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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等分的后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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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羽默默爬起来,应了个是。

    “昭仪,”安羽跟在沈青君身后:“奴。。。。。。小人初来东临宫,不认识路,能否直接随您回去?”

    沈青君回头看了李思远一眼,见他还在期待着什么,点了点头:“那你跟着本宫回去吧,陛下,妾困意浓重,顽疾缠身,实在没办法服侍陛下,若您有意,不妨召隔壁的安采女侍寝,妾先告退。”

    李思远张了张嘴,想挽留却没有借口,又看了一眼屁颠屁颠跟在沈青君后面的安羽,默默把嘴给闭上了。

    —————————

    出了门,走进寒冰殿的小道,安羽将沈青君叫住:“昭仪,小人能否与您借一步聊天?”

    沈青君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青团,从库房里找几套合适的衣服给安采女。”

    青团有些踟蹰,安羽低声道:“若我想要伤害昭仪,早在她落水那日就不会讲她救起,更何况陛下就在殿内,就算是为了小命,我也不会这么傻,你且安心。”

    沈青君没有默认,青团也不再坚持,边走边回头,但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安羽都没有开口。

    “你想与本宫说什么?”

    “昭仪您看,这白梅,”安羽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反而指着院中凋零的白梅:“在宫中开得多美。”
………………………………

(68)回城

    碧水青山,皇城外的古道上蜿蜒着一路沾染尘埃的轨迹,那是从边关一步一个脚印,怀揣着思乡的心慢慢走回来的将士。

    从曲县出发,经历数十天赶回来的兵马终于看见了恢弘的皇城。

    “终于回来啦。”

    “我走的时候才十四岁,刚刚下地帮爹娘干农活,还想着早点回来能添把手。。。。。。”士兵擦了擦眼睛:”我不该回来。”

    “说啥呢!一路上叨叨了多少次!”身后的人给了他一拳:“瘸个腿又不是不能吆喝,你家姐姐秀活儿好,你嗓门儿那么大,帮她吆喝着赶集啊!”

    “不仅能吆喝,还能绑子能打,指不定还能把地痞流氓一起赶走咯!”

    “说啥呢,皇城哪来的地痞流氓?那是天子脚下,和边关咋能一样!”

    一群人闹着,近乡情也不怯了。

    只是走着走着,却发现皇城的大门关着,关得严严实实,没有半点路能走。

    沈墨等人在城门外住马,想着大约是皇城内有什么变故,勉强安抚住士兵,随后带着徐班下马询问情况。

    他们一路赶来并未更换甲胄,加上战时装备损耗,形象与守城的士兵相比都有些距离,更遑论是皇城里的禁军。

    换句话说实在有些拿不出牌面。他们自己没有意识到,但皇城令尹却注意到了。

    更因为人数过于庞大,一眼望去便是一路大军,若容他们直接进来,光人数而言,怕是连皇城禁军加起来都比他们略少了几分。

    于是他们被暂时拦在了城门外。

    见大军停在远处,仅两人徒步来到城门口,守城的松了口气,转下城楼,开了小门与他们交谈。

    沈家将军才刚刚从军中调往边关三年,更何况三年前奔丧闹了那么大一件事,守城的士兵也都认识他;再者说,沈墨刚刚打了胜仗,也在军中有极高的口碑,士兵们多多少少崇拜着这位将军,自然没有为难他,便开口解释向沈墨解释。

    “请将军稍安勿躁,毕竟大军归来,按例应当排查,令尹已经亲自进宫去禀报陛下,若知道是功臣归来,必然龙颜大悦,不多时便可放你们进城,”守城兵和颜悦色道,接着他看向沈墨背后的戍边队伍,好奇又有些担忧地问道:“将军此次回京竟然带了这么多人回来?”

    沈墨回头看了一眼队伍,从他们期许紧张的脸庞上一一划过,脸上罕见地露出笑容:“其实都是老兵残将了,为了镇守边疆气力耗尽,如今大多应该荣归故里,所以某便一并带了回来。”

    守城兵探头仔细看了看,瞥见截了腿拿木棍代替的守边士兵,就挺直了脊背,心头肃然起敬。

    “将军和同袍们舍生忘死,实在令人敬佩!”他努力压下语气里的激动和崇拜,认真道:“城内已然张灯结彩,百姓们拿出了新鲜的鸡鸭鱼肉,等着迎接将军归来,想必皇帝陛下定会大加赏赐犒劳。”

    守城兵脸上满是期待,这样的容颜,沈墨在边关的时候没有少见过——在那些领了朝廷赏金,不论是为了得军功光宗耀祖,还是为了补贴家庭换几两赏金,他们第一次来到自己军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情,就好像真的如召令上写的,他们两三年后就能安然无恙地回来一样。

    沈墨愣了一下,脸上笑意收敛,他不接话也没有反驳,只是抿着嘴唇,微不可闻地摇了摇头。

    在城门外就被拦下,他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皇帝……真的愿意放自己身后这些疲惫老迈,缺胳膊少腿的士解甲归田兵吗。

    身旁的徐班突然低声问守城兵:“宫里的青昭仪娘娘怎么样了?皇上待她也还好吗?”

    守城兵下意识看了一眼沈墨,忽然有些不敢说话。

    “无妨,”沈墨微微皱起眉头:“但说无妨。”

    守城兵犹豫了片刻,试探着道:“听得传闻,娘娘近日听闻将军得胜,吃了些酒醉了,失足滑下过荷花池,不过人已经救起来,只是染了风寒还在调养。”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这事儿宫里贵人都关心着,陛下为了娘娘连早朝也推了几次,想必很快便会好了。”

    这是他当值的兄弟从宫中听到的消息。

    沈墨听了这些话却闭上了眼睛。

    “谢谢你告诉我,沈家军……就先在这里等消息吧。”

    后半句是对徐班说的。

    旁边的徐班心头一沉,知道他是生气了。

    沈青君的事是数年来沈家与皇帝间不可开解的死结,哪一方都不愿意妥协。

    徐班看着满面寒霜的沈墨,心里想着,别说是将军,就连他也不相信小姐是失足落水的,再加上宫里原本就少有人身手能超过她,若不是被人陷害,那十有八九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至于为什么,猜都不用猜。

    —————————————

    通禀的太监脚步匆匆,带着令尹的手牌和沈墨回来的消息赶往交泰殿,一路上交接许多次,终于来到了殿门口。

    听风在门口守着,把通禀的太监拦了下来:“什么事?”

    “是城门口的消息,”通禀将手牌递给听风:“令尹禀报,说沈家将军带着上万人马回了城。”

    “沈将军?”听风仔细检查手牌的真实性:“上万人马?你可听清楚了?他可看清楚了?”

    “确认过了,”通禀擦了擦汗:“奴才也觉得这数量不对,再三核对过,确实是上万人马。”

    “这个沈墨,真是胆大包天!”听风啐了一句,没好气地对着通禀吩咐:“你去宫门口将令尹带进来,叫城门加强戒备,我去东临宫将此事禀告皇上。”

    “是。。。。。。”

    听风一路小跑,越想越气,这沈墨拿着皇上的赏赐,吃着皇家的军粮,听着皇上的封赏,他一切都是皇上给的,竟然还敢携军威胁皇城?

    这不才到东临宫,刚一进门,还没见到李思远呢,他就尖着嗓子吆喝:“皇上诶,不好了皇上,沈墨这个贼子要反了天了!”

    话还没说完就不知道被谁丢来一块石子打在膝盖上,结结实实摔了一个狗啃泥。
………………………………

(69)将军临表

    安羽早间刚刚出门,难得不是作为奴才,可以舒舒服服自己打扮一番,没想到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了有人聒噪。

    反正他嘴里说的都不是沈青君爱听的,也没人看见,安羽便随意捡起一块石头,朝他扔了过去,没刻意瞄准,扔完就走,不做停留。

    所以听风一爬起来,茫然四顾,却一个鬼影也没看见,更想起了这东临宫的种种传闻,吓得连爬带滚。

    李思远在门内批奏折,虽然不去早朝,但不代表他不理朝政,一个君王该做什么的他还是门清,昨日看完这闹剧便回来批折子,至于随手封下去的采女。。。。。。在他看来,还不如思考一下馒头被谁吃了有意思。

    本来,李思远处理朝政的时候应当红袖添香、软玉在侧,可他不愿意易舒来东临宫,虽然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气氛总归是不太舒服。

    而沈青君就更不会给他红袖添香了,若沈青君能进门坐在一旁,他都能怀疑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儿出来了。

    至于安羽。。。。。。他这砚台纸笔价值不菲,虽然他有钱,可就算是桌子,他也不想被如此白白浪费。

    如此,无奈之下,就只能让长芳、时雨守着,都是太监,没半点看头。

    不过别说,这效率可比旁边有美人高多了。

    门外有所响动,正好他看累了,随手把笔搁在一旁,翘起腿:“长芳,去看看。”

    “是。”

    守在门边的小太监替长芳开了门,刚开便扑了一个泥球进来,长芳下意识一退,听风便在地上来了个五体投地。

    长芳扫了一圈守在外边儿的侍卫,领头的便上前解释:“是听风总管,属下。。。。。。不敢拦。”

    “行了,”长芳摆摆手,蹲下来看着狼狈的听风:“不是让你守在交泰殿吗?有什么急事?让听风总管来得如此匆忙?”

    “陛下,陛下,”听风趴着转了个头,四脚着地,膝行而去,言辞凿凿,声泪俱下:“沈墨!沈墨那个乱臣贼子,竟然带了上万人马驻扎皇城之外啊!”

    李思远“腾”地站了起来,想了想,凝视沈青君的方向片刻,又坐了回去。

    耳边听风还在哭嚎,李思远皱眉:“太吵了,拖出去掌嘴。”

    他拉开书桌的抽屉,从中取出沈墨曾写给他,上次被打扰了没看完的的书信,细细研读:

    {灵修承业,廿十有一,天下承平,海晏河清。今祸无将出,鱼水富足,皆以感念灵修之德,欲以此身,提携玉龙。

    然,大河之流,末有尽头。北荒之戎狄,未得君恩,枉顾君德。蛮野不开,尤尚杀伐,挂北天狼之星,略我边地,喰我粮民。

    戎狄南猎诸我,三城三进,血满城空,使民之不安,飘蓬社稷。卑臣领临危之命,受扶辕之荣,忝为边将。

    士千军以赴死,将百战而裹尸。

    时为天赐,卑臣得天之道,遂披荆北定,败戎狄,收三城,折其经,断其骨,奴颜屈膝,奉珠送玉以求苟存。

    然卑臣奉天之灵,沙场点兵,但见薇已刚止,老骥暮思。更有砖瓦残败,不符康健。

    臣拜。

    故将之思,常托明月,然则明月淡薄,不得善终。封爵列土本非所求,玉盘珍馐不及思量,残兵了了,未曾过千,肯将老珠还椟,明镜归盒。

    另,已尊意旨,卑臣奉异邦明珠归海,既知灵修简朴和素,不囿俗事,然则明珠生无宝匣,颠簸杳杳,蒙尘磨色,犹如焚琴煮鹤,可叹可惜。

    语焉至此,翻覆扰扰,惭对天听。

    卑臣再拜。}

    “啪!”

    单薄的信纸被拍到桌上。

    “要钱的,又是来要钱的。”李思远踹了一脚桌子,不解气,干脆把信纸揉成一团,扔到一边。

    “朕还在想呢,沈墨什么时候有胆子敢反了朕,还道他竟然连君君也不管不顾,甘愿让他妹妹与朕殉国。”

    “没想到,这带了人的事情他早就说了,”气头上的皇帝瞪着长芳:“你说他是知道朕不会看他的书信还是“数千”就能等于上万啊?”

    长芳自然不敢答话。

    李思远越想越气,干脆直接下令:“你,去告诉守城的,让他陪着他的残兵,在外边儿给朕呆着。”

    “是。”长芳小跑着出去了。

    倏尔,李思远想起了什么,叮嘱时雨:“你去告诉君君,说沈墨已经回来了,就在城外。”

    其他的,君君自然能从别的地方知道。

    她会来求朕放他哥哥吗?

    还是。。。。。。偷偷去城楼上见他?

    李思远猜到是后者,心里一痛。

    不过无论如何,君君自然能将沈墨安定下来,让他没有一分成为叛贼的可能性。

    皇帝沙哑着声音:“若青昭仪欲私自出宫,只要她不出城,便由她去吧,派人跟着,安稳的回来便足矣。”

    “是。”

    ———————————

    时雨被青团拦在沈青君的房门外,他也没有非要进去,对着青团点头:“陛下让奴才转告青昭仪,沈墨将军今日已至王都城外。”

    青团福身:“多谢总管。”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翠玉,塞进时雨手心:“多谢总管传来好消息。”

    时雨将翠玉透过阳光稍微打量,满意地揣会袖中,低声道:“奴才劝昭仪莫高兴得太早,沈将军虽在城外了,却胆带了上万人马,陛下命令尹将他拒在门外,更是因为此事而发了不小的火。。。。。。”

    青团再次掏出一串金叶子,挂在时雨手上,恳求道:总管能否——”

    时雨却将叶子还回去,叹道:“并非奴才不愿意,实在是无能为力,”他看了一眼沈青君的房间:“此事,只有昭仪娘娘才能劝陛下了。”

    屋里传来沈青君的声音,乍一听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青团,送客。”

    青团一怔,立即反应过来她应该是听见了前头的对话,并且已经决定好了,根本不会去见皇帝。

    青团叹了口气,朝着时雨做了个请的手势,迅速地把人撵走了。

    等青团调了个头回来,重新推开门进了屋子,才发现沈青君已然坐了起来,靠着床栏发呆。

    青团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她旁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像是魂魄都出了窍,青团叫了她好几声,她才转过头来。

    眼神空泛,明明是在看着青团的方向,又不像是在看她。

    过了好一会儿,沈青君才用飘忽地,有点失声的语调,反复说着一句话。

    青团听了好几遍,才听懂她在说什么。

    “我……要到……城楼上去……”

    青团一直注视着她,却发现随着她重复这句话,她眼中的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几乎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

(70)私谈

    安羽就住在沈青君与李思远房间中间的耳房里,虽然李思远批改奏折的地方并不是寝房,但时雨和青团在门外说了什么,安羽都听得一清二楚。

    反正她最近也没什么大动作,沈墨在都城对她并不造成影响,反而是赫连王女的到来,会影响宫中局势,更有能让自己更进一步的见礼,地位影响不了她,沈青君大概率是愿意带上她的。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沈墨,或者说赫连王女名正言顺的走进王都。

    安羽梳妆打扮一番,穿着青团送来的衣服,敲响沈青君的门。

    开门的是青团,似乎茫然中带着慌张。

    “今天早晨出门,恰巧听见犬吠,叫嚷着什么‘沈墨这个贼子’,”安羽特地提高声音:“小人想着,东临宫这样好的地方,怎么能让这样的声音打扰——”

    贼子,她深吸一口气将怒火按下去,他们竟有脸面对哥哥如此呼喝。

    “你要说什么?”沈青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还是昭仪敞亮,”安羽伸出手敲了敲青团的额头:“青昭仪心有忧思,我来帮她,你来守门怎么样?”

    “你——”青团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正欲还手,却停沈青君吩咐道:“青团,我与她有话。”

    青团有些不忿地瞪了安羽一眼,换来对方一个得志的笑,不满地答道:“是。。。。。。”

    身后的门关上,安羽提着裙摆走进内间,沈青君却早已没有躺在床榻,反而衣衫规整,除了没有梳妆打扮,像极了要出门见人。

    安羽眼中带着惊奇:“昭仪难道要去见陛下?”

    安羽本想着沈青君必然是不会屈服于李思远,却没想到沈青君还敢有只身闯宫这样的想法——毕竟安羽总觉得这些权贵小姐思想局限,莫说被她说动了愿意助她复国,就是违逆几个规矩怕也会胆战心惊。

    今日来本想是趁着沈青君纠结忧思,替她安排几个通路,教唆这位本就不喜规矩的昭仪逾矩,没想到,这架势像是要妥协似的。

    这怎么行?

    看来得添一把火。

    她赶紧笑吟吟地走到梳妆台边,托起几只精致的发钗,给沈青君示意:“昭仪久病未愈,面无血色,这样寡淡的模样却不合适,不如小人替昭仪梳妆打扮?”

    梳妆打扮……沈青君心中哂笑,她从未将自己当做过宫妃,根本就不会使用宫中配备的珠钗和皇帝的恩赏,往往散发素衣,皆是从将军府家中收取,当然也就不会挽发簪花,锦衣华服。

    见沈青君皱眉,安羽更是火上浇油,将手上的珠钗放下,叹道:“也是小人不懂事,昭仪此次已是牺牲许多。。。。。。”

    她似是不在意,揶揄道:“昭仪深在闺中怕是不知,这男人得手一回啊,便会得寸进尺,时间久了,昭仪说不定便习惯了,自然纤如蒲苇,绕指缠柔。”

    沈青君眼眸一抬,眼神落到手执钗簪的安羽身上。

    若青团在此,便轻易就能看出她眼中的寒冰颜色,已然不如当初一心庇佑安羽等宫女的模样。

    沈家兄妹发怒,如出一辙,言语收减到极致,以至最后冷漠疏远。

    她抬手虚按,止住安羽的喋喋不休,站起来正对着安羽,眼睛已经眯起来。

    四目相对,沈青君嘴唇微动,吐出两个冷冰冰的字。

    “无知。”

    随后她背过身朝大门走去。

    真是……大风迷眼,识人不清。

    “等。。。。。。”安羽见沈青君走出去,赶紧拦在她面前,摆出讨好的笑:“昭仪,您别生气,这可是您的房间啊,走也是小人走,何况。。。。。。”

    安羽下意识想卖个关子,却见沈青君看都没看她一眼,赶紧挽留:“小人并非来讨昭仪的嫌,那时雨总管的话,小人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

    沈青君不想听她废话,哥哥事急,哪来的闲工夫?

    眼见着沈青君即将推门出去,在等就再没有如此好的机会,安羽赶紧扯重点:“我有法子让您见到沈将军!”

    沈青君的脚步停在门口:“说。”

    安羽松了口气,暗自腹诽,这沈青君看着冷淡,实则脾气比之老王都更加急躁,嘴上却不停:“望昭仪知晓,宫中有外、中、内三层阻拦,除此以外,更有关门四座,侍卫防守七层,若您一人行走,只怕无法走出中院。”

    “奴婢曾是中院来的,与内务府调派总管交好,更识得负责采买的姑姑,恰好明日便是出宫采买的日子,更因昭仪久居深宫,外、中两院罕有人识得昭仪,如无意外,自晨时至申时的采买时间,昭仪尽可往返宫内。”

    沈青君挑眉反问:“所以?”

    “这便与‘意外’有关,陛下。。。。。。”安羽见沈青君脸上并无嫌恶,便继续道:“陛下对昭仪的关注远胜常人,小人不敢保证您出宫的四个时辰内陛下不来寻您,二则是。。。。。。此事严重违反宫规。。。。不知昭仪。。。。。。”

    沈青君凝视安羽片刻:“办法?”

    安羽松了口气,笑道:“既然宫规不入昭仪双眼,小人便不再提。明日不论是重臣求见、要事拜会还是妃子邀宠,只要有人能将陛下注意力转移,昭仪自然能安然来回。”

    安羽清楚,沈家并无交好的重臣,沈青君更拿不出什么影响国家的要事,现在只看她愿意找谁帮她,是被关了禁闭的魏晴还是向来不交好的易舒呢?

    却见沈青君略一思量,忽然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安采女应当省得。”

    “小人明白,”和沈青君说话还算省心,无需多费口舌,便能达成目的见目的,安羽心情好了许多:“小人必将昭仪出行安排妥当,至于陛下。。。。。。只要昭仪命东临宫上下配合于小人,小人自能为昭仪解忧。”

    沈青君点点头:“可。”

    安羽福身:“小人这就为昭仪打点,明日卯时,取来宫女衣衫,与昭仪相会。”

    沈青君视线略过安羽,转身唤了一声:“青团。”

    安羽见青团进来,给她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离开。
………………………………

(71)城楼之内

    安羽拿着沈青君的宫牌去了中院,有昭仪开路,自然一路顺畅。

    不过寻常麦冬值守的地方却并没有人在,安羽便先去寻兴安。

    刚一进内务府,便有几个人靠近,却看了一眼她身上采女的制式以后无趣转身。

    没人来烦倒反而是好事,安羽乐得轻松,径直去了内堂,兴安正在桌上写着什么东西。

    安羽伸出手敲了敲他的桌子:“兴安总管最近忙啊?”

    有人来找,兴安自然停笔看向来人,稍加打量,便笑道:“安采女,怎么得空回来了?”

    “总管还记得我就好,借一步聊聊?”

    “自然,”兴安起身:“采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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