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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爱之巨星专宠小助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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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牵着你!”
4月28日上午十时三刻陈瑞峰给坟头盖上最后一捧土,仪式完成。
大家都走了,只留陈瑞峰和徐小雨跪在墓前烧纸钱,小雨裤子上被泪水晕开一个大大的圈,纸钱一张接一张的烧着,灰烬被热气冲飞上半空,片刻不停的被风吹远了。“小雨你回去吧,我想再陪陪大哥。”陈瑞峰席地而坐,抢过她手上的纸钱。
徐小雨没走,只是头越发埋进双腿间,号哭起来,很大声很大声。陈瑞峰没有安慰,他也很难过,一边烧纸钱一边流泪。
半晌后,小雨抬起头,看着坟头喃喃自语起来。“我是自己要求的,家里没有钱,弟弟生了重病,妹妹饿的营养不良,特别的瘦,比我还瘦,上学的钱都是借的。”“那天家里来了一个陌生人,他和爸妈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冲进门里说我愿意去,为了弟弟妹妹,我愿意,我妈抱着我哭了很久,我却没有哭。”“其实待在家里看着弟弟妹妹受苦,我真的很难受,我爸喝了酒就跟变了一个样,砸东西,打人……走了其实挺好的。”“大哥真的太好了,可是……”
突然徐小雨停了下来,极其严肃认真的看着陈瑞峰,被泪水糊了眼的他下意识地擦干眼泪。
“陈瑞峰你一定要考上大学,这是大哥的遗愿,我会去县城找工作赚钱,供你上大学。”
………………………………
第一卷 16:陈雪(徐小雨)
头七过后,陈瑞峰听小雨的话回学校上课,因为一个月后就将迎来高考,所以每天必须更加用心复习。他每天早上六点前起床,到操场跑两圈顺便背英文单词,上午做数理化试卷,下午复习语文英语,晚自习各做一套试卷,回宿舍睡觉的时间都在十二点后,在睡前还要背一小时英文单词,为了节省时间早中晚只吃包子、为了少上厕所水都尽量少喝,只差头悬梁锥刺股,恨不得一天有48个小时。
这几天陈瑞峰挺怕睡着的,怕梦到大哥,理智告诉他自己不应该怕,可是就是怕……可能他是不想面对大哥已经死去的事实吧!而每一次梦到大哥总会以惊醒为结束,然后就再难入睡,那时脑子里只剩一团乱麻,躺在床上看着上铺的床板到天亮。
繁重学习里另一件让他无法控制的事,他很想很想接到小雨打来的电话,他知道她短时间内不会打来,但就是每天都会期待,像深埋在泥土里等着春天到来的种子一样,每天都会小声的问自己,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把它藏起来。
同样没呆在家里的陈雪(徐小雨),第一时间找到大哥生前工作的汽车修理厂,她有两件事要找老板。第一件事:道谢,他在大哥出事后各种帮忙,还给了家里四千块,虽然他说里面一半是大哥的工资,另外一半是他的一点心意。第二件事,因为现在小雨也找不到别人,只能请老板帮忙了。
“老板谢谢你!”
老板特别唏嘘的开口,“唉!别客气,小陈在我这里做了快十年工,我把他当作自家兄弟一样。唉!!!”老板知道眼前的姑娘是陈瑞文刚过门的妻子,也是个可怜的姑娘。只见过两面,陈雪挺拘谨地,犹豫半响才再开口。“老板能麻烦你一件事吗?我想找份工作。”“找工作?你不是才初三吗?”老板询问道。“大哥在的时候,不用想钱的事,但是…………家里用钱的地方很多,现在我要先把办丧事借的钱还了,弟弟下半年就要上大学了……”
老板突然打断陈雪的话,“你想不想离开?我可以帮你。”两人的事他大概知道一些,既然陈瑞文已经不在了,小姑娘现在离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陈家肯定能接受的,不能就这样耽误一个小姑娘的未来。“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不走。”这话让老板大为动容,没想到眼前这个十几岁、单薄的姑娘如此坚强。“好,我帮你去打听打听,你今天先去上学,过几天再来。”
陈雪站起来,认真地向老板鞠躬表示谢谢。“谢谢老板。”
春光灿烂,山花烂漫,草长萤飞,后山银杏树下传来一阵银铃铛般的笑声,像极了树梢上欢歌的鸟雀,肆意挥洒自己内心的快乐,连空气中的尘埃都在随之飞舞。“哈哈哈哈……”“大哥再推高点!”“好!小雨你坐稳了。”“哈哈哈哈……”
没长翅膀的徐小雨此刻觉得自己飞上了天,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百里山川,良田沃野,清山秀水,繁花世界……“啊啊啊啊……”突地小雨从半空中急速坠落,在她还没来的及感受到恐惧是什么东西,人已经摔在银杏树下,大哥不见了,秋千也不见了,树不再绿,花不再红,鸟不再叫,世界安静地让人窒息,眼泪控制不住的狂流,因为她找不到大哥,找不到人,什么都找不到,什么都没有了,世界变得一无所有。
“小雨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忘了我!”
“不要!!!”陈雪从梦中惊醒,从床上弹坐起来。天已经大亮,宿舍里除了她没其他同学。手捂住胸口,心还在隐隐作痛,连头也跟着痛,脸上凉凉的,眼睛有些肿,原来梦里都在伤心难过。其实她很害怕自己一个人待着,她会胡思乱想,会克制不住自己,会陷进去无法自拔,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因为她连伤心的权利都没有。
“陈雪电话!”
“陈雪马上过来修车厂。”陈雪接到老板的电话,和老师请了假,飞奔过去。
老板帮忙在县里最大制衣厂找了个踩电针车的活,试用一个月,工资800元/月,每月休息一天,转正后底薪加提成,押一个月工资,包吃住,不出意外一个月后就是正式员工,如果过不了试用期就得换工作,当然转正后手脚利索一个月拿二千块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陈雪没有多问,只说想马上上班,让工厂的车间主管有些吃惊,不过他到没多说什么,先给她安排好宿舍,一个上铺,下铺都有人住。到这时陈雪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只好问主管下午下班后可不可以出去拿行李,不然晚上没法睡觉。主管爽快答应,因为刚才就想让小姑娘先回去拿的。
安排好宿舍后,主管又带着陈雪去车间,交给一个30多岁的女员工,大家都叫她‘刘姐’。“她是新来的,叫陈雪,交给你带。”“刘姐你好!”陈雪乖乖鞠躬,弄得刘姐有些不知所措。“主管她也太小了吧!”刘姐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瘦弱的像一阵风就能吹跑似的。“陈雪很聪明的,做事干净利落,你就放心带她。”“好吧!”
主管交代了陈雪几句就走了,刘姐过来把她领到一台空置的针车旁,教她电源开关、更换针头、换线和穿线。“这是电动针车,你脚下的轻,针就转的慢,脚下的重,针就转的快。”刘姐打开电源开关踩动脚踏板,找来一块碎布料给她演试了一遍。“你来试试。”刘姐顺手关掉开关。“哦哦…好的。”
针车快速的转动,针头像把无踪影的暗器般,陈雪心很虚,怯懦地坐在凳子上,手脚不知该如何摆放。“右脚踩在踏板上。”乖乖伸出右脚照做。“打开电源开关。”打开开关。“脚慢慢踩下去。”慢慢踩。“手推着布料往前。”推布料。陈雪像个布偶娃娃,说往东绝对不敢西。而就这样几个步骤,她的手心已经全是汗水。“还行,这个踩针车的技巧都是练出来的,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教你车衣服。”“好的,谢谢刘姐。”
“小心点针头,很容易断的啊。”
半个月后,陈雪终于在自己两只手上扎断了数根针头后,逐渐上手,也算半个熟练车衣工,这几天都可以跟上刘姐的速度,虽然自己的工序很简单,但还是非常开心,因为她肯定可以转正,下个月就能领正式工的工资,在9月前可以有一笔收入,再借点钱先把学费凑齐。
这天陈雪下班后看看日历,发现一周后就要高考了,立马出了厂区找到公共电话,给陈瑞峰打个电话。
“陈瑞峰高考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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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17:陈雪相亲
七年后的初夏,周末中午,天气晴朗,阳光明媚,S省 C县商业街某家中档餐馆,人气爆满,或三五好友举杯欢庆,或一家老小欢声笑语,或情侣两人眉来眼去,或一人独坐窗边看电视,陈雪就是后者。
电视机挂在大厅正中的墙上,此时正在放一个电影节的颁奖典礼,主持人讲着流程,活跃着气氛,镜头偶尔给到台下嘉宾席,席间的明星们、幕后主创们,男女老少都盛装出席,女士们着拖地长裙、争奇斗艳,男士们则西装革履、帅气逼人,神情或严肃或活泼、或微笑或凝重,或者喜怒不形于色。“《杀途》讲述朱三兄弟为父报仇一路上遇到的奇遇故事,是谢导准备五年之久的诚意之作,五年后回归大银幕的作品,还是让我们所有人惊叹不已,以荒诞的故事为底,以喜剧的戏剧形式为基,用独有的摄影手法为架,以饱满且贴合剧情的音乐为瓦,筑就一部血肉丰满的电影作品,借古装形式讽刺、思考当今社会,让人在捧腹大笑后引人深省。”主持人慷慨激昂地叙述着,而陈雪看的津津有味。
“电影一经上映立即引发广大影迷深入讨论,给当时低迷的影坛注入一剂强心剂,票房更是一路走高,创下2012年文艺电影最高票房。”陈雪认真地看着,完全忘了今天来这里吃饭的目的——相亲。陈爸陈妈二年前就开始给她介绍对象,更是每次回家必不可少的话题,而她都以‘天天加班,没时间’为由推脱,这次终是架不住二老的轰炸,心一软答应下来。
陈妈说相亲对象是隔壁村的,家里父母健在,有一个妹妹,今年年初嫁人了,对方比她大4岁,在县城开了一个小商店,养家糊口没问题,还准备在县城买套房子,为人忠厚老实、不爱说话,想找个能好好过日子的。
“……陈瑞峰饰演的朱三郎……”女主持人念到‘陈瑞峰’的名字时,陈雪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此次陈瑞峰提名了最佳男配角奖,第一次拍电影就提名奖项,是对他最大的肯定,双眼盯着有些变色的电视屏陷入回忆。
七年前陈瑞峰以六百多分的好成绩考入S省师范大学电影电视学院,当时她问他为什么没报北京的大学?这么高的分数上北京的大学完全没有问题,即便不想去北京也不该选一个艺术类专业?而他说本省的大学学费低,奖学金好拿,未来当了明星可以赚很多钱。当时的她听到此话心中只余五味杂陈,现实总是在这时候给她沉重一击,只余唉息!
上大学以后陈瑞峰除了学习、课业,其他时间都在外面打工,做各种兼职,放假也很少回家,因为陈雪的工资只可以勉强支撑他的学费,其他实在无能为力。
大四那年陈瑞峰突然回家,说自己要去拍电影,说是一个大导演选中了他,让演男主角。当时家里其实一直对他选的专业耿耿于怀,自然是不支持的,陈爸陈妈更是直接拒绝,说还没毕业演什么电影,应该先完成学业,再在省城找份稳定的工作才是正理。陈瑞峰没有听从她和陈爸陈妈的劝解,把收到的第一笔片酬给了她,就拎包走了。
从那天到现在的三年间,陈瑞峰没有回过家,连春节都在外面,陈雪不知他过的怎么样,累不累、苦不苦,他只是节假日偶尔打电话回来,问问她和陈爸陈妈的近况,从来只报喜不报忧。她现在用的诺基亚就是他大二那年买给她的,说是给她的生日礼物,当时让她开心了好一阵子,但因为工作忙她从未主动打给他过,虽然手机里有他的号码。虽是偶尔的通电话,但他一定会在她生日和大哥忌日那天打回来,这几年从未改变,而4月23日这天她肯定在家,她会把电话放在大哥墓前,让他和大哥说说话……
对于陈瑞峰的选择,虽说表示尊重,但陈雪一直不甚理解,还很担心,怕他浪费心力和时间。今天看到电视才知道他的付出没有白费,还挺为他开心的。看电视上介绍谢导是国内第五代导演的代表,拍过的电影没有不叫好又叫座的,演过他的戏的演员都成了大明星,虽然陈瑞峰这次只演了个配角,也算是一脚踏入娱乐圈了。等会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陈爸陈妈,让二老也高兴高兴。陈雪开心地想着。
“陈雪?”一个陌生地男声打断了陈雪的回忆,“你是?和我……”相亲的人?陈雪看着视线里的男人,衣着是平时常穿的衬衫牛仔,衬衫有些皱,头发有些油,皮鞋有些脏……还有个啤酒肚。相亲男没有回答陈雪,自顾自的在她对面坐下,可能因为走路来的关系,他一脸的汗,油光满面,陈雪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他。“你还没点菜吗?”相亲男说着话没有接她的纸,陈雪手在僵了几秒缩了回来。
“你也太瘦了吧!”相亲男打量地目光也如他的脸一样油腻,语气里的不满意快‘喷’到陈雪的脸上了,她如实回答。“我消化……肠胃不太好,不太吸收营养。”“哦……那太难养了。”相亲男有些不太想翻菜谱,他盯着菜名旁的数字不挪眼,此时陈雪的手机铃声响起,竟然是陈瑞峰打来的。“喂!”“我现在在商业街的一家川菜馆,什么?你回来了???好,见面说。”
相亲男看陈雪挂完电话,立马说约了朋友、要先走。“哦,那你先去吧!”陈雪没多想的回答道。第一次相亲的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相亲男不管是外表还是说话,都让她不是很舒服,不想却听到相亲男出门后打电话的声音,那声音直接穿过玻璃橱窗、传入她的耳朵。“我说要找一个能生儿子的女人,生儿子知道嘛!不是一个干巴巴的女人,养都养不肥的那种!”陈雪看看自己,23岁的年纪,还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身体和七年前一样单薄。她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就当刚才是只猪在哼哼了,她翻开菜谱准备点菜,上面是让人流口水的美图,和让人咽口水的价格。“好贵!”难怪刚才那丑男连菜谱翻都没翻。
“点个几肉菜,陈瑞峰爱吃肉。”
“小雨我回来了。”
三年未见,陈瑞峰突然打电话来,又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他T恤加牛仔,简单清爽又帅气,引来不少女性的注目。三年不见他眉目间早已褪去青涩,慢慢散发出成熟男性的魅力,和刚才电视里傻的帽泡、又蠢的叫人牙痒痒的朱三郎完全两个样。他坐在刚才丑男坐的椅子上,看着陈雪微笑,笑的有些……甜,叫她有些莫名。
“陈瑞峰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陈雪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他让她失望了,他只是笑,非常专注地看着她笑,越笑越好看、越笑越甜的那种笑。“小雨……”连嗓音都变得有磁性许多。“叫我陈雪,或者大嫂。”陈雪皱着眉纠正,七年前就让他改口,可他就从来没理过她。
“你的相亲对象呢?听老爸说那男的长的一般,就是人老实。”陈瑞峰向四周看了看,语气间有一丝不易察觉地不悦和担心。“走了!”陈雪给他倒上一杯茶水,他自然地接过,美美的喝着。“怎么样?”陈瑞峰有些忐忑,把空杯子递给她以掩饰,陈雪再给他倒满。“没怎么样。”“什么意思?”“就是‘走掉’的意思。”“……什么意思?”接着问。“是你没看上他?还是他……”“是那丑男没看上我!嫌我生不出儿子。”“嗯???”
“还好,还好……”陈雪用询问地眼神看着陈瑞峰,他的‘还好’是什么鬼意思?“不重要!”陈瑞峰又笑开了。刚才赶来的路上,他都快急死了,还好人没被拐跑。
“小雨,有件事要你帮我!”
………………………………
第二卷 18:告别与开始
三年未见,陈瑞峰本想好好和陈雪吃一顿饭,可是有人认出了他,两人只得匆匆解决午餐,然后他直接把人拉上车——一起回家。陈瑞峰在车上说了自己这三年的事,拍戏、工作、充电,今年年初接了一个大长篇的戏,他的经纪人华哥要他找一个值得信赖地人跟在身边。“所以……”陈雪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
“我的私人助理!”当然这只是他的用意之一,更最要的是把人拐到手!!!
傍晚,禾苗青青,炊烟袅袅,青蛙开始呱噪,隔壁邻居家的大黄迈着‘老态龙钟’的步子跟在主人身后,它身上的毛色早已花白,忙完自家一亩三分地的陈爸、陈妈早早回家了。陈瑞峰记起七年前的自己,仿佛时间久远的像上辈子,那时大哥还在,两人一起在稻田里劳动,小雨帮着收割水稻,陈爸的腰还没现在这么佝偻,陈妈的头发还没白,家里虽然穷,但大家都在身边……
远方山间升腾起云雾,天边夕阳的余晖还未消散,鼻间是泥土特有的腥味,晚归的鸟儿都在尽力扑棱着翅膀回家,田野里的田地只有地势平缓处的种了水稻,半山腰需要花费更多精力的田地多数已荒废,杂草丛生,陈瑞峰家的田多半在半山腰,陈爸陈妈的身体早已无法承担更多的体力劳动,前年陈雪就不让二老种了。
时间是把刀,似乎把一切都削磨地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可又似乎把有些东西刻画地更深刻,他对小雨的感情,她对的大哥的思念。
陈雪提着的竹篮里放着祭品和鲜花,陈瑞峰一肩扛锄头、一手拿柴刀,两人都换上了黑衣黑裤。三年时间,山上的树木、荆棘长更深更密,陈瑞峰凭着记忆里的路线挥着柴刀,尽可能弄出一条来让陈雪好走一点。“走错了,是这边。”陈雪看他偏离路线,立即叫住他。“小雨你之前都怎么进去的?”眼前的杂树和荆棘,叫他很是头痛,他的手背刚才被划了一道口子,伤口渗出血丝,刺刺的痛。陈雪放下竹篮,在杂草丛里翻找出几片圆圆的青叶,揉碎敷在陈瑞峰的伤口上,先让他按住再找……没别的、只有塑料袋,包扎好。“回家再重新包扎一次。”“小雨你还记得?”陈瑞峰欣喜地看着眼前人,七年前不会镰刀的她割伤了自己,就是他去找的草药止的血。
陈雪没理他,提起竹篮就弯腰示范钻树丛。“我都是钻进去的。”只是人高马大的陈瑞峰有些吃亏,还好大哥的墓地没多远。
“力气大的用锄头。”陈雪拿过柴刀,“还记得怎么用锄头吧。”向陈瑞峰挑了挑眉,“自然!”陈雪清理爷爷的坟头,陈瑞峰清理奶奶和大哥的。半小时后,两人都弄得灰头土脸、气喘吁吁,坐在清理出的杂草堆上休息,“小雨,你这七年辛苦了!”每年大哥的忌日自己都不在家,想想就觉得胸口无比压抑。
陈雪起身去把祭品和鲜花摆放好,用毛巾把大哥的墓碑擦拭干净,把要烧纸钱的地方清空。“你和大哥说说话吧。”她拿出两把纸钱去给爷爷奶奶烧。
陈瑞峰走过来,请上一柱香,拿出纸钱点燃,一张接一张,火光照在他的脸上,他满目凝重。‘大哥我回来了,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墓碑上刻着‘陈家长子瑞文之墓’及生卒年等字,他的名字刻在小雨的名字后面,他知道这是大哥想要的,因为她是他的爱人。‘我前年拍了部电影,叫《杀途》,我演了一个傻子,导演很喜欢我,去年在全国的电影院放映,卖了很多钱。年初我又接了一部戏,是部古装剧,穿长袍,像金庸武侠小说里一样,在天上飞来飞去打架的那种,有四五十集长,拍大半年的时间,以后我还会接更多的戏……’他盯着墓碑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接下来的话,第一次和大哥说。
‘所以……我要小雨去帮我,她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也是……我喜欢的人。’和小雨分开七年,这期间他想清楚了一件事,他想要未来的每一个七年都有她相伴。‘离家七年的每一天我都很想她……大哥你别骂我,如果你没走我会把这份心意烂在肚子里,可是……小雨就交给我来照顾吧,你的托付我一定做到(大哥给陈瑞峰托梦)。’
陈爸陈妈翻看着陈瑞峰特意准备的相册,里多数是拍《杀途》时的相片,其他是些上学、上课、排练时的相片,陈雪站在旁边看的很认真。陈瑞峰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到陈爸陈妈面前。
“卡里有五万块钱。不是很多,等儿子领到第二笔片酬再多转些,爸、妈,你们二老在家好好照顾自己,保重身体,儿子在外面才能全力以赴的拼事业,争取明年接你们去省城养老。”陈爸从他眼神中看出坚定的意志,“小雨决定了吗?”陈爸问陈雪,现在他把她看作是自己的女儿一样,这几年都是因为有她,这个家才支撑着没散。听到她要和小儿子去大城市,心中万分不舍,她也走了,那家里就剩他和老伴了。“我还在考虑。”陈瑞峰用眼神询问她,下午不是没拒绝吗?
“爸妈我和陈瑞峰单独谈谈。”
“好!这件事你自己做决定,我和你妈都听你的。”
圆圆的月亮挂在天边,银光洒下照亮前路,此时是晚上九点多。陈瑞峰跟着陈雪出门,他知道这是去后山的路,以前自己很爱去的地方,那时大哥还在世……
陈雪在秋千上坐下,这是今年她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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