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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妻:暖婚有点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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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楚墨爵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样的变化,很好,不就是想要激怒自己,但以为这样这件事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么。

    “太子累了,竟说些胡话,送太子去临风阁休息,在太子府还未修建完善之前,太子就住在这里。”

    直截了当的做出了决定,楚墨爵深邃的眼眸里诱发着微冷的光芒,波澜不惊的说出这番话,实际上是说给夜千叶听的。

    既然夜千叶这么想要留下来,那么他就如她所愿。

    睥睨了愣神的夜千叶一眼,楚墨爵从容的转身,留下了一个渐行渐远的黑色身影。

    “喂,你别一言不合就把我抓起来,我才不稀罕你这黑漆漆的地方,就算太子府没有整顿好,我也要回去。”

    夜千叶挣扎着,冲着楚墨爵离开的身影大声的叫嚷着,怎么和她的初衷越来越远了,是不是她忽略了楚墨爵的反应。

    眼眸底泛起了一抹冰冷,唇角勾勒出只有自己能够察觉的弧度,带有几分的讥诮。

    章节目录第12章临风阁的新客

    如此危险的人物,自然是能够离得越远越好,美色什么的与安全比起来自然还是安全重要。

    而且这美色与她无缘,她还是不要自找麻烦。

    楚墨爵的步伐并未停下来,稍稍偏着头,俊逸而清冷的侧脸,勾勒出有棱有角的弧度,扬声道:“由不得你。”

    下属们架着夜千叶,用尽最大的力气,生怕她会逃脱了一样,将她禁锢起来,再挣脱也挣脱不开。

    太监在一旁干着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愁容满面,侥幸了这么多次,大概是邪王的耐心已经被消耗完了。

    唉声叹气的,怕是太子到了邪王府里,又要吃不少苦了。

    接受了这样现实的夜千叶不再挣扎,眯起自己的眼眸来,泠声道:“放开我,我自己会走,难不成你们邪王府就这样招待客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她就看看,这个邪王又想要和自己玩什么花样。

    去就去,还真当她害怕不成,是邪王自己送上门的,那她就要将这个邪王府搞一个天翻地覆才是。

    下属们逐渐放开了夜千叶,他们都在这里,就不信夜千叶还能够逃脱。

    瞥了他们一眼,夜千叶活动活动自己的警惕,饶有兴味的开口说道:“邪王如此盛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去叫一位男侍来。”

    前面冠冕堂皇的话语都只是随口说的,最后一句则是吩咐太监的。

    夜千叶就试试这个诡异的楚墨爵的忍耐度到底是有多高。

    “这……怕是不妥吧?”试探性的询问着夜千叶,太监可被她这样的吩咐给吓到了。

    都不知道太子还有没有命活,就要明目张胆的叫男侍过来,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纵然皇上再宠溺太子,只要邪王做出来的事情,怕是皇上也不能够拿邪王怎么样。

    更何况这太子早就是臭名远扬之人,明知道这样,还不知检点,巴不得送死,太监很是心塞。

    他这条命,怕是迟早都要被操劳死。

    “没什么不妥的,速去速回。”夜千叶决定的事情自然是不会改变,大摇大摆的住进了邪王府的临风阁。

    只是她不喜欢这里阴冷的风格,空旷的厉害,黑压压的一片接着一片,如同漆黑夜晚的到来。

    楚墨爵倒也没有随意安置夜千叶,像模像样的给她安排了几个奴才伺候。

    感受不到什么样的生机,夜千叶隐隐觉得着邪王府里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主子,太子她找了男侍去了临风阁。”下属心惊胆战的向楚墨爵汇报着,恭恭敬敬的低着头,清楚的感觉到楚墨爵身上所散发的寒意。

    冷飕飕的,忍住不让身体颤抖,悠然间感觉到了可怕。

    楚墨爵扫了他一眼,波澜不惊的眼眸里收敛起冰冷的情绪,唇角上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良久,凌然道:“由她去。”

    把玩着手里的琉璃戒,低垂的眼眸掩饰住他所有的情绪,慢慢来,反正他不着急。

    但凡进了着邪王府,就不是那么轻而易举能够离开的。

    此刻,楚墨爵的眼眸里散发这危险的气息。

    心惊胆战的太监果然依夜千叶所言,带了一个男侍走进了庄严肃穆的邪王府的大门,有种像是走进鬼门关的错觉。

    因为夜千叶并没有点名要哪一个,所以太监为了避免夜千叶在邪王府里作死,会引起邪王的不满,就找了最不受宠的第七房男侍,花尧。

    一袭藕粉色的衣衫在他身上显得妖艳,柳眉轻佻,一双玲珑眼尽是风华,生的一张清冷俊逸的容颜,却偏偏挂上了纤媚的笑。

    与邪王府全然的格格不入,但没有一丝的害怕与恐惧,反而还是落落大方。

    楚墨爵自然是派人盯着,他要看着夜千叶玩花样,自然是需要时时刻刻知道应该知道的消息。

    “太子,你要的人带来了。”太监左顾右盼的终于来到了夜千叶所在的临风阁,看到依旧完好无损的夜千叶,瞬间有些放心。

    本以为自己还会看到那个被邪王教训的狼狈不堪的太子。

    翘着二郎腿正在嗑瓜子的夜千叶闻声抬眸扫了一眼,一把将手里的瓜子扔在了地上,和满地的瓜子皮融为了一体。

    猛然起身,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夜千叶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吞了吞口水,果然是秀色可餐啊。

    一个男子都能够长的这么好看,看来这个前太子的品味也没有那么差啊。

    贼兮兮的笑着,夜千叶三步并两步走到了花尧身旁,这时的花尧俯身行礼,“见过太子。”

    低垂的眼睫毛遮挡住了眼眸里一瞬而逝的情绪。

    “美人当真是绝色啊。”修长的食指挑起花尧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只有花尧俯身的时候夜千叶才能这样做。

    不然站起身的花尧可是要比夜千叶高一头,纵然夜千叶想要这样做,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太监不禁扶额,怎么太子还是这一副屡教不改的模样,她就不能够擦擦自己嘴边的哈喇子么?

    即便花尧是个绝色,但他很少被别人碰的,看起来那么的谄媚风流,实际上却是冰冷疏离。

    每当夜千叶要调戏他的时候,他都会拒绝,所以才会被夜千叶一直遗忘在角落里。

    这不,清脆的一声响,花尧毫不留情的拍掉了夜千叶触碰自己的手指,眼眸里略微有几分的厌恶。

    缓缓地站起身来,收起了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却是严肃不起来的。

    仅那藕粉色的衣裳,就已经让花尧拒严肃于千里之外。

    “你……”夜千叶缩回了手指,泪眼婆娑的看着上面落下的红色印记,真是反了反了,连一个男侍都敢这样对她,看着花尧的表情有种在控诉的模样。

    然而夜千叶在心里思索着,面前这个男子敢这样做,可见应该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刚还觉得这个太子眼光不错,原来只是看表面啊。

    不知道其他十六个会不会和眼前这个一样如此的放肆。

    花尧一副无辜的模样,淡然的开口道:“太子曾许诺过,不会碰花尧的,难不成太子忘记了?”

    有意提醒着夜千叶,平静的语气,一双上挑的玲珑眼盯着她看,花尧总觉得有哪里似乎不对劲。

    章节目录第14章邪王的邪?

    原来是叫花尧,怪不得穿藕粉色,看起来是像那么一朵花,夜千叶不禁扶额,前太子未免太逊了吧,这样的美色都可以无动于衷,那怎么就偏偏动上了邪王。

    明明这个花尧的美色不输给邪王,只是两个人不是一种境界,各有各的长处。

    “前几天倒立脑袋有些充血,不大记得了。”讪讪的笑着来打遮掩,又不是她说过的话,上哪里去记得,开玩笑。

    白了一旁静静看戏的太监一眼,夜千叶就不相信太监能够不知道?还故意这样做,肯定没按什么好心。

    “从府里过来,你肯定累了吧,带花尧去隔壁房间休息。”

    自顾自的开口说着,夜千叶随手指了一个站在那里的丫鬟,吩咐着她。

    看来自己需要和这个太监好好的交流交流了,碍事的人还是先离开为好。

    花尧想要说什么,微微皱了皱柳眉,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就跟着丫鬟离开了。

    同时夜千叶也屏退了房间里另一个丫鬟,冠冕堂皇的理由,“爷要吃点心。”

    再笨的人恐怕是都能够看明白夜千叶这样的用意,太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怯懦的看向夜千叶,满脸的委屈。

    “给你个机会,你自己说,为什么找花尧来,看得到吃不着,你按的什么心?”

    夜千叶一下子就怒了,这日子过的未免有些太过于窝囊了,心里憋着气,还都真那拿她当傻子了不成。

    而她心里是无比的镇定自若,首先她需要知道的,则是到底有没有是能够帮自己的人,或者是心腹。

    面前这个太监看起来像是忠心的,只可惜是个草包,又是个胆小怕事,肯定成不了什么气候。

    “我的祖宗啊,你可是比我祖宗都还祖宗,这可是邪王府,要是做出什么让邪王不高兴的事儿,皇上都保不了你。”

    语重心长的话语,听起来硬生生的有那么些搞笑,就像是唱戏拉的长音一样,配上太监没有阳刚之气的男声,加上几分的哭腔。

    就差用手帕去擦眼角的泪水了。

    夜千叶满头黑线,真想抓一把瓜子狠狠的砸过去,忍住了这样的冲动,“我怎么不知道我比你祖宗还祖宗,再说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邪王府怎么了,邪王怎么了,当真以为我怕他不成。”

    斜睨了太监一眼,提到这个夜千叶心里就来气,她承认楚墨爵的战斗力是不错,但自己和他正面交手,不一定会输。

    为什么太监总是要用这幅视死如归的眼神看着自己。

    “主子,邪王府耳目众多,这话万不能让邪王听到。”太监心有余悸的阻止着夜千叶,他一向可都是为了夜千叶的生命安全而着想。

    可是咱着太子总是不听。

    夜千叶冷哼了一声,挂名的太子也是太子,邪王要是真的敢动,想必皇上那里多多少少都会有所作为,而不是任由楚墨爵翻天。

    不过自己的这条命,怎么可能轻易的没有了,未免太小瞧她夜千叶了,邪王是吧,我看看你到底能够有多邪。

    夜色浓郁,月亮散发的清辉光芒,似乎没有办法穿透这个被阴霾笼罩着的府邸。

    身处其中,要远比看起来还会感觉到可怕。

    廉洁的美名,导致连夜千叶的房间里都不能够点灯,黑漆漆的一片,微风乍起,如同一道阴风那样的渗人。

    凝着一双目光,夜千叶正襟危坐在硬邦邦的床榻旁,眼眸里泛起漠然的神色,稳住了自己的心绪,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更多的则是不屑。

    装神弄鬼,掩人耳目,还是别有目的。

    这个邪王到底是按的什么心?

    脑海里细细的思索着,突然听到了隔壁传来一声尖叫声,那是花尧所在的房间。

    此刻的花尧,锐利的眼眸低沉的看向房间里漆黑一片的地方,握着自己的伤口,并不深,却流出来了血液,微微皱起眉头。

    再听不到任何的动静,夜千叶决定亲自去看一眼,收敛自己的情绪,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提高最大的警惕性,打开了房门。

    空无一人的庭院里,静谧的连高大生长的树都变的十分的诡异,冷飕飕的,夜千叶迅速走到了花尧房间外面,直接推开门冲了进去。

    “美人可是在欲求不满?”

    嬉皮笑脸的进入了房间,没有光亮的地方,而黑暗里总能够看清一些什么,身体轻微的僵硬了一下,感觉到房间里有其他人存在,故意用夜千叶欠扁的口吻,然眼眸里划过一抹厉色。

    稳步向床榻方向走去,隐隐的看到床上有什么似乎在动,夜千叶准备好随时出手的可能。

    步伐停在了床榻旁,夜千叶顺势坐下,故意挑逗的语气,“美人这是害羞了?如此良辰美景,岂能够辜负?”

    得不到任何的回答,反而静的可怕,夜千叶一把握住锦被的一角,猛然拉开,看到的则是花尧将自己全然缩在被子里,空气中蔓延着鲜血的气息。

    轻微的皱起眉头,意识到似是有些不对劲,提高警惕的夜千叶一把捞起蜷缩在墙角的人,熟练的拥入自己的怀中,黑暗之中,看不清花尧的神色。

    低头在花尧耳旁吹了一口气,不怀好意的笑着道:“美人还是乖乖从了我吧,不然小心会痛哦。”
………………………………

07

    不大不小的声音,清晰的吐露而出。

    花尧脸上浮现一层浅浅的红晕,耳朵上传来一阵瘙痒,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身体明显的有些僵硬,他不喜欢这样与她之间的触碰。

    夜千叶将头埋在了花尧的脖颈之间,似是在留恋,一只手在花尧身上游走着,而手心里却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丝来。

    触摸到还带有余温的液体是,立刻便感觉到这是血,假装着若无其事。

    过了好一会儿,夜千叶身体软了下来,放松下来自己警惕着的神色,而花尧的胳膊肘猛然打在了她的肚子上,趁着她吃痛的时候,迅速脱离了她身上的温度,冷声道:“别碰我。”

    紧紧攥住的拳头慢慢的放松下来,花尧冷着一张脸别扭的转向一旁。

    “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现在害羞了。”轻微一愣的夜千叶猛然间感觉到,花尧的力气能够如此之大,眼眸里闪过一抹诧异,食指划过花尧的侧脸,温热从指尖传递,夜千叶轻笑出声,“我救了你,你就这样对我,看来我应该放任不管才对。”

    危机解除了,她可是想早点回去与床来一个亲密接触,然后安安稳稳的睡一觉。

    不是在这里多管闲事的救了别人,还被别人如此嫌弃。

    也罢,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夜千叶打了一个哈欠,刚站起身来的时候,就听到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声音道:“我是主子的人,主子自然不会弃我于不顾,这是你的职责。”

    如同指责一般的话语,就像是夜千叶睡了他并没有对他负责一样。

    “啊嘞?”夜千叶无辜的眨着眼眸,这怨妇的口吻是什么回事,满头雾水,故意用痞痞的语气道:“美人如此绝色,保护你确实是应该的,天色已晚,美人早些休息,不然对皮肤不好,可是容易伤到你的花容月貌。”

    随意胡诌了几句,邪王府这个地方太邪门了,花尧也邪门,溜之大吉方为上策。

    还以为自己能够找个解解闷的人,风流快活一次也好啊,却不想还是一个脾气古怪难以亲近的麻烦。

    摇了摇头,正要迈出步伐,变听到一句低沉的咕哝声,“留下来。”

    清晰的三个字落入夜千叶的耳朵里,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狐疑的转头看向花尧,奈何看不清什么,正准备再度离开。

    似是鼓起了勇气,花尧重新复述了一边刚才的话语,“留下来。”

    比方才更加坚定的语气,夜千叶肯定自己并没有听错,微微一愣,戏谑道:“莫不是美人舍不得我?”

    欲擒故纵的把戏么?真是够烧脑的,果然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重重。

    明明是一个男子,即便是男侍,也不该是这样吧,夜千叶不禁扶额。

    更何况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花尧说出这样的话语来,绝对不是因为害怕,似乎是有种故意将自己引过来的。

    两种情绪相互间的转换甚至融合,在什么都看不清的黑暗里,不漏痕迹。

    “这里只有我们,收起你那风流鬼的样子,老实的躺在这里,别误会,我只是不想命丧黄泉。”

    花尧低沉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语来,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虽是那样而言的话语,但他更为担忧的,则是夜千叶独自一人会遇到什么危险。

    往里面挪了挪了,挨着墙靠在了角落,留下了一大片空余的地方给夜千叶。

    谁都可以碰他,唯独夜千叶不行,不然他控制不住自己。

    眼眸里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静静的躺在那里,睁大眼睛。

    听了这样的话语,夜千叶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花尧,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尤其是这个花尧。

    越想越过于凌乱,夜千叶也没有继续去问什么,还是留着明天探探太监的口风。

    大大方方的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的一瞬间,睡意全无,看来想要在邪王府里睡一个好觉也是很难的。

    纵然如此,夜千叶并没有睁开眼睛,同样也提起了之前放下的警惕。

    花尧偏着头,注视着安静的躺在自己身边的人,这还是第一次如此,轻叹了一口气。

    漆黑的眼眸里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而眼眸底却划过一抹柔情,低声絮絮叨叨一连串的话语。

    许是因为声音太小,语速太快,所以夜千叶并没有听清花尧在说的是什么,正想要仔细去分辨时,突然感觉到了脑袋一阵昏沉。

    夜千叶模模糊糊的便睡着了,一夜安梦。

    章节目录第17章受到惊吓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夜千叶的记忆还残留在昨夜花尧那堆听不清的话语里,总感觉似是哪里怪怪的。

    坐起身子倚靠在床头,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却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花尧呢?

    当真是害羞了不成,想到昨夜自己的举动与调戏的话语,夜千叶觉得自己可谓是有一身撩妹的本事,只可惜自己是个妞,就只能够撩汉子了。

    本该是嬉皮笑脸的模样,此刻却是异常的严肃,夜千叶能够肯定,昨天这个房间里有人。

    是有除了自己和花尧之外的人,不知道是谁,甚至有种是楚墨爵的想法。

    反正这里都很诡异。

    花尧那声尖叫,是故意将自己引来的,本以为他会做什么,结果什么都没做。

    又或者说做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贝齿咬着食指的指甲,若有所思,听到门被推开的时候,夜千叶连忙收起了自己的情绪来,换成了一副慵懒的模样。

    “主子可算是醒了,还以为主子又受到什么虐待。”

    讪讪的笑着,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待太监得知夜千叶宿在花尧的房间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担心夜千叶的安危,但也不敢贸然前来,直到邪王说要见她,这才敢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

    又是安然无恙,难不成主子的运气变好了?太监都不知道该为主子庆幸,还是悲哀。

    每次看到太监这副模样,夜千叶就跟心塞,她有那么弱么,怎么总会被别人欺负,“你想多了,谁敢动小爷,小爷绝对不放过他。”

    扬言而放,笑话,讲道理,他夜千叶怕过谁,只是要依情况而言,大丈夫能屈能伸。

    即便她只是个女子。

    “主子还是少说两句,邪王要见主子,请主子速去。”

    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所来的目的,邪王对太子对意见一向不小,要是再惹事,后果不堪设想。

    摊上这样的主子,太监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十八辈子霉才会如此。

    每天忧心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这话一听夜千叶就不乐意了,怎么邪王想见她,她就得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好歹也是个太子,岂能够如此容一个异性王爷驱使。

    本能的自尊,夜千叶还是有架子的,“告诉邪王,要见也是他来见爷,想让爷去见他,除非他洗干净躺在床上等爷临幸。”

    轻哼了一声,高高的仰着头,拽的和二五八万一样,实际上她只是变的法子刺激邪王。

    她可不想漆黑的夜里,突然有人悄然无息的出现,会把人吓成神经病的。

    太监急的团团转,他哪里敢把这样的话转告给邪王,正想要说什么,花尧这个时候端了一盆水走了进来。

    放在桌子上,一双修长的素手浸入水中,将一块白色的毛巾浸湿,而后拿起来拧成半干,一串行如流水的动作,就像是一场无可挑剔的表演。

    从容的走到了夜千叶身旁,将毛巾递给她,花尧静默的瞥了夜千叶一眼,转而看向太监,“告诉邪王,太子昨夜受到了惊吓,不方便前去。”

    就连花尧也这样说了,太监也没办法,只好如实去回禀,还希望邪王这次能后大发慈悲的放夜千叶一马。

    唉声叹气,止不住的摇头。

    “你为什么帮我?”夜千叶下意识询问出这句话来,毛巾的余热还在自己的指尖流连,既然花尧那么讨厌自己的触碰,为何还会这样对自己。

    其实男子的心思应该比女孩子的心思更难猜测吧。

    比如花尧,比如楚墨爵,比如那个大将军。

    抽出夜千叶手中浅握的毛巾,花尧淡淡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主子多虑了。”

    脾气古怪,性格古怪,就长了一张说妖媚也妖媚,说俊逸也俊逸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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