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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女皇:摄政王,约吗?-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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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一转,她询问项永:“项永,你是不是知道皇叔生病了?”

    项永看看沈奕卿,叹了口气道:“昨夜从灯会回来后,王爷就因吃坏肚子而不舒服。但王爷不想让殿下担心,所以才强忍着没说。”

    “皇叔,你不舒服怎么不说呢?”沈长歌自责地开口,“都怪我,昨晚就不该拉着你去吃那么多东西。今早明明发现你脸色不对劲,就该留你在客栈休息的。都怪我太大意!”

    瞧着她那自责的样子,沈奕卿低声安慰道:“这怎能怪你?你无须自责。”

    沈长歌还想说话,但瞥见墨初驾着马车赶来了,她便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先不说了,还是赶紧回去要紧。”说着,她小心地扶着沈奕卿上了马车。

    ……

    客栈。

    所有人都围在沈奕卿的床边,紧张地看着大夫为他诊脉。

    直到大夫起身来,沈长歌才赶忙问道:“大夫,我叔叔他怎么样了?”

    大夫捋了捋胡须,道:“公子不必担心,病人只是吃坏了肚子,老夫开几服药,服下后自会康复。”

    “那就有劳大夫了。”沈长歌暗暗松了口气,“墨初,跟大夫去抓药。”

    “是。”墨初应道,跟着大夫一起出了房间。

    接着,沈长歌又吩咐焕春:“焕春,你去让店小二准备些粥来。”

    “是。”

    “项永,你先下去吧,皇叔这里有本宫守着就是。”

    项永迟疑了几秒,才恭敬地退出房间,出门时不忘将房门关上。

    坐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的沈奕卿,沈长歌沉声道:“皇叔,你以后可千万别再这样了,若是不舒服就别硬撑着,一定要说出来。还好这次只是吃坏肚子,问题不大,如若是什么大问题,叫我……我们该如何是好?”

    沈奕卿静静地凝视着她,虚弱地开口:“这次是本王不对,本王向你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沈长歌叹了口气,道:“皇叔,你先睡会儿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她起身便要走。

    谁知,她才刚转身,就被一只略显冰凉的大手给扣住了手腕。

    垂眸看向沈奕卿那抓着自己的手,她有瞬间的怔愣,随即扭头看向他。

    “皇叔还有事吗?”

    沈奕卿微微张嘴,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最终,他松开了她的手,低声道:“没什么。”

    见他不说,沈长歌也不再多问,叮嘱了他两句,便离开了房间。

    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沈奕卿长长地叹了口气,略显苍白的面庞上,带着抹惆怅的神色。

    他怎么就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呢?

    ……

    繁华热闹的街道上,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行驶着。

    陆瑄掀起车窗帘子,百无聊赖地看向外面。

    忽然,他的视线瞥到前方不远处的一家药铺里,一抹俊朗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微微皱眉,暗想着,此人不是在东林湖凉亭里,遇见的那名臭小子的随从吗?

    从药铺出来,想来是给那个满脸络腮胡的病秧子抓药吧?

    一想到那个臭小子敢当着他的面,跟曲宛如眉来眼去,他的心中便是怒气横生。

    放下车窗帘子,他吩咐赶车的马夫:“看见前面那个从药铺出来的小子没有?”

    “回少爷,看见了。”

    “冲过去。”他冷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狠厉。

    马夫有些惊讶,但也只能遵从他的吩咐。

    于是,他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骏马吃痛下,立马往前奔去,惊得路上的行人纷纷往两边退开。

    墨初提着买来的药,正快步往客栈赶,猛地听见背后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他立马回头望去。

    看见那疾驰而来的马车,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腿,一脚踹向了奔驰着的骏马。
………………………………

第217章:关进大牢

    只见那骏马被墨初一脚踹得直直朝地上倒去,就连马车也跟着倾斜。

    “怎……怎么回事?!”陆瑄大惊失色,双手赶忙扶住马车,但依旧止不住倾斜的趋势。

    嘭!

    马车重重地倒在地上,溅起一地尘渍,也是惊得路上的行人目瞪口呆。

    “这……这不是陆家的马车吗?”有人认出了这辆马车,“这马车里坐着的,想必是陆公子吧?天哪,竟然敢对陆公子出手!”

    “这人什么来头啊?一脚就把陆公子的马车踹翻了,他这下子肯定死定了!”

    行人均是议论纷纷,还有人颇为同情地看了看墨初。

    墨初也没料到,他只是条件反射的一脚,就把马车都给踹翻了。

    眼下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毕竟王爷还等着他的药呢。

    就在他犹豫着该如何是好时,陆瑄已经在车夫的搀扶下,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在他的额头上,有鲜红的血迹顺流而下,触目惊心。

    正是刚才马车倒地时,给撞上的。

    “你这混账,竟敢冲撞本少爷的马车!”陆瑄抬手指向墨初,厉声骂道,“你现在就跟本少爷去衙门,让知府大人还我个公道!”

    说着,他便吩咐车夫上前去抓墨初。

    墨初闪身躲开,沉声道:“冲撞了你的马车是我不对,但街上这么多人,你的马车行进的那么快,若是撞上别人,你承担得起?”

    “那是我的事!”陆瑄反驳道,“现在是你冲撞了本少爷,害得本少爷受了伤,你必须跟我去衙门!”

    说着,他再次朝车夫示意。

    车夫赶忙上前,一把抓住墨初。

    墨初想要甩开对方的手,皱眉道:“你放手!我看是你故意想要撞上我才对吧!”

    这街上人来人往的这么多人,这陆家的马车却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反而行驶得很快。

    如若今次不是遇上他,若是换做别人,只怕早就被他的马车给撞上了。

    陆瑄被戳中心事,面上快速地闪过一抹紧张,但转瞬便恢复平静。

    “狡辩!”他再次指向墨初,怒声道,“你不仅想要推卸责任,现在居然反过来污蔑本少爷!你这样的人,就该关进大牢,不然,只会危害更多的人呢!”

    说着,他扭头看向旁边围观的路人,随手点了两名男子,道:“你们两个,给本少爷把此人送去衙门,本少爷有赏!”

    那两名男子顿时就乐了。

    锦州谁不知道,这陆家乃是第一商户,家财万贯,而陆公子出手更是阔绰,他的打赏肯定不少。

    因此,那二人便赶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抓住墨初的双臂。

    “你们干什么?放手!”墨初冷声呵斥道。

    若非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他又怎会被这两人制服住。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他送去衙门?”陆瑄大声冲那两人吼道。

    那两人一听,赶忙押着墨初就往衙门而去。

    “你。”来到那车夫的面前,陆瑄吩咐道,“把马车处置妥当了,再来衙门接本少爷回府。”

    “是,小人记住了。”

    陆瑄这才一手捂住撞疼的脑袋,一瘸一拐地朝着衙门而去。

    ……

    知府衙门。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锦州知府杜章怒声问道。

    “草民墨初,见过知府大人。”墨初拱手行了一礼,心想着,就算闹到衙门来,知府大人肯定会秉公办理,到时候他也不一定就一定会被罚。

    杜章斜睨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当街踹了陆公子的马,害得陆公子受伤,此事你可承认?”

    墨初想否认也不行,毕竟这是事实:“草民承认,但草民并非故——”

    “大胆刁民!”不等墨初把话说完,杜章便是猛地一拍惊堂木,厉声道,“你当街行凶伤人,情节恶劣,来人,将此人带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押入大牢监禁半月!”

    “大人!”墨初顿时就惊讶了,急声开口,“草民并非有意,还请大人听草民解释!”

    心中更是慌乱不已,王爷的药还没送回去,他反而被关进大牢。

    这下可该如何是好?

    然而,杜章却丝毫不理会墨初,不耐烦地挥手:“赶紧待下去行刑。”

    于是两名衙役上前,强行将墨初带了下去。

    很快,外面便传来了啪啪的杖刑声。

    杜章瞥了陆瑄一眼,见他露出满意的神色,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来到陆瑄的面前,杜章一脸笑容地开口:“陆公子,让你受惊了,真是抱歉。你放心,本官会吩咐下去,让大牢的人好生照看着他。”

    虽说是照看,但话中的意思,二人却是心知肚明。

    陆瑄满意地点点头:“有杜大人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杜大人放心,今日之事我定会告知父亲,想必父亲知道后,也定会感激杜大人的明察秋毫。”

    杜章自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当即便笑得合不拢嘴:“陆公子言重了,此乃本官分内之事。陆公子受了伤,还是早些回去治伤要紧。”

    “那在下便告辞了,杜大人留步。”

    陆瑄朝他拱了拱手,转身春风得意地离开了衙门。

    敢跟他作对?

    找死!

    ……

    客栈。

    沈长歌打开房门朝外面站望着,心下却满是焦急。

    这墨初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她还等着皇叔的药呢!

    心中实在焦急,她来到项永的房门外,敲了敲门。

    “殿……少爷。”项永恭敬地开口,“少爷可有什么吩咐?”

    “你出去看看,墨初怎么还没回来?见到他后,让他赶紧把皇叔的药带回来。”

    “是,属下这就去。”项永应道,转身将房门关好后,便匆忙离开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沈长歌听见房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她赶忙前去开门。

    “你回来了?药呢?”

    “药在这里。”项永将药递给她,“少爷,墨初出事了。”

    “怎么回事?”

    于是,项永便将他从街上听来的事情,简明扼要地告诉了她。

    “该死!”沈长歌低声咒骂了一句,道,“你把药交给焕春,让她好生照看着叔叔,我先去衙门,你随后跟来。”

    说完,她将药塞给项永后,便是大步流星地往楼下而去。
………………………………

第218章:何须客气?

    知府衙门。

    杜章正在内堂悠闲地喝着小酒,冷不防听见衙役来报,说是衙门外有人吵着要见他。

    “什么人要见本官?”

    “小人不认识,是一名年轻男子带着一名随从,看穿着打扮,应该不是普通人。”

    杜章皱了皱眉,再问:“可知他为何要见本官?”

    “似乎是跟之前那名得罪陆公子的犯人有关。”

    杜章一听,那微眯着的小眼睛里,露出抹算计的神色。

    “知道了,你先让他等着,本官稍后便去见他。”

    “是。小人告退。”

    ……

    衙门大门口。

    “大人有令,让你先进来等着。”

    “你们大人现在何处?”

    沈长歌和项永一起,跟着那名衙役进了衙门,一路来到公堂。

    那衙役回头看他一眼,道:“大人正在后院忙着呢,你先等着。”

    说完,那衙役便直接走了。

    约莫一刻钟后,杜章才姗姗到来。

    走进公堂,他瞥了眼沈长歌,见此人器宇轩昂,气度不凡,想必是非富即贵。

    他心中自有盘算,面上却是不显,道:“你们来见本官,所为何事?”

    “知府大人。”沈长歌沉声问道,“大人今日关押了一名犯人,可对?”

    杜章暗自挑眉,心道,还真是为了那名犯人来的。

    “没错,此人当街行凶,伤了陆家公子,行为极其的恶劣,本官定要严惩不贷!”

    沈长歌一脸阴沉,再问:“那敢问大人,这是你亲眼所见,还是有证据表明?”

    “是犯人亲口承认。”杜章斜睨着她,“怎么?你这是在质疑本官?”

    “在下不敢。”沈长歌微垂着头,“不知在下能否见一见此人?实不相瞒,此人乃是在下的随从,随从犯了事,在下理应管教。”

    杜章摸了摸他那两撇八字胡,沉思了片刻,道:“来人,带他们去大牢。”

    “是。”一名衙役上前,领着二人出了公堂。

    看着沈长歌离开的背影,杜章一脸的若有所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大牢。

    那衙役带着二人来到大牢后就离开了。

    沈长歌和项永一起走进了那阴暗潮湿的大牢。

    大牢里看管犯人的衙差已经得到通知,见到二人进来也没拦着,带着他们来到了关着墨初的牢房前。

    “墨初。”看着虚弱地趴在地上的墨初,沈长歌的眼底瞬间浮现出一抹冷意。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墨初缓缓转回头来,在看见她和项永时,不由地有些惊讶。

    “主子,项大哥,你们怎么来了?”说着,他试着爬起来,但因被打了三十大板,他此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别乱动。”沈长歌赶紧制止了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会被关进大牢,还被打得这般严重?”

    墨初气愤不已,双手攥得死死的,将他遇上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二人。

    末了,他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那陆家的马车冲着我而来,我情急之下就踹了一脚,哪知道那马车那么容易就翻了。”

    “你的意思是,陆家的马车在见到你时,不仅没有减速停下,反而朝你冲去?”

    “我不敢肯定,但一般情况下,见到前方有人,肯定是应该停下的,但陆家的马车却并没有。”墨初愤愤地说道,“更可恶的是那知府,他根本就不听我解释,当我承认的确踹了陆家的马车后,他就立马对我判了刑。”

    沈长歌蹙紧精致的眉头,面上是一脸的严肃:“这几天先委屈你在这牢里待着,不过你放心,我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来。”

    “主子,你不用为属下操心,我只是被关半个月而已,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墨初安慰道,“倒是王……爷,属下没能及时把药送回去,还请主子见谅。”

    “叔叔他没事,项永后来又去药铺抓了药。”沈长歌沉声道,“半个月虽然不久,但我也不能这般眼睁睁看着你被关大牢。此事我自有打算,你只管安心养伤便是。”

    说着,她取出一瓶金疮药扔给他:“这是上次叔叔给凤仙用的,还剩下些,你先将就着。待会儿出去后,再让项永给你买些药送来。”

    墨初闻言,心中满是感激和暖意:“多谢主子,有劳项大哥了。”

    “你我兄弟二人何须客气?”项永说道,“这事你明显是被算计了,不过你放心,有少爷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墨初抬眼看向二人,感激地勾了勾唇角:“我知道。”

    “那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恭送主子。”

    沈长歌担心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和项永一起离开了大牢。

    从昏暗的大牢里走出来,外面耀眼的阳光晃得沈长歌有些睁不开眼,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

    “少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放下手,沈长歌目光冷峻地看着前方:“你去找当时给陆瑄赶车的车夫,定要问个清楚。记住,别打草惊蛇。”

    项永立马拱手道:“属下这就去办。”

    待项永离开后,她这才抬头看了看那高悬空中的旭日,又回头看了眼暗沉的大牢,这才迈步背影决绝地离开。

    墨初的为人她自是相信,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动手。

    如若真是陆瑄故意针对墨初,那赶车的车夫肯定是得到陆瑄的命令才敢这么做。

    那么,从车夫下手,自是最合适不过。

    ……

    回到客栈,沈长歌直接去了沈奕卿的房间看望他。

    “皇叔,你喝药了吗?”来到床边,看着还有些虚弱的沈奕卿,她担心地问道。

    “刚喝下。”沈奕卿撑着身子坐起来,问,“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微垂着眼睑,她沉声道:“墨初被关进大牢了,还被打得很严重。”

    沈奕卿意外地看着她:“可知是因为什么?”

    迎上他询问的目光,她将墨初告知她的事情经过,向他说了一遍。

    末了,她道:“我不相信墨初会这般不知分寸,就算他真的对陆瑄出手,他肯定也不是故意。”

    只是,若当真是陆瑄故意针对墨初,那他为何要这么做?

    这完全没理由啊!
………………………………

第219章:屈打成招

    看着忧心忡忡的她,沈奕卿叹了口气:“可惜本王卧病在床,帮不上忙。”

    沈长歌一听,赶忙道:“皇叔,你只管安心养病就是,这点事情我自己能处理的。”

    迎上她那关切的目光,沈奕卿微微颔了颔首:“你自己也多当心。”

    “我知道。”

    就算这陆瑄再厉害,能厉害得过卢启淮?

    她连卢启淮都对付过,还会害怕一个区区陆瑄?

    ……

    傍晚时分。

    项永带着之前的那名车夫找到了沈长歌。

    等到了允许后,项永带着那名车夫进了她的房间。

    一把将车夫扔在地上,项永拱手道:“少爷,此人便是当时给陆瑄赶车的车夫。”

    沈长歌手里端着一盏热茶,随意地拨弄着茶盖子,冷冽的目光落在车夫的身上。

    “就是你,给陆瑄赶车的?”

    她的声音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吓得那车夫浑身瑟瑟发抖。

    跪伏在地,那车夫哆嗦道:“是……是小人。”

    “那你说说,大街上那么多人,你为何把马车赶得那么快,还险些撞了人?”

    车夫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心下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感觉到那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愈发的凌厉,车夫被吓得惴惴不安。

    “是……是少爷吩咐小人,故意冲过去的。”

    一听这话,沈长歌端着茶盏的手猛地用力,险些将茶盏捏碎。

    俊俏的面庞上,也瞬间笼上骇人的冷意,目光狠厉地盯着那车夫。

    “你这话可当真?”

    “千真万确。小人所言,绝无半句假话。”

    沈长歌强压下心头的怒气,问:“那你可知,他为何吩咐你这么做?”

    “小人不知,小人只管听从主子们的吩咐,从不敢多问一句。”

    见问不出其他来,沈长歌也不再多问,吩咐项永道:“把他带上,再去一趟衙门。”

    ……

    当沈长歌再次来到衙门时,杜章有些意外。

    “你这个时候来见本官,又有何事啊?”杜章有些不耐烦地问,“你莫不是又想见那名犯人?”

    “不是。”沈长歌面色冷凝地开口,“我这次是有别的事来劳烦知府大人。”

    杜章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项永,以及被他抓着的车夫,问:“说吧,什么事?”

    “知府大人,我的随从动了手,害得陆公子的马车翻到,以至于陆公子受伤,这的确是他的不是,但大人你也打了他三十大板,他也得到了教训。”沈长歌语气平静地开口,都是让人听不出她的喜怒。

    杜章皱眉,不解地看着她:“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这件事并非我的随从一人的错,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另有隐情?”杜章疑惑地问道,“什么隐情?”

    沈长歌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瞥了那车夫一眼:“此人乃是今日给陆瑄赶车的车夫,当时我的随从冲撞陆瑄时,这名车夫也在场。据他所言,乃是陆瑄指使他故意加快速度,试图去撞我的随从。如若不是我的随从学过一招半式,反应迅速,只怕受伤的便是我的随从。”

    杜章闻言倒也并不意外,毕竟,他和陆瑄打过的交道不少,对陆瑄此人自然也是了解。

    如若不然,他今日也不会如此迅速地就结案。

    但眼下,此人只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你说是陆瑄指使,就单凭这名车夫的一句话?”杜章拖长声音地问道。

    沈长歌抬眼迎上他的目光:“大人若是不信,不妨把陆瑄传来问问。”

    “来人,传陆瑄。”

    半个时辰后,陆瑄来到了衙门。

    刚走进公堂,他就一眼看见了沈长歌,心底瞬间涌上一抹怒意。

    但他表现得很平静,上前朝杜章拱手行礼:“草民陆瑄,见过知府大人。”

    “陆瑄,你可认得此人。”说着,杜章指了指那名车夫。

    陆瑄顺势望去,在看见车夫时,暗自惊了一下,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回大人,此人乃是草民府上的一名车夫,只是不知他犯了什么事,被大人传召来此。”

    杜章道:“此人指控你指使他,故意去那名撞伤了你的犯人墨初,你可承认?”

    陆瑄闻言,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狠厉,扭头间,他恶狠狠地瞪了那名车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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