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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逍遥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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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怎么为她分忧解难,自己都已经是自顾不暇了。乔长风坐在她的旁边,凝视着她的脸,心里是喜悦的。这种喜悦几乎是不能够比拟的,这些日子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她。
看一眼就够了,看一眼就可以了。不在奢求过多。乔长风静悄悄的离开,希望她能够睡个好觉,有了自己的安眠,她一定会睡个好觉的。
乔长风出去,静静地关上了门,准备离开却被一个身高矮小,长相奇怪的小孩子给拦住了去路,乔长风看那个小孩,越看越觉得这孩子有一种丑萌丑萌的感觉。
可是看起来也很凶,乔长风低声的问他是谁,谁知那小孩却不说话,反而问他是谁,为什么来自己主人的房间。乔长风笑了,“我来看望朋友,现在就回去。你不用告诉她我来过。”
“看朋友?那为什么半夜来看啊,而且,我主人是女孩,你是男子,为什么随意出入一个女子的房间?”寒月说着就准备上去动手,这时候,李复赶来,及时的止住了。
乔长风向李复告辞,最后的一句话是替我照顾好白清颜。一听这话,李复瞬间就明白了。但是,他还说,要替他保密,李复只好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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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年少时光(牧歌)
牧歌回到房间以后,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她换回自己的衣服,那红的如火的,妖冶的长裙,老妈子在她的旁边过去,一脸的殷勤和巴结的给她打招呼。
想起来她没有替她保密的事情,她就心中不开心,她从她的面前走过,听到了她的打招呼,但她没有理她,像是没听到的一样继续走她的路。她的门口的人已经没有了,她就知道,那些人不可能在这里专门为她等这么久的。
她打开房门,今天的丫鬟又给她换上了一束新的花,她有一个丫鬟,大概是由于她的强烈要求所以才被允许的。实际上谁都知道,她赚来的钱和请一个丫鬟的钱想比实在是多的多了。
那花还是蓬勃的,欣欣向荣着的。花瓣是年轻的,而且丝丝缕缕的清香瞬间在屋子里弥漫开来,吸一吸鼻子就可以闻得到。她去摆弄一番,心中像是在为花悲哀又像是在为自己悲哀着。
花虽然开放的时候是极其美丽的,几乎是人见人爱的,可是花也容易凋谢,一旦凋谢,就在也没有愿意欣赏的人了。可是,花把自己最美好的时候献给了春天,献给了愿意欣赏自己的人。
而自己呢?把自己最美好的年华都献给了谁呢?好像是自己生生的把自己最美好的本该绽放的年岁交付给了一个人渣。想到这里,往事就席卷而来。牧歌躺在床上,她心里极其愿意回到年少的时候,年少的那个温暖又快乐的时光。
牧歌是家中独女,她的家庭情况也是极好的,母亲虽然谨遵当时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话,自己没有能够学的什么本领,但是却一直积极的让她学习各种东西。也不是她母亲喜欢的她就要学,在学什么之前,她的母亲总是会询问她的意见。
她喜欢功夫,也喜欢音律,母亲便让她学了一招半式的用来防身,音律也大略的学了。只是当时年少,总有些顽皮,不太喜欢一心一意的学一种东西,所以这些都只学了皮毛。
母亲常常为此生气,觉得自己花了大价钱请来了先生,可是她却不好好的学,最关键的是,这些一开始都是她自己主动要学的。每次母亲骂她,父亲总会过来安慰,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安慰着她。
回想起来,似乎自己确实是有些不懂事的,所以每一次她做的事情都深深的伤害了自己的父母亲,可是他们是那样的爱着她,所以他们每一次都原谅他,每一次,他们都是在心里默默地煎熬着。
十一岁那一年,她已经出落得很漂亮了,皮肤白净,像是出水的芙蓉,又像是一朵高贵的牡丹花,走在哪里都会是人群的焦点,父母亲却不怎么让她出门,他们早就在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为她定了娃娃亲,所谓的指腹为婚。
她偶尔会想象,那个跟她订婚的男子,他们将来会一起生活,一起睡觉,甚至想起来她还要像母亲那样,为他生儿育女,可是她没有见过他,甚至想象不出来他的样子。每一次她问母亲,母亲总说那人丰神俊朗,潇洒英姿。
她却不信,母亲总会这样欺骗儿女,为的就是让她安心的去嫁给他。万一他四肢不健全呢?万一他是个丑八怪呢?更加让人担忧的是,她们有十几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他会喜欢上别的女孩子嘛?若是他仅仅是因为有一纸婚约就与她结婚,而不是因为互相倾慕,那么这桩婚姻有什么意思呢?
这些问题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来讲实在是太过于复杂了,可是她已经没有几年了,母亲曾经告诉过她,等她十五岁及笄的时候,就让她与他订婚。
可是,那个时候他的面目依然会是迷糊的,而且,想到自己要跟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一起生活,她就觉得心底里没有任何的期望,反而是有些恐惧。她等待着那一天,希望那一天早些到来,又希望可以不要到来。
如果到来,她就可以去见见自己那从未谋面,却长久以来好奇的未婚夫的长相,可是如果不到来的话,她就可以永远无忧无虑,不必就那样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后半生,把自己的全部托付给一个自己全然未知的人。
她常常在闺房里面思量着,她有着少女独有的淡淡的忧愁,也不全然是因为一桩婚事,还有其他的难以说出来。母亲教她做女工,她却不感兴趣。母亲常常吓唬她,你什么都不会做,以后去了夫家会受委屈的。
这话让她害怕,难道还必须要什么都会做吗?按照规定,要三从四德,还要样样精通吗?这话她在心里细细的思量,她是不愿意嫁过去了,不仅因为女工,更多的是因为她觉得以后的日子有些难熬。
她没有告诉过母亲,她不喜欢那些女工之类的东西,她终于长到了十五岁,是最令人恐惧的年岁。她在家里发呆,她怕会有陌生人突然的过来,给她订婚。然后在等到一个他们觉得的良辰吉日,为她套上红色的喜服,去伺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然而确实是有陌生的人来到了她的家里,却不是她所害怕的订婚。来的人是她的未婚夫,看起来高大伟岸,和她年岁相仿却足足的比她高了一个头。母亲叫人过来喊她,那个人立在客厅里。
是寻常的模样,一个嘴巴,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两个耳朵,再看四肢也都是健全的。她放了心,同时去看那张脸,一动不动的盯着看,那张脸有伟岸之气,又有男子的大气,可是并不像父母告诉她的那样,丰神俊朗。
她心里有些失望,但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那人却悄悄地红了脸,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母亲轻笑,这么大的年纪还不知羞的,怎么这样盯着人家看。她赶快收回目光,坐在旁边,给他沏茶。却发现,他也时常在盯着她看,怎么他也不知羞的嘛?
等到见完了她的父母,他就要走了,听母亲说,他是要进京赶考,在门口他与她站着,似乎是母亲和父亲特意留下他们两个人,好让他们说说话。男子害羞,她却不害羞,她看着他,轻轻的问。“你好高啊!”
“我是男人,男人就是要比女孩子高一些的。你是女孩子,女孩子矮一些比较好看。”男子说着,看向她,却不是直直的看,而是小心翼翼的看。
“那么,你也喜欢矮小的女孩子嘛?你觉得我好看吗?”这些话,她早就想好了要等到见到了他以后问他的。她不在乎那些害羞不害羞的,反正她很久才能够见他一次。
“自然是喜欢的。我就刚好喜欢你这么娇小的。”男子说,“此去赶考,估计要很久了,不能遵照约定订婚了,你不会怪我吧!”
“没事。赶考才是大事情,我不怪你。”
“你会等我吗?”男子问到,他想要的其实只是一个承诺,不然他就算是去赶考也不会觉得心里不安的。“会啊,我是你的未婚妻,就是会等你的。”她说,她究竟为什么要等他呢?她不爱他,她只是希望这婚期越拖越远就越好。
男子上了马车,回头看了一眼她,她轻轻的挥手,他却早就离开了。只留下两行马车的车辙。她没有感觉感伤,反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母亲很高兴,她一回来就拉着她,“你看他笑的多么的开心啊,看来是中意你了。”
母亲纵然心里对她多么的开明,一到了这些事情上,就难免的世俗了许多。她也轻笑,“那自然是极好的。”母亲问她对未婚夫的感觉怎么样,她也只是轻笑,还好。
母亲觉得小姑娘家家的,难免害羞也就不再多问。又与她讲了许多的关于她未婚夫的事情,他自幼读书,而且善文,十岁的时候就可以作诗,写出来的文章为乡里之人所称道。
听母亲的话,她能够嫁给他简直是一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情。家中独女,母亲做的这一切她也都能够理解,可是心中却总是想不起那人来。
她只得闷在家里,跟着母亲去学习女工,还有各种女子必备的技能都要学习。她当初真的应该问一问他,是不是不会这些东西就不能够嫁给他,他若是说不会也可以的话,那么她定然会对他刮目相看的。也就不必整日困在这闺房之中学习。
她原以为日子就会这样按部就班的过去,她订婚,结婚,然后老去,平淡无波的过完一生,可是,事情却突然有些变了。
开始是她先发现的,街头上突然的多了一位中年的剑客,那人看起来高深莫测又行踪诡异,但是却是一副自高自大的样子,她注意了他很久,末了才发现不过是一个落魄的江湖剑客,他没有钱,穷困潦倒,听说是要收徒弟。
牧歌的好友很快也发现了,告诉了她。她起先是很感兴趣的,可是后来自己去看他的时候,却发现他穿着粗布麻衣,头发凌乱。她丢了几个钱币就匆匆的离开了。她对这种人没有兴趣,毕竟,她也是大家闺秀。
后来,是她偶然遇见了正在练剑的他,出招之快,剑术之好,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她心底里瞬间对他佩服了起来。而且,她那小小的江湖梦也在心里慢慢的萌芽。她没有告诉他。
她先是去暗示了父母,她要跟随一个功夫高强的人云游江湖,学习剑法,不必想,父母自然是极不赞成的。她在家里想办法,却觉得凭借自己是不能够说服父母的。
她有时候也会听到一些消息,说是未婚夫已经中了状元,马上就要衣锦还乡,父母暗示她,可能不需要订婚就直接的结婚拜天地了。甚至父母还希望她能够早点嫁给他,他那么的优秀。
想到这种种,她心里觉得郁闷,明明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她听从父母的决定,更何况,父母也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她还有想要完成的梦想以及踏江湖悠悠的志向,所以她犹豫了。
她不愿意嫁给那个人了,如果嫁给他之后她就没有了自由的话,可是嫁给他之后是必然的没有了自由的,她不再想嫁给他了。
………………………………
第七十二章 一着不慎
她私下里想尽办法去找那个人,她要他收她为徒,他自然是不愿,他从来不收女弟子,更何况他看她根本没有任何练剑的天赋,反而是身娇肉贵的样子。他不愿,坚决的在她的面前摇了摇头。
她无奈,她看中的事情就一定要做,不管有多少人阻拦,她把这些年来所积攒的零钱全部的拿出来,她从小父母就给她压岁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断过,她也不怎么花钱,寻常的女子可能还要花钱去买一些脂粉,而她因为天生丽质,所以从来不用。
她带上那些钱,有从父母那里拿了些钱,她写了一封书信留在家里,自己偷偷的溜出去了。她来到那个人的面前,把一堆碎银子拿在手里递给他,说是作为他的拜师费。
他看了看那银子,不为所动,他不是一个会因为钱就破例的人,即便此时此刻自己也是风餐露宿,衣衫褴褛的。他还是不愿意收她为徒。
可是她也不是一个轻易就放弃的人,她跟着他,一直跟到他最后终于愿意收她为徒的时候。这时候,她已经足足的跟了他一年了。他是个极其无情的人,但也是个极其讲原则的人,他不要她随随便便的恋爱,否则就逐出师门。
可是他对她极好,教她功夫,但不教她练剑,她不适合练剑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不想看见自己的徒弟也跟着自己杀戮。她叫他师父,可是他从来就不答应,更喜欢她叫他的名字。
这么一个美人跟着自己,试问谁会不为之心动呢?可是他没有,他对她就只是师徒,自然她也只是在心底觉得他是她的师父,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她也学到了他的无情,她不再想自己的家,不再想自己的父母。
也许是因为,走过了这么多的路吃过了这么多的苦,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不再会关心别人,把别人放在心里。转而关心起了自己,想一想都是自己一个人在陪着自己。
可是,后来他就把她逐出了师门。她没有怨言,为着一个初见就倾心的男人,一个普通的男人,她抛弃了自己的师父。她不舍,但也只是暂时的,他的师父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挽留之色,他在她走的时候说,走了就别再回来了,无论你会不会后悔。
她在心里自信自己不会后悔,她还以为自己那是遇到了真爱。可是真爱这种东西,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有遇到,怎么就只有她是如此的幸运,一下子就遇到了呢?
她是在一个茶楼遇到他的,他坐在某个地方听书,看起来是个书生模样,后来她打听才知道,原来不是书生,而是当地有名的一户人家的公子,名唤作李洋,他生的眉清目秀的,倒不像是一个男孩子,而更像是一个女子。
她是爱上他了,自从他多看了她两眼以后。他在心里也一定看出了她的与众不同来。但是他故意不同她说话,连擦肩而过的时候也不多看她一眼。现在想一想,这不过是他的策略罢了。所有的人都对她很好,都愿意多看她几眼,夸她生的貌美。
唯独他,却装作对她没有任何的兴趣的样子,这只不过是更加的吸引了她的目光罢了。而刚好也如他所愿,她开始异常的关注起他来,时不时地看向他。
她的师父早就发现了她的异常,几次三番的警告她,她却只觉得师父多想了。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于是某一次,她师父不在的时候,她在街上遇见了他。
他们说话,谈的甚是开心,他将她带回家里,承诺给她一个家,承诺余生的爱都给她。她还年轻,年轻的姑娘禁不起谁的甜言蜜语,竟然就糊里糊涂的答应,心里还像开满了花儿一样的开心。
回去之后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师父,师父当即将她逐出师门,甚至都没有怎么生气,做出一种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她没什么怨言,但是她心里觉得为了追寻爱情这些都值得,就像当初离家出走的时候,她觉得为了自由失去一切也都是值得的。
以后,不许你说是我的弟子,我不在是你的师父,而你也不在是我的徒弟,不许你提起我的名字,你能做到吗?她的师父的最后一句话是一个承诺,她一心扑在爱情上,很轻易地就答应了她的师父。
她真的就再也没有提起过她有师父的这件事情,实际上,她的往事她都没有再次提起过,她一直都在努力的苦苦追寻着她想要的东西,从而舍弃了另外一些更加重要的东西。而她后来所追求到的那些她自以为对她来讲无比重要的东西,其实却恰恰是将她推入深渊的东西。
倘若真的值得的话,那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可是,最令人遗憾的是不仅不值得,反而还为之付出了一切。牧歌事后想起来,有着无限的悔恨。
她与那人在一起了,她唤他一声相公,可是他却迟迟不愿意娶她。他们有过一段很是开心的时光,可是她却只能每天在旅馆里等待着,等待着他过来找她。
他一来,她就会变得异常的开心,而他不来的时候,她就只能坐在客栈里发呆,苦苦的等着他。她问过他,什么时候才会娶她,而他每次也只是迟疑,说快了快了。她却始终都不能够放弃他,甚至于她在那个小客栈里整整住了一年。
后来,他说由于特殊情况,他要搬去小竹林里住,要她过来一起住,他那个时候被家里逼得紧,一定要他考取功名,所以就让他在老家山中安置了一间房子用功读书。
那却变成了他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他根本就无心读书,只是整天醉心于喝酒,以及陪伴着她,两个人像夫妻一样的过起了婚后的生活,无忧无虑的日子里。
也是在那一段时间里,她的心情很是开心,每日去山中玩耍,才得以练就了清丽自然的琴声,得了大自然的精髓。日子若真的就可以这样的过去的话,一定会是十分美好的。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后来他的父母突然袭击一般的来了,他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来不及将她藏起来,就这样,两个人被发现了。父母大怒,要将她逐出去,甚至要让她在这个地方混不下去。
她心里也很害怕,怕他的父母,只好把他当做了最后的一根稻草,可是他却无动于衷,甚至在他的父母对她的责骂声中一句话都没有说。
终于,他的父母骂完了,一些最最难听的话,什么小妖女,贱人,狐狸精之类的极其恶毒的语言都被用在了她的身上,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敢生气,只是从此对他心凉了。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了任何的靠山,她被她的父母逼得离开了他,她无处可去,只能去别的地方,她甚至身上的钱都不够住客栈的。他后来来找过她,她还以为,他是过来施舍的,将他给她的那些钱尽数的丢了。
她不需要靠施舍,更不需要他的施舍。他又找了新欢,是一个姿色不错的女子,尽管没有她的一半好看。然后,他就对她如同形同陌路一样的,再也没有说过话,甚至对她冷嘲热讽。
她遇见了一个好心人,这一次,她终于是对他死了心,她开始一心的学习弹琴,学习跳舞,只为有朝一日成为一名舞姬。为此,她找到了一个师父,一个年岁已经有些大的老舞女。
她的师父几乎就是她的再生父母,至于她原来的父母,她是没有脸再回去看望他们了,她到现在意识到原来是父母对她最好,而且是不顾一切的掏心掏肺的。只有她,这般的辜负他们。
她的师父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姿色仍存,她是个极其有原则的人,也有些严厉,但是对她却一如既往地好。她尝尝会感叹,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当然只是指她的年轻貌美,不是指她的感情经历。
师父全心全意的培养她,终于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内把她培养成了数一数二的舞女,她去各大青楼跳舞,几乎所有的地方都争着抢着要。她赚了很多的钱,但是大部分的钱她都用来孝敬她的师父了。
她开始对所有的男人失去了信心,甚至于厌恶起来。她虽然要依靠男人赚钱,但心底里却是极其不愿意见到他们的。寻常的男人倒也罢了,可是那些时常出入风月场所的男人,她再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后来,她鼓起了勇气回了家,只是偷偷的在门外偷瞄,听闻母亲和父亲老来得子,她又多了一个弟弟,这下子她就不必担心了。
她的未婚夫已经结了婚,听说两个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婚后十分的友好她也觉得应该放心了。何况,本来就是她不遵守婚约,违约在先的。只是欠了一大堆的抱歉来不及说。
还有教她练剑的师父,她再也没能够遇见,不知道如今他是去了何方,这天大地大,真的就再也遇不到了。她曾经答应过不告诉任何人她认识他,所以她至今保密,把这些记忆都风存在心灵的深处。
可是这些年唯独对于爱情失去了所有的兴趣,觉得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不必为别人开心为别人忧愁,也就不必低下头去求别人。
后来似乎是在哪里有遇见过之前抛弃过她的那个男人,功名未考取,家道也中落了,家里的房地都卖了,却依然不改自己那爱喝酒不思进取而且还好色的德行,她看他一眼,他也看她,一时之间尴尬的别过头。
她没有理他,甚至不愿意在跟他说话,他却苦苦的哀求她回来,她轻笑,是一抹极为讽刺的笑,不过是见我有了钱就过来巴结当初赶我走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怂。她从他的面前走过去,头也没有回。
当初干嘛去了呢?她笑,如果当初就知道你是这种人,那我当初也算是瞎了眼。她走了以后,觉得人生竟然从此快乐了许多。可能是因为,身边再也没有能够牵动她的情绪的人了,她的心已经完完全全的变得坚硬无比了。
………………………………
第七十三章 身陷囹圄
想到这里只觉得困乏无比,躺在床
上翻了个身就进入了梦乡,醒来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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