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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逍遥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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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刚至发梢。差一毫就要伤及脖颈,白清颜转过身,一个娴熟的后弯腰,轻松地躲了过去,剑向下一插,直直的朝着李复的剑迎了过去,两剑相撞,明显白清颜的剑不敌李复的剑,白清颜用手指抵住剑,两个人激烈的打了起来。
发丝在空中随意地飘动着,白清颜这些日子已经很久没有梳头发了,就那样任由它披散着,白色的衣裙也在翩翩起舞,李复的束发倒是规矩,几乎是没怎么动,那其实也意味着李复只不过使了五六成的功夫而已,而白清颜已经是有些吃力了。
这时候,突然从空中窜出一位黑衣的男子,一把长剑冲进了白清颜和李复的中间,直直的指向了白清颜,但是没有用力,可以看出来白清颜已经是动弹不得。
“好吧好吧,我认输了。”白清颜举手投降,那人把剑放下,抬起头笑了笑。
“一月未见,你都有了这么大的长进,不过,还是要继续努力才是啊。”乔长风笑着揭开了自己的面纱,露出英俊的脸,一双眸子对着白清颜。
“乔大哥,你怎么来了,我刚才还以为是大师兄呢。”白清颜收了剑,看到乔长风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惊喜,眸子里甚至都出现了光。
“得知你正在努力练功,我便日夜不歇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这次来,我是来帮助你的。”乔长风拿起她的剑不屑地瞅了瞅。
他不会告诉她,他已经与彤云订了婚,虽然那不是他乐意的。乔长安早就知道他会放走白清颜,所以他也就没有追究他的过错,乔长风向他保证从此绝对不会再忤逆他,不听从他的命令,乔长安勉强的答应了。
乔长风心里很清楚,他之所以答应他也不过是形势所迫,如今,各大正道都在围剿暗龙派以及各邪道分支,如此一来,至少白清颜的敌人和他的是一样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乔长安不可能去做对自己的利益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这一点乔长风还是可以保证的。
………………………………
第四十八章 躲着吃苦
乔长安扶着李七娘上了马车,自己也上了马车,李彤云在门口送别,李七娘很想让彤云跟他们一起住,但是被彤云婉拒了,她在心里相信,比起乔家长风哥哥如果要回去的话会更加愿意回李家。
毕竟,这里自由一些,李彤云从来不需要他做些什么,也就更加不需要他好好的表现。
“彤云,你和长风的事情,你要努力啊。”李七娘临走的时候说道。
彤云笑着说好,但其实她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努力,有很多事情是根本就不需要努力的,这天下还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乔长风拿起那把剑,有些轻蔑的笑了笑,两只手一用力,瞬间将那把剑掰成了两半,李复在他身后黑着脸看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谁选的剑啊,就这个剑还能练功?”乔长风问白清颜。
“李复说,如果能用不好的剑练出好的武功,那用好剑就会更加的厉害了。”与乔长风不同,虽然李复也年长白清颜好几岁,但白清颜从来不会叫李复为李大哥,在白清颜的心里,李复就和同龄人没什么区别。
“是啊,我师父从小也是这么告诉我的。”李复挣扎着。
“那也不是你用这种破剑的理由,从未听说哪位高手是用这种随手就能掰断的剑练成的绝世武功。”乔长风对于这种剑从来是不怎么喜欢,甚至,从心底里有些讨厌。对他来讲,用好剑是对剑的尊重,也是对练武者的尊重,这倒不仅仅是因为他从小就拥有了暗龙剑的缘故。
“ 这不是没有好剑吗,所以就只好拿这把剑了,再说,这把剑在那些剑中也算得上是上品了。”李复说,他对于乔长风这傲慢的语气很是不满,摆出了一副有本事你去找一把好剑的架势。
“那也不至于以次充好。”乔长风怼着。
“好了好了,反正功夫也不怎么样,用好剑岂不也是浪费。”看到两个一见面就互相伤害的傲娇小朋友,白清颜着实觉得有些可爱。
几个人收了工,乔长风跟在白清颜身后,突然问起了师兄们的伤势,这也正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白清颜一直想要逃避的事情,大师兄偶尔会过来看她练功,自己也能够跟着练一下,而初衷却是剑都难以提得动了。
两个人进了房间,大师兄早就已经做好了饭,几个人围了一桌子,自从白清颜开始努力的练功以后,做饭这种事情就已经有大师兄包揽了,通过这一个月的锻炼,大师兄的厨艺也愈发的精进了。几个人吃着饭,相互的说说笑笑,只有初仲一个人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吃完饭,白清颜跟着初仲到了他的房间,初仲背对着她,背影看起来很是落寞,表情虽然白清颜看不见,但她可以猜到,他一定是猜到了什么事情。
“清颜,我都知道的。”白清颜正纠结着该怎么告诉他,他却自己先开口了。“只是,以后不能够帮你一起为师父报仇了。”
“师兄,”白清颜可以想到他的心里有多么的痛苦,十几年之功废于一旦,对于任何人而言可能都难已接受。“我会为你报仇的。”
“清颜,我相信你。”初仲转过身,投给白清颜一个万分坚定的眼神,那是对白清颜最大的鼓励,一个人的从心底里的信任。“其实,对于这件事情,我基本上已经释然了,也许是命中注定我不该走上这条道路吧。”
“何况,这江湖纷争,我是真的再也无意涉足了,只盼有一日,你若重返白衣派,可以带我一同回去。我只希望,可以从来处来,回来处去。”
“师兄,我答应你,一定会的。”白清颜所能够想到的所有的话,都在那一瞬间突然的说不出来了,一切都变成了她对他的回应,但是她说的他都懂得。
他只是,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等白清颜出去的时候,她发现大师兄站在门口,他像是在等她,刚刚的对话,他听了大半,他也猜到结果会是这样,初仲这些日子里的担忧和伤感他都记得很清楚。
白清颜的武功有了很大的进步,这让她很高兴,可同样作为白言的弟子,初仲却彻底的失去了能够为师父报仇的机会,每次看着白清颜练剑他的心里有多么的痛苦。但这些和他对白清颜有意见没有关系,他们依然还是最好的师兄弟。
“大师兄,”白清颜叫他,语气之中稍显无奈。
“清颜,没什么,他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件事情,我们多给他一些时间吧。”江辞的脸上也是一脸的凝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初仲虽然行事不够稳重,至少比起江辞来说是这样。但他表面看起来幽默搞笑,其实心思比江辞还要细腻。何况,从小就一直一帆风顺的,遇到这么大的事情,根本就难以一个人独自承受。
他也有傲气,何况这些天看到大家都那么的开心,他也没有胡闹,但江辞知道,他心里痛苦,只是不愿意给大家添麻烦。江辞看着他痛苦,自己也跟着在心里偷偷的痛苦,同样的,他也不愿意去麻烦别人,尤其是在这种十分紧急的关头。
白清颜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顺便安慰了他一番,转身就离开了。江辞小心的推开门,看见了初仲一脸落寞的站在窗边,他走过去,小心地搭上了他的肩膀,像两个人小时候那样,用肢体来传达各自的感情。
他们都一样,是不擅长抒情的人,也是极不擅长语言表达的人。但是好在,彼此都相互的明白,所以很多时候,自然也就省略了很多不必要的抒情。
但是语言依然是很重要的,初仲转过头,看了看离他很近的江辞,有的时候,他觉得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但有一天,会不会有这么一天,他们都会遇见彼此喜欢的女孩子,然后他们被迫的疏远。
除了这些,眼下就有一件可以让他们疏远的事情,初仲知道对于自己而言,自己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而江辞却不一样,他受的伤少一些,很快就可以养好伤,很快他就可以一起跟着白清颜去为师父报仇,他要日日苦练功夫,也许功成之后,他就会很忙的吧,到那个时候,他们会越来越远的。
何况,有些东西,他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就像当初练功的时候,他擅长文学,但是如果他不去练功的话,他和江辞就道不同。不相为谋了。他还是选择了去练功,比起他所喜欢的文学,他觉得在他心里,江辞会更加重要一些。这些,江辞用来都不知道,因为初仲从来就不希望他知道。
应该后悔吗,倘若当初自己不为他,初仲在心里想着,脸上已经有一滴泪水流出来。
这丝毫不像是他,当初白林川一剑从背后偷袭江辞,从背后默默地挡剑的那个他,只有到那样的一瞬间,他才能够清楚的看清自己,在他的心里,他实在是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啊。他没想过后果,如今后果来了。
这样的后果他根本难以承受。他再也不能够保护他,不能够陪他一起练剑,不能够陪他一起逍遥江湖,像当初他们说好的那样。他甚至失去了他们所有的共同爱好。
江辞小心的为他擦去泪水,极轻柔的为他抹去泪痕。
“别哭,不要哭。”江辞的心也是很痛苦的,他的语气已经是颤抖了,但是他的手却始终都难以擦干净他的泪水,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肆意的流淌,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心都诉诸其中。
江辞是因为他委屈才哭,江辞从小就知道,他很爱哭,从来不像是个男孩子,他虽然从来不喜欢在人前哭,但是他总是在江辞面前哭,有时候,江辞会开玩笑问他,为什么总是把坏情绪留给他,而把所有的嬉皮笑脸都给了别人。
每到这时候,初仲总是笑笑不说话,然后半开玩笑地说,那以后,我也常常对着你笑啊,但我笑的这么好看,我怕你会喜欢上我啊。江辞不说话。
他只知道,他委屈他把所有的坏情绪都留给他,但是他不知道,那是因为他把他完完全全的当成自己人,他不知道,他对他从来都不设防,似乎他们之间总是隔了点什么。
你是我患得患失的梦,我是你可有可无的人,毕竟这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致伤的人。初仲心里很清楚。
他只不过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连带着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此时此刻,他的脸部已经由于痛哭而变得皱皱的,像是一团乱糟糟的纸。
而江辞早就已经止住了哭泣,他就那样紧紧地抱着他,给了他所想要的所有的温暖,他崩溃了许久,他许久都没有像这时候一样的崩溃了。
“你后悔吗?”江辞看他终于止住了哭泣,看起来情绪平稳了许多,才胆战心惊的问出了这句话。
很多事情,只有想做与不想做,没有值得与不值得,既然当初已经是不顾一切的去做了,那么,又何谈后不后悔呢。初仲毫不犹豫的从口中吐出三个字,其坚定程度甚至让江辞都吃了一惊。“不后悔。”
“初仲,我知道你难受,我会留下来陪你的,我不会离开的。”江辞的眼睛里仍然闪烁着晶莹的泪花,那是刚刚还未流完的泪水,那是心里积攒了许久的温情。
初仲有些犹豫的推开了他的怀抱,越是想要,等得到的时候就会越发的不敢接受,事实证明,这一切可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因为他说这些话只不过是为了安慰他,因为他说这些话也只不过只因为他有恩与他,再有就是他们是兄弟,就只有这些。
就只有这些了,在没有更多的其他的东西了,再没有掺杂其他的感情了。
这是很多年后初仲才了解到的,这是当时他根本就不会想到的。他抬起头,眼睛里同样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同时,他挣脱他的温暖站了起来。他还是不想连累他,如果他真的只是想永远陪在他的身边的话,他大可以让他受伤,这样他就可以照顾他一辈子。
但反过来不行。他不能够看着他放弃一切照顾他。
“江辞,你不必这样,我还可以照顾自己。”初仲恢复了理智,确切来说,是他的理智战胜了感情,他的声音冷冷的,有种拒人千里的感觉。
“你要怎么照顾,现在的你?你连剑都拿不动了,稍微重一些的东西你都提不动,你要怎么照顾自己,啊?”江辞听了初仲的话,瞬间来了怒火,他到底要逞强到什么时候!
“我说了,可以就可以!”
“让我来照顾你,我会照顾你的,从小不就是我照顾你的嘛?再说了,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变成这样,这是我应该做的?!”江辞怒吼着说,但是他很快意识到,他的话显然严重的伤害了他的自尊心。
初仲不说话了,黯然神伤的站在那里,一脸受伤的表情让江辞也很难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对不起。”江辞的语气也显然是受了伤,带着一丝丝的讨好,“我真的只是想照顾你而已,你知道的。”
“够了!”初仲怒吼着,他当然知道他想照顾他,他知道就够了,他怎么能够就如此自私的就真的让他照顾他呢。“我累了,你出去吧!”初仲转过身,泪水打湿了他的脸,打湿了他的碎发,顺着脸庞流了一地。
一直听到江辞出去的脚步身他才敢放声大哭。他在那里站了很久才走,他心里也很痛,他没有走远,他在门口听着他哭,自己也哭了起来。他已经没有勇气去安慰他,给他温暖了。
………………………………
第四十九章 不辞而别
白清颜赶着去练剑,乔长风和李复都争着抢着去给她指导,李复所修的剑法与乔长风的剑法有所不同,不仅不同,反而是大相径庭,李复注重剑法,而乔长风却注重剑气的修炼,自古以来,练剑的就分为两派,两派皆为一脉所出,只因为所侧重不同,所以分为了两个不同的派。
但李复认为若要修炼剑法,剑法是首要也是基础,这样练剑让乔长风觉得很是慢,所以他练剑是先练剑气,如此一来,先有了内在的功夫练的剑法就会更加的有力。
不管是哪一种,其实都各有所长,武林之中的高手无不是两者并举,各取所长,各自去练适合自己的剑法。但白清颜显然是不懂这些,所以就任由乔长风和李复的摆弄。
“清颜啊,别听他的,你在那里打坐打上几年都不会有成效的。还是跟我来练剑吧!”李复一边练着剑,一边对着愁眉苦脸的白清颜进行着苦口婆心的劝说。
“别听他的,屏息凝神。”乔长风饶有趣味的看着李复练着他笨重的剑法,笑得直不起腰来。而一只手还紧紧地抓住白清颜的衣角,不是她不愿意去跟着李复去学,实在是因为乔长风不允许啊。白清颜闭上眼睛,心里却是有苦说不出,两个人在她旁边嬉皮笑脸打打闹闹的实在是扰人心神,这怎么能够安静下来呢。
“不好了,不好了,初仲不见了!”江辞一脸慌张的赶了过来,忙的已经全世界都在打转了,慌慌张张的样子白清颜还是第一次见,大概只有初仲的不见才会让他这样吧。
乔长风和李复还没反应过来,白清颜就已经挣脱了乔长风的手,跟着江辞一起往门口开始跑,如果白清颜可以看到自己的样子,她就会知道,她的心里也是同样的慌乱与担忧,因为现在的她,再也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人了。
见此情状,乔长风和李复也跟了出去。
正在大家都急切的寻找白初仲的时候,他正一个人落寞的坐上了马车,准备就此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一路有些颠簸,像来的时候那样,马车一直在山路之中摇摇晃晃。想起来很多时候,他都从来不会一个人出去,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始终都在一起,如今,竟是他亲手的把他推开了。他会怪自己吗?他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苦衷,又不想让他知道。
车子驶过一小段的平路,一闪身进入了一处狭小的峡谷,狭窄的几乎只能容下一辆马车的通过,很长,长的让白初仲有些隐隐的担心。毕竟他现在可是什么功力都没有,几乎就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突然,从车前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白初仲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上,用颤抖的不成样子的手轻轻地拉开了车帘子,面前是一群长着长胡子的粗糙大汉,看起来不像是有功夫的样子,若是有功夫,倒是也不至于每个人都拿着一把斧子做好防守有些怀疑的看着白初仲。
越是胆怯,就越是犹豫。越是弱不禁风,就越是喜欢或者擅长装强大。真正强大的人是根本不会故意装作强大,真正强大的人是不会故意拿如此看起来吓人的武器来证明自己有多强大。
这些让白初仲有些放心了,他知道,至少他们有缺点,越是有缺点的人就越是容易被利用。白初仲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恐惧,手虽然还有些发抖,但是只有自己看得出来了。
他将车帘子缓缓拉开,从车上缓缓的走了下来,一袭白衣,仍然是飘飘的,这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的仙气,像是一个超凡脱俗的仙人。
眉目俊秀,一时之间让那群乡野粗人看呆了,他们挣扎着看着他,眼神里是不可思议以及恐惧。若说这世界上有神仙,那也不至于出门就遇上吧,那群人呆呆的望着他,随着他的缓缓前进而缓缓地后退。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为首的人大叫着,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惊恐。
白初仲大笑一声,缓缓地往前走,装作从容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是瑟瑟发抖了,他快速的穿过一片树林,还未来得及撒腿就跑就已经被一身怒喝止住了脚步。
“喂!说你呢,报上名来。”那人愤怒地盯着白初仲,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人呢。
“我的名字,怕是与你们无关吧!”白初仲转过头说道,说完就直接撒腿就跑了。
那人感到自己被戏弄了,忙得带领着手下追了上去,白初仲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不到一会儿,就已经被团团的围了起来。这下子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初仲正想着该怎么办,那群人就已经冲了上来,白初仲虽然是没有了功夫,但防守能力也还是可以的。无奈,这群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胡乱一顿砍,让白初仲一时之间难以招架。
那人见他也没有几斤几两,越发的嚣张了,突然从人群之中走出来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子,大声的喊了一声住手,那群人立刻就停了下来,那女子走向白初仲,微微笑着看他。
白初仲心里想,为什么刚才不直接就把自己砍死呢。此女面容丑陋,皮肤粗糙,更可怕的是竟然长着一脸的麻子,她对着白初仲笑着,白初仲看着都觉得甚是渗人,更何况,这一脸的花痴表情,明显就是看上他了。
“嫂子,这个人很是嚣张,刚才还准备溜了。”为首的人说着,一边还冲着白初仲瞪了瞪眼睛。
“你要杀我,难道我还站在这里等着你来砍吗?我又不傻。”白初仲回了他一个白眼。
“闭嘴。”那女子对着长着黑胡子对着白初仲翻白眼的的男人说道。转而又温柔的对着白初仲,“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啊?”那女子的脸离白初仲很近很近,近的让白初仲有些害怕。是想如此一张像是一张大饼子上洒满了黑白色的芝麻样子的脸离你很近,想必你也就会理解白初仲此时此刻的心情了。
欲哭无泪,欲逃无路,欲说话都会觉得难受,甚至一呼一吸之间白初仲都觉得自己能够闻到那女人身上的味道,是属于老花痴的味道,但是,白初仲这些年来接触过的女人也就那么多,他对于女人几乎是没有什么了解。如今见了这个女人,他愈发的感觉女人是一种十分令人恐惧的动物了。
白初仲缓缓地往后走,想要离那个女人远一点,但那女人却愈发的开心的往他的方向靠去,将白初仲挤到了树上,靠着树白初仲觉得后背咯得生疼,但一想到如果不靠树就要靠那个女人,白初仲就离树更加的近了。
“你怎么不说话,长得这么英俊。难不成是不想和我说话?”女子靠近,一只手略有些玩味的托起了他的下巴。
白初仲心里一阵恼火,但却不好发作,心想等一下一定要将脸洗得干干净净的,那女人的脏手不仅托着他的下巴,而且还轻轻地顺着下巴移到了他的脸上。白初仲这时候更加的怒了,一只手抬起就将她的脏手连带她的身子用力的推开,但是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自然看起来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在那女人看看来,倒像是却更像是一种欲迎还拒,那女子笑得更加的猥琐了。白初仲挣扎着,却怎么也逃脱不掉,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从来只听闻女孩子因为长得好看而被歹人谋害,或者被抓去当压寨夫人,如今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也因为这么一张脸惹上了事端。
怪哉怪哉,什么都怪不了,只能怪我自己生的太过好看。
“嫂子,大哥尸骨未寒啊,嫂子你就另谋新欢,你怎么对得起我大哥!”为首的贼人说道,一群小喽啰在旁边附和着。
“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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