    “你是哪冒出来的小子,识相的赶快走!”黑衣人举刀说着。

    “从土里冒出来的!”话音落,身后那两个护卫抬手便扔出两枚银针,朝着那两个黑衣人的眉心飞了过去。

    两人应声倒地,手中的刀也随之落在地上,只剩下被吓坏的萧初云还瘫坐在地上,一脸惊慌的看着面前这个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

    “姑娘,你可又欠我一次恩情啊!这可打算怎么还呢?”那人慢慢悠悠的走到萧初云身边,缓缓蹲下甚是玩味的说着。

    “你……你谁啊?我……我告诉你啊!我没有玉佩,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找我……”萧初云连连向后退着,对于目前这个状况,她更愿意装傻,这个人来路不明,更不能把玉佩交出去了。

    “殷云祁!”

    “殷……你……你拿什么证明?”

    萧初云留了个心眼,这情况下,她不敢相信任何人,当刚才那一刻开始,便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冲着那枚玉佩,她就清楚,要么早早的扔出去,要么将它好好的藏起来,对于二者,她选择后者。

    殷云祁轻轻伏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那天山洞里,你睡着的样子很可爱,要不要再来一次,证明我的身份?”

    “嘘!”萧初云刚想说什么,殷云祁的食指便放在了她的唇瓣上,嘴角轻轻一勾,又复说到:“我救了你两次,你拿什么还我?”

    说罢,殷云祁将萧初云搀了起来,像是看好戏一样,背着手听萧初云说道:“我……我没钱!人也不够漂亮,身材也不够好……要不,我也救你两回,怎么样?”
………………………………

第十章  月下重逢

    “好啊!”殷云祁说道。

    萧初云看了他一眼,随即向巷子口走了过去,只见一辆挂着金铃铛的马车停在不远处,虽然夜色漆黑,也不难看出马匹的昂首阔步的英姿,站在那,仿佛就如马中将军一般,傲世天下。

    “江越!”萧初云冲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大喊着。

    连着喊了几声,见没人答应,瞬间失落感万分,嘴角也不由得耷拉了下来,心中不停地自责着,若不是因为她,江越也不会有危险。

    “在担心你的情哥哥?”殷云祁站在她身旁,看着她如此,有些好奇的问着。

    “谁担心他了?他才不是……”萧初云哭丧着脸否决着,可心里却已经是担心的不得了,口是心非说的就是她!

    殷云祁低头笑了笑,这都写在脸上了,还要狡辩吗?

    于是,轻笑着有些调侃着说道:“哎呀……要是有位佳人能这么担心我,也不枉此生啊!”

    话音刚落,对面的巷口,扶墙缓缓出来一个人,萧初云看到地上划过的刀尖,便确定那人一定是江越,在街道两旁微弱的灯笼光芒下,衬的江越的红色官袍更加的血红妖媚,而若不是衣服被抽出了口子,怕是也难看出流血的痕迹。

    “江越!”萧初云迫不及待的拔腿跑了过去。

    “江越,你有没有事?”萧初云跑到他的面前很是着急的询问着。

    江越抬眼看着焦急万分的萧初云,心下闪过一丝喜悦,可脸上却是一闪而过的冷漠,完美的掩盖了心底的小心思。

    “你胳膊怎么了?疼不疼?”萧初云看到江越手臂上被抽的伤痕,心下忽然一痛,连忙扶着他的胳膊问道。

    江越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对面巷子口站着的锦衣华服的公子,顿时将手抽了回来,有些冷淡的说着:“不是说让你去找落神医和嫂嫂吗?怎么还在这儿?那个人又是谁?”

    萧初云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直接从袖管里抽出一方蓝色帕巾,二话不说的给江越包扎了起来。

    江越低头看着她,任由她为自己包扎着,当仔细打量时,看到有些散乱的头发,和裙角沾着的雪块,心中顿时一纠,开口问到:“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萧初云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高兴的噘着嘴,像极了生气撒娇时的小姑娘:“我没事,就是摔了一跤,倒是你,一会儿不见就挂彩了,还高手呢!”

    “习武之人,无妨!”话音刚落,江越的目光又看向对面那个男子,随即看向萧初云又复问道:“他是谁?”

    萧初云回过头看了一眼,见殷云祁甚是从容的站在巷子口,便弱弱的吐槽道:“一个无聊的人,刚才是他出手救了我!”

    江越听后,将官刀收入鞘,绕过萧初云便朝着殷云祁走了过去。

    殷云祁见捕快过来,丝毫没有犯怵,反倒是有一种期望的意味,嘴角微微笑着,在江越走到他面前时,殷云祁微微弯腰行礼道:“仙溪殷氏殷云祁,见过兄台!”

    江越见状同样行礼道:“锦台县衙捕快江越!”

    话音刚落,萧初云便已经走到了江越身旁,萧初云细细打量着二人,哪知殷云祁一直盯着她看,江越便索性将萧初云护在身后,挡在她的面前,甚是严肃的说到:“入夜,无事不得出!兄台为何在此?”

    殷云祁很是淡然的笑了笑,回答道:“奉家父之命,年夕将近,视察锦台票号钱庄和其他零散的生意,城门下钥时才赶到,只因城中客栈少有开门,所以滞留在此。”

    殷云祁上下打量了他一圈,白衣华缎,腰间一枚白色圆形玉佩用白色绳子挂着,束着银色发冠,他这一身最贵重不是他腰间玉佩,而是他脚上的银白色的靴子,内里衬的是银狐皮,往常这样的皮料千金才得一尺,而他却拿来做鞋,不愧是富甲天下的殷家少公子。

    “是你救了我这妹子?”江越冷言道。

    “路经此地,听到里面有喊叫声,便差手下过去看了看,正好救下。”殷云祁回答道。

    “速速找住处住下!”江越冷看了他一眼。

    话音落,江越便带着萧初云离开了此地,朝着落神医的医馆走了过去。

    而就在原地的殷云祁,看着萧初云的背影,抬手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的嘴角邪魅的一笑,轻声说道:“小娘子,我们改日再见!”

    回到医馆,落神医和他的夫人半夏已经用过了晚饭,不过见萧初云回来了,半夏立刻从厨房又端了两盘菜和一碗米饭,放在桌上。

    “正好,饭菜还没凉,快来吃!”半夏一边布筷一边说道。

    而萧初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想驳了落夫人的好意,便故作很馋的走到桌前,低头细细闻了闻,夸赞了一番。

    随即皱着眉头,转身拉着江越受伤的胳膊,解开已经被血渗透的手帕,将伤口展现在他们面前,甚是焦急的说道:“夫人,神医,江越为了保护我受了伤,你们快看看有没有事!”

    落神医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几步走到江越面前,从萧初云手中接过江越的胳膊,细细看了看,随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就是寻常的皮肉伤,敷点金疮药,几天就好了。”

    话音落,落夫人半夏从药堂拿来了一个青绿色小瓷瓶,交给了落神医,随即拉着萧初云的手上下打量着,关心道:“快和我说说,刚才怎么了?你有没有受伤?”

    “落夫人放心,我没事!刚才,有一黑袍人忽然出现,声称要取我们的命,还好江越在,没出什么大事,只是……害他受了伤!”萧初云有些自责的说着。

    话至此,半夏忽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打量了他们二人,随手在落神医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完事了给我按按腰,最近我腰酸的厉害!”

    话音落,半夏寒暄了几句便回了卧房,而落神医也明白了半夏的用意,包扎好了便也匆匆回了房。

    一时间,只留下萧初云和江越留在此处。

    “我走了!”江越说道。

    “等等!”萧初云连忙说道。

    话音落,萧初云将饭菜放到木盘里,塞到江越手上,拽着他的袖子,刚把他拉到房门前,江越忽然停下脚步,将饭菜塞给萧初云,立马说道:“夜深了,男女不便!”

    萧初云有些无语的抬头看了看天空,索性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轻轻撩拨着,哪知江越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萧初云脸子一拉,很是不悦说着:“你看,一个坐怀不乱的榆木疙瘩,有什么不便的?何况我还有事和你说,你到底进不进来?”

    江越顿时有些脸红,微微低下了头,而萧初云见状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打开门让江越走了进去。

    萧初云放下手上的盘子,推着江越坐在桌旁,而她则坐在他的面前,一把将饭菜推到他的面前,说道:“给你!”

    “什么意思?”江越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意思,刚才一碗馄饨吃饱了,落夫人那么热情,我也不想驳了她的好意,所以你吃了吧!”萧初云一副卖好的样子说着。

    “我不饿!”江越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萧初云连忙起身,挡在他的面前,又将他按到在座位上,拿起米饭,夹了两筷子青菜,说道:“我这里有一个和案子很重要的线索,你要听,就给我吃了,实在吃不下,咱们一人一半,也不勉强你,只是别糟蹋了粮食就好!”

    江越注视着她的眼睛,顿时觉得尴尬无比,可也不知道说什么,低头看了看米饭,开口道:“你先吃吧!”

    萧初云有些无奈的朝着屋顶翻了翻白眼,随即低头看着他,笑了笑,忽然正着脸说道:“张嘴!”

    “……”江越有些无奈的张嘴。

    萧初云没喂几口,江越脸红的和熟透的西瓜瓤一样红,心也如小鹿乱撞一样狂跳不止,只瞧他抢过萧初云手上的碗筷,放到桌子上,看向别处,说道:“饭菜我会吃的!快说你发现了什么?”

    “哈哈哈哈……”萧初云见状噗嗤一声,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她头一次看到江越害羞,还害羞的这么可爱。

    萧初云坐到江越对面,趴在桌子上,用手拄着下巴,看着江越,十分开心的笑着说道:“把它吃完了,我就告诉你!我保证!”

    江越无奈之下只能又拿起碗筷,虽然现在不是很饿,但他也没有吃夜宵吃到饱的习惯,此时此景,他也只能端起碗筷。

    不过半刻,江越将饭菜都吃个精光,盘子里的饭菜,可谓是一根不剩,临了还打了一个嗝。

    萧初云笑着将刚才江越给自己的帕巾拿了出来,站起隔着桌子给他擦了擦嘴角,江越顿时愣住了。

    这是第一次,除了他母亲之外,头一个女子给他擦拭嘴角。这一刻,若不是为了线索,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萧初云看他害羞的和个小姑娘一样,又是忍不住咯咯的笑了笑,随即清了清嗓子,正着脸说道:“说正事!对于双鱼玉佩,你还知道什么?”

    江越回过神来,看着她甚是疑问的说着:“双鱼玉佩是萧家之物,你不知道吗?”

    萧初云有些犯愁的皱着眉,心想她若是知道就好了,哪来这么多的事,于是道:“是我家的没错,可我那时候太小了,父亲母亲也没和我说过,所以我也不知道。”

    萧初云顿了顿,走到门口,打开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关上房门,坐在江越身边,小声说道:“今天也有人追杀我,他们口口声声的让我交出双鱼玉佩,不然就杀了我!我觉得这很重要,就想着告诉你,看你知不知道我家的双鱼玉佩到底有什么玄机!”
………………………………

第十一章  江越,来吃点吧!

    江越忽然抬头看着萧初云,思虑了片刻,将件事的这来龙去脉细细想了想,对于萧初云这个说辞,他并没有怀疑。

    江越揉了揉肚子,片刻,甚是平静的问到:“为何会告诉我?”

    萧初云眼神有些闪躲的坐在一旁,这让江越愈发的好奇,对于她身份的怀疑更加多了几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问题居然会来问他。

    “因为你是捕快啊!不和你说,难不成和别人说?”萧初云看向一旁,有些噘着嘴说道。

    “那玉佩可在你处?”江越问道。

    萧初云刚想开口,便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思来想去开口道:“不在,可我想这玉佩也于这案子脱不了干系。”

    江越起身朝着门口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脚步,看着门口微微说道:“我会留意的。”

    江越一人走在街道上,晃晃悠悠的恍若喝醉酒的公子,地上的雪只留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脚印,再无其他。

    没走几步,江越忽然转身又往城南走去。

    时至子时,各家各户都已熄了烛火安睡,只有各个商铺的灯笼,刚刚换上新蜡烛,将这寒冷冬夜,给予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光芒。

    他又来到这个驿使家里,看着门上已贴的封条,江越也没打算在揭下来,而是一手直接扶着墙上的瓦片,纵身一跃,翻入院子里。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看似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指向波月教,可这一切冥冥之中,总透着一股不简单的意味,同时他也在好奇,这个驿使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让他连信也不敢送,而且为此还丢了自己的性命。

    江越拿出火折子,又重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只盼着能够发现点什么,可四下寻找之后,却依旧是无所获。

    进了屋,依旧是那傍晚时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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