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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权凤谋:女凰天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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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夕颜拿着刀,笑着,“心气儿高也好,硬也好,那就看看你能挺多久。”

    白夕颜拿起刀子,在他的身上用力的插上去,反过手,划下来。

    余栖疼得出了冷汗,“嗯额——”

    “没完呢。”白夕颜笑着,拿出白色粉末,在他那道口子抹。

    也不知是什么,一碰到伤口立马更加火辣辣的疼,又有些瘙痒又很钻心的疼,像是一万只蚂蚁同时在身上每一处皮肤上爬着,刺激着神经,折磨着,忍耐着,快疯了,余栖咬着牙,但是却不知什么时候咬到了嘴,都已经麻木了,但是鲜血从嘴里流出来。

    “余栖是吧,这是什么?是盐,怎么样?舒服吗?嗯哈哈哈~”白夕颜更来劲了,抓起一把雪白晶体的颗颗盐往余栖身上刚刚划的触目惊心的口子抹上去,狠狠地,往伤口上塞。

    余栖咬破了嘴,疼得麻木,冷汗密布全身,好好一个白衣少年郎,如今一下子变成这般模样。

    白夕颜顿时无趣了,拍打着他的脸,“今天谁让你口无遮拦,不过,也无妨了。”

    余栖还挤出弯的嘴角,“余栖说的是实话罢了,不过公主确实是可怜至极。”

    白夕颜捏紧了手,“你真该死。”

    “公主,这怎么办?”燕姑姑问。

    “把白伊弄起来,算起来也淹了两次了吧。”

    “是。”燕姑姑应着,招呼着男侍把白伊弄起来。

    白伊已经奄奄一息,拖起来还低声嘶吼着,喉咙已经火辣辣的疼,在水里久了一下就被打败了。无力,绝望,害怕。

    白伊站不住脚,男侍拖着白伊到绑着余栖的行刑架跟前。

    余栖看着地上的白伊,皱起了眉头,不语。

    白夕颜看着,抓摸着细微的东西,“哟~一个堂堂皇姬,一个卑贱男侍。相怜相惜啊,真是令人感动。”

    “想怎样?”白伊此时只有无奈。

    “我能怎样,这在宫里,肯定确保妹妹有着一口气儿,不过~,余栖嘛,若是母皇知道,那肯定是死路一条。”白夕颜笑着,只是听不出半分高兴,倒是有些可怜。

    白伊伊伊呜呜支吾不停,燕姑姑在一旁看着,还觉得享受。

    白夕颜蹲下来,对白伊说,“放心,我是爱妹妹的,毕竟也是姐妹。乖,让你的狗子叫出来,我就留他的命。”

    白伊知道,余栖是个硬骨头,嬷嬷都说余栖要强的。要叫疼早叫了。

    白伊自己都是个孤傲的东西,可是也是个小女娃,也怕。嘶吼了。

    可是余栖在这里一天了,谁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忍到如今。

    “白伊,让他叫出来,我就让你们走。就算我当姐姐的最后放你们一马,只要日后别挨我的眼。恩恩怨怨以后再算。”白夕颜承诺着。

    白伊此时才感觉的抓不住的感觉,竟然把这当救命稻草,“当真?”

    “我是皇姬,一言九鼎。我要找谁算账从不屑于用其他方式。因为只用一句话就可以了。”白夕颜站起来,坐到前面去。一副看戏的样子。

    白伊爬起来,她不敢看余栖,低着头,却看见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

    白伊用手捧着他的脸,他还笑着,白伊此时真想给他两下,“混蛋!”

    “公主骂的好!”余栖笑着。

    白伊说不出话来了,哭起来,抱着他,“早该就不让你进宫了。”

    余栖也只是笑,不答。

    白伊也无奈,“余栖~活着更重要。咱们还要去很多地方呢。说好的。”

    “公主~”余栖没想到白伊会答应。

    “叫吧!”白伊说出来后,却觉得千万根银针在扎自己的心。
………………………………

第五十七章  受刑

    余栖苦笑着,不语。

    白伊着气急,抽噎着,“叫啊。”

    白伊见他就是不开口,哭的身心具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要玩完啊!余栖,你不是小聪明吗?你现在应该识时务。”

    “公主~”就叫了一声儿。

    燕姑姑说着,“六公主呀,软法子行不通啊!该来点儿硬的。”

    白伊看着余栖的样子,也没有办法,可是白夕颜真的做得出来那些事儿啊。“余栖,你叫,叫啊——”

    “公主,你走吧,余栖只是个男侍。”

    白伊一巴掌就给他,连她自己也没清醒,不知怎的就大了过去。“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身份不重要,至少在我眼里。以后我也不会一直在宫里,我们要去很多地方,看遍大好河山。”

    余栖就笑着,不语。

    “我等的都快乏了,再过一会儿可就睡着了。妹妹还是快些吧!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白夕颜打了个哈欠。

    白伊失了神,用手打他,往他身上使劲儿打,边打边叫着。“你混蛋——”

    余栖也一直闷哼,时不时嘴里吐出鲜血。一副倒死不活的样。

    白夕颜算是熬来没了耐心,“人拖下去,给他们一晚上想想。燕姑姑,扶我回屋。”

    “是。”燕姑姑留下一个坏笑走了。

    白伊瘫倒下来,一下子失了星光,仿佛正要抓住那根稻草,却又被生生拉回去。

    男侍把余栖松下来,余栖却推开那两个男侍,自己蹒跚的往前扑去。

    白伊见他伤口又开始流血,扶着他,余栖还想松开,结果白伊手上跟用力了,仿佛说着我就要,你别动。

    白伊一直知道白夕颜宫里有个小水牢,可是没想到还又扩修了。白伊算是明白了,这活脱脱就是地狱呀,路过看见一铁架子上挂满了刑器,不禁身体打颤,白伊自嘲着,居然是下意识。

    只是看着扶着的余栖,已经伤的不轻,可是还嘴角笑着。

    白伊此时觉得一点也不好笑,甚至想捏死现在的余栖。

    带到一个小空间里,这里一下暗下来,只有一只摇摇曳曳的烛火,独自燃烧着,那样微弱,又那样顽强。

    立马,男侍就用铁链子把门锁上,走了。

    白伊扶着余栖靠着墙,找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又怕弄着余栖的伤口,手一直悬空着,她也感觉不到酸胀了。

    两个人围在一起,贴着,头靠着,耳语着,“余栖~你是不是傻,还天天练武,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余栖叹口气,“若是我自己逃了,公主不就……,男侍是不能会武的,不然有话柄的受苦的就是公主了。”

    白伊一直眼泪汪汪的,说话还抽噎着。“以前我不哭的,而且不喜欢有人看着。可是……可是现在……我变的好爱哭了,怎么办?”

    余栖用尽力气握住白伊的手,“公主现在还不想要了她的命吗?”

    “我想——,我想让她死,去死就好了——,她居然说我父亲,她该死——”白伊越说越激动。

    余栖还笑着,白伊倒是盯着他,“你现在笑得很丑,别笑了。”

    “习惯了。”余栖淡淡的说。白伊倒是好奇,他徐徐讲来。“习惯了,很久以前了,父母死的太早了,我一个人要去郊外找春婶儿,很远的,都靠近瑶楼了,我一路上只能求别人给点儿,就得笑着。笑着才有吃的,不然别人不会理你。久了,就习惯了。”

    余栖倒是说的轻飘飘,就如同讲着寻常往事一样。只是白伊心里却是泛起了片片涟漪。下意识的靠在他的肩头。

    “余栖,活着吧,我们活着出去,报仇,你还要报仇啊~”白伊更像是乞求。

    可是他不语,闭上眼睛,吟起诗来,“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敢乃与君绝!”

    白伊苦笑着,“得成比目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

    一晚上,两人都没睡,一个想太多,累。一个伤太多,疼。

    有时没时的搭一两句,还觉得乐。

    可是白伊也有着疑问,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和白夕颜到底说了什么,白夕颜居然如此行事,连什么也不顾了,可是余栖又为何?此时她不该想,可是这些却又一直在脑子里抹不去。

    余栖也想着,想着白伊会担心,可是没想到白夕颜居然会让她一个人来,可笑的是她还来了。余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也不能去想。

    他回想起今早上,想着不能再拖了,看着坐着不撵的白夕颜在前面过着,余栖一下有了光,从小道提前在她们前头,见着来了。

    弯下身子,行礼,“二公主安好。”

    “哪来的?燕姑姑,弄开。”白夕颜今日正好被鸣因圣人说了一通,心里正不舒服。

    可是余栖却更加来劲儿,起身,在中间。

    “想怎样?”白夕颜问。

    “不想怎样,只是余栖今日听见些传闻,甚觉得二公主可怜,便想着与二公主谈心呢。”余栖笑着。

    “呵?我可怜?还谈心?你是有多想找死?”白夕颜被逗笑了。

    燕姑姑也笑起来,“毛头小子,只长脸不长脑子的东西。”

    “算了,不计较了,我们走。”白夕颜说。

    她居然绕着余栖走,算是放他一马。

    余栖却在不撵过的身旁大声说起来,“女婢说啊,有个人名不能说,我说都死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白夕颜听到这让人停了下来,此时余栖继续说,“因为那个人好像是个皇妃,但是被人杀死了,但是女皇陛下居然没有处置凶手,哈哈哈~,可笑,这可是最得宠的皇妃,居然死的不明不白。”

    白夕颜捏紧了手,好像耳边儿又听见小时候自己一声声哭叫,撕心裂肺,父亲就在自己眼前,可是被大片鲜血包围着,一动不动,脸上更是僵硬了,还很吓人,可是小时候自己还跑上去抱着,哭着。那天晚上下着好大的雨,还下着一个个响雷,厉风刮着,配合着小女娃的哭声。

    白夕颜难受起来,耳边儿还有余栖的声音,“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就是二公主的父亲,我一下觉得心里不舒服,刚好又看见二公主过来,只觉得可怜,像个可怜的女人。我算了算时间,那时的二公主也不大吧!但又刚好明白事理的年纪。啧啧~”

    白夕颜拉下脸来,下来,“说够了吗?”

    白夕颜一下捏住余栖的下巴,狠狠地,捏碎一般,“我不可怜,可怜的是你们。你们是蝼蚁,你和你主子都一样,贱!!”

    “生气了呢,看来是真的了?可怜啊!好像对外传出来的是,病逝的,连皇家陵园都入不了啊!”余栖还不要命的说着。

    白夕颜努不可揭,一直给自己暗示,这是宫里,这是宫里这是宫里。可是,可是他说自己可怜,说自己父亲入不了皇陵,该死该死。

    “额呀——燕姑姑,把人绑了,进水牢子,我来教教他什么是可怜!”白夕颜松下手。

    立马,男侍将余栖绑起来,余栖倒也还乖乖走着。

    水牢子,余栖到现在都记得那时自己怎么看着自己的家人在水牢子里受折磨,如今就有多恨。

    水一次次莫过头顶,一次次体会濒临死亡的感觉,像是一脚进到地狱,又把你拉了回来。

    余栖没有像其他人进水里就不断扑腾着,哭叫着。他安安静静的想体会以前自己亲人的感觉的。

    是窒息的,是难受的,是疯狂的……

    哦~,原来是这样的,他记住了,余栖用自己的身体牢牢地记住了这种感觉的。当时自己的家人就这样的,自己的母亲当时还怀着一个婴儿,是弟弟吧!

    他那时还小,也想着以后要教弟弟射箭骑马,要让他知道,男人也可以很厉害的,就像自己的父亲那样,一样不输女人。

    可是,还没来到世界上,就离开了,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

    不过不是这里的水牢子,是行刑司里的,那里不是人待的,那儿,是真正的地狱。

    余栖想着想着就攥起了拳头,眼泪掉出来了。可笑啊,那么多的刑法都不吭一声儿,如今还流泪了。

    此时他像个孩子般,想哭就哭了,不用藏着掖着。

    余栖收回思绪,看着闭眼睡了的白伊,反而用手搂住了她,白伊也像寻求温暖一样,一下缩起来,窝进余栖的怀里,那里温暖,那里舒服,那里安全。

    余栖轻轻触碰着她的头发,那样轻柔,那样好看。

    一切正温馨,可是余栖却突然变了眼光,“公主~,你又骗了我,我也又骗了你。”

    眼神有些狠厉,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故意让我看见那枚戒指吗?你也等不及想让我杀了她吗?”

    他像是对白伊诉说谈话,又更像是自言自语。

    一个晚上,就这样在疼痛与选择中度过了。

    余栖温柔的松开搂着白伊的手,正对上燕姑姑的该死的眼神。

    燕姑姑让男侍开了门,“出来吧,今个叫不叫呀?”

    “嘘!六公主还睡着。”余栖起身走出去,扶着墙过去。

    一步一步,那样艰难,那男侍看着,一手拽过来,拖到架子上。

    “随便叫两声儿可没意思,我要你身心都发出来。”燕姑姑阴笑着。

    余栖又被绑起来,“只有狗腿子?”

    “嘴还硬呢,你居然还敢在二公主面前提起那个人,你也算厉害了。”燕姑姑也觉得余栖就是个找死的东西。

    “这就叫厉害了?”余栖笑着。

    “一会儿你可就笑不出来了!”燕姑姑说。

    说完,男侍就那个铁烙过来,冒着烟,刚烧过了,看着就冒起了汗。
………………………………

第五十八章  我的世界只剩下了你

    燕姑姑拿到余栖跟前,离余栖很近,都能感受到那个铁烙的温度,那样制热,那样骇人。

    余栖不语,咽了咽喉咙,他也才十七啊,是大人,更是半个孩子。

    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谁知道他是真的怕还是不怕呢?

    燕姑姑没给他时间,立马在他露出的胸膛上印下去,还一直不放手。

    余栖在刚一瞬是麻木的,随即而来的便是痛麻,像是全身都在火炉子里面靠着,贴着。还有刀子划着,扎着。

    “额啊啊——”余栖要紧牙齿,嘶叫声从齿缝中遛出。

    燕姑姑听到倒是一阵爽意,“哈哈哈——”

    放下铁烙,余栖闻到一股子焦的味道从鼻子到大脑再到全身。令人作呕,但又是那样的熟悉,在那儿大火的一晚,小叶子,春婶儿,是不是也闻得到自己身上的焦味儿?余栖此时倒是又是一番体会,当时她们就这样在大火里,就像此时捆住手脚,那样无助,就是那样,在大火里出不来了。

    余栖额头冒着汗,全身都痛麻了,胸膛上糊了一片,那味儿真让人难受。不知为何,他想干呕。把五脏六腑都干呕出来一样。

    此时,听见余栖叫出来了,虽说故意压着,但是比其他人撕心裂肺的叫更加好听。

    “哈哈——二公主说你叫了就走,可是啊,我刚刚没听见。你们听见了吗?”燕姑姑得意阴狠的笑着,刺耳,难听,对着旁边的男侍说。

    那男侍附和着,“没~”

    “那就继续。”燕姑姑拿起鞭子。

    看着又是倒钩,余栖竟然身子下意识的拒绝,看着那索命的鞭子打在自己身上,倒钩陷在了自己的血肉里,突然,一用力,抓连着血肉一起出去了,呃啊——

    一下又一下,若是抓到本就伤的地方,就是往更深处挖。

    余栖头都没力气抬了,只有气还呼吸着,眼睛好模糊,好累。在此时突然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胸口闷闷的,有一团东西卡在那儿,一用力,往嘴巴吐出来,粘嗒嗒的,是血条,很粘稠,很恶心。

    终于,一声声低叫中,燕姑姑收了手,“来人,放了吧,咱们公主仁慈。”

    “是。”男侍把余栖卸下来。

    余栖甩开他的手,自己拖着,爬着,到白伊那儿。她还睡着,还好没吵醒。

    他到白伊旁边儿待着,笑着,对男侍说,“余栖向公子讨点儿水和帕子,公子可应承?”

    那男侍也没拒绝,眼睛朝外面瞟了瞟,随后,拿来帕子,打湿,扔给余栖。

    余栖耗着仅剩的力气擦着身子,边说,“公子也是个男子,你会为你的善意的到回报的。”

    “正因为是男人,所以不会有回报。”没想到那人竟然说着话。

    “会有的,等着吧!”余栖漫不经心的说着。

    “女权,就意味着我只能当个狗子。”那人语气很激烈。

    “看的出公子武艺很好,要是外出挣得功名,那就是个大将军了。”

    “就想想吧!这种好事不会有的。”

    余栖笑着,“跟着女人当然不会有,若是跟着男人,那就是你自己的天下了。”

    “哈哈~小公子梦还没醒呢,活命才重要。”那人眼神看不出嘲笑,还满是可怜。

    也是,同是男人,都受着不是人的生活,换谁不会心软一节?

    余栖也不再说话了,血迹擦干净了,可是胸口上的铁烙印倒是还火辣辣的疼着,帕子不敢碰。

    白伊此时闻到什么刺激的味道,立马睁开眼来,却看见满脸温柔的余栖,她冲他笑着,还以为昨日只是场噩梦。

    随着眼睛往下看,却看见那样显眼的铁烙印,白伊自是知道铁烙的厉害,眼看着正要哭了。

    结果余栖立马搂住她,“别哭,你再哭我可没有力气哄你了。”

    白伊听后苦笑不得,想笑可是眼泪又流着。

    “公主,我们走吧。”余栖对她笑着,艰难的站起身,扶着墙。

    白伊看得出来他很虚弱,搭着手扶起他,“嗯~我们走。”

    此时看到铁烙印白伊就知道可以走了,小心翼翼的扶着,慢慢的走着。男侍给她们带上不知到是什么,反正把脸遮的严实,看不见外面。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走出像地狱的地方。

    一下子,感受到外面清爽干净的风,新鲜舒适的空气,明媚的想要的外面。

    摘下套子,发现已经在琉銮宫外面了,白伊看见关上的大门,还有那三个字,心中只留下了恨意,“自古皇家多薄情,我该早点儿理解的。”

    “公主~”

    “余栖,你是对的。宫里不会有什么是是非非,只有高低贵贱。是非只有在乎的人的面前才有价值,可是在这里,毫无意义。”白伊说完就别过脸来。

    两人走着,可是白伊越走越偏,此处宫道已经很窄了。

    余栖问,“公主,为何?”

    “我还不想回去。”

    “所以想在外面待一待?”

    “嗯。”

    “文娇她们应该很担心你。”

    白伊没有回答,只是往前走着,没有出去,就在尽头处停下来了。

    见到后面有一队女婢过来,白伊往那儿吼着,“何人?”

    “奴……奴婢只是送东西的。”

    “我是皇姬白伊,还不行礼?”

    “是……是,公主安好。”

    “起来吧,将香囊送到芯竹宫去,给我贴身女婢文娇,告诉她我过段时间去找她。”白伊边说边将身上的文娇送的梅花香囊扔过去,到哪儿女婢的跟前。

    “是,奴遵命。”

    白伊听到应答后不语,带着余栖走了,见到宫南小门正有马车要出去,此时便立马拉着余栖,趁着那些人进屋子搬东西,白伊余栖就上去。躲起来。

    这样一来,就出了宫门,随后,从后面推开,白伊犹豫了,马车这么快干嘛。

    正想着,余栖突然抱住白伊往外扑去。

    侧着身子翻滚,将白伊护在怀中。滚进夹道里。

    靠着墙,余栖摸着白伊的头,低着声音,“公主没事吧。”

    白伊抬起头,看着余栖还笑着,用手拍过去,“疯啦你!你能不能爱惜点儿你自己!”

    余栖不语,白伊握住他的手,“怎么还是凉的?”

    “一直如此。”

    “一直捂着,我早晚捂的热。”白伊冲他苦笑着。

    两个人靠着,白伊看着余栖的伤也不是办法,干脆扶起余栖,找家医馆。

    两个人游荡在京城街道上,两个没了魂魄的躯壳,更是两个面若冰霜的饿鬼。

    医馆里,正好没人,白伊扶起余栖躺下。

    “大夫,救救他吧。”白伊声音有些颤。

    那大夫拿着箱子给余栖开始把了把脉。白伊目不转睛地盯着,心一起提着。

    大夫好一会儿松开手,走过去抓药,白伊放心不下,跟过去,“大夫~怎么样了?他……”

    大夫摇了摇头,皱着眉头。

    “大夫。你说吧,我心里好有一个谱。”白伊心里悬着,是咋样就咋样,总比吊着好。

    “死不了,都皮外伤。”

    “那就好那就好。”白伊也算松口气儿。

    突然,那大夫又说,“你们那儿逃出来的?受这么重的刑法。”

    白伊心里突然堵起来,“大夫大可放心,我与他都不是犯人,只是有些恩怨罢了。”

    “只要不会给我找事儿做就好,我可上有老下有小。”那大夫说。

    “放心,大夫尽管救治就好。”

    “医者父母心嘛,总会救的。”那大夫将抓好的药包起来。

    系好后给白伊,“一日两服,一次药煎好就可服两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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