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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权凤谋:女凰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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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走着走着耳边传来一阵阵琴声,琴音刚劲有力中又有一丝轻柔。琴声悠扬,耐人寻味。
白伊倒是好奇,大晚上的谁还会抚琴,
沿着路走到下面,便是一个大湖,琴音便是从那儿湖中亭子传来,
白伊本是想着离开,可是听着声声入心的琴音,她犹豫了,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想要看看庐山真面目。
白伊从木桥走过去,湖面中间风倒大的很,亭子四周的素纱被吹起,旁边的风铃被吹的清脆响起,好香~是铃兰的味道。
白伊小跑过去,撩开竹帘子,素色衣衫衣角被吹到面颊上,透着看见他的面容,
他转过头来眼里有一丝惊愕,但又瞬间收起,琴音中断,“姑娘怎么在这儿?”
白伊回过神儿,对上他的眼睛,琴边的烛火照的很清楚,很清楚。
“余栖不也在这吗?”
余栖挤着嘴勾出个弯,硬是挤出来的,看的让人并不舒服。
“不想笑就别笑,很丑。”白伊自然看着也不舒服,反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
余栖笑了笑,“呵哈~习惯了,坐下说吧!”
白伊坐下来,放下包袱,“大晚上在这弹琴不冷吗?”
余栖脸上冻的有些苍白,手指并不灵活,有些僵硬控制不住。
“还好,只是,不是说明天走吗?”余栖看见搁在一旁的包袱。
“呃呵~”白伊笑着,看了看包袱,一时语塞。
余栖搓了搓手又弹起来,边说,“分别总是令人难受。”
“总有再见的那一日。”
“或许吧!”
余栖专注的拂起琴来。余音绕梁,久久不散去。托起了人的心思托起了人的祝福。
白伊突然脱口而出,“我叫白伊。”
“哪个白?”余栖抬起头,
白伊笑着,“能有哪个白?自然是凤权白氏的白。”
余栖突然停下,瞪着眼看着,脸上拉直硬朗的线条,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眼睛里突然犹如深渊,
又一阵凛冽的寒风吹来,吹到他的脸上,一瞬间又恢复了往常,真的只有一瞬呐。
“所以……”
“我是凤皇帝姬六公主白伊。”
余栖又笑起来,只勾起嘴角,也只是勾起嘴角……
………………………………
第二十三章 大火
夜,静谧,
“再往下走沿着湖,那儿只有一条路,两边靠山,走的人少了有些杂草生的旺,不过冬天野兽什么的几乎都冬眠了,但是也得注意存粮不够的。再往后便是一些人稀的村子。”余栖笑着,吹乱的发丝挡住了眼眸。
白伊吞了下口水,心里有些紧张,
余栖看了眼,停下,“不如姑娘再将就休息一晚,明日我带姑娘下山。可好?”
“也好,那麻烦了!”白伊一下放下心来。
啥地方呀,野兽,哎妈呀,心累。
“好香。”白伊闻着风带过来的一阵浓郁的铃兰香,“是铃兰。你,很喜欢?”
“嗯,天冷,你伤还没痊愈,先回去吧。”余栖收拾好琴,起身,整理了衣衫,
白伊拿起包袱,跟在后面,
这时的小路已经有些湿润,能闻见扑鼻的清香味,
从小路上去废力些,许久才跟着流水逆着上去。
“慢点。”余栖给白伊搭了把手,
白伊得了力,轻松些。只是望着上面有些明亮,白伊疑惑不已,“我记得我走时没有点蜡烛啊!点了也不会这么亮吧!”
余栖看过去,院子那儿是很亮,白伊又没点烛火,余栖有些担心,加快了脚步,没事的,春婶儿在屋里呢,不会有事的。
白伊也随着余栖的脚步快速的回去。
余栖一把推开院子的小门,只见熊熊大火正在猖狂的燃烧着,上方烟雾弥漫,余栖往水池去,用木桶一下装上水浇过去,只是这些水在疯狂的火焰上仿佛没有任何作用,
白伊进来,看见此景慌了神,也赶紧去拿木桶用水灭火,一次一次,火势没有减小,反而还越烧越旺,一直在耳边听见木头燃烧的声音,时不时烧断掉下来,“轰——”的一声儿。
越浇水去灭火,心中越来越压抑,根本无能为力。
白伊还没反应过来,余栖居然将木桶里的水从头淋便全身,一扔,冲到房子去,踹着门,谁知上着锁,余栖就一直踹着,明明看见上了锁,
白伊这才看见火中的余栖,白伊怕他太轴,干脆跑去把他带出来,结果刚走进,就吸入烟灰,呛得不行,白伊也打湿硬生生冲进去,拽着余栖的衣袖,
“走啊,走啊!”白伊拽不动,他不说话,就站在那儿,就使劲儿的踹着门,白伊眼泪一下从眼睛里滚出来,进了很多灰在嗓子里,说话声音很沙哑,说一句就多一次疼。
余栖不顾,踹着。“呃啊——开门。”
“上了锁啊,开不了。余栖——”白伊无力的一直拽着他的衣袖,“走啊,”
“你走吧!”余栖停下来,掰开白伊的手。
“你疯啦!余栖~你疯啦!我命是你救的~,要疯我陪你疯——”白伊不动,就跟他一起站着,后背已经感受到火的熏燎,有些火辣辣的疼。
“你走——”余栖拉扯着嗓子。
白伊哭湿了整张脸,“跟我一起~一起出去,我们报仇啊,报仇好不好——”
余栖捏紧了双手,一把拉过对面的白伊,搂进了怀里,上面掉下来一块烧焦的房梁。
脚下火热,“好,走。”余栖横打抱起白伊冲出去,“砰~”一声儿传入白伊耳朵。
院子里,地上全是水迹,大火把房屋一点一点吞噬了,余栖放下白伊,两人瘫倒在那儿,看着,看着一点一点的垮掉,一点一点的变成废墟。
熊熊大火也累了,加上冬日寒风的安抚,慢慢的只有那么一小块了,只是昔日的房屋已经全成了烧焦的木炭,一大股焦味充斥着附近,也充斥着那两个人的心。
余栖双手撑着坐起来,“你知道是谁?”
“我是猜测,应该是那天追杀我的人。”
“那些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想要杀我,要我命的只有一个人,我二姐——白夕颜。余栖~对不起。”白伊又抽噎起来,感觉那条人命是自己害的,白伊心里很紧,崩成一团,
余栖笑了一下,“你有什么对不起的。”
白伊低着头面着他,“若不是我,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你们也会一直这样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不起,对不起。”
余栖用右手拍了拍白伊的背,“好了,”
白伊擦干了眼睛,“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她既然没把我当妹妹,我也必要把她当姐姐,嬷嬷一直让我忍,现在隔着两条人命,我~,我哪怕丢掉我这条命,我也会让她付出代价,给你个交代。”
余栖走到白伊身旁,从后面搂住她,贴着耳朵。“你什么都不用做,因为我都会做。”
余栖起身,扶起白伊,“公主殿下,让我送你回去吧!”
“余栖~”白伊只是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余栖笑着,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那样悠然自得。
“轻波镇,走吧!”白伊跟在他后头,这是腿还酸软着,心里空落落的,一会儿有一会儿的回头望着,望着这个小院子,这个小屋子。
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昨日还说着话如今只剩一缕缕烟。就像不曾来过一样,但又像注定一般。
注定的东西呀,往往想甩甩不掉,想要得不到。单纯一个遇见便谱写了一生。
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在荒无人间的小道上向前走着,
走完小道走上了大路,白伊依然背着包袱,余栖却只背着一台琴,也只剩下那一台琴。
“这琴可有名字?”白伊见余栖闷着,便想找点话。
“初见,是我父亲是送给我母亲的琴,是初见那天时送的。就干脆叫初见了,后来我母亲又把此物送给了春婶儿,结果后来又到了我手里。”
“你,母亲父亲……”
“死了,”
“对不起。”
“你怎么这么爱说对不起,你是公主,是最尊贵的人,你没有对不起谁。”余栖笑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天都亮了,昨晚的事却还深深印在脑海,这是两个人心里的疙瘩,
终于看见了一个热闹的小镇,一下心情舒畅了多了,余栖赶紧找了家客栈住下,
“两位客官,一间房?”店里的小二打两量着两个人。
“怎么,不可以吗?”白伊问。
“可以,当然可以,大白天的这……还真是少见啊,年轻人就是好,真是能干啊。”小二盯着余栖。
余栖理都不想理,别过头,“给房牌。”
“哦哦哦~对对,给,这是小店专门准备的情侣套房,值得拥有哦,客官啊,二两三钱。”小二递过来牌子。
白伊懵了,“情侣套房什么鬼?”
“能住就行。再送一份酒菜上来。”余栖掏出钱,拿过牌子上楼去。
白伊只得跟着,谁让自己身上没备点儿钱。
二楼 ,余栖开门,“公主,休息会吧!”
“叫我白伊就好,听着怪怪的。”白伊一下瘫在床上。
“这是规矩,”余栖说完放下琴,就坐在了凳子上,闭目养神。
白伊心里不舒服,可是她也知道,余栖心里更不舒服。作罢,只是一侧身,白伊腰上就好像有东西戳了一下,拿出来一看,
是它,那天握在手里的戒指,是一个黑色圆环状,正面有尖头,有些重,白伊紧紧握在手里,看着余栖闭着眼,白伊放进香囊里,眯上眼睡着。
很累,一躺下就睡着了,
只是余栖睁开眼,望着窗外发起了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伊醒来,只见房间里空落落的,早已没了余栖的身影,
白伊起身往楼下走去,看着楼下坐满了吃饭的客人,一眼望去不见那一抹白色的背影。
白伊走到今早那个小二的旁边,他正在一桌客人旁边比划便讲着奇事佳谈,脸上龙飞凤舞,讲的正津津有味,唾沫横飞。
客人们专注听着,仿佛身临其境一般,突然,还会有一个人拍桌叫绝,掌声连连。
白伊此一去,终了了故事,那些客人们一下脸色不好,
“小姑娘啊,没见着大人说话吗?一边儿去,边儿去。”一个瘦弱的精干的女人叼着块鸡腿儿,摆弄着左手,一脸老火。
“哎呀呀,我的祖宗诶,啥事一会儿再说嘛!”小二也意犹未尽的,
白伊拉着小二的手,“我急啊,你见到跟我一起的那个人吗?高高的,贼好看的!白衣服,说嘛,见着没?”
“我一天天看那么多人,这哪知道啊?不过,你可以沿着出门右转的街走,那后面有后山,去那儿瞧瞧去。”
“好勒。”白伊拔腿就出去,
出去就是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脸上也各有各的喜各有各的忧,卖糖葫芦的,卖糖人的,裹着个大袄子在那杵着,今个人倒不少,最有意思的就是卖荷灯的处处可见,大人小孩都在那买,
都是三三两两人一起走,或者一家子的,白伊一个人穿在街上,总觉得街上人都在看自己,总觉得后背有人,时不时的就把头转回去,干脆转回头,加快脚步,接近于跑的走,
果然,沿着街直走到小亭子那,拐角跟着小路走,就溜达上了山,这里人一下就少了很多,因为都聚集在亭子下面的溪流那儿,带着一家人小心翼翼的点好烛火,顺着水流把灯笼带走,放下去小孩就会兴奋起来,还会拍拍手,
或者是情侣的,放完男孩子就害羞起来。
………………………………
第二十四章 放荷灯
白伊往前走去,后山吗?
人渐渐少起来,远离了喧嚣,步步走去,
也不知何时,有了些细密的汗,才知太阳到顶,冬日的暖阳啊,越是寒冷才会越显得暖。
弯上,白伊举袖齐眉,隐约见着了余栖的身影,通红的脸蛋下勾起一抹笑意,只是,一抹他的白连着的还有另一个黑影,侵在树丛侵在树荫……
白伊放下手,加快了脚步,“余栖~”
一上去,果然是熟悉的味道,一股子淡淡的铃兰香,白伊一下有些疑惑,环顾了四周,
余栖停下手,起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公主殿下。”
“起来吧,”白伊掐断思绪,抬手向前,只是,余栖自然的垂下手,白伊缓缓放下在空气中尴尬的手,
“公主殿下应该好好休息的,明日还要早早赶路。”余栖笑着。
白伊径直走向坐垫,心里不再舒服,端过余栖泡好的茶刚放在鼻底便又放下来,“黄连!!”
余栖笑了笑,走近,“清热的。公主殿下还是回客栈喝茶吧!”
“别笑,丑!余栖~,今天,可以陪我逛逛吗?”白伊想起走来时看见很热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走走。
“公主殿下都说了余栖自然奉陪。”余栖慢慢的收拾琴,背上,向前走去,白伊跟着。
留着那盏茶在空气中弥漫着,太苦了,苦到麻痹。
有太阳仿佛一切都有了生机,晒走了霉气,晒走了阴暗,
听,是小孩的笑声,是一声淹没一声儿的叫卖,是一句又一句的细语,
总感觉下山要比上山快,一回头便看见已经离亭子那里很远了,白伊极力想并排,可是眼前一直都是余栖那背影,
看着有些单薄,可是他的肩头却好像很有力量,一看便能知道他可以保护他想保护的东西。
山下,人又多起来,哪怕是寒冷。买糖葫芦的还在这路晃荡,卖荷灯的多起来,各式各样的,
“娘亲~小兔兔的。”一声儿稚嫩的女童声儿入耳,
“好好好,老板,给,兔子的。”一个身旁的女人接过递给小女孩,她一下就咧开了嘴,拿着东看西瞧,
“放荷灯咯!”
……
白伊看着,不觉得也扬起了嘴角,“荷灯真好看呢。”
“嗯。”
白伊见余栖应了一声,刚停下的脚步又加快跟上,没办法,要是有银子谁想低三下四啊!
算了算了,好女不跟男斗!
正低头疾走,“诶呀!”余栖突然停下来,白伊一下撞上去。
白伊揉了揉脑瓜子,桥头,余栖转身微笑,“公主殿下,”
“说。”
“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我,”白伊倒一时组织不了语言,“你有朋友住这儿?刚才……”
“余栖怎会认识这里的人呢?公主说笑了。还有要问的吗?若没有就回客栈吃些东西吧!”
白伊欲言又止,挥袖走去。
迷迷糊糊兜一圈儿又回来,围着房里的暖炉子烤着手,
关系总是很尴尬,明明两个萍水之人,本该再无瓜葛,可偏偏造化弄人,现如今,说是最亲近的人也不为过,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两个亲近的陌生人罢了。
风来,夜幕落。
客栈楼上,白伊半百无聊望着窗外,寒风把路旁的烛火吹的身姿摇曳,处处欢声笑语,小孩老人都出来了,
房间里,昏暗,都看不清白伊的神色,寂静,偶尔传来楼下那个小二的声音,再无其他,
一面墙,两个世界。
余栖又不见踪影,谁也不知道谁的心思,就如同那蔚蓝的深海……
“砰砰~”两声儿扣门,“姑娘~姑娘,菜我搁着啦,天凉,我给您关上。”
说着,一个有些瘦弱的小二端着酒菜进来了,见白伊对窗待着,窗外吹来阵阵冷风,不禁一抖,小二上前合上窗,见白伊不语,便悄悄又出去了。
门又“砰”关上,也没了寒风席面,楼下面只有些许淡淡的嘈杂,与现在空荡荡的的房间里仿佛两个世界一般。
白伊心里只觉得空荡荡的,也不知具体为何,就像突然挖空一般,失了魂,
脑海中突然闪过玉兰,她正端着梅花酥走来,两个酒窝又绽放起来,犹如两朵绽开的花朵。
玉兰啊~,可还安好,可还安好,可还安好啊~!如今不管如何,皆是只能往好的想,从来不敢,从来不敢想象那一晚,那一晚啊~,怕,还是怕,藏在心底的怕。
烦闷,慌乱,充斥着房间,周围强气压使她喘不过气来。
起身,披上披风,开门,垂下眼眸。向外走去。
向下,嘈杂声愈大起来,拍桌吹嘘之声儿,叫喊嬉笑之语。白伊一身米黄素衣淡淡的,就像一汪清澈碧水,静悄悄的穿过人群,走上街。
一出来,眼前就明亮无比,红色烛火映照整条街,无雨无雪,但地面却湿答答的,倒映着烛火,更亮更夺目,走着,“啪嗒啪嗒”的,衣尾有些沾湿,倒别有一番景致。
“娘亲,我要糖葫芦。”
“好~,”
“行啦,走快些,前面找个好地儿去放灯。”
“着什么急,孩子买个东西你都急,又不是正经日子,放荷节不还得过两天嘛!今个儿也就带孩子玩玩。”
“是是是,娘子大人说得对。”
小孩也笑着学起来,“娘子大人,哈哈哈哈哈~”
人远去,孩童的笑声还环绕在耳边儿,白伊面部有些僵,曾几何时自己不也是那样被人疼爱吗?
白伊轻声冷笑,一闪而过,晚上总是令人愁绪万千,不得心安。
不知不觉又来到了桥这儿,只是白伊停下脚步没在往前走了,她扶着桥边,看着令她如痴如醉的画面,大河映着黑云明月,水波微漾,月儿也跟着荡起来,映着红光,仿佛一匹暗红的绸缎,
人们在河两边成群放荷灯,各式各样,白伊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着点灯,看着许愿,看着放到河里,看着他们用手滑动冰冷的水将荷灯送去远方,带着思念,带着祝福。
白伊不禁在紧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只是在紧绷的脸上,看起来倒不像是乐的笑了。
荷灯吗?她可从没见过,只是在书里翻到过,这是南边有名的放荷节习俗放荷灯,据说这样对着神明许愿超级灵,若真如此……
微微闭眼,再次睁开,一个怼近的荷灯映入眼帘,白伊向侧面看去,从荷灯后面露出那张熟悉的脸,“公主。”
“余栖,”白伊还没来及反应,余栖就咧开嘴,从右边又拿起一个荷灯,
“喜欢吗?”
“嗯。”
仔细看来,这荷灯上画着一只盘旋上飞的凤凰,很是灵动,余栖递过来,再看他的,画的却只有铃兰,
白伊身边多了一个他,但是好像空的地方被填充满一般,沙漠待久了,见到水就当宝贝,冬日里,一点温暖都不敢浪费。
白伊是开心的,很简单很简单,有人在身边陪着就好,这样看起来就不会是孤身的一人了,好像就与那些人没有差别了。
白伊抱着荷灯,嘴角含笑,跟着余栖的脚步到河边上,
人很多,不禁就拉起了余栖衣袖,他还是穿的那件小叶子买的素衣,衣袂飘飘恍若神人,可能世上所有女子看了都忍不住看第二眼吧,
只是可惜了,小叶子看了一眼,也只看了一眼罢了,命运捉弄人啊!
白伊晃了神,她醉于这样牵着余栖衣袖走,仿佛自己什么也不用担心,就是跟着就好,跟着就好。
“余栖~”
“怎么了?”
“也没什么,明明我们离得这样近,可总觉得更像陌生人。余栖~,”
良久,他才开口,“公主不必忧心,余栖只是需要些时日罢了,公主收留我这孤家寡人于我是有恩的,余栖定当全力服侍公主。余栖现在起不会任性了。”
白伊一时语塞,只能傻傻看着他的背影,心想,或许是错觉吧,他才失去最重要的人,是我太自私了,
余栖停下脚步,转身,脸上绽放出笑容,暖了冬日,暖了白伊。白伊微笑回应。
河边到了,余栖放下荷灯,帮白伊拉着裙尾,好蹲下。
余栖正要点烛火,白伊立即拦下,“诶~,还要许愿呢,我看他们都是把愿望写在荷灯上的。”
“是吗?可我没带笔。”
“那,那就算了吧!或许愿望不一定实现。”白伊故意笑出哈哈两声儿。
余栖放下手里,起身到旁边人那儿,不一会儿,他笑着拿着笔过来,
“给,看看想写些什么?”余栖递过笔。
白伊握着笔杆歪着脖子想起来,灵光一闪,速速写下:愿与心爱之人远离宫里的是是非非,爱我之人一切安好。
白伊见余栖侧眼盯着,立马用袖子遮住,“只我自己看的。”说完咧起嘴,把笔又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伊见他还不曾下笔,有些催他,“想好了没?”
“马上。”
最终提起笔。
写完后他立马点烛火下水,白伊只偷偷望到了两行清秀但有力的字,
白伊也放下水,闭上眼,双手合十,心里祈祷着,希望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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