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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女状师:夫君是boss-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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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仿佛是一条河将门中的男女弟子隔开,两边弟子只能隔河相望,却没有船只可以到达对岸。
冷半夏虽然对人世间的事知道一点,也听众位师姐妹门讲过,可越听越是好奇,每次想下山,师父总是不允许,这次趁着师父闭关,好不容易偷溜出来。
冷半夏将地上的腐骨散粉末刚收拾干净,一起身,便只听着一男子,声音温柔且不失男子的磁性,手上拿着那个牡丹花簪,递到冷半夏面前,说道:“你是曼陀的弟子吧!”
冷半夏抬眼一看,这男子宽宽的额头、坚毅的脸颊、带着淡定笑容的嘴角和平直入鬓的长眉,还有那双漆黑若夜的眼睛,穿着一身青色宽袖长袍,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一时间让人难以挪开眼睛。
“你认识我师父?”冷半夏有些好奇的问到。
“在下蓝彦字亦诚,和你师父是故交!”这人在说话间将簪子的银两给了这小哥,又复将手中的簪子递给了冷半夏,说道:“即是曼陀的弟子,这便当做见面礼送于姑娘了!”
“我是第一次下山,你怎得知晓我是曼陀的弟子?”冷半夏又复问道。
蓝亦诚笑了笑,随手将牡丹花簪子插于冷半夏发髻间,看着她的面容,指了指她腰间的那副手套,说道:“那是天山冰蚕丝织就手套,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是当年曼陀的贴身之物,如今挂在你的身上,可不就说明你是她的弟子吗!”
火炉旁的萧初云听的入神,这个故事也勾起了她的兴趣,而一旁的半夏,说的口干舌燥,将火炉上温热的热茶倒了一杯,微微抿了一口,嘴角淡淡的一抹苦笑滑过,转瞬即逝。
“原来嫂嫂姓冷啊!可嫂嫂一点也不冷,为人热情大方,是最招人喜欢的!”说罢,萧初云拉着半夏衣袖,一副撒娇的模样,说道:“接下来如何了?嫂嫂快说!快说!”
冷半夏看着萧初云一脸期望的样子,也不好扫了她的兴,长长的叹了口气,捧着手中的茶杯,看了一眼萧初云,又看向炉中的火焰,意味深长的说着:“这一切啊!就像是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不到最后绝不熄火了事!”
“嫂嫂……若是后面是伤心事,那就别说了,初云不想让嫂嫂伤心。”萧初云伸手轻握着半夏的手,预感到后面的故事不太好时,心下也愧疚万分,皱着眉头说着。
半夏脸上一副释然的模样,微微笑着,轻轻拍了拍萧初云的手背,目光看向前堂医馆,很是欣慰的说着:“没事!也没什么伤心的,若不是发生了那些事,我还遇不到落苏木这榆木脑袋呢!”
半夏顿了顿,又复说到:“那次相遇,蓝奕诚几乎成为了我在姑苏最信任的人!那时,我怕回去会受到师父的责罚,也不敢回去,可姑苏我只认识他这一个人,无处可去的我,便暂时住在了他城中的一处别苑内!那时,我不谙世事,他待我也很好,隔三差五便带我泛舟湖上,四处游玩……”
“后来呢?”
“后来……”
………………………………
第十六章 姑苏奕诚(2)
清荷苑
清荷苑是蓝家在姑苏最美的一个别苑,尤其是夏日,荷花满园,莲蓬满湖;别苑红墙边上,栽种了一圈的柳树,夏季垂柳青葱,微风吹过甚是好看。
这里的亭台楼阁在湖中央,就像一个就像一个小岛一样,被湖水围绕,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避暑圣地。
“这是在下的别院,名为清荷!”蓝奕诚说道。
冷半夏将这院子细细打量了一圈,蹲在湖边,轻轻拉过一旁的粉尖荷花,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荷花的清香扑面而来,气氛清淡却不浓重,淡雅却不俗气,让人心旷神怡。
蓝奕诚看到冷半夏如此,不禁的笑了笑,随即说道:“想你最近也无处可去,这清荷别院就暂且供你居住!”
冷半夏起身拱手谢道:“多谢蓝前辈!”
话音刚落,殷弈诚思绪一转,又复说道:“不知姑娘芳名?”
“冷半夏!”脱口回答道。
话音落,几只蝴蝶飞了过来,落在了冷半夏的肩头,冷半夏一回头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将蝴蝶拍了下去,连忙躲到了蓝奕诚的身后,知道蝴蝶飞走了才小心翼翼的出来。
“你怕蝴蝶?”
“在雪谷里从来没有这些,当然会怕了!”
雪谷是在一座山峰之中,岩洞之内,岩洞之大贯穿了整个山脉,里面错综复杂,洞连着洞套着洞,犹如一个迷魂阵一般,五毒教虽为世人不容的邪教,但守在这岩洞之中,则是易守难攻的的天然绝佳地势。
而五毒教是波月教的一个分支,早年间,波月教的二十四护法之首的黛绮罗和波月教掌门起了争执,世人纷传是因爱生恨,所以黛绮罗带领着自己的布众脱离的波月教,来到了雪谷,自立门派。
而黛绮罗以毒美人著称,擅长制毒、下毒,其中有一味毒名为“睡美人”,是波月教的镇教之宝也是黛绮罗独有的,用了世间的最毒:眼镜王蛇、西域曼巴蛇、黄金夺命蝎、箭毒蛙、西域网蜘蛛、相思豆、水毒芹、附子草还有常年以雄黄、朱砂喂食的蜈蚣、蟾蜍、壁虎配制碾磨成褐色毒粉。
而这毒最特别的地方,单纯以睡美人下药,只需一点便可让一个人心痛暴毙,却不留一丝痕迹。而之所以被称作睡美人,是因为其中还有一味药,只有黛绮罗知道,每次配药也是她独自配好了交出去,这最后一味药添加进去才是名副其实的睡美人,溶于饭菜里、还是沾于衣物、配饰上,在月圆之夜,清晨早起当公鸡叫响的第一声,此人变会成为活死人,七天之内若没有黛绮罗亲自解毒,则会永远沉睡,如同喝了十大缸烈酒一般呈醉酒之态,直至死亡!
所以,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千年醉!
多年来,不少人死于睡美人,也有不在少数的人因而沉睡,而黛绮罗却没有解过毒,救过一人。
当黛绮罗脱离波月教,睡美人也随之离开,不久之后,江湖上便多了一个五毒教,不足两年,便于波月教形成分庭抗礼之势。
而曼陀的师傅则是黛绮罗,曼陀在波月教出生,由黛绮罗抚养长大,幼时跟随着黛绮罗来到了雪谷,而她也成了睡美人唯一的传人!
两人轻轻一跃,点着满湖的荷花、荷叶,便跃到了湖中心的小岛上,蓝奕诚走向这里的阁楼,幸好他最近有打算到这里小住的习惯,所以这里早早的被打扫了出来,没想到却是为个人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准备。
屋子里布置的很别致,一切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制成的家具,一进门便看到一扇屏风,用上好的白色丝绢布绣着四君子之中的兰花,屏风之后则是一张书桌,桌上摆着一个鎏金烛台,上面的红色蜡烛还是新的,没有点燃过。
一旁有一扇门,门后是这阁楼的卧房,在轻纱帐后是离地有一尺的双人睡榻,一旁的窗下还摆放着梳妆台,那合上的梳妆盒用祥云图案镶着金边,很是大气,但总觉得遇着屋子有些格格不入。
冷半夏有些好奇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看着桌上如盆大的铜镜,说道:“前辈已有夫人?”
蓝奕诚听后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的说着:“有!”
冷半夏缓缓转过身,看着脸上阴云密布的蓝奕诚,眉目一低,说道:“前辈是怕我住在这里,被夫人知晓,为难前辈?若是如此半夏离开便是!”
蓝奕诚脸上闪过一抹苦笑,随即很是平静的说着:“无妨!她那里我自会和他说,你安心住着就好!”
时至傍晚,蓝奕诚提着一个饭盒,带着几个丫鬟仆人乘着船儿来到的湖心小岛,坐在房顶上眺望远方的冷半夏见后,随即一跃而下,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们,只听着蓝奕诚说道:“她们是来服侍你的,按照你的身量,做了几身衣服。。。。。。这是给你带的饭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尝尝。”
反应过来的冷半夏上下打量了这几个丫鬟,随即摆手到:“不用,我不需要有人伺候的,多谢蓝前辈费心了!”
蓝奕诚低头笑了笑,随即走到里屋,吃饭的餐桌在楼上,冷半夏随着他走到了楼上,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冷半夏顿时有些馋了,在蓝奕诚的注视下拿起筷子尝了尝,这是她从未吃过的,以前在雪谷里都是食用青菜,从未碰过荤腥,如今这醉鸡摆在面前,自是不能抵挡。
“前辈,这是什么啊?入口香甜、美味,比面饼还有嚼劲。”
“这是醉鸡,是用酒和鸡一起炖出来的!”
蓝奕诚站在一旁,看着冷半夏这般天真无邪的摸样,顿时觉得开心、放松,不用再他人面前摆着架子。
话音刚落,冷半夏便摸了摸额头,嘴里嘀嘀咕咕的,最后还是不解的问道:“酒?以前只听师傅说过,她总是念叨:一醉解千愁,酒是好东西了的什么。这酒到底是什么啊?是不是也像这醉鸡一样好吃?”
蓝奕诚低头微微笑了笑,不愧是第一次下山,什么东西都是一知半解的,倒还真想一个九天谪下仙子,是该说曼陀教的精心呢?还是教的太过迂腐?
“过两日,我拿一坛来,你一尝便知!”蓝奕诚笑着说道。
冷半夏很是高兴的点了点头,说话间便坐下对着这一桌子的饭菜,便展开了攻势。
饭菜过半,蓝奕诚让所有的下人尽数退了出去,坐在她的对面,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问道:“你师父。。。。。。曼陀,可还好?身上的伤可痊愈了?”
冷半夏忽然停住了筷子,用桌旁的早已准备好的帕巾擦了擦嘴角,低头看向别处,脑海中回想着以往的画面,师傅曼陀极其要强,每次心头上的伤口崩裂,她都是一个人躲在密室里,许久才出来,而半夏则是无意之中躲懒不想练功,才发现的这一秘密。
依着曼陀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的,如今私自下山已是过错,若是在揭了她了伤疤,让别人知道了她的短处,那更是过错。
“我师父很好,没看到身上有伤,还是每天辰时起身练功舞剑的。 ”冷半夏说道。
蓝奕诚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随即很是和气的又复问道:“你师父把冰蚕丝手套给你,可是要将掌门之位传于你?”
冷半夏低头看了看腰间的冰蚕丝手套,虽然师父曾经是这么想过,但是她老人家的心思又怎么能是他们揣测的?况且,这是教中私事,就算他是师父的故友,也不能言说。
“我不知道!这是教中私事,我们这些弟子是权利过问的。”冷半夏打马虎眼的说道。
可蓝奕诚对这个说法可一点也不相信,曼陀性子要强,若不是要打算传位于冷半夏,怎么会连冰蚕丝手套都给了她。
几句寒暄的话后,蓝奕诚离开了清荷苑,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的愤怒愈发的重,他原以为曼陀再也不会出来了,心头上受他那一剑,原以为剑上涂了三七散会命不久矣,就算靠着内力强撑了下来,她心头上的伤口也难在愈合,难不成她找到了医治的办法?
哼!那又如何?他与曼陀之间的仇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若是曼陀伤真的好了,早就出来杀了他蓝奕诚了,过了这么多年连门也不敢出,想必也是油尽灯枯,才会有意传位与冷半夏。
蓝奕诚回到家门口,看着头顶上的匾额,不禁的大笑了几声,有道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如今曼陀的亲传弟子出现了,又怎能轻易放过?她若死了,那五毒教也少了个臂膀。
不过,在她死之前,若不好好利用一番,替她师父还了这这债,岂不是太便宜了她了!
这时,蓝奕诚的夫人乘着一顶桃红色,四角带着同色的流苏穗子的轿子,听到了家门口。
蓝奕诚看着她的夫人南宫月汐锦衣华服的从轿子里下来,脸上的冷漠冷的犹如冰窖一样,眼中慢慢压下去的怒火,隐隐约约的仿佛还能看见火苗在燃烧。
“夫君,你回来了?妾身有件好事要告诉夫君,夫君可愿意一听。”南宫月汐很开心的走到蓝奕诚身边,挽着他的胳膊说道。
蓝奕诚迅速的收起了那副冷漠的面孔,瞬间换上了一副好好先生,甚是温柔的模样说道:“夫人请说……”
南宫月汐轻抚着她小腹,有些羞涩和喜悦的说道的:“夫君不是说,想要一个女儿吗?”
………………………………
第十七章 姑苏奕诚(3)
姑苏的夜晚,一到亥时便是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咚!——咚!咚!”打更的梆子声响,整个姑苏城都沉寂在以前黑暗中,只有星星点点的各家烛火,犹如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这时,各家各户都已准备就寝,鸡鸭回笼,猎狗回窝,牲畜回棚,一切都是那般岁月静好的模样。
而在蓝府里,穿过大气磅礴朱红色的正堂,在往后走便是东西跨院,用青石砖围砌的院墙,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漆黑阴冷。
而蓝奕诚和南宫月汐的房间,则在花园围绕的浮影阁。
浮影阁三字是取自卢照邻的:浮香绕曲岸,圆影覆华池。
在卧房门前,有一两丈宽的池塘,和清荷苑一样,都是满池的荷花,夏日的夜晚,总会有几个萤火虫飞舞在荷花池中,一点幽暗的莹绿色光芒犹如星空点点,将夜晚的荷花蒙上一层若隐若现的美丽。
用过晚饭后,蓝奕诚站在荷花池旁,不知在想些什么,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询问声:“夫君,今日你去哪了?”
只看着蓝奕诚身旁站着一个女子,一身淡黄色襦裙陪着淡蓝色的半臂和淡蓝色的薄纱披帛,挽着单螺发髻,带着珍珠流苏耳环,肤色如羊脂白玉,眼若星辰,眉若远山,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出挑。
蓝奕诚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揽在怀里,脸上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很是高兴的说着:“我还能去哪?还不是去视察商号了?”话音落,蓝奕诚转过身将南宫月汐身上的披帛网上拉了拉,关心道:“不好好歇着怎么出来了,夜里有风,若是着凉了,咱们的小君玉可是要和你恼了!”
南宫月汐轻轻抚了抚小腹,略带羞涩的说着:“我又不是纸糊的,一吹就倒。再说,君玉都八岁了,知书达理,他可乖着呢!”
话音落,南宫月汐轻轻依偎在蓝奕诚的肩头,一手搭在他的心口上,一手轻捂着小腹,忽然来了一句哀怨口,说道:“夫君,是我不好!寻常男子这个时候早已是儿女成群,你我成亲这近十年来,只有君玉这一个儿子,我知道蓝家人丁稀少,若是……”
“若是什么?”蓝奕诚问道。
“若是夫君纳了妾室,就将她带回来吧!不必安置在清荷院,夫君也不必担心我吃味,而有意瞒着我。”南宫月汐这一番话说的几乎都快哭了,当她午后从医馆回来时,满心欢喜的看到自己的丈夫,带着一个貌美女子回了清荷苑,还为她置办衣物、仆人,顿时犹如雷劈。怪不得这几日他会说,因为生意上的事而烦扰,清荷苑安静要搬过去小住几日。
蓝奕诚将南宫月汐微微推开,握着她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询问到:“夫人是怎么知道,我带了个姑娘回清荷苑的?”
蓝奕诚自问这件事本来就没打算瞒着南宫月汐,可也没想着这么快的告诉她,可世事都是那么的出乎意料,南宫月汐怎么会知道的?
南宫月汐叹了一口气,拂去了他的手,望着满湖的荷花,唉声道:“我怎得知道?今日不适去看大夫,回来的街上,都是你与那女子的事,众人还议论纷纷窃窃私语,说什么蓝家主终于纳妾了,我这个夫人什么时候转了性子不悍妒了!”话刚说完,紧接着眼泪便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微微拭去要脸的泪水,带着哭腔又复说到:“可我何时悍妒过?整得都是妾身不是了……”
蓝奕诚顿时陪笑道:“夫人,是我考虑不周。那姑娘是故人之女,流落在此,见她可怜便伸手帮了一把,待她找到家人便会走的,夫人莫要生气,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蓝奕诚一番巧语将南宫月汐哄骗了回去,见她安然入睡,很是贴心的给她盖上了被子,一人独自走到河边,又是看着满湖的荷花。
“月汐啊!你这身孕来的可真不是时候,不过也好,计划改一改,也没什么大不了!”蓝奕诚看着若隐若现的荷花,甚是冷漠的说着。
蓝奕诚嘴角邪魅的一笑,宛如他在十年前,站在姑苏街头的那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他的记忆也是从那一年,变得连他自己不不忍回想。
南宫月汐,岸陵南宫家的大小姐,是摄魂掌唯一的传人,与乌云掌相对却丝毫不落下风。她曾经高傲的不可一世,被南宫家捧在手掌心上长大,生活在蜜罐里,从来不知什么叫做世事艰辛、饥难困苦。
南宫月汐因怀有孩儿,睡的不是很安稳,刚躺下没多久便醒了过来,一翻身却发现蓝奕诚还未回来,缓缓起身却发现他依旧站在荷花池旁,顿时心中一怒。
清晨,树上的布谷鸟清脆的叫了几声,南宫月汐便从不安稳的睡梦中醒来,一切去她所料,她的夫君蓝奕诚又是早早地就出去了。
坐在梳妆台前,南宫月汐拿一只荷花发钗,放在手中细细打量了半刻,脑海中不禁的浮现出一个女子的模样,随即笑着说道:“我南宫月汐的男人,谁也别想抢走!十年前没人能动得了,现在依旧!”
南宫月汐此时有这份信心,想他蓝奕诚十年前只不过是个一穷二白吃不饱穿不暖的穷侠士,没有任何的身份背景,既不是名门正派,也不是世家望族,他能有今天还不是全拜南宫家所赐,让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点也不耽误他做一个名震天下的大侠。
同样,他蓝奕诚若是有胆量敢离开南宫月汐,南宫月汐也有能力让他回到十年前,让他什么都不是。
“叶儿,派人暗中去打听打听清荷苑,看看那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南宫月汐叫来自己的心腹婢女,小声喃喃的说道。
而另外一旁,蓝奕诚在去清荷苑之前,去了城中的一家酒楼,点了两壶清酒,两碟醉鸡、一碟莲藕和一碟凉拌野菜,置于食盒之中,独自一人提着东西便去了姑苏城外。
用了半个时辰,蓝奕诚来到一处甚是僻静的竹林深处。
夏季的竹林深处,是最凉爽的,到了夜晚甚至是还有一些刺骨的寒冷,青翠的竹叶,让这些竹子更添了几分娇嫩。
蓝奕诚朝着竹林深处的竹屋走去,从竹屋里拿出一把老久的锄头,和一把扫帚,径直去了竹屋后一处孤坟。
这座孤坟的墓碑上只写着“爱妻哑儿之墓”除此之外,多余的一个字都没写。
哑儿的墓与普通人家的没有任何区别,坟头已经长出了许多枯草,周围也是慢慢的都是树叶杂草。
蓝奕诚蹲在墓碑前,默默地看了好一会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用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帕巾,将墓碑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不过一会儿,蓝奕诚随手拿起锄头将附近的杂草一点一点的除掉、拔尽,而坟墓上长出的杂草,他却是一根一根的拔掉的,到最后他的手也不慎划出了一个口子,而他的手上也有很多陈年的旧伤,都是拔草时被划伤的。
蓝奕诚盘腿坐在墓碑前,将带来的饭菜一一摆开,唯一单独留了一份醉鸡和清酒,将它们放在了那个竹屋中。
他伸手摸了摸墓碑上的爱妻二字,眼神甚是温柔,可这其中却掺杂了更多的伤心和思念。
“哑儿,你怪我吗?”蓝奕诚双眼泛红的看着墓碑,低声说着。
蓝奕诚多么的想十年前可以什么都没发生,如果重来一次,他宁愿自己在街头被人地痞无赖打死,也不愿遇到曼陀,遇到南宫月汐,遇到那个可以让他奋不顾身以命相护的哑儿。
可哑儿,却卑微到此尘埃还要卑微,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可以让两个无辜的人成为宿敌。
“哑儿,等我!”话音落,手握酒壶仰头饮了一大口,眼角一滴清泪慢慢滑落至嘴角,抬手又复摸着爱妻两字,顿时恨意丛生,咬牙恨着说道:“她们欠你的,我会替你讨回来!还差三条人命,我会让他们一一赔罪,等我!”
蓝奕诚将剩下的酒撒在了墓碑旁,转身走向小木屋,拿起给冷半夏准备的醉鸡和清酒,便朝着姑苏走去。
时至午时,蓝奕诚在姑苏的街头看到冷半夏在注视着一名流落街头的乞丐,默不作声,站了许久。
“冷姑娘在看什么?”蓝奕诚在她身后很是平静的说着。
冷半夏没有回头,但她知道在她生后站着的是蓝奕诚,此时她最信任的朋友,她有些不解的说道:“他们有手有脚,为什么要穿成这般,坐在街头等人家施舍?”
蓝奕诚心下一痛,看着这些乞丐,眉头一皱,随即一脸平和,微微说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活法,这个世道还没有公平到让每一个人都可以衣食无忧,有强者就会有弱者,而弱者中弱者,走投无路没有办法时,这就是他们唯一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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