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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归不语声声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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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音点了点头,又听他道:“殿下还真的是体恤下属,昨晚见你睡得沉,还亲自把你送到房间。。。”
阡音听完在心里苦笑了声,果真是殿下把她弄回去的,或许简老二说得对,殿下就是为了体恤一番下属罢了。。。
“我要去吃早膳,要一起去吗?”
昨晚阡音本就没吃什么东西,便欣然答应了。
和那日在同兴镖局一样,她刚吃到一半,便见祁怀瑾走了进来。
祁怀瑾见她一个劲地低头吃饭,还以为她是饿到了,便将他面前的一个蒸饺夹给了她。
阡音为了表现得自然些,也回赠了他一个虾饺。
林越在一旁看着他们,总觉得两人关系有些不一般啊,翊王殿下居然会给一个普通的侍卫夹菜?!
过了几秒,他又想通了,既然是风萧将军的侍卫,还能跟着翊王殿下办事,定是有些过人之处吧。
祁怀瑾平常不吃虾饺,不过这次他倒是赏脸,他细细嚼了几下,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喜的表情。
吃完早膳后,祁怀瑾向阡音道:“我们等会儿得去一趟临州刺史府。”
阡音因为昨晚睡着了便没有听到后续的商议结果,不过既然要去刺史府,她大概明白几人的用意。
为了掩人耳目,两人自然还是从昨晚的暗门出去的。
。。。。。。
西越四王府。
这日,凌桑又去书房送茶,一进门,就见越北安在描摹书法。
越北安微微抬头,见是昨日那个婢女,他放下毛笔字道:“放下吧。”
凌桑尽量对他做出一种避之不及的样子,刚放下茶准备立马退下,却被他握住了手臂,“等等。”
凌桑吓得跪在了地上,她颤声道:“王。。。王爷,是奴婢又做错了什么?”
越北安忽地笑出了声,这小丫头还真是有趣,看来他昨天还真的是把她吓到了。
“无碍,只是想问你会不会磨墨?”
凌桑见状站起身道:“回王爷,奴婢会的。”
说完,她站在了他的身旁帮他磨墨。
越北安一边练字,一边问道:“你家中可还有些什么人?”
凌桑听这话倒是想到了她的伤心事,有些怅然道:“家中贫寒,哥哥出门了无音讯,父母都相继病死了。。。”
越北安听了手顿了顿,也不知这样的人家还有多少。
他练完字,有些漫不经心,便趁机打量起他旁边这个小婢女来。
她磨墨的手一看就是常年做过农活的,好在一张脸还是光滑无暇,看起来倒是十分清新可人,就是太胆小了些。
他又问道:“在王府可还适应?”
凌桑低眉道:“王府很好,每日都能吃饱饭,姐姐们待人也极好,我想这肯定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她的话让越北安听着很舒心,能吃饱饭吗?这丫头还真是容易满足。。。
“那你便在王府里好好做事,以后赏赐少不了你。”
凌桑施了一礼,脸色微微有些泛红,“这。。。这都是奴婢的本分。。。”
越北安听了笑道:“好了,你先下去吧,等等再来换茶。”
凌桑出了书房,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她的危机暂时是解除了。
她总有种预感:接下来她在王府的日子不会太艰难。
等凌桑离开后,侍卫转身进了书房。
“王爷,经过属下查实,那婢女没有问题。”
越北安听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当侍卫离开后,越北安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
第十二章 真情难辨,如此绊人心
翌日,临州刺史郑府前停了一辆马车,只见车夫下了马车,将车内人交予他的信封递给门外的侍卫。
“还请这位官爷前去通报一声,就说是刺史的远亲到访。”
阡音此时坐在马车里,抿着的双唇揭示了她此时内心的紧张,她这么多年来虽是假扮过不少身份,可扮作一名已婚女子还是头一回,况且对方还是。。。
祁怀瑾看着她紧攥着的手,心下也有些不自在,说起来,他也是头一回要与一个女子作亲密之举,为了不暴露身份,他才出此下策,倒不想是有些难为他们二人了。
“你不用紧张,到时候跟着我见机行事便是。”
阡音听了与他对视了几秒,她缓缓点了点头,只是演戏而已,自己也不必太过纠结。
祁怀瑾习惯了她穿男儿装的样子,如今见她穿回女装端坐在马车上,神态尽显女儿家的娇羞之色,心中倒是升起了一丝微妙的感受,浅浅的,却令人无法忽视。
仔细一看,阡音倒是有她独特的地方,她的姿色虽不张扬,却也能叫人过目不忘。
说到底还是个姑娘家,从她换回女装开始,他便能发觉她那微微扬起的嘴角。
阡音可能自己也没发觉,自从到了将府,她便极少穿女装,不过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她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阡音,想不想一直穿女装?”
她低下去的头又再一次抬了起来,他为何这样问?
祁怀瑾也不知他为何会脱口而出这句话,他咳了一声道:“随便问问,那刺史估摸着已经派人出来了。”
临州刺史郑勤拆开信,里面有一块刻着龙纹的令牌,这种令牌除了王室,无人能用。
郑琴心中有了猜测,立马打开信纸快速看了一遍,看完后又将信烧毁了才放心。
翊王殿下现下不是应该在军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
不过此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按照信上的意思向下人道:“远亲到访,快与我去外面迎接,切记,不准怠慢。”
王管家应道:“老爷,小的明白。”
祁怀瑾和阡音进了刺史府内,便见那郑勤向他们二人走来,“贤侄,真是许久未见,不知你父亲身体如何,可还健朗?”
祁怀瑾顺着他道:“劳您记挂,家父一切都好,”
他见他身旁的阡音向他施了一礼,又问道:“这位是?”
祁怀瑾十分温柔地看了眼阡音,回道:“这是我的内人风音,只因她受了风寒,这几日便暂时不能言语。”
郑勤心下了然道:“原来如此,时间过得还真快,转眼间,你们这些小辈都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
祁怀瑾笑道:“我们一路游山玩水,途径此地,便想代父亲向您问候一声,还请世叔莫要怪我们叨扰。”
“哪里的话。。。”
阡音在一旁听着两人说话,也同时在观察着周遭环境。
凭她的直觉,此时定有人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看来西越下的这盘棋还真大。
这时,郑勤的夫人与女儿也刚从寺庙里上香出来。
郑夫人见家中来了客人,不由得多看了两人几眼,“老爷,这两位是?”
郑勤向她使了个眼色,道:“夫人,这位就是我常与你说起的景翊贤侄,这位是他的夫人。”
郑夫人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接话道:“原来是景翊贤侄,圆儿,快来拜见你的表哥表嫂。”
郑圆还是头一回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如此俊美的表哥,
不由得看愣了一番,直到郑夫人叫了她好几声才反应过来。
她羞红着脸道:“圆儿见过表哥表嫂。”
阡音觉得这姑娘甚是可爱,便友好地朝她笑了笑。
祁怀瑾也微微颔首,三人也算是打完了招呼。
见几人都站着,郑夫人笑着道:“大家快别站着了,去里屋坐坐吧。”
祁怀瑾看着阡音,心中忽然一动,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触及到阡音的手,祁怀瑾感受到了一阵凉意,她的手居然这样冷。
下意识地,他又将她的手握紧了些。
阡音见状抬头看向了他的侧脸,祁怀瑾这时也低下头,两人的视线瞬间交缠在了一起。
他此时的目光柔和极了,一点也不似平日里那般冷峻,是了,他虽待人恩怨分明,但不时会让人感觉到一丝疏离之感,加之他那身份,她对他总是有一份敬畏之心。
可现下她却有些恍惚,只因他的神情太过深情。
要不是知晓他们此时在演戏,她怕是会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可他的深情却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她不再想下去,这一切只是演戏罢了。
“手可还冷?”
他这样问她。
阡音半分真心,半分演戏地与他十指相扣,不管任谁看了都能感受到两人的亲昵。
郑圆看着两人,不禁生出一丝羡慕之意,他们的感情可真好,若是她也能得一有心人,白首不相离。。。
呸呸呸,她这是想到那里去了,真是说出去羞死人了。
郑勤虽知晓翊王殿下这是做给某些人看得,但还是感叹两人演技的精湛,亦或许是他与她站在一起,本身便十分相配。
在不远处的一个婢女,一直关注着几人的动静,她被派来监察郑府,随时禀报可用的消息。
她刚开始是有些怀疑,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可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不过看到二人刚刚亲昵的姿态,还真像是一对夫妇,倒不像是主子所说的那几个重要之人。
或许是她想多了,他真的只是郑勤的远亲而已,思及此处,她摇了摇头,继续扫地上的落叶,这几日她还真的是敏感过了头。
在里屋又寒暄了一番,郑圆才知晓阡音暂时失语之事,她心中有些遗憾,但没有表现出来。
郑夫人见郑圆与阡音倒是十分投缘,便提议三人去花园赏花,而郑勤支开了一众下人,想与祁怀瑾单独说话。
………………………………
第十三章 各怀心意,道阻且长
支开众人后,郑勤朝祁怀瑾揖了一礼道:“微臣参加翊王殿下。”
祁怀瑾将他扶起道:“刺史不必多礼,倒是难为你与我演这场戏。”
郑勤擦了擦脸上的汗道:“这都是微臣的本分,只是不知殿下为何要以这种方式。。。”
祁怀瑾看向窗外道:“掩人耳目,郑刺史,你家中怕是有不干净的人。”
郑勤倒是后知后觉,“殿下,我这就差人去查。”
他们府中怕是要好好整顿一番,也不知那些人是如何混入府中的,差一点,他们就要陷郑家于不义之中。
“切记,不要惊动那人,暗中控制住就好。”
郑勤又揖了一礼,“微臣明白”
祁怀瑾这才点了点头,又道:“我要你去办件事,越快越好。”
郑勤见他一脸严正,也知他接下来说的怕是十分重要,也郑重道:“殿下请讲。”
。。。。。。
两人商议完之后,祁怀瑾去了庭院花园寻阡音的身影。
到了那儿,便见她浅笑着站在郑圆边上,视线停留在一株蒲公英上。
只见那白色的冠毛随风飘散,落在了不知名的某处,再也找不回踪迹。
或许,那便是她最后的归宿吧。
祁怀瑾读懂了她眼神中的那抹孤寂,飞絮飘零,让她触景生情了罢。
这样想着,他走到她的身旁,握紧了她的手道:“你们在看什么?”
郑圆见他来了,便知晓他与父亲已经谈完事,看着两人这般如胶似漆,她倒是不愿打扰两人。
她识趣道:“表哥,我就不打扰你和表嫂了,你们可以随处逛逛,等等吃晚膳了我再派婢女来寻你们。”
祁怀瑾点了点头道:“表妹有心了。”
郑圆又朝阡音眨了眨眼,才转身笑着离开。
现下,便只剩他们二人,阡音有些拘谨,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只听他轻笑了声,阡音不明所以,抬头看向了他。
祁怀瑾伸手将她拉向自己道:“到我这里来。”
阡音有一瞬间想挣开他的手,可看到远处经过的几个婢女,她忍住了推开他的冲动。
她能感觉到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他的话语随即从她的头顶传来道:“刚刚为何难过?”
阡音有些讶异,他是如何察觉到她转瞬即逝的那抹失意?
祁怀瑾望进她一双泪光盈盈的眼眸,喉咙微微一动,其实一切发生得很自然。
阡音没想到他竟然,他竟然。。。
他吻得很重,仿佛要将他这几日所隐忍的全都倾泻而出。
唇瓣上传来触电般的感受让她不自觉攥紧了他的墨袍,此时的她除了默默承受他那装与旁人看的情意,别无他法。
等他终于放开自己的唇时,两人皆是忽深忽浅的喘息声。
祁怀瑾眼神深邃地看着她,只见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抱歉,刚刚吓到了你。”
其实祁怀瑾也不知,他为何会做出此举,他一向自持,就算是演戏也不用做到这一步。
可刚刚他还是那样做了,但他不后悔,因为肯定的一点是,他对她存了不一样的心思。
阡音闭上了双眼,将头深埋进他怀中,两人就这样在原地站了很久。
。。。。。。
吃过晚膳,阡音与祁怀瑾回了郑夫人为两人准备的厢房。
想到下午两人在花园内的情形,她下意识地当作没有发生过。
关上门,阡音这才意识到这几日她还得要和他同住一屋,再看向屋内,只有一张卧榻。。。
“睡吧。”
阡音听了直摇头,她还不困,或许她可以在桌子上靠一晚。
祁怀瑾不等她拒绝,一个拦腰将她抱到床上,“我这是以翊王的身份命令你。”
相处了这么多天,他深知她的软肋所在,她这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软。
她听了果然不再动弹,乖乖盖好被子闭上眼,她还是听话一些比较好,不然又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即便是闭上了眼,她又怎么会睡得着,感受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忍不住翻了个身。
祁怀瑾靠在卧榻边上,听着她一点点变均匀的呼吸声。
估摸着她睡着了,他轻轻躺在她身旁,卧榻很大,两人离得还有些距离。
刚想闭眼,只见窗外有个黑影略过,他一把盖住被子,将身旁的阡音搂在怀里。
阡音本就没有睡着,她因他的动作猛地睁开双眼,显然被他吓了一跳。
只见祁怀瑾在她耳边道:“嘘,外面有人。”
阡音眼睛瞥向门外,果真有人正偷偷摸摸地看着他们二人。
为了配合这出戏,她似下定决心,咬着嘴唇,伸手搂住他了的脖子。
祁怀瑾见她如此主动,也不禁“卖力”地演起戏来。
门外的那个婢女想了想,还是决定再谨慎些,她透过窗看着被子一起一伏的样子,终于消了顾虑。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又过了片刻,见窗外的人悄悄离去后才松了口气。
祁怀瑾低下头,道:“她走了。”
阡音见状想松开搂住他脖子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已经僵硬地抬不起来。
发现她的异样,祁怀瑾大概知道是什么问题,他将她的手放了下来,还好意地帮她揉了揉。
有了知觉后,她将手缩了回去,祁怀瑾见状趟回到卧榻的另一边。
“睡吧。”
阡音没有看他,只是立刻缩回了被子里,可她的内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了。
夜还很长,两人各怀心思,不知何时才能入睡。
………………………………
第十四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今夜,祁怀瑾是被她抓醒的。
他睁开眼,看了看睡在他身旁的人,只见她眉头紧皱,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臂,脸上显露出极其痛苦的模样。
许是做噩梦了吧,他心想道。
他微微叹了口气,终是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回想着小时候母亲哄她入睡的场景,他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柔声道“别怕,我在这里。。。”
如此温柔的语气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
阡音在睡梦中,好像听到了哥哥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往他的怀中缩了缩,这股暖意让她贪恋,不愿意醒来。
祁怀瑾拥着她,手中仿佛感受到了一阵湿意,他抚摸上她的脸庞,发现她竟然哭了。
究竟她梦见了什么?
究竟梦见了什么她才会变得如此悲伤?
他用衣袖擦干她的眼泪,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完。
罢了,他不再做什么,只是紧紧抱着她,给她些许安全感。
这么多年,他从不与任何女人接近,可如今,他却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他端详着这个女人的脸庞,心下有个决定呼之而出。
如若她愿意,他想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可现下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临州一战结束过后再打算也不迟。
经过一阵子的安抚,她渐渐平静下来,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才安心睡去。
。。。。。。
阡音此时是被热醒的。
她睡眼惺忪,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他怀里。
她心下一紧,正想着如何从他怀里出来,就见他以极近的距离向自己道,“醒了?”
她偏开头,暗自推开了他,他虽是翊王殿下,也不能因为这点而白白受了欺辱,虽是演戏,也不能越了距。。。
祁怀瑾见她推开自己,倒是有些后悔他昨晚做的那些不寻常的举动,她越是如此,他便越不想如她意。
原本已经离他三尺远的阡音又被他拉了回来,“怎么,都不记得了?”
见他的离自己越来越近,闭上了眼,却感受到他停了下来。
“阡音,你睁开眼。”
许是受他声音的蛊惑,她缓缓睁开了眼。
“本王不是随便的人,你明白吗?”
话里的意思便是他不会随意玩弄一个女人的感情,除非。。。
阡音愣了愣,他这句话到底是何意?难道他。。。
见她这模样,他点到为止,她是个聪明人,相信她会想明白的。
那么她呢,是否对自己有些许“非分之想”?
如果有,他便允了。
其实他也在等,在等自己认定某个人的那一刻。
阡音对上他的视线,与他相望无言,她为何在他眼中看出了一丝。。。情意。。。
想到昨晚,她貌似想起了些什么,她只记得她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她哥哥的身影。。。
难道竟是她错怪他了,是自己。。。
思及此处,她真想打自己几下,翊王殿下没把自己扔下去就已经不错了,她还将他想得如此不堪。。。
殿下那句话便是这个意思吧。。。
她是这样想的,却不知她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
祁怀瑾将她额间的碎发挽到耳后,“起吧,去吃早膳。”
。。。。。。
近几日,临州刺史发了几条勒令。
其中一条便是勒令镖局走镖,严查镖局私结余党,抓捕朝廷重犯的命令。
这几年,镖局与朝廷间本就暗风涌动,各类矛盾层出不穷,此令一出,无疑给了镖局一个重击。
虽说是为了抓捕余党,不过是借口罢了,朝廷的目的无非是见镖局盈利颇多,便想趁机打压一番。
云兴镖局内也是如此,上上下下都怨声载道,朝廷这摆明了不信任他们镖局,不愿给他们活路,林越的脸色也一日日变得沉重起来。
暗中监察云兴镖局的那几人见状立刻将此事禀报给上头的人。
越北寒接到消息,心下有了打算,如今便是最好的时机,看来那云兴镖局倒是能用上一用。
“梁蔺,你派人去拉拢那云兴镖局的林越,我想他会同意的。”
“属下遵命。”
梁蔺说完又道:“将军,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越北寒看了他一眼,“说。”
梁蔺回道:“这几日,云兴镖局来了几个客人,据探子回禀,是江州同兴镖局的几大当家,将军觉得其中是否有情况?”
越北寒没有回答,只是问道:“那临州刺史府可有什么可疑之人出没?”
“回禀将军,除来了两位远亲,未曾有可疑之人。”
越北寒问完后沉思了片刻,他“弄清楚那几人来临州的目的,如若可用,与那林越一并拉拢,切记让下面的人都给我好好盯着。”
梁蔺没再说什么,领完命令便退了下去。
越北寒握着手中的酒杯,想着是否要亲自去一趟临州。
。。。。。。
祁怀瑾见郑勤已经将勒令发了下去,那么这次他来郑府的目的便达到了一半。
想到昨晚在窗外的那个黑影,他眯了眯眼,然后向旁边的阡音轻声问道:“你可找出昨晚那人?”
阡音点了点头,那人尽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倒是起不了多大风浪。
“如此看来,我们还得在郑府待几天。”
郑圆昨日从庙会回来,还想着再去一趟,她挽着阡音道:“表嫂,要不要与我一同去逛庙会,甚是有意思。”
阡音听完看向了祁怀瑾。
经过昨晚,他也想让他去散散心,便道:“去吧,不过得让世叔派几个侍卫在后面保护你们。”
郑圆见表哥肯放人,笑着道:“放心吧,表哥,等会儿一定将表嫂毫发无损地还给你。”
祁怀瑾听了挑了挑眉,他这位“表妹”看来甚是懂事。
阡音抿了抿唇,她还是当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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