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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归不语声声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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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这时,祁怀瑾站起身,在水缸边净了手后走到她身旁道:“云吞包起来倒是有趣。”

    阡音了然地递给他一张面皮,想学就直说嘛。。。

    祁怀瑾学着她的样子,将些许肉馅放置于面皮中心,并用手指将面皮向中心按拢,可不知是力气太大还是方法不对,他一连做了几个都以失败告终。

    阡音在一旁看得心急,索性握着他的手,亲自教他包云吞的诀窍。

    祁怀瑾的手顺着她的动作,而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阡音一边教他,一边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她停下手,这才发现两人此时是多么的亲密。

    刚想松开手,却被他紧紧握住,“你可知,你刚刚做了什么?”

    阡音此时懊恼极了,她该如何向他解释她对他绝无非分之想。。。

    祁怀瑾看着她的脸,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好了,继续做吧,水要开了。”

    他松开了她的手,今日暂且先放过她。

    云吞面做完之后,阡音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夹了一筷子。

    祁怀瑾尝了一口,面弹而不烂,十分劲道,他点了点头,唇齿微启,“不错。”

    阡音这才放心地吃了起来,看来他倒也没有传闻中那么挑剔。

    这顿早膳,祁怀瑾吃得很满足,这么多年来,山珍海味他虽吃过不少,却不及这一碗再简单不过的云吞面。

    吃完早膳,祁怀瑾向她道:“今日那越北寒定会去祥临酒楼,我去暗中会一会他,你便留在此处等我。”

    早在他们离开刺史府之前,他便已经和郑勤商议好了对策,今日定要彻底打消他对镖局一事的怀疑。

    阡音点了点头,她总是莫名会相信他。

    ——

    凌桑是在一阵酸痛中醒来的,初经人事的她在心中狠狠骂了那越北安无数次。

    一开始,他对她还算是温柔,可到了后面,他竟不知厌地狠狠要了她一遍又一遍,以致于疼得她晕了过去。。。

    待意识清明,她才发现越北安正躺在她身旁,刚想将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拿开,就见他睁开了眼,“醒了?”

    一夜的淋漓尽致使越北安身心愉悦,怕是也弄疼她了,他有些歉意地将她抱入怀中,“桑儿,昨晚是我孟浪了,以后我定克制一些。。。”

    凌桑没想到他会叫自己桑儿,那个人也时常会这么叫自己。。。

    越北安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身子不舒服,“让我看看,是不是弄疼你了?”

    凌桑急忙制止,她缩进他的怀里,低吟道:“王爷,我没事。。。”

    越北安见状低声笑出了声,他的桑儿这是害羞了。。。

    两人又躺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这也是越北安多年来第一次起得这么迟。。。

    等越北安出了卧房,他的属下才上前道:“王爷,临州的信来了。”

    越北安点了点头,“随我来书房。”

    凌桑侧耳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心下一紧,接下来,她得加快动作了。
………………………………

第十九章 询问随心,无法反驳

    祥临酒楼的一处雅间内,郑勤正与他的几位挚友吟诗作对,把酒言欢。

    郑勤连饮了几杯,才将这几日胸中积累的郁气一扫而光。

    其中一位挚友见状道:“勤兄,可有什么烦心之事?”

    郑勤轻叹一声道:“彦兄,你辞官回了临州,想必能懂我此时的心境。”

    要说起他的这位挚友李彦,他心下也是一阵佩服。

    他少年成名,一举摘得头名状元,又在京都任职了好几十年,前几年却突然辞官回乡,不再关心国事。

    他回到临州后,又恰巧结识了来此上任刺史不久的郑勤,两人谈话数语,倒意外为自己寻得个知己。

    李彦心中明镜,也知他所谓何事,“郑兄可是在为朝廷颁布的那几条勒令而烦心?”

    郑勤饮下杯中的酒,点了点头道:“知我者莫若李兄也,我身为一方刺史,自然要为临州的百姓着想,可王命难违啊。。。”

    另一位挚友有些不解道:“郑兄,你此话何意,难道其中还另有隐情?”

    郑勤喝了酒,言语难免不受控制起来,“如今朝廷局势混乱,王上又听信谗言,无端打压各能人志士,届时人心涣散,这对我们祁国是百害而无一利啊。。。”

    李彦突然辞官回乡,便是不愿卷入朝廷的那些腌臜事情,听到郑勤这么说,他心中也有了些许触动,“勤兄,冲你这份忧国忧民的肺腑之言,我敬你一杯。”

    回到临州,李彦有过些许后悔,可若还留在朝廷,也是力不从心,还不如与同志之人尽一番绵薄之力。

    郑勤喝着酒,寻思着再多说一些迷惑之语给某些人听。

    在不远处的另一雅间内,越北寒将几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楚,这样听来,果真是因为祁国朝廷无能了,如此机会,他不愿错过。

    他吩咐下属道:“传信梁蔺,他那边可以有所动作了。”

    “是,属下即刻就去。”

    想到那日在静山寺,越北寒眯了眯眼,既然那女人不能为他所用,那他按照原计划便是。

    又听了一会儿几人的对话,见都是些无用的信息,他起身离开了雅间。

    。。。。。。

    等他离开酒楼,二楼敞开的窗户被人合了上去。

    坐在二楼临窗的便是乔装成当地人的祁怀瑾,他心中记下那越北寒的模样便合上窗,进了郑勤所在的雅间。

    雅间内的几人见状都起身道:“参见殿下。”

    祁怀瑾点了点头,“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人已经信了我们这番说辞。”

    郑勤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来一半,他朝李彦道:“彦兄,今日还要多亏你。”

    李彦听了不敢居功,“还要多谢翊王能给在下这次机会。”

    他在朝堂这么多年,很少见这位行踪不定的翊王殿下,今日一见,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希望来。

    祁怀瑾对他辞官一事倒是有些印象,这样看来,他倒是个十分懂得明哲保身的人。

    郑勤心下一番思量,又道:“殿下,那人真的会将近圆儿?”

    祁怀瑾心下十分有把握,现在就看派去的“圆儿”是否能反其道而行之了。

    ——

    祁怀瑾回到私宅,就见有个身影一直在门边徘徊,脸色还微微带有一丝担忧之色。

    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脚步也加快了几分,直到他站在了她的面前。

    “在等我?”

    阡音见他毫发无损,总算放下心来,她虽知他不会有什么意外,可她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忧。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会如此在意一个人,在意到快要失去理智的地步。

    难道只因他是翊王殿下,她有护卫他安全的责任吗?

    她神情有些闪烁,只能点了点头。

    这几日,真是心烦意乱到了极点。。。

    祁怀瑾舍不得让她担忧,他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入怀中,“以后不会了。”

    阡音的手僵硬地无处安放,他这是何意?是在向自己承诺吗?

    她又想起前几日心中那个隐隐的答案,却不敢问他,只能再一次选择了忽视。

    祁怀瑾虽不想逼她太紧,但眼下,他顾不了太多了。

    阡音想松开他的手,可她被他圈在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无处可逃。

    “临州一战过后,你可愿意跟着我?”

    他虽然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可她却能感受到他语气中的那丝霸道,好似自己没有拒绝的机会。

    阡音抬头直视上他的视线,他说得已经分外明显,可她却不能答应,风慎于她有恩,她不会离开风府,更何况,她眼前这个男人,于她实在是太过遥远。。。

    阡音心下一片空白,只听他微喘着,字字分明:“你喜欢我。”

    她想反驳,却一时找不到任何字眼。

    “先别拒绝我,你心中所想的我都明白,我会打点好一切。”

    阡音心中有些怅然,他真的明白自己心中所想吗?他对自己会不会只是一时的兴趣罢了,若是她真的爱上了他,她又该如何自处?
………………………………

第二十章 真假难辨,正中下怀

    郑圆今日穿上了裁缝为她新做的一件水蓝色对襟襦裙,她对着铜镜描眉上妆,镜子里印出一副姣好的面容。

    从静山寺回来后,她便一直想着那位出手助人的公子,加之那小僧人解签之语,她决定再去一趟静山寺,也不知能不能再遇到他。。。

    为了不让母亲担心,她只好挑了两个侍卫随行,没了表嫂陪伴,她有些担忧自己能不能爬到山上。

    今日来静山寺的人很少,这里便显得十分寂静,她坐在禅房外的石凳上,喝着小僧人为她泡的茶。

    山上的桂花树倒是开了,一阵阵清香沁人心脾,风一吹,花瓣随风而落,竟落在她那水蓝色的裙边,倒给她周遭添了一抹亮色。

    越北寒从主持房中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动人的画卷。

    他不禁上前道:“小僧,可否也为在下倒一杯茶?”

    那小僧了然道:“施主请稍等。”

    说完为他倒了一杯茶,便起身离开了,“两位施主,小僧还有佛经未诵,便先失陪了。”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红尘滚滚,缘聚缘散,这一切都是天意。。。

    郑圆从未想过她与他会以如此方式见面,这是巧合吗?

    她不自在的双手透露出了女儿家的小心思,越北寒见状道:“这位姑娘,不知在下可否坐在此处?”

    郑圆低声道:“公子请坐。”

    两人相坐无言,可她知道她此时心中是有多么杂乱。

    好尴尬,要不要说些什么?可若她要是先说话,会不会显得自己很不矜持?

    一阵纠结之后,只听他道:“姑娘看起来倒是十分眼熟,前几日是否来过此处?”

    郑圆惊讶了一番,他居然记得自己,她道:“是来过此处,不知公子为何来这静山寺?”

    越北寒抿了一口茶,笑着道:“我父亲是主持的好友,只因这几日心中烦闷,便来此处静心几日。”

    他这么一说,郑圆便知今日遇见他倒不是巧合了。

    “不知公子心中烦闷可解?”

    越北寒叹了声气道:“来此处不过是逃避几日罢了,等回去还是要面对。”

    郑圆有些好奇,便冒昧问道:“不知公子为何烦闷?”

    越北寒说的倒也是实话,“父亲想为在下定一门亲事,可在下对那姑娘毫无情意,怎能白白耽误人家。。。”

    “为何不与令堂好好解释一番,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他摇了摇头道:“姑娘不知,在下双亲年事已高,倒是不愿拂了他们的意,叫他们失望。”

    如此说来,孝顺与心意真是难以两全了。。。

    “公子也不必介怀。。。”

    。。。。。。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郑圆见天色已晚,便起身道:“今日与公子畅谈一番,倒是有些意犹未尽,只不过天色已晚,小女子便先告辞了。”

    越北寒也起身道:“今日听姑娘一言,心中烦闷倒是消了不少,为表感激,不如让在下送姑娘下山?”

    郑圆想推脱一番,又听他道:“姑娘若是对在下有所顾忌,便让寺中僧人送姑娘下山可好?”

    她听了连忙摆手道:“哪里哪里,公子多想了,那便。。。麻烦公子了。。。”

    到了山脚,越北寒不禁向她问道:“在下纪寒北,不知姑娘芳名?”

    郑圆有些羞稔,她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互通姓名,“小女子名叫郑圆,团圆的圆。”

    男女之间,便是有种莫名的气氛在。

    过了半晌,越北寒又缓缓问道:“不知姑娘明日可还会来寺中?”

    “明日,可能会来吧。。。”

    看着她的背影,越北寒笑出了声,明日她会来的。

    。。。。。。

    林越在镖局等了数日,终于等来了一张用箭插在他卧房门上的纸条。

    上面写道:若想保镖局无恙,请于未时独自前往云香酒楼一叙。

    林越将纸条撕毁,心想着西越人终于有所动作,看来殿下他们在刺史府一切顺利。

    到了未时,林越如约而至。

    在雅间内坐了片刻,就见隔门被人推了开来。

    “林越大当家,别来无恙啊。”

    他转身看去,心下有些意外,怎会是他?

    江郁早已料想到他的反应,今日他便是来当一个说客,说服他加入越北寒的阵营,“没错,是我。”

    林越上一次见他还是在一年前,那时候他委托镖局来为他的货物走镖。

    那批货物是运往西越的最东边,在路上两个月的时间让他们渐渐熟稔起来,没想到,他竟然是越北寒的人。

    “郁兄,那纸条上写的是何意?你又为何以这种方式请我来酒楼?”

    江郁没有立刻说明缘由,只是吩咐店小二上了一大桌子菜还有几壶烈酒。

    他在酒杯中倒满酒递给他道:“越兄,正事先不急,我们先走一个。”

    林越不动声色接过酒杯,他倒是要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越兄,我听说你们镖局被朝廷暂时勒令关门了?这对大伙可有什么影响?”

    要是在以往,林越还真会相信他这是在关心他们镖局,眼下,他顺着他的话道:“原来郁兄也听闻了此事,现在生意不好做啊,大伙儿也确实惆怅。。。”

    江郁有意无意道:“越兄可知这朝廷为何会突然下次命令?”

    林越不确定道:“好像是因为什么朝廷重犯,也不知这是哪个镖局干出的事情,这不是诚心要连累我们众镖局吗。。。”

    只见江郁连忙摆手,“越兄,错了错了,据我所知,朝廷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林越故作震惊道:“郁兄,你这是何意?”

    江郁见状将朝廷官员如何暗中勾结,如何打压镖局以获得不菲之财,如何让民不聊生的举措通通给林越说了一遍。

    林越听完沉吟了片刻,“郁兄,不瞒你说,我们镖局向来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可这次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些,你说说,他们做出如此寒心之举,让我们如何能维持个勉强的生计?”

    他这么说,便是主动给了江郁说服他的机会,自从与殿下商议了这么一个计谋,他还真的想大展身手,杀他们于无形之中。

    江郁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便有意无意道:“越兄,我也来向你交个底,今日我来就是想给你一个生计之法,并且还不仅限于此,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听了。。。”

    林越沉住气,低声道:“郁兄你但说无妨。”

    等江郁说完那个提议,林越的脸色变得更加深沉,“郁兄,这实在是一个大逆不道之举啊,卖国求荣的事情。。。”

    江郁打断道:“越兄可不能这么说,朝廷腐败,我们这也是无奈之举,俗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你还有这么一大家子要养活。。。”

    他就说到这,接下来就看他识不识时务了。

    林越有些担忧,他又道:“真的是那越国王爷派你来的,他会这么好心?”

    “是啊,这真是件互利互惠的事,我还希望越兄你能考虑考虑。”

    林越口气有些松动,“郁兄,你说的我能理解,但我还要回去再考虑考虑,毕竟。。。”

    江郁并不指望林越能立马答应,他要是这么做了,他还会觉得不正常,“越兄,此事关系重大,是要考虑考虑,我们先不说了,吃菜吃菜。。。”

    林越几杯烈酒下肚,心中盘算着接下来怎么能答应地更自然些。
………………………………

第二十一章 马惊并骑,月夜悸倾

    “郑圆”回到郑府,立刻去了书房见郑勤。

    “老爷,您说得没错,那人确实想刻意接近小姐。”

    郑勤此时有些庆幸,殿下果然是料事如神,不然要让那人盯上圆儿,事情恐怕要变得更加复杂。

    “那人可有怀疑?”

    假扮郑圆的便是她身边的婢女拂秋,她从小与郑圆一起长大,对郑圆的做派举动自然是十分熟悉,加之她有武艺在身,假扮刺史女儿的任务交给她倒是再适合不过了。

    “那人应该是没有怀疑,奴婢明日怕是还要去一趟山上。”

    郑勤在心中轻叹了声,“拂秋,此次怕是难为你了,他必要在你身上打探些什么事情,你到时候见机行事,有意无意透露些假消息便是。”

    拂秋知晓此事的严重性,“老爷放心,奴婢一定多加小心。”

    敢伤害她家小姐的人,她一定不会放过。

    这时的越北寒在寺中收到了从云水镇传来的消息。

    看来江郁已经去劝说过云兴镖局的大当家了,既然那林越如此犹豫不堪,他便给他点刺激,他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你说,我该如何让那林越主动加入我们的阵营?”

    突然被叫到的下属心下有了计谋,“不如来一招借刀杀人?”

    越北寒没有说话,只是在纸上写了几字,写完后,他将纸条递给那下属道:“把这个消息传给云水镇的江郁,他看了便知道该如何做。”

    “是,将军。”

    。。。。。。

    阡音在私宅已经待了两天,她如今想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这样想着,只见祁怀瑾刚从刺史府回来。

    虽想上前询问结果如何,但她还是想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毕竟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祁怀瑾见状极其自然地拉过她的手,“跟我来,有事情要和你说。”

    阡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她一脸严肃,倒是没意识到他的动作。

    到了她的屋内,他关上门道:“已经请君入瓮,接下来就看上天是不是在帮我们了。”

    阡音面露喜色,这说明那越北寒已经进入到他们的圈套之中,可她觉得,事情好像有些太过顺利了。。。

    她又听他继续道:“我们现下得尽快回云水镇,你先收拾一下,等天黑我们即刻启程。”

    阡音有些不解,越北寒就在此处,万一他们离开后又有了变数该如何是好?

    像是听出了她心中所想,他又道:“为了以防万一,我已经派了人去盯着刺史府。”

    阡音心下微微一动,他是会读心术吗?

    粗略整理了一番,两人告别了周管家便准备回往云水镇。

    祁怀瑾看着穿回男装的她,眼神微眯,她还是穿着女装更得他心意,不过这样也好,她穿女装的样子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他心中闪过一个可能,便问道:“阡音,你之前可曾换回过女装?”

    阡音不知他为何这么问,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自从她进了风府,便再也没有穿过女儿家的衣裳。

    祁怀瑾见她摇头,心情愉悦了起来,看来她女儿家的模样,只有他一人看过。

    阡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刚刚是做了什么能让他的脸色转变得这么快?

    刚想到此,就见脚边的马突然提起前腿,长鸣了一声。

    不好,马受惊了!

    她用力拉紧缰绳,却见马不听她使唤。

    祁怀瑾见状加快速度追上她,“阡音,把手给我。”

    她此时听见他沉稳而有力的嗓音,心一下子平静下来,她毫无犹豫地将手伸向了他。

    祁怀瑾骑着马,准确无误拉住了她的手,阡音借此机会一个腾身,被他揽住腰,稳稳当当坐在了他怀中。

    他拥着她的后背,让她忍不住回头看向了他。

    就在此时,祁怀瑾抚上她的脸庞,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只听他缓缓道:“你怎么又到了我怀中?”

    回答他的只是耳边簌簌的风声。

    那受惊的马已经不见了踪影,他们如今便只能共骑一马,祁怀瑾见她僵直着身子,不禁道:“等等困了就靠着我睡一会儿。”

    她听了打起精神,她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睡着。

    不一会儿,祁怀瑾感受到了她渐渐变软的身体靠在他怀中。

    他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意,在他身边,她永远不用逞强。

    。

    今夜的云兴镖局,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原因是县衙里来了几个衙役将镖局搅了个天翻地覆,其中不免被他们搜刮了许多财物。

    林越黑着脸,沉声道:“几位官爷,还希望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那几个衙役脸上倒是一副恭敬的样子,只是口气仍然猖狂道:“越大当家,你看,我们这也是奉命形式,上头的人说了,一切可疑的东西都不能放过!”

    林越冷笑了一声,感情是在威胁他呢,若是不给他们点好处,他们难道要把镖局的人都抓走吗?

    镖局里的好几个兄弟都想动手,但都被他制止了下去,这些身外之物不要也罢,最重要的便是不能坏了大局。

    几个县衙见状又正大光明地搜刮了不少东西,一个领头的见已经差不多了,便道:“云兴镖局一切正常,大家撤吧。”

    走之前,那领头衙役还不忘给林越打了个招呼,“越大当家,改日我请你喝酒啊!”

    说完,便大摇大摆离开了。

    简老二有些气不过,他啐了口唾沫,“什么东西!林大哥,他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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