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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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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常树树回眸询问。
“关心我啊?”
给他一个支点,马新竹就能飞上天,自鸣得意。
“少来。”常树树目露厌弃道。
“我在路上随便对付就行了,走,回屋换身衣服。”
马新竹从她手里夺走剪刀,推推她。
“我就这样,不用换了,我去和我爸妈说一声。”
马新竹上下打量她一圈,跟他在一起,就穿着松垮垮的阔腿裤,纯白没有一点儿图案的白T恤?一点儿也不打扮下。
马新竹稍有不满,强行勾唇笑着:“也好,和我一起不需要刻意收拾,都是自己人,你最不好看的时候,我也见过。”
谁跟他自己人了?
常树树瞪圆眼,有些恼怒。
罢了,她懒得和他费口舌,疾步回到屋里。
出来时,常树树手上还提了一个便当袋,坐上马新竹的车上,递给了他。
“我妈给你准备的,你要是饿了,先吃点。”
马新竹玩味地朝她抛了个媚眼,说道:“等你查完血,我们一起吃。”
常树树本能地心口一跳,全身一颤,鸡皮疙瘩都快冒起来了。
距离医院有两个小时的路程,马新竹要是不想吃,那就饿着吧,常树树不想管他。
但这一路上,马新竹真的就没喊过饿,到了医院,他替常树树在医生那里拿了检查单,陪着她挨个去检查。
“先去查血吧,你可以早点吃东西。”马新竹说道。
“是你饿了吧?”常树树调侃起他。
“对,是我饿了,所以先去查血好的不?”马新竹依着她的话,哄着她。
常树树明明想将他一把,却还是让他占了上风,撅着嘴,往验血科去。
马新竹见她面不改色,心生好奇地问道:“你不怕抽血吗?”
“有什么可怕的?更疼的都经历了,还怕这些吗?难不成,你还怕抽血?”常树树说完,露出更好奇的眼神,重复得问:“不会是真的吧?”
“当然是假的了,我马新竹怎么会怕抽血……”
马新竹嘴上甩威风,但话语后声音明明哽了一下,明显心虚。
“真的呀?”常树树宛如发现了新大陆,欢喜不已,终于找到马新竹的一个软肋。
“胡说,快走,我真的饿了。”马新竹牵起她的手,快步往前走。
常树树却信以为真,嘴角抑制不住的弯起,笑道:“你是怕痛,还是怕血啊?”
“我说你有完没完?”马新竹不耐烦了。
这更加证实了常树树的猜测,说着:“你晕血吗?除了这个你还怕什么?”
不给点厉害看看,常树树肯定要说个没完,以后都还要笑话他,他停下,捧起她娇小的脸庞,捏了捏,严厉道:“我不晕血,我什么也不怕,请你现在保持安静。”
“哦……”常树树偷着还乐,有一瞬间,她忽然明白马新竹平时为什么总爱逗弄她了,看他吃瘪的样子,还真得很有意思。
“我知道了,待会儿我抽血,你就在外面等着我。”常树树捂嘴轻轻笑着。
她这话还是认定了他晕血,好吧,他承认,他确实晕血,不管是人血鸡血鸭血,看见血就会犯恶心,眼前一晕。
医院各个检查科目都有很多病人要检查,除了第一个检查得验血科来的比较快,其他便要一直等排队。
马新竹从没生过什么大病,不知道医院检查这么费时间的,他很后悔没有拜托关系,给常树树开绿灯,特例检查。
常树树肯定是习惯了,坐在长椅上很有耐心,一口早点一口豆浆,乖乖地吃着早饭。
医院里消毒水还有各种药水的味道,熏得马新竹没有一点儿胃口,本来很饿的,这时一点儿也不想吃。
“你怎么了?还不饿吗?”常树树喝了一口豆浆,两腮圆圆鼓鼓的,眨了眨眼。
“你是怎么忍受住的?在这个环境下,又吵又臭。”
马新竹感觉整肺被闷得都要喘不过气,很是难受,之前他来看常树树时,只是走了一趟,没过多停留,觉得还好,他在这待了快小时,感觉要吐了,这医院呛鼻的气味对他而言像是毒药。
“习惯了就好,我住了那么久的院,早上下午晚上都要挂药水,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出去待会儿,我自己等就行了。”
“小草莓,你骨子里一点儿不像你外表那样柔柔弱弱的,如果我是你,肯定一脚把我踹开来,你内心足够强大,才能包容下我那混蛋同事犯的错。”
他黑白分明的眸仁里带着星点的认真,常树树听到这,脸上柔软无辜的笑呆滞了下,抿了抿唇,平淡回着:“那次车祸,本来也有我的原因,而且你们态度很好,能和气解决的事情,我干嘛要给自己找气?不过我爸妈是真的很在乎。你不要把你和秦淮的关系告诉我爸妈,不然我爸妈肯定会对你恶语相向的。”
马新竹感慨地看着她,她一个瘦弱娇小的个子里,内心却如海一般广阔又沉稳。再回想自己以前对常树树做的事,发的脾气,还真觉得有点不是男人。
他本来还在想,等到旅游后,能和常树树正式交往后,再把那件事告诉她父母,但常树树这么一说,他觉得必须要早些说出来,对他来说这不算什么事,但在她父母看来,就是赤裸裸得欺骗。
马新竹沉思地低着头,陷入了难题,那之后该怎么办?他肯定是不能再到乡下了,她父母也不会让他们见面,说不定,她妈妈太在意,等她上大大学又来陪读,他以后去哪儿找机会啊?
“你怎么了?要不要吃点东西?”常树树全然看不懂他内心复杂的心情,拿了一块玉米饼递到他面前去。
马新竹接过,抬头目光紧紧地锁住她的干净的眼眸,问道:“你是真的愿意和我一起去旅游,还是说被我逼得无奈?”
常树树刚咬了一口饼,还没嚼就愣着,他忽然问这干嘛?
她捂住嘴,细嚼慢咽吃下,才回着:“不是都说好了吗?我不会食言的。”
“那如果说,我不逼你,让你选择,你是选择和我一起,还是单独和徐年?”
“我不是说了嘛,我们四个人一起,你问这干什么?是不想去了吗?”常树树茫然地望着他。
“我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给了你机会拒绝,我安排好了,你就不许反悔。”
“我才不会。”
马新竹听到这个答应,心里就舒服不少,哪怕最后她爸妈真会反对,至少常树树心里是愿意的。
马新竹拿起玉米饼,咬了大口,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说着:“你妈做的东西真好吃,你可真享福。”
“宋老师做饭也很好吃吧?”
“你吃过?”马新竹好奇。
“没,我猜的。”
“哈哈,什么时候有机会,来我家吃饭。”
“才不,我都没在你妈妈那上课了,再去不合适。”
“以我妹同学的名义去总是可以吧?”
“再说……”
“你都挺好的,就是脸皮太薄,这点要改。”
“不改。”
“对,还有很倔。”
“你管得真多,快吃吧,马上到我检查了。”
“哦。”马新竹囫囵几口吞掉一个饼,常树树怕他噎着,把豆浆倒出来给他喝。
好像医院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环境嘛。
他们说说闹闹,直到午时,才把所有的项目给检查了,拿给医生看,马新竹极其认真地坐在一旁听着医生诉说常树树的病情,听到说已经恢复了八九十,只要继续安心养病,很快就能康复,他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她没事就好。
马新竹还叽里呱啦地询问了好多,后遗症啊,注意事项啊,等等的,问的医生都烦了,还开起玩笑说:“你可别在女朋友跟前说个不停,尽量要让她保持安静。”
常树树唰得脸绯红,羞涩又难堪地解释:“我不是他女朋友……”
马新竹就偷着乐,这医生很有眼力劲,让他又占一便宜。
………………………………
第五十九章 两人时光
“我哥他们已经走了吗?”
马新怡最后一个起床,洗漱好下楼看了一圈也没见到她哥哥和常树树,便走到凉亭去找徐年。
“嗯,刚走一会儿。”
徐年今戴了一副乌金边眼镜,嘴角微扬,挂着亲切的笑容,更显得儒雅成熟,文质彬彬。
明明戴眼镜也很好看,知识青年的魅力油然而生。
“你怎么戴框架了?”马新怡坐下,转回视线却又无处安放。
“太忙或者太懒散的时候,我一般就戴的是眼镜。”马新怡一边回着,一边继续看着书。
“哦,其实你戴和不戴没什么差别,都好看。”马新怡没忍住还是说出了口,她望着远处,假装说得漫不经心。
徐年偏着头,对她一笑,说着:“是吗?”
这个话题,马新怡没办法接下去,抓了抓头发,问起:“那个……今天我哥他们不在,就我们俩,你有什么打算吗?不然闲着很无聊吧。”
“嗯。”徐年合上书放在桌上,将眼镜也取下,轻轻揉了揉眼睛,再戴上。
一系列动作,马新怡一直看着,不移眼,徐年虽没正视她,但余光也感觉到她在看他,不经意间,他动作有些扭捏,像马新怡这样紧盯着她不动的人,除了研究室的同学看他做实验时,就是上一段恋情的前女友。
“除了夏日,我可以带你去很多地方逛逛,不过我真担心你会中暑,所以只想到一处好地方适合消遣。”徐年说道。
“什么地方?”
“昨天你和树树去后山,有没有看见山上的河?”
“嗯,那河里的水特别清凉。”
“在山腰有一处地方,树木环绕,非常凉快,可以去那钓鱼。”
“钓鱼吗?”马新怡眼前一亮,欢喜之意不语而言。
“你喜欢吗?”徐年与她视线交汇时,陡然露出一甜甜的笑。
马新怡心口一慌,避开和他的目光,但以眼神都给她炽热的温度。
“我没钓过鱼,不过很想尝试,很有意思吧?”
徐年摇摇头,笑笑回着:“不是哦,钓鱼就需要静心等待,不过等鱼上钩时,你会成就感。”
“你要教我。”
“当然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马新怡已经迫不及待了。
“吃过早饭了吗?”
马新怡摇摇头。
“早饭走在餐桌上,你先去吃饭,我去拿鱼竿。”
马新怡又愉悦地点了点头:“好。”
她草草地扒了几口吃的,便噼里啪啦地踩着台阶跑到楼上去把水壶带上,装满了冰水。
她跑下楼忽然又想起没有带太阳伞,正又要回去拿伞,徐年突然叫住了她:“新怡,你看看,要不要带这个斗笠?”
马新怡见到徐年手里拿的竹编斗笠,眼前忽然闪过她在荧屏上看见的盛世美颜女侠,斗笠盖头,薄纱遮面,尽显英气和潇洒。
她连声应着:“好,好。”
徐年走了过来,把斗笠帮她戴上,两边的绳子落下,他小心地牵顺,打了个节系在下巴,尽管他很小心,却不是碰到了她的皮肤,轻声说了句:“抱歉。”
“没事。”马新怡嘴角却是扬起,低垂的眸子藏匿着笑意。
徐年随手也给自己系着绳子,玩笑说道:“要是来几天,你就晒黑了,你父母肯定不会让你再来了,哈哈哈。”
“哈哈,那倒不会,我父母其实希望我多出去玩,是我太宅了。”
“那以后无聊,可以经常来,等到秋收季节,天气凉爽了,还能去抓螃蟹。”
“你这一说,我感觉我前面十多年完全白过了。”
“哪里叫错过了?你现在才刚刚开始你的人生。”
徐年无心随口一句话,正戳中马新怡的心思,是啊,遇上徐年,她的生活才让她足够期待。
………………………………
第六十章 也曾动心
她不安地坐着捡起小石头往河里抛去,心里和这荡起的水波似的,从里到外,她浑身都忐忑不安起来。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脑门一热就答应和徐年来钓鱼,这一坐也不知几个钟头,总得有话要聊吧,可又能聊些什么?
她确实有很多话想要和徐年说,但又说不出口,憋在心里又怕自己不留神说了出来,她完全陷入了矛盾中,异常的纠结。
喜欢就告诉他好了,才能知道徐年的心意呀。
可万一他拒绝了怎么办?还能做朋友吗?
拒绝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他知道你喜欢他,他才会多注意到你,才会有机会呀。
但你是马新怡,从小到大都是你拒绝别人,你的自尊心允许你被拒绝吗?
……
马新怡思想在打架,心脏像拨浪鼓似的咚咚得敲着心房。
“那边有一处田埂,泥土很湿,一下挖了十来根蚯蚓。”徐年回来了,还在河提上便对马新怡喊着。
马新怡浸入在自己的思绪里,全然屏蔽了外界的声响,徐年下来,走到她身后,马新怡也没注意到他回来了。
“你这样坐在河边发呆是很危险的哦。”徐年在她身旁坐下,将装蚯蚓的竹篓放在远离马新怡的一边,开玩笑地说道。
马新怡猛地抬起头望着他,拨开眼前乱七八糟的思绪,解释:“昨晚睡得比较晚,这里环境清新,睡意就来了。”
徐年挑起水来洗了洗手上的泥土,转而看着她,开口问道:“可是这里不是泥地就是石头,不适合睡觉哦。”
“不睡,不睡了,你教教我怎么用这个鱼竿。”
徐年笑了笑,拿过她那一只鱼竿,给她耐心讲着:“钓点近,线就不能放太长,所以调到这个长度就行了。”
徐年亲自帮她调到了合适的长度,当拉过鱼钩准备挂上鱼饵时,忽地又停下来,对马新怡说道:“你要不要转过身去,怕吓到你。”
“你不怕的吗?”马新怡紧锁着眉头,怔怔地看着他。
“小时候经常逮蛐蛐,蚯蚓还有蚂蚁去喂鸟,已经习惯了。”
“你小时候还玩那些的呀?”马新怡更是一脸不置信,徐年文质彬彬的,完全不能想象他之前做过这种事。
“实话说,还玩过不少,我以前很混的,不要被我外表迷惑了。”徐年说道,唇角边忽地浸着仿佛能蛊惑人心的笑意,懒散地哼了个笑。
马新怡表情僵了一下,过了两秒才回过神来,刚才那神态,完全是另一个徐年。
“那真实的你是什么样子的?”马新怡问道。
“想知道?”
他抬了抬眼镜架,马新怡看着他清俊的侧颜弧线,看不出半分他的情绪。
马新怡转过身背对着他,微微附身,手拐撑在腿上,疏懒又透着十足的好奇心说着:“你要说,我就听。”
徐年却倏然哄笑起来:“哈哈,我说你,怎么和树树一样单纯,我说什么都要信呢?”
马新怡气得脸唰得红了,愤愤地朝他瞪去,见到他正在穿蚯蚓,肉皮一抖又急促转过身。
“你这人这么这样?”马新怡的声音放得软娇,话音落,她又立即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他另外一面吗?成熟稳重的面容下有颗捉弄人的坏心思。
“现在知道了吧?”徐年摇摇头笑道,将鱼钩扔进河里,拿着鱼竿放在马新怡手上去。
“待会你见线绷直了,感觉有重物勾住绳子,你就用摇杆把线往回收,然后提竿往回收。”
他说起来简单,但马新怡听了也不知怎么操作,只是先应着,她还不太相信鱼儿会上她的沟。
说完,徐年又继续弄他的鱼竿,马新怡偏着头半眯着眼看着他把蚯蚓穿上鱼钩,他动作娴熟自然,面色沉静,一定经常做这类的事。
说来很忏愧,她一意孤行地想要报考农学,这田里水里各种各样的虫子以后肯定不少见,还得研究它们,可她连蚯蚓都怕看,以后怎么得了。
一定会被说矫情,又落得人说不适合这个专业,劝她放弃。
想到这,马新怡浑身一下就充满了勇气,试探地说着:“你让我来试试?”
“嗯?这个吗?”徐年已经穿好了,马新怡回头一见到穿上鱼钩的蚯蚓,一下又犯恶心,连忙转过去。
“哈哈哈,你不用勉强自己,我已经弄好了。”徐年说罢,将鱼线猛地扔进河里,用一块石头架在手把处。
“其实我只是怕无脊椎的爬行动物,我连蜜蜂都不怕的,以后我会克服。”马新怡咬咬牙,眼也不抬,声音还带着微微的颤音。
她没必要向他解释的,他并不会笑话她,也不会说别的,徐年又不是那种智商爆表,情商欠费的人,多多少少,从方方面面,他能感受得到,马新怡在他面前时,会慌张,会在意他的看法,如果是朋友,不会如此。
“你……你也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徐年的声线微微低哑,清隽的五官神情淡淡的。
马新怡侧目过去,与他的视线撞上,她稍有犹豫,蹙了蹙眉,紧张地问道:“怎么不一样?”
“你之前很孤傲,但是多见一次面,发现你和其他女生一样,还挺可爱的。”
可爱?
马新怡懵了好一会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还从来没有人说她可爱,她自己也不认为自己可爱。
平日里也是讨厌那些说话嗲嗲,留着刘海,穿着粉色系颜色裙子的小女生,但第一次有人说她可爱,她全身没一处细胞感到反感,反而欢喜得很。
事实证明,一个女生在喜欢的人面前,哪有什么原则可讲。
马新怡垂着眼,回了句:“你也被我骗了。”
“骗到我什么了?我怎么没感觉到?”徐年打趣的一句话,却令马新怡心忽然呲得一凉。
他果然什么都没感觉……
“我该叫你什么?”马新怡低沉地说起。
这话题转得有点快,此时马新怡手握的鱼竿忽的动了动,徐年急忙抓住她的鱼竿,急促之下,不小心碰到了她纤细柔软的手,顾上这头,就顾不上那头,徐年紧紧地握着鱼竿收杆,说道:“上钩了。”
马新怡双颊微红地望着他,一时失了神,陌生而灼热的呼吸声就在耳畔,叫她完全压制不住内心交织的恐慌羞涩。
徐年稍一用力,将鱼线拉回,一条鲜活的鱼在空中活蹦乱跳,马新怡本能地惊讶往徐年身后躲了躲,扯着他的衣服。这一幕却恰恰被路过的几位扛着锄头的伯伯大婶碰见。
“徐年啊,什么时候来的呀?”一位中年妇人笑嘻嘻地问起。
徐年将鱼取下,放在鱼篓里,笑而答:“前两天来的。”
妇人敏锐的眼盯着马新怡一动不动,一副看八卦的眼神,说着:“这次终于把女朋友带来了?”
他们两人不约而同的怔了怔,马新怡立即放开他,与他保持距离,呆呆地看着水面,白皙的脸憋得红扑扑的。
这阿姨真会给他丢难题,在明明感觉马新怡对他有好意的时候,让他回答这种问题,他也是在间接回答马新怡。
徐年难为情地一笑,思索了下才回着:“不是终于……这是树树的朋友。”
“奥哦。”几个阿姨围着笑了笑,想着年轻人不好意思,也没继续问,只说:“田里还有些事,不打扰你们悠闲了,改天到家里吃饭啊。”
“好,你们慢慢忙。”徐年朝她们挥挥手,待回过头再看着马新怡时,她的世界仿佛静止,定定地坐着岿然不动,除了脸颊越加得红润。
徐年有些无措,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为难地回道:“不好意思,阿姨们经常问我那些感情的事,突然见到我和一个她们没见过的女孩在一起,就误会了。”
“她们是看你单身,想给你介绍对象吧?”
马新怡虽然不懂乡里的气氛,但那些大婶大妈八卦感情问题,不碍乎就是想把哪家姑娘介绍给他认识。
这又要怎么回答?徐年好难,她说的是实话,但她已经不太开心了,再说下去,会惹恼的。
徐年又快速阻止了下语言,偷换概念地回着:“学业为重,没想过那些。”
“但你马上博士都读完了,不早了。”
“是不早了,哈哈,年纪大了,年轻人的小美好都错过了。”
马新怡对他的玩笑避而不听,双手不自觉得合上攥紧,思绪回笼,依旧垂着眼眸,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丝笑意却即刻僵住。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徐年静静看着她,应了一声。
“你会喜欢比你小九岁的女生吗?”
九岁,差不多隔了一代,他身边比他小的就只有常树树,但悬殊的年纪差,让他只能将常树树当妹妹,但马新怡是在替自己问,徐年就很难作答了。
他对她,算不上男女间类似爱情的喜欢,但也不是朋友间很纯粹的情感,他也曾因她慌乱过,那次陪她逛商场,那次在家为她做饭时,眼睛总有意无意地贪恋她的美。
纤细的腰身掐出漂亮的曲线,白皙如玉的小腿勾勒出挑不出瑕疵的弧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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