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掌中宝:把你放在心尖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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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破产了也好，可以心意投入到轻纱了。

　　　　但现在国内市场饱和，不利于轻纱发展，你要不要考虑将它归并到郝氏集团旗下？

　　　　我给你单独设立部门，轻纱仍然是轻纱，不过盯着郝氏集团的名号。”

　　　　凌瑶嘴角下沉，心里涌入股凄凉。

　　　　淡漠的张口，“郝尘睿，我们认识有六年了，我很感激这些年来你的付出。

　　　　甚至对你的感情我无法回应，对你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看见你，我心里备受折磨。

　　　　我不想让自己这么痛苦！”

　　　　两人隔着手机，有几分钟的沉默。

　　　　最后还是郝尘睿打破，他就跟没听到她说的话，依然像老朋友之间，问她，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几点的飞机，我带着晨晨过去接你？我们好长时间都没一起吃饭了。”

　　　　凌瑶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眼是一片决然，“郝尘睿，晨晨不是你的女儿，我跟你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前夫前妻关系。

　　　　这种身份，外人看来不尴不尬的。

　　　　所以，我们以后尽量不要见面了。”

　　　　扔掉无线耳机，手机也被她扔在副驾驶座上。

　　　　湿热的晶莹从脸颊轻轻流过，很痒很难受。

　　　　眼前模糊了，她伸手拭去，再聚起水雾，她再拭去，如此反复。

　　　　她克制嗓音低嚎了声。

　　　　都上赶着欺负她。

　　　　宁智宸欺负她，郝尘睿也是，他爹更甚，想毁尸灭迹。

　　　　她感觉好累。

　　　　电话响了再响，她心烦意乱的，直接关机。

　　　　远在太平洋彼岸的国度，郝尘睿眼眸蒙上了层深深的雾霭，他双唇紧抿，眉眼间阴霾不散。

　　　　从来只有一个女人能影响到他。

　　　　心沉到谷底，却又无能为力。

　　　　现在飞过去，她指不定已经坐上回国的飞机了。

　　　　连审阅文件的心情都没有了。

　　　　从公司风风火火的离开，驾车到机场。

　　　　利用身份关系，调查最近的航班以及乘员。

　　　　凌瑶不在其列。

　　　　他更慌了。

　　　　她去，那晨晨呢？

　　　　慌乱中，他才想起来给清晨偷偷买了个手机。

　　　　这边，凌瑶看着云海，眸光没有聚点。

　　　　身边坐着宁智宸跟凌清晨。

　　　　想起在机场，她坐在候机室，头埋进双腿间，以一种极度缺乏安感的姿势，蜷缩在角落。

　　　　“妈妈。”

　　　　不知是不是她太想念晨晨，耳边出现幻听了。

　　　　她缓缓抬头，秋水潋滟的双眸乍然落入男人深邃的双眸中。

　　　　宁智宸心陡然颤栗，凌清晨还是个小孩，控制情绪没有大人那般如鱼得水。

　　　　“妈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宁智宸递给她张纸巾，她没有接，漠然的从他指尖掠过。

　　　　兀自从她包包里拿出手帕，眼泪鼻涕统统擦上面。

　　　　“晨晨，你怎么来了？你的腿！”

　　　　凌清晨顺着她的视线不知所谓的看了眼，抓着她的胳膊坐在她身旁。

　　　　柔软的小手握着她有些大手。

　　　　“谁欺负你了？让宁智宸去收拾他。”

　　　　凌瑶莞尔，轻盈的笑容随时都会消失，“我没事，就是想你了。然后你就出现在我面前了。”

　　　　……

　　　　推辞！

　　　　连她这个未满十周岁的小孩都明显的感觉到了，宁智宸怎么会没感觉！

　　　　深邃的双眸讳莫如深，手自然的抄兜，在裤袋里紧握成。

　　　　衬衫下的手臂青筋凸起，面上却不显露半分。

　　　　“妈，我想去拉斯维加斯玩，国内没有直达的航班，就到这里来转机。

　　　　碰巧就遇到你，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凌清晨拽着她的胳膊，左摇右晃，声音柔软娇憨。

　　　　好巧，最近的航班就是去拉斯维加斯的，她刚买的票。

　　　　上了飞机，他们跟前有个本地人上前，想跟她交换位置。

　　　　凌瑶探头，过道上，有个毛茸茸的黑脑袋朝她挤眉弄眼的。

　　　　她无奈的坐过去，“晨晨，你的腿医生怎么说？”

　　　　哪有腿折了，刚好就出去游玩蹦的？

　　　　医生允许？

　　　　凌瑶很是担忧，莫不是她任性，宁智宸被逼无奈，答应她的无理请求？

　　　　她柳眉距离拉近。

　　　　“我就知道，呶，我让张医生些保证书给你了。”

　　　　？？

　　　　让医生些保证书？

　　　　凌瑶将信将疑的打开被折成三十二开的十六开纸张。

　　　　苍劲有力的自己引入眼帘。

　　　　是医生特有的苍劲飞舞字体。

　　　　内容简介，像她说明了凌清晨的腿已恢复正常，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行动了。

　　　　她额头落下三根黑色的碎发，扶额。

　　　　知道张医生在写这些时心情是怎样的。

　　　　她该将这张纸收藏起来，然后在她长大成人后展示给她看。

　　　　将她的光明事迹记录下来？

　　　　“你刚才到底怎么了，趁宁智宸睡着，你偷偷告诉我好不好？”

　　　　凌瑶凝眸，指尖轻点了下她的额头，“几日未见，八卦了？想刨根问底？”

　　　　凌清晨翻白眼，却遭到她的爆头，“小孩子的，翻什么白眼，女孩子文雅点。”

　　　　凌清晨娟眉蹙起很深的沟壑，“若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对你的事我才不会搭理，

　　　　还有谁说的，摔倒了让我别像娘们似的哭唧唧，麻溜的站起来？”

　　　　凌瑶哑然，她不是想让晨晨能独立点么。

　　　　这是她多大时候说的话，她还记得如此清晰。

　　　　“话怎么这么多？还不闭上眼睛休息会儿，到地方精力充沛，尽情玩耍！”

　　　　凌清晨不置可否的努嘴，抓着她的胳膊抱在怀里，闭上眼睛糯糯的轻声在她耳边落下，“我很想你，晨晨会永远陪着您的。”

　　　　凌瑶微凉的心因为她的话瞬间涌入暖流。

　　　　流走在她的四肢百骸。

　　　　她讪笑，此时很想问她，如果我让你跟郝尘睿粑粑从此不要见面了，不要再接受他的东

　　　　她讪笑，手掌落在她柔软的发顶。

　　　　之后的事情等回去之后再说吧。

　　　　彼时，陪着她的小棉袄才是最主要的。

　　　　耳边传来她清浅的呼吸，　均匀有致。

　　　　凌瑶的头缓缓转向窗外。

　　　　看着远处的青灰色的云朵，眸光悠远。

　　　　“是因为郝明盛么？”

　　　　耳边突然想起宁智宸低哑的磁声。

　　　　把正在神游的她思绪扯回来。

　　　　她木然的回头看了眼，宁智宸眼眸轻阖，不像是刚说话的样子。

　　　　是她幻听了？

　　　　凌瑶扭头，继续看向窗外。

　　　　从什么时候起，只要有窗，手上也没有事情忙的时候，她就喜欢看向窗外，大脑放空，单纯的看着窗外，享受属于她静谧的时刻。

　　　　已经养成了习惯。

　　　　“郝明盛阴险狡诈，不择手段。他用什么威胁你了？”

　　　　宁智宸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上次可能是她幻听，这次她不可能听错。

　　　　她清冷的眸光淡然看了他眼，又平静无波的转回去。

　　　　寒山般的嗓音冻住了谁的血液。

　　　　她说，“跟你无关。”

　　　　宁智宸凝滞，细细咀嚼她的那句‘跟你无关’。

　　　　嘴角漾开苦涩的笑。

　　　　“晨晨是我女儿，你是晨晨的母亲。”

　　　　凌瑶撇嘴，阖上双眸睡了过去。

　　　　“郝明盛阴险狡诈，公司在他手里创立，多半是他用手段得来的，近些年更甚，跟他对上，就是鸡蛋碰石头，只有头破血流。”

　　　　宁智宸余光看到她微颤的睫毛，顿了顿，“临走前，我说过有什么事情来找我。”

　　　　他一直在等她的电话，最终还是担忧她，跟晨晨约定好去拉斯维加斯游玩。

　　　　不过前提是必须到转机，并且不能让凌瑶知道。

　　　　“多谢宁总美意，我们还是疏远些较好，免得被有心人拿乔，给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让你的女友沐小姐无故躺枪。”

　　　　她声音不冷不淡，静的如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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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陈年旧事

　　　　（）　　　　“多谢宁总美意，我们还是疏远些较好，免得被有心人拿乔，给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让你的女友沐小姐无故躺枪。”

　　　　她声音不冷不淡，静的如水面般无波无浪。

　　　　宁智宸唇角急不可见的上扬，声音懒散，细听的话还能听出来有愉悦的成分在其中。

　　　　“真正跟我无关的人，我不会理会，更不会多情到只要出事，只要开口，就会无条件的帮助她。”

　　　　凌瑶怔然，清冷的双眸缓缓睁开。

　　　　心里海风骤起，将平静无波的海面刮起层层涟漪，卷起叠叠海浪。

　　　　她装作鸵鸟，缩成一团转了个脑袋。

　　　　拉斯维加斯，又称荒凉沙漠中不夜城。

　　　　有着“世界娱乐之都”和“结婚之都”的美称。

　　　　她们到达的时间正好是当地的晚上。

　　　　绚烂的霓虹灯将整座城照的如同白昼般。

　　　　拉斯维加斯不愧是不夜之城，街上行人如蚂蚁般密密麻麻的。

　　　　车道上的车堵成一条龙。

　　　　司机下车，组队打扑克。

　　　　凌瑶跟凌清晨坐在后座上，跟凌清晨一样像个好奇宝宝。

　　　　对这个城市充满了好奇之心。

　　　　“妈，你看那边，那些人在做什么？”

　　　　放眼望去，一群男男女女在路边不知道围着什么，哈哈大笑。

　　　　凌瑶对比并不感兴趣。

　　　　“别多管闲事，我们来这里只是过来游玩的。”

　　　　宁智宸不语，从反光镜看想凌瑶清隽的柳眉。

　　　　“百乐宫酒店离我们还有两千米……”

　　　　“那就走着过去吧，好么，妈妈？”

　　　　凌清晨双眸熠熠，期翼的看向她眼眸深处。

　　　　“嗯。”

　　　　司机就是宁智宸，他不可能丢下车，跟她们一起步行。

　　　　她眉骨松动。点头答应。

　　　　凌清晨笑逐颜开，狗腿的先替凌瑶打开车门。

　　　　“宁智宸，车子就拜托你了，辛苦你这个劳力了。”

　　　　凌清晨咧嘴，一副惋惜的样子。

　　　　宁智宸放下手机，勾唇，“谁说我是苦力了？”

　　　　说着他推开门也从车上下来。

　　　　凌瑶凌清晨呆愣，“你从车上下来那车怎么办？你挡在这里会影响交通的。”

　　　　宁智宸挑眉，眉眼间有股喜悦在跳动，尤其是看到母女俩如出一辙的表情，心情更是莫名的大好。

　　　　“你们不是要走着过去吗？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宁智宸双手插兜，步履轻快，仰头走在母女俩前面。

　　　　凌瑶对他深感无语。

　　　　这么走路，前面若是有个不太靠谱的井盖，他会不会在他面前摔个狗吃屎？

　　　　栽了个跟头后，掉进去。

　　　　然后满身臭水沟的味道，掩面扶额从她面前灰溜溜的离开。

　　　　脑子里想到这样的画面就觉得非常的搞笑。

　　　　不自觉地笑出声。

　　　　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凌清晨跟宁智宸怪异的看着她站在马路中央哈哈大笑，彼此眼中都是无可救药的神情。

　　　　她悻悻地收回大咧的嘴巴，讪笑，尴尬从两人面前经过。

　　　　“你刚才在笑什么好丢人呢？”

　　　　凌瑶瞪眼，将矮她半个身子的她头发扒拉乱，恶狠狠的说：“怎么说话呢？好歹我还是你妈。”

　　　　凌清晨胡乱的阻挡她的手掌，边挥边气喘吁吁的回她，“我嫌弃你了吗

　　　　？你今天情绪好反常。

　　　　难道你都没有看到周围的人用怎样的眼神看你吗？

　　　　站大马路中央哈哈大笑，龇牙咧嘴，表情狰狞。

　　　　我没有任何嫌弃你的意思还上来关注你的身心健康。

　　　　你不敢见我就算了，还……”

　　　　凌清晨被她搞得都词穷了。

　　　　脸颊都被逼得通红。

　　　　“人在特定时期的情绪必须要得到释放。

　　　　不管是开心还是难过。

　　　　然而每个人的释放方式是不同的，我开心就要大笑，不分场合。

　　　　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

　　　　况且这路上有谁会认识我？”

　　　　凌清晨满脸无奈，“好吧，你美，你说的都有道理。我说不过你。”

　　　　宁智宸紧跟在她们身后，看着她们母女之间的互动，更像是好闺蜜般的嬉笑打闹。

　　　　看着她们勾肩搭背额的背影，他唇角上升到恰到好处的位置，眸光亮晶晶的，绵绵情谊从他深邃的双眸里溢出来。

　　　　前面两人不知说到了什么地方，银铃般的笑声被微风推进他的耳膜，是他迄今为止听过最美妙动听的声音。

　　　　“为什么行道树是仙人掌类的植物，搞怪异啊！”

　　　　凌清晨瞅着街道上的绿色植物，给路边种上仙人掌，难道就不怕行人被它的刺扎到么？

　　　　来这里游玩，还要担心走路时旁边对她虎视眈眈的仙人掌么？

　　　　它的个头比内陆的大很多，足足有她三个那样高。

　　　　凌瑶站在路旁，抬头看了眼比她高出多半个头的仙人掌，娓娓道来，“拉斯维加斯地处内华达沙漠边陲，周围都是沙漠，和死亡谷一样干燥，所以公路两旁很少有树木，都是些仙人掌类的植物。”

　　　　凌清晨了然，“看着不像啊，这里这么多人……”

　　　　宁智宸在身后忍不住接口，“拉斯维加斯发展有将近八十年，以博采彡业夺得现在的旅游胜地之一。

　　　　白天街道萧条，晚上人声鼎沸，你们在飞机上休息过了，要不我带你们去长街？或是中国城？”

　　　　凌清晨蓄满电，精神饱满，活力四射，瞬间蹦起来。

　　　　“这里还有中国城？去看看去看看。”

　　　　虽然跟凌瑶在生活了六年，周边城市都逛遍了，还没有来过这里。

　　　　本就对z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竟然有个中国城，她就特别好奇。

　　　　“要不要先去酒店把东西收拾下？”

　　　　凌清晨努嘴，有些不乐意。

　　　　两天的时间，她们去了很多地方。

　　　　凌瑶本想跟宁智宸拉远距离，因为凌清晨这个变数，偏离她预想的轨道。

　　　　回程的飞机上，凌清晨体力透支，夜晚欢脱的跟个小喜鹊，白天更是兴奋，想睡精神雀跃睡不着。

　　　　愣是睁着眼睛熬过艰难的时光，期待的黑夜来临，红着眼睛让宁智宸带她去这里那里。

　　　　凌瑶不想拂了她的心情，睁着眼睛陪同她。

　　　　直到座上回程的飞机，她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公司破产清算的钱，被郝明盛吞了？”

　　　　凌瑶满眼的母爱，替凌清晨掖了下毯子，恍然听见他的声音。

　　　　抬头，不其然的撞进他幽深的眼底。

　　　　一如初见般的深邃，幽幽的眼底如墨般，沉得让人有种随时都会被吸附进去的错觉。

　　　　“嗯？”

　　　　她尾音上扬，声线极力的用意志控制着。

　　　　“你就没打算让他吐出来？”

　　　　凌瑶哂笑，淡然摇头，似乎有些不想谈及浙西话题。

　　　　“郝尘睿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宁智宸面上的表情僵在脸上，眼底的温度慢慢的收敛，无声的闭上眼睛。

　　　　低沉沙哑的开口，“如果郝明盛不会善罢甘休呢？你的退让对有些人来说，许是开端。”

　　　　凌瑶点头，她吃的苦还少么？郝明盛不会以为自己是软柿子吧。

　　　　‘纱’是她的心血，她怎么可能任由它破产呢！

　　　　不过碍于郝尘睿的面子。

　　　　如今，她能还给他的，都还了。

　　　　唯独他对她的感情，她无法回应。

　　　　从此，她无愧于郝尘睿。

　　　　郝明盛想要拿她对他儿子的愧疚之心，那他就下错棋了。

　　　　“晨晨已经六岁了，她是我的女儿，你现在任然一身……”

　　　　似乎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凌瑶朝过路的空姐打招呼，忽视男人阴沉的脸。

　　　　“麻烦问下，餐点什么时候？

　　　　好的，麻烦帮我那条毯子。”

　　　　空姐走后，宁智宸咬牙，“你跟我还有可能么？”

　　　　你跟我，而不是我跟你。

　　　　他还是想给她亲口说出回到他身边的机会。

　　　　问出这句话，他心如擂鼓，双手缓缓握紧成拳，呼吸也变得轻浅。

　　　　生怕呼吸声淹没她的声音，他没有第一时间听清楚。

　　　　“六年时光不再，我们都变了，我有了晨晨，你的身边也有要守护的人……”

　　　　砰……

　　　　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得寒冷，把什么东西冻住了。

　　　　然后莫名出现重锤，敲击在冰块上，碎裂的声音击中他的耳膜。

　　　　他喉头艰难滚动，半晌才找回自己声音，“你是否还为六年前的事情介怀？”

　　　　六年前，她亲眼看到他手拿明晃晃的匕首，表情漠然的刺入妈妈的身体里。

　　　　然后再拔出来，献血喷洒在他昂贵的西装上，手上。

　　　　洒在了她的心上。

　　　　他冷漠的看着妈妈的身体像撕裂的纸片，飘落在地上，嘴角淌血，缓缓闭上眼睛。

　　　　后来，她冷静下来，无数遍的回放当时的情景。

　　　　“你为什么会跟凌羽在一起？在我妈出事前，你彻夜不归，跟谁在一起？”

　　　　宁智宸黑眸放大，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都知道？”

　　　　她没准备回答他，讥讽的摇头，“回答我。”

　　　　既然决定，要将心结打开，他提出来，那就将未解的话题结束吧。

　　　　“只有她，才能把妈带出来。”

　　　　她冷嗤，浑身冰冷，“我妈妈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认了个儿子。”

　　　　“瑶瑶……”

　　　　他很无奈，见她紧抿唇瓣，神情冷淡，他叹息。

　　　　“那时候，你是我内心最不能触碰的底线，凌羽此次挑衅，担心你的安慰，我就让人把她关进山水庄园的地下储藏室……”

　　　　“那段时间，我让童尧逼问她数次伯母的下落，她说只说给我听，我上了她很多次当，最终对她不予理会，而后查到伯母下落，我让童尧以出差的名义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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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从此便是陌路

　　　　（）　　　　“那时候，你是我内心最不能触碰的底线，凌羽此次挑衅，担心你的安慰，我就让人把她关进山水庄园的地下储藏室……”

　　　　“那段时间，我让童尧逼问她数次伯母的下落，她说只说给我听，我上了她很多次当，最终对她不予理会，而后查到伯母下落，我让童尧以出差的名义去调查。”

　　　　“这些跟我想知道的有什么关联么？”

　　　　凌瑶不耐的拢眉，眸间流淌出一缕深邃。

　　　　宁智宸丝毫没有被打断的恼怒，双眼诚挚的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望尽她的眼底，“我耐心耗尽后，她便有了危机感，故意晾了她几天后，她老实的告诉我关于伯母的一切。”

　　　　凌瑶抿唇，心口淌过丝丝的痛感。

　　　　那种痛，并不要命。

　　　　如同蝼蚁在你月匈口啃噬，酥酥麻麻，丝丝痛楚，慢慢的消磨你的精神，你的意志。

　　　　凌瑶感觉自己就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努力的调节呼吸让情绪稳定下来。

　　　　“伯母出事那天，她借用陌生人的手机，给你通风报信，我本想将伯母接出来后，带她去看看医生……”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知道我有多想在见到她的。”

　　　　她双目猩红，犀利的回望他充满痛苦的眼睛。

　　　　这就是她这六年来不解的地方。

　　　　事发后，她努力的为他找寻借口，却又被另一个理由推翻。

　　　　那段时间，她都快被自己逼成精神分裂了。

　　　　可他依旧没有出现，没有给出她合理的解释。

　　　　宁智宸当时想法很简单，“那时候你还在准备复赛，我不想你为了伯母的事情分心担忧，所以……”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没底气。

　　　　凌瑶冷嗤，眼眸晶亮，流露出讽刺的光芒。

　　　　每每想起，如同森森铁爪，用力攥住了她的心脏。

　　　　宁智宸的心刺了刺，磁性沙哑的声音低语道，“我……只好领着她去海滨院里，利用她的身份接出伯母。

　　　　前面发展都挺好的，不知道怎么搞得，她突然说伯母喜欢吃巷口的那家茶点。

　　　　我让童尧去买，她非得拉着伯母过去，我担心撕扯间会伤到伯母，就挡在她跟伯母中间。

　　　　伯母嘤嘤不知道说什么，我转身欲细听……”

　　　　他顿了顿，凌瑶似乎预料到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脸色变得苍白，就连红唇也失去了原有的色泽。

　　　　“凌羽从我身后拿出刀……凌瑶，真的不是我！”

　　　　她感觉心脏被抓的出了血，汩汩冒出的声音犹在耳畔，“为什么不带我去接我妈？为什么没在事发后解释？为什么半个月了，你不曾出现在我面前？”

　　　　她眼前蒙上深深地雾霭，隐约透过层层雾障，看清他的轮廓。

　　　　却始终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

　　　　凌羽刺伤夏青后，转身就逃。

　　　　他当时只顾得她，顾不上凌羽。

　　　　凌瑶却挡在他身前，不让他触碰夏青身体，哪怕蹲下来让他查探伤势，她都不允。

　　　　他狠下心，起身去寻凌羽，在隔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