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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海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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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端王正坐在沈从曦的旁边,对面坐着沈安和沈从曛。他将榠世子从青木崖回来说的话,把关于谢平焜的那几句说给他们听。
他说:“献王无子,焜儿就会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谢睿极一房加上你沈家,必被姬氏除之而后快。如今,献王得了长子,焜儿就有可能被另一伙当权的人,比如说内侍臣,当成抗衡献王、姬氏的筹码,那焜儿也会被献王视为眼中钉。”
沈从曦握紧了拳头,将胸中恶气缓缓压下,他看着自己的拳头说:“稚子何辜?就算离开东宫,偏安陋室,也躲不过皇室身份,带给他的灭顶之灾!”
端王拍拍沈从曦的拳头,看向沈安说:“平焜若只是宗亲,灾祸自然能免!”谢睿樘在来的路上,想到了这个办法,用母子分离,来代替阴阳两隔。
沈安父子疑惑的看着端王,只听他解释道:“湘亲王二公子,也就是本王的堂兄谢广桢,他曾经从马上摔下来,险些丢了性命。后虽捡回一条命,却无法。。。。。。生育子嗣。”
端王顿了顿,看他们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继续说:“若焜儿过继给二公子做儿子,焜儿便属宗亲旁枝,无缘皇位,则危机可除。只不过,焜儿和他母亲,就要承受母子分离,且永不相认。”
沈安父子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最后,沈安下决心道:“哪怕是她们母子逃匿江湖,也难免会有斩草除根之祸。过到湘亲王二公子名下,是保护焜儿最好的方法。没有了焜儿,舜华也可以回沈府,她始终是我沈安的女儿。”
沈从曦点头说:“既如此,事不宜迟,今晚我悄悄去见姐姐,将此事告知她,让他们早做准备。”
“好!你们既已决定,本王这就修书给湘亲王。”谢睿樘见话已说完,便告辞离去。
谢睿樘回府给湘亲王写了封信,连夜快马赶往湘王属地。这时天也黑了,谢睿樘也不传饭,直接去了程府西厢。媳妇还能不管饭?
屋里,流萤正在研墨,海棠就着烛光抄着什么。写得太专心,连谢睿樘站在身后,她也没有察觉。
“光这样暗,也不叫人多点支蜡烛,仔细伤眼睛。”谢睿樘看出她抄的是《地藏经》,很长一篇,已经快抄完了。
海棠连忙抬起头,娇嗔道:“来了也不说,净躲在后面吓人!”
谢睿樘笑着拉她,她却推开他:“这个时辰来,应该是没吃吧?今天庄子里送来了新鲜莲子,我做了莲子羹,还给你炖了野鸭汤。你先吃,我把后面几笔抄完,我们到河边去放灯。”
才说吃的,霁儿推门进来,端着一托盘的饭菜。
谢睿樘笑道:“姑娘真是料事如神,就猜到我没吃饭,早就备下了?”
霁儿边摆碗筷边说:“哪里是猜的?姑娘得了好食材,都会多做一份,如果您来了,就可以让您尝尝。若是不来。。。。。。第二天就便宜了屋顶上的小子。”
“就你多话!”海棠仍抄着经,头也不抬的轻笑道:“若是我写错了,罚你来重抄!”霁儿吐吐舌头,掩门退了出去。
谢睿樘浑身上下被着温暖包围,这些日子,他为了他们将来的忙碌与艰辛,一切都那样值得。两人一个在烛光下抄经,一个在窗前用膳,偶尔目光对视,不需言语,心中尽是甜蜜。
两人来到站在波光粼粼的河边。海棠拿出一只白纸折的小船,将抄的经文点燃了,放到船上,让它顺流漂去。经文纸虽厚,可燃得很快,接着船也烧起来,渐渐的,所有的火光都消失在夜色中。
谢睿樘牵着海棠的手,沿着河边慢慢的走着,他的手厚实而温暖。
“办法已经有了。我已经跟沈家说好,将焜儿过继给湘亲王次子。焜儿进了湘亲王一支,就碍不到他们的眼,也没法用他来做文章了。就是后面的操作要快,否则恐生变故。”
海棠笑了:“这还真是上策!想出这个法子的人,真是聪明。”
“什么‘想出法子的人’?你就不能直接夸夸你的夫君,让他高兴高兴?”谢睿樘停下来,笑着将海棠搂进怀里,缓缓抬起她的下巴。
银样的月光洒在海棠脸上,是镀了珠光的白,月亮正好倒影在她黑亮的眸子里,漾起氤氲眼波,随着她乱跳的心,一呼一吸。谢睿樘看得醉了,不由得俯身,对着她温润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晚风脉脉不忍拂,满江月影尽相思。
………………………………
第162章 钦天监
谁知,第二天沈从曦一脸无奈的来找端王。他叹了口气道:“昨夜我与长姐谈了一夜,姐姐不同意,她就是不肯将焜儿过继出去。”
沈从曦有些难以启齿的道:
“姐姐说……二皇子去了皇陵之后,性情大变。虽说跟去的妃妾也有三、四个,可他一个也不碰……每天只与两个面容清秀的小侍卫同吃同睡。甚至当着妃妾的面,他都会毫无顾忌的和他们搂搂抱抱,动作不堪入目。。。。。。如今人在皇陵,他已毫不遮掩他的龙阳之好。”
谢睿樘愣了一下,他很久没有谢睿极的消息,还真不知道,自己二哥已经不顾礼法,放浪形骸至此。
又听沈从曦说:“姐姐还说,二皇子只有平焜这一个孩子,若是给了别人,他这一支,便从此断了香火,她断不敢做出这样的决定。更何况,二皇子虽说罚去皇陵,可人还在,他不点头,除非是皇上、太后做主,否则谁说了都不算。”
沈舜华的话没错,谢睿樘本就是想找太后做主。两人一时都沉默了。
“我二哥不是性情大变,他只是不屑于再伪装罢了。。。。。。他也是个痴人。”谢睿樘叹了口气说:“请到太后懿旨并非难事,只是有个血脉香火的原因,你姐姐确实也难做决定。也罢,那就先多加防范。你们给别院多派些护院、暗卫,让焜儿尽量别出门,少给东厂、献王可乘之机。”
刚开始两日,沈府别院人人都很紧张,沈舜华带着谢平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一直又没见有什么动静,就渐渐放松下来。谢平焜就开始闹着要出门骑马、玩耍,不肯只待在院子里。沈舜华拗不过孩子,又找沈从曦过去商量。
“你不知道,今日焜儿已经爬到墙头上去了!还是侍卫看见了,把他抓下来。这也怪你,五岁生日送什么不好,偏要送他一匹马!今日他就说要出去看他的马。。。。。。”沈舜华埋怨到,忽而又泪下:“孩子也可怜,被抓回来到现在,午膳也赌气没吃一口。。。。。。”
沈从曦连冲到隔壁打这熊孩子的心都有了!他只得咽下一口气,安慰姐姐:“小孩子,饿两顿就老实了。我们小时候不也饿过?”
献王府里。谢睿樘听了沈从曦的抱怨笑道:“一个小小的两进院子,要关住一个五岁孩子也确实不容易。我们小时候,满皇宫乱窜,都还嫌地方小不是?如今我在明,敌在暗,只是被动防守,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你姐姐既不能接受我们的建议,不如……”沈从曦连忙竖起耳朵看向谢睿樘。
“。。。。。。打草惊蛇!”
“好啊,你俩在玩什么打草惊蛇?竟敢不带上我!”只听窗外传来赵小侯爷的声音,赵慕哲和谢元榠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赵慕哲手上还拿着一把蒲扇,一路不停摇着扇风。
沈从曦看了哑然失笑:“你去那里找得这样丑的扇子?这也太不符合你风流小侯爷形象了!”沈从曦和赵慕哲两人从小就爱凑在一块,比亲兄弟还亲,两人一个自诩墨客,一个就号称骚人,见面就挤兑,不见又想念。
赵慕哲笑道:“刚刚从凌雪手上抢来的,丑是丑点,可凉快啊!端王,我要向你告状,你的这个大侍卫太会躲懒,他让一群毛小子练功,自己却在树荫下面扇风乘凉。”
“你们刚才是要引哪条蛇出洞?”榠世子还记着刚才谢睿樘说的话,问道。
谢睿樘便将谢平焜的事情原委讲了一遍,他说:“既然不知道他们几时动手,我们难于防范,那我们就引他们动手,献王也好、姬氏也罢,只要动手,就会有破绽,我们才能找到机会反戈一击。”
“如何引?”世子追问到。
“让他们母子二人去庙里祈福,制造可乘之机?或者,让焜儿一个人上街?”谢睿樘试探着说了两个。
世子笑道:“你这是姜太公钓鱼,万一献王不出手呢?你不是白费力气?那你还不如放焜儿天天出去骑马,机会更多。我倒有个更狠点的法子,就看你敢不敢用。”
“那有什么不敢的?就是把天捅下来。。。。。。你俩高,你俩顶着!”赵慕哲笑嘻嘻的说。
世子也不卖关子,看了他们三人一眼说:“我让钦天监去上报,就说有个。。。。。。二小星争辉什么的天象,钦天监最会编故事,保准吓得姬贵妃一愣一愣的,献王非着急动手不可!”
“你这就是在逼上梁山啊!”赵慕哲一拍蒲扇笑道:“不过,这一动手,恐怕立太子之事就要提上日程了,这一块你们想好了吗?不打无准备之仗,我们最好沙盘演练一遍。”
沈从曦摇头道:“姬氏支持献王,王满支持康王,如今就算是我父亲他们能联合一些大臣支持端王,但势力决比不上权臣与皇上身边那几个内侍。我觉得现在摊牌,火候还不够。”
“嗨!你也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羽林卫、京卫、五军营、神机营都是吃素的?”赵慕哲叫道:“说得过动嘴,说不过就动手!”赵慕哲去了一趟粤闽剿倭,回来脾气见长,说起话来,跟从小在军营长大的程寒柏一模一样。
谢睿樘一直笑着没说话,他只关注到一个问题:“谢元榠,你小子太黑了,钦天监里有人也不说!早知道,我也能走后门去要个早点的日子大婚啊。”
“谁家还没有几门穷亲戚?那是我母妃族里的亲戚。就是上回差点被你打那位!”世子撇嘴道:“不就是大婚,你有那么着急吗?”
皇上指婚之后,谢睿樘想早点大婚,钦天监祝监正偏说,上半年水逆,不适合成亲,最后才定了七月十九。谢睿樘当时就在钦天监里想砸桌子。
祝监正装神弄鬼果然有一套。姬贵妃很快收到钦天监来报:“微臣夜观天象,发现近日来,东边出现二小星争辉之相,二星互相遮蔽,日渐黯淡。这不是吉相啊,娘娘!”
姬贵妃最近跟皇上在一起的时间少了,自己就天天折腾如何驻颜防老,面皮是年轻了,可心毕竟已经知天命,她早些年残害嫔妃皇嗣太多,总怕得了报应。现在,她最怕听到什么对她不利的天言天命。
果然,她一听就从椅子上坐直来追问道:“只是小星吗?这星象对其他人有没有影响?”
“其他暂时还看不出来,不过,将来小星黯淡之后,对它周边的大星有没有影响,臣就不敢妄言了。”祝监正毕恭毕敬的回答。
祝监正走后,姬贵妃越想越不妥,她问全福道:“二小星争辉?东边?皇上不正是有两个皇孙?”
全福点头说:“是啊!沈府别院里住着二皇子的皇长孙,今年已经五岁啦。。。。。。曾经住过东边。献王府又刚添了大公子,将来也要住进东边。可不就是两颗亮闪闪的东边小星星嘛!”
姬贵妃恍然大悟。
………………………………
第163章 两个蠢货
很快,献王被急召入姬贵妃宫中。
“这个谢睿极真是阴魂不散。他在皇陵为所欲为,当众与他的断袖亲好,真是不知廉耻……他已不足为患,没想到他的儿子,却来坏我儿好事!
本想等我儿百日,既然出此天相,儿子怕是王满那些阉人要动手,我们自是越快越好。除掉谢平焜,我儿自然就成了皇长孙,正合我意!”献王愤愤的说。
“你父皇现已渐渐不管事,奏折都是送给内侍臣批。这几个内侍与王满勾结一气,他们只怕很快就要让你父皇,立康王为太子。你处理了谢平焜,就让本宫父亲提出立你为太子,占个先机。”姬贵妃提醒道。
谢睿樘原以为引出来的蛇是献王、姬氏。
没想到,季白羽送来消息,说王满派燕十一和十三出的任务,竟是血洗沈府别院!
“十一、十三,你们等献王的人动了手,就去杀了他,再把沈府别院的一十八口人全杀光。这时,康王就会收到消息,带队赶来沈府救人。最后,康王既是杀贼的功臣,又是献王派人杀害皇嗣的见证!我还要谢平焜作甚?”王满贼笑着,一副黄雀在后的自得。
他往太师椅上一靠,笑道:“献王想要谢平焜的命,我们便顺水推舟,不但让献王与二皇子、沈安结了死仇,还要把康王推上太子之位。”
燕十一暗叫不好,这次沈舜华、谢平焜母子,怎么都是一个死!
谢睿樘拿着这张突如其来的条子,去了程府。
程寒柏刚刚回府,就看见谢睿樘风风火火下了马,便揶揄道:“准新郎官不是不能上我家门的吗?你也太性急了吧!”
谢睿樘皱着眉说:“我找你。进去说话!”
程寒柏见谢睿樘一脸严肃,也不敢开玩笑了,连忙将人让进门,两人一起往偏厅走。
“岳父大人快回京了吧?”谢睿樘边走边问。
“还没有,他想大婚前再回来,这样就可以留在家过中秋了。你找我什么急事?”程寒柏是个有事憋不住的主,此时他也无心聊天,干脆直接问到。
“晚上在你家吃饭?”谢睿樘又问。
程寒柏笑了:“看来你还是蹭饭来的,又诓我有急事!幸好我父亲没回来,否则这个门你是难进了。”
他们刚进屋,外面便听到了赵慕哲的声音,几个人得了消息,也都快马赶到了程府。谢睿樘心说:我不就是想公私兼顾吗?哪怕不见面,离得近点心里也甜。
谢睿樘见他们到了,便把王满的计划说了出来。大家都大吃一惊,他们本是想逼献王动手,闹大献王陷害皇孙这件事,让献王以后都会有所顾忌。没想到王满更狠,是要将献王杀人做成死案,让康王踩着献王登上太子之位!
“幸好我们得了消息,否则,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可就要全盘通吃了!”赵慕哲说。听到赵慕哲这一说,谢睿樘突然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我们不是刚好有个程咬金吗?”
世子把眼光投向程寒柏,笑道:“而且这个程咬金,还是个京卫指挥使!”现在,几个人的目光,全都落在程寒柏的身上。
月黑风高,姬川派去的人,两只一无所知的蝉,按计划去了沈府别院。
早就等着他们的燕十一,对趴在身边的十三说:“我去跟着他们,你先到正房屋顶上等我,给你信号再一起动手。前院有沈府护卫,我去盯着,别让他们在前院就给打死了。”
十三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两排小白牙,很是可爱:姬川的人有那么菜吗?
两人蒙上面巾,燕十三亮出一个燕子点水,就沿着隔墙掠进了后院。
不知是倒霉还是菜,姬川那两人,刚跳进前院落在马房顶上,就见马房里冒起火光,紧接着就听到有人高声喊:“走水喽!走水喽!”还有人拿着一个铜盆“咣咣”的一路敲起来。
这下,街邻四舍的家里烛光都亮了起来,还有不少人拿着木桶木盆往沈家跑。
马房顶上的两人暗喜,趁乱,刚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果了皇孙的性命!两人点头示意,猫起腰,刚要从马房顶上跳到二进院子的游廊顶上过去。两人忽然觉得腿上一麻,便动弹不得,定在那里。
只听下面有人喊:“快看!放火贼、放火贼在屋顶!”大家一看,果真看到正猫着腰,半蹲半站,傻傻站在屋顶上的两个蒙面人。再仔细一看,哟!放火贼还提着把刀,还真是杀人放火全配套。
“打啊!”大家也不管马房里的火了,纷纷朝马房顶上扔石头,这两人见行踪暴露了,心里倒是着急想跑,可一时又冲不开穴道,腿又不听使唤,只好愣在那里,眼睁睁看着自己随马房顶一起塌了下去。塌下来的房顶刚好把火给压灭了,大家刚好可以专心致志的打那两个放火贼。
燕十一轻轻落在正房屋顶,拍了拍目瞪口呆、一头雾水的燕十三说:“行动取消。我们走,莫让那两个蠢货连累了我们。”
燕十三内心是复杂的,当密探刺客那么多年,他就没见过这么蠢的。看来姬氏不行了,这种刺客,估计是买一送一,不要钱的那一个。
外面大街上,康王带着十几个府兵,匆匆而来,正要去沈家接收胜利成果,却被程寒柏和他的京卫巡逻队拦住了。康王不悦的说:“程寒柏!你敢挡本王的路?!”
程寒柏微微一笑,说道:“康王殿下,末将只是在例行巡逻。这夜深人静的,不知康王殿下带兵出门,所为何事?”
康王不耐烦的说:“本王出门,难道还要想你交代吗?本王还有急事,叫你的人快让开!”
程寒柏远远看见有火光起,又有嘈杂人声传来,便对手下说:“好像是哪里走水了!我们过去看看。”说完,对康王拱手一揖,朝着沈家别院跑去。
康王一看,怎么起火的地方有点眼熟?仔细分辨,心中大叫不好,程寒柏去的方向,正是沈家别院!他赶紧带人也冲了过去。康王赶到的时候,正看见马房屋顶塌下来,众人冲过去抓住姬川派来那两个人,一顿好打。
程寒柏正拦着大家劝道:“哎呀!脚踹两下解解恨得啦。。。。。。嗨!拿板砖那位,您悠着点,别把我们的口供拍没了。。。。。。我们是京卫巡逻队,把纵火贼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会秉公执法。”
大家一看,来的是官爷,急忙让开一条路,程寒柏几个手下上前去,把那两个被浇了一身水,又裹了烟灰泥沙,被打得鼻青脸肿,五官都挤得不成样的杀手揪了起来。这这这。。。。。。简直是杀手界的耻辱。程寒柏不禁摇头叹道。
站在沈府别院门口的康王也看傻了,这是什么状况?想进去看个究竟吧,见程寒柏还在里面,又怕他起了疑心。康王使了个眼色,留下一个机灵的探消息,自己假意在街上溜达了一圈,满腹委屈的回府去了。
过了一会儿,亲信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报:“那两个刺客,被当成放火贼,当场被老百姓抓住,打了半死,现在人已经被程少将军带回京卫营去了。”
“蠢货!”康王和献王府里的献王,异口同声的骂道。
康王一直站在前院等,马鞭子还握在手上,想着打击献王的机会白白丢了,气得不分青红皂白,狠狠的抽了回来报信的亲兵几鞭。
亲兵也委屈啊:都是那两个蠢货闹的!
………………………………
第164章 起疑心
只有王满不相信,姬川会派两个蠢货去当刺客。
“一定有人在混水摸鱼。”坐在东厂正堂上的王满自言自语。他又想了两遍昨夜燕十一回的话,突然对旁边的燕七说:“悄悄把十三叫来,别叫人看见。”
不一会儿,燕十三就跟着燕七进来了。十三是个瘦高个子,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笑起来更是老幼通杀。
十三的武功基本都是十一教的。刚开始出任务的时候,十一总是将他护在身后,有一次他莽撞冲出去,正好中了对方的埋伏,十一还替他挡过一箭。从此,十三就苦练武功,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也要能挡在十一前面。
“十三,义父待你如何?”王满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十三问到。
燕十三吓了一跳,他最怕看见义父这个表情,这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十三赶紧跪地道:“义父对十三恩重如山,十三从小没有父母,义父把十三养大,就是十三的亲爹。”这句话背了好多遍了。
“那昨夜你们回来,眼看着十一撒谎,你为何不说话?”王满冷冷的诈他。
燕十三连忙说:“十一所说句句属实,十三也亲眼见到,马房正好起火了,那两人被人当做放火贼群殴,后来马房都塌了。”
“他说出来的都没错,可他却漏说了一句!我且问你,你们俩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吗?”王满突然提高声调,阴阳怪气的说到。
十三愣住了,没料到义父问的是这个,一下子呆在那里没说话。
王满冷笑道:“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把你支开,只一个人去跟着姬川那两人,让你在远处等他?”
十三不敢看王满,低头道:“不是……支开,我们一个盯谢平焜母子,一个跟姬川的人……是分头行动。以往我们搭档办案子,您不都是教我们要分头行动、互相配合吗?我们就是在。。。。。。互相配合。”
“那你昨夜为何不说?”王满完全忘了自己是义父,鼓着眼珠,厉声呵斥道。
燕十三:。。。。。。
“下次胆敢再有隐瞒,我绝不轻饶!”王满也不多说,站起来拂袖而去。
燕七跟在义父后面,走之前,轻轻踢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十三,小声道:“还不快去跟义父表忠心?这时候你不还跟十一划清界限,想找死了不是?”
十三看着他们的背影,跪得直直的,垂在身侧的双手却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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