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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等分的后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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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凝视信纸,却没有回答苏木,反而问道:“你说是沈家军送来的?”
“我也以为会是个太监。。。。。。”苏木嘟囔着,在杨书的眼神中讪笑道:“这不是没见过太监么……好奇!不过确实是沈家军的,半夏说第一次见穿得那么破旧的兵。”
“嗯……”杨书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反而快步去往隔壁屋舍,唤来一位青年。
“平日里闲着也是读书,收来的束脩也是供你们几个生活,平时没让你们干事,现在我出去一趟,你替我照看这群小子。”
杨书拉着青年,一路絮絮叨叨,与刚刚教育孩童的时候截然不同,倒是那青年,手不释卷,没分去几分注意力给他。
无法,杨书叹道:“别小看了教书育人的难度,回来再与你说道。”
没有再管那青年,杨书看向苏木:“你们商量的在哪见面?”
“榕树下!不过,夫子,您还没告诉我看出了些什么?”
“不都写在信上了吗?”杨书走在前面慢慢道:
“小姐说自己在宫里过得不错,你只需要选几个人进去,不提能够帮上小姐的忙,但必须得安分能干,帮后进去的人打个底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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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班的神情从开始拆信的激动转变为纠结,而后有是担忧。
叹了一口气,他将书信放重新塞进信封,又把信封放在衣兜里。
沈青君的意思他领悟了,除却莫名其妙让他替那个安宝林上香让他摸不清头脑,别的。。。。。。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沈二公子什么时候那么婆婆妈妈了?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总归不会过是告诉他要维持好秩序。。。。。。可无风无浪又能有什么动静?
将军被皇帝留在宫里的事情让徐班又些担忧,好在是住在沈青君的东临宫,有小姐在身侧,将军的安危无需担忧。
眼下写得最清楚的就是拜祭一事,这才是最让徐班头疼的,倒不是香火纸钱昂贵,更不是他不想跑这一趟,实在是因为信里压根没有提到安羽的父母墓地所在!
纳闷着呢,帐外却有士兵前来报告:“属下已将安羽的书信送达。”
“哦?!”
无巧不成书,若不是那绿袍太监懒得麻烦,把孤女院的信件交给了他们去送,如今完成沈青君的任务就麻烦了许多。
徐班赶紧走出营帐,对着士兵道:“你带我去你送信的地方。”
“啊?”士兵挠了挠脖子:“副将,是还有什么东西要送吗?”
“。。。。。。要去问他们一件事情。”
“哦。。。。。。”士兵摸了摸干瘪的肚子,起身应是,深吸一口营地里的饭香,咽了口口水就,心里后悔没答应半夏留他吃饭的邀请。
他记得,那屋子里。。。。。。依稀有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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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榕树下,早已有三个人影站立,一女两男,女子是穿信的半夏。
两个男子皆是粗布短褐,不过一个肤色黝黑、身体健壮、挽着袖子,一个比起旁边的人来说略显白净、透露着几分书生气质,正是早已经等在那里的老王和老吴。
两人一见杨书来了,赶紧一同上前。
“是不是又在对着你的门生唠叨?”
老吴快言快语,指着杨书笑道:“连小姐的事情都不着急些!”
杨书没管他,反而看向王涛:“你可有什么想法?”
见两人已经开始讨论,其余三个人赶紧安静下来,不敢打扰。
王涛想了想道:“小姐说她住在沈青君的宫里,这信又是沈家军送来的,我猜小姐是想笼络一番?”
“哦?”杨书摸了摸下巴:“沈墨在城门外驻扎数日,昨天进了皇城一直没出来,若说小姐是想引发动乱,顺便挑起皇帝与沈墨的嫌隙也说不定呢?”
“我觉得还不到这个地步,”王涛沉吟片刻:“毕竟沈墨父子管理极为严格,更何况沈家军训练有素,凭这几日的时间和简单的挑拨难以扰乱。
更何况他们的亲属大都在城内外,我们一无让他们信任的将领,二无保下他们亲眷的底气,他们不会选择发生暴动。”
“嗯,”杨书点了点头:“的确如此,不过若说贿赂,你觉得小姐想让我们拿什么贿赂?”
“这。。。。。。”王涛迟疑到:“小姐未曾托人送出钱财,想必是担心太监克扣,再者,听说沈墨也不是贪财之人。”
杨书摇了摇头:“粮食?”
王涛叹气:“前几日的账本不都交给您了吗?咱们自己自足尚且乏力,哪有多的吃食供给大军?”
杨书点头,定音:“那就是他们所需之物。”
“那群人求的不过是皇帝打开城门。。。。。。”话到这里,王涛露出苦笑:“若我们有这个本事,哪还需要让小姐进宫?”
杨书笑道:“他们进城求的是什么?”
“自然是封——”王涛话到一半恍然大悟:“你说让那些妇孺出来?”
“然也,”杨书面带笑意,环视周围的群山:“说不得,这里还能够入住更多的村名。”
“这个还不好说,那我们先去沈家军的地方拜访沈墨的副将?”
“去哪儿干嘛?”杨书白了他一眼:“就因为人家帮小姐送了封信,你就赶着跑去替他鞍前马后?”
“也是,得想个不错的由头。”
“我看你也是书读傻了,”杨书摇了摇头没再理王涛,走到一旁的老吴面前:“楚渊找着了吗?”
“没有。。。。。。”老吴没接收到老王传递的讯息,神情有些低落:“俺城内外都找遍了,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唉,”杨书惆怅了起来,伸手在老吴的肩膀上悬了一阵,面露不忍,良久,才重重拍了下去:“这是最可能也是最坏的结果。”
“啊?”老吴哪听得懂这群文人半说半藏的话。
“楚渊聪明,也安分,又对小姐一往情深,他不会胡乱消失,既然哪儿也寻不见他,那他。。。。。。自然随小姐去了。”
“可他怎么跑得进——”吴世军的话卡在喉咙里,眼眶莫名红了一圈,一拳打在身后的榕树上:“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
(88)相遇
“苏木,把阿蓝叫过来,”杨书望着吴世军的背影,朗声道:“这是楚渊自己的决定,何况你也阻止不了。”
蓝蝉衣与吴世军夫妻住得不远,但一来一回也得耗费不少的时间,是以苏木赶紧跑回去喊人。
见吴世军还在发泄,杨书叹了口气:“有小姐在,他的安危无需担忧。”
老吴手扶在树上,没有转过身来,显然心中闷气依旧。
杨书只等能安抚他的蓝蝉衣过来,倒是王涛一向与他交好,连忙走到老吴身旁低声劝解。
“他从小就跟着小姐,哪也不去,再者,他一言不吭地消失不也是因为咱们没告诉他实情吗?”
“我知道你一直与他亦弟亦子,更知道你担心师傅——”
才提到这茬儿王涛就被吴世军狠狠剜了一眼,他不得不苦笑道:“你师傅可比你看得开,前几日他站在村口嚼那麦秆的时候或许就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只叫我叮嘱你。。。。。”
见老王欲言又止,吴世军瓮声瓮气地问了声:“什么?”
王涛脸上浮现纠结,四周看了看,见蓝蝉衣未来,快速在吴世军耳边说了声什么,而后者黝黑的脸上“蹭”地腾起热浪,先是瞪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杨书,然后骂道:“这老不知——蝉衣啊。。。。。。”
后半句却是因为瞥见了领着喘气的苏木走过来的蓝蝉衣所致。
不过还没等几个人开口,眼尖的半夏就看见了走过来的苍术。
“这丫头,不是让她守着——”话到一半却从拐角后瞥见跟在苍术身后的徐班两人,半夏赶紧推了一把站在身边的王涛:“先生,人来了!”
两人的小动作自然挡不住杨书的目光,不过他没有马上转过身去,反而与吴世军、蓝蝉衣两人拉起了家常。
“我说老吴啊,你也别生气,阿蓝妹子不是心疼你每天砍柴打猎才扣下些肉食给你补补吗?”
蓝蝉衣本是一脸教训人的模样,听了杨书的话后一怔,眼中猛然浮现一层水雾,学着新媳妇那样一脸委屈。
也不说话,只咬着嘴唇,鼻头微红,一双眼睛巴巴地盯着手撑在树上的吴世军。
老吴哪见过这场面啊,得亏脑子还没短路,撑着树的手顺便支撑起被惊吓到的自己,张了张嘴,抖了两下嘴唇,在杨书催促的表情中鼓足中气喊道:
“老子早知道你扣了。。。。。。那就是俺留给你的!别给俺留,你吃!吃大块儿的!明天俺还能给你猎一堆!”
他把话语喊得震天响,几乎半个村子都能听见,差点把蓝蝉衣喊得笑出来。
也正是这个时候,苍术领着徐班经过几人身旁。
徐班倒是不关心山野之事,那士兵倒是有些兴趣,不过没敢搭话,而苍术则直接开口笑道:“杨夫子,又在帮忙啊?”
“出来逛逛,正巧遇上了,”杨书回头:“苍术啊,不待在屋子里绣花,怎么跑出来了?”
苍术没在意杨书的责问,反而脸上带着兴奋:“夫子,你知道我带着谁来咱村子吗?”
“哦?”有了台阶,杨书自然看向徐班二人,拱了拱手:“二位军爷是?”
“夫子客气了,”自沈父与易丞相在朝堂双分,文人的待遇便上了一层楼,更何况沈墨尊重传授学业之人,徐班自然没有轻慢,微微欠身:
“受人之托,前来拜祭原孤女院安羽的父母。”
徐班的话语更加让几人确定了之前的猜测,而王涛则上前,面露期待:“那孩子。。。。。。还好吗?”
“看来她曾与你们交好,”徐班把几人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来的期待收在眼中,笑道:“既是熟人,告诉你们也无妨,她如今已是宫中宝林。”
“宝林?”半夏问道:“是陛下的妃子吗?”
徐班颔首:“然也。”
“苦了那孩子了,”蓝蝉衣面露感慨:“如此。。。。。。。也算是过上了好日子了。”
已经与几人闲话了几句,徐班便不愿再耽搁时间,再度欠身道:“在下还有要事,不便与几位聊,只能在此别过。”
“耽误军爷的时间了,”杨书赶紧后退一步:“不过军爷前去祭拜可准备了香火纸钱?”
这个问题倒是问住了徐班,他看了看空着的双手道:“这。。。。。。在下正欲前去采买一些。”
杨书点了点头,笑道:“苍术一个女子,陪着军爷稍有不便,不如吾等陪军爷一同前去,也好为军爷带路?”
“也好,”让苍术带路,徐班本就不得不注意,如今有了更好的选择,他自然松了口气:“麻烦夫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杨书摆了摆手,回过头道:“半夏、苍术、苏木,你们快先回去吧,老吴也回去陪着阿蓝,就别跟着了。”
如此,便只留下王涛、杨书二人领着徐班两人前往纸钱铺子。
几人在路上也聊了几句,算是熟络,王涛却突然道:“说来,二位军爷不是皇城的吧。”
徐班也不能恼,点了点头:“怎么看出来的?”
“说出来军爷莫生气,”王涛先请了个罪,见徐班颔首,笑道:“虽然我们住在城外,却时常进城去,皇城的兵各个都是盔瓦锃亮,连盔甲上的络子都是梳理得根根整齐。”
他又上下将徐班看了一通:“更何况成里的军爷哪有您这么好说话。”
徐班想起逐渐锻炼脸皮在书信里要钱的沈墨,想起军营里带着渴望眼神的老兵,又摊开手掌看了看自己给自己缝补的衣服,心中沉郁不少,叹道:
“是啊,不是城中兵,连回家也回不去。”
一时之间竟然对着才见面没多久的人王涛发起了牢骚:“我也就算了……可怜那些断腿残肢从战场上捡了命回来的兵,这盔甲,脱不去啊……”
他摇了摇头,正欲说些什么,却见王涛和杨书一脸惊异,眼中带着崇拜:“您难道当真是边关归来的英雄!?”
“什么英雄?忝为沈家军一员罢了。”
徐班没有再理会两人脸上的异彩,指了指不远处的纸钱铺:“到了,在下先去采买些。”
………………………………
(89)祭拜与传言
“真的?!那可一定要告诉徐副将这个好消息!”
徐班才出了那纸钱铺子的门,就听见士兵一脸兴奋地拉着王涛二人,声音里满是兴奋。
他不由走过去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好消息也让我听听?”
徐班把手搭在士兵的肩膀上,而感受到重量的士兵,一脸被抓包的苦相,挤出快哭了的笑容:“副将,真的是好消息,您别怪我。”
看样子应该是被徐班和沈墨训练的时候留下了太多的阴影,他说话都有些不大利索。
毕竟还是以大局为重,杨书本想通过士兵之口传达给徐班,引起对方主动求教,不过现在看来嘛……那个抖得跟鹌鹑似的士兵还需要他们解救。
“草民不知,原来是徐副将到此。”杨书拱了拱手:“先才听闻将军提到士兵思乡,又都是为国为民刚刚从边关归来的英雄,草民便想了个粗浅的法子。”
只求别是拿出物资犒劳三军,徐班叹了口气,尽量作出好奇的表情:“说来听听?”
杨书见他勉强,便直言道:“吾等皆是平民,自然没有让陛下打开城门的本事,不过王涛与在下皆是夫子,也常代村民进城采买,与城中百姓交往密切。
此次陛下只关闭了沈将军归来的北门,其余几方大门虽然加派了人手,但缺并不禁止出入,若将军愿意,在下两人愿前往城内,替将士们寻找亲属,依次相见。”
徐班稍加思虑,问道:“如此出城,可行吗?”
王涛赶紧解释:“将军不必担心,他们本就是城中百姓,自有符令登记,况且几道大门处自有商户等每日进进出出,只要三日内按时归城便不会有大碍。”
徐班沉吟片刻,突然想起沈青君信中交代的事宜,恍然大悟——他道为何小姐突然如此唠叨,甚至突发奇想让他去替别人上坟祭拜,原来还有这般算计。
看来小姐在宫里早已有自己的思虑,说不定也是为了此事才提拔了那位安宝林。
心中已有答案,徐班赶紧拱手作揖深鞠躬:“此事为了众将士,徐班不敢推辞,只能拜托二位了。”
“草民受不得,草民受不得,”两人一左一右抬起徐班的手臂,忙道:“将军快快请起。”
徐班脑中“沈青君在城外的布局”已经让他折服,因此也放下“宫中沈墨的安全问题”这块心头大石。
想必小姐会将将军照顾得周全。
松了口气,看什么都充满了善意,特别是期到帮助作用的安羽,因此徐班对祭拜的事情也更加上心。
为了保持虔诚,几人在前往安羽父母坟墓的路上保持肃穆,将讨论详细事宜的念头压在心底。
三寸坟茔,却只有一块粗糙看不出名姓的石碑,更没有墓志铭,周围青草丛生,枯枝寸寸,似乎很久没有人来打理了。
徐班没有多问,到了坟前,徐班更是细心将草叶一一除净,而后庄严点上三柱高香,虔诚磕头祭拜。
徐班拜,那士兵跟着拜,王涛二人对视一眼,一同躬身。
其实这里掩埋的并不是安羽的父母,而是曾经在叛乱当中被沈墨爷爷带领的沈家军杀灭的同袍。
只是先辈收敛战场的时候沈家军与同袍的尸体已经分不出来了,被安羽的爷爷一把火烧得干净,铲去骨灰,带到了这里。
徐班、这沈家军的士兵、王涛与杨书死人,拜的不仅仅是炔国残余的先烈,沈家当年的兵将。
虽然徐班两人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不过就王涛与杨书而言,他们并不迁怒沈家———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从前担心族人怨怒所以从未来过。
如今。。。。。。只是想告诉先烈,他们决意为了小姐的计划帮助沈墨,若日后开战,他们定当与之生死相向,若日后沈家愿意倒戈,他们也愿意接纳这一复国助力,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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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班与杨书在归来的路途上畅所欲言,将这一次分批次带领亲属与士兵相见的事宜讨论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后更是邀请杨书前往营帐,当场默写第一批士兵名姓住址。
城外的事情已经拉开了序幕,而城内也出现了一些轻微的声音。
安羽早已将信件一并交给了长芳,而命令麦冬桃叶带出去的便是与赫连素有关的消息。
传起谣言的事情不需要写信,甚至用不着麻烦自己的族人,只需要出宫采买或出宫送信的宫人稍稍露一些口风就行了。
不用多,甚至不需要是新消息,只提一句“赫连族王女前来皇城和亲”即可,自有足够多的人帮着将此事传扬出去。
自古人的天性里就有这么一项叫好奇,可以是邻里之间的小道消息,也可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最让人忍不住传言的莫过于离奇的故事或是名人的轶闻。
如今辰国最顶层的名人是谁?
那自然是皇帝!
如果是宫里来的八卦,还刚刚好有根有据,是从认证了的宫里人嘴里传出来的,谁不想听上几句?
这不,才一两日的时间里,传言便已经发酵,从“赫连王女前来和亲”争论到“赫连王女将被谁娶回家中”,甚至东边几条街的赌坊也已经将盘口开好。
除此之外,关于赫连王女的长相也各有论断,有言说美若天仙,有言说异域风情,有言说娇媚动人,虽然各有不同,但都是夸赞的言语,搞得这几天人牙子手里那些番邦女子价格明显上涨了不少。
在百姓们看来嘛,这既然是来和亲的,更何况是嫁给贵人们,那必须得长得好看,还得拥有不输于陛下常去那家万花楼头牌的才艺,否则就是来砸场子的,哪是来和亲的?
而在某些富贵人家看来,这高管贵胄能一亲芳泽的赫连王女他们碰不着,可是找几个差不多的尝尝鲜不也错。
百姓讨论,于是有钱人起了兴趣,有钱人起了兴趣百姓们更是讨论得热乎,一传十十传百,这赫连王女的消息便在皇城里成了热门,想来让有收集癖的陛下听见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了。
………………………………
(90)陛下的苦难日记
宫外的暗流暂时是宫内并不知晓的事情。
且不提王涛、杨书两人动静不大,更有徐班掩饰,更有沈墨本人在宫中。
这事情也算是祸福相倚,若非沈墨在宫中使得李思远松懈了对于城外的监管,士兵亲属出城的事情也没有这么容易。
沈墨这一修养就修养了四五日,几乎都是以病推辞与李思远见面,然后每日陪着修养在东临宫的妹妹下棋聊天。
他与李思远不同,反正边关安定,更有其他将领守候在侧,不会有大问题;
徐班组织的能力值得他信任,军中不会出问题;
赫连王族就在军中,而驻扎地距离城门不远,皇帝也不会短缺了他们粮食。
另外,朝堂上李思远这个皇帝也不希望他这个时候出现。
虽然如今文官势大也没有武官们也不见得有多拥戴这个年轻的将军,但是若事关士兵和军队,这群人将会同仇敌忾。
本次沈墨又是大捷归来,李思远本没有与沈墨闹僵的打算,毕竟一个忠心又能干的武将他也舍不得,但是偏偏沈墨要带回来这么一群残兵。
他不知道沈墨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但是在他看来,在文武百官看来,这就是一场对弈。
若他容忍沈墨的行为,那么就是开了先河,若下一次有人扯出同样的大旗在城外屯兵他拦不拦?
拦就是独宠沈墨,任人唯亲,沈青君妖媚惑主,而自己就是那个不理是非的昏君。
若不拦,谁知道那些兵力会不会趁着城防松懈一举攻城?
而若他不容忍沈墨的行为,一旦此事宣扬出去,他就是不理是非,让功臣寒心的典范,更何况连残兵老将都舍不得释放,他减租减税笼络来的民心顷刻就能雪融大半,日后谁还敢为他效力?
而这几日的僵持,也让他不得不增强各城门的城防,还必须要把城外的那群人好吃好喝的养着,几日下来额外花费了不少银两。
若不是因为沈青君在自己后宫里住着,若不是因为沈墨敢独自来见他,他还真就得怀疑沈墨的用心了。
不过即便如此,早朝上对于沈墨一事的讨论也愈演愈烈,不仅仅是城外屯兵一事,更有皇帝让外男入住后宫一事情、有功将领未得到应有的家封赏一事。
每天文武打架似的争吵令李思远不得不去那里听一听,稍加引导一番。
几日下来着实是累着这位爱偷懒的陛下了。
这日,他正趴在软塌上,由几个自己带来的小宫女轻手揉捏他又些发酸的肩膀和后背。
是的,李思远还是住在东临宫,毕竟这里是他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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