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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等分的后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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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重要的两个当事人,沈青君和李思远都是知道内情的,前者不会让她们之间的关系受到影响,后者能补偿性地将她的位份升回来。
可若解释了,那就是谋害皇帝的罪名。
传言出去,绝对少不了好事的大臣劝谏李思远将她打入冷宫,魏晴可不敢赌李思远能像保沈青君那样保她。
两者取其轻,何况易舒也不会讲事情闹到最坏的情况。
魏晴本想顺水推舟,硬接下来,却被两个声音同时阻止。
………………………………
(55)责罚
“慢着。”
“住口!”
前一句是坐在两人中间的李思远开的口,他反手将易舒的柔夷握在手心,准备小事化了。
后一句明显带着怒意,声音急促,从沈青君那里传来。
那个病重的人自己坐了起来,斜倚着床栏,头发披散,脸色苍白,估计是不愿意看见皇帝,所以还闭着眼睛,但额头上隐隐跳动的青筋已经昭示出她的不耐烦。
此刻在前头的易舒、魏晴、李思远三人皆转过来看着沈青君。
两边的人有一瞬间的沉默。
沈青君睡了许久,其实没多大困意,只是什么都不想管,直到这位她刚刚还有些赞许德夫人开口的话里透露出要处罚魏晴的意思。
魏晴抱皇帝明明就是抱儿子的姿势,她较什么劲,何况魏晴还是李思远的修仪,名正言顺的亲近关系。
呵,小姑娘家家。
沈青君想着,半阖双眼,用余光看了一眼皇帝的表情,他正盯着自己单薄的中衣,一双眼睛打量自己。
噫,恶心的不行。
再瞥一眼凄凄惨惨蹲在一边的好友,魏晴正睁着一双眼睛瞧着她,等着她做主,沈青君额头青筋跳得更欢。
德夫人温柔体贴,漂亮端庄,她不好吗?魏晴大气和顺,活泼俏皮,她不行吗?
沈青君甚至想随便抓个妃子塞进李思远房间。。。。。。真是,沈青君琢磨着即使自己不开口,李思远也会慢慢和他的小舒扯皮,可魏晴有难,她又不能放着不管。
于是心思一转,从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只能维持两秒的微笑。
事情经过她也明白个大概,反正魏晴一直是得过且过的模样,也不渴求圣宠,还常抱怨来泰虹宫里求菜的人太多。。。。。。
沈青君想着,既然易舒非要责罚,那不如不如决定顺着德夫人,罚也能罚清一点儿。
“德夫人说的不错,”她懒散的,似乎非常顺从地接话:“这种严重的错就是得处罚的明白点,罚她禁足三个月,最好谁都不得探望。”
尤其那个花萝卜咕咕皇帝和那群没事就理直气壮让魏晴做菜的家伙。
想到这里她暗自挑眉,正好还能多腾点时间给魏晴研究最近的新菜式。
最近挚友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研究新菜,她本来垂涎很久了。
要不是皇帝搞事情她也不会想到这种自损八百的法子,搞得自己未来得天天喝粥,估计看到粥就犯恶心。
啧,不对,吃不了新菜,不是自损八百,是血亏!
她表情不便,手指却怨念地揪住了被子。
“还请夫人见谅,臣妾婴疾,唯恐不周,难以应对宾客,”她准备开始赶人了:“陛下想必也有政务还未处理……”她终于睁开眼睛,一脸平静地看着德夫人,然后礼貌地,假模假式地在床上对着德夫人行了个虚礼:“或者还是臣妾换个地方休息?”
毫无诚意的客套话说完,连动都没动一下。
快走快走,都快走,连着那碗莫得味道的大白粥也给臣妾端走!
她在心里又这样补充了一句。
易舒并不想顺着沈青君的想法走,她挑起这事的目的可不是让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更不是为了沈青君一脸自傲脸。
在这宫里,一个夫人一个皇帝,人人都得顺着她沈青君的想法走不成?
不过。。。。。。
“君君才醒,病人还是得好好歇着,咱么出去。”李思远点着头,迎合沈青君刚刚的话,一手拉起一个妃子,快步走出去。
皇帝脸上一副“君君说的真对”的模样,易舒虽然心里埋着火,却还是忍着,顺从地跟着李思远出了沈青君的寒冰殿。
等出了殿门,李思远松开手的时候,易舒才整理仪容,把目光锁定在魏晴身上,后者还没从沈青君居然开口让易舒责罚自己的懵逼当中走出来——也是因为关系太好了,这样的行径魏晴一时没转过弯来。
易舒想着,既然沈青君如此不耐烦,那这后续,便由我来帮她续上。
她叹了口气,像是在担忧沈青君似的:“青昭仪大病,却还是支撑病体,实乃重情重义之人。”
心上人被夸赞,李思远变便竖起耳朵,而魏晴虽然不知易舒为何突然称赞好友,但是还是只能附和着。
“不过青昭仪竟能和陛下同时开口,还真是心有灵犀,”易舒望着李思远脸上的笑意,继续道:“想来刚刚的事情,青昭仪也听得真切,若不是存着惦记陛下的心思,又怎会将时间把控得如此恰当?
更何况青昭仪如今困倦,说明她刚刚分明没能睡着,说不定注意着陛下的一举一动,悄悄将陛下放在心坎。”
李思远虽然内心也有个数,晓得沈青君不可能跟他玩这个欲擒故纵,只是。。。。。。本就惦念多年的女子,若有人告诉他他所求的人竟然暗恋他,那内心的得意自然是根本止不住。
更何况说这个话的人还是他最信任的易舒。
“小舒,”李思远指着沈青君的房门上下比划:“她。。。。君君真的对我?”
==魏晴拖着无语的目光,她是想过李思远有多喜欢沈青君,可没想到能搞成这样手足无措的模样,不过易舒。。。她是什么目的?
“妾看得真切,如今青昭仪缠绵病榻,陛下应当多来看看她才是。”
易舒却是“你好我也好”的模样,不过若真的为了沈青君好,就该让陛下忘了她才是。
想着没什么大事,魏晴便准备告辞,她身上可还挂着三个月的紧闭呢。
反正等易舒和李思远都走了以后,东临宫也就没什么事了,丫鬟们自会照顾好沈青君,至于这补药。。。。。。到时候看能不能托人替沈青君送些去,不过就算没有自己,也不过是好得晚一些罢了。
好友有权有势,地位也不低,太医会照顾好她。
魏晴还是将事情想得简单了些,她平日里与人交好,家里母亲地位牢固,也没什么经验,自然没能看透。
因此,魏晴刚刚迈出脚步准备请辞,易舒便堵住了她的话口,句句直指她的错处。
“只是,青昭仪如此淡漠的女子都主动责罚于魏修仪,妾还是第一次见,”正被易舒捧上高地的李思远凝神静听,便听得易舒似是在为沈青君讨一个公道:“她必定是气恼痛心,还请陛下为青昭仪思量。”
………………………………
(56)解救预备
魏晴回了她的泰虹宫,什么也没带走,还落下了一个位份。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魏修仪了,作为从府里跟过来的老人,她是唯一一个不升反降的,如今成了魏修媛。
不过好在,易舒倒也没有四处传播她那编造出来的消息,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魏修媛冲撞陛下。”
魏晴平日里与人为善,各个宫里的妃子都与她关系不错,少有的闲言碎语都来自于新进宫的几个,只是被关了禁闭,自然泰虹宫大厨房的柴火也都熄了,络绎不绝的泰虹宫也变得门可罗雀。
那些与她相好的妃子也不敢来找她,只托人告诉她,她们替她寻了不少嗓音优美的少年,虽然魏晴赶不上月末大戏,等解了禁闭,可以去清音阁评鉴评鉴。
这些沉沉浮浮魏晴倒是不在意,反而李思远因为易舒两三句话而突然降罪于她,倒是她没看懂的。
陛下您是局内人啊!发生了什么事儿您自个儿不清楚?这都是发的什么疯。。。。。。
每天来无影去无踪的父亲也写来了书信,告诉她莫要因为陛下而气恼,顺便送来了几本道家清净无为的书籍,光书名就让魏晴一阵沉默。
魏晴也不敢说,魏晴也不敢问,老老实实学着沈青君宅起来。
偶然想起父亲送来的书,翻了几下,实在看不进去,扔在了一旁。
实在是突然闲下来,感觉了无生趣。
—————————
听到青团把消息传过来的沈青君正在喝白粥。
当然是一碗与那天完全不同的,崭新的,清白透亮,晶莹剔透的,不沾任何荤腥油末的——白粥。
这粥用的米是贡米,掺的水是福山山泉,火候恰到好处,样子也精致漂亮,然而沈青君喝它的样子却仿佛她在喝泔水。
想起来便有些好笑,明明小姐平常喝药都只是皱了皱眉头。
青团知道沈青君不喜欢喝粥,尤其是白粥,因为她家小姐老觉得那玩意儿撑得快饿得也快,仿佛进了肚子的时候胃肠都黏在了一起。
沈青君喝粥如果没有隔壁魏晴带来的酸菜陪着,就会变成“喝泔水”的状态——更可怕的是最近魏晴被禁足了。
所以在看见自家小姐捏着鼻子喝粥的时候,青团原本并不想说这件事,却没想到沈青君自己开口问了。
果不其然话还没说完,她就眼睁睁看见沈青君把喝了一半,哐当放回食盘里。
“不喝了。”她缩回被子里,“寡盐少味的。”
“青团呐……你说皇帝到底在想什么啊——”她有气无力的拖长了语调:“易舒酸了吧唧的也就算了,他自己又是个什么情况?”
“陛下大概……是有自己的思量的吧?”青团不是很确定地回答道。
沈青君啧了一声。
“我不想让他去找阿晴,这个人粘上就甩不掉了,”她把手搭在胸口的被子上,睁大眼睛看着床帐顶端的卷花:“可他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沈家的人不够,还要搭上阿晴?
她又不能亲自去求情。
沈青君唰地翻过身来,双手撑在床沿,瞪着食盘上那还剩半碗的粥,仿佛那就是李思远。
过了好一阵青团才听见她慢慢才开口:
“我不能亲自去求情,总还有别的人可以。”
她眯起眼睛。
“总有德夫人奈何不了的人。”
年纪大了,就不那么讲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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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轩这日刚刚下学,便听见百家在和千字争论不休。
“你说要不要告诉二皇子魏修仪被关起来了?”
“什么魏修仪啊,是魏修媛!反正殿下这些日子也没那么喜欢她做的吃食,听说她还惹恼了咱殿下呢。”
“可是。。。。。。我见殿下曾天天去泰虹宫,还多次邀请修媛来咱们这里。。。。。。这件事情还是告诉殿下,容他自己定夺吧。”
“若因为此事耽误了殿下学习该当如何?”
“宫里话杂,殿下早晚会知道。。。。。。”
李重轩便示意身旁的四书站在原地,自己悄悄走到他们身后,冷不丁接了句嘴:“知道什么?”
“殿下!”
两人异口同声,齐刷刷给李重轩跪下,一言不发。
“本皇子问你们,你们还敢不回答?嗯?”李重轩小手叉腰,奶凶奶凶的模样。
“殿下。。。。。。”千字和百家虽然刚刚吵得不可开交,如今却没有那个出来指责对方,互相对视一眼,便决定由本就倾向于告诉李重轩消息的百家来诉说。
“听宫里的小宫女们说起,那日青昭仪落水,被德夫人带着人抬回东临宫,还未歇下的陛下与德夫人陪了青昭仪整整一夜,一夜未眠的陛下第二日早朝也没去。
而消息第二日才让魏修媛知道,她清晨带着大队人马去东临宫,谁知没讨着赏不说,反而因为冲撞了陛下被降了位份,还禁足一月。”
百家说得简洁,替李重轩筛去了不少传言性和评价性的话,尽量让自己能够说得客观而完整。
说起李重轩,他这几日倒是过得没心没肺,至少从他的角度看来,哭哭啼啼并不是什么禁忌的事项,虽然母后告诉他,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他还是个小孩,一哭一撒娇能换来不少好处呢。
至于魏晴和他相拥而泣,那就更没什么了,小皇子见过不少次低位的采女、御女对着李思远呜嘤呜嘤,李思远不但没有厌烦,反而有时越看越怜惜。
虽然位份低了些,可她们和魏晴一样,都是李思远的妃子,小皇子自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因此,虽然魏晴和松月对那天的事情讳莫如深,他却没当回事儿,反而一起抱着哭了一通,倒感觉生出了非同一般的友谊。
如今听闻魏晴出了事,小皇子自然想要去探望探望她,顺便蹭几口好吃的去。
不过走到半道,却想起了什么似的,朝百家问道:“你说魏修仪被降为修媛?”
“是。。。”
小皇子转了转小脑瓜,魏修媛是被自己父皇降的位份,原因是冲撞了他,自己不知道魏修媛惹了多大的祸,也不知道父皇消没消气,自然不能直接去他面前求情。
父皇一向孝顺,除了偶尔因为从前两个皇叔叔而叛逆,大多时候都听皇奶奶的话,可说自己不知道皇奶奶喜不喜欢魏修媛……
不过想去太后,小皇子突然灵机一动,想起李思远曾下旨,只要有人能够讨得太后开心,便让那个妃子连升两个位份,正好适合魏晴。
至于如何讨太后开心?
就算自己不够,还有待在慈宁宫的松月呢,再不济,加上魏晴,三个人怎么都够了吧!
小皇子便转了方向,脚步轻快地赶往慈宁宫。
………………………………
(57)队友+1
松月依旧守在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太后的召唤不得离开。
小皇子最近上学,有时先生布置的功课多了,便忙得脚不沾地。
只是松月并不知情,他只知道,自那日窥见那位妃子与李重轩相拥而泣的丑事以后,小皇子便再也没唤他去载德殿。
从前太后也是如此,选中了他的皮相,欢欢喜喜搁在眼前看着,只是他性子安静,初来时收敛本性,连陪着吃饭也一副勉强的模样。
美则美矣,却不得长久。
想来小皇子便更是如此,一个天上星星都能找人摘下来讨他开心的孩子,不过是见了自己吃饭艰难的模样,起了兴趣,好感来得也快,去得更快,想必日后便淡忘了,偶尔想起,也只会觉得自己的高贵遭受玷污——儿时玩伴竟是个面首。
照理说松月应该习惯了,他从小被奴艺坊的老师捧着,却因为更爱好歌舞而疏漏了讨好贵人的招式,偏偏一副清冷孤寂的长相,能对口的去处便少之又少。
那时或许便被选中他的师父悄悄放在低位,好在师父大约宠着他,在奴艺坊那样的地方,也留给了他足够的空间。
第二次便是有幸被太后选中,那时先帝病重,太后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不仅需要帮着缠绵病榻的先帝处理政事,还需要日日陪着还是太子的陛下解读奏折,更有后宫一摞摞的杂物需要她一齐处理。
松月猜想,那时的太后应该只缺一个陪她熬夜的人,因此便一眼看中了正在发呆想曲子的自己。
师父脸上意外而惊喜的笑容,松月现在都还记得——像是寻常百姓家孩子中了状元时父母的欣慰,也像是天上落了黄金,路人的激动。
那些日子他便夜里陪伴着太后,白日里太后待在交泰殿照看先帝,他不可能跟着去,夜里太后处理后宫杂事,他便安静坐在一旁,或默读小传、或端茶递水。
只要保证太后抬头的时候他还是醒着的,能够看见烛光下稚嫩好看的容颜就足矣。偶尔近身替太后将打翻的茶碗收拾干净,偶尔将燃尽的烛芯剪干净,两人并无过多的交流。
那时松月猜想,太后大约还是宠爱着他的,无论如何气恼,她也未曾迁怒于他,打翻了茶杯便收敛了怒火,平日里待他极好,她自己只能睡两个时辰的时候,还特许他白天补觉,偶尔赏赐汤药,虽油腻,却也增补。
只是陛下登基后便换了情况。
她不再忙碌,更繁杂,皇后将事情处理得妥妥当当,政事更不必她代为操心。
或许那时他便被忘却了,太后不喜欢他吃饭时的勉强,不喜欢他无法对答如流的打趣,更不喜欢他每日逐渐的沉闷。
他的院子从中央调离到了角落。
或许也是念着旧情,许了他一个不小的花园。
再后来便是那位冲进来的小皇子。
他该习惯了。。。。。。
只是却还依旧惦念着什么,荣华?富贵?热闹?生趣?还是。。。被人关心和在意的目光?
————————
太后还在对李思远隔空生闷气,小皇子来拜访的时候,太后正拉着皇后念叨。
“你说他是哀家亲自看着长大的,怎么就能忘了娘呢?”
殿内只有几个亲近的老姑姑,还有皇后身边的珍珠伺候,高雅涵便没有收敛情绪,一脸哀怨。
皇后捻着帕子,替她擦干眼角溢出的泪花,平静地安抚:“母亲与儿子哪哪有隔夜的仇?何况是您照看这长大的陛下。。。。。。”
皇后无端想起前些日子非要让自己寻厨子的李重轩,脸上蒙上一层暖意,下意识就帮着李思远说好话:“陛下登基后的三年也遇上不少烦心事,许是心烦了?他不是替您颁布了悬赏么,想找人哄您开心。”
“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个丫头,当然更不会偏向我这个婆婆!”
太后无端作气愤的样子,但对于儿媳妇帮着儿子,却十分受用。
皇后瞥见太后眼底的笑意,也松了口气:“是元枫的不是。”
小皇子在门外偷听了一阵,悄悄离开,上次他寻皇奶奶要松月,回去便被母后责怪了一通,如今怎么敢当着他母后的面?
反正太后允了他带着松月去自己那里,至于怎么乔装打扮,容后再议也不迟。
李重轩轻车熟路,顺着慈宁宫后院的小道穿过去,尽头就是松月的院子。
门半敞开,没有合上,正好能让李重轩钻进去,小皇子便留下百家、千字在门口守着,自己溜进去找人。
松月在桌前坐着,面前摆着一碟鲶鱼尾,不过竹筷被摆在了一旁,红烧鱼尾更是没被食用几口,松月正在发呆。
“你这鱼,不好吃。”
松月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站着一脸嫌弃的小皇子,拿着他的筷子,夹着他刚吃几口的鱼尾。
“确实不好吃。”松月笑,他今天突然就想要吃鱼,偏偏厨房配送的是一些焖炖的排骨,让他没有食欲。
他便去厨房讨要了些边角料——那些主子们不爱吃的鱼头鱼尾,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厨艺,捣鼓半天,还不如已经冷却的排骨汤。
“殿下怎么来了慈宁宫?”松月替他斟上茶水,内心里有些期待:“是那位厨娘有了新菜?”
“魏。。。姑姑?”李重轩撇了撇嘴:“你不说,我还在想怎么告诉你呢,姑姑她冲撞了父皇,被降了。。。降为了二等宫女,最近正被禁足。”
她冲撞了皇帝?松月下意识担忧这位厨娘被贬斥掖庭,只是……他记起了她是一位贵人,听小皇子所言,怕是被降了位份,关了禁闭。
就算是如此,松月估计,想必她也是高不可攀,只是过得比寻常差一些,损不得根本,只是既然李重轩说起这事情,他也必须顺着杆子走一走,便感慨起来:“魏姑姑确实辛苦了。”
“辛苦?那叫可怜!”小皇子纠正松月的言语,鼓动道:“她替你做了不少次好吃的,你也该感激感激是不是?”
“。。。松月无以为报。”
“有机会让你报答,”李重轩拉起他的袖子:“走,跟本皇子回载德殿。”
………………………………
(58)共赴黄泉?
泰虹宫的门扉被扣响,门外站着李重轩。
贝壳有些惊讶,却还是偷偷给小皇子留下进来的缝隙。
“修媛这几日被下了禁令,不能去找您。。。。。。您想吃什么?”
李重轩疯狂对着贝壳使眼色,但她却半分没有收到,反而嘀嘀咕咕:“不过修媛怕是心情不太好,这几日怕是不会为您下厨,不如还是别打扰修媛,奴婢给您做吧。”
“孺子不可教!”李重轩瞪了贝壳一眼:“女子不可教!”
跟在他身后的松月捂嘴轻笑。
其实早在李重轩将松月领到载德殿的时候小皇子就已经开始隐瞒着不住了,而在他拿出一套太监的衣服让松月换上,说是要去泰虹宫找魏晴这个厨娘的时候更是破罐破摔,只是小皇子还想给自己与魏晴留长遮羞布,松月也只是笑而不语。
谁知道,一切都因为贝壳的揭露而被迫摊牌,小皇子便将所有的气恼一并丢在贝壳身上,送了她一句“女子不可教”的评价,让贝壳一头雾水。
“奴婢说错了什么。。。吗?”贝壳见李重轩脸上的愤怒不似玩笑,赶紧给他跪下,边嗑头边认错:“求二皇子饶了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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