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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逍遥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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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一个递给了清颜,自己又开始解另一个。
“谢谢师兄!”清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腮帮子鼓鼓的。
这丫头,林川轻轻摇了摇头,笑了笑,“小馋鬼。”自己用纤纤细手握住纸袋,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师兄吃起东西来倒像是他的脸那样清秀,安静。
“吃完了回去吧!”林川看了看她,眼里满是宠溺,替她轻轻的擦去了嘴角的残渣。
“好啊。”清颜坐了起来,跟着前面带路的林川,她一晚都迷迷糊糊的,觉得一切美好的像梦一样,月光下林川的脸模糊又清晰,望进去就散了,触一触就化作烟了似的。
林川送清颜回去,看着她卧房里的灯关了才离开。他的心里,隐隐的作着痛。她的天真与可爱,惹人怜爱,像小桃那样,小桃……想到她,他的心更痛了,他在黑夜里无声的流了泪。
“清颜,清颜,清颜,起床啦起床啦起床啦!!!”
清颜的梦蓦地被惊醒,一骨碌爬起来,被子早就被师姐拽走了,她揉了揉眼睛,就被拉着披上了衣服,草草的穿上,跑去练功了。
“还好没迟到。”两人一起松了口气。清颜却还在打着哈欠,头发乱糟糟的像一撮鸡窝,衣服也皱皱的,穿的甚是随便。
“浅夕,今天怎么这么晚啊。”大师兄江辞问到。
“哈哈哈,昨晚没睡好吧!”初仲一向调皮,这时候也不忘幸灾乐祸一番,倒是没有恶意。
浅夕推了推清颜,她没有反应。“我倒想问她呢!不知道昨晚干嘛去了,早上怎么叫都叫不醒,被子扯了还继续睡。”
“没迟到不就好了,看样子以后还是早睡吧,我也不习惯这么早起。”五师姐司玉也感慨道。
“能睡未必就不是坏事。”楚离也说了话,倒把大家都逗笑了,他惯以长者口吻说话,活像是小孩学大人说话。
“师父来了。”林川轻轻的说了声。
清颜被众人叫醒了,睡眼朦胧的跟着大家一起训练,但是想起白言那日跟自己说过的话,丝毫不敢有任何松懈。
“这丫头,有些长进。”白言的脸上,浮现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只是,太笨太懒了些。”
“是啊。”暮秋附和道。
“以后,你来看他们练,记得随时来信报告他们的长进。我得出去走走喽,闷在这里要发霉喽。”白言伸了个懒腰,这时候的他,很是随和。
“记得给我带……”
“桃花酿,杏花酒,都有都有,放心吧!”不等暮秋说完,白言就接上了,这些年,最了解他的也只有白言了,当然,最了解白言的恐怕也只有暮秋了。
白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打开卧室,轻轻地按动桌上的一支笔,笔里弹出一把钥匙,又按了按墙上的芷字,弹出一个插钥匙的孔,将那钥匙插进去左半圈右半圈的拧了下,就显出里面的密室,里面的白木桥,一直通往山外。
暮秋轻轻摇着头,笑了笑。替他收拾了书桌。
“什么,师父出去游完了?”听到这个消息,众人立马要炸开了锅。“太好了。”
“想什么呢!”暮秋坐在书房正中,故作深沉和严肃,“他虽走了,我还在呢!我会替他监督你们的。”
“是,弟子谨记。”
“好了,你们下去吧,江辞,你留一下。”
“哈哈哈,太好了,师父终于出去游玩了。”初仲开心的笑了起来,众人的脸上也都显出笑意,清颜不解。
“师父每年都会出去游玩几月,而暮秋没有师父管的那么严,所以我们可以不用晨练,而且有时候还很自由。”浅夕与她解释道。
清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了看身旁沉默的林川。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林川却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清颜甚至怀疑,昨晚的那个温柔的林川和今天的林川是同一个人吗?
“师弟师妹们不懂事,你要好生的看管好他们。”暮秋语气有所缓和,在江辞面前,倒是不必装的那么严肃,江辞是个好孩子。
“是。”江辞走了出去,大家已经先他一步走了,只有初仲还在那里等着他。
“大师兄,你来了。”初仲转过身,微微笑了笑,迎了上去,这模样,和平时的放浪不羁有些不同。
“是啊,师父不在,暮前辈难免担心,就多嘱咐了我几句。”
“哈哈哈,嘱咐你也没用。”
看到初仲矜持不过一会儿,江辞忍不住想嘲笑他一番,不过……等等……他刚说啥?!
“说啥呢你?嘱咐我怎么就没用了?”江辞拍了拍初仲的肩膀,却反过来被初仲架住了肩膀。
“以前哪次没嘱咐你,最后还不是……哈哈哈。”初仲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你小子……没大没小的。”江辞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笑。两人相携回了寝房。
………………………………
第六章 温柔的师兄
师姐,师姐。”清颜睁开睡眼,轻轻的叫了声。她没有睡觉,这时候,该是去练功了,见师姐紧闭着双眼,轻轻的均匀的呼吸着,便蹑手蹑脚的扯开被子,走下了床,轻轻的穿上了鞋袜,披上白衣。
今晚没什么月光,清颜也没有拿灯,走出寝房门口还没几步,就开始有些害怕了。漆黑的夜,黑的深不见底,黑的像要把人吞噬,而一切的看不见的,都足以令人恐惧。
“清颜,我在这里。”林川提了小小一盏灯笼,发出了微弱的暖黄色的灯光,在清颜寝房外面的小路上等待多时。
清颜小心的跑过去,尽量不使自己的动作发出声音,然而,脚一滑,整个人猛的像地面直直的摔了过去,还不待林川反应,清颜已经躺在了地上,很疼吧,但是清颜依然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林川从背后扶了她起来,还好,只是轻微的有些擦伤,但是还是流了血,血顺着清颜雪白的肌肤滴滴的渗了出来,清颜虽然疼,但依然是强忍着眼泪,跟着林川的脚步一步步的走着。但还是不慎在楼梯旁险些摔倒。
林川把灯笼递到了清颜手中,清颜有些愣,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接了过来。林川一只手伸过肩膀,另一只手完美配合,把清颜打横抱起。“疼就别忍着,越忍越疼的,以后走路的时候小心一些。”
清颜委屈的哭了起来,有时候,温柔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明明自己是不想哭的,但是一听到师兄的安慰,清颜就瞬间忍不住了。
呃呃,林川也愣住了,没有说话,任清颜哭着,将她抱入了练功的树林。
“你怎么了?别哭了。”
清颜抬起头,脸上沾满了泪水,就是觉得委屈啊,好委屈,母亲离开了,父亲也离开了,自己又被赶了出来,又发现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被白言救了,却被带到了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的师兄师姐们都是天赋异禀的,自己却要趁着大家都睡觉的时候,出来偷偷的用功,就为了不给师父丢脸。
林川用手给清颜抹了抹泪,蹲在了她对面,托着她的脸,看着她泪眼汪汪的双眸,不停的流出眼泪,“别伤心了,好吗?”
清颜哭的更凶了,面部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林川无奈的摇摇头,任由她哭着,自己听着她哭,能够这么放肆的大哭,也是一种幸福吧。他盯着天上的月亮发着呆。他相信她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此刻需要发泄,等发泄完了或者就不需要安慰了。很多路都只能一个人走,伤心的时候自然也不例外,如果自己不能够想明白,别人就算再用力去安慰也是徒劳,如果自己想明白了,那么就好办了。
“师兄,”清颜自己也用手抹了抹眼泪,尴尬的笑了笑,太丢脸了,怎么在师兄面前这么狼狈。
“没事的,哭出来就好了。”林川摸了摸她的头,发丝是柔软的触感。
“师兄,我们练功吧,上次你教我的那个功夫,我已经练的差不多了,你能不能再教我一点别的东西啊?”清颜揉了揉眼睛,决定振作起来。
“好啊,那你可要好好看了哦。”师兄用脚把剑提的飞起,一只手半空之中稳稳的接住了剑柄,半空之中飞舞的剑身也停了下来,另一只手同样迅速又沉稳的抽出了剑刃,将剑鞘轻轻一弹,落在了脚边。只见白衣飘飘,人随剑动,其速度之快,脚步之轻,令常人难以企及。少顷,剑鞘被脚弹了起来,飞入半空,正刚好落入闪着寒意的剑刃,林川带有些许杀意的眼神也随着剑刃的收入而有所缓和,眸子里多了分因月光的照耀显得虚无缥缈的温柔。
“师兄真棒。”清颜凑了过来。
“你练一遍吧,我看看。”林川把剑递到了清颜的手中。
清颜握住有些重量的剑,心里一阵胆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学着师兄的样子,把剑从剑鞘之中抽出,循着回忆之中师兄身形摆动的姿态模仿了起来,有些慢,有些不稳。
看起来她的基本功还是有的,毕竟已经那么久的基本功锻炼,但是,她的招式,她每次刺向空中的力度,都看起来像是有些内力,而清颜,才练了这不久,怎么会有内力在体内,难道是看错了?
“握剑要稳,出剑要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林川叮嘱着她。
清颜如一只翩飞的蝴蝶,缓缓在月光下沐浴着,长发虽不及腰,但也随着身形飞舞着。随着一声收鞘的声音,剑刃的光芒消失在夜色里。清颜缓缓走向了林川,两人并肩坐了下来。
“你从前练过功夫吗?”林川问到。
“没有啊,我从前从未练过。”
“那就奇怪了。”林川暗自沉思,想不通一个从未练过功却因为练了几月就有了些内力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师兄。”清颜见师兄一脸的疑问,不解。
“哦哦。”林川笑笑,“没什么。”
“再去练几遍吧。你跟着我一起练。”
清颜随手捡了根竹子,跟着师兄练了起来,明天不用晨练,确切说,师父回来之前都不用晨练,如此一来就不必担心早起了,两人又一起练了好几遍。
“清颜,回去吧!”师兄收起剑,将剑插在了身后,从地上拿起了灯笼,清颜扔了竹子,发现脚还是有点痛。刚才练功的时候只专注于模仿,忘记了脚上有伤,这时候,越发的疼了起来。
“师兄,我脚疼。”清颜委屈巴巴的说。
“哦,我把这个给忘了。”林川再次把灯笼递给了清颜,将她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
“师兄,我自己可以走的,只要你走慢一点等等我。”
“会疼的,我抱着你就不疼了。”师兄温柔的说。
清颜乖乖的不再说话,林川将清颜抱入了自己的房间,放在了椅子上。他利落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白玉色的小瓶子,打开倒出少许的白色粉末,轻柔的涂在了清颜的伤口处,小心的按摩着。
清颜感觉到师兄清凉的手指缓缓在自己的伤口处按摩,伤口竟变得不再那么疼痛了。她环顾四周,看着师兄的房间,宽敞又整洁,和师姐浅夕的房间差不多,只不过这里感觉冷冷的,并没有自己和浅夕房里那种温暖的感觉。
揉完脚,师兄又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卷白布,撕下一点,小心地缠了上去,看起来,林川这里有很多伤患药。
“我送你回去吧!”林川又将她抱起,直走到她和浅夕的寝房门前才放下,像从前那样,看着屋子里关了灯才走开。
清颜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房间,小心的躺到了师姐浅夕的身旁,又扯了被子盖在身上,这里的天气,由于受到地势的影响,常年凉爽,盖着被子才觉得暖和,这也有着不好的地方,说不清楚为什么,清颜觉得,大家都需要太阳,需要炽烈的光,或者是师兄师姐之间的同门的情意,或者是……是什么呢?爱吗?她爱上别人了吗?是……是林川吗?他那么温柔,爱上他,总归不是一件坏事情。清颜想起,刚刚他为她揉脚,为她涂药,抱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她在温暖和遐想之中沉沉的睡着了。
………………………………
第七章 预谋下山(一)
“清颜,清颜,大懒虫,快起床啦!”师姐每天喊清颜起床已经成了习惯,甚至把它当成了一项工作,对于师兄师姐们来说,他们从小接受训练,晚起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浅夕一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叫清颜起床。
清颜揉了揉脸,睡眼惺忪,抓起衣服就穿了起来,穿好衣服后就下了床。
“啊!”糟了,忘了自己脚上还有伤,还有些疼。
“清颜,怎么了?”浅夕担心的跑了过来。
“没事,没事。刚滑了一下。”清颜不想让师姐知道自己受了伤,她会担心的,尤其是不想让师姐知道她每晚都出去偷偷的练功,何况……
师姐扶她坐了下来,“我去帮你把吃的拿过来。”师姐走了出去。
“好。”清颜这才小心翼翼的拆开那几层白纱布,揉了揉伤口,发现好了些,刚也许是太突然了,不能让师姐发现,她把纱布又缠了起来,小心的穿上了鞋袜,静静的等待着师姐的饭,这时候,确实是好饿啊!
“清颜,饭来了。”师姐把饭放在桌子上,又走到床边扶了清颜过来,清颜虽有人搀扶,但仍然努力的自己走着。
“清颜,你怎么会受伤呢?”睡一觉脚就伤了,想来也是奇怪。
清颜坐下,拿起筷子吃起了饭。“师姐,我也奇怪呢!”清颜大口的咬了包子,鼓着腮帮子说到。“或许是,昨晚从床上摔了下去。”
“可是,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浅夕正纳闷着,清颜却笑了。
“师姐睡那么死,怎么可能知道。”每晚出去师姐都不知道,何况是从床上掉了下去又爬了起来。
“也对。”浅夕摸了摸头,笑了笑。“你慢慢吃,别噎着了,我给你倒杯水。”
“好,谢谢师姐。”清颜抬起头,冲师姐笑了笑,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像是自己还是那个躺在父母怀里撒娇永远也不会长大的陆小姐。
师姐过来捏了捏她的小脸,肉肉的,软软的。转身去倒水。
“三师姐,清颜,你们都在啊,刚好,有个事情要跟你们商量商量。”司玉走过来,迈着大步子,很多时候,她看起来像个剑客,而且,是个类似于好酒洒脱的男剑客。
“司玉,你来了,坐吧!”浅夕端过茶,走向清颜,司玉也跟了过来。
“清颜,你这是怎么了,坐床上吃饭。”司玉问到。
“她脚伤到了。”浅夕像照顾病人一样,一边极细致的吹了吹水,一边回答着司玉的问题。
“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司玉轻轻的抬起清颜的脚,想要看一看她伤到了哪里,严不严重,想起自己好像有缓解伤痛的药。
“不严重的,不严重的。”清颜忙把脚缩回去,心里跳的厉害,脚上还绑着林川师兄的纱布,如果被发现,或许不好。看起来倒像是怕被师姐们担心。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啊,我改天给你拿药来。”司玉坐了下去。浅夕把残羹剩饭收拾了一下。
为什么受伤呢?浅夕和司玉都不解,清颜却沉默以对。三个人都沉默着。
“对了师姐,”清颜像是抓到了难得的救命稻草,“你刚刚说,要跟我们商量事情,你还没说是什么事情呢?”
“哦哦,一看你受伤,我担心坏了,关心则乱啊,我倒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师姐笑了笑,“我们想下山,你们一起去吗?”
“你们?都有谁?”大家终于可以换个话题了,清颜瞬间激动起来,林川也会去吗?
“对啊,说说吧!”浅夕也问到,她也在关心某个人去不去嘛?还是单纯的,她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够去。
“我,和初仲还有楚离,目前只有我们三个。”
“那林川呢?”浅夕问。
“大师兄呢?”清颜也想问林川师兄的,但听到师姐说到了他,大师兄,大师兄自然是会去的,只要大家都去,他自然是担心出事的,与其劝说他们回去,这可比登天还难,不如跟着他们一起走,这样或许还能够保证大家的安全。那么林川呢?他会去吗?清颜此刻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甚至在这么小的事情上,都不能够猜到他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大师兄不肯,他执着着呢,不过没关系,只要大家都去,他也会去的。林川也会去的,只不过还没找他商量。”
“这么说,大家都回去了,那我和清颜也要去。”浅夕说到。
“我也去。”清颜说。
这是大家第一次准备出山,难道是因为清颜的到来所以大家对山下有了更加浓厚的兴趣了吗?还是说,大家一直都想下山去看看。应该是吧,毕竟闷得久了,应该出去看一看了。外面,会更加精彩的吧!
暮前辈,多喝点。”初仲揽着已经有些醉意得暮秋,不停得往他得碗里倒酒,暮秋一边推脱着,一边却又端起酒碗酣畅淋漓得灌入了嘴里,对于酒,他向来是没有丝毫得抵抗力。
“来来来,我们都陪暮前辈喝。”楚离也端起了酒碗,大口得喝了起来。
“快醉了吧!”司玉立在暮秋身后,对着初仲说道。
“要浓醉才好,继续喝,来来来!”初仲似乎也有些醉了,喝着喝着就开始胡言乱语,“江辞啊!在哪儿呢!胆小鬼,胆小鬼啊!不敢喝酒就算了!不陪我喝酒!还不让我下山!胆小鬼,胆小鬼,胆小怕事……”
“好喝!过瘾!”暮秋见初仲醉得开始说话而忽略了给自己倒酒,心中暗笑,果然啊,好小子,喝不过我还要喝!自己伸出手倒酒。
“我来,我来,我来陪您喝!”楚离见初仲有些醉意,忙过来替他。司玉扶了初仲出房间,这要是喝醉了,可怎么把他弄下山去,何况,他还死沉死沉得。
清颜和浅夕这时候也赶来了,因为清颜脚痛而稍稍来迟了些,正撞见被司玉扶出来得初仲,看起来脚步凌乱,踉踉跄跄。
“二师兄这是怎么了,喝醉了?”清颜问。
“对啊,司玉,怎么回事?”浅夕也一脸的疑问。
“是啊,不知怎么就醉了。”司玉回答道。
“放开我,我没醉!”由于司玉正专注于回答问题,手上扶初仲的力气也稍稍有些减弱,初仲趁机挣脱控制,后脚步踩着前脚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清颜的身旁。瞪着眼把清颜和浅夕仔仔细细的看了几眼,然后头往下,瞬间就要倒了下去。
“师兄!”清颜大叫一声,在还未倒下时扶住了他的肩膀,而另一双手也随后的扶住了他的腰身,那双手正是来自三师姐浅夕,清颜和浅夕相视一笑,司玉也稍稍的松了口气。
“哈哈哈哈哈哈……”初仲站起来,稳稳当当的转了几圈。
“师兄,你你,你没醉啊!”浅夕大吃一惊。
“二师兄,你装的可真像!”清颜感觉被骗了,但仍然觉得很是好笑,机灵古怪的师兄。
“哈哈哈,这就骗到你们了,看来,我还是很厉害的嘛!”初仲毫无掩饰的笑出了声。
“好了,我们去看看楚离吧!”司玉拍拍初仲的肩膀,像兄弟那样一起走进了屋内。清颜和浅夕也随后。众人知道,这样的酒,根本不会醉,因为他们喝的那坛酒,根本就是水,而暮秋喝的那坛,是某一次找山下的酒鬼师弟要的,那师弟虽好酒,但并非性情中人,反而是个酒色之徒,胆小懦弱之辈,经不住司玉和初仲的恐吓,乖乖的交出了酿了很多年的女儿红,至今为止,一提到那壶酒,司玉和初仲还能笑很久,那个胆小鬼,就成了大家闲暇时取笑的对象。本来以为,喝掉半坛,暮秋前辈可能就会醉的不省人事了,剩下的半坛还可以以后再用,谁想到半坛酒喝完,暮秋仍是将醉未醉。
虽然大家喝的是水,但喝多了仍然使人感到难受,楚离喝了几碗后,林川拿过了酒碗,接替着来喝。他就立在那里,一袭白衣却比任何人都显得清瘦,秀气的脸庞,是冷静,不属于这个场合,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冷静。他端起酒碗,倒了大杯的水,一只手把碗送进嘴里,另一只手轻轻的撩起袖摆——那有点长,也许会落到桌子上,粘上酒水的混合物。
清颜看着他,一碗又一碗地喝,心里有些心疼,但又有些开心,她觉得,好像在师兄那里,所有的大事都可以化为小事,所有的小事,也都可以化为无事,也许是这样,在清颜的心里,师兄是她的庇护,和安全感,如果他庇护所有的人,那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安然的解决了吧!
“还是林川厉害!”楚离擦了擦嘴,白衣袖上留下了一大片的水渍。
“是啊,你呦!还要苦练几年再来。”初仲也打趣到。
“你还不是一样,笑我。”楚离瞥了他一眼,还嘴道。
清颜没有说话,似乎也听不见他们在说话,双眼盯着一碗碗水入肚的林川,司玉观察着暮秋的醉意,焦急的等着他喝醉。浅夕也没有说话,她的目光,与清颜一样,落在了同一个地方,她们的头,都扭向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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