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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爹变成了忠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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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
说到最后,不禁瑟瑟发抖。
刚会夏侯府的那几年,她日夜做噩梦,总有恶鬼拍她的窗子,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是窗子上被涂满黄鳝血,那是引来了蝙蝠敲窗。
小手紧紧的揪着花云菲的腰带:“娘亲这次不许生病,不许和那些混蛋生气,更加不许赶我走。”
花云菲心头一颤,想起之前她去看大夫……
嘴角微微上扬,点了点头,道:“娘亲一定不会离开我的棠棠的。”
其实花棠棠知道,她娘早就病了。
常年的积劳成疾以及被夏侯府不断的骚扰,肝气郁结,已经严重的影响到她的健康。
花棠棠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在她娘手背上亲了亲,抬头道:“等下次夏侯老流氓来,我就让他将腰间的玉佩给我,我看着那玉佩觉得值很多钱呢。”
“那可是他的传家之宝,不会传给你的。”
更何况林玉娘生了孩子,若是当真如棠棠说的是个男孩儿,那玉佩应该会给他的长子。
“他一定会给的,因为只有我才是他亲生的。”
花云菲瞥了眼不足半人高的小丫头,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越发的奇怪了。
………………………………
第8章 她爹这手段,太仁慈了
夏侯府里,人仰马翻。
六娘子宁氏难产,不少的产婆都涌进朝中新贵的夏侯府。
虽然只是个小妾,但是这一胎怀的可是夏侯府大将军之子,据闻怀的是个神胎,足足怀了十一个月有余。
若非是圣人,怎么会怀上这么久而不生?
只是这天大的谎言,原本在八年后,会被十四岁的花棠棠给拆穿,如今要狠狠撕开这层绿帽子的,得夏侯玉琼自己出手。
宁氏在屋内叫了一早上,其实就等着夏侯玉琼进院子,在来个佛光普照,咕噜一下生下孩子,但是谁曾想夏侯玉琼就站在外面根本就不进去,倒是一个手持桃木棍的道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去,朝着院子就是咿咿呀呀哈的乱叫一通。
手中的金钱剑一挥,呵斥一声:“大胆赤鬼,竟然脱胎将门世家,妄图为祸人间,看本天师今日如何惩治于你。”
又是一阵咿咿呀呀,刀光剑戟,这样子分明就是就是城门口花了二两银子找来的江湖骗子。
夏侯老妇人王氏站在里面焦急,又见一神棍,猛地怒火冲上头,斥责道:“何方来的奸贼,还不将这厮拿下。”
可夏侯玉琼堵在门口,谁都进不去。
屋内的人已经憋得不能再忍,一头乌黑长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皮上,长得不错却不过小家碧玉,这种情况下那点扬州瘦马的优点都所剩无几,一脸狰狞的紧紧拉着一旁老嬷嬷的手,疼呼道:“嬷嬷,将军怎么还没回来?”
她忍了两个月,就等着圣子诞辰这一日生孩子。
想要效仿圣子之父以剑威慑,逼圣子从母胎中滑出。
可是夏侯玉琼迟迟不进来,那剑自然也送不到他手中。
那自己这孩子出生了,与普通的孩子又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甚至没有这一噱头在,以后还是会被人发现是她与野男人厮混得来的。
那嬷嬷眸子一转,立马让人出去请将军。
里面的人哪里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这门一开,神棍就冲了进去,一道黄符飘过,宁氏尖叫一声,最后孩子是生下来了,可她自己元气大伤,气息瞬间弱了一半。
她虚弱的看了眼白胖的儿子,还没来得及高兴,那神棍就念叨一句不好:“此乃妖邪入了婴儿的身体,贫道这就带他去道观里养在三清祖师爷的脚下,才能洗清罪孽啊。”
宁氏挣扎着下床,追到了门前才知道整个院子里面的人都被拦住,而夏侯玉琼则是一脸的冰冷。
她本来就心虚,这一下直接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
花棠棠躺在榻上,听小婢女如花说夏侯府的事情,一脸的鄙夷。
这个手段,是她玩剩下的。
前世宁氏和她那个骄傲的不行的儿子,就是被她这么玩弄。
宁氏护犊子心切,竟然找姘头来府里救儿子,被她给一网打尽。
她爹这手段,太仁慈了。
这么做,根本就弄不死宁氏。
………………………………
第9章 宁氏的老相好
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漾开一丝阴恻恻的笑。
宁氏那个女人,一心想要做她爹的正室,对她娘使了不少的手段,前几年她娘绣的荷包卖不出去,害得她娘日夜给人纺布最终积劳成疾。
如今这两年,眼睛也不如前几年好,总是看不清人也就罢了。
她记得前世有一年的赏灯会,她娘就拉着隔壁美兰回家,扔她一个人在街角,因为这事儿她哭了很久,她娘也被美兰娘念叨了许久,虽说多了个朋友,但是她娘之后再也不会在晚上出门了。
宁氏害的她娘那么惨,少挣了那么多钱。
害的她病入膏肓都没钱治病,现在怎么可能让她舒舒服服的全身而退。
丢下一句:“娘亲,我去找美兰玩儿啦。”
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到了富宁大街上,熟门熟路的到了夏侯府。
虽然距离宁氏生产已经过了三日,那个小东西也被带到了山上,但是仗着老太太的喜欢,宁氏在府中还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恰好这时,她果然看到门前石狮子后面鬼祟的探头人影。
这就是宁氏那个老家相好的。
拉了拉那人的衣袖,仰着头板着小脸,说不出的高傲和低调,这两种情绪糅杂的极好,问:“你就是那个郝大柱?”
男人生的虎背熊腰,面如圆月,眼大如牛,前世她那个便宜弟弟和自己的亲爹七八层的相似。
偏偏这个男人生的老实,还真的相信宁氏的鬼话,以为孩子不是他的。
现在在这里张望,估计是听到关于三日前的风声了。
郝大柱见她小小的孩子,竟然能说出他的名字,也有些愣神,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郝大柱的?”
“自然是我家娘子说的,我家娘子说怀念和你幼时在乡间的经历,又想到自己是被抢进府中就觉得对你甚是愧疚,只是现在她被囚禁在府中,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为何不能在一起?莫非是嫌弃我了?”郝大柱急忙问道。
花棠棠眼眸低垂,惋惜的叹了口气,道:“我若是说了,那你可千万别激动,一切听娘子安排。”
“小姑娘快说,我虽然是个莽夫,可连累春娘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郝大柱一脸真诚,看着对宁氏那个女人情根深重的样子。
“我家娘子对你到底是愧疚的,便让我给你传话、那孩子是你的……”
郝大柱牛眼大的眼睛猛地一睁,随后又一副了然模样:“我就说,是我的,哪有人怀孕十二个月不生的,明明就是夏侯玉琼那贼汉子去军营后两个月,春娘和我在她的床……”
想到了什么香艳的事情,黢黑的脸竟然红了。
花棠棠忍不住的翻个白眼,道:“好了,这件事是如此,但是我家娘子和小公子遇到了难事,将军发现了……可是将军府为了面子,就将小公子送到山上那座破道观里,娘子也被囚禁了。”
“这可了得,我这就去救人。”
花棠棠一惊,若是现在让他去救人,岂不是要毁了自己一网打尽、还要狠狠的打脸夏侯府的计谋?
………………………………
第10章 渣爹骑着汗血宝马溜了来
花棠棠被拽着跑了两步远,这才制止住满身怒意的郝大柱。
“你别冲动,娘子要我来就是因为现在府中戒备森严,正在等你这个、嗯,情郎入网呢,你现在过去岂不是正中圈套?”
说着,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你要多为娘子和小公子想想,你听我的、先去山上道观将小公子抢回来,明夜的时候在府中后面外等着娘子,记得租一辆车马,我们连夜离开。”
“好,小姑娘的大恩大德,我郝大柱没齿难忘,日后我定然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的。”
花棠棠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有些踉跄的步伐,忽然有些心虚,对于这个忠厚的男人,她是一点都讨厌不起来,甚至还有三分同情。
只是这份同情给了他,谁有会同情她娘亲。
想到这里,小脸便是黑了黑。
富宁大街距离城西隔了整整八条街,等花棠棠回到家里的时候,天都快黑了,累的她小腿直打颤。
进了巷口,看着门前的枣红千里马,小脸瞬间黑了黑。
那个渣爹又来了。
进了院子,就看到她娘站在破碎的纺车前红着眼眶,而她那个渣爹脸颊红红的,一左一右两个极为对称的红印。
看来是被打了两巴掌。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她娘的指尖有一道红红的液体流出来,脚下已经染上大片的血迹,心头猛地一抽。
她急忙跑过去,握着因为常年和纺车打交道而伤痕累累的手,眼眶倏然红了起来:“娘亲,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夏侯老混蛋,你对我娘做了什么?还有纺车怎么坏了!”
其实她早就想弄坏这赖以生存的纺车,毕竟她已经有了其他的生存之道。
但是她是不可能让夏侯老渣摆平这个锅的。
夏侯玉琼这才注意到花云菲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直接绕过花棠棠,一把将花云菲抱起,见她要挣扎,狠狠的骂道:“在敢乱动,本将军就不去药庐改回房了。”
花云菲全身一僵,只能老实的缩在他的怀里,尽量遮住自己的脸。
只是这牡丹巷子里,从她门前出来的,又怎么会遮得住?
更何况不远处墙头上,还趴着自己鬼祟偷看的人。
本来嘛~
大将军一下朝,骑着汗血宝马就来了。
那马儿可真俊,停在花云菲的门前,好事的人不免想到花云菲的身份,那可是为大将军生了个孩子的正牌大老婆,可惜……大将军竟然瞎了眼休妻。
一时间,那些趴在墙头的男人们酸成了柠檬,被各自家的娘子给揪了回去。
花云菲瑟瑟发抖,鼻尖是他身上的檀香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杀戮太多,这位大将军闲着没事就喜欢吃斋念佛。
这个样子的他,让花云菲真心恨不起来,甚至想到这个习惯,偶尔莫名想笑。
………………………………
第11章 这位叔叔家住何处?
花棠棠想要跟上去,可是夏侯玉琼走的太快。
她追了两步,一屁股坐在门槛前,目光冰冷的瞪着远去的背影。
好你个夏侯渣男,果然憋着一肚子的坏水儿。
可怜娘亲,身娇体弱,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
更可惜那纺车,至少能卖三两银子。
够她和娘亲三个月的伙食费。
小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阴森森的看了眼停在门前的汗血宝马,漆黑的眸子咕噜一转,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走上前,牵着马缰,快步的走出巷子,去了不远处的马匹买卖市场。
她牵着马走进来,每个人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
纷纷围着汗血宝马,惊羡地道:“小姑娘,这马可是上等的好马啊,这是从何得来的?”
花棠棠小脸立马丧了起来,如星般的眸子微微闪了闪,小脸上满是悲伤,道:“这是我爹爹的马,我爹爹是走南闯北的镖客,在漠北的时候得来的,只是我爹如今病入膏肓,不久就要撒手人间了,我娘这才让我卖了马,给我爹爹置一口棺材。”
说着说着,竟然悲伤的哭出声。
那动情的小模样,真是听者流泪,看的伤心。
“小姑娘,我出二十两银子,买了你的马!”
“小姑娘,千万别相信这个老头的话,我出三十五两……”
人群中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花棠棠低着头,不停的算计着。
这汗血宝马市价万金,这群人以为用几十两就打发她,这不可能。
只是她现在毕竟是个小孩儿,而且这马又是战马,时间拖不得,必须尽快买了,不然等夏侯那个老禽兽回来,这马就卖不了。
那家伙,可是扣出天际的。
“可是、可是我娘说这马儿老值钱了,至少能卖五百两…”
说着,小手还摆了摆。
真诚的模样,让周围还在喊价的人面面相觑。
倒是不好意思坑骗了。
“小姑娘,我家主说出三千两,不过这金可是很重,我们会派人分三次送入您府上,不知小姑娘……”
“给我银票就好了,娘亲说、外面的人不靠谱,要是你们骗我怎么办?”
花棠棠看着眼前作书生打扮的男人,小脸微微一红。
这个男人长得秀气,说话温柔。
要是当她后爹,一定会对娘亲很好的。
想到这里,小手拉着他的衣摆,认真的问:“这位叔叔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府中有何人?今年贵庚?可有妻儿?身体可健朗?”
………………………………
第12章 坑爹的娃儿
吴乘抱了抱拳,道:“在下吴乘,家住河间县,府中上有老下有小,今年二十三岁,妻子贤惠,身体如意。”
花棠棠脸色变了变,掩饰掉失落。
这个人的名字倒是耳熟,只是她一时间想不起来。
这时人群后挤进来一位剑眉星目的黑服少年,长发披散在身后,头顶束着一个紫玉冠。
衣襟上绣着福鼠,胸前用金丝线绣着麒麟,脚上踏着黑色的靴子,周边用上好的丝线绣着,腰间挂着一块蟠龙玉佩,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可在人群之中,却透露着不凡。
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足半人高的花棠棠,淡漠的道:“你方才说的银票是什么?能够当钱财用?”
花棠棠见他气场逼人,一点不像虚心求教的模样,也不甘示弱,挺着圆圆的肚子高声问道:“你家娘亲是这般教育你和人家说话的?若是要请教,要低下头懂么?”
少年听了这话脸色瞬间一黑,吴乘也是吓了一跳。
连忙双手抱拳,对着花棠棠弯了个大大的腰:“还请姑娘解惑。”
花棠棠小脸微红,其实银票出现在十年后。
现在的大周朝还没出现过,众人一听银票这事儿自然觉得新鲜。
她也知道自己说秃噜了嘴,想着打岔挽回,可没想到竟然还是被这小少年给提起了。
不免有些不悦,小声的低估道:“还是你这个大人懂礼,不像这个小子这般无礼。”
少年神色冰冷,可见怒意就在胸腔里,眼神不善的盯着花棠棠,冷声的道:
“大胆刁民,竟然说我无礼,你这小贼,原本看你是个孩子,想着给你一些钱让你回去好交差,怕你后面的人为难你,谁知道你这孩子竟然敢如此大放厥词,口无遮拦,真是岂有此理。”
“来人,将她带到京御司,朕要好好审问审问。”
朕?
敢问这天底下,有谁敢自称‘朕’?
花棠棠愣怔在当场,周围已经跪了一地的人。
少年得意一笑:“朕乃天命真龙,你怕不怕?如是你现在跪下,给朕行一个大礼,朕便原谅你了。”
“我爹是大将军夏侯玉琼,我才不怕你一个小皇帝!”
我靠!
吴乘捂脸,这孩子莫非是出来坑爹的不成?
但想到了什么……
他小声的道:“其实陛下,大将军何等人,这战马……轻易不会丢。”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
战马都是认主人的。
看来这马是认识这孩子的。
若是看在大将军面子上,这还真的不能抓她去衙门。
更何况一个孩子,放就放了。
“那是当然,因为是我爹让我拉出来卖的。”
这种事情,一定得让夏侯玉琼这个亲爹发挥作用。
买卖战马是犯法的,她虽然将这马的痕迹遮住,可要是查定然是能查的清楚的。
“战马?竟然是战马!可买卖战马是死罪,这夏侯将军就算是立下战功,也不能这么玩儿吧。”
花棠棠小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眸子闪了闪,道:“我爹爹这样的战马可多了,卖一个能挣好多钱,这不好么?”
“陛下息怒,童言无忌,更何况她说的那个银票之法……”
“呵,朕熟读万卷书,还从未见过如此狂妄坑父之人,怕是贼子计谋,拉到大理寺衙门,严加拷问,若是细作,找出同伴,统统处死。”
………………………………
第13章 夏侯玉琼的女儿?
吴乘呼吸一窒,陛下向来稳重,有九五至尊的风采,年纪轻轻就将摄政王斗下马,更是重任夏侯玉琼、百里云起这些能臣将领。
今天不知为何,竟然会对一个小孩儿大发雷霆,竟然还要严加拷问。
只是小孩儿也是奇特,竟然丝毫不怕的模样。
据说,夏侯将军还无子嗣啊!
虽然说先前小妾生了个孩子,但是不知为何、并未上报。
花棠棠面上镇定,其实心里慌的一匹。
也不知道夏侯玉琼会不会救她。
不过看着这小子一副‘昏君’的模样,她就万分鄙视。
一想到要去大理寺挨板子,更是用镇定的面孔掩饰心里的慌张。
吴乘不由的多看了眼这倔强的小姑娘,忽然笑出了声,道:“陛下想要封下官为太傅,让下官为您解惑民间事~这小姑娘便是最为纯朴之人,她眼底并没有什么帝王尊荣,给您的都是她最真实的想法,少了阿谀奉承,才能指出陛下的过失,若是圣人,确实该不耻下问。”
听了这话,花棠棠立马就坡下驴,软软的声音认真的道:“还是这位先生说得对,你这个小子应该和先生好好学习学习,既然你们想要知道银票是什么,那我说给你好了。”
“但是这里人多口杂,而那票子又关乎我大周经济脉门,怕有人听去仿造可就不好了。”
吴乘眼底闪过喜色,道:“那小姑娘请随我来~”
“那可不行,今日我出来晚了,我爹娘见我许久不回去定然会着急,明天上午你去牡丹巷,找花家便可。”小小的人儿拉着吴乘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的道。
想到这里,小脸上浮上一层‘娇羞’笑意,对着御北川眨了眨眼,道:“小哥哥,明早下朝就出宫,我在牡丹巷子备好酒水等你哦。”
说着,伸出小手,道:“要我做事,总要先给钱才行的。”
吴乘抽了抽嘴角,这孩子、未免太机灵了一点。
不过这点倒是和夏侯将军性子相似,都是嗜钱如命。
花棠棠捧着沉甸甸的钱袋子,里面足足有二十两,小脸上浮上一层笑意,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我叫花棠棠,不过这只有二十两可买不了这汗血宝马,你们若是想要、明日去我家,抬着三千金来再说。”
她小脸红扑扑的,在夕阳下笑起来格外好看。
御北川不由的多看两眼,不过半人高的小破孩儿,他只觉得自己怕是瞎了眼,才能看出好看来的。
“先生,你说她真的是夏侯将军的女儿?”
“夏侯将军年轻风流,身体又好,想来是外面的孩子。”
御北川听了一句外面的孩子,眸子也凉了凉,不免多了些许鄙夷,淡漠的道:“难怪如此没有规矩。”
吴乘笑了笑,看着牵着马儿离开的人,跟在御北川的身后。
倒是回到宫中,御北川想起白日的那小丫头,眼底浮上一层怒意,冷道:“去查查,那小东西的底细。”
那小东西实在是聪明,银票?若是能代替沉重的金银,那将会是大周王朝的福音。
只是……那小东西当真是夏侯玉琼的女儿?
………………………………
第14章 回夏侯府下蛋么?
花棠棠牵着马回到家里的时候,就见前后极为热闹,唯独她娘一个人,神情复杂的站在回廊下,她急忙忙的扑在她的怀里,扬起小脸,疑惑的问:
“娘亲,这些人是谁啊!”
花云菲长长的叹了口气,眉头紧蹙,道:“你爹说他被戴了绿帽子,在夏侯府里待不下去了,说要来这里住几日避避风头。”
花棠棠震惊的看着花云菲愁容惨淡的小脸,道:“娘亲相信夏侯玉琼骗人的鬼话?”
花云菲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自然不相信的,可是我拗不过他。”
花棠棠黑了黑脸,不是拗不过。
她看得出来,渣爹想吃回头草,她娘恐怕也想吃。
若是娘亲吃回头草了,那她前世那么努力的复仇是为什么?
可千万不能让渣爹有机可乘,要是继续伤害娘亲,可就更疼了。
当她看到那张巨大的紫檀木床被抬进来的时候,整个小脸都黑了。
她不认得,花云菲当然是认得的、那是她和他成亲时的嫁妆之一,只是当年因为她和离的匆忙,这床没有被搬出来。
现在出现在这里,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眼看着就要被搬到主卧,花棠棠连忙上前,拉着其中一个小厮的衣摆,怒道:“你们家主子这是什么意思?就算借住,也不必带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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