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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病好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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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些年,夫人那里出了些变故,才让这国公府变成了现在这模样。
那些以为凭着他们就能像以前一样逼得夫人低头的人,这是谁给他们的脸?
至于那些人最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刘总管却是一点也不关心的。
总之,一切听夫人的就没错了。
之后的这段时间,哪怕里面有着十好几个人,但偏厅却一直极为安静。
众管事一边庆幸着自己等人没有作死,一边深深垂着自己的头,就怕自己万一哪里招了夫人的眼,也叫夫人直接给发卖出去。
也没让众人等多久,大概也就一个时辰不到,映雪就领着牙行的人回来了。
………………………………
第18章 似曾相识
来的是一个看着约五十的牙婆,她穿着一身靛青色的衣裳,略染银霜的发间只插了一根银簪,打扮得极为干净利落,才一进到偏厅,就先笑着朝着卫芙道了声万福。
“给夫人请安。”牙婆神色极为恭敬。
见着这牙婆,卫芙觉得有些眼熟,仔细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从前是认得这个牙婆的。
这牙婆姓姚,当初卫芙刚开始嫁到姜家来,在收拾那些见她年少便想糊弄她的刁奴时,就与这姚牙婆打过交道。
卫芙还记得,这个姚牙婆很会调教人,经她之手采买进姜家的下人后来都极为得用。
不过……
当初不过三十多岁的姚牙婆,如今却也已经年过半百了。
岁月不饶人啊。
想到自己这十五年来的空白,卫芙有些恍惚,但很快也就回过神来了。
“你是姚婆子吧。”卫芙微微一笑。
姚婆子有些意外。
她从前也只见过镇国公夫人一面而已,而且还是在十六七年前,没想到镇国公夫人居然还会记得她,这让姚婆子有些受宠若惊。
对于镇国公夫人,姚婆子同样也有着非常深刻的印象。
那时的镇国公还是镇国大将军,镇国公夫人也才嫁入姜家没多久,得了镇国公夫人身边大丫鬟的吩咐,姚婆子不敢怠慢,将手头所有的人都带上,一起去了那时的将军府。
虽然并不知道内情,但从当时的情况,姚婆子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无非就是将军府的下人以为夫人只有十六岁,就算他们在下面做些什么小动作,夫人也发现不了,只是没想到夫人年纪虽小,却是掌家的好手,明明打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不妥,偏偏还能够隐忍,直到一举抓到下面人的痛脚。
再然后么……
当时的将军府可是发卖了不少人出去的。
好像也就是在那之后,镇国将军府行事便越来越有章法,而将军夫人在京城众夫人之间的评价也越来越高。
姚婆子当时还曾感慨过,难怪靖安伯府明明已经没落了,将军夫人仍能嫁进姜家,想来,也是姜家看中了夫人的才能吧。
正是因为当初是亲眼见过卫芙是如何掌家的,后来这些年听着镇国公夫人是如何的荒唐,尤其是前些日子听说镇国公夫人与户部尚书刘大人家的小姐为了一盒胭脂大打出手,姚婆子才越发的觉得可惜。
不过……
想想自己的身份,姚婆子偶尔又觉得自己的惋惜有些可笑。
那可是镇国公夫人,是超品命妇,只要有镇国公在,就算是太后皇后这样的贵人,也得给她几分脸面,哪怕她这些年多有荒唐之举,又哪里轮得到自己去惋惜呢?
却不想,这才过了没几日,姚婆子就又来到了镇国公府。
这一切……
总叫她有些似曾相识之感。
虽然意外,但姚婆子很快也就收慑心神,朝着卫芙福了福身,“回夫人,奴家夫家确实姓姚。”
卫芙微微点头。
这也有些巧了,当初她初入姜家,打发那些刁奴的时候就是与姚婆子打的交道,如今她大梦初醒,要收拾这些年府里滋生出的蛀虫,仍是与姚婆子打的交道。
想到这些,卫芙轻轻笑了笑,然后看向映雪:“去把放卖身契的匣子拿出来。”
这十五年的空白,卫芙有很多细节之事自是不知晓的,就比如这卖身契到底收在了哪里,但刘严既然说在她这里收着,她房里的大丫鬟怎么也该知晓才是。
映雪闻言微微一怔。
她与映岚已经在夫人身边服侍了三年了,但她们都心知肚明,这三年来,夫人可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信任过她们,夫人房里一些重要的东西,更是从来不让她们碰的。
这其中,也就包括了放卖身契的匣子。
不过,映雪到底也是卫芙房里的大丫鬟,就算从来没有碰过,但对于东西在哪里,也还是知道的。
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应了声“是”,然后快步去了正房,不一会儿就捧着一只红漆描金的匣子回来。
这匣子里,装的就是府里所有下人的卖身契。
自然也包括映雪的。
也正是知道这些东西的重要性,映雪捧着匣子的姿态看着都极为的郑重。
“夫人。”映雪将匣子捧到卫芙的跟前。
卫芙没有接过那匣子,而是看了她手边的桌子一眼,示意映雪将匣子搁在桌子上。
竟是没有要打开看看的意思。
然后,卫芙看向正一脸恭敬地立于她下首几步处的刘总管,开口道:“刘严。”
刘总管恭声应道:“夫人有何吩咐。”
卫芙半闭上眼,“将府里所有管事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说上一遍。”
她一点都没有怀疑,刘总管对这些人的所为会不知情。
而刘总管也确实没有让卫芙失望,听到吩咐之后,没有任何的迟疑,当下就将府里二十余名管事这些年的所为说了清清楚楚,包括这些人的姓名年龄手里是何差事,清楚到哪名管事哪一年贪了多少银子,又收了谁谁谁的银子做了些什么事……
等等。
听到这些,跟着刘总管一起过来主院的十来名管事冷汗“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就连衣裳也都被浸湿了。
这些年来,国公爷常年在外,十几年也不过只回府寥寥数次,而夫人最开始是不想管事,后来想要管事又被他们这些人联手施压顶了回去,府里大小事务,自然也就落到了他们这些人的手里。
放在夫人刚刚嫁进来的那两年,他们这些人就算领着差事,但每日里都小心翼翼的,绝不敢出什么错漏,可在夫人性情大变之后,就跟那俗语说的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一样,他们这些人先是小心试探了一番,等到确定如今的夫人是真的不想理会府里的庶务之后,他们的胆子自然也就跟着一天天变大起来。
身为府里管事,他们身上领的差事各有不同,但每一个人手里都能够经手相当数量的银子。
毕竟,这是亲王规制的镇国公府。
………………………………
第19章 有恃无恐
哪怕国公府的人口不多,但想要维持这么大的一座府邸,每年的开销自然是一个极为庞大的数字。
而这些开销,都是经由各处管事之手花出去的。
手里有这么多的银钱经手,就算最开始的时候慑于夫人往日的威严,众管事不敢生出贪昧之心,但时间长了,夫人也一直是那副不想管事的模样,又还有谁能够忍得住?
尤其是到了后面这些年,尝到了甜头之后,这些管事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往自己口袋里捞的银子也越来越多。
可以说,镇国公府每一个管事的身家,只怕都要比京城那些五品官的身家要丰厚许多了。
也正是这样,这次卫芙让众人来主院回话,赵婆子等人才会如此不甘,甚至在明知当家主母召唤的情况下,还刻意寻了托辞避而不见。
偏厅里站着的这些管事,他们心里同样不甘,只不过发现了刘总管那不同寻常的态度,这才跟了过来。
但是,在来的时候,他们也只是觉得,夫人就算想要重新掌家,这一次也必定不会有什么大动作,而是只会徐徐图之。
可哪里能想到……
夫人不仅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样徐徐图之,反而一出手就是大动作?
而且,最让他们吃惊的还是刘总管。
作为府里的总管,刘总管那里是各处管事怎么也越不过去的,所以这些年来各处管事都自认为他们将刘总管那里打点得极好。
要不然,这些年来,刘总管又怎么会对他们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哪里能想到,刘总管确实是没有管他们,却将他们任何一丁点的错漏之处都看在眼里,还记在了心里,这会儿甚至还一五一十地说与了夫人听。
听到刘总管的嘴里说出自己等人的名字,这十来名管事只觉得心脏似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一张脸更是变得煞白。
他们纷纷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刘总管,期望前面的刘总管感受到他们的目光,能够嘴下稍稍留情。
但没有用,就在他们的绝望之下,刘总管花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功夫,才将二十多名管事这些年来的作为都说完了。
由此可见,这些管事行事有多胆大了。
而卫芙,从头到尾,她都只端坐着,就连面色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可莫名的,十余名管事却是觉得屋里的空气越来越凝滞,让他们都快无法呼吸了。
“很好……”听刘总管说完,卫芙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在面如土色的十余名管事面上轻轻扫过,“你们这些年,倒是有长进。”
十几年过去,这些管事之中的熟面孔已经很少,大部分都是生面孔。
但这并不是这些人欺上瞒下的理由,也不足以让卫芙就这样放过他们。
只看了一眼,卫芙就再没理会这些管事,而是朝着刘总管点了点头:“刘严,将今天没到的那些管事的卖身契挑出来,再寻几个人将那些人给我拖过来。”
“是。”刘总管应得极为干脆。
应声之后,刘总管从那匣子里将剩下那些想要拿乔的管事的卖身契都挑了出来,又亲自去点了几名身强体壮的护卫,吩咐人自去抓人。
镇国公府的护卫都是刘总管在管着的,这些人可不是寻常的护卫,而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将士,有些是因为家里已经没人了,有些是从战场上归来身上带了伤残,最后都选择了进入镇国公府,作为护卫继续替他们的将军守护家园。
虽然其中一些护卫身带残疾,但真要论勇武,京城任何一家的护卫都远远不及他们。
这会儿不过是让他们去将那些管事都带过来而已,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不多时,众护卫就拖着十几名管事来到了主院的偏厅。
刘总管极为完整的转达了卫芙的吩咐,既然说是要用拖的,那就是一定得是将他们拖过来才行!
所以,这些穿着打扮极为光鲜的管事来到偏厅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极为狼狈,又哪里还看得出来之前的体面?
赵婆子等人这时心中都极为惊惶。
先前夫人唤他们去主院回话,想着前几次他们这些人是如何连起手来打消了夫人要掌家的念头的,以为这一次与前面那些次也一样,赵婆子等人当然不会去主院回话。
要是去了主院,又怎么能显示出他们这些人的决心呢?
所以,赵婆子等人商量妥当之后,就各自回了家。
身为国公府的管事,赵婆子的住处要不就在国公府内,要不就在国公府附近,出入都极为方便。
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才回到家没多久,就连凳子都还没坐热,刚上的热茶都还没有喝上一口呢,就有一群如狼似虎的护卫冲了进来,不顾他们的喝骂,拖着他们就往府里去。
等到了目的地,看到坐在上首神色难辨的夫人,赵婆子等人先是一阵心虚,但随即就又重新挺起胸来。
他们之中好些人都是姜家的家生子,又在府里经营了这么多年,可以说早就经营出了盘根错结的关系,就算他们犯了错,想要收拾了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除非,想要让这国公府乱了套!
再说了……
夫人这么多年不掌家,就算现在起了意,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理清这么多的事?
而且,以着夫人这些年的心性来看,他们很大的可能都不会有什么事,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又有什么好怕的?
说到底,赵婆子等人也就是觉得卫芙好欺。
否则,看哪家的下人敢在主母面前如此嚣张的?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赵婆子等人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慌张了,而是一个个的从那些护卫之手挣脱,先是理了理身上的衣衫,等到差不多了,才“扑通”一声跪在了卫芙的面前。
“夫人啊!”赵婆子仍打了头阵,“您可要替老奴们作主,老奴们得了夫人的信任,才能管着那一摊子的事,纵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这些莽汉,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冲进老奴们的家里,这是想要打杀了老奴们吗?”
………………………………
第20章 独角戏
话说完,赵婆子就带着头嚎了起来。
有她开头,剩下的那些管事也都有样学样,一个个都开始诉起苦来。
一时间,整个偏厅倒是只能听见他们的哭嚎了。
卫芙轻轻扬了扬唇,看似是笑了笑,但实际上笑意却未达眼底。
这些人……
他们以为,他们这么哭嚎一阵,自己就会退让了?
从前这十几年的“自己”是如何任由这些刁奴欺主的,卫芙管不了,但她现在既然已经回来了,那这些人的算计,就注定行不通!
卫芙也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端起茶几上的茶浅浅啜了一口,之后只静静地听着屋里此起彼伏的哭嚎,她的眼里甚至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的。
就好像,她这是在看着赵婆子等人尽心编排的一出好戏一般。
也确实是一出好戏。
不过,就算是唱戏,那也得有人对戏不是?
唱独角戏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现在的赵婆子等人,别看人数不少,但实际上可不就在唱独角戏么?
在他们看来,高门的当家主母,就算是再如何严苛之人,当着外人的面总也是要在乎自己的脸面的,要是传出什么御下不严,或者是对下面的人不仁不慈的流言,岂不是白白落了脸面?
也正因为如此,一见着屋里还有外人在,赵婆子等人都没有去仔细看来的是谁,就这样抢先开始嚎了起来。
原本还以为,夫人脸皮薄,他们用不着嚎多久,夫人就会先脸上挂不住了。
像夫人这样的高门贵妇,就算愤怒于他们的作为,又如何能拉得下脸与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争府里的这点小权小利呢?
然后,结果自然也就像前面几次一样,夫人在他们的连手之下打消了掌家的想法,大家重新相安无事。
反正……
他们这些年来就算再怎么着,对夫人以及府里的三位小主子,可都是不敢有半点的怠慢的。
夫人哪怕什么事都不管,他们不也得毕恭毕敬的捧着不是?
与其劳心劳力地管着府里的庶务,就这样清清闲闲的做个贵夫人不好吗?
赵婆子等人都是这样想的。
可现在……
戏唱到一半,他们却发现,事情的发展,好像打从一开始,就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夫人不仅没有因为他们这些人的威逼而觉得丢脸,更没有在他们此举之下退让半步,甚至连动怒都没有,而是用着最为规范的坐姿端坐着,静静地看着他们,让他们觉得自己就是那演技最为拙劣的戏子一般,同时心里也越来越没有底了。
他们这一次,是不是做错了?
赵婆子一边减弱了哭嚎的音量,一边悄悄拿了眼打量刘总管等人。
现在,骑虎难下的赵婆子是真的有些后悔了,早就知道刘总管才是对这府里的事看得最清楚的人,当时就应该跟着刘总管来夫人这里回话才是,为什么一定要跟夫人别苗头,弄成现在这样子呢?
他们也就是想着夫人脸皮薄,才会同样的招数用了一遍用两遍。
但同时,赵婆子等人其实也不敢如何去闹腾。
毕竟,他们对自己的身份其实都心知肚明,他们是这国公府里的奴才,卖身契都还攥在夫人的手里呢,真要是将夫人惹得动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拿了卖身契将他们发卖了,那他们岂不是连哭都没地儿哭?
现在夫人不搭这一茬儿,他们要如何下这个台?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赵婆子的哭嚎自然不如先前那般用心了。
她想起来,方才进屋的时候,一眼瞥到过屋里除了刘总管这外,还有外人在,于是忙里偷闲,悄悄往着姚牙婆那里看了过去。
这一眼,就让赵婆子面色煞白,心如擂鼓。
因为,她是认识姚牙婆的。
姚婆子因为擅长调教人,所以她手里的人总是格外的受各府的欢迎,自然而然的,在这一行里姚婆子的名声就格外的响亮。
赵婆子负责的就是府里的采买事宜,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下面丫头小厮的进出。
不过,她也只是认识姚婆子这个人,却没从姚婆子手里买过人。
为何?
自然是因为姚婆子手里的人都调教得好,而价格也比其他牙婆那里要高上一些。
赵婆子伸手往自己兜里搂银子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乐意花更多的银子去买些丫头小厮呢,要知道,省下的银子,可都进了她自己的腰包!
可现在……
姚婆子却出现在了夫人这里。
这意味着什么?
赵婆子心神俱震。
他们这些人闹归闹,却总也不敢真的叫夫人动怒,怕的不就是夫人动怒之下不管不顾的将他们发卖出去吗?
离了镇国公府,他们就算再被人买走,也绝不可能遇到夫人这样的主母了。
原以为他们只是小小的闹上一场,怎么着也不会惹怒了夫人,但现在看来,事情可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
想到夫人也许是动了真怒,不打算再留着他们了,赵婆子顿时就慌了。
“夫人,老奴错了,老奴错了啊,求夫人您饶了老奴这一次吧,老奴再也不敢了……”赵婆子猛地便尖声嚎了起来。
比起先前这么久的哭嚎,这会儿的赵婆子明显要更情真意切了一些。
只不过,她的哭嚎没让卫芙有所动容,倒是将与她一些被拖过来的那些管事们给吓了一跳。
看着赵婆子那唱作俱佳的表现,原本心里还有些忐忑的管事们都不由暗暗埋怨,这赵婆子,演戏而已,演得这么逼真是做什么,这不是衬得他们这些人表演得太不尽心了吗?
埋怨完了之后,这些人才突然反应过来赵婆子哭嚎的内容。
她是在……
向夫人告饶?
剩下的管事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心里那股子不祥的预感却是越来越强烈了。
要说他们这些人之中,最不乐意夫人重新掌家的,那就非这个赵婆子莫数了,要不然她之前也不会做那出头鸟了。
先前商量着要给夫人一个软钉子碰的时候,赵婆子可是蹦达得最欢的那一个,怎么现在,她倒是这么轻易的就告饶了?
………………………………
第21章 告饶
众管事都不笨,看出这其中有蹊跷之处,一边维持着哭嚎,一边也跟着在屋里四处看了起来。
而他们虽然不是都认识姚婆子,但其中也有好几人是认出了姚婆子的,意识到自己等人的处境,众人也就像先前的赵婆子一样,担惊受怕之下,越嚎越富有感情。
啧,偏厅里这此起彼伏的,怎一个热闹了得?
见着火候差不多了,卫芙将手里端着的茶盏轻轻搁在了桌上,茶盏底部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的一声“咔嗒”的响声。
明明应该是被众人的哭嚎声给掩盖的轻微声响,偏偏似有神奇的魔力一般,直接将赵婆子等人的哭嚎声给压了下去。
“嚎够了吗?”卫芙神色淡淡地道。
赵婆子等人心头一凛,就算还想再继续讨饶,偏偏又莫名的不敢再张嘴了。
于是,原本乱糟糟的偏厅里,就这样重新归为了平静。
没有理会心中惊惧的赵婆子等人,卫芙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们,而是径自看向了刘总管,道:“刘严……”
虽然卫芙的话只开了个头,但已经足够刘总管知道她的意思。
“夫人,这些人的身契都在这里。”刘总管将手里的那一叠身契轻轻放在了桌上。
卫芙随意翻看了两张,便转向姚婆子:“姚婆子,这些人我都不想要了,你看着发卖出去吧,另外府里还需要采买一些人……”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的“扑通”声。
原来,却是赵婆子等人听到这话,膝盖一软,竟像是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的就跪倒在地。
“夫人,您大慈大悲,就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
屋里又响起再一次的哭嚎。
这一次,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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