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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权凤谋:女凰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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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听倾城舞的故事。”
“不知是不是真实的,或许只是道听途说的。”
“没事儿。”
余栖笑了笑,低眉含额徐徐讲来,“不知是多久了,约莫两三年前的冬天,就是在京城里,大雪纷飞,一个晚上,在高楼的阁楼上点好四盏灯,有位女子戴着面纱身着一袭白衣,飘飘然也。大雪染白了阁楼顶和四周,她拔出一把银白色的剑,开始舞起来。舞的很好,很美。只是舞着舞着突然停下来,鲜红的血作陪,手臂身上出现一道道血红色。她又舞起来,落着泪,血染着白衣,仿佛一朵盛开的彼岸花。在楼下面,一位舞姬瞧见了,便学起来,在舞坊里穿起一身红衣跳起来,她自己越跳越难受,悲哀不断侵蚀。可是她把舞剑变得柔软起来,变成了一支舞。摘下发饰,黑丝倾下,配着红衣,旋转。她自己也惊了。于是后来很多人都跳起来,可是再也找不着第一个跳的人了。”
白伊眼睛早已睁不开了,渐渐进入梦乡,仿佛自己正在见着那位女子一样。
余栖轻轻吹灭旁边的蜡烛,一下子就被黑夜包围了。
他起身出去,关上房门。
“查清楚了吗?”余栖对着一片更浓的黑影。
黑衣人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公子,查清楚了。”
余栖凑过去,听完后反而还笑起来,“那二公主父亲的事呢?”
“这……,不太好查。”
“必须查清楚。”
“是。”
“嗖”一下,便消失了,仿佛不曾来过。
余栖笑着,“公主~,余栖答应的很快就要实现了。”
……
鸡鸣声儿响,玉兰早早到房间里叫醒了白伊,拖着迷迷糊糊的白伊梳妆。
“文娇!打水来。”玉兰看着白伊这个样,干脆想着用水弄清醒再说。
“得嘞。”
“还早呢!天都还没咋亮。”白伊死鱼眼望着窗外面。
“今天迟到不得,女皇陛下带着要去察民情。”
“有什么可查的,飞贼弄了那么久没消停,百姓又是挨着饿。”
“虚!乱说不得。”玉兰一脸紧张。
白伊噗嗤笑起来,“现在我倒说话自在了,结果你倒处处老套谨慎起来。”
玉兰苦笑着,“不这样哪能好好活着。”
“也是,以前我就这样过的日子。”此时白伊才觉得有多可笑,自己多窝囊。
“玉兰,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奴婢哪能知道。”
白伊又见文娇打好水过来,问,“文娇觉得呢?”
“这个呀!不好说,不过戏文里说,如果你喜欢上一个人的话,就会时时想见他,想帮他,想要为他做很多很多事。”文娇不自觉的伸手摸到了遇梅送的那个香囊,一下又傻笑起来。
“是吗?”
“那当然。”
“行了行了,先把衣服换上吧!”玉兰理好正儿八经的朝服,一层一层给白伊穿上 。
不过少了颗玛瑙的确没原来那么吸睛了,管他的,凭着白伊的脸蛋那就是破烂也能穿出雅致出来。
玉兰给白伊画上了细细的柳叶眉,不过比普通的前面粗一些,与白伊的眼睛脸更搭。
白伊看着玉兰熟悉的手法,顿时上起心来。
“再帮我画一下眼睛吧。”
“公主平常不是不喜欢太复杂的吗?”
“可是我突然觉得浓妆艳抹也挺好的。”白伊轻笑着。
………………………………
第三十六章 察民情
玉兰没有在意,便打开脂粉匣子,好好的为白伊打扮了一番,没有往常的那样清新淡雅,而是浓妆艳抹,贵气逼人。
白伊看着玉兰熟悉的将妆容画的如此之好,兴致倒是不佳,看着镜中的人儿,白伊有些觉得不像是自己了。
说实话,白伊是讨厌女皇的,可是镜中的人儿却是与她相似不已。有些出神儿,心中无限感慨。
“公主,盘个什么头发?”玉兰打理着白伊的黑丝,很是柔顺。
“全部梳起来。”白伊想着妆都抹的那样浓了那就配个精神点儿的。
“诶,好。”玉兰搂起白伊长发,将之前编好的与后面一起高高梳在后头,拧了拧,用钗子固定住,然后将凤凰样式的头冠带上,理了理碎发,直到满意。
“公主看看,怎么样?”
“好看,只是好像觉得不像自己了!”白伊仔细的看着,总觉的很是陌生,用手碰了碰脸。
“好啦~,公主平时没有这样梳过所以才觉得这样,习惯就好。”
“头冠本就重,再加上盘起的头发。总觉的会把我压倒一样。”白伊都不敢晃,一动就感觉的要倒一样。
文娇看过来,只觉得白伊美的慌,总是忍不住瞟了一眼又一眼。“公主习惯就好。”
“也是,过不了几年我就得像大姐一样天天盘着了。”白伊手扶着额头站起来,头高高的仰着,看上去就有了皇姬的高贵。
只有头上压的够重,才可以一直高高抬起头颅。
“余栖呢?”
“马上过来,我让他换一件体面的衣服,可能买去了吧!”
“不过可有可无的,非得让他忙活。他穿什么样不都好看吗?”白伊笑着。
文娇嘟起嘴,“什么嘛,他是公主贴身的人,自然要体面点,那可是公主的面子。”
“就你想的多。”白伊戳着她的额头。
“行了,文娇,我也给你盘个头发。”
“真哒?”文娇屁颠屁颠过来。
“不是要体面吗?咱们可都是公主的人,面子得跟上。”玉兰笑起来,她带着面纱,只听见她哈哈笑出来的声儿。
文娇坐下来,玉兰也开始给她盘上头发。
白伊将盒子里的钗子给文娇插上,好一个俏姑娘。
“玉兰姐也盘一个呗。”
“不用了。”玉兰下意识的摸下左脸。
“玉兰,没事的,现在先敷着药,等回宫里让老太医再给你瞧瞧。没事的。”
“嗯。”
……
听着石板动的声音,想着必然是余栖回来了。
果然,余栖还换好才来的,他买了一件淡绿色的衣衫,加上简单的头饰,好一个翩翩公子。今天看得出来余栖心情不差,眼睛里有着一束亮光,嘴角一直含笑着。
白伊见了心生荡漾,像是暖暖阳光铺洒在身上,欢喜不已,“余栖今天很是风流倜傥。”
余栖笑了笑,“公主今日才是尽显皇姬风范。”
“咦噫~”文娇一脸奇怪表情。
玉兰也笑起来,“不早啦,还是早点儿到前院去吧!”
“嗯。”
四人说说笑笑过去了,白伊过着凉亭见着湖对面大姐正和城主大人摆谈着。
大公主今天一如既往的穿的端庄得体,白伊有时都觉得像大公主如此能干之人应该少之又少,不知哪位能干聪明的世家子弟才配得上呀!大公主迟迟不婚女皇早就多次有些恼怒,也不知她到底作何打算。
玉兰上前来,“公主,不去打个招呼吗?”
“不用,她们正交谈甚欢我去反而扰了兴致,等一会儿见到时再说吧。”白伊说完就加快了脚步。
这个城主大人可真是品味蛮高的,整个后院修的既精致又大气,让人不觉得过分豪华又不觉得捡漏,但是摆设的东西却又都是名家之作。
前院到了,母皇坐上了风凰御车里,多半又是腿有些疼。不过白夕颜今天倒是来的早,依然是珠光宝气,艳丽夺目,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燕姑姑今天又换了胭脂抹上,头上还多带了珠钗,满脸欢喜。
白伊大步走上前,蹲下行了礼,“二姐安好。”
“嗯~”白夕颜明显是搭都不想搭理。
白伊也懒得管她,转身就走,谁知燕姑姑居然踩上白伊的袍子,走几步白伊就觉得后面有力一绷。
转过身来,低下眼俯视着燕姑姑,“有事?”
“这不,奴婢给公主问安。”燕姑姑皮笑肉不笑的。
白伊见她还不打算松开脚,“然后呢?”
“公主说什么呀?”燕姑姑倒是笑得欢。
可是她笑得越欢白伊心里越是起火。
“挪开你的蹄子,不然就别要了。”白伊沉下声音,带着威严。
白夕颜这才开口,“小妹脾气见长啊!”
“二姐手段越发无聊啊。”
“呵~,你又这样,你以为你是谁?佛经抄完了吗?”白夕颜没有发气,不过满脸不屑。
白伊讨厌别人踩痛处,“抄完了二姐还要检查一番不成?”
“那儿能呀?”
“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白伊说完用力拉着袍子的下摆,狠狠地。
燕姑姑用力的踩着,自然一拖就不稳,身体一下“砰”甩在地上。
“哎哟喂……”燕姑姑脸上皱成一团。痛的呻吟。
旁边的女婢男侍偷着笑,有的怕笑出声捂起嘴。
白夕颜只觉得丢脸,伸手拽起燕姑姑起来上了车。
燕姑姑走路走一步叫声疼。托起脚走的。
文娇一下眼睛就发亮,随之紧紧跟上。
白伊不想再费心思,干脆早早躲进风凰御车里。
火炉子早已经烧的很旺,驱散着寒气,“玉兰,上次宴席上就没见着四姐,这次她也不来?”
“嗯,天天称病,不过今天像是逃不过去了,肯定会来。”玉兰笑着,也是,四姐白歧性子怪异,说话不留面,不过倒是从来不沾染是非。
“她总是这样,不过这样也好,清净。”白伊心里倒是无感,反而有些许嫉妒,自己何尝不想偷得清净,可是偏偏不遂愿。
“好啦,管他的,自己放宽心就好。”文娇笑着。
不知过了多久,车里弥漫着余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铃兰香。白伊很是喜欢,淡淡的昏昏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余栖笑着,如平常一样,但是谁又知他人真正所想呢?
人齐了,车开始缓缓驶出去,穿行在街道中,行走在尘华里,没想到的是,一路上虽有收瑶候开道,但是路上围满了人,走的并不快,一但慢下来车子就会颠簸起来。
白伊睡着不舒服,干脆坐起来,撩开了帘子,透着窗子看着外面跪满了人群,小孩,老人,女人男人皆是规规矩矩跪拜着。
白伊心里顿时想起余栖的话,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白伊自己很清楚,若真成了受宠公主又如何,只要白夕颜还在一天就一直不会安宁下来。
自己装什么好人,玉兰也好,文娇也好,还是尊敬的父亲,若是白夕颜垮了,自己独宠,那么他们自然也永远的安心了。白伊给自己洗着脑。
看起来或许可笑至极,明明很多事心里早就想好了,可是还是会找许多理由来告诉自己是最对的。可又有谁不是如此呢?
白伊不由的一笑,只要荷包里的东西乖乖的,那就让余栖待的死死的。
日已高挂,一天已过半,车里吃了些糕饼填肚。
白伊叫醒了文娇玉兰,不让睡了,“不然一会儿下去还迷迷糊糊的。”
“冬天本就犯困。”文娇闭着眼嗲着嘴。
玉兰伸手将脸裹得更严实,余栖倒是没怎么休息,一直闭眼养着神。
风凰御车停下来,玉兰扶着白伊下去,将领子拉了拉,免得风钻进来。
跟着母皇的人往前走着,当地的小官员早就设好了粥棚,接济一类的。
白伊没管这些,在后面带着。“玉兰~”
“公主。”
“你代着我们去吧!我还想再睡会儿,就说我们也忙活去了,嘻嘻嘻嘻。”白伊笑着。
“公主,今个偷懒不得。”
“知道,就一会儿。”
玉兰摇了摇头,无奈的很,“早些回来,不然又有人使绊子了。”
说完,玉兰朝着粥棚走去,白伊沉下脸来。三人走向一角,远离人。
“文娇,人呢?”
“一句也没吐,公主,她们嘴是真的硬,多半……”
白伊笑着,“余栖觉得现在该如何?”
“既然撬不开嘴,那留下也没用了,免得反而被反咬一口。是谁我们都心知肚明。”余栖笑着,轻飘飘的说着话儿。
“那我今晚就处理掉。”
“嗯,对了,我到好奇余栖要怎样兑现对我说的话呢?”白伊拉起余栖的衣袖摇了摇,脸上露出红晕,水灵灵的蓝色眼睛眨巴眨巴的。
“公主很快就知道了。”
两人似笑非笑的相视,仿佛心灵相通。
文娇嘟囔着嘴摸着遇梅送的香囊,真想快些回宫呀!
白夕颜和大姐可谓是紧紧相随母皇,生怕有人抢先皇宠一样。
只有白伊倒是讨厌对上女皇那张脸,逃得老远。
角落处,白伊刚坐下,一个小女孩就跑过来,衣衫褴褛,头发乱糟糟的,一看便是个乞儿。
奇怪的是她跑到白伊面前,埋着头,身体又扭扭捏捏的,又不说话,碰着一个缺了一角的碗。
白伊又没见过,书里又没讲过,一脸懵。
余栖起身买来两个干饼,又拿出一些碎银给她,结果那女孩抓过塞嘴里,饼很干,噎的不得了,白伊怕她噎死,拿手过去,结果那女娃往后退,不然白伊碰。
“别噎着,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父母呢?”余栖拿水壶给她。
女娃咕噜咕噜喝下,抱着两个大饼,手里握着碎银。“她们叫我果子,我也不知道爹娘在哪儿。”
………………………………
第三十七章 察民情2
白伊突然激起心中涟漪,觉得小女娃很是可怜。
“那就是只有果子一个人吗?”余栖说话比平时更加的温柔,又清风细雨一般。
那女娃摇了摇头,“还有哥哥,病了。”
“那你就用银子给哥哥买些药吧!”余栖说着又拿了银子。
结果那女娃反而将原有的连同一起还给了余栖,抱着干饼匆匆跑开了。
白伊和余栖都纳闷,奇奇怪怪的,哥哥生病应该想多拿些银子才对呀!
不过文娇倒是安安静静的吃着东西,没啥反应。
毕竟文娇从小也是苦来的,她是西南边儿人,那里向来是贫困的地方,统治无力,常常不是饥荒就是各种灾害,自然,为了生存很多人不得不开始抢劫掠夺。
文娇家境贫寒但还过得去,母亲读过书,父亲当过兵。可是后来父母硬生生说要让她到北方去,那里才有出路,文娇十岁那年早就明了事理,便一个人踏上了远方。家里事多,祖父祖母又还健在,家里自然走不开人。还那么小啊~,过一个个镇子,翻一座座山,来到了母亲所说的北方,眼前的新鲜事物冲击着她。被骗过,被打过,被买过,可是还是自己一次又一次顽强的斗争着,最终选择了跨进那道血红的宫门。
摸爬滚打过的人对这些或许早就无感了,也难怪白伊把审人的事让她做。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大群小孩子,围上来,伸着手。
白伊可怜之心削弱不少,甚至觉得有些烦了,因为好几个男孩子直接开始翻起了包,连桌上文娇正在吃的东西也开始抢,余栖稳坐如松,好似并没打算要给他们一样。
小孩们好像知道没戏了,又泄气走开了,但是仍有两个小男孩站着。
“饿吗?”
“嗯。”
“我可以给你们买,但是要如实告诉我一些事情,可以吗?”余栖笑着。
两个男孩想了想,点了头。
“为什么成了乞儿?”
一个小点儿的小男孩抱着另一个男孩哭起来,大男孩说,“没父母了呗!”
“飞贼?”
“嗯。”
“这样的人有多少?”余栖接着问。
“太多了。”男孩低下头,脸上尽显悲伤。
“不可能,轻波镇向来不会有这么多的,一般只有几个就算多了。”白伊一下觉得这些孩子定不是本地的。
“真的。”男孩又说了一遍,很是恳切。
“怎么可能,城主向来将这里打理的很好,一直都是最富饶的,前几日我们出来怎不见一个,现在倒是一群一群的。”白伊很是不信,比如昨个儿出来一天了,怎不见一个小乞儿。
“他还是个孩子,会说谎吗?可是城主大人可是大人。”余栖笑着,看来是觉得白伊偏见有些过了,不够理性。
白伊这倒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为何,很多的人都会选择自己所看到的吧!
“眼睛说不准也会骗人的。”余栖摸了摸白伊的头,只是一下子无从下手,戴满了珠钗。最后还是在两边碎发处碰了碰,才感受到发丝间的温度。
那两小孩性子倒是铁性子,看着白伊不信,直接拉起他们的手,带着他们跑去。
文娇埋头苦吃着,一抬头才发现白伊和余栖都不见了,干脆在这等他们吧!“老板,再来两份。”
跑在巷子小道里,小孩们跑的当然是快,白伊的鞋底是高的,一跑就费力,再加上头发又全梳起来,头饰又重。跑的可谓是痛不欲生啊~。
终于,在一个凄冷无人的桥头停下了,白伊立马松开小孩的手,扶着腰赶紧喘口气儿,余栖却跑的还兴奋起来。
“你让我们看的呢?”余栖望了望,根本没人。
那男孩,说。“有在桥下,还有前面破庙里。”
那两小男孩带着他们走下桥,往桥下走去,伸出手指着。
白伊和余栖走过去,看见一双双小眼睛望着自己,都是衣衫褴褛,大冬天的呀~,怎么熬的过呀,白伊不自觉的走近,却发现那些孩子都蜷缩着,害怕着自己。
白伊想让他们放下戒备,挤出笑脸,“你们……”
看着这样的一幕幕白伊嗓子里实在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全国最繁华的轻波镇却有如此多的无家可归的小孩子们,说什么巡视民情,可笑,可笑至极!
什么粥棚,什么接济点,都是做个面子,真正需要救济的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势群体呀。
“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我是凤权的皇姬,是六公主。我们会帮助你们的。”白伊说话既温柔又小心翼翼。
“公主?是公主诶!我想我娘,我讨厌飞贼。”一个小女孩跑过来抱着白伊,一下哭起来。
白伊蹲下身来,拍着安慰着。那些孩子们都跑过来围着了,好多哭起来,抱着,叫着,说讨厌飞贼,还我娘亲还我爹。
白伊心里苦涩不已,那年父亲打入冷宫时自己也是这样叫喊着,哭的梨花带雨。
“都是飞贼吗?可是这里并没有飞贼的踪影呀~”余栖问着。
“有,好多,在湖上面。他们这些天不出来,但是以前经常出来,要抢东西,要杀人,要放火的。”
“湖上?”白伊一下子明白了,文娇和玉兰说看到的定是飞贼了。
余栖笑着,“孩子们,想要飞贼永远消失吗?”
“当然想,可是做得到吗?”
“当然,不过要你们配合才行。”白伊翻个白眼,余栖又开始出鬼点子了。不过就喜欢他这样。
余栖告诉孩子们该怎么样后便与白伊回去了。
白伊倒是疑惑,“余栖,话说的太满可是不好事哦~,飞贼分布广,到处都有,什么永远消失。”
“公主不应该相信余栖?”余栖笑着。
“我自然是相信余栖,可是……”
“擒贼先擒王,把头子揪出来就行了,其他的便是一盘散沙了。”余栖说的很是自信,胸有成竹。
白伊笑起来,看着余栖这样子便知道他定有谱了。“那我就等着看戏了。”
“公主可没功夫看戏了,因为主演是公主殿下呀。”
白伊听着就觉得不对劲儿,看着余栖阴险的样子,心里一下有些发慌。
“随你。”白伊懒得理。
回来后,文娇早就懒羊羊的靠着了。
“走啦。”
文娇迷迷糊糊睁眼,拖着沉重的身子走着。
“终于看完孩子回来啦!”
“嗯哼。”
“咋样啦?”
“一个比一个可怜。”白伊回想起那些孩子们齐刷刷的恐惧的小眼神儿就浑身不舒服。
“咱们是要帮他们,对吧?”
“这是自然。”
“可是有能帮多少呢?”文娇叹着气,也是,咱们可没那能耐。
“是啊,我连自己都护不好。”
余栖倒是无感,“那就先入了女皇陛下的眼,得了宠自然就能了。”
“以前有人也这样对我说的,那时觉得怎么可能,母皇眼里容不下我。可是现在我到想试试了。”白伊想起那次偷偷到冷宫去,父亲就这样对自己说的。现在又从余栖口中说出,或许自己真的该尝试走着样一条路。
“没有试,只有成功。”余栖淡淡的吐出一句。
可是却给白伊打下一剂强心剂。
“别看我,我肯定双手支持。”文娇立马举起双手,眼神肯定。
一路上,白伊感到有责任,有自己的私心,也有父亲余栖的期望。
爹,伊伊一定为您正名,把您从冷宫里风风光光的接出来,让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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