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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妻:暖婚有点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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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尧静静的泡茶,行如流水,执起一杯清茶送至夜千叶面前,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殿下可要试试?”
浅饮着微苦的茶水,微微皱起了眉头,夜千叶感觉到似乎并不是寻常茶叶那般的味道,反而是有些怪怪的,缺说不上来是哪里。
“试什么,我还担心他是谋杀,他看我不顺眼,就当我看他顺眼?”眼眸里划过一抹厌恶,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不见,让他们都走,我一个都不见。”
赌气似的喝下整杯茶水,偏着头,就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
花尧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听到门声响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向那里看去,紧接着花尧直截了当的走到了楚墨爵面前,没有一丝畏惧道:“殿下病重,不能让任何人打扰,邪王若是找到的良药,可交给我转交给殿下。”
平静的话语里带有一抹凌厉,从容且镇静。
盯着花尧,如同是要将他吃掉一般,楚墨爵沉默了良久,寥寥的开口道,“也好。”
从黑色描银的袖口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来,郑重其事的交到了花尧手里。
凝眸注视着花尧,而后俯身离去,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倔强且气势磅礴的身影。
“谢过邪王。”花尧将瓶子紧紧攥在手中,稍稍提高分贝扬声道,眼眸里划过一抹浅笑,而后便转身走进了房间里。
太医们再度陷入了混乱之中,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很好,好不容易来个能够主持大局的,结果一转身也就离开了,只好与先前一样,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有人注意到,一旁的角落有一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孩子跪在那里,倔强而又不屈,几次三番都有种想要倒下的样子,却还是一直坚持跪在那里。
旁边有丫鬟不断的劝慰着,终究是没有用,梦魇的小脸上满是坚韧与倔强。
如此的坚持,不过是想要见夜千叶一面,奈何夜千叶早有吩咐,索性自己就跪在这里,夜千叶不见,他就不起来。
这样的状态已经两天了,稚嫩的脸颊上更多的则是惨白。
太医们私下议论纷纷的,皆是叹惋与不屑。
对夜千叶而言,梦魇这样的举动不过是在威胁自己,然而她并不接受威胁,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殿下,这就是邪王送过来的良药。”花尧将瓶子递给了夜千叶,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的等候着夜千叶自己的决定。
虽然他还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邪王应该不会背负谋反的罪名,除非他真的想那么做。
饶有兴味的抬眸打量着神色略微凝重的夜千叶,犹豫不决的心思,正是如此。
寻思良久的夜千叶凝眸注视着花尧,淡然的开口道:“它是否有效,再议。”
平静的将手中握着的瓶子重新放回到了桌子上,轻哼了一声,眼眸里划过一抹不屑,她认为邪王不会无缘无故来做这样的事情。
至于目的是什么,那便只有楚墨爵自己知道了。
“也好,可是殿下,梦魇该如何是好,他到底只是个孩子。”
轻微点了点头,思量了片刻,花尧低声开口道,于心不忍,毕竟错不全在他。
但是夜千叶的吩咐,谁敢违背,所以花尧不敢自作主张,或者说他没兴趣给自己找麻烦事。
“嗯,”夜千叶轻应了一声,她没说不是个孩子啊,可是和她有关系么,不明所以道:“我只说不见他,又没让他那样做,别人以为我苛待他,其实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吧。”
从某种角度上而言,夜千叶觉得自己认知的并没有错,反而他们在外面还打扰自己,自己只想清静些日子来养养情绪。
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闲情雅致。这不就是硬生生的被打扰了。
她没去责怪他们,已经算是她脾气好了。
接着外面似乎又掀起一阵骚动来,丫鬟太监们的手忙脚乱,梦魇晕倒在地上了。
十七房男侍,除了花尧,夜千叶全当那些人不存在,然而对那些人而言,进宫不过就是换了一个居住的地方而已。
夜千叶连眉头都不眨一下的听着花尧汇报情况,包括梦魇的病情与剩余十五个男侍的情况。
听到最后,夜千叶才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这次说出一句与目前话题无关的句子来:“你知道怎么样才能够弄到毒药么?”
略微有几分认真的模样,看起来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夜千叶询问着花尧。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花尧一愣,转念一想,反问道:“那要看殿下想要什么样的毒药了,可以夺命,还有不可以夺命的。”
轻描淡写的话语,如同一阵微风。
随着花尧话语的落下,夜千叶立刻摇了摇头,连忙道:“夺命的就算了,能够给点教训的就行。”
她还不至于用这样卑劣伎俩来夺人性命,倘若她想要一个人的性命,一定会亲手解决掉。
眼眸里划过一抹厉色,夜千叶觉得,自己应该找点乐子,告诉某些人,其实她并不是好欺负的。
稍稍思量的花尧愣了几秒,伸手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陶瓷瓶子,拿在手里掂量着,“雾色,无色无味的液体,不管加入什么中,都会与原物融为一体,药性明显低效,能够让服用着产生幻觉,会做出平日里不能够做的举动,药效时间半个时辰。”
淡淡的解释着,但并没有想要递给夜千叶的意思,目光一直在瓶身上流连着辗转,稀疏而淡薄。
“会对生命存有危险么?”凝神片刻,夜千叶如此询问着,轻佻起眉头,想来这样的东西并不是常见的。
听起来就很刺激,花尧能够拥有这样的物品,在她看来是不足为奇的,毕竟她感觉到了花尧与其他人的不一样。
不仅仅是花尧,还有梦魇,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不谙世事单纯的孩子,只是会伪装,和自己一样。
心里勾勒出一道自嘲的弧度来。
其他那没有接触的十五个人,夜千叶暂时没有兴趣,反正又不碰面,随他们去,暂且的放任,是为了收网时能够有更多的鱼,而不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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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不会,只是服用者会感觉到体力不支,休息过来就好了。”
摇了摇头,继续为夜千叶答疑解惑,花尧稀疏的睫毛低垂着,在肌肤上落下小小的阴影。
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间抬眸盯着夜千叶,意味不明的情绪,“若是殿下想要用这个对付邪王,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雾色对有些人是没用的。”
一眼就能够看穿夜千叶所想,花尧提醒着她,实际上是一种警告。
而后便瓶子放置在了桌子上,上面还残留花尧手心的温度。
故作无辜的模样眨了眨眼眸,心里却在忍不住的反思着,花尧是怎么看出她有那样的想法,简直有些恐怖。
这么好的东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以她才想着给那些人都分享一下,一定会很好玩。
然而提前被下达了警告,她不开心,但也不能够贸然。
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夜千叶笑的很欠扁,并没有去碰那个瓶子,而是神秘兮兮道:“想办法让皇后尝尝呗。”
这才是她目前的目的,为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皇后才是这件事情最大的罪魁祸首,夜千叶自然是想要给她一个理所应当的教训,自己才能够松了这口气。
花尧黑着一张脸有些无奈,雾色可不是什么轻而易举就能够得到的东西,着实费了不少的力。
虽然是为了在他看来无关紧要简直是没事找事的情况使用,但他拿出来了,就不能反悔。
“嗯,知道了。”
寥寥的几个字,寡淡而清静的语气从花尧口中缓缓道出,心甘情愿听从夜千叶的调遣,没有原因,非要有什么牵连,大约就是因为在身边的缘故吧。
被这样答应的迅速给吓到了,夜千叶还以为自己需要再费一番口舌功夫,却不想这么快。
反正不用她动手,只要等着看笑话就好了,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丝毫不掩饰里面的恶搞。
在房间里无聊的不能再无聊,眼看着花尧都离开几个时辰了,自己一个人无所事事。
即便花尧在的时候一言不发,但起码自己不是一个人啊。
随意的嗑着瓜子,吃着新鲜水果,满地皆是狼藉。
琢磨着花尧留下的那句话是个什么意思,为什么对楚墨爵不管用,难不成是因为有什么秘密不成?
沉思着,都没有注意到回来的花尧,手里拎着的食盒里装着刚做好的茶点小吃,各式各样的,秀色可餐。
将雾色加入皇后所食用的茶点里,先开始平静的没有什么异样,接着就是一阵厉声的狂笑,渗入人心的可怕。
接着皇后便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转圈圈,卸掉自己头发上用来固定发髻的发饰,瞬间披头散发的,面容狰狞。
口中还一直叨叨着,“夜千叶,你早就该下地狱的”等等一切压抑在心中的话语。
吓得整个凤栖宫里的丫鬟与奴才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跪满了整个房间。
恰巧不巧的,皇上在这个时候过来,目的是为了宽慰皇后不要同太子计较,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
谁知碰到这样一幕,大发雷霆的皇上当场下令皇后禁足半个月反省自己的过错。
而皇后全然不觉的继续闹腾着,疯言疯语的,没有一点收敛的样子,反而是更加的过分。
待药效过后,这才直直的倒在地上,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听完花尧的讲述,夜千叶冷淡一笑,薄薄的嘴唇轻启:“她活该。”漠然而冰冷。
眼眸里划过一抹别样的情绪,低低垂着长长的眼睫毛遮挡着。
“雾色是用来查看对方隐藏起来的心魔,很少会有人用到它,这个给你,以防万一。”
花尧再度将陶瓷瓶放在了桌子上,而且提取它的难度不小,所以产生的几率小,自然就用的少了,都是有一定关联的。
毫不客气的便收下来,而后疑惑道:“若是找人来服用邪王送来的药,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饶有兴致的询问着,她不过是想要知道究竟是是福是祸。
稍微有所懊恼,应该找皇后帮她试一试的,干嘛还浪费花尧的药物。
如同惋惜,又如同想要真的那样做。
轻微一愣的花尧就如同没有听到一般,悠然间想到了什么,“梦魇我已经吩咐人看着他,不让他再继续做出先前的举动,太子府已经修建完毕,殿下打算何时回去?”
夜千叶并没有回答花尧提出来的问题,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自己的好奇心,反而是答非所问的吩咐着:“将那些男侍的资料整理好给我。”
不能再继续无理取闹颓废下去了,谁知道那些暗地里想要处理自己的人会怎么做,总不能一直耗在皇上这里,毫无进展。
不确定自己身边是否有可信的人,不妨给自己创造几个出来。
目光盯着那个小巧的陶瓷瓶,收起来带在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遇到可以使用的时候。
平静的容颜上,泛起一抹厉色。
皇后娘娘走火入魔被困宫中,太子病情有所好转回到了修建好的太子府,两人相克的事情便立刻传开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皇后先下手,即便太子再不对,也不能够这样狠心。
与先前流传的说法全然不同,皇上自然是希望太子回去太子府的,他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先后这一个月的时间,头疼的要死的皇上也无可奈何的承受着,若不是夜千叶自己提出来要回去,他哪里敢撵人。
华贵的马车穿闹市而过,夜千叶慵懒的半躺在里面,花尧与太监侍奉在侧,跌跌撞撞的,却能够清晰的听到外面人们议论纷纷的话语。
“这里面就是太子,看来还活着啊。”
“肯定是活着的,若是死了,皇上肯定会下旨风光大葬。”
“喝了毒药还能够活下来,看来是命不该绝,老天爷不会让他那么轻易的死掉。”
整个上京,无一人不知一人不晓皇宫里所发生的事情,平民百姓都如同看戏一般在议论纷纷,兴致高昂。
恹恹欲睡的打了个哈欠,太监的脸色很不好看,而夜千叶就当做是一阵耳旁风,并没有在意。
“怎么感觉越睡越困,是不是那毒药里还有别的什么副作用,或者说是又被下毒了?”
再迟钝,夜千叶也会感觉到身体乏力的不对劲,自己还天天休养着,没有道理一直这样。
疑惑的目光看向花尧,这段期间伺候自己的,一直都是他。
不避讳夜千叶的目光,花尧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我确实在你的饮食中加了东西,不必担心,睡觉时间多,对你身体恢复有好处。”
只有在梦中,才能够让某些东西更好的融入血肉里,来发挥它最大的效果。
夜千叶对这样的话语可谓是半信半疑,总觉得似乎有些逻辑不通,奇怪的事情就没有停止的发生着。
从自己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事情都是诡异且奇怪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中毒醒来后,口中的血腥味,你们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突然间想到了这件过于遥远的事情,那个时候夜千叶没有继续在意,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却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间又记起,往往都会这样。
记忆暂时的断片。
“太子一直没问,我还当你都知道了,是花尧公子,用他自己的血喂给你,这才得以救活,不然可当真就没有太子了。”
太监还没有来得及注意花尧的眼神示意,直截了当的将这样的话语说出口,带着几分的感激涕零。
当真是有所感动的看向一脸平静的花尧。
还能够有人敢这样救太子,若是传出去,恐怕花尧一样会被人骂,来背这千夫所指的骂名。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便将一切推在了雾仙身上,不过它确实也发挥了作用。
不明所以的眨着眼眸,听的可谓是一愣一愣的,夜千叶瞬间恍然大悟,原来那真不是自己的错觉。
“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想杀我,还是想救我。”
良久,夜千叶低声而沉闷的呢喃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原以为自己的智商很高的,经历过才知道,将别人耍的团团转之人,智商才是真的高。
在花尧面前,自己不得不甘拜下风。
因为有太多太多的不懂,不仅仅是花尧,还有楚墨爵,他们究竟都在打着什么样的心思接触自己,难不成同样是和夜逸风一样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不成?
细微的思量着,有些不明所以。
很难想象,自己的身体里竟然有时而冰冷时而温柔的人的血液,太过于不可思议的存在。
接下来花尧的一句话,就打破了夜千叶所有的想法,他平静而又认真道:“你还不能死。”
是了,这样的一句话,很多事情都能够泄露出来,无需多想。
好在夜千叶接受起来也是轻而易举的,毕竟本就该如此。
“那不谢。”面无表情的吐露出这样的一句话,夜千叶缓缓的闭上了眼眸,闭目养神,疲倦瞬间袭来,朦朦胧胧的睡去。
瞬间马车里的气氛低沉了下来,太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子越发的喜怒无常了。
而花尧只是轻微的错愕,便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掀过去这样的话题。
修建好的太子府,虽然只是砌起了外面的围墙,但比原先多了些富丽堂皇。
夜千叶忍不住撇了撇嘴角,看来她是不是还应该感谢邪王这样的举动,让她原本就很华丽的太子府又增添了一层,简直是激发民恨。
慵懒的半倚在软榻上,翻阅着手中花尧给自己拿来的资料,寥寥的翻了几页,便没有看下去的兴致,随手扔在了一旁。
“他们若是没有什么威胁,就都遣散了吧,本太子厌倦了他们,要找一批如同美人这般绝色之人来充实太子府。”
似玩味似认真般,夜千叶盈盈一笑,眼眸里一片清明,盯着花尧的目光有着几分的亵渎。
那些人面对起来真心太困难,一个个又家世平平,想来是前太子饥不择食随意掳来的。
更重要,这些身世谁知道是真是假,亦或者是蓄谋,所以既然自己不能够确定,那干脆全部远离为好。
花尧无奈的的瞥了夜千叶一眼,眼眸里划过一抹不悦,自动忽略她话语里,那些对自己而言不能够接受的字眼。
“可想清楚了?”再度向夜千叶确认着,一下子遣散全部,可不是一件小事,又要引起不小的轰动。
最近的轰动可是越来越多了。
“当然,”没有一丝犹豫,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夜千叶补充道,“自然是除了你,就说本太子一心扑在邪王身上,愿为邪王忍痛割爱,以邪王为独宠。”
如此天马行空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出去定然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这就是夜千叶打好的算盘,也算是理所当然。
太子府里留那么多不知底细之人,终究是不好的,毕竟现在的自己可不是从前那个傻太子,自然是要为自己做打算。
“嗯。”不悲不喜的轻应了一声,花尧对夜千叶的决定不做出任何的表态,照做就是了,只是不知道如果邪王知道了,又会做何感想。
然而夜千叶却不怕死的补充了一句,“美人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吹着口哨,如同耍流氓一般没个正经的继续调戏着,恢复到风流的性子。
花尧的背影明显一僵,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去和一个脑子有毛病的人计较,不然自己也会被感染的。
不去在意那些话语,而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去办这样谁也不会想到的事情。
听到这样的命令,并且还是强制性的那一种,在场的除了花尧以外的十六位男侍,以及现在在身旁的丫鬟太监们,纷纷不可置信。
以为这只是花尧同他们开的一个玩笑。
夜千叶怎么可能会突然间变性子,转而听到花尧所言的有关邪王的,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的相信了。
能够离开获得自由身是好的,但是在王府也不赖啊,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够吃得好住的好,许多人也是不舍的。
毕竟还有那些身负重任的,只是却没有办法,只能够依照命令去做,至于其他的,只能够再做打算。
其他人没有什么怨言,即便是破坏了原本的计划,唯有梦魇一个人哭闹着不依,清秀的声音里满是沙哑与哽咽,“太子哥哥在哪,我就在哪,我不要离开。”
许多人都看不下去好言相劝,然而梦魇就如同铁了心一般,抵死不从,他必须留在太子府,这是他目前唯一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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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遇到这样的情况,花尧也是蛮无奈的,只好暂且先将梦魇放置一旁,给其他十五个人发放了银两,待他们收拾好东西后,便安排人送他们离开。
仅用一天,花尧便做好了夜千叶的吩咐,甚至将她用邪王做挡箭牌的话也放了出去,一瞬间满城皆知。
就似乎夜千叶的存在是为了给上京的百姓们制造一个闲来无事的话题谈论,用于娱乐。
“梦魇,还是你自己去劝。”
一沓子记有男侍即将去往的地方,以及这三天的跟随报告的纸,全数放在了桌子上,统统交给夜千叶过目。
为了避免后顾之忧,花尧自然是要将一切都很好的考虑到。
已经三天了,有的男侍安排好了,并且没有什么异动,便能够放心,不需要在意。
然而梦魇仍旧还是死活不肯离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兔子,满腹的委屈。
说什么花尧都可以不离开,为什么他不可以?又吵又闹,整个太子府都要翻天,其他人都无可奈何,也就不去管了。
夜千叶借养身体为由呆在房间里,完全不去理会梦魇。
细细的看着纸上的记录,从这些来看,那些男侍似乎并没有问题,走的也干脆坦荡。
然而留下来的这个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眼眸里划过一抹诧异的神色,轻咬住下唇,思量着。
“殿下,不如让他留下来,这样总是吵闹也不是办法,太子府还是安宁些为好。”
向夜千叶提议着,看似男孩子的梦魇,闹起来比女孩子还难哄,花尧简直是该怀疑他的性别,只可惜到底是个小孩子。
任由下去,会影响很多事情更好的进行下去。
毕竟还未发生的事情,不足为患,该发生的,即便再阻止,恐怕都是没有任何用的,所以花尧决定暂且放置梦魇。
“行吧,让他安分些,不然我自有办法。”
微微扶额,夜千叶下意识的握紧自己的手心,这条命能够再回来,实乃幸哉,梦魇是决定的关键,让他离开了同样也是对自己好,既然他不愿,也罢。
所以她必须要好好利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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