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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女状师:夫君是boss-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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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云祁此时笑了笑,抬手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有些轻浮的说着:“现成一朵红梅在这儿,何必下车?”

    这句话让箫初云顿时脑袋发蒙,脸颊上划过的手,让她犹如触电了一样,下意识将他推到一旁,脸霎时间红的像苹果一样,吞吞吐吐到:“我想看!我想看。。。。。。”

    若不是现在势单力薄,就她一个人,怎么会这般的低声下气,受他的折辱!

    天啊!江越,你在哪?

    一旁的殷云祁笑着摇了摇头,抬手在那雕花木门的上方,将一个不起眼的金铃铛轻轻一拉,车门顿时打开,箫初云二话不说的跳车便跑,而殷云祁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倒是觉得甚是好笑,有些讽刺的说道:“早下车不就没事了!非得本公子来这套!”

    殷云祁慢慢悠悠的下了车,只看见一旁被气到爆炸的萧初云,自顾自的拿一支红梅出气,一下一下的揪着花瓣,气冲冲的扔在地上。

    殷云祁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还没说话,萧初云便忽然转过身来,一脸严肃的说道:“刚才等了你半天,你到底要用一个故事吊我多久?”

    “陪我赏完红梅,我就告诉你!”殷云祁似笑非笑的说着。

    说罢,便绕过萧初云往红梅林里走了进去。

    在红梅林深处,有一个八角凉亭,两边柱子上写着: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亭内摆放着一个紫檀摇椅,一旁的小桌子上,放了一壶热茶,和一小碟点心。

    殷云祁躺在摇椅上,手拿书卷,轻饮一杯热茶,好不悠闲!

    萧初云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只看着他的侍女小离穿着一身素色衣衫,打扮的很是干练,头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妆容也是素雅的不得了,但架不住她的底子很好,脸上光溜溜的,没有任何斑点痘印什么的,白的不得了,若不是带了些许红润血色,怕是要以为诈尸出墓的死人了。

    她冷冷的站在那里,见萧初云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随即将目光收了回来。

    她这一看,倒是将萧初云有点吓着了,这个人的眼神很是凌厉,充满了杀气,根本不像是一个侍女该有的眼神,这眼神到像极了情敌见面,可萧初云自问,和这个花公子没有任何关系啊!

    萧初云站在亭子里,看在外面飘下来的雪花,落在手上慢慢化掉,而红梅却一直可以在雪中傲立,片片雪花阻挡不了红梅的妖艳美丽,就像是冬日里的红色的火苗一样,燃烧在大地一片雪白的土地上。

    殷云祁看着萧初云孤寂的站在一旁,边看书边说道:“我的这个故事,和萧家的双鱼玉佩有关,姑娘可愿意听?”

    萧初云转过身,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没了半分笑意,慢慢的都是失落和失意,看着他这般悠闲地模样,冷言道:“要说便说,不想说那我也不听了!”

    话音刚落,殷云祁便放下了手上的书卷,脸色忽然一冷,默默地端起一旁的茶杯,将杯中热茶尽数一饮而尽,当茶杯落在一旁的桌子上时,殷云祁冷言道:“小离,派人送萧姑娘回去!”

    “殷云祁,你这是在耍我吗?”萧初云有些生气的说道。

    殷云祁没有回答她,只是又拿起书卷,面无表情的看着,丝毫没有搭理一旁生气的姑娘。

    在萧初云走后,小离一人独自走向亭中,给殷云祁的茶杯又斟了一杯茶,站在摇椅后,低声问道:“公子,就这么放她走了吗?”

    “她会回来找我的!”话音刚落,手中的书卷也翻过了一页,顿了顿又复说到:“萧家的案子怎么样了?”

    小离低头回答道:“已经查到波月教头上了!”

    “让所有人撤回来,别打扰江捕快查案!”殷云祁微微放下手中的书卷,看着远处的红梅淡淡的说道。

    回到医馆的萧初云,气呼呼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旁剪纸的落夫人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到她身边只是略微的闻了闻,便问道:“丫头,出去碰着谁了?”

    “一个无聊的人!”

    “无聊的人?”

    落夫人半夏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她清楚的闻到了,萧初云身上有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龙涎香不多得,源于大鱼腹内,一两便价值斗金,以往都是贡品,只有皇亲国戚才可用。

    消了气的萧初云,长长舒了一口气,走到落夫人身边,说道:“落夫人,江越……可有来过?”

    半夏微微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甚是平淡的说道:“你若是还惦记他,那我便告诉你!”

    “落夫人快说!”萧初云坐在落夫人半夏身边,甚是焦急的问到。

    半夏见她如此着急的模样,心下不忍,也打消了心头的疑问,便说道:“他要去岸陵调查一些事情,算算时间,这会儿应该到北城门了!”

    落夫人话音刚落,萧初云便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一路上不敢耽搁的她,一步也未曾停歇,此时此刻,她只害怕一件事,到了城门口,却看不到他的身影。

    而落夫人,坐在堂中,看着萧初云夺门而出,这般紧张害怕的模样,只叹了口气,只愿两人的真心不被辜负罢了。

    “啊!”

    快到城门口时,雪天路滑,萧初云不慎滑倒在地上,当她在爬起来的时候,左脚的脚踝也有些红肿,一瘸一拐的她,仍旧是忍着疼痛,一步一步朝着城门走去。

    刚到城门,便看到安世墨从城门口走了过来,萧初云连忙问到:“江越呢!”

    安世墨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了看城门口,又看着萧初云说道:“刚才已经骑着马走了!”顿了顿,又复说到:“萧姑娘是找他有事吗?若是有事,我安世墨也可以的,办案跑腿也不比他慢的!”
………………………………

第十四章 身上的龙涎香

    “不用了……”萧初云很是失落的说着。

    一旁的安世墨看着一瘸一拐的萧初云,不禁的问道:“萧姑娘腿脚不便,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萧初云看着他一抹苦笑道:“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你一定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就别管我了!”

    萧初云一个人慢慢的朝着的城外走去,还没走两里路,左脚脚踝便肿的和包子一样,疼痛的感觉仿佛顺着血管直达她的心口,可这疼痛依旧压抑不住心里的失落。

    只瞧她慢慢走到一棵树旁,倚靠着树木,轻轻将左腿抬起,以此来缓解左脚脚踝的疼痛 。

    这时,树叶承接不住所覆的白雪,叶子轻轻一滑,一团雪便从天而降,正好调到了萧初云抬起的左腿上。

    她抬手轻轻的将雪从腿上拂去,看着雪花在自己手掌上慢慢的融化,最后成为手掌上的一滴水,不知怎的,她的眼眶竟然湿润了,慢慢的掉起了眼泪……

    那年,她六岁,是爸爸去世的前一年,那个时候的她记忆很模糊,但她记得很清楚的一件事,便是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下的很大。

    雪停的时候,父女两个在院子里,将地上所有的雪都铲了起来,在院子中央堆了一个很难看的小雪人,还记得那雪人的鼻子,还是从厨房里偷偷拿出来的一个土豆,那雪人的眼睛是从地上抠出来两个石子。

    那件事情,妈妈虽然很生气,但有爸爸护着,那天依旧很开心。

    可到了第二年的冬季,却没人再陪她堆雪人了,笑容也从妈妈的脸上失去了好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爸爸留下的烟成了妈妈的必需品,每天烟灰缸里的烟头,以往都是爸爸丢进去的,为此妈妈不少说他,可现如今里面的每一个烟头,无一不是妈妈丢进去的 。

    看着远处的山头她知道,那是爸爸安睡的地方,小小的年龄,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死,但她却明白,那是爸爸永远沉睡的地方。

    在这个冬季……不!应该是从这个冬季开始,便没有人在陪她一起堆雪人,尽管这个雪人堆得再好看,它的头上不管插了多大的土豆,遭到妈妈多大的训斥,身旁也在没有人来护着她。

    当雪落在她手掌上,仿佛依稀看到了当年,那个站在屋门口的女孩,看着院子里的雪人一点一点的化掉,如同落在手上的雪花一样,变成了手掌中的一滴水,从而变成虚无。

    这四年来,每到冬季下过不少的雪,她也只看雪,从来不会和师姐妹们一起堆雪,只是每天清晨拿起扫帚,将雪从自己的视线里扫开。

    师姐妹们以为她是怕有人滑倒,所以每天清晨她最早起来,在所有人都醒来之前,将禅房附近的雪全部扫掉。

    而众位师傅,确认为她在修行,也很少有人去阻止她,就这样每年冬季,每一次下雪,她都会去扫,这样一扫,她便扫了四年。

    几乎没人知道,她这般扫雪,即是不想让自己看到雪而伤心,也是在这陌生的古代用另一种方法,来祭奠他的父亲。

    “脚还好吗?”江越忽然出现在路旁,牵着枣红马,默默地看着萧初云。

    这声音对萧初云来说,熟悉极了!

    亲眼看到江越,就在面前时,她简直不敢相信,江越会在回来,会再次的出现在她面前!

    萧初云瞬间兴奋的不得了,一时间也忘了左脚脚踝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便蹦了过去,还好这里的雪不算太硬实,这几蹦并没有让她摔倒。

    “江越,你怎么回来了?他们不是说你都岸陵去办事儿了吗?”萧初云兴奋的问到。

    江越低头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马,轻轻拍了拍马的耳朵,便说道:“是安世墨骑着马追了过来,说我落了东西!”

    这个说辞不今天让萧初云笑了起来,她明白安世墨的意思,但她却不明白,这安世墨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把他的叫回来。

    “那你找到东西了吗?”萧初云微微低头问到。

    江越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知道!”

    刚才安世墨骑马来找他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便和他往回赶,可到了城门口附近,安世墨却说他落下的东西就在不远处的一棵树旁。

    走到树旁,他才知道,安世墨口中被落下的东西,居然是这个他十多天前,从露瑶山栖霞观带回来的小丫头。

    此去岸陵,是去调查波月教的动向,波月教在岸陵设了一个分舵,而恰巧这个分舵是消息最灵通的一个分舵。

    因为,城中的一家不起眼的铁匠铺,承认是一个脖子上有黑色月牙的人,不久前买过几根铁棍。

    而恰巧……波月教的门徒,身上都会有一个黑色月牙的纹身,所以他才会领了知县宫思齐的命令,前去岸陵调查波月教。

    萧初云面对他这个不知道的回答,顿时破口一笑,看着他那胳膊,注视着他的眼睛,问道:“胳膊好点了吗?”

    “嗯!”江越简简单单的回答道。

    这句话刚说完,萧初云便有些不乐意的掐着腰,一副质问的模样说道:“你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不记得!”江越明白眼前这姑娘在问什么,可这个时候他并不想让她跟着一起来,毕竟岸陵是波月教的势力范围,如果真动起手来,他不确定能不能护得她周全。

    萧初云有些气炸了的,指着他的胸口很是生气的说道:“你答应过我的,你说办案都会带着我一起去的,现在你却撇下我一个人,这算几个意思?”

    江越看着面前这个正在发脾气的小丫头,有些无奈的说着:“男女有别,我这是去办案,姑娘并非我的家眷,没有跟着我的道理!”

    “江越,你这样食言,你家大人知道吗?一个堂堂男子汉居然欺骗一个小姑娘,传出你不嫌丢人吗? ”

    “公事公办!”

    话音落,江越一把抱起萧初云,将她放于马上,而他一跃而上坐在萧初云身后,拉着缰绳,在她耳边说道:“腿脚不便,我送你回去!”

    马鞭一挥,枣红马的一声嘶叫,便带着二人一路策马回到了落神医医馆的后门。

    这时,正值午时,家家户户都在开锅造饭,街上的人虽然很少,但为了避免闲话,他还是顺着一旁的巷子绕到了后门。

    屋子里,听到声响的落神医夫妇,听到了动静,便打开了后门。

    “呦,小老弟,你怎么又折回来了?”落神医在一旁说道。

    “萧姑娘脚崴了,我将她送回来!”江越说道。

    落夫人半夏在一旁像是看戏一般,时不时地笑一笑,也不说话,只是搀扶着萧初云回到了她的房间。

    临走时,还特意拍了拍落神医的肩膀,给他使了一个颜色,落神医虽然有些迷糊,但也懂了其中的意思,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萧初云,又对着江越说道:“小老弟,这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我这虎婆娘从来不让我多看其她姑娘一眼,更别说给她治脚伤了!”

    话音刚落,见江越有推脱之意,落神医便又复说到:“小老弟,你就心疼心疼我,我可不想晚上睡柴房啊!这姑娘的脚,岂是我能随便碰的?你不是也会治崴脚吗?正好!”

    “落神医……”江越话刚说了一半,落神医便迅速闪人了,凌波微步在他这里,比作逃跑,是最合适不过的。

    江越转身慢慢的走向床旁,看着正坐在床上的萧初云,顿时脸红到耳朵根,女子的脚一般是不会给其他男子看,更别说要握着她的脚,给她治脚伤了。

    可公务在身,容不得他多做停留,若是宫思齐知道了,怕是免不了要挨罚的。

    江越还没反应过来,萧初云便将脚伸了过来,一脸从容的样子,说道:“你要轻点,我怕疼!”

    江越不禁的向后躲了一下,看着已经伸到面前的脚,心下更是慌得不得了,各种礼教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几经思虑下,还是慢慢抬起了手,将她的绣花鞋脱下,握着她的脚,很是温柔的摸着她的脚踝。还好,没伤到筋骨。

    在动手之前,江越扫了一眼萧初云,一脸的不苟言笑,正着脸问道:“你身上为何会有龙涎香的味道?”

    萧初云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连萧初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问题,抬起胳膊细细闻了闻,身上的确有股很特别的味道。

    这一刻,顿时反应过来的,这是那个该死的殷云祁身上的味道!

    “啊!”

    正在发愁如何与江越解释的萧初云,顿时因为脚上的那股钻心的疼痛,疼的大叫,头上也冒了许多虚汗,差点没晕过去。

    江越将萧初云的脚慢慢放下,向后退了两步,只听着萧初云指着他喊到:“大哥,你就不能轻点啊!我不是说了我怕疼嘛!”

    江越心里明白,龙涎香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的香料,整个锦台怕是也没几个人能用,唯一可能有龙涎香的,只有那个殷云祁!

    想到这里,江越冷言问道:“殷云祁一个商人,找你做什么?”

    这个问题,让萧初云顿时犹如僵硬了一般,也像是一记重锤打在她的神经上,她缓缓坐正,眼神闪烁,心中七上八下,甚至是不敢看江越的眼睛,思虑了片刻,开口道:“他……他……”
………………………………

第十五章  姑苏奕诚

    还未等箫初云开口,江越便有些落寞的转身离开,等她穿好鞋袜追出时,江越已经骑马离开,她只得一人落寞的从后门慢悠悠一瘸一拐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而半夏看到她如此,念头一转,便叫住了她,将她拉到堂内,将桌上摆着的红纸和剪刀交到了箫初云手中,说道:“该回来的人,会回来的!趁这会儿,来帮我剪窗花,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箫初云看着手上的剪刀和红纸,微微一笑,道:“夫人不嫌我笨的话,可以教教我!”

    “好!”半夏很乐意的答应了她。

    时过正午,罗神医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火急火燎的捧着汤连忙放于桌上,双手烫的有些微微发红,不停地搓着耳朵,见半夏笑了笑,遂说道:“夫人,今天的鱼汤很鲜,快尝尝!”

    说罢,又转身从厨房里端出好几样来,有用羊油烹制的通花软牛肠,还有羊皮花丝状如秋日菊花,其实也就是炒羊肉,只不过肉丝足足切了有一尺长,所以叫做羊皮花丝。

    箫初云脚上有伤,落夫人也不让她动手,她只能讲座子上的杂物尽数收了起来,为大家布好了碗筷,一直等到落神医忙活完了,安然的坐下,箫初云才敢坐下。

    在大家还未动碗筷时,箫初云拎起一旁的温热白瓷茶壶,给他们各斟了一杯茶,随即起身端起面前的茶杯,看着面前的两人,很是郑重的说着:“箫初云在这里以茶代酒,谢过落神医和落夫人!若不是你们出手相救,这时初云怕是已经不再了,你们不怕麻烦的收留初云,对初云几乎无微不至,我箫初云来日一定报答,今日以水酒一杯,敬谢两位!”

    落神医和落夫人端起茶杯站起,落神医道:“有道是: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相逢即是有缘,你又是小老弟的朋友,我们自当照顾!”

    落夫人嘴角微微笑着,很是干净利落的说着:“丫头,自打一见面我就知道,你绝对合我胃口,不是那扭扭捏捏的小家碧玉,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江越喊我一声嫂嫂,你就是我的妹子,谁也欺负不了你!”

    话音落,箫初云退至一旁,拱手作揖深深的鞠了一躬,很是感谢的说道:“嫂嫂在上,受初云一拜!”

    “快起!快起!”半夏上前搀扶着半夏,有些关心的指责道:“真不拿自己的脚当脚啊!脚还没好就瞎蹦跶,这回蹦跶坏了可没人会赶回来给你治了!”

    半夏扶着箫初云慢慢做下,刚回到座位上,就听着箫初云说道:“哪有那么娇弱,怎么说我也是带发修行了几年的小尼姑啊!”

    三人相视一笑,便开始动了筷子,这里的饭菜是异常清淡的,说是清淡,并不是说一点儿油水都没有,而是这里还没有辣椒一类的农作物,所以很多东西基本都是以咸、甜、酸为主,像辣子鸡,麻辣鱼,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过了,不过这四年过去了,她也习惯了。

    午后,前面医馆的病人不多,落神医便有些偷懒的躺在屏风后的摇椅上,时不时的打着个小盹儿,当医馆来病人的时候,几个学徒就会把他喊起来。

    午后,萧初云和落夫人围坐在火炉旁,说说笑笑,偶然间,看着炉中火苗,萧初云忽然开口问道:“嫂嫂,你和落神医是怎么认识,又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落神医为何这么听你的话?”

    半夏笑了笑,微微仰着头,回想起以前的事情,脸上多了几分幸福洋溢,只瞧着她边烤火边说道:“我与他在十年前相识,刚刚下山……”

    那一年,她偷溜下山,离开师门,独自一人来到了姑苏城边……

    这是时正值夏季,天气最热的时候,湖面已经泛起层层的蒸汽,柳叶也因为有些些许缺水而微微发黄,城门口的守军,也一个个大汗淋漓,恨不得自己身后事一块冰,而不是一堵城墙。

    在毒日头下,一女子全身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霓裳,腰间白色轻纱微摆之间,那仿佛用绒毛织就的一双手套挂在腰间随风摆动。

    头上轻轻挽起的发髻,只用一根白色细长缎带固定,剩余则与头发一起直顺而下,直到腰际。她肤色貌美,弯眉如画,朱唇微红,鹅蛋般的小脸,瘦削而好看的身材,配上那随风摆动的乳白色衣衫,顿如天上下凡的仙子般,飘逸出尘。

    从小在师门长大的她,这是她第一次下山,这也是最后一次。

    走在市集上看什么都新鲜,当她看到路边一位小哥在售卖发簪,她便很好奇的过去瞅了两眼,只是简单的一扫,便看中了一个银制的牡丹发簪。

    “姑娘喜欢就买一个吧!”小哥儿说到。

    “买?可我……没有银子。”话音落,她便从随身的白色布口袋里,拿出一个青绿色小瓷瓶,递到那小哥儿面前,嘴角微微笑道:“我拿这个和你换,好不好?”

    售卖簪子的小哥顿时间很是嫌弃的将她手中的饼子打落,掉落在地上,青绿色小瓷瓶碎成一地,里面装着的红色的粉末也撒了一地。

    “哎呀!你不换就直说嘛!还浪费我一瓶腐骨散,幸好没刮风!”这女子连忙从口袋里倒腾出一个空瓷瓶,一把扯过小哥摊位旁的牛皮纸,二话不说的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收拾着。

    那小哥绕道摊位旁,很是厌恶的指着那女子,开口便没好气的说道:“这可不是我干的,是你自己不小心!没钱就赶快滚,别当着小爷我做生意!”

    这女子不是别人,而且刚过及笄的冷半夏,师承五毒教中的毒宗一门,而这毒宗长老也是五毒教的掌门,虽说是女子,刚过三十岁,但脸上依旧是白皙无暇,一点点皱纹也没有,看上去如同二十五六的妇人一样。

    她对冷半夏很好,从山门口将她捡回来,便一直悉心教导,冷半夏学的也很快,但自从这位掌门从人世间走了一遭,便不在允许门中弟子擅自下山,而且门中的男女弟子无事也不得互相串门学习。

    这仿佛是一条河将门中的男女弟子隔开,两边弟子只能隔河相望,却没有船只可以到达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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