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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爹变成了忠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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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喜欢什么?
林公公走在前面,时不时的弯腰指引着,手中的浮尘没走一个门就要扫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这位从未进京的爷一路以来的一举一动可都落在了陛下眼中,他低头不语,只是一路向前引进。
御北端倒是一脸的随性,四处张望,一路问着:“陛下喜欢些什么。”
小林子微微低头,说:“世子,这陛下喜好可不是随意能打听的,另外……”
他看了眼御北端脸上的面具,说:“世子,这脸上的面具……还请取下。”
御北端语气中带着些许抗拒,转头说:“公公,我年幼时被兵刃伤了脸,恐会吓到陛下,这面具就不摘了吧。”
“陛下真龙天子,又怎么会怕您这位堂兄呢?”
小林子微微一笑,说完颔首,道:“世子您说是吧。”
御北端眼底含笑说:“其实是我无颜面见陛下,我年幼便独自一人在外讨生活,曾被摄政王的人带着做了刮脸之刑,如今脸上还有刺字,我这是怕有辱皇室之命,这才……“
小林子眸子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接住他的话。
虽然这世子表面看着归顺,可心里对陛下并非忠心,这面具带上的用意,谁人不知道。
先前竟然胆敢要求娶思齐书院的夫子,若非陛下有多方顾虑才没答应,否则现在这家伙可就娶了万户侯府的花夫子了。
若是这件事成了,岂不是助长这小子的野心?
现在他脸上带着面具,怕是被有用心,现在长安郡郡公在京城,若是御北端在出什么事儿,那不是给陛下找不痛快么?
陛下好不容易这两年有了点安稳日子过,又加这陆英刚进京,陛下正准备下手整顿吏部和户部,以及各地藩王诸侯,有意是要拉拢海王世子。
可是这海王的心思,却让人捉摸不透。
进了内和殿,御北川一身玄色常服,目光如彻,剑眉微拧,淡漠的转头,露出一抹笑意。
“海王世子!”
御北端立马上前几步,一撩裙摆跪了下来,高声说:“御北端给陛下请安。”
他这个礼,行的那叫一个肆意。
御北川看了眼御北端,少年恣意的脸上带着帝王的威严,说:“起来吧。”
他也不多话,御北端就在一旁站着,等到了饭点,御北川也只是站在斜阳下,看着一直在翻阅奏折的御北川,面具下的脸似笑非笑。
“陛下,该用膳了吧。”小林子在一旁小心的提醒,虽然陛下要训鹰,可也得自己吃饱啊。
御北川笔下一顿,无奈的笑了笑,说:“朕倒是忘记了最重要的,三日后就是中秋佳节,如今百废待兴,四海升平,正打算设宫宴,请各府大臣,赐各郡城下官白面一旦,大米三旦,小林子,去让准备吧。”
“可是陛下,这可要不少一笔钱呢。”
“放心,有万户侯府在,还怕没大米白面么?”。
阳光下,少年白净的脸上清晰可见的绒毛,嘴唇四周更有冒出来的细软毛发,整个脸上都带着意气风发的自信和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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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总是那么聪明
如墨的长发在阳光下散发着浅亮的光泽,略带凉薄的侧脸有些刚毅,红润的薄唇似乎点上了胭脂,犹如冬日里阳光下的山楂树。
他只需微微一下,只是动了下腰而已,便是如此少年意气风发,似乎这天下都尽数在他的手中。
御北端收回眼神,低眸看了眼手边的枫叶,转身说:“陛下,不早了,若是没饭吃,那我可要出宫找食儿了。”
“哎,世子,世子若是饿了,就和奴才说就好了。”小林子赶紧追上,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声地说:“陛下一向如此,这朝中事物繁重,又、哎,世子多年来也不曾入仕不知道,这里里外外被摄政王给败坏了,陛下小小年纪,就要年对那么多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
御北端挑了挑眉,低声说:“公公是要我心疼陛下?”
“是啊,若是世子能为陛下分忧解难,那可真是太好了。”小林子眼底满是笑意,他脸上带着些许粉色的光,整个人看着都万分柔和,微微弓着身子,笑容浅浅。
御北端却心里不是个滋味,他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也以为陛下好歹是陛下,不管怎么说都不会真的顺着他的话去接下来的,可谁想到这林公公竟然就说起这事。
他自嘲一笑,这小皇帝手中的人,还真是各个有本事啊,没脸没皮的本事,就是他都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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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临月有些紧张兮兮的摸着自己还没显怀的肚子,脸上满是为难,说:“虽然陛下宴请百官及其家眷是好事儿,于我们来说也是天大的荣幸,可是我这怀孕了,进宫怕是要累死。”
“嫂子,这种话可不能说,不过你现在身体要紧,不去也没关系,毕竟皇上说的是与百官同乐的事,若是这百官肉不乐了,又何谈同乐呢?”
周临月觉得花云菲说的很有道理,娇俏的小脸上满是认真,晶亮的眸子现下里就更亮了,问:“我若是不去,你一个人带着棠棠可能行?”
“放心吧,嫂子,我无碍的。”
“只是、你先前和离,那些人目光短浅、口舌恶毒的人,怕是要议论你了。”周临月低眸叹息,有些担忧的说。
“如今娘亲是思齐书院的夫子,那些人怕是还想要巴结呢。”
花棠棠小脸明媚如风,小小的嘴巴因为吃了颗糖如今整个润润的,趴在床头乖巧的说着。
周临月掩唇一笑,说:“棠棠总是那么聪明,都知道那些人会巴结你娘亲呢,不过你娘亲以前还是万户侯府的县主呢,那些人都不巴结,现在只是个夫子,怎么会巴结呢?”
噗——
这个舅妈,说话还真是气人。
花云菲脸色白了白,尴尬的笑了笑,其实心里气的要死,可是偏偏周临月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依旧认真的点了点头,似乎很是自信的说:“都怪那该死的夏侯玉琼,若不是当年他负心,你也就不会被人笑话还被郭氏欺负了,不过……小妹,这次宫宴那个夏侯玉琼怕是也会带着他那老娘去宫里,若是不趁着这个机会欺负你,我都要怀疑郭氏是不是借尸还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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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的护身符
花云菲抽了抽嘴角,要不是她怀孕了,她非得呛回去:“难道你就见不着我半点好?”
然后周临月丝毫没有看出来花云菲的不爽,继续说:“要不然我们都不去了,反正我们家之前也不爱进宫。”
“可是这次是太后懿旨呢,舅母,我们要是不去就是抗旨不尊,舅舅说不定还会被剥夺爵位,您也知道陛下还让舅舅送一万担白面,三万担大米呢,若是不去邀功,岂不是亏大发了。”
花棠棠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是个大好时机啊。
以后让舅舅成为京城中举足轻重的人,甚至让万户侯府再造辉煌,那都不是事儿。
周临月眸子闪了闪,看了眼一脸懵圈的花云菲,又看了眼一脸自信的花棠棠,低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皇帝忽然让舅舅提供粮食,这满朝文武谁会不知道?与其让陛下在非常时期觊觎舅舅的家产,还不如现在就让所有人知道,舅舅愿意将所有家产都为陛下所用。”
花云菲挑了挑眉,也不敢看周临月的眼色,一把拉住花棠棠的手,严厉的说:“这话是谁交你的。”
花棠棠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尴尬的笑了笑,眼神迎上花云菲那双破人心魂的眸子,可怜兮兮的说:“娘亲,你抓疼我了。”
花云菲目光冰冷,也没松开她的手,还是周临月感觉将棠棠拉了过来,说:“你着急啥呀?我们棠棠多聪明,你哥哥说过、只有我们万户侯府的血脉,才会如此聪明。”
“可惜,偏偏你是最笨的,不过我觉得你大哥也不够聪明,还好还好,棠棠算是要光耀我们门楣了。”
花棠棠抱着周临月的腰,撒着娇:“舅母说得对,可是娘亲不喜欢我聪明,舅母,聪明不好么?”
“聪明当然好了,你娘怕你太聪明遭天谴了。”
花棠棠呼吸一窒,她觉得舅母说话让人心塞,什么叫太聪明遭天谴?
她撇了撇嘴,还是缩在她娘怀里求温暖了,结果周临月还没察觉,说:“不过没关系,我听闻万佛寺的平安福极其灵验,在你们去山上的时候,我求了不少呢。”
说完,让人端了上来。
一托盘,大约一百多个。
花棠棠都有些看的傻眼了,这一盘子的红红黄黄,简直凌乱。
周临月挑了一堆,串成一根绳,系在她的腰间,说:“这可灵验了,洗澡的时候取下来,能保你无病无灾、平安顺遂、平步青云、金榜……嗯,最后一个会保佑棠棠以后的儿子平步青云的。”
花棠棠觉得,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前世娘亲就算是宁愿去死,也不愿意会万户侯府了,只因为舅母的脑回路太吓人了。
花云菲脸色有些不好,心底直泛酸。。
这个嫂子,实在是让人招架不住,若非是为了棠棠,她怕是也不会回这个万户侯府,虽然也知道她是好心,可这家伙有本事让自己的好心变成仇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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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头大闹了京司令
但是大家都知道,她就是笨了点罢了。
花棠棠看着她娘亲直翻白眼,连忙说:“多谢舅母好心,棠棠一定会带着的。”
这些平安符,前世娘亲临终之前也给她挂了不少,只是在她到了夏侯府之后,这些平安福就被化成水流走了。
周临月自打怀孕,就变成话痨,但是花云菲为了让她积口德,带着花棠棠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关上门,花云菲的脸色就变了变,回眸颇为严厉的说:“棠棠,告诉娘亲,那些话是不是你爹教你的?还是……十六,是不是你爹送给你的?”
她语气带着一丝阴冷,眼底满是寒光。
花棠棠打了个寒颤,她知道娘亲这是十分生气了,生气时候的娘亲该怎么哄,她前世今生都没有经验,只是记忆中的娘亲是不会生气的。
十六僵在原地,她是知道主人有多孝顺,若是夫人要送走她,会不会……真的被送走?
惨白的小脸上浮上一层惊恐,月儿连忙说:“十六是之前买回来的,看着机敏可爱又和小小姐年纪相当,就在小小姐的身边了。”
月儿是花云澜送给小棠棠的,花云菲在这件事上还是很相信月儿,深深的看了眼对着小手指的花棠棠,冷声的说:“这次算是原谅你了,但是以后不许在胡言乱语,这可是天子脚下,需得谨言慎行,莫要得罪人了去,知道了么?”
花棠棠耸拉着小脸,低眸点了点头,说:“娘亲,我知道啦。”
“大后日进宫,你代表的是万户侯府的颜面,可也不能比别家的小姑娘低了去,秦家因为秦淮将军的事情,这次怕是不会有人进宫,你也别想着带谁进宫去,大人的事情让大人去做,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
张老头大闹了京司令,告状没告成反而被抓了,现在人都没了下落,也不知道是不是落到幕后黑手的手里。
花棠棠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清十六得了她的眼色,悄悄的退了出去,看着在另外一头绣着花样子的娘亲,问:“娘亲可知道?海王世子进宫了呢。”
花云菲面色不变,只是应了一声:“他是皇室子孙,又是孑然一身的,现在陛下宴请各府,这位海王世子当然也是要请的。”
不然也太说不过去了,或许还会有人说陛下不顾血脉之情!
花棠棠见她面色丝毫没有变化,眼角抽了抽,看来她娘亲是真的对御北端没有意思,甚至对于那个家伙的名字,也真的只是个名字。
或许她娘天生的性情淡薄,也好在那御北端手段不明显,不然她娘亲怕是就会有些什么想法,但是以她们的年纪差距,就算是了想法,估计她娘亲看着比自己小了六岁的御北端怕是也只是当成个弟弟看待。。
花棠棠松了口气,她不喜欢御北端,那家伙的城府深沉,对御碧萝下手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若是对娘亲下手,哪怕是一个小手指,花云菲也招架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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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小民,胡乱攀扯
若是他在有个狼子野心,甚至觊觎万户侯府的家产,那可就更令人觉得可怕了。
胡婷婷小脸上带着些许笑意,只要不是御北端,什么老实守信的男子都可以。
大理寺内,秦淮冷冷盯着鬼哭狼嚎的张老头,冷声的说了一句:“别嚎了,你就算是叫破了嗓子也无济于事,这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到你说的话。”
张老头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走到秦淮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一声:“若非是你,我怎么会有此遭?都是怨你!”
“怨我?若非是你贪心那一百两金子,若非是你教子无方,若非是你张家骗我在先,你又怎么会有今日之祸?”
张老头被怼的说不出话,斜着眼睛看了眼秦淮,搓着手蹲在墙角下,怯怯的说:“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本将军一起共赴黄泉吧,死前拉着你一起下地狱,也是不错的。”
张山全身抖成个筛子,继续大哭:“天煞的,我苦命的儿啊,谁又能给你做主啊。”
秦淮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再看张山。
外面一阵链条拉动,走进五个侍卫,领头的是牢头,将门打开后,冷声说:“今日丞相和夏侯大将军提审,你们两个出来。”
秦淮冷哼一声,拍了拍身上的的污泥,大步的走了出去,身上不带着丝毫颓然,反而意气风发,一如面对千军万马一般的从容。
大理寺的堂内,夏侯玉琼随意的坐在高位,目光平静的看了眼秦淮,并未说话,只是平静的敲着桌面。
范成坐在上首,觑了眼夏侯玉琼,说:“夏侯将军,您可有话说?”
“这是丞相你的主场,这事儿当然由丞相您来判了。”夏侯玉琼说完,便低眸沉默不语,随性的玩着手指头。
秦淮和张老头被带上了场,张老头看了眼上首的范成,又看了眼一身戎装的夏侯玉琼,眸子飞快一闪,大叫一声:“就是你,是你给了我黄金的,要我诬陷秦淮,是你杀了我儿的。”
范成翻了个白眼,怒叱:“大胆小民,胡乱攀扯,本官高为大周丞相,怎么可能杀你的儿子?”
张山有些犯怂,朝后退了退,但是看到范成那张冰冷的脸时,说:“反正就是你们里面的贵人,刻意而为,给我了三十两金子,说要藏起我的儿子,说是被秦淮表哥打死的,我本来是不愿意的,可是你们说不合作就屠我全村,我这才不得不……”
“屠村?京城地界,天子脚下?本将军管辖之地竟然还有人相信,会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夏侯玉琼眸子闪了闪,嘴角微微上扬,轻笑。
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落在张山眼中,只觉得如白日见鬼,不可倒霉就是吓人。
张山一张老脸上褶子乱跳,三角眼里满是闪烁,脑子飞快的转着,支支吾吾的说:“那人是这么威胁的。”。
说完,立马撒泼打滚起来,哭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官官相护,偏偏苦我平头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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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恨啊
秦淮深深叹了口气,冷声说:“够了,别闹了!”
张山立马闭嘴,可怜兮兮的拉着秦淮的手臂,说:“表哥,表哥给你的大外甥求求情吧。”
秦淮冷笑一声:“原本,你们告我说是因为我踢死了外甥,之后害的我进了大理寺的大牢,昨日你却又吵又闹从京司令回来说你儿子死在了路上,呵,你可曾念过我是你表哥?”
张山颤抖了一下,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向后缩了缩,小脸上浮上一层笑意,最后大笑出声:“我知道了,你这么是谋算了我这个草民啊,秦淮,你是不是算计好了?”
秦淮冷冷的看了眼张山,嗤笑一声:“我秦家世代军籍,到这这辈子更是已经做到了先锋官的位置,何故要骗你?”
范成笑了笑,说:“这话可是不假,秦将军根本就不需要诬陷你,再说你张家不过是村头里的地主,还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
“呵,人心不足蛇吞象,说不准你们就是看上我家的地产了,先前想让你女儿嫁给我儿子不成,就诬陷我家小郎,实在是狼子野心啊。”
张山一边哭一边唱,哭的那个叫凄惨,唱的那叫荡气回肠,惊地整个衙内都差点断气回肠。
秦淮目光冷了冷,眼底满是恨意。
范成眯了迷眼,嘴角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高声说:“肃静,这里可是大理寺的堂内。”
他目光微冷,身上威压尽显,冷声说:“前几日你张山状告秦淮打杀了你的儿子,而昨日一早却又大闹京司令,现在又在这里做戏,真是大胆,来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张山哭的大把的鼻涕混合着眼泪向下流,原本以为这审讯会有百姓围观,可是这却和台上演的不一样,除了里里外外的侍卫,什么都没有。
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哽咽求情:“草民也只是心急,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那日给草民钱财的人脸上有一颗红痣。”
那人带着面具,但是他清晰记得那人嘴角有一颗红痣。
“那依你这现在这说法,就是承认陷害之名了!”
张山全身一颤,连忙趴在地上:“草民不敢,大人明鉴,我儿被人暗害,其实、其实是我的幼儿。”
他心里恨啊,衡儿尸骨未寒,孙子又没了,若是他在出事,张家可就断子绝孙了。
他不服,但是也知道自己得留着命回家传宗接代呢。
夏侯玉琼冷冷的说:“既然你的儿子死在舒城,也就和我的人没关系了,像是这样的贼人,还得丞相您处理才行,范丞说的没错,将相和才能让我大周成为最强国。”
说完,站起身走到秦淮身旁:“可以走了。”。
秦淮松了口气,正准备走,忽然范丞冷冷的开口,说:“张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先前提审张山,他也是含糊其辞,只是说有传闻张衡被人追杀,杀下了悬崖,这件事处处有蹊跷,张衡已经死了是事实,至于好端端的人为何而死,还得让秦淮将军留下了调查清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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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人卖到妓院去了
夏侯玉琼眸子闪了闪,神情带着些笑意,转头说:“这么说来,范丞相是不想要这将相和了?”
这个老鬼,要是真的要将相和,前世他被围困岐山的时候,就不会按兵不动了。
他不就是觊觎他手中的兵权么?他这次接受这件事,明着说是要给他一个公道,实际上打的什么主意谁会不知道?
若是他夏侯玉琼连秦淮都护不住,还有什么资格统率三军?这玩笑可不是那么好开的。
范成没有想到他会直接这么问,言下之意在明白不过,夏侯玉琼这是要撕破脸了,可是他也知道,夏侯玉琼对皇后之位有想法。
可是这位置只能是范家的,她的女儿、不过是个下堂妇生的弃儿,又怎么抵得过他的女儿才华出众?再说从年纪上算来,也是他的女儿和陛下更加般配啊。
但是明面上还是不好就这样撕破脸的,他目光冷了冷,说:“将军,本官也是按照流程办事,既然这件事已经传到本官耳中自然不能置之不理,本官会给将军一个答复的。”
堂后,张山已经被打晕了。
范成冷冷的说:“秦将军身有功勋自然不能打板子,那就送入暴房内思过三个月。”
夏侯玉琼神情黑了黑,暴房是何处?那是一般人连三日都熬不住的地方,虽然是用来给犯过错的大臣思过用的,可除了摄政王期间有过不少大臣命绝于暴房,自陛下亲政之后还没人有此遭遇。
“范丞相可别急着下定论,还是让张山出来对峙吧。”
“对峙?莫非将军要张山与秦将军对峙?”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本将军最烦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人了,现在就一句话,让张山出来!”
夏侯玉琼神情丝毫不慌,甚至有八九十分的自信。
范成这下子有些犯嘀咕了,难道夏侯玉琼还有后招没用上?
这时被打的半死的张山被拉了上来,夏侯玉琼看了一眼,冷声说:“将张衡带上来。”
张山原本奄奄一息了,一听这话全身似乎打了鸡血,高声哭着:“我的儿啊,你死的那么惨,当爹的却无法为你伸冤啊!”
“爹,爹,你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了?爹,你的腿还能动么?爹,你起来啊!”
张山全身一僵,四下看去,最后看到柱子后面一身白衣的亲儿子,吓得全身打了个寒颤,惊呼:“你你是人是鬼?”
张衡脸上一顿抽搐,立马上前几步,说:“爹,我没死,我被人救下了,可是我差点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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