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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归不语声声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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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越北寒,脸黑地没有下属敢接近,到了此时,他没有任何退路,只能孤注一掷,他心一横,就算没有支援,他也能将临州拿下。

    “给我上!”

    话音刚落,却见一众下属跪地道:“将军,下令撤退吧,现在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贸然出手怕是毫无益处,还请将军三思。”

    越北寒一怒之下,将剑架在了一个下属的脖子上,“既然如此贪生怕死,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

    “还请将军三思!”

    在一众人僵持不下之时,两队人马,正一前一后向他们逼近。

    越北寒见状突然喊道:“我们西越人,从不贪生怕死,轻言失败,大家给我杀出一条血路来,夺得临州后我重重有赏!”

    许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西越士兵的士气倒是重新振作了起来。

    越北寒趁机下令让弓箭手原地待命,数千支箭朝着祁怀瑾的方向喷涌而去,却都击在了祁怀瑾命人摆好的盾牌上。

    这个时候,为了不被两队人马包围住,越北寒下令将军队四方散开,企图逐个击破。

    。。。。。。

    兵戈扰攘,祁怀瑾从未想过他能瞥见她的身影,如此危险的地方,她为何要来。

    此刻的她如往日不同,他还从未见过她如此眼神冰凉的模样,面对敌军,她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若不是他已知晓,谁能联想到在这个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男人实际上是一个女子。

    看着祁怀瑾在战场上厮杀的模样,她毫不犹豫地加入其中,不只是因为他,还是为了自己,为了兄长,为了父亲,为了东黎国。

    刀剑相搏间,她仿佛看到了兄长在战场上拼死一战的模样,他那时候心里会想什么呢,是心无旁骛还是。。。

    一幕幕回忆在她心中闪现,国破家亡的她终是将那时候的迷茫,无助,恨意都倾注在她手中的剑上,她的心中总有一种若是杀了一人,心中的悲恸便会少一分的错觉,亦或者是一种与兄长感同身受,并肩作战的释然罢。。。

    此时的临州城还下着蒙蒙细雨,她的脸上布满了水珠,叫祁怀瑾有些看不真切,不过顷刻之间,他便见她已经到了自己身旁,并将她手中的剑指向了他身后。

    此刻倒不是说话的时候,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便继续与她投入了战斗,就如同那日在香风客栈一般。

    他知道她向来都不是软弱的女子,就冲着她拼死相护的心意,他也要护她周全。

    越北寒看到阡音的那一刻,他眯了眯眼,那几日去刺史府的那一对夫妇便是她与祁怀瑾吧,还真的是有趣。

    看着她护着祁怀瑾的模样,越北寒在士兵的掩护下,将箭射向了她的身后。

    祁怀瑾显然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他拿起弓箭,将射向她的箭尽数截了下来。

    阡音也迅速转头,她见状拿起地上的大刀,将它刺向了越北寒的战马。

    他的战马哀嚎一声,应声倒地,越北寒也因此被迫摔在了地上。

    祁怀瑾趁机将越北寒周遭的人开了一道口子,擒贼先擒王,他怕是已经跑不掉了。

    越北寒眸子一深,他拿起剑,将目标转移到了阡音的身上。

    阡音目光无惧,与他打斗了起来,两人速度之快,让祁怀瑾无法将箭射向越北寒,他见状翻身下马,他怎么能让他的女人做本该由他做的事情。

    越北寒刀刀凶狠,再加上他力道之大,她竟有些抵挡不住,看着前方朝她而来的祁怀瑾,她尽量将越北寒的注意力都倾注在自己的身上,可如此一来,她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等临雨赶到的那一刻,他便看到了眼下这一幕,阡音与那越北寒的对立而站,两人都被对方的刀剑刺入胸口,就在这时,她也为在越北寒身后的祁怀瑾赢得了时间,只见祁怀瑾将他踹翻在地,阡音也忍痛将越北寒胸口的剑再刺深了几寸。

    不过转瞬即逝的几秒,临雨惊了一惊,立马上前助祁怀瑾将那越北寒制止在地,祁怀瑾此时猩红的眼睛,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看着那西越的战旗已轰然倒下,阡音终于浑身无力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临州一战,他们终于胜了。
………………………………

第二十九章 病榻照料,以口相渡

    这是祁怀瑾第一次露出心慌,手足无措的模样。

    他看着她一点点倒在自己怀里,脸上毫无血色的模样,便立刻抱起她回了刺史府。

    一路上,他一遍遍地唤她:“阡音,坚持一下,别睡。。。”

    此时的她意识渐渐模糊,想听清他说的话却有些无能为力,她强迫自己睁开眼,却看见了兄长正噙着笑意向她招手的模样,是兄长终于来接她回家了吗,她一遍遍想着,眼角留下了一行清泪。

    如若可以,她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全程目睹了这一切的临雨怔在了原地,他们殿下莫不是。。。

    这么多年来他们殿下从不与女人接近,他一直以为这是因为殿下没有遇到合心意的姑娘,却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他看着殿下怀中的她,竟觉得她有那么几分柔弱之感,他的心也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快到刺史府,祁怀瑾才突然想起道:“临雨,快去找个女郎中。”

    临雨听到他的话,也没有多想,便即刻去找了女郎中前来刺史府治病。

    到了刺史府,祁怀瑾抱着她直直进了客房,他将她轻放在榻上,仔细一看才发现她身上还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小伤口,皆是被刀剑所伤。

    郑夫人看着两人浑身是伤的模样,忙吩咐下人打了几盆热水,祁怀瑾见状道:“你们先下去吧。”

    说完他把帕子用热水打湿,将她脸上的的汗水尽数拭去,他的动作极其轻柔,而眉头却紧紧蹙在了一起,郎中怎么还没来?

    若是让其他人看到他此时的模样,他们定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实在是他看她的眼神太过专注,怜爱,而祁怀瑾此时的心情也是复杂的,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过了些许片刻,一个提着药箱的女郎中跟着临雨走了进来,她见祁怀瑾一身铠甲,周遭散发着王公贵族之气,便知他就是那大名鼎鼎的翊王殿下了,她施了一礼道:“民女参加殿下。”

    祁怀瑾起身道:“无需多礼,请你务必将她治好。”

    女郎中听他如此郑重的语气,倒是愣了愣,她看向卧榻上的人,心中只觉得她定是这位翊王殿下十分重视的人她不敢有半分懈怠,即刻上前查看她的伤势。

    这时,祁怀瑾突然向临雨道:“临雨,你去外面守着,闲杂人等不准入内。”

    待到那女郎中剪去她伤口处的衣物时,她才知晓祁怀瑾屏退众人的原因,眼前这位墨衣装扮的公子竟是女儿身。

    来不及多想,她将她的伤口包扎了一番,又替她把了把脉,确认已无大碍后才起身道:“伤口虽深,却未伤及要害,这倒是万幸了,只是流血过多,需要每天换药,好好修养一阵子,等等我再写张补血凝气的方子,再命人去药铺抓药,每日煎服便是。”

    祁怀瑾这才放心下来,他不忘向她吩咐道:“她是女儿身的事情还希望你不要宣扬。”

    女郎中点了点头,“殿下放心便是。”

    确认她已无大碍后,祁怀瑾才有空将他肩上的伤简单处理了一番,不得已,他离开了屋子,战事结束后,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听前方的消息传来,元萧所率的兵马已经成功拿下凉州军营,这无疑给了北祁国一剂强心剂。

    接下来,就看西越国该如何应对了。

    ——

    等他再回到屋内,便见她十分安静地躺在榻上,却没了以往的生气,他坐在她身旁,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厨房已经为她煎好了药,只见郑夫人亲自将药端去了客房,祁怀瑾见状道:“郑夫人有心了,把药放下吧。”

    郑夫人将药碗放在卧榻边,便识趣地退了下去,屋子里顿时只剩了他们二人。

    祁怀瑾将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将药碗拿起来吹了一番,并用汤匙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可连试了几次都没有将药灌进去。

    他轻叹了一声,只能喝了一口再覆上她的唇,以口相渡是如今最好的法子。

    药汤的苦味渐渐充斥在他整个口腔,可他知道她只会比他更苦,过了半刻钟,一碗药才堪将喂完。

    她靠在自己肩上,却没有一丝要醒来的迹象,他有些不安,便又派人去请了那位女郎中。

    女郎中又把了一次脉,半晌才道:“这位姑娘的病情已经渐渐好转,之所以此刻还未醒,恐怕是因为心病所扰,所以潜意识中不愿意醒来。”

    祁怀瑾蹙了蹙眉,只是道:“我该如何做?”

    女郎中这才道:“多与她说说话,她能听见殿下说的话。”

    祁怀瑾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多谢。”

    只是不到一日,此时的他却憔悴了许多,像是十分生气的模样,他低下身在她耳边狠狠道:“我不管你因为什么而不愿意醒,可你连人带心都是我的,我现在命令你赶快睁开眼睛,不然,我便一直。。。”

    回答他的还是满屋子的寂静,他终于在她身旁躺下,他将她身子裹在自己怀中道:“阡音,我会等你。。。”

    此刻的阡音,像是听到了他的话般,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却只是那么一瞬,快得无法让人捕捉,可他却注意到了,他阴郁了好几日的脸上终于浮上了一抹笑意。

    这时候,屋外传来临雨的声音道:“殿下,属下有要事想禀报。”

    临雨在屋外等了很久却没见他出来,这几日殿下心情不爽,焦急的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了。

    祁怀瑾终是起了身,将她的被子掖了掖才离开了屋子,临雨见他终于开门出来,心下松了一口气,“殿下,西越派了人前来讲和。”

    祁怀瑾眯了眯眼,倒是比他预想地还要快,他关上门道:“走,去看看。”
………………………………

第三十章 凉城空巷,未必凄凉

    临州一战胜利之后,西越余下兵马都被充了战俘,考虑到越北寒的身份,祁怀瑾命人将他关进临州城大牢,等候王上发落。

    与此同时,西越国的朝堂之上已经一片哗然,他们万万想不到到头来会是这样一个结局,如今他们西越国的三殿下败给了北祁国的翊王,这样说出去,他们西越国的颜面怕是已经要丢尽了。

    再看向龙椅上那位,他的脸上毫无喜怒,倒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越北寒的母亲是他最为宠爱的贵妃,这怕会让那北祁国有了个很大的筹码,想来这次他们西越定是要吃个大亏了。

    越北安见他父王迟迟不发话,上前道:“父王。。。”

    他还未说完,就听越离摆了摆手道:“你不必多说,我现在命你率五百骑兵,前去临州讲和。”

    话音刚落,就见一大臣上前道:“还请王上三思,贸然前去讲和,只会让我们西越国处于被动的境地,那北祁国也定不会善罢甘休,倒不如抢占先机,反败为胜来得好。”

    越北安朝那大臣咳了一声,“丞相,你此言差矣,一味派兵恐怕有失国体,此时定要从长计议才是。”

    两人争锋相对了好一阵,却没见越离有任何表示。

    越离见几人各抒己见,半晌才道:“好了,就按我刚才说的办,北安,你跟我到御书房来。”

    区区一个凉州他倒是不在意,但他却不能不管他那自负的儿子,之前他答应他的请命,不过是觉得他若是胜了固然很好,但若是败了,也能让他得个教训,野心大的人更应该明白他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

    凉州军营内,风萧早已命人在军营周围重兵把守,有了凉州这个筹码,相信西越国定不会轻举妄动。

    正这样想着,便听下属禀报道:“将军,军营里有位姑娘想见您,她自称是临州刺史府内的一名婢女。”

    风萧点了点头,他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让她进来。”

    拂秋此时应是高兴的,特别是在她知晓那越北寒已经被翊王关押在临州军营,他那么一个骄傲自负的人,恐怕这比让他死了还要难受吧,可畅快之余,她又一阵怅然,现下她该何去何从呢。

    进了营帐,她朝风萧道:“拂秋见过风将军。”

    风萧抬头看了她一眼,竟觉得她的眉眼十分熟悉,他在她脸上停顿了几秒,又移开了视线,些许是他想错了吧,据他所知,她从小便是一个孤儿。

    “你说你是临州刺史府的人?”

    拂秋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她将翊王来到临州后所发生的事情述与他听,风萧听完倒是愣了愣,他不自觉地又想起了正在西越蛰伏的她,实在是两人的经历太过相似,让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心生怜惜起来,只怕是身不由己罢了。。。

    “到了现在,你可有过一丝怨恨?”

    拂秋不知他为何会突然这么问,怨恨过吗,其实是有的,迫不得已,她失去了女儿家最重要的清白,可在两国间的明争暗斗间,她这点算不得什么,也不会有人在意,倒不如看开些。

    “刺史于我有恩,这些都是我应做的,只希望将军能准许我回到临州,这里总归不是我该待的地方。”

    风萧见她如此真心实意,便准了她的要求,还派了亲信一路护送。

    拂秋踏上了回临州的路,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

    。。。。。。

    当祁怀瑾与越北安见面的那一刻,两人暗潮相涌,心中盘算了许久。

    祁怀瑾不紧不慢道:“听说你们西越想与我们北祁讲和?”

    他并不想与他废话太多,并且急得也不应该是他。

    越北安早已知晓此次讲和定会有一番受阻,他也不急道:“翊王,我们此次是诚心前来讲和,我想你们北祁也不愿再劳民伤财了。”

    祁怀瑾冷笑一声,这时候倒是说起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的诚意。”

    越北安接话道:“不知翊王有何要求?”

    祁怀瑾早已收到了他王兄祁怀琰的亲笔书信,他开口道:“百年内不准对我们北祁有任何企图,凉州从此归属于北祁。。。”

    听他说了这么多要求后,越北安倒是不恼,“翊王所说的我们可以考虑,但你们也需要抱证我三哥的安全。”

    祁怀瑾回道:“那是自然。”

    不过看那越北寒此时的状态,就算是回了西越也怕是要好好休养一阵子了,在他伤了阡音之后,祁怀瑾可没少在他身上讨回来。

    。。。。。。

    等越北安离开后,祁怀瑾又回了阡音屋内。

    他问正拿出绷带的婢女道:“她刚刚如何?”

    那婢女战战兢兢道:“中途倒是睁开眼了一瞬,但很快又睡了过去。”

    “东西留下,你先下去吧。”

    婢女说了一声是,便默默退了下去。

    等婢女离开后,他将她靠在自己怀中,准备为她换药。

    他将她的衣衫褪至腰间,将缠在胸前的带血绷带换了下来,伤口很大,不好好处理怕是要留疤了。

    只是为了帮她换药而已,可他的视线却不自觉地在她身上停留,她身上的伤口比他想象地还要多,其中不乏一些旧伤,当风慎将军的暗影怕是也不容易吧。

    这更坚定将她留在身边的想法,若是在他身边,他定会护她周全。

    等替她换完药,他又坐在塌边瞧了她一阵子,看样子,她的病情倒是渐渐好转了,只是按她的病情,她恐怕还需在此处休养一阵子,这样一来,他便等不到与她一同回京都了,不出意外,他很快便要回京都向王兄复命。

    让她受伤,确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他早该想到,按她那倔强要强的性子,她又怎会乖乖在云兴镖局待着,她已经睡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醒了。

    此时在外面守着的临雨正一脸惆怅地盯着某处发呆,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他心中所想,这件事憋在他心里已经好一阵,可奈何临风他们都不在,他连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若是贸然去问殿下,他恐怕会被碾地渣子都不剩,刚回过神,耳力极好的他听见屋内有了丝动静。
………………………………

第三十二章 将回京都,心神不定

    祁怀瑾出门后,接过临雨手中的信,不出他所料,王兄让他处理完西越之事便立刻回京复命。

    他蹙了蹙眉,时间有些太紧了,他沉思了片刻,转身去了阡音的屋里。

    在榻上躺了数日的阡音早已想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却被突然出现在屋内的祁怀瑾按在了原地。

    “在榻上躺着,你伤还未好。”

    她拗不过他,只好乖乖在榻上躺着。

    “刚刚的问题我还未问完,你可愿意留在我身边?”

    祁怀瑾见她低下头,便搂住了她的腰,强迫着让她看向自己。

    她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抿着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祁怀瑾没有再逼她,他会给她考虑的时间,他终是将他拥入怀中道:“阡音,不要让我等太久。”

    阡音选择了沉默,可她心里明白,再大的挣扎也都是徒劳无功,总有一天,她会为了他放弃所有。

    怀中的人终是点了点头,他见状轻轻吻住了她的唇瓣,柔软而又甜美的触感让他不想放过。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了她,此刻他该离她远一些,不然,他会忍不住。

    出了屋子,他朝临雨问道:“那越北安可有何动静?”

    临雨跟在一旁回道:“不出意外,这两天便会有消息了,那西越王上不会不顾越北寒的安危,更何况有风萧将军在凉州守着。”

    刚说到越北寒,就见一个熟悉的人进了郑府,祁怀瑾轻叹了声,倒是把她给忘了。

    此人便是刚从凉州军营侥幸逃过一劫的拂秋。

    她随风萧派来的侍从回到临州城后,便敲响了刺史府的偏门,王管家开门见是她,脸上闪现出一抹又惊又喜的神情,“拂秋,你。。。”

    拂秋笑了笑,“管家,是我”

    王管家看了眼她身后的几人,疑问道:“这几位是?”

    拂秋回道:“这几位是风萧将军派来的,老爷如今可在府内?”

    “在的,几位都快进来,我带你们去见老爷。”

    拂秋见状放下心来,希望郑府还能是她的容身之处,她随王管家走进府内,便在走廊见到了祁怀瑾。

    见祁怀瑾也明显注意到了她,拂秋上前朝他施了一礼道:“奴婢参见殿下。”

    祁怀瑾点了点头,“这次还要多亏了你,先随我来一趟书房,我有事要问你。”

    几人进了书房后,祁怀瑾问了诸多细节,郑临在一旁听着,也感受到了当时情况的危急,好在恶人已全部铲除,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拂秋回答完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祁怀瑾见状道:“可还有什么想说的?本王可以答应你的一个要求。”

    她深吸了一口气,“奴婢想去见那个人一面,还望殿下成全。”

    祁怀瑾知晓她说的是谁,他沉默了一阵,终于道:“可以,等等我会派人带你去。”

    “多谢殿下。”

    其实她也不知她为何想去见他,或许只是心中的那一丝执念罢了。。。

    到了关押越北寒的大牢内,拂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坐在了墙边。

    此时的他倒是失了那股凌冽之气,虽然他的头发有些许凌乱,却也不减他俊美的脸庞分毫,不可否认的是,他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越北寒抬头看了她一眼,竟站了起来走到了她面前,“看见你倒是有些意外,你如今可是很开心我这幅模样。”

    拂秋也轻笑了一声,“是啊,成王败寇,你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一天吧,皆是报应!”

    越北寒也不恼,“不,你其实并不开心,现下你有一个机会。”

    拂秋哦了一声,“哦?说来听听。”

    “随我回西越,我会给你想要的生活。”

    拂秋像是听了一个莫大的笑话,“怎么,你还不明白你此时的处境吗?”

    越北寒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径自道:“本王那晚喝醉酒强要了你,便会对你负责,更何况,你于郑府而言,不过是一颗棋子,还不如跟着我。”

    拂秋打断了他,“在你面前,我又何尝不是,休想说服我,还是想想怎么保住你自己!”

    她说完便拂袖而去,越北寒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闪现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神情。

    终有一天,他会东山再起,将这些人加诸在他身上的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

    夜半三更,风萧坐在案前,沉吟了许久,他环顾四周,一种嵌入骨髓的孤独充斥在他的周遭,久久不能散去。

    临州一站终于接近了尾声,他也完成了北祁和父亲寄予他的希望,可他却无一点欣喜之感,到头来,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写了信让她离开西越,但两人见面后见了面她又该如何自处,他了解她的脾性,她怕是不愿再面对自己了,她现在怕是只想待在西越做他的眼线,真是个傻姑娘,她难得就不能为自己想一想吗?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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