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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爹变成了忠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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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子有些无奈的说:“可是陛下,您自己的名声更是难听呢。”
这可是变态的称呼呢。
御北川冷哼一声,淡漠不语。
花棠棠被抱着出了万华殿,看着花云菲心虚一笑。
花云菲眼眶红红的,看着花棠棠竟然笑出来,差点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怒骂出声。
这个死丫头,竟然……竟然还能笑出来。
花云菲笑容中带着些许僵硬,神情虽然是如此,可却还是让花棠棠紧张。
回了万户侯府,夏侯玉琼直接被花云菲一个眼神吓退,他看了眼花棠棠,捏了捏她的小脸,低声说:“棠棠,明天爹爹在来看你。”
花棠棠撇了撇嘴,说好的帮她扛的呢?
花云菲冷冷的看了眼花棠棠,低声说:“别看了,就算看到天荒地老,你爹他也救不了你。”
花棠棠呼吸一窒,愣是扯出一抹笑。
“娘亲,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毕竟皇上之命不可违啊。”
这拿出小皇帝的名声,她娘亲应该就不会在责怪她了吧。
甚至可能会奖赏。
嘿嘿。
毕竟娘亲说过的,身为小民,她得效忠陛下。
娘亲这么效忠陛下,用小皇帝的名气来给自己打掩护极好。
可是这话听在花云菲耳中,简直如听到什么可怕的话。
“陈嬷嬷,准备热水。”
“是,夫人。”
陈嬷嬷看了眼花棠棠,又看了眼花云菲,随后赶紧退下。
花云菲拉着花棠棠坐在榻子上,摸着她的小脸,眼底满是紧张和关切,问:“棠棠,可有哪里……疼?”
疼?
她摸了摸手臂,之前是有点疼,但是现在丝毫不疼。
但是如果娘亲要凶她,那她装个可怜可不就能逃过去了?
想到这里,花棠棠可怜巴巴的抬眸,竖起手臂,惨兮兮的说:“娘亲,胳膊疼。”
花云菲眼底闪过震惊,胳膊?
“还有别的地方疼么?比如……小解的地方。”
花棠棠十九了。
听了这话脸颊‘唰’的一下通红,尴尬的说:“娘亲,我没有,皇上什么都没对我做,那个、他救了我。”
花棠棠觉得,她得让娘亲知道。
小皇帝是她的救命恩人。
虽然之前也坑过她,但是这次确实救了她。
花棠棠听了她娘这意思,脸颊倏然绯红,她真不是个六七岁的小娃娃。
在荤段子满天飞的军中长大,这个……她也不好意思议论啊。
花云菲一愣,看着她的眼睛,神情闪带着些许怒意,冷声说:“陛下如何救得了你?你做了什么?”
花棠棠全身一颤,仰头看着花云菲。。
“你如今越发不乖了,棠棠,你到底做了什么?范家的小姐怎么会忽然被送出宫?王甜甜忽然得了赏赐,一向爱热闹的你怎么没有在明华殿内看歌舞?棠棠,你变了。”
………………………………
该如何向朝臣解释呢
花棠棠神情闪了闪,有些心虚。
“从你开始不在亲近你爹爹,你就变了,小时候的你总是想亲近你爹爹,我虽然说着不许,可也没有逼着你不看你爹,你年幼的时候总是不忿,怨你祖母为何……甚至也会质问我为何你爹不曾来看你。”
花棠棠呼吸一窒,年幼时候她是如何想的,她是不记得了,但是娘亲现在的情绪,怕是她以前一点都不听话。
花云菲擦了擦眼泪,说:“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花棠棠呼吸一窒,心虚的说:“娘亲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呵,不要在装了,你是我生的我会不知道么?你和你爹什么时候串通一气的?”
串通一气?
花棠棠一愣,她娘亲这意思她怎么不明白?
花云菲自嘲的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怒意,说:“我也算是明白了,你心里都是你爹,所以才会假意让我以为你心里没有你爹爹,反而和你爹爹用计谋让我担心你,担心之余又让你爹爹好好表现是不是?”
花棠棠:……我真没。
“娘亲心里当真没有半点爹爹存在么?即便是不甘心也没有么?”
一个女人曾经将一个男人当做一辈子的依靠,却发现那个依靠随风就倒了的时候,她的心里是难过悲痛的。
花棠棠眼眸闪了闪,随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娘亲竟然一点不关心我在宫里受了什么委屈呢。”
说完,哼了一声,脸上浮上一层委屈。
花云菲一愣,有些语塞的看了眼花棠棠,低声说:“棠棠,娘亲……”
不该说这件事的。
花棠棠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怀疑她事事做的反常就好。
可不能把她当成妖怪才是。
她仰头笑了笑,说:“娘亲其实不用担心,陛下是个好小孩儿,不会对棠棠做什么的?”
花云菲看了她一眼,反问:“那你还说胳膊疼。”
“不对,你怎么知道娘亲问的是什么?”
她就怕这孩子以后会想些不好的,便问的极为小心,可谁知道这孩子心思玲珑剔透,竟然一下子就知道她问的什么意思。
这不得不让她怀疑,她爹到底教了她什么!
花棠棠不敢在讨论这些话外之题,对着花云菲撒着娇,直呼很饿。
花云菲无奈的看了眼花棠棠,捏了捏她的鼻子,冷声说:“今天的事情没完,你要帮你爹,可也别忘了你还吃我的住我的呢。”
花棠棠轻笑,抱着花云菲的腰摇了摇头,说:“娘亲得让我吃娘亲做的饭一辈子。”
花云菲的厨艺其实并不好,棠棠年幼时候总是嫌弃,可生死相隔之后,她却又总是想念娘亲做的饭菜。
她将这种感觉归为思念。
小林子念完坐上奏折的最后一个字,说:“陛下,您这样明早该如何向朝臣解释呢?”
“解释?朕记得没错,朕是皇帝。”
他冷哼一声,目光微微有些冷。。
小林子呼吸一窒,讨好的笑了笑,说:“陛下是九五至尊,只是奴才在下面听了一耳朵,有人议论您对棠棠小姐……做了禽兽之事呢。”
………………………………
娘娘这是将她打入奴籍了
御北川笔下一顿,冷冷的瞪了一眼小林子。
“若谁敢口无遮拦,便是诛九族的大罪。”
小林子哼了一声,笑着说:“陛下总是嘴上心狠,可偏偏最是良善了。”
御北川狠狠的瞪了眼小林子,冷声说:“还不传膳?”
小林子尴尬一笑,连忙急匆匆的朝着另外一头跑过去。
**
中秋之夜,本就是个热闹的,就算是入夜了,这外面也有不少对月唱诗的。
薄兰沅手中玩着夜明珠,脸上满是笑意。
秋月端着一个镂空的熏香,脸上带着讨好,说:“娘娘今日看着心情极好。”
薄兰沅抬了抬眼皮子,说:“今天你既然知道,为何不上报?”
秋月手下一顿,颤抖地缩回手,说:“奴婢只是顾忌花夫人的颜面。”
“呵,那你就将陛下、将皇室的颜面按在地上践踏?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秋月全身一僵,立马退到后面五体投地的跪下,颤抖着说:“娘娘,奴婢不敢。”
“你不敢?可你做了哀家都不敢做的事情,是该说你聪明,还是蠢笨,郭氏给了你多少钱财?是否够你养老?”
秋月全身一颤,朝着冰冷的地板上缩了缩,说:“娘娘饶命,是奴婢鬼迷心窍了。”
“你是鬼迷心窍了,一件小事被你和郭氏两相渲染,如今看来怕是好事也要变成坏事了,来人,去给郭氏传个话,若是想要她夏侯府想要日后富贵,就给哀家老实一点。”
薄兰沅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寒意,冷冷的看了眼秋月。
“既然你想要一仆二主,那哀家就成全你,哀家身边不留无用之人,来人,将秋月送到夏侯府郭氏身边,就说是哀家赏赐的。”
秋月瑟瑟发抖,虽然薄兰沅什么都没说,可是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以她的身份,那郭氏怎么配得上她的伺候?
娘娘这是将她打入奴籍了。
秋月吓得朝着前面挪了几步,哭着说:“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愿意回乡,这辈子都不在回京,奴婢愿意这辈子不嫁,为娘娘您诵经祈福,求娘娘您长命百岁,儿孙满堂。”
“混账!”薄兰沅厉声道:“竟然敢诅咒哀家,来人,缝住嘴,送出宫去。”
秋月立马汗如雨下,封嘴,是乃酷刑。
她若是真的被封嘴,不管去哪里都抬不起头。
“娘娘,求求您饶了我。”
娘娘柔弱,可……她却知道娘娘只是压抑着性情。
太后从来不是良善之辈,否则又怎么会在先帝后宫之中杀出一条血路?
她颤抖着祈求着,低头拉着薄兰沅的裙摆,哽咽着说:“娘娘,看在奴婢伺候您十多年的份上,饶了奴婢吧。”
“奴婢对您衷心耿耿,奴婢是想要给娘娘您排忧解难的,那孩子才六岁……”
极其容易掌控。
可她话还没收完,薄兰沅挥了挥手,下面便有嬷嬷上来将她给拉走。
黑夜里,一点惨叫都听不到。。
唯独宫人如鬼魅一般的脚步,在树影下疾驰而过。
………………………………
果然都是一些刁民
悄无声息之下,便是一条鲜活的命没了生息。
薄兰沅淡漠的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我的儿子想要娶谁,可轮不到外面的人插手。”
就算是她看上的孩子,不管要不要,那都是她给的。
她是大周的太后,是陛下生母,若是不能插手陛下的婚事,她还算得上什么当朝太后?
“明日让长安郡的小君进宫来,那个女人怎么说也是前太子妃呢。”
薄兰沅冷哼一声,惬意的闭上眼睛。
**
翌日
微风轻轻,细雨朦朦。
花棠棠发起了高烧,这高烧足足烧了大约半个多月,而京城之中众人议论纷纷。
陛下对万户侯府的小美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等花棠棠痊愈后,这京城的的流言蜚语差点就吐死了人。
月儿站在花棠棠的床前,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声的说:“小小姐以后若是不进宫怕是嫁不出去了。”
清十六冷哼一声:“不嫁人就不嫁人,谁说女孩子就一定要嫁人了?”
“哼,难不成还要小小姐做个老姑婆?小小姐还小,十六你可别带坏了小小姐。”月儿说的认真,脸上满是认真,那仿佛就在说:你要是再敢胡说,我就要打你了。
花棠棠哼了一声,沙哑着声音,呢喃着说:“造孽啊,早知道就不吭王甜甜了。”
莫非是报应,这几日总是梦到王甜甜那个臭丫头,生个病都不放过她,那次的事情不是还得了赏赐了么?
况且因为得了陛下的赏赐,现在王府上下对她颇为器重,那位一向重男轻女的老王夫人更是请了道士进府内给这个从来都关注的孙女算命。
算的是什么?
清十六传回来的消息是……算的有没有人中龙凤的命格。
花棠棠忍不住的笑了半日,竟觉得好笑,如今整个京城的世家贵族都觊觎着皇后之位,这小皇帝顺势给王甜甜一张好人牌,这范家怎么可能不会对王家起了防范?
陆英才刚到京城,住在摄政王府邸旧址的一处分宅中。
虽然只是两进两出的宅子,却因为是无人敢靠近的摄政王府,陆英在那里面倒是安全,只是这中秋佳节,万万是不能出来庆贺的。
花棠棠嗓子疼的厉害,更加说不出话来,只听着月儿说,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仰头无奈说:“万万没想到,这大周京城的百姓们竟然如此心思龌龊。”
“陛下是个正人君子,我手臂受了伤帮我医治,倒是成了外面人口中的……恶人?陛下救那些人于水火之中,若是摄政王不死,大家可都没好日子。”
果然都是一些刁民,竟然如此议论。
“小小姐,可是那日将军来了,和夫人说有人要黑陛下,人言可畏,让夫人趁早带您去思齐书院。”
可是她病了,根本走不了。
花棠棠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那个爹娘的心思,怕是都是怕她出了什么事儿。。
她昏迷这么多日,虽然时常梦到王甜甜,但是外面的话她还是能听歌一耳朵的。
………………………………
这是龙凤呈祥的好景色
陛下要选妃,各个世家都盯着那前三的位置。
而她花棠棠正好也是热门人选前三。
甚至觉得她就是未来的皇后,不过经过这件事里外却传说,她花棠棠是进不了宫了。
花云菲进了来,问:“小小姐醒了么?”
“回娘子的话,小小姐好多了,已经退烧了,只是还没回神呢。”月儿恭敬的站在门边,低眸郎声说。
花云菲叹了口气,走进了门,看着床榻上那小小的人,说:“生来就是个身体好的,怎么这次就病了。”
“许是在宫里冲撞了什么,那宫里屋子多人少,怕是什么地方惊了魂。”
“那嬷嬷的意思是……”
“夫人,不如找个道士进府中看看。”陈嬷嬷微微颔首,轻声说道。
花云菲嘴角微微上扬,说:“撞邪虽然是最好的说辞,可若是宫里怪罪……”
毕竟是在宫里撞见的,怕到时候又得说什么龙气压不住妖气什么的。
陈嬷嬷嘴角微微上扬,轻笑:“夫人您就放心吧,这件事必定不会对您和小姐有任何影响的。”
花云菲神情左右摇摆不定,脸上微微有些摇摆不定,最终还是无奈的说:“那便按照你说的去办吧。”
花棠棠躺在床上,想大声说千万不要,可偏偏嗓子干哑根本发不出声,看了眼陈嬷嬷眼底的笑意,她算是明白了。
这个陈嬷嬷绝对不简单,她时常在计算着如何卖了花云菲和她,并且……这次是真的要卖了。
她娘亲为了她的名声,真是病急乱投医啊。
她难道都忘了么?她说过这陈嬷嬷不简单的。
哭唧唧。
花棠棠挣扎着、光着脚的下了地,拉着花云菲的手就是一顿摇,脑袋晃的像个拨浪鼓,差点跪地祈求她娘亲不要去,谁知道在花云菲眼底,棠棠这是病了求抱抱。
花棠棠被花云菲紧紧的搂着,脸颊通红的,欲哭无泪。
等第二天,果然来了个大道士。
之所以说这是个大道士,是因为这是京城之中曾经令世家贵族趋之若鹜的神算子,只是三年前出去云游,这三日前才回京城之中。
花棠棠是清楚知道这位大道士袁玉清的道行的,他甚至预言过与鬼方之间的战争和鬼方的排兵阵法以及所出的所有兵马人数。
极其出神入化。
听闻这人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她花棠棠也是相信的,至少前世时候见过那个人的神奇。
可是现在……
她忽然怂了。
听着外面逐渐近了的脚步声,以及那沉稳如山谷远钟传来的磁性声音。
“哈哈,我回京时就瞧见万户侯府上空红光浮动,走近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喜事!”
“喜事?”花云菲眉头紧蹙。
这袁玉清的名声可不是盖的,可是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靠谱啊。
袁玉清仙风道骨的脸上浮上一层高深莫测的笑意,说:“不着急,贫道还要看看那孩子的面相。”。
他心里万分激动,早在半年前他就看到天相有变,京城之地满是红光,与帝王之气相互较映,这是龙凤呈祥的好景色啊。
………………………………
自然是贵不可言
花棠棠晕晕乎乎的听了一耳朵,昏昏沉沉的想要坐起来。
但是只觉得自己身上骨头仿佛散了一般,根本就爬不起来。
陈嬷嬷轻轻的推开门,吱呀一声,一束光照了近来,花棠棠穿着像个福娃,坐在榻前,笑得一脸尴尬。
开玩笑,这个人一句话能决定她的人生。
更何况她还是个还魂的人,要是被袁玉清给看出来,那可就完蛋了。
袁玉清看了眼花棠棠,立马鬼神叨叨的掐起手指头来。
花棠棠正愣在原地,就见他忽然睁开眼,惊讶的说:“果然如此。”
花云菲一脸焦急,问道:“袁天师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我家孩儿她身上这邪魅真的有大问题?”
袁玉清笑了笑,恭敬的对着花云菲弯腰打揖,随后径直走到花棠棠面前,恭敬的行了个大礼,说:“贵人万福。”
贵人?
天子脚下,能让袁玉清下跪喊一声贵人的除了太后她老人家,怕是花棠棠是第三人了。
袁玉清可是、就连摄政王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却对着花棠棠下跪了。
花云菲一脸的震惊,眼底满是惊讶。
“天师,您这是何意?”
花棠棠小脸微僵,实在是震惊的。
这袁玉清不是奔着验证她是回魂的孤魂野鬼,却说她是‘贵人’?
这不是神棍是个啥?
但见他表演的好,她也不好意思戳穿他的面具。
花棠棠端坐着,脑子飞快的转着。
这家伙不简单,手里有一支影子卫,蛰伏在各国之中,但是就不知道是不是皇室的人了。
可以前世的记忆推断,这个家伙不仅口才好,为了着实自己天下第一的称号,更是养了不少耳朵分布在各地。
袁玉清是百姓眼里的大天师,无所不能的活神仙。
统治者眼里的好利剑。
不过这家伙夸张的演技,还真是很骗人。
她可不信什么命定的贵人,贵不贵还是得看自己的。
只是这家伙在坑自己,她是听了他的名号就知道了的。
这家伙绝对是小皇帝的主意。
贵人?
呵呵,那个狗男人竟然真的觊觎她。
呸,人渣。
花棠棠黑着脸,冷冷的瞪着袁玉清,淡漠的说:“袁天师,您说我是贵人,这贵在哪里啊。”
她还就不相信了,这家伙当真会说一句:您贵在母仪天下。
虽然小皇帝觊觎她,但是在她看来大概率是看上她爹的兵权,她舅舅的家缠万贯了。
袁玉清显然没有想到花棠棠会直接问出这样的问题,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诧异,随之又捏了捏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但还是一笑,说:“自然是贵不可言了。”
随后也不顾花云澜的客套挽留,直接就溜了。
看着是直接奔进了宫里,实际上是大张旗鼓的告诉所有人。
万户侯府的小小姐,那是有皇后命格的人。
范成在府内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差点吐血过去,半晌才回过神,说:“是太后的意思?还是夏侯玉琼的阴谋诡计?”
“回禀丞相,这袁玉清向来都不受掌控的,即便是摄政王……”。
“所以你的意思是夏侯玉琼的女儿还真是天生的命格极贵?”
………………………………
总比说你是天煞孤星的好吧
呵,贵?
“我们范家可比夏侯府渊源深厚多了,夏侯府都快断子绝孙了,还要与本相夺。”
范成眼眸闪了一下,指尖掐着一粒红豆,嗤笑一声:“只是没想到的却是陛下,既然他想要夏侯玉琼的忠心,本相怎么会不助夏侯大将军一臂之力呢。”
“相爷的意思是亲夏侯将军?”
虽然相爷从未对夏侯玉琼下手,可是相爷绝对不会亲近夏侯玉琼的啊。
要助力夏侯大将军?
这满京城都知道夏侯玉琼虚伪多情好色,只是最近奇怪的很,竟然想要和前妻复婚,还他么的放了整个府里的小妾。
这是为何?
还不是因为也觊觎那皇后之位?
如今陛下在朝,可不想先帝时候喜欢封侯拜相。
难道那家伙是想当国公?
这种锦上添花的事情,想来给谁都乐意,不过只是个女儿罢了。
用一个女儿还祖孙三代爵位,这可算是极为划算的。
范成眼底闪过一丝淡漠冷笑,脸上浮上一层阴沉。
他手中幕僚不少,可偏偏却没办法对夏侯玉琼完全下手。
如今大周朝,夏侯玉琼要认大,那将他怎么能置之不理?
“去和袁玉清联系上,本相不相信、我的孩子会输给那个才六岁的孩子。”
他的女儿流淌范邹两家的血脉,本该就是那人上之人。
**
万户侯府内,花棠棠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娘亲,说:“我只是季节交替这才伤了风寒,娘亲本不该担心的,那袁玉清就是个神棍,靠的是坑蒙拐骗和三寸不烂之舌才当上了这……”
“棠棠,休得胡言乱语,可不能冲撞气运,另外、说你是个好的,总比说你是天煞孤星的好吧。”
周临月在一旁随性的说。
这小丫头怎么这般笨呢?也不知道随了谁!
花棠棠眼眸瞪得圆圆的,看着周临月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问:“舅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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