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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女皇:摄政王,约吗?-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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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瑄闻言,眼底快速地闪过一抹狠厉,扭头间,他恶狠狠地瞪了那名车夫一眼。
狗奴才,居然敢出卖他!
视线一转,当他再看向杜章时,狠厉之色荡然无存:“回大人,这简直就是荒谬!草民与那墨初素不相识,更没有任何仇怨,为何要指使车夫去撞他?想必是这奴才故意污蔑草民。”
杜章丝毫不怀疑他的话,厉声呵斥车夫:“大胆刁民,竟然敢在本官面前搬弄是非!来人,给我用刑!”
那车夫顿时被吓住了,一个劲儿地磕头:“大人饶命啊!草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欺瞒,还请大人明察!”
“狗奴才!”陆瑄愤怒地骂道,“我平日里待你不好吗?你居然敢这般污蔑我!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现在很怀疑,是不是你故意去撞那墨初,然后让我以为是那墨初故意针对我?”
说着,他丝毫不给车夫开口的机会,转而冲杜章道:“大人,草民很怀疑此人,还请大人对他严加审问。”
“你说得有理。”杜章一脸严肃地呵斥道,“来人,用夹刑,直到他招为止!”
话音刚落,便有两名衙役上前用刑,夹着那车夫的手指,用力地拉扯着。
顿时间,公堂上便是那车夫凄厉的惨叫声。
而这样的一幕,也让沈长歌大为震惊。
这个知府判案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完全就是陆瑄说什么,他便听什么!
真是叫人不怀疑他们之间有勾结都不行啊!
“大人。”上前一步,她扬声说道,“你这是在屈打成招,还请大人住手!”
“放肆!”杜章怒声呵斥道,“本官判案,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更何况,你不想为你的随从洗脱罪名?”
“我的确想为我的随从讨公道,但绝不是这般颠倒黑白,屈打成招!”
她的语气凌厉而严肃,表情坚定而决绝,站得笔直如青松,周身更是带着让人震撼的威慑。
一时间,倒是叫杜章有些忌惮起来。
………………………………
第220章:为何愁眉不展?
见杜章有些忌惮,陆瑄的心下慌张了几分,忙道:“杜大人向来公正严明,岂会歪曲事实?这奴才本就心肠狠毒,不对他用点刑,他根本就不会承认!”
说着,他朝杜章使了个眼色。
杜章顿时回过神来,顺着他的话道:“正是如此。对于这等不肯认罪的犯人,就得让他尝点苦头。”
随即,他又吩咐那两名行刑的衙役:“用点力,你们都没吃饭吗?本官倒要看看,此人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
沈长歌见这杜章根本就是个昏官,心下便有着一股子恶气在蔓延。
在皇城时,她都是享受着优渥的生活,没走出皇城便是不知道这世间竟有这般不公平之事。
可眼下,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车夫被逼供?
在她暗自纠结间,那车夫忽然虚弱地开口:“草民……认……认罪。”
他的双手已经被夹得血肉模糊,十根手指止不住地颤抖,脸色更是苍白若纸,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是草民……心有不忿,想以此来报复陆少爷,一切……都是草民的错。”
“你终于可认罪了!”杜章冷哼道,“让他画押后,收入大牢。”
很快,那车夫便被拖了下去。
清了清嗓子,杜章冲沈长歌道:“此事,虽不是你的随从故意而为,但他伤了人本就是不对,本官打他三十大板,也不为过。你且去大牢,接他回去便是。”
沈长歌的心中有着一口恶气,上不去也下不来,脸色也尤为难看。
目光冷冽地看了杜章一眼,她一言不发地转身,快步出了公堂,往大牢而去。
看着沈长歌那离开的背影,杜章沉声问陆瑄:“陆公子,那车夫所言可是实话?此事真是你指使的?”
“是与不是,很重要吗?现在这个结果,不正好吗?”陆瑄说着,朝杜章走近几步,掏出几张银票递给他,“这是家父让在下交给大人的,还望大人笑纳。”
看了看那银票,杜章赶忙收了起来,脸上带着客套的笑意:“陆老爷有心了,还要劳烦陆公子代为向令尊道谢。”
陆瑄微微颔首,朝他拱了拱手后,便转身离去。
转身时,眼底浮现出一抹阴狠的神色。
没想到,这个臭小子还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也是他大意,竟忘了车夫的存在。
不过这车夫倒也识相,肯乖乖地认罪。
只要那小子不再招惹曲宛如,他便也不会再对付他,如若不然,可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
客栈。
大夫在给墨初检查了伤势后,开了些药,叮嘱了一番后,就离开了。
“主子,给您添麻烦了。”
“你尽快把伤养好,就不是在给我添乱。”沈长歌叹了口气,道,“你伤得很重,这些日子就好生养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别想了。”
墨初点点头:“属下记住了,多谢主子关心。”
“项永,这期间你多照看着墨初,换药什么的,就交给你了。”
“是,殿下放心。”
“你好生歇息。”又叮嘱了墨初一句,她这才走了出去。
她原本打算回自己的房间歇会儿,但在路过沈奕卿的房间时,最终还是没忍住敲响了他的房门。
“进来。”
吱呀。
房门打开,她缓步走了进去,神情有些凝重。
沈奕卿见状,顿时蹙起英挺的眉头,问:“事情不顺利?还是墨初伤得太重?”
来到床边坐下,沈长歌摇摇头道:“墨初已经被救出来了,大夫也来给他检查过,虽然是挺重的,但好在没伤到筋骨,只需好生静养就行。”
“那你这是为何愁眉不展?”
沈长歌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最终只是无奈地叹气。
沈奕卿也不多问,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耐心地等着她开口。
稍许后,沈长歌才按捺不住地说道:“皇叔,你不知道那个知府有多混账!他根本就是个昏官,跟那个陆瑄狼狈为奸,把陆瑄的车夫屈打成招,让他给陆瑄顶罪!我真是不明白,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知府的!”
沈奕卿听后,也神情凝重地蹙紧眉头,沉声道:“本王记得,这锦州的知府似乎叫杜章,前几年才刚上任锦州知府。”
“皇叔,这个杜章绝对有问题!”沈长歌坚定地说道,“如若再让他这般肆意妄为下去,受苦的只会是锦州的百姓!”
“此事本王自有安排,你不必为此烦心。”沈奕卿安慰道,“不过太子这般体恤百姓,若是皇上知道,肯定会很欣慰。”
“谁让我是太子呢?”沈长歌摊手,耸了耸肩。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她既然是太子,那怎么也得做点太子该做的事吧。
更何况,那个杜章的确太混账了,就算她不是太子也看不下去啊!
……
经过调养之后,沈奕卿的身子终于痊愈了。
而墨初的伤却还很严重,还得继续调养才行。
这日,沈长歌和沈奕卿在楼下大堂用早膳。
店小二给他们送来吃食时,熟络地说道:“两位客官这两日都没有外出游玩?”
“这两日发生了一点事,因而没有外出。”沈长歌答道。
那日墨初的事,客栈里的一些人也是看见了的。
店小二自然也就知道,但他肯定不敢多问。
“小的听说,今日城里的百宴楼有一场诗会,城里不少的青年才俊都去了,公子若是有兴趣,倒是可以去看看。左右二位不都是来锦州游玩,凑巧遇上,可不能错过。”
沈长歌闻言,微微颔首道:“我记下了,多谢小二哥告知。”
“不客气不客气,二位请慢用。”说着,店小二便离开了。
待店小二走后,沈奕卿问:“你想去吗?”
沈长歌叹了口气,愁眉不展地开口:“墨初的伤还没好,总是有些不放心。”
“墨初有项永照顾着,还有焕春,你大可不必担心。”沈奕卿说道,“既然有诗会,不妨去看看,权当是散心了。”
沈长歌听后,轻轻地点点头:“那待会儿我们一起去吧。”
她的确需要出去散散心,整日里待在客栈,都快发霉了。
………………………………
第221章:算什么男人?
百宴楼外,沈长歌和沈奕卿刚来到这里,就遇上了也是刚到的曲宛如。
看见二人,曲宛如便上前向二人打了个招呼:“苏公子,真巧。”
“原来是曲姑娘,多日不见,别来无恙。”沈长歌朝她拱了拱手,微笑着说道。
曲宛如的面上扬起抹浅淡的笑意,声音清越地开口:“二位也是来参加诗会吗?”
“听闻此处有诗会,闲来无事,便来瞧瞧,倒是没想,竟遇上了曲姑娘。”沈长歌说着,做了个请的动作,“曲姑娘,请。”
曲宛如朝她轻轻颔首后,便迈步往百宴楼里走去。
收回手来,沈长歌扭头看了看沈奕卿,这才跟着走了进去。
因今日有诗会,百宴楼里已经有不少的人聚集在此,放眼望去,大多都是青年男女。
大家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或是吟诗作赋,或是谈笑风生,整个场面看上去很是和谐。
“那边有座位,曲姑娘若是不介意,不妨一起去那边就坐?”沈长歌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张桌子。
曲宛如也打量了一眼整个大堂,发现的确没有其他座位可坐,便点头应下了她的提议。
然而,就在三人往那桌子走去时,一抹人影却先一步坐在了桌子前。
看到三人走来,林诗诗故作讶异地说道:“呀,曲姑娘你也打算坐这里吗?真是不好意思啊。”
说话间,她看向曲宛如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挑衅。
曲宛如面色平静,并未过多理会林诗诗,而是冲沈长歌道:“苏公子,看来只能再找别的座位了。”
然,不等沈长歌开口,林诗诗就再次出声了:“苏公子?原来你姓苏啊。那日在东林湖,陆公子问你的名字你不肯说,结果却告诉了曲姑娘,看来,二位关系不错啊。”
说着,她还故意用很暧昧的目光看着二人,眼底却是泛起了一丝寒意。
她还以为曲宛如有多清高呢,结果还不是跟这个姓苏的小子勾搭上了!
亏得陆公子对这曲宛如一往情深!
她真是想不明白,曲宛如究竟有哪一点,只得陆公子这般喜欢她!
“林姑娘,还请你慎言。”曲宛如的声音严肃了几分,“我与苏公子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今次也只是碰巧遇上。”
林诗诗没理会她的警告,戏谑地开口:“今日来参加诗会的有这么多人,可偏偏只有你们遇上了,这岂不是说明你们很有缘分?”
随即,她将目光投向了沈长歌:“还不知这位苏公子家住何处,家里是做什么的?要知道,曲姑娘可是礼部尚书大人的女儿,一般人可入不了她的眼。”
说着,她转而看向曲宛如:“曲姑娘,我没说错吧?”
曲宛如的脸上明显浮现出一抹愠怒,但碍于场面,她不好冲林诗诗发作,只能强行忍了下来。
但还是有些愧疚地看了看沈长歌。
毕竟,是因为她,才会牵连到苏公子。
当她瞥向沈长歌时,却见她并未表现出不悦,唇角边反而带着抹浅淡的笑意。
这让她顿时有些不解了。
林诗诗明显是在故意找茬,难道苏公子看不出来?
就在曲宛如纳闷儿时,沈长歌慢悠悠地开口了:“林姑娘是吧?在下家住何处,家里是做什么的,就不劳林姑娘费心了。至于曲姑娘,她身为礼部尚书大人的女儿,自然有资格眼光高。林姑娘若是羡慕曲姑娘,倒不如回去问问令尊大人,为何没能成为礼部尚书。”
她这番话,让林诗诗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气愤地瞪视着她。
然而,不等林诗诗开口反驳,沈长歌就再次出声了:“对了,林姑娘若是想当媒婆,在场这么多人,我想有的是人愿意请你做媒。至于在下,怎敢劳烦林姑娘?”
“你!”林诗诗气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竟敢这般同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别以为你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可以这般目中无人,居然敢说我是媒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刚才那般讽刺人的样子?
而她的这一通怒斥,也引来了酒楼里其他人的注意,大家纷纷扭头望来,均带着疑惑不解。
但林诗诗哪里会理会其他人的反应,她的目光始终落在沈长歌的身上。
“就你这小白脸的模样,送到本姑娘面前,本姑娘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林诗诗站起身来,双手叉腰,愤怒地骂道,“也就只有某些自命清高的人,才会看上你这种小白脸!”
说完,她还不忘向曲宛如投去一记不屑的目光。
曲宛如的脸色很难看,但她向来性格冷淡,不擅长与人交往,更加不擅长吵架了。
一时间,她有些着急起来,愧疚地看向沈长歌。
“苏公子,抱歉。”
“曲姑娘何必道歉?又不是你的错。”沈长歌扭头,向她扬起一抹爽朗的笑容。
视线一转,她看向林诗诗时,眼神却变得凌厉起来:“好男不和女斗,还望你慎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话间,她的周身泛起一抹骇人的冷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寒冷起来。
林诗诗有瞬间的胆怯,但转瞬她便大声反驳道:“怎么?你这是在威胁我?你一个大男人,威胁我一个小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沈长歌一时间倒是无语了。
面对这种油盐不进,宛如泼妇一般的女人,她还真是没辙。
就在她准备反驳时,却见一直没出声的沈奕卿,忽然来到了林诗诗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顿时间,所有人都惊住了,显然没料到,他会一声不吭的直接动手。
沈长歌也吓坏了,赶紧上前来到他的身边,小声道:“你这是做什么?可别闹出人命了。”
沈奕卿瞥了她一眼,却并未说话,转头,他再次看向了林诗诗。
他那贴满络腮胡的脸上,是一抹阴鸷的神色,深邃的凤眸中,也满含着让人心惊的危险气息。
即便他一言不发,但那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冷意,却是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无比的胆怯。
………………………………
第222章:跪下道歉
林诗诗被他掐着脖子,以至于她的整张脸都在逐渐变红,瞳孔不断放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只见她双手死死地抓住沈奕卿的右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手。
“你……你放手!”
“道歉。”
林诗诗的脸已经变成绛紫色了,显然是难受到了极致:“放……放手……”
“跪下,向他们二人道歉。”
林诗诗闻言,眼底浮现出一抹惊讶,甚至连难受都忘记了似的。
让她道歉?
这不是当众打她的脸吗?
这等颜面扫地的事,她绝对不会做!
看出了她眼底的抗拒,沈奕卿忽然加重手上的力道。
那指节分明的手指,几乎能轻而易举地掐断她的脖子。
瞬间的窒息感,让林诗诗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双手更是条件反射地抓住了沈奕卿的手。
“我再说一遍,道歉!否则,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沈奕卿的声音,冷漠得不带丝毫温度。
林诗诗难受得快要翻白眼了,听了他这话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我……道……歉……”
伴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沈奕卿很嫌弃地一把扔开了她。
她重心不稳,一个踉跄便摔在了地上。
双手撑着地面,林诗诗劫后余生地直喘气,一张脸依旧涨得通红。
稍许后,她缓缓抬头看向沈奕卿,却是在对上他那阴鸷的双眸时,吓得她赶紧收回了视线。
“道歉。”
冷冽的声音,如魔音般传入林诗诗的耳中,让她浑身一阵哆嗦。
迫于压力,她只得起身来到沈长歌的面前,不情不愿地跪下:“对……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沈长歌垂眸看着她,神情淡漠地开口:“你该道歉的不是我,是曲姑娘。”
林诗诗那撑着膝盖的双手攥得死死的,却是不得不起身走到了曲宛如的跟前。
她抬头,眼神愤懑地瞪了曲宛如一眼,最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不起。”
曲宛如张了张嘴,最终却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淡然地说道:“林姑娘起来吧,以后谨言慎行便是。”
低垂着头,林诗诗小声地说道:“多谢曲姑娘告诫,我记住了。”
然而,没人注意到的是,她的眼底却是暗藏着滔天的愤恨,被衣袖遮挡住的双手,更是攥得死死的。
今日这笔账,她定会找这几人讨回来,不然,她就不叫林诗诗!
发生了这样的事,林诗诗自是没颜面再待下去,起身后带着婢女便是匆忙离开了。
回头看了眼她仓皇离开的背影,曲宛如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转而迈步来到了沈长歌和沈奕卿的面前。
朝着二人欠了欠身,她内疚地说道:“真是抱歉,都是因为小女子,给二位添麻烦了。”
“曲姑娘言重了。这不是你的错,是那林姑娘故意找事,怎能怪你?”沈长歌说着,虚扶了她一把,“诗会快开始了吧?我们还是先坐下来看诗会要紧。”
曲宛如抬头看向她,正好望进她那双含笑的明亮眼眸,那双清澈的桃花眼里,就仿佛盛满了满天星辰般耀眼。
那一瞬间,曲宛如仿佛听见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似乎想要蹦出来一般。
这种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但她却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难道,这就是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
……
诗会结束已是中午时分。
沈长歌二人和曲宛如一起用过午膳后,才离开了百宴楼。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沈长歌扭头看了看沈奕卿,见他面色严肃,她不由地有些纳闷儿。
从进去百宴楼开始,他的脸色就一直不好看。
如若是因为林诗诗说的那些话,他不也惩罚了林诗诗吗?
“皇叔。”压低声音,她小声地问道,“你有心事吗?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对劲。”
沈奕卿扭头,迎上她担心的目光,张了张嘴,但最终却是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没事,只是有些乏了。”
“那我们赶紧回客栈吧。”沈长歌说着,加快了步子。
沈奕卿无奈,只得迈步跟上。
很快,二人就回到了客栈。
二人刚上二楼,项永就快步来到了二人的面前,朝二人恭敬地拱手行礼。
“主子,您交代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听了项永这话,沈长歌疑惑地看向沈奕卿:“你交代了项永什么事?”
“进去再说。”沈奕卿说着,推开房门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沈长歌心中带着疑问,赶忙跟了上去。
待到项永进屋,并将房门关上后,沈长歌才再次道:“皇叔,究竟是什么事?”
“你不是说那杜章有问题吗?”沈奕卿坐在桌边,拎起茶壶倒了杯茶放到她的面前,“本王让人暗中调查了杜章。”
他离京时,就带了不少的侍卫,这些侍卫如今虽没跟在他们身边,但吩咐他们去办事倒是不成问题。
而且他的人,向来办事效率极高,这不过短短几天,就已经把杜章给查了个底朝天。
“王爷,殿下,这杜章自从上任锦州知府后,便和陆家狼狈为奸,收了陆家不少好处,更是判了很多的冤假错案。向那日殿下经历的事情,并非第一次发生。”项永说道。
沈长歌听后,气愤地攥紧拳头:“这个杜章,简直目无王法!”
沈奕卿扭头看她一眼,将她那气愤的模样收于眼中,唇角不着痕迹地微微勾了勾。
随即,他说道:“此事,本王会拟一份奏折上报皇上,太子不必担心。”
“为何非得上报父皇呢?皇叔,你直接撤了杜章的官不就行了吗?上报父皇,再由父皇处置,这一来二去间,得耽搁不少时间呢。”
“本王虽是摄政王,但终究是臣子,不可逾越。”沈奕卿语重心长地说道。
世人都说他权势滔天,有盖过皇上的趋势,甚至很多人都在防着他有朝一日谋权篡位。
然而,唯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对那个位置并不感兴趣。
以前没有,现在更不会有这种念头。
毕竟,太子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他又怎会去和太子争抢那个位置?
………………………………
第223章:要杀什么人?
面对沈奕卿这番话,沈长歌有些恍然,随即轻轻颔首道:“皇叔说的是,是我思虑欠周,那便按皇叔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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