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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海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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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的把手伸进怀里,碰到了那支花簪,却又鬼使神差的,只摸出了那个香囊,递给程海棠。
海棠接过那个驱蚊香囊就笑了:“这又不值什么,当初个个都有的。草药应该都没效了,扔了就是了。明年夏天再给你们做新的。”
“你送的,自然要还你。还有,以后……青瑶,就拜托你照顾了。”谢元榠低下头说。
他记起来了,他会和她有层新关系。
“嫂子还有我哥哥照顾呢!以后她是我嫂子,我自然会爱重她,你放心吧。”海棠还是小声叫霁儿回去拿药箱,说道:“不行,我眼里就见不得伤口。不亲眼看看,我就是不放心。”
霁儿拿来了药箱,又点了一盏水晶灯出来,海棠拉着谢元榠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还好是手臂,袖子卷上去就露出了伤口。虽是皮外伤,伤口却不浅。
“你看你,明明武功那么高,怎么还保护不好自己?虽说现在我们是正经亲戚,我也不能时时刻刻跟在你身边救你吧?再说了,你的命本来就是我救的,你可不能拿去乱糟蹋!”海棠边包扎,边絮絮叨叨。
我的命……是你救的!谢元榠心中一动,脸上却若无其事的,顾左右而言他:“这盏水晶灯不错,秀秀气气的,配你刚好合适。”
海棠看了一眼灯,笑道:“这是端王爷不知从哪里寻来的,他说院子里黑,我又是个爱乘凉的,就给了我。”
谢元榠点点头,心又渐渐没入了冰海。以后,他连骂谢睿樘的资格也没有了吧?
谢元榠有些心痛,却面无表情的说:“既然东西已还,我这就走了,多谢姑娘。”说完,头也不回的飞身出墙。
人是出来了,可魂却留下了。
谢元榠也不上马,失魂落魄的一步一步慢慢朝前走,手心里还紧紧攥着那个舍不得还的海棠花簪。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们是有机会开始的,在她为他疗伤的时候,在他们一起看雨的时候,在她为他制九花玉露丸的时候,却被他自己瞻前顾后的耽误了!谢元榠一脸苦笑。
可惜不能重来一次。
初一:世子爷真可怜,好容易碰上一个掏心掏肺喜欢的人……
十五:我知道了,初恋一般都没有好结局。
一夜西风花事休,乱翻叶底睡斑鸠。犹恨雁字南飞尽,密密小笺无人收!
………………………………
第九十八章 花园偶遇
暗八老老实实把世子在花园里还香囊、姑娘给她包扎伤口的事,仔细汇报给端王。
端王沉吟了一下,说:“以后不是关系到姑娘安危的事,就不要汇报了。本王是派你去保护她,不是去监视她。”
暗八:可是暗七交代过,世子就很危险啊!
今日端王约了榠世子、赵小侯爷、沈大、程少在连云阁吃饭,把怀疑姬贵妃要害皇后的事说了一遍。
“皇后已经多日卧床,闭门修养,对她下毒并非难事,只是不知姬党要如何嫁祸给世子。”端王看着世子道,就当根本不知道昨晚的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世子恢复了一张冰山脸,冷笑道:“只是不灭了她姬党,我还不肯死。”
“姬党之患,宦官之祸,祸患一天不除,国家一日不宁。”端王拿起酒壶,给世子倒满一杯,“你提醒我的话,我原样送还给你。很多事,不是我们想不做就不做,做与不做都由不得我们。”
世子仰头把酒喝干,点头道:“好!我是豁出去了,我倒要看看,我已经退到如此境地,还有谁,非要苦苦相逼!”
沈从曦也一饮而尽。
太子被废之后,父亲和弟弟惶惶不可终日,总算皇后保下了长姐沈舜华,可如今皇后又病榻缠绵,若是皇后不在了,长姐那里,不知哪日又会如何生变。
昨夜,父亲沈安和胞弟沈从曛找自己密谈,想探探端王可有上位之心。说太子旧部本来还抱着卷土重来之心,可若是皇后一倒,便会树倒猢狲散,各自投靠下一位要扶持的新主了。
“我父亲说,朝中老臣多是赞同立嫡立长,你已占了一个‘长’,除非,姬贵妃成为继后,那献王就能占一个‘嫡’字。”沈从曦正色道:“所以皇后这个位置很重要,皇后不能倒!”
程寒柏想起回京之前,父亲与他的谈话,也说道:“五军都督府,有你端王的人,九边重镇的将军,也多是倾向于你,献王手上并没有像样的军中势力,要说武反,倒是得了东厂支持的康王更强些。”
“内侍并不是铁板一块。”赵慕哲道,“他们内部分成几块,东厂西厂、锦衣卫、督军之间,谁也不服谁。再说了,虽说姬川只管了金吾卫,可权利却比我羽林卫大得多。”
“混乱,就是我们的机会。”谢睿樘放下手中的杯子,目光如炬的扫了一眼面前的几个伙伴:“箭在弦上,进能生,退必死!”
“对!进能生,退必死!”谢元榠不禁想为谢睿樘叫好。
忍了多时,终于等到端王开口,座中几人都兴奋起来,小声的交流着朝中形势,和自己的判断。
“今早妹妹进了宫,说是徐太妃召见她。”程寒柏小声对谢睿樘说。
谢睿樘眉心跳了跳:“你让她尽量少进宫,宫里形势太复杂,我怕她被人利用。特别是不要沾皇后的病,如今正是关系微妙的时候,若是她陷了进去,到时我们就被动了。”
程寒柏的妹妹程海棠,正陪着干祖母徐太妃在御花园里锻炼。海棠和徐太妃一起脱了鞋子,只穿着布袜子在一段卵石路上来回走。
“太妃娘娘,您只要每天坚持走一盏茶的功夫,回去再用药草泡脚,您手足发冷的症状就会慢慢消失了。”海棠扶着徐太妃慢慢坐下,墨书给太妃穿鞋子。
“不管了!我这把老骨头就交给你折腾了!”徐太妃笑道,“我也走乏了,你去青禾宫看看纪妃吧,我要回宫去了。”
送走了太妃,海棠才坐下来,把布袜子脱下来抖抖干净,正要再把袜子穿回去,旁边传来一声笑:“那里来的妮子,胆敢在这里脱鞋宽袜?”
海棠也顾不得连袜子都没穿好,直把两只光脚丫藏在裙子底下。
树丛中走出来一位瘦弱的年轻人,他轻咳了两声,又往前走了两步,他看海棠既不像宫女,又不像嫔妃,便又问道:“你是谁?在这宫中随意走动,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海棠看他体弱多病,衣服袖子上绣着龙纹,忙给他行了一礼道:“臣女程海棠,见过六皇子!”
“你识得我?”六皇子刚满十六岁,看上去却比海棠显得大了好几岁一般。
“臣女……猜的。”海棠还在扯着裙子,注意不让自己的脚丫露出来。
谢睿槟看到她的窘相,一笑,又咳了几声:“我不看你,你赶紧把鞋袜穿了再回话。”说完,他果真转过身去。
海棠赶紧穿了鞋袜,微笑着道:“我好了,六皇子。”
谢睿槟走到她刚才坐过的石头上坐下,额头上已经虚虚的出了一层汗,风一吹来,忍不住又是一阵咳嗽。
海棠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面色,想起谢睿樘曾说过,谢睿槟的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便又多打量了几眼。
“你看我做甚?没见过人生病吗?”谢睿槟有些生气。
“我是见过人生病,却没见过人有病不治。”海棠认真的说:“您身体里有胎毒未除。”
谢睿槟呲笑道:“我以为你说得出什么高见!这番老话,还不是人云亦云!”
“您身体中有毒,却不是你咳嗽的原因。”海棠眨眨眼睛说,“这也有人说过吗?”
谢睿槟沉默了,太医总是说,是胎毒未尽,而导致他久病不愈,毒入心肺,故咳嗽不断。
“您愿意让我把把脉吗?”海棠歪着头问他。
谢睿槟没有说话,迟疑了一下,却还是伸出手来。海棠蹲在他脚边,将他的手腕放在他自己的大腿上。尽管隔着衣裤,仍然感觉得出六皇子两条细瘦的长腿。
海棠仔细品了品脉,又示意他换手确认了一遍。很快收了手,站起身来。
“六皇子,我看的没错。您的胎毒来自于娘娘怀着您的时候,曾饮下毒药,后虽解了毒,有一部分毒素,却已经通过胎衣传给了您。这毒素其实已经被您的身体自我压制,慢慢沉淀在您的双足之上,由此缘故,您最近开始走路疼痛。”
谢睿槟大惊!他的双腿膝盖以下,确实有一层浅浅的黑色,可太医说那是活动太少,瘀血所致。所以他就算是忍着腿痛也要出来走走。
程海棠所诊,皆与太医所说大相径庭!
“你的咳嗽,是阴阳两虚,肺虚气阴两亏所致,也就是我们说的肺痨。”海棠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慢慢说道。
谢睿槟的手攥成了拳头。
海棠安慰他道:“现在医治还来得及。行针三次,先试着将腿部的积毒排掉,肺痨治疗时间不长,但若是想回到正常人体质,还需要一些时间。”
谢睿槟抬头看着她,仿佛想在她的脸上读懂她是怎样一个人。
过了好一会他才说:“我不想让人知道你给我治病,尤其是我母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些年,我们已经希望过太多次了……你,这是要出宫吗?”
海棠摇摇头说:“我要去看了纪妃娘娘才出去。”
“纪妃娘娘?你与我三哥很熟吗?”谢睿槟好奇的问。
海棠抿嘴笑道:“我哥哥是程寒柏,他们比较熟。”
谢睿槟点点头,也轻轻笑了:“原来是程将军的女儿,难怪胆子大得很。你哥哥前几日枪挑瓦剌王子,很是威风,很好!”
他想想又说:“既是三哥的朋友,我去问问三哥,能不能借他的王府治病。”
海棠点点头,行了个福礼告退,转身去了青禾宫。
………………………………
第九十九章 乌茶有毒
海棠与六皇子分别后,刚到青禾宫门口,就见纪妃娘娘正准备出宫。
纪妃看见海棠过来,就笑着说:“刚好,你陪本宫去走走。那天听说,皇上给你哥哥和青瑶郡主赐了婚,本宫还没来得及好好问问你。”
两人一路走着,一路说着程寒柏和瑶郡主、榠世子与伊兰公主的亲事,纪妃一边夸这桩好亲事,一边又为程府没有主母操持而叹息。
不觉二人便走到了皇后的寝宫门外。一队内侍正捧着几样东西往里走,看见纪妃她们来了,便停下来让路。
“皇后娘娘正病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还急急忙忙往里送?”纪妃随口问道。
“回娘娘的话,这是蜀地的贡品,姬贵妃娘娘吩咐,说别的不急,但这乌茶是皇后娘娘成日里要喝的,口感醇厚,还不解药。这才着急着送来。”内务府的小公公口齿伶俐的答到。
纪妃挥挥手,他们便鱼贯而入。
进去见了皇后,海棠看了看皇后气色,只是肝气郁结,并无大碍。看来,皇后不过是眼不见、心不烦,称病避世而已。
皇后让人看茶,泡的正是刚刚小内侍说到的蜀地乌茶。
皇后说:“本宫每天就喜欢喝乌茶,这是上回蜀地贡的,所剩已经不多了。德亲王听说本宫爱喝,这回特意又送了本宫一些,也不知道得了没有。”
旁边有宫女忙回答:“新的已经得了,内务府刚刚送进来。娘娘要尝尝新的吗?”
皇后娘娘笑着说:“你们也是小气!快去泡些新的来,让纪妃和海棠姑娘尝尝。再过些日子,青瑶郡主嫁到程府,海棠姑娘和青瑶就是正经的姑嫂,小姑子先尝尝嫂子家里的东西,这还不是应该的?”
说得几个人都笑了,下面已经有宫女另泡了三杯茶来。海棠是喝过这种乌茶的,她端起茶一闻,立刻阻止纪妃和皇后到:“娘娘别喝,这茶有些不对!”
纪妃和皇后都吓了一跳,皇后连忙把泡茶的宫女叫来跪着,又让人关了宫门,细细盘问。
泡茶的是个二等宫女,叫春花。一听说茶里有毒,春花吓得魂都飞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娘娘,茶是内务府刚刚送进来的,奴婢连茶罐子也没来得及换,直接从茶包里取出来泡的。奴婢泡茶时,也和往常一样,是滚水先洗了两遍茶叶才泡的。从头到尾茶房里只有奴婢一个人,确实没有人证,可奴婢没有下毒啊,请娘娘明察!”
海棠在一旁用银簪试了一下茶水,银簪并未变色。她又用舌尖尝了一点茶水,又尝了一下茶叶,才说:“娘娘,这茶里的毒不是剧毒,也不是刚下的,而是早浸在茶叶中,泡茶的时候,经热水一泡,毒才慢慢释放出来。”
听她说完,跪在地上的春花明显松了一口气,她感激的看了一眼程海棠。海棠又从宫女托盘里的茶包中,另挑了几根茶叶出来,仔细闻了闻,又尝了尝,她便点点头,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徳亲王好大的胆子,竟敢毒害本宫!”皇后怒道。
“娘娘请息怒。徳亲王到底有多傻,才会在自己有名有姓送的贡品里下慢毒?这个茶叶里的毒,至少要连续喝上七天,才会毒发身亡。
在这七天里,难保不会被发现。徳亲王下这样的毒,难道只是为了暴露自己吗?娘娘请三思!”海棠跪下解释道。
“这种毒,名叫七日杀。一次性大量服用会致幻,它最可怕的地方,是不容易通过呕吐或是排泄排出体外,连续七日积累在体内后,当它的毒性开始侵蚀内脏,便无药可医了。娘娘,此毒乃一种虫毒,产于云南。”
“云南?若本宫没记错,姬川的母亲就是云南人,她的家里还曾养过一对孔雀。”皇后淡淡的说道。听了海棠的话,她已经冷静下来,觉得海棠分析得没错,下毒应该另有其人。
纪妃惊魂未定,猜测到:“难道,是有人要嫁祸德亲王?”
皇后沉默不语,她疲惫的朝纪妃挥挥手:“你们先退下吧,茶叶有毒之事,切勿声张。本宫只说病中不喜饮茶,看看她还有什么后招。”
纪妃听了一个“她”字,便知道皇后所指何人。也不言语,连忙带着海棠告退出来,两人快步回了青禾宫。
“后宫杀人不见血,不知什么时候,好好的,人就‘病逝’了。就算是锦衣玉食,你说这日子,过得有什么意思?”纪妃苦笑道。
她拍拍程海棠的手背又说:“其实,有你这么个心实的孩子在樘儿身边,我就是在这深宫之中,也能多安心几分。今天若不是你,皇后说不定就……”
海棠握着纪妃的手说:“娘娘,如今端王只怕也不得不卷入太子之争,那您在宫中目标就更大了,您自己也一定要小心。回头,我送些解毒丸进来,虽不能解百毒,但总会有些作用,能多争取一些时间。”
纪妃正在叹息,海棠又把今天在御花园偶遇皇六子,她给六皇子诊病的经过说了一遍,更叫纪妃一连念了好几声佛。
纪妃说:“太医不是没本事诊不出来,是那个人不让太医诊出来。你若能治,就悄悄给他治,千万不要声张。袁妃不知道为这个儿子流了多少泪!唉,老六白白病了这些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纪妃叹了几声,又叮嘱了海棠两句,便叫常贵送海棠出宫去了。
………………………………
第一百章 端王府治病
海棠回到程府,赶紧让哥哥把端王、世子都请到府里来。
端王一进门,就握住海棠的手问:“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早上听你哥哥说你进了宫,我的眼皮就一直跳,程双一来府里,我的魂都飞了,还好你人回来了!”
海棠耳根都红了,甩开他的手说:“我哥在呢。”
谢睿樘这才看到,坐在那里气呼呼的程寒柏,他撇撇嘴道:“我这是给他做示范,都要大婚的人了,还不开窍!”
程寒柏冷笑,只对着海棠说:“他头脑发热,你把皇后宫里,毒茶叶的事给他说说,也好叫他冷静冷静!大婚不开窍事小,回头连命也没了,还拿什么开窍!”
果真,一说这句,谢睿樘立刻变了脸色,认真起来。谢元榠正好跨进了程府正厅,也听到了程寒柏这一句。他沉着脸,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海棠。
海棠见他俩都到了,便把白日里在皇后宫中遇到毒茶叶的事,细细说了一遍。说完,她从小荷包里倒出一撮茶叶来,放在手心,让他们都看了看。
谢元榠把手向她摊开,海棠会意,便将那点茶叶倒到他的掌心。谢元榠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连他也能闻出茶叶的味道略有些不同。
“所以就是这样栽赃嫁祸给徳亲王府?”谢元榠冷笑着问。
“这虽不算是剧毒,且因茶叶每次用量不多,身体里的毒素,总要积累七八天,才会开始侵蚀内脏。”海棠耐心跟他们分析:“就算是偶尔有人去皇后宫中喝了一次两次,也不会立即毙命。要杀的,就是每天都喝这种茶的人。”
她走到谢睿樘跟前,看着他的脸,忧愁的说:“我虽懂毒,却不懂这样攻于心计去下毒。今天若不是碰上纪妃娘娘要去请安,若不是皇后好客让我们品新茶,几日后,她必死无疑。你们,一定要当心啊……”
“你怕防不胜防?”谢睿樘压抑住自己心里的慌乱,柔声说道:“我们都会小心的,你也要保护好自己。最好的防守是进攻!我们不会让他们总是闲着看戏。”
“这乌茶打着徳亲王府的烙印,想祸水东引也不容易。”谢元榠晓得谢睿樘打的什么主意。
“那我们就搅一搅内务府!你府里有这样的乌茶吗?”谢睿樘问。
“多没有,一筐半筐还是有的。”
“好!今晚我就让人悄悄送到我母妃宫里,让她明天到赤云宫将毒茶叶换出来,先断了这条祸根。”谢睿樘说完,又看向海棠问:“这种毒你找得到吗?”
海棠想了想说:“我现在没有,你要,有个三两天我大概能制出来相类似的。”
谢睿樘点点头说:“好,那我要。制毒时你自己小心点……另外,我母妃……已经让人给我传了话,她说的那件事,我会安排好。等定了时间,再来告诉你。”
海棠点点头。
谢睿樘和谢元榠、程寒柏继续商量,如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程海棠便告退出去了。
海棠回房后,就和霁儿霜儿,拿热水把毒泡出来,既猜它是虫毒,便拿了一些虫毒的解药出来比对验证。成药倒推药方,这本来很难做到,但制毒药不同,只需要找到中毒症状一样的,就像了个七八分。
几个姑娘忙了一晚上,海棠终于根据解药,找到了这种虫毒的可能来源。
暗七在屋顶也看了一晚上,心里对他家王妃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还好是王妃,不是敌人!
天一亮,霁儿、霜儿顾不上休息,分头到药店去找。可是,连复生堂也帮忙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疑似的这两种毒虫。
“西市交易场!”海棠和霜儿一起叫到。
话不多说,程飞和霜儿两人直奔交易场。那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天南地北、稀奇古怪、真真假假的东西,找的人合适,想要的东西在那里总找得到。
当然,价钱也高得离奇。过了晌午,两人才喜笑颜开的跑回来,果真找到了其中的一种。银子不银子的,眼睛都不眨。
海棠中餐没吃就先睡了一觉,她高兴的接过霜儿找到的虫毒,催她赶紧去休息,自己一头钻进自己的小药房里去试药。
等到程海棠凭经验又加进去两味辅药,这毒与乌茶里的毒,中毒症状就已经十分相似了。
“毒药终究也是药,只不过和治病的药反其道而行之,只要掌握这个原理,把握住身体这个根本,制毒也并不难。”海棠笑着伸了个懒腰。
海棠让流萤把它制成粉剂,方便他们化开使用。程寒柏刚从军中回来,见得了毒药,饭也顾不得不吃,转头又出去了。
海棠回了屋子,暗七下来敲窗,告诉海棠,明天上午端王会把六皇子接回府,让她准备好过去治病。海棠又赶紧让流萤去准备一些泡澡用的药材。
第二天一早,程飞只带了海棠、霜儿两人,悄悄进了端王府。谢睿槟早已经在客房等着她了。
“需要什么?我让人去准备。”谢睿樘看见海棠,便忍不住满脸笑意。
“嗯,需要一个泡澡的桶。烧了水,就先把草药给泡进去。”海棠说着,霜儿递给凌云一个草药包。
海棠看着六皇子解释道:“行了针之后,用汤药泡澡,能加快毒素从身体里排出。”
凌云接过药包,出去准备了。不一会儿,他们就抬进来一个浴盆,开始加热水,泡药。
海棠笑着说:“现在我要开始行针了。端王爷,您帮我把六皇子的裤腿挽起来。”
谢睿槟连忙自己拉起裤腿。谢睿樘暗笑,正儿八经的帮他把裤腿翻到膝盖以上。
海棠也不理他,用手细细按着谢睿槟小腿上的经脉。
“由于毒素的积累,经脉已经开始曲张变形,长此以往,就算命保得,腿也保不得了。”海棠对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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