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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朱雀逆袭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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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逆境能加速人的成长,但不应是全部。那为何自己的人生底片中,只有黑色?

    上一世的自己来到这一世,借用的躯体,没有传承给自己任何的信息。

    所以,自己渴望被人关爱,因此无比的珍惜,每一份感情。

    自己渴望被这个世界接纳,纵然一次次的得到又失去,却不会就此封闭。

    朱雀跪在王道长身前,沉思了良久。

    村外,修起了两座坟茔,一大一小。

    大的,是所有村民的埋骨之所,朱雀将他们葬在一起。

    小的,只有王道长一人。

    再一次,朱雀来到道观,留恋的再看一眼,自己曾经的栖身之地。

    转身,走出道观,走出村子,走向新的开始。

    果林处一片狼藉,东倒西歪的果树证明了遭受的暴虐。

    原先的屏障,被破坏殆尽,也证明了敌人的强大和残暴。

    水潭依旧,峭壁上一个山洞,露出黑黑的洞口。

    朱雀回过身,看了一眼桃源村的方向,叹了口气,抬腿向山洞走去。

    一个红色的身影出现在洞口,朝天的小辫,圆圆的大头,大红的衣服——是赵布卓。

    “是你——?”

    两人不约而同地惊呼。

    赵布卓欢喜的围着朱雀转了好几圈,才停下身子,话语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小丫头,你怎么上来的?那里面可是布满了毒瘴啊。还有,还有你的病好了?……”

    一连串问句,连番的在朱雀耳边回响,令朱雀不知回答哪一个。

    还未等朱雀组织好语言,赵布卓又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朱雀也蹲下去,想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

    好一会儿,赵布卓才冷静下来。给朱雀讲了事情的经过。

    赵布卓是在王道长去给朱雀,送衣服和食物的时候见面的。从未欠别人人情的赵布卓,从心里觉着对朱雀亏欠了好多,也觉得有些对不住王道长。因此,跟随王道长回去,打算给他那三个徒弟,做一些固本培元调理,也算是一种补偿。

    正在道观的时候,一群人杀进了桃源,其中有好几个高手,打开了进出的山洞,破坏了果林幻阵,围住了桃源村。

    一开始,村民纷纷藏起来,但在强敌的逼迫之下,很快从藏身之地出来。

    王道长知道敌人的来意,将为首几人带到道观。

    ……

    “没想到,十年了,你们依然没有放弃。当年,我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想从此隐居,不再过问世事。”

    “王伯通,你怎么到现在也不明白?只要你和你带出来的孩子还活着,永远都不会结束。”

    “永远不会结束?难道我想逃走,你们真的能留下我?”

    “对,我们是留不下你,但此地将不会有任何一个活人。甚至以后,你到了哪里,哪里就会变成地狱。”

    ……

    这是赵布卓讲述的,王道长和那些人的对话。他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有何恩怨,但王道长的选择,却是让赵布卓深为感动。

    那个孩子也被迫交出,正是三个徒弟之中的夏端墨。而王道长以自身性命,来交换桃源村所有人的性命,并嘱咐赵布卓将覃慧安、覃慧宁兄妹送到安全的地方。

    之后,赵布卓就带着那两个孩子走了。

    “那你为何又回来?”

    朱雀忍不住发问。

    “我回来有两个原因:一、我想给王伯通收尸,好好的安葬;二、我对那些人不放心,他们还派人追杀我,哼哼,都让我化成了水。”

    赵布卓眼中闪着寒光,心中对那些人起了杀意。

    朱雀也对赵布卓讲述了,自己在桃源村所见的景象。

    赵布卓气急反笑,对这群人的恨意达到了顶点,当下什么也没说,飞也似地走了,甚至没来得及问朱雀,她是如何生还又治好了疾病。

    朱雀有些莫名其妙,摇了摇头,从山洞中走了出来,几拳将山洞彻底震塌,转过身,朝山外走去。

    身后,是自己的一段记忆,有温馨,更多的则是杀戮和死亡的气息。朱雀甚至不愿再想起,但记忆不会被平白无故的抹去,唯有面对他,并同时开始新的生活,随时间的变化,一切将会慢慢平息。

    小溪依旧,溪水缓缓流动,散落的草茎和落叶打着转,悠然的飘向远方。

    一个身影孑立前行,比来时少了另一个影子,一个曾经的生死相依。

    路在前方,哪怕只是一条小路,哪怕布满坎坷,但也要一直坚定的走下去。

    山神庙,依然在那里。

    再往前,是朱家那低矮的茅草房。

    朱雀此时站在栅栏编织的院门旁。她想好了,既然重新开始,就要从一开始的地方起步。

    如果选择逃避,那自己永远不会真正的站起。

    院子里,几只随意跑动的公鸡母鸡,停下来望着这个不速之客,眼神中充满了戒备。

    除此之外,整个院子空空的,再无任何生气。

    朱雀的目光,转向了那间自己曾经呆过的屋子。

    里面传出一阵木棍敲击地面的声音,接着,破烂不堪的木门打开,一个拄着木棍的身影出现。

    是李香莲,朱雀的意识中记得清清楚楚的名字。只是,她变了。布满补丁的衣服,像是被几根骨头撑起,弯着腰,头紧挨着拄着木棍的手,只能从她间或抬起的脸上,依稀找到往日的模样。

    朱雀,再也忍不住,跑过去抱住她,紧紧的不再放手。
………………………………

第二十二章归来

    “你是谁?孩子,你抱着我干吗?”

    “我是朱雀啊,朱雀,您的孩子。”

    “朱雀?你是朱雀?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回来了?我的孩子不是死了吗?我去找过,找遍了都没找到,他们都说她死了,死了,被野狗拖走了,拖走了……”

    李香莲喃喃的说个不停,不时地用干枯的手去擦拭浑浊的泪水。

    “妈妈,我真的是朱雀,您的朱雀,我没死,我回来了。”

    朱雀抬着头,好让李香莲看清楚,任眼泪肆意的流淌。

    李香莲俯下身,仔细地看着朱雀,边看边摇头。

    “你不是我的雀儿,我的雀儿满脸都是黑斑,你没有,你不是。虽然长的像,但没有黑斑。”

    “我真的是朱雀,是山里的一个老神仙把我的病治好了,黑斑就没有了。您在仔细看看,我是您的雀儿。”

    这是朱雀想好的措辞,好解释身体的变化,因为原先的自己,可是满脸黑斑且又呆傻。

    李香莲信了朱雀所说的话,当下扔掉木棍,直接就靠着墙坐在地上,把朱雀揽在怀中,又是一阵哭泣。

    通过交谈朱雀才知道,当日自己走后,李香莲昏迷了好一阵子。虽然知道朱雀不是自己亲生的,但十年的养育,早就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

    醒来后,就出去找朱雀,却是怎么也找不到。那时朱雀已经进山了。但李香莲始终放不下,每日坚持寻找,又加上茶饭不思,终于病倒,落成现在这个摸样。

    “香莲,香莲——,我来了。”

    一个大大的嗓门喊出高亢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响起。

    接着,一个胖乎乎的高大中年妇女,出现在院门口。蓝色的长衣用同为蓝色的布带在腰间束紧,袖子挽起,一手提着瓦罐,另一只手掂着一个小的竹篮,上面用白色土布盖着。

    李香莲挣扎着站起身,朱雀的归来,使她一扫往日的颓废,只剩下身子的虚落。

    “大兰,你来了。快看,看谁回来了,快来瞧瞧。”

    原本李大兰有些狐疑,见李香莲怀中孩子的身形有些熟悉,以为是朱雀。但等朱雀站直身子,就完全确定了。

    “李香莲,你病糊涂了吧?这是把谁家的孩子,当成你的朱雀了?”

    李香莲把住李大兰,把朱雀对她说的,重复了一遍。

    “老神仙?对啊,我听说过,镇上有人见过,说是本领可大呢。前几天刚有一队官兵,说是去请老神仙……”

    李大兰有些惊诧,但对于老神仙的说法是认同的,也就肯定了朱雀的是说法。

    朱雀确是知道了敌人的来处,也知道所说的老神仙就是王道长。心中隐隐的起了复仇的念头,但现在只能作罢。

    李大兰带来的是一罐猪肚汤,两个黑馍。猪肚是自家老公杀猪时留下的,想着李香莲身子弱,给她做了猪肚汤带过来。

    吃过饭后,李香莲的神色更是好了几分。便和李大兰拉起家常,朱雀也知道了家中的变化。

    自朱雀走后,家中来了了两拨人。第一拨人来到后,什么也没说,留下一些钱财就走了。第二拨人,多少的问了几句话,好像说孩子怎样怎样的,便给了一些房契、地契什么的,说在临山城,然后也走了。

    李香莲一只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来人走后,朱度便来找李香莲,没说原因,只是说明天就搬去临山城。

    李香莲执意留下,她想等着朱雀,毕竟朱雀属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情况,她坚信能等到朱雀回家。

    就这样,朱家人除了李香莲外,都搬去了临山城,而李香莲就托付给李大兰代为照顾。

    “现在雀儿回来了,你也可以去临山城享福了。”

    李大兰由衷的感到高兴,觉着自己的闺蜜终于熬出了头。

    “去临山城?去和朱家人再住到一起?”

    朱雀心中泛起了嘀咕。单凭数次把自己赶出家门,朱雀就不能原谅。更何况,自己不是亲生的,是他们亲口说的。如果这样跟过去,那结果可想而知了。

    李香莲听到李大兰的话,心中活泛起来,她想带着朱雀去临山城,可又担心朱雀遭嫌弃。现在朱雀的病好了,连带着也不那么呆傻了,反而不好处理。

    朱雀看到李香莲犹豫不决的样子,也猜透了她的想法。自己是绝对不去临山城,可也得想个法子,把李香莲说服才行。而且,自己的仓库打不开了,生存就是个大问题,不能每日靠自己的身手,去山上打猎吧。

    “老神仙说了,不让我去别处。说我的病没全好,要等他再来医治。”

    果然,老神仙抬出来,应验得很。李香莲和李大兰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既然这样,妈就陪你,不去了。”李香莲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毕竟,亲儿子、亲女儿都在临山城。

    “哎呀,我咋忘了?这不就行了,走,跟我走。”

    李大兰说着没头没脑的话,直接拉着李香莲和朱雀就往外走。

    “大兰,大兰——,咋回事啊?也不说个清楚就走,干啥去啊?”

    “嘿嘿,咋回事?好事呗!这两天覃家,就是十年前来的那个覃家,说是公子和小姐回来了,正找小侍女。咱朱雀脸也不黑了,去了不正好?”

    原本穷人家的孩子就没有出路,尤其是女孩子。如果一直在家,等年纪够了,嫁一个同样贫穷的人家,那是一辈子清苦。从小去当侍女相对就好多了,能在富贵人家,耳濡目染的学一些持家的本领,或着大户人家的规矩,再出嫁时便可挑一些好点的人家。

    李大兰便是这个想法,讲出来以后,李香莲也点了头。

    朱雀原本就没有计划好,想着这样也可做权宜之计,实在觉着不合适和的时候,拍拍屁股走就是了,于是也表示同意。

    闲话不说,三人来到覃家。

    覃家的管家对朱雀还算满意,平平常常的一个老实孩子,就同意朱雀留下来。

    朱雀将李香莲和李大兰送出大门口,心中有一些不舍,悄悄红了眼圈。

    转身低头往回走,不小心,一下撞在一个人身上。朱雀抬头一看,呀!是你——?
………………………………

第二十三章覃家

    依然是月白长衫,脸色却显得比原先严峻,整个人如一块寒冰,散发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冷冷的看了朱雀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的接着出门而去。

    朱雀有些不解,没想到在这儿会遇到他——覃慧安,应该算是老相识,现在却像一个陌生人。

    朱雀叹了口气,按下心中的好奇,疾步往里走,管家安排的王婆正等着自己。

    进门是一个照壁,青瓦做出的水云纹为底,中间砖雕大大的福字,壁后有青竹几丛。再往前,便是一处厅堂,青砖为骨,墙面粉成云白,中有镂空云形窗。正中褐色木质门扇,此时大开,厅内一半景象尽显眼底。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站在厅中,见朱雀前来,缓步走出。

    “是朱雀吧,来,让老婆子看看。”

    朱雀依言来到王婆身前,王婆上下打量了几回。

    “倒是个老实的孩子,看上去也算干净,还行。走,我领着你转一转,省的到处瞎跑惹恼了人,有些规矩是要遵守的。这儿是……”

    覃家在朱家镇,应算得上是神秘的。平时基本不与镇上人来往,但宅邸却是最大的,连镇上号称首富的朱霸家,也逊色三分,这是听李大兰告诉的。今日一见,确是名副其实。

    进大门两侧都有跨院,东侧是男丁居所,西侧是女仆院落,中间便是前厅。通过前厅,是小花园,假山池塘围以连廊,可通后厅,左右也有两所院落。东侧居住的是少爷,西侧居住的是姑娘。再往后,便是后院了。

    此时朱雀和王婆站在花园西侧院门处,院门紧闭,里面隐隐传来摔打声。

    “姑娘这几天刚回来,每日的总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老爷没有办法,想着找一个差不多大的伴,可能会好些。这不,就招了你来。”

    看着朱雀没什么反应,王婆又解释了几句。

    “你呢,主要是陪姑娘,如果把气撒在你身上,不许反抗知道吗?其他的基本不用你做。”

    呵呵,这是找出气筒吗?朱雀内心诽腹不已。不过,对自己来说,那就是小儿科。想来那姑娘不过十岁多点的年龄,自己二十岁的智商和阅历,还会玩不转?不就是哄小孩子嘛,简单。

    王婆倒是惊奇朱雀的态度,木木的没什么反应。这孩子不会会不会有点傻?不过傻点倒不错。

    敲了几下门,一个侍女匆匆走来开了门。

    入眼是一小院,很精致。连通池塘的小河从院中蜿蜒而过,一座小小的拱桥链接屋前平台和小亭,岸边山石交错、绿植掩映。

    小亭四角飞檐,朱红立柱,内有青石圆桌,放置青石圆凳。桌上杯盏倾倒,水沿桌边缓缓滴下。一个白衣女孩叉腰而立,怒气冲冲的盯着桌面。

    王婆上前,凑到姑娘身边,轻声安慰。

    不知说了些什么,姑娘的怒气渐消,人也坐在圆凳上安稳了下来。

    王婆冲朱雀和那侍女招招手,两人才跟了过去。

    “姑娘,这是新来的给你做伴的,叫朱雀,以后啊,就有小伙伴了。”

    王婆热情的介绍着,朱雀却是又有些疑惑。

    “这个女孩好像覃慧宁,虽然不是很熟,好歹也见了几次面,总是面善的。”

    待那女孩转过头,朱雀着实感到惊诧。那女孩,就是覃慧宁。

    覃慧宁?覃慧安?覃家?……

    原来王道长的徒弟中覃家两兄妹,就是朱家镇上覃家的孩子。在惨案那天,赵布卓把他们送了回来。看来,王道长和覃家也是有渊源的。

    既然是旧相识,就不用见外了。

    “慧宁,是我,我是朱雀。”

    覃慧宁迷糊了,一个陌生的人,竟然如此热情的给自己打招呼。难道真的是老相识?可明明没记得见过她啊?还知道我的名字,还真奇怪。

    王婆一听倒是高兴了,留下几句话就走了。

    “原来认识啊,这道好了,行了,我走了,你们慢慢聊。朱雀,你就在这个院里住,挨着姑娘的屋子,我让人收拾好了。”

    朱雀满腔的欢喜被一下浇灭了,王道长不在了,自己这个刚认了没几天的干孙女,出身如此低微,是入不了大户人家姑娘的眼了。心中升起一股怨气,口中也变得毫不留情。

    “要不是王道长的关系,我才懒得理你。”

    “王道长?朱——雀?”

    覃慧宁震撼的张大嘴巴,她怎么知道王道长?莫不是那伙敌人派来的奸细,赶来灭口的?

    能被王道长选中做徒弟,肯定有过人之处,别看十岁多点的年龄,心智已是远超同龄人。

    “什么王道长啊、朱雀的,我不认识!你不要瞎编。还有,你不过是我家雇来的丫头,再乱嚼舌根子,乱棒把你打出去。”

    朱雀心里冷冷笑着,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丫头,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王道长才死,这边就翻脸不认了。行,你们牛!姐还真看不上你们。

    朱雀转身就想走,冷不丁一句话,让朱雀停下脚步。

    “吆——,你这野丫头脾气还不小,也不想想,离开我们覃家,还不饿死你?”

    朱雀握紧拳头,恨不得转身一拳,把她打个桃花朵朵开。

    野丫头,谁是野丫头?我有爹娘的好吧,我……有吗?

    这一世的身世,到现在也不清楚,现在看,还真是个野丫头。

    事实摆在面前,想反驳也没了底气。况且,离开这里也没有更好的去处,真走了,李香莲寻来时,肯定是伤心欲绝。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先安顿下来再说吧。

    朱雀不再言语,默默的收拾桌面上倾倒的杯盏。

    覃慧宁一拳打在棉花上,见对方没有反应,也觉得无趣,哼了一声,转身回屋了。

    朱雀收拾完,坐在圆凳上,胳膊支着石桌,双手托腮,看着岸边假山沉思。

    到底是什么原因,覃家兄妹竟然都不识得我?或者装作陌生人?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

    天色渐晚,朱雀起身朝王婆说的住处走去。

    屋内有些暗,朱雀一脚迈进。

    一阵风扑面而来,接着“啪”的一声,脸上挨了一个大大的耳光。
………………………………

第二十四章下马威

    朱雀愣了,虽然现在的身子骨硬朗的很,但这可是明明白白的侮辱啊。谁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不发威真当成病猫啊。

    那人也没想到,打朱雀这一巴掌,会把手腕震伤。不过,看那傻呆呆的样子,应该是被打蒙了吧。

    “你这野丫头,敢跟姑娘顶嘴,不教训教训你,你还真不知好歹。看什么看?不知道我是谁吧?告诉你,我是老爷派来照顾姑娘的翠花。以后,你不光要听姑娘的,我说的也要听。”

    实打实的一个下马威,这是向一个新人宣示地位的方式。就像动物界,自己的领地遭到入侵,势必要分个输赢出来。

    朱雀不是懵了,也不是傻了,她是在想,用什么方法还击,自己才会更痛快。

    不是喜欢打脸吗?好啊,就让你尝尝打脸的滋味。貌似身高差点,够不着啊。

    朱雀一下捉住翠花指到自己鼻尖的手,往后轻轻一带。原本是想把她拉低点,也用耳光打回去。但力气还是用大了些,翠花直接被甩出门去。更可悲的是,脚被门槛绊了一下,变成脸冲下,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惨叫声是过了一会儿才开始的,对,是过了一会儿。人和动物好像都有这项本领,受伤的瞬间没有痛感,给你一段时间逃离危险,然后才是疼痛。

    翠花惨叫着,只是嚎叫,地上的那四五颗断牙足以证明,想利落的说话,只能等伤好之后了。

    凄惨的嚎叫,瞬间引来吃瓜的群众,只是隐身在院墙外,充满好奇的或听或窥,来满足自己那颗八卦的心。

    管家和王婆到来时,嚎叫声不但没有停歇,反而更凄惨了。

    也难怪,那情形令管家和王婆心都一抽一抽的。

    侍女翠花被翻过来仰躺在地上,想是摔得厉害身子动不了。一张脸肿胀的发亮,混着血丝的不明液体满脸都是。这还不算,一个十岁多点的孩子蹲在身边,用双手不紧不慢的在她脸上来回的游动,口中还喃喃地念叨着。

    “不疼不疼,娘说擦擦、按按就好了,你别叫,我再揉揉……”

    翠花的双手,原本一直在阻止恶魔的爪子,却被直接塞到不能动的身下,唯一解救自己的,只有嚎叫,拼命地嚎叫,希望有人能早点来,把自己解救出去。

    翠花走了,被抬走的,人们也散去,留在记忆中的恶趣味,可供他们两三天的消遣之用。

    院子里静下来,朱雀扭身看了看站在门口的覃慧宁,咧嘴一笑。

    “姑娘,你咋流泪了?来,我给你擦擦、揉揉。”

    覃慧宁可是目睹了整个过程,到现在脊背还是冷飕飕的,闻听朱雀的话,看着冲自己伸出的恶爪,惊呼一声躲到屋里。

    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很清静,覃慧宁的小姐脾气,也收敛了很多,最起码,不会用到朱雀身上。

    朱雀也明白了,为何覃慧宁认不出自己的原因,是翠花受伤那晚上,照镜子的时候知道的。镜中的自己,不再是满脸黑斑的摸样,如此大的变化,谁也想不到。朱雀也省去了解释的心,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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