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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等分的后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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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曾经说,他们是兄妹,血脉相连,亲密无间。
哥哥变得更加稳重了,卸下了甲衣的肩膀比以前要宽厚,身上有洗不掉的严厉气息。
从背后仅仅能看到他的下颌,形状如刀雕斧凿,冷漠而坚硬。
父亲为哥哥请过的先生说,公子人物潇洒,倜傥风流,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然而哥哥戍边多年,那些期望已尽数磨损殆尽,他如今彻头彻尾的是个武将了。
沈青君看着他的背影很久很久,久到青团端着糕点茶水的手都有点僵硬了。
青团转头看了她一眼。
沈青君分明没有流泪,只是非常怔忪,一直愣愣地盯着对方,仿佛要确认对方究竟是不是真实的。
沈墨显然听见了她进门的脚步声,却没有回头。
沈青君心里顿时有些委屈。
她忍着没有发作,只开口对青团道:“青团,去外面守着。”
语气听起来非常不开心。
青团同情地看了一眼沈墨,见他顽强地挺着已经僵硬的脊背,心里叹了口气退出去。
门一关,沈青君就一言不发地坐回了桌旁的椅子上,也拧过身来背对着沈墨。
沈墨站了许久感觉背后没有动静,余光悄悄往背后瞟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坏事儿了,小妹好像被他气哭了!
………………………………
(84)兄妹会谈
从前被沈青君磨出来的习惯,促使沈墨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迅速动了起来。
他转身,在沈青君身旁的椅子坐下,倒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接着双手放到膝盖中间,语气严肃,一板一眼老老实实地认错。
“妹妹,我错了。”武将阳刚低沉的声音配上这样的话语显得有些违和。
门外传来青团轻微的噗嗤笑声,像是忍不住了。
沈青君也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沈墨,脸上虽无半点泪痕,开口的话却一点都不客气:
“原来兄长不想见我,”她顿了顿,“既然兄长这么忙,那我走就是了。”
话虽出口,沈青君却坐在原地没动。
沈墨一听她叫的是“兄长”就知道她还在赌气。
照理说做长辈的总该有些威严,可他对妹妹实在是没辙,只能委委屈屈地缩在旁边的凳子上,显得相当的手足无措。
“没有,我也很想见牙牙你的,是我刚刚做的不对,我应该直接跟你说清楚。”他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挑明:“你来信的事情我们晚些再谈也可以。”
沈青君原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他言语心还是沉了沉。
她再次仔细打量嫡亲兄长——这个沈家长子的面容。
他从前那样丰神俊朗,如今的脸庞却因为被风沙刮蹭变得粗粝,明明从前面对她时嘴角总是微微含笑,如今却常常抿着。
沈青君最喜欢的那双眼睛,被流矢从眉中擦过,划破锋眉和眼角,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痕,让旁人看起来便感觉冷厉无情。
还有她微微偏头,就能看见的,他试图束起头发来掩盖住的一缕鬓霜。
沈青君忽然悲从中来。
她明知她不该与他争执,更不该同他置气,她那么心疼哥哥,心里其实实在舍不得他这样辛苦。
哥哥征战沙场,建功立业,为沈家挣得满堂荣光,她从未想过阻拦,因为原本她也该是沈家军其中一员。
她只是想要哥哥明白,无论沈家军鞠躬尽瘁,殚精竭虑,皇帝都早已闭耳塞听。
那个皇帝的确又着非同一般的政治天赋,可是他从不用在正道上,更何况。。。。。。李思远曾经信赖过哥哥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个皇帝,从来没有一刻是哥哥以为自己熟知的太子。
更何况还有从内而外贪纳军费、欺压百姓至始至终都在打压武将的官员。
如今的辰国,如今这个昏聩泥泞的朝堂,实在配不上这样的忠臣良将。
“哥哥,”沈青君忍了许久的眼眶微微泛红:“你再好好想一想,再好好想一想——”
“牙牙,”沈墨打断她的话,察觉到自己稍有些凶厉,语气转为无奈,接着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额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你很担心我,没关系。”
他的语调刻意轻快了几分:“这是为臣子,我为沈家应担的责任。”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包革纸包住的东西放在桌上。
解开包裹,把那一堆东西一一摆在桌面上,显摆似的挨个介绍。
“我们还是说些正经的,我给你带了礼物,这是机缘巧合从赫连一族那里赢来的匕首,还有徐班给你带的羊奶酪,还有波若的马眼宝石,还有些小玩意儿,你要是喜欢就收着。”
沈青君对他扯开话题的方式并不满意,却也知道沈墨的脾气跟她差不多,决定了的事情不容别人阻挠。
“哥哥再陪我下一盘棋吧。”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牙牙,我从来没赢过你。”沈墨也苦笑。
沈青君歪着头看着他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哥哥陪我下一盘棋,我若输了,便不再想那件事,我若赢了,哥哥就答应我一个条件作为补偿好不好?”
眼见沈墨一脸怀疑就要摇头,她赶紧补充道:“跟那件事无关的!”
沈墨松了一口气。
“可以。”
于是沈青君出声唤了青团端棋盘进来,顺带把凉了的茶也换了出去。
沈青君擅棋,几乎是无人不知的事情,李思远更是赏赐了她不少珍奇异宝打造的棋子,但大都被收入仓库。
沈青君喜欢的是那一盘家里的黑白玉子,只是她嫌弃这地方玷污了它们,并未带来,只随意挑了一副相似的放在殿内。
兄妹两人安静地开始下棋,如此气氛倒也缓和许多,不再那么紧迫,一时间屋中仅剩落子声。
两刻钟的时间过去,沈青君瞪大了眼睛撑着棋盘站了起来,十分地不敢置信,甚至一怒之下把手中的棋子扔了出去。
“我怎么会输!”
她咬牙瞪了沈墨一眼:“不行!这局不算!”
“牙牙,”沈墨有点好笑地说道:“落子无悔,愿赌服输。”
沈青君继续瞪着他。
沈墨有点虚,但还是坚持道:“牙牙从前说过,人要信守承诺。
眼见着妹妹要炸毛,他强作镇定,退了一步:“不过我还是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就当是补偿我们兄妹多年不见的遗憾。”
沈青君又瞪了他一会儿,才怏怏不乐地答应了。
“说吧,是想要什么?”沈墨彻底放松下来,笑着问她。
“也没什么,”沈青君犹豫了一下:“就是也好久没见徐班了,想找他聊聊天。”
沈墨了然。
的确,虽然徐班常常做出一副他跟班的样子,其实是与两人一同长大的好友,与沈青君也相熟,数年未见,妹妹想见见也是情有可原。
但——
“陛下恐怕不会同意……”沈墨皱着眉头。
“哥哥不用担心!”沈青君举起手保证,“宫里的规矩我清楚得很,又不需要亲眼看见他,送几封信就行。”
这倒是不难,沈墨点了点头,按家信名头来便是了。
沈青君心中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她要的,就是这个名头,哥哥知道此事以后,并不会再好奇信的内容,只是如何将信送出去,她眼前已经有了合适的渠道。
安羽就是最好的人选。
这个在中院带了几月就能够打通上下关系找路子送她出宫的女子,正好她欲求得名单,那便由她去做。
………………………………
(85)送信
既然对着沈墨说要写信出去,那这信件自然要由沈青君来写,更何况,若不是她来写,熟识的徐班又怎会相信呢?
全信只写了三件事,一是陛下与沈墨君臣、玩伴多年不见,念及曾今情谊和兄妹之间亲人思念,特与沈墨同住东临宫,抵足而眠。
二是将军未归,责任都在副将身上,命令他必须要好好看管军队,不得散漫或闹出太大的动静。
三则是沈青君告诉他自己宫里新收了个宝林,自己挺喜欢,从民间来,身世坎坷,让他亲自去城郊采买些纸钱,替她父母烧了去。
字迹将干,沈青君便将信纸折了折塞进信封,剩下的事情交付给青团,由她拿去过一过安羽的手。
青团刚刚出了门便有长芳将青团拦下,脸上带着笑:“咱家听闻昭仪想要送些东西出宫。”
“是有这么回事,我正打算送出去。”
他眼睛瞥过青团缩起来的衣袖,心头为李思远警惕起来:“沈将军还在宫中,陛下已经特许娘娘与兄长见面,这东西……娘娘却是打算送给谁?”
“将军手下有位徐姓副将为娘娘奉上了厚礼,娘娘有些小玩意儿托我封赏他妻儿。”青团脸不红心不跳地扭曲事实,一个字都没打过顿儿。
“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劳烦青团姑娘?”长芳温声道:“不妨让那些奴才代传下去。”
青团蹙眉:“总管什么意思?”
“青团,”长芳悠悠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沉声道:“这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若青昭仪看重,由咱家代为送达亦可。”
沈青君在屋里听着,心中冷笑,那皇帝曾经还知道做做样子,今天终于忍不住了?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宫里送出去的东西每每都是出了东临宫就径直去了御书房,甚至也不知道有多少是真正送出了宫的,别说是那些不值钱的散件,连她的家信皇帝都扣了不知几十封才放出去一封。
想到这里,她忽地站了起来,答大步走到门前推开门,居高临下看着台阶下方的长芳。
“公公侍奉陛下多年,想来已经非常了解陛下的性子,”她言辞如刀,“陛下心性胜似孩童,连我为堂弟寄去的机巧玩具都要好奇借来玩儿一玩儿,想必今天我要送出去的东西陛下也想借来瞧一瞧。”
她停顿了一下,表情冷若冰霜:“细想起来陛下要开开眼合情合理,那就拿去吧。”
她看见长芳满脸满意的表情,和抬起的手,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多开开眼界,以后也就不必到我这偏僻寒酸的寒冰殿来了。”
长芳的手顿时僵住。
沈青君似乎再懒得搭理他,一甩袖子,转身回了宫中。
青妃显然铁了心不愿让皇帝再碰她的东西了,竟然做出这样的威胁。
长芳的脚步顿在原地,不敢再向青团讨要。
也正是此时,青团迈开了步子就直接溜了,不给长芳截留的机会。
———————————
书信送到了安羽这里,青团守在门口,只等安羽往里面塞进自己那份便能一并送出去。
不过。。。。。。
“你先回去吧。”安羽这么对青团说到。
“我不能走,”青团在沈青君的事情上格外倔强:“主子的东西得由我送出去!”
“听话,既然她放心把东西给我,你也应该相信我,”安羽想要伸手安抚她的情绪,想了想还是停在半空,笑道:“你若怕受罚,回去如实转告她就是了。”
“你!”青团愤愤把书信留在安羽这里,跺了跺脚,回去了。
见青团走过了拐角,长芳才从廊道里悠悠出来:“安宝林何必惹怒她?”
安羽用帕子遮住嘴:“不这样又得费上诸多口舌。”
“宝林倒是长袖善舞,几日事件便与东临宫上下交好。”
“毕竟安羽下榻此处,怎敢不与邻里和睦?”
两人随意客套了几句便由长芳直入正题。
“这青昭仪送去给副将的礼品怎么就拐了弯来到安宝林处?”
安羽赶紧从袖中取出自己的书信一并递给长芳:“是安羽曾托姑姑帮相识的孤女们找些外院的活计,如此也好过被人卖了去。昭仪心善,愿帮安羽一并把信送出去。”
“安宝林好本事!”这倒是出长芳所料,让他眼前一亮:“日后必定前途光明。”
“谢总管吉言。”
“这信便由咱家送出去,不过若青昭仪问起。。。。。。”
“安羽直接将信托人送了出去。”
“嗯,”长芳将信塞进袖口,点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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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自然不可能由长芳本人送出去,甚至其他三位皇帝近侍也不可能为了这样的事专程跑一趟。
只稍微检查了一番内容,确保没有问题以后长芳便把书信递给了跟着自己的小太监,由他按照家书的模式一层一层交付给专程跑腿的送出城区。
东西到了这些人手里可操作的空间就大了许多,都不需要安羽自己出马,直接交给刚刚前来报道的麦冬和桃叶即可。
反正也只是顺便告诉外面那一群孤儿院里养着的丫头,给她们一个能够到外院干活儿的机会,别的安羽也没写更多。
总归不过是有几分私心,就算被有心人查到也无妨,人之常情罢了,几个小宫女也无足挂齿。
真正的信息都明明白白地写在纸上,等父母坟头有徐班亲自来祭拜,自己的手下定会清楚该干些什么。
他们说不定还能够比自己准备的法子做得更好。
亲情、思乡,这些平淡无奇到哪儿都能扯上关系的词句,只等不同的人来解读而已。
等真正到了那个时候,信里的“维持秩序、不得闹出大动静”沈墨的副将就该自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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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是第二日才由一个太监悠哉悠哉地送去驻军那儿的,一共两封,一起交给了徐班。
“你就是徐副将?”绿袍太监将徐班上下打量一番,眼中透露着嫌弃,用两根指头拎着信封递给他:“这一封是青昭仪给你的,这一封,是安宝林写给相识的孤女们的。”
徐班勉强维持着笑意:“安宝林的书信为何会一并送来此地?”
“咱家看你身上也拿不出几分油水,拿出来咱家也不一定看得上,干脆由你带为送信把帐给抵了吧。”
那太监明明等级比起前几日来的时雨差了许多,但不论是神情还是动作都透露着深深的高傲,端着不符合身份的架子,让人恶心至极。
可沈墨还在宫里,这些人打不得,徐班只能咽下这口气,勉强陪笑,把人送走。
同为家书,徐班自然不会像那个太监那么怠慢,他赶紧将安羽的信交给认得路的士兵,命他赶紧将这封家书送到目的地。
………………………………
(86)内容
把太监送走,这营地里也就没什么热闹可看了,虽然聚集过来的也没几个是为了看热闹。
没得到什么时候才能进城的消息,休息时凑过来的人也就散了,徐班也拿着信进了帐子。
他将信封端端正正放在桌上,坐在桌前,剪了烛花、理好衣服,擦了擦手,一脸虔诚的模样。
不同于大家想象中对于妹妹一般的慈爱,徐副将从小就崇拜着沈家大小姐,看他才买时候那个兴奋的模样就知道,不过这事情没几个人知道。
孩童时期沈青君还不是小姐而是二公子,概因为那时候沈父把孩子们一视同仁,况且沈青君还小,男童女童看不出什么区别,沈夫节俭不愿浪费,也不舍得沈母亲自一针一线给沈青君做裙子,再者说,沈青君穿沈墨已经穿不得的衣服也正合适。
沈青君也喜欢跟着沈墨四处跑,像个小跟屁虫,也就难怪见到的人以为她是沈墨幼弟。
最开始,徐班不怎么喜欢这个小上几岁却聪明非常,以至于常常把自己玩得团团转的“小子”。
但是长幼有序,被欺负了还没办法直接还回去。
又因为沈青君儿时有些狂妄,把天赋展露的一览无余,多次荣登徐班不想听见的“别人家的孩子”榜首。
即使如此,在父母和哥们儿沈墨的灌输之下,做决定的时候徐班便下意识以她为主。
再后来。。。。。。沈青君渐渐抽条,从小豆丁的模样便为纤纤少女,沈父也就禁止了沈青君随意的外出,徐班也是那个时候知道了沈青君是个女娃……
当时他那副“世界欺骗了我”的模样把他母亲都给吓坏了,差点带他去看大夫。
总而言之,就算自己已经娶妻生子,徐副将心里还是下意识把沈青君当作老大,尊敬非常。
从前最多是在给沈墨的书信里偶尔写上几句、问候几声,如今第一次收到沈青君亲自写给他的信内心激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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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的村落里,房屋错落,日过当空,炊烟袅袅,田埂上归家的农户络绎,鸡鸣狗吠,显得有些吵杂。
“半夏,”屋子里传来声音:“饭做好了,去把孩子们喊进来。”
“哎!”
女子穿着粗布麻衫,胳膊上绑着攀脖,看着干净利落,发丝挽在脑后,只有少许几缕散在脸颊旁边,正是招呼着院子里正在干活儿的丫头们回屋的半夏。
院子里有不少女孩,年龄各不同,有绑着羊角辫四五岁的幼女,也有与半夏同龄的。
那些更年长一些的不是嫁出去了就是去绣坊、染坊、田里帮忙干活儿去了,平日里也没住在这里。
一听见是饭点到了,小丫头们一个个赶紧放下手里的事情,规规矩矩地把正在学的物件放在椅子上,然后迈着小短腿冲进屋门。
奉徐班的命令前来送信的士兵其实已经到了一阵子。
但这村子里也没有门牌号,房屋错落,问了半天才找到信上写的地址。
正好院门是敞开的,那个送信的士兵站在门口朝里张望了一阵,见这一户有这么多的女孩儿,心里约莫有个了。
但是在门口站了许久却没见有人来搭理他,敲门的声音也被小丫头们的欢呼声掩盖了下去,如今看半夏要关门了,赶紧喊道:
“请问,你们认识安羽吗?”
是小姐的名讳,半夏脸上的笑消失殆尽,皱了皱眉头,转过头去上下打量,见那士兵穿着破旧的盔甲,手里拿着信封。
小姐不是去宫里了吗?怎么来送信的不是太监?
她倒是知道最近城门口有沈家军驻扎。。。。。。难道是顺道帮忙送信?
心里百转千回,但手脚却丝毫没有停止,毕竟是小姐的消息,半夏赶紧走到门口笑道:“这位军爷,您是?”
“我奉副将的命令来给安羽送信。”
“苏姐!有人来给安羽送信!”半夏转头喊了一声,回过头来满带笑意:“军爷辛苦了,正好到了饭点,您进屋里吃些?”
“不了,不了,我得赶紧回去,”士兵推辞,把手里的信一把塞给半夏:“是安羽的熟人就行,东西我送到了,走了啊。”
“这。。。。。。”半夏看了看远去的士兵又看了看手里的信,反正沈家军就驻扎在那里也不会跑,她还是决定先进去看看小姐写了些什么。
等她转身的时候苏木才急匆匆走出来,边走边把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冲到半夏面前,问到:“送信的人呢?”
半夏把门口让开:“刚走。”
苏木瞪了她一眼:“你可真是。。。。。。”话到一半突然有些好奇:“是个太监?他没找你要钱?”
半夏摇头:“是沈家军的人,就算是太监,咱们哪有钱给他呀?”
“也对,不过,”苏木叉着腰:“你刚刚怎么不把人给留下?”
半夏摊了摊手:“他跑太快了,拦不住,而且信还在我手里呢……”
苏木没好气地把信拿过来:“来来来,跟我进来。”
两人饭也顾不得吃,赶紧走到里间把信拆开。
其实无非就是把招收宫女的事情说了说,提了一句苍佩兰,只说还需要她们自己的本事,让她们勤勉一类的话。
看上去只像是自己发达了之后粗略给个情分,细读还品得出几分想要招收心腹的意味。
不过这也是常理,历朝历代那些民间妃子基本都是这一手说法,毕竟宫里人生地不熟的,找几个熟人在身边也有几分安全感,挑不出什么错处。
不过苏木和半夏却不会如此轻看,她们特意誊抄了一份,决定把信件送去夫子和军师那儿看看,说不定能解读出个什么。
“半夏,你去稻花村找杨书先生,我去找去老王,待会儿榕树下见。”
“哎!”
“对了,”临出门的时候苏木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头环视屋子里大大小小的女孩,点到其中一个:“苍术,你把孩子们照看好,下午该学该做还是继续,不准偷懒,我们待会儿就回来。”
一个用蓝色布条绑着头发的女孩扒赶紧把头从碗里抬起来,包着满口的饭含糊应道:“行!”
………………………………
(87)猜测
“你说这是小姐从宫里送出来的?”
屋内是阵阵孩童朗读的声音,杨书站在门口手里看着安羽的书信。
“哎,刚刚来了个沈家军的士兵,听村子里的人说,是直接奔着咱孤女院来的,”苏木把手在衣摆上擦了擦显得又些着急:“先生看出些什么了吗?”
杨书凝视信纸,却没有回答苏木,反而问道:“你说是沈家军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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