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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朱雀逆袭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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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管家,她为何要害朱雀姑娘?毒药从哪儿来?可有同谋?”
“大人,这事都怪我侄女朱雀,她不该露财。定是小翠见钱眼开,让我侄女朱雀发现,才将她毒死。不信,大人你可去小翠的房里去搜。至于同谋,就是佃户朱大龙。是朱大龙给她的毒药。”
解捕头挥挥手,立刻有人去了小翠房中,不一会儿,果真搜出一些银两,那肯定不是一个侍女能拥有的,要有这些银两,应该早就回家过日子去了。当下,解捕头又差人将朱大龙找来。
“朱大龙,我来问你,小翠的毒药可是你给的?”
朱大龙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见解捕头问毒药的事,就一五一十的说了。
“大人,毒药是小人给小翠的。小翠说……”
未等朱大龙说完,解捕头一听朱大龙承认,立刻命人将朱大龙绑了起来。
事实应该很清楚了,还是需要再审问一下小翠。命人将小翠押过来,拿掉堵嘴的布巾。
“小翠,我来问你,这茶碗可是你给朱雀姑娘喝茶用的?”
“大人,冤枉啊!茶碗是我给朱雀姑娘喝茶的,可里面的毒,是姚偏仁让我下的。我要是不下毒,他就要杀死我和朱雀姑娘。……”
小翠就把和朱雀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解捕头眼神严厉起来,盯着姚偏仁。
“姚管家,小翠说的可是真的?”
姚偏仁那会承认,这个局早就布好了,要借这个机会,将小翠和朱大龙一并除去。
“大人,冤枉啊,小翠她血口喷人。朱雀姑娘一个人孤苦伶仃,就认了我做叔叔,这他们都是知道的。我怎么会害我的侄女啊?”
说着,指了指那些前来帮忙的佃户,众人昨日都见了,所以都是点头承认。
下毒之人基本确定,就只差毒药的来源了。
“小翠,这毒药是哪儿来的?”
“是朱大龙给我的。是姚偏仁说家里闹鼠患,才找朱大龙要的。”
“是吗?佃户不知朱大龙一人,为何你只找他一人?还不从实招来。”
小翠有口难辨,发现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干脆闭口不言了。
解捕头认定了事实,人证物证均在,就命人将小翠和朱大龙关到祠堂,待朱若愚一家死因调查清楚,押回县衙处理。
众人纷纷散去,老族长也协同解捕头回去,转眼间,院子里冷清了许多。
姚偏仁以家属的身份,将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
白日过去,夜晚来临。按照风俗,是要安排人守夜的,而且必须是亲人。朱雀没有亲人,不,还有一个自认为是叔叔的姚偏仁。所以,守夜的重任,只能由他自己来做了。
朱雀的尸身就停放在客厅之中,把桌椅等都挪开,布置了一个简单的灵堂。
实际上,此地风俗非常讲究,对丧葬这一块儿也是如此。正常过世的,基本都是停放五天,如果有远方的至亲,可能会达七天之久。每晚都有一个项目,辞灵、入殓、送盘缠等。如果过世的是九十或一百岁以上的,就要发洪丧,项目更多。专门有大先生职位,请主、点主等名目繁多。正是因为如此,大多人家一过丧事,家底基本都要掏空,所以慢慢也就简化了。
朱雀属于横死,相对就更简单。停上一晚,第二天就入土为安了。
望着房中停放的黑漆漆的棺材,姚偏仁心里也打起鼓来。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姚偏仁心中有鬼,所以总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将棺材前的白烛烛芯挑亮,拿起一炷香点燃,恭敬地放在香炉上,心中默默念叨。
“朱雀啊,你可怪不得我,谁让你当了我的财路。要怪,就怪你太年轻。安生的投胎,找个好人家。我给你陪灵、送终,也算尽心了。”
心内觉得好受一些,便一个人坐在灵前垫子上。
烛光跳跃,将屋内的黑影拉的忽长忽短,姚偏仁的心,又起伏起来,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惧意。起身仔细查看了朱雀的棺材,没有异常,便硬着头皮又坐了一会儿。心神越发的不宁,姚偏仁实在呆不下去,返回自己屋中,咕咚咕咚喝了一壶酒,内心的怯意才算落下。
重又来到灵堂,借着酒意,歪身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深秋的夜,已有些寒凉,姚偏仁在午夜时分,被冻醒。秋季也是多风的季节,一阵风吹来,将白烛吹灭。姚偏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忙奔过去将白烛重新点燃,又烧了一炷香,这才在坐垫上坐了。
姚偏仁忽略了一点,他没注意朱雀的棺材,那已盖好的棺材板,此刻立在棺材后的墙上,棺材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人醒了,酒意却涌上来,姚偏仁只觉得口干舌燥,嘴内像着了火一样,这时要有杯茶喝就好了。
姚偏仁刚升起这个念头,一只手从身后伸出递到面前,手中拿着一个茶碗,碗中有茶。
………………………………
第三十九章除凶
姚偏仁接过茶碗,凑到嘴边就要喝下,却猛然惊醒,是谁?转过头去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朱雀一身寿衣,面色惨白,七窍中还流着血,怔怔地盯着自己。
姚偏仁忙跪在地上,头碰的地面梆梆作响,身子抖成一团。
“姑娘饶命,姑娘您就放过小人吧。我定会日日给你烧高香,把您当成祖宗来供养,姑娘饶命。”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仿佛来自九幽,带着冷彻骨髓的寒意。
“姚偏仁,我死不瞑目啊,你为何要害我?说清楚,我就会饶了你。”
姚偏仁哪还敢隐瞒,如实的将一切到来。事实就和小翠说的一样,说完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
朱雀将身上的寿衣脱掉,撕下脸上的面膜(对,是面膜,是在仓库在发现的。),朗声大笑。
“哈哈,姚偏仁,想不到你的心肠如此恶毒。老族长,解大人,请出来吧!”
客厅中原本挪到角落的屏风后,缓缓地走出来两个人,不是老族长和解捕头还有谁。
解捕头当即将姚偏仁绑了起来,冲朱雀拱了拱手。
“朱雀姑娘真是好计谋,让凶手付之于法,让我等省了好多事,谢谢姑娘。”
说完,解捕头押着面如死灰的姚偏仁走了。
老族长拿着纸条冲朱雀晃了晃,又冲朱雀伸了伸大拇指,也跟着解捕头走了。
朱雀长出了一口气。此前她料定,姚偏仁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揭穿。事实也是如此,姚偏仁恶人先告状,将小翠置于死地。幸亏早想好对策,写好纸条,命小翠偷偷塞给老族长,才有今天晚上这一出。
朱雀命人将屋子、院子连夜收拾自不用说,转眼天就亮了。
一大早,解捕头差人告诉了朱雀最后的结果。看来解捕头也是一夜未睡,连夜将人带回县衙审讯。姚偏仁作恶多端,即刻问斩;小翠虽是迷途知返,但下毒是真,判收监一年;朱大龙则是被训斥一顿,当场释放。
朱雀对小翠的处罚还是唏嘘了一阵,不过,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了。一个人在遇到不公时,不知道反抗,还助纣为虐,即使迷途知返未酿成大祸,也应该接受应有的处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事情过去,日子有回归于平静。朱雀也深知了财不外露的道理,行事越发的低调。好在姚偏仁一事,让镇上的人重新认识了朱雀,知道这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没人敢再把她当成小孩儿看待,反而隐隐的有些敬畏。
阿大和阿二并未辞去,有些活还是需要他们做的。至于收拾屋子、做饭等小活,自己一个人完全应付得来,所以再也没有找侍女。
这一日,朱雀心情不错,打算费点功夫,做点好吃的犒劳犒劳自己,就让阿大去买只鸡。买鸡并不费事,镇上几乎家家都有养的。谁知道,阿大不光买了鸡,还带回来一个人。
不是别人,是朱大龙。朱大龙是为租金一事而来,规规矩矩的行完礼,将来意道出。
“姑娘,过几日就是交租的日子,您看这粮食是送到家里还是城里?”
这也不怪朱大龙来问,原先的时候,都是管家安排好的。今年不是管家没了吗?而且,朱雀再也没找其人。十几家佃户坐在朱大龙家一起商量,打算一起前来问询,正赶上阿大去他那儿买鸡,就直接让朱大龙以送鸡的名义前来闻讯。
城里?朱雀一拍头,忽然想起,自己在城里是有铺子的。只看房契和地契,是看不出经营什么买卖的,今日听朱大龙一说,才知道应该是粮铺。
临山城离朱家镇不近,六十多里地的路程,对于交通不便的古时来说,非常遥远。估计自己接手朱霸家产的事,还未传到那里,否则的话,店铺掌柜的应该前来问候的。
朱雀大体盘算了一下。自己有二百多亩地,每亩一千斤的收成,那就是二十万斤。租金假设减半,也有十万斤粮食,自己家中是装不下的,只有送去店铺了,正好自己一起跟去,看看店铺经营的情况。
主意打定,细节一会儿再商量就是。朱雀抓了那只鸡,打算杀掉做菜,随口问了朱大龙一句。
“今年的收成怎样?剩余的粮食可够吃?”
“回姑娘,今年的收成不错,所以剩余的也足够用的。”
朱雀心情愈发的好了,如今自己也算是一个小地主了,光这地里的收成,足够自己使用了。
朱雀抓住鸡,拿刀比量了几下,终是下不去手,将阿大换来,交予他去做。
但对于租金一事,自己并不清楚,而这个朱大龙话也是极少的,估计自己不问,他是说不出来的。
“原先给你们定的租金是怎么算的?”
“是定额的。”
“定额多少?”
“二百斤。”
什么?二百斤?朱雀听了有些恼怒。这朱大龙是骗自己吗?自己上一世就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对于粮食的产量还是很清楚的。无论种植的是小麦,还是玉米、谷子,产量都在每亩一千斤以上。
一千斤的产量,租金只有二百斤,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不是说佃农很苦吗?不是说佃农赶上年岁不好时还会挨饿吗?如今看来怎么会?别是朱大龙搞的鬼,或是姚偏仁给自己留的坑吧。
朱雀不动声色,嘱咐道。
“你把其他佃户一起喊来,我们正好商议,以后租金的问题。”
朱大龙不疑有他,直接去喊人去了。
此时阿大已将鸡杀好,而且连毛也去除干净。
人生漫漫,唯美食不可辜负。
朱雀的厨艺也算得上优秀。上一世的孩童时,就自己下厨做饭,十几年的历练,练就了非凡的厨艺。虽赶不上那些五星大厨,菜的滋味确实让人垂涎。
将鸡去除内脏清洗干净,用刀斩成小块,放上葱姜蒜,加上白酒(没有料酒)、酱油(也没有生抽、老抽。)、白糖、盐等调料,放至盆中腌制。
这时,十几户佃户也到了,没敢进屋,在院子里站了,等候朱雀问话。
朱雀站在庭前,面色如霜。
“阿大、阿二,将这些人看好,谁也不准交头接耳,等下一个一个的进屋,我要问话。”
………………………………
第四十章协议
一圈问下来,答案和朱大龙所说基本一致。朱雀有些疑惑,难道他们是串通好了的?忽然,朱雀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他一直追问的是租金多少的问题,而忽略了这个时候的产量。
再找了几个人,一问才知道,这个时候农业的水平,比现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平均亩产量,堪堪能达到二百斤多一点。向今年风调雨顺,亩产量达到二百五十斤左右,已是很好。如果遇上灾害之年,连一百斤也达不到。所以,每亩二百斤的租金很是苛刻了。
朱雀仔细考虑了一会儿,将众人都召集到客厅中,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道出一个天大的喜讯。
“如果以后每次交租留给你们二百斤粮食,怎么样?”
众人一听,就炸了锅。
“留给我们二百斤粮食?是真的吗?”
“姑娘是骗人吧,她真能保证得了?”
“这不等于把地直接送归我们吗?肯定是骗人的。”
……
朱雀咳嗽了一声,众人静了下来,眼巴巴地望着朱雀。
“如果你们不愿意,那我说的话就算白说。”
“愿意,傻子才不愿意。”
“当然愿意!”
“这是真的?愿意,我举八个手愿意。”
……
众人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一个个的抢着说。
“但是我是有条件的。”
一听有条件,众人的热情像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凉了下来。心中也嘀咕起来。
“这个朱雀姑娘不简单,姚偏仁不就是被他收拾了吗?”
“难道要我们把命卖给他吗?那个不行。”
……
朱雀一见,知道众人会错了意,忙补充道。
“我的条件很简单,无论收成多少,都会满足你们的二百斤粮食,多余的,可都要交付于我。至于种什么,用什么种子,如何管理,我说了算。如果同意,现在就拟协议签字画押。”
众人哪有不同意,纷纷上前,生怕朱雀反悔。
此地一年收两季,夏季小麦,秋季玉米、谷子或棉花等。这个季节,正是种植小麦的时候,朱雀与他们约定好,三天后来取种子。至于今年的租金,朱雀只让其交了一百斤,算是先给了一个甜头,也是三天后送来,直接放到家中的仓库即可。
朱雀之所以这么做,因为她有底气。仓库中有种子,是上次打开时见到的,恰恰就是小麦和玉米的种子,另外还有化肥。古代的农业和现代农业最根本的一个区别,就是种子的不同。有现代高产、抗病的种子,再辅以化肥,来年产量肯定能达到亩产一千斤左右。
当然,种子不可能无限循环使用,三四年以后,产量肯定会下降,但也会比古时的种子好上很多。
况且,朱雀的胃口不大,只想安安稳稳的做一个衣食无忧的富婆,再寻一个知冷知暖的贴心人,此生足矣。
虽然心中依然有一个位置,一个不允许被人占据的位置,那又怎样?注定是再无交集的人生,只是徒增伤感罢了。
看看时间,太阳已经偏向西边,才想起厨房中还有做了一半的鸡。生火,锅中倒入菜籽油,油热后加入腌制好的鸡肉,一股扑鼻的香味传出,迅速掩盖了心内的失落。俗话说好饭不怕晚,阿大和阿二可是用馒头擦了三遍盘子,才恋恋不舍地放下。
三天后,将粮食收进家中仓库,又让佃户们拿走自己准备好的小麦种子。日子又进入平淡之中,朱雀静下心来,不去考虑任何事,全身心地沉浸在书海之中。书是仓库中的,整整一集装箱,估计是某图书馆的货物,重复的不多,种类涵盖所有学科。朱雀深深知道知识的重要性,上一世的教训,不想在这一世延续,只有努力的学习、积累,才可面对生活时从容面对。
转眼,冬季到来,几场大雪,将大地镀上厚厚的银装,春节也即将来到。
春节是个传统的节日,在所有节日里最为看重。俗称新春、新年、新岁、岁旦、年禧、大年等,口头上又称度岁、庆岁、过年、过大年。人们从年末廿三或廿四的祭灶便开始“忙年”了,新年到正月十九日才结束。
春节从另一角度来讲,又是团圆之日。无论是从天南或者海北,在这一天都要赶回家,吃团圆饭、拜祭祖先。
这一切的团圆与热闹,都和朱雀无关。阿大和阿二也赶回家中,整个院子里冷冷清清,只有朱雀一人。听着别人家的欢声笑语,看着升腾不息的炊烟袅袅,闻着无处不在的酒肉香气,朱雀越发地感到孤独。
所有的快乐都和自己无关,亲情的温暖只存在于想象之中,自己像一只孤独飞翔在的大海上的鸟儿,没有一息之地可以停留,只有拼命的飞翔、再飞翔。
朱雀没有任何食欲,吃饭变成了维持活着的要求。人本是群居动物,不是谁都可以独立于世人之外,朱雀也不例外。
紧闭的院门被咚咚咚的擂响,朱雀非常的意外,不知道会是谁前来。打开门,是老族长。
将老族长请进客厅,老族长便道出来意。
“朱雀姑娘,论年龄我可算得上你的长辈,论交情我和你的义父还可以,今年过年就到我家吧,不要一个人只收在院子里。”
朱雀应该是高兴才是,却不知为何红透了双眼。难得有人还记得自己,怎会不让人感动!
还未来得及应允老族长,院子里呼啦啦又来了一群人,事一朱大龙为首的佃户们。挤挤攘攘地进了屋,都是要求朱雀到自家过年的。
外面又有人来,是左邻右舍们,也是邀请朱雀的。
朱雀无法表达现在的心情,原以为被世人所抛弃,却不料温暖如斯。淳朴的乡情温暖了千年的距离,朱雀醉了,醉倒在这深厚的情谊之中。
结果,朱雀的行程被众人安排好了。自东往西,挨家挨户一户一天,从年头到年尾,安排的停停当当。
朱雀自不会负了大家的好意,也就欣然接受了。
年是快乐的,朱雀不知道的是,年刚刚过完,便传来一个噩耗。
………………………………
第四十一章铺子
正月二十,天刚蒙蒙亮,朱雀家的大门便被敲得震天响。阿大和阿二也已回来,打开门,只见一个五旬左右的老者,背着一个包袱,满身泥泞的站在门外。
来人直接就往里闯,阿大和阿二一个没留意,人已经进了院子,边走边高声呼喊。
“不好了,不好了,铺子被人夺走了!”
朱雀听到高呼之声,从屋里出来,迎面正碰上这位老者。
老者一见朱雀,口中着急的催促。
“去,快去将主人请来,不得了了,要出大事了!”
朱雀愣了,这位从未蒙面的老者,将自己当成了下人。要出大事?什么大事啊如此急迫?
朱雀将老者让进客厅,见老者又要催促自己,才不紧不慢的回应。
“这位老伯,我叫朱雀,就是这院子的主人。有什么事情,你就慢慢说,不再乎急这一刻。”
“不急?都火烧眉毛了还不急?等等,你说你是这院子的主人?”
老者先是火烧了屁股似的反击,又疑惑的打量着朱雀。
这时阿大和阿二也跟了进来,左右架住老者。
“姑娘,这疯老头没怎样您吧?我们这就将他扔出去。”
这时老者也反应过来,挣脱了阿大和阿二的控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姑娘,你快想想法子吧,我们的铺子就要没了,那可是我半生的心血啊。”
直到现在,朱雀才得出一条有用的信息。铺子?莫不是临山城的那间铺子?这老者莫非就是看铺子的掌柜?
朱雀将老者扶起来,安排到椅子上坐下,命阿大拿了一条湿毛巾递给老者。
老者胡乱擦了把脸,话声中带着哽咽。
“姑娘,请恕老朽无礼,先前不知道是您。我便是临山城铺子的掌柜,我叫华恨铎,二十几岁起,就在铺子里干活,承蒙朱霸大人看中,这掌柜也做了二十多年,这间铺子就是我全部的心血啊!一开始,我是从伙计干起……”
这老者,说起话来便不停歇,从一开始到铺子做事讲起,大事小事历历数来。朱雀耐心地听着,中间给老者沏了茶,又倒了好几次水,眼看接近中午,才讲到刚刚做了掌柜。
朱雀实在忍不下去了,打断华恨铎,提了一个建议。
“华老,您连夜赶来肯定是累了,又不您先去休息一下,我给您做午饭,等吃完饭咱们接着聊?”
“嗯嗯,确实是困了,我这把老骨头,比不得从前了。谢谢姑娘,那,我先去休息?”
朱雀让阿大带华恨铎去休息了,感到很无奈。这个老头真有意思,进门时比谁都急,一坐下却只是,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完全把来意忘了个干净。反正也不急这一会儿,先做饭吧。
午饭朱雀准备的还是挺丰盛的。一盘花生米,一盘醋溜白菜,一盘爆炒小雏鸡,一盆酸辣鸡蛋汤,馒头也多准备了一些。
这顿饭,华恨铎吃的惊喜连连。边吃便夸奖朱雀的厨艺,直到华恨铎只打饱嗝,才停下来,却是足足吃下了四个馒头,让朱雀还有阿大、阿二很是吃惊。
吃饱喝足,华恨铎的头脑也清醒了很多,没再继续将那些往事,开口直奔主题。
“姑娘,您不知道,这件铺子,麻烦大了。……”
随着华恨铎的讲述,事情一点一点的清楚起来。
朱霸带儿子到临山城看病,遍寻了名医,也没有治好,便向城内的朱氏族人借了一些人手,说是去报仇。谁知道,最后只有朱霸一人回去,回去后便着华恨铎去找来解捕头,让他帮着尽快处理家产。
这些朱雀知道的比华恨铎要详细,更清楚其中的缘由。朱霸在探知宝藏后,便想独吞,所以找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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