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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画仙打工的日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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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楔子

    秦军:孙传庭于崇祯九年三月,请缨任陕西巡抚,负责剿灭农民军。在榆林建军,号为秦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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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十六年(1643年)五月,朝廷命孙传庭兼督河南、四川军务,随后升为兵部尚书,改称督师,加督山西、湖广、贵州及江南、北军务,孙传庭不欲仓促出战,奈何抵不过朝廷的催逼,只得备战。。。。。。

    五月的北京,春光灿烂,可是从永定门到钟鼓楼这条原本最繁华的道路上,却不见往日的喧嚣拥攘,到处都呈现出了萧瑟萎靡之状。

    路人行色匆匆,神情焦虑,对两旁的摊点毫无兴趣,只顾着埋头赶路。而街道两旁的小商贩们也无心经营,全都抄着手,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块儿,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要变天啦!”一位年长的商贩摇头感叹道,沟壑纵横的脸上满是愁容。

    另外一名瘦削的商贩看了看周围,将手拢在嘴边,小声地说道:“李自成是不是要打进来了?”

    “朝廷不是派孙大人出战吗?”一位年纪稍轻的商贩说道,不似前两位商贩那般担忧。

    那位年长的商贩再次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太仓促了,太仓促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小声对另外两人说道:“这不是让孙大人赶着去送死吗?”

    “老板,来一份状元糖。”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摊位前,打破了三人的交谈氛围。

    三人同时抬头,便看到了一位身姿挺拔,长相俊逸的年轻男子站在他们面前。

    “诶,好嘞,五钱。”那名瘦削的商贩急忙说道,并麻利地包好了一份状元糖,递给这名年轻男子。

    那名年轻男子接过状元糖后,将一锭银子放到了他的手里,“不用找了,去乡下避难吧,北京不安全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看着那名年轻男子瘦削挺拔的背影,三人面面相觑。

    “这就是状元糖啊?”一个口音怪异的男子追上了那名年轻男子,指着他手里的状元糖,口吻颇为好奇。

    年轻男子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身旁的冒失者。

    冒失者身着普通的方巾圆领衫,看似普通,但身形却很高大,和年轻男子的身高相差无几,只是块头还要大一些。

    除了身形异常高大外,肤色还很白,比大姑娘的肤色还要白上几分。面宽而颧骨高,眼窝立体而深邃,眼珠不是黑色或棕色,而是蓝色,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湛蓝如深海,反射着神秘的光泽。

    不过,从花白的两鬓和络腮胡可以看出,他的年岁不小了。

    这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红夷(古代对欧洲人的总称)。

    “嗯。”年轻男子点了点头,就继续朝前走,没有再看红夷一眼。

    “等等!”红夷疾步上前,拉住了年轻男子。

    “嗯?”年轻男子微微皱眉,露出了一丝不耐。

    “我。。我叫皮耶·伽斯底里奥内,是一名画家,来自意大利的画家,就是你们说的意大里亚。”红夷急忙解释道。

    年轻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个自称是意大利画家的半大老头,神情淡漠。

    “我。。我即将回国,我想。。想给你做幅画,作为我在贵国最后的留念。”看着年轻男子没有说什么,皮耶便有些紧张地搓着双手。

    “画我?”年轻男子问道,依旧波澜不惊。

    “嗯嗯,可以吗?”皮耶急忙点头,双手合十,眼中带着期盼。

    “为什么?”年轻男子歪着头,似乎有些不解。

    “因为你有宸宁之貌,有非凡之气度,有不俗之风采。”以及由内而外的绝望之气,皮耶在心里补充道。

    尽管周围的百姓都不愿意接受即将破国的现实,但作为一名经历过宗教战争的意大利人,对战争的敏感度不亚于对油画颜料的敏感度。

    所以,他必须赶在北京被攻陷前,赶紧离开。

    而在离开前,皮耶希望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里寻找一处最美的景,将其绘于画布上,作为日后的留念,毕竟,他在北京度过了好几个春夏秋冬。

    可是寻找多时,却并未找到令他心仪的景点。

    就在皮耶带着愁绪在北京街头四处闲逛的时候,就和这名带着绝望气息的年轻男子擦身而过了。

    男子身材挺拔,长相冷峻,穿着水墨色的短褐,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分外扎眼,就连路过的妇人和少女都忍不住纷纷回眸。

    不过,最吸引皮耶的并不是男子醒目的外形,而是他身上那种锐挫望绝的气质,他觉得,这名年轻男子的背后,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悲惨故事。

    作为一名画家,皮耶最擅长捕捉人们身上的各种气息,透过他们身上传出的气息,来推测他们的身世与经历。

    皮耶觉得,这名年轻男子就像摇摇欲坠的大明江山,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生机。

    与其画一些死板的景物,不如将这名年轻男子绘入画中,更能代表最后的大明。

    于是,他就悄悄地跟在了这名年轻男子的身后,等待着合适的机会跟他搭讪。

    “哦。”男轻男子想了想,说道:“好的。”

    皮耶没想到他这么快便答应了,开心地手舞足蹈,脸也跟着涨红了,“真。。真的吗?”

    “嗯。”看着皮耶由白变红的脸颊,年轻男子的嘴角轻勾了一下。

    “那。。那去我那里吧,我住在这附近。”皮耶揽着年轻男子,朝自己租住的小院走去。

    拐过一条狭长的胡同,皮耶就带着年轻男子来到了自己租住的一进院落里。

    院落不大,由倒座房、正房和厢房围城,用今天的话说,就是一个小型的四合院。

    “你先坐,我进去拿画材。”皮耶用衣袖擦了擦石桌和石凳,让年轻男子入座,随后就一溜烟地跑进了屋里。

    年轻男子抬眼看了看周围,撩开袍子,就跨坐在了石凳上,将状元糖往石桌上一放,用修长的手指挑开外面那层油纸后,就捻起一块放到了嘴里。

    糖,是甜的,可心,却是苦的。

    “久等了!”皮耶抱着画架和画材,跑了出来,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吃糖吗?”年轻男子将状元糖往前面推了推。

    “谢谢。”皮耶拿起一颗,放进嘴里,感觉太过甜腻。

    摆弄好画架后,皮耶让年轻男子站到了一棵大树下,逆光对着自己。

    年轻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大树下后,稍显局促,不知该把双手置于何处。

    “随意一点,平时怎么站的,就怎么站。”皮耶说道。

    年轻男子重新调整了一下站姿后,双手很自然地下垂,双眉微蹙,俯视着斜下方,似有万千思绪不可解。

    “好,就这样!”皮耶很满意年轻男子现在的状态。

    清风摇曳,卷着树叶从年轻男子的身旁吹过,也将他的衣摆吹起,不过,他依旧纹丝不动,如同石化了一般。

    皮耶拿起炭笔,很快就描绘出了年轻男子的体貌特征,随后开始调色着色。

    就在皮耶拿起画笔开始上色时,一股半透明的气体从年轻男子的身上散发出来,在半空中漂浮了一会后,就飘到了皮耶的画笔上,最终与上面的颜料相融合,跟随着颜料一起,被附到了画布上。

    不过,两人都没注意到这股半透明的气体。

    “画好了,完美!”可能是因为来了灵感,皮耶只花了不到两个时辰,便把这幅画绘制好了。

    “额,可以动了,辛苦了。”皮耶对仍旧处于石化状的年轻男子说道。

    “嗯。”年轻男子点了点头,走到了画布前。

    “还满意吗?”皮耶看了看画布上的年轻男子,又看了看眼前的年轻男子,感觉自己抓到了精髓,颇有些得意。

    “嗯。”年轻男子又点了点头,没作其他评价。

    “还需几日才能彻底干,到时你再过来拿吧。”皮耶有些不舍地说道。

    “不用,你留下吧,这幅画就当作我的遗体吧。”年轻男子淡淡地说道。

    “什么?”皮耶看向年轻男子,眼中带着不惑,以及震惊。

    “我是一名秦军副将,即将出师抵抗李自成的军队,如果兵败,必将战死他乡,恐尸骨无存!”年轻男子凄然决绝道,并抬起头,看向了天边。

    此时已是傍晚,晚霞染红了天边,就像一抹被晕染而开的鲜血。

    难怪他如此悲哀,如此绝望,原来他是孙传庭的秦军将领啊!

    皮耶凝眉,在心里感叹道。

    “年轻人,我相信你们会获胜而归的!”尽管心中并不看好孙传庭此次的仓促应战,但皮耶还是拍着年轻男子的肩膀,鼓励着他。

    “多谢先生吉言,告辞!”年轻男子抱拳,对皮耶行了个礼,就转身大步离去了。

    “哎呀,我忘了问他姓甚名啥了!”直到年轻男子的身影消失在了院子里,皮耶才恍然大悟,拍着脑门说道。

    转身回头,发现年轻男子放在石桌上的状元糖忘了拿走。

    “希望这状元糖能给他和秦军带去好运。”皮耶捻起一颗状元糖塞进嘴里,抿了一下后,再次被甜得来后槽牙发疼。

    可惜,状元糖并没有给那名年轻男子,以及秦军带来任何好运。

    崇祯十六年(1643年)八月,孙传庭亲率白广恩、高杰等部十万人出师潼关,同时檄左良玉西上,总兵陈永福、秦翼明分别将河南与四川兵互为犄角。

    九月,孙传庭在汝州兵败,李自成一日内追杀四百里地,直撵孟津,明军四万余人战死,损失大量兵器辎重。

    十月,李自成攻克潼关,总兵白广恩、陈永福投降李自成。李自成以十万军围攻孙传庭,孙传庭向渭南撤退,十月初三,孙传庭战死,随孙传庭一起战死的,还有他率领的数万名秦军,其中就有这位未知姓名的年轻男子,他们的尸首均未找到。

    年轻男子一语成谶,他们终究血染了黄沙,尸骨全无。。。。。。

    当孙传庭和秦军战死的消失被传到皮耶那里时,皮耶已经在漳州了,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坐船离开大明,返回意大利。

    他感慨万千,将那幅还未装框的油画拿了出来,仔细端详一番后,决定给它取名为《最后的秦军》。

    带着悲切的神情,他找来一个桐木材质的框架,打算装框。

    突然,一阵大风吹来,迷糊了皮耶的双眼。

    就在他紧闭双眼的时候,一道半透明的人影从窗外飘了进来,在屋里晃悠了一圈后,直接钻进了画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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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星空画廊

    作为蜀都的省会——榕城,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各类院校,而其中艺术类的院校就属蜀都音乐学院和蜀都美术学院较为有名了。

    前者出美女,后者出色狼(希望我那几位美院的朋友不要看到)。

    美女多的地方,自然就少不了灯红酒绿,以便衬托她们的魅力与活力。

    蜀都音乐学院的南门外面,有一条商业街,除了遍布着各色餐馆和旅店外,还有许多迪吧、酒吧和KTV,丰富了学生们的业余生活,也将他们原本单纯的大学生活变得不那么纯粹。

    在南大门的斜对面,曾经有一间规模较大的酒吧,叫做“堕落的女神”。

    这个酒吧不同于普通的校外酒吧,而是带着黑涩会背景的酒吧,里面不仅有卖yin的,还有吸毒、赌博等非法勾当,伫立在学校外面,如同一颗残害身体的毒瘤,残害着学生们的身心。

    “堕落的女神”曾经拽着许多单纯的大学生,坠入深渊,最后彻底与黑暗为伍,再也无法见到一丝光明。

    尽管学校的领导向上面反映过很多次,让他们取缔这间酒吧,奈何这间酒吧的背景比较复杂,老板还是一名警察,股东更是某位高官,因此,“堕落的女神”便光明正大地拉着学生们继续堕落。

    直到,2017年的秋天,在这间酒吧二楼的卧房里,刑警兼酒吧老板的林萧在自己的床上自缢身亡,并留下了一封认罪书,承认自己是“蜀都音乐学院数名学生失踪死亡案件”的真凶。(参见《捉妖不如谈恋爱》第七十六章到八十二章)

    由此,酒吧被查封,尽管背后的那位高官力挽狂澜,但最终还是被彻底取缔了,“堕落的女神”彻底消失。

    因为死过人,而且死的还是一名变态杀人犯,尽管那间商铺位于商业街的黄金地段,但自此便无人问津。

    房东为了招揽租户,将房租一降再降,从原先的1F租金:260元/平,2F租金:160元/平,降到了1F租金:160元/平,2F租金:80元/平,可谓下足血本大甩卖。

    可惜,当别人一听到在这里发生过什么时,就望而却步了。

    为了及时止损,房东便把这间两层楼的商铺挂了出去,打算低价出售。

    新年后不久,一位年轻男子找到房东,将租金价格砍到了1F租金:100元/平,2F租金:50元/平。

    听到这个白菜价,房东一口老血喷涌而出,打算喷在这个年轻男子的脸上,好让他再感受一遍新年的红艳艳。

    眼看着老血卡在了喉间,即将喷射,年轻男子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一次性签三年,押一年付三年”。

    随即,房东咽下老血,换上了一张春光灿烂的笑脸,大笔一挥,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2018年的3月18日,一间名为“星空画廊”的艺术品售卖画廊,就在蜀都音乐学院南门的斜对面正式开业了。

    不过,画廊开得很低调,低调得没有任何宣传,甚至连门口都没有摆上两个大花篮,再放上一串儿大鞭炮。

    不仅如此,就连里面的装潢都没有做过大改动,只是在签完合同后的第二天,年轻男子带着一批身穿工作服的装修工人进入了商铺,在里面敲敲打打了一周的时间,就把酒吧改造成了画廊。

    其效率令人惊叹,其效果令人质疑。

    “堕落的女神”原本就是按欧式复古风格来装修的,不仅里面如此,连外面也是这种装修风格,复古砖瓦,拱形门窗,雕花石柱,铁艺灯饰。

    路过这里,仿佛有一种穿越至欧洲街道的错觉感。

    不过,装修工人把那些亮瞎眼的霓虹灯全部撤了,也把早已不再闪亮的酒吧标志给换成了做旧效果的画廊招牌。

    从外面看,其实变化不大,所以,即便是画廊已经开业了好几天,周围也很少有人发现。

    按理说,开得如此低调的画廊本应无人问津,但却在开业后的第二天,迎来了不少客人。

    他们有的是来买画的,有的是来卖画的,有的是拿着家里的古画来做鉴定的,还有的则是来订画的。

    这些客人都是星空画廊的熟客,或者熟客介绍过来的客人。

    画廊的老板姓秦,据说是位资深艺术家,不仅懂画,更懂怎么鉴赏画,只要给他看一眼,摸一下,再嗅一下,基本就能推断出这幅画出自哪个年代。

    如果是油画,不仅能推断出年代,还能推断出作者何人,甚至连画布上颜料的成分都能分析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仿的一手好画,不管是西方油画还是中国水墨画,只要给他看过原画,他就能以假乱真地画出一幅来,和原画放在一块儿,让人难以分辨。

    据说,星空画廊里挂的那些比原作更像原作的世界名画,就是出自秦老板之手。

    不过,这位秦老板颇为神秘,不喜交际,更不喜同榕城艺术圈的艺术家们打交道。

    由此,他便被榕城的那些艺术家们冠上了一个“拽人”的称号。

    “拽人”秦老板不仅拽,而且懒,一年365天,画廊有115天都是非营业的状态,大门紧闭,不知道的,还以为画廊倒闭了。

    所以,当星空画廊搬到蜀都音乐学院南门的斜对面后,那些熟客们便纷涌而至,想和秦老板见上一面,聊聊艺术,再谈谈人生。

    可惜,接待他们的并不是秦老板,而是替秦老板谈下廉价房租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名叫柯罗,差一岁三十而立,外形俊朗,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精明劲儿,所以,经常被误认为是秦老板。

    不过,他并不是秦老板的员工,而是秦老板的朋友,本职是一名侦探,开了一家不太出名的侦探所,空余时间比较多,因此,时常被秦老板拉来当免费劳动力。

    又送走了一批客人,柯罗终于可以坐一会,再喝口水了。

    松开一颗西装纽扣,就往沙发上随意一趟,一改之前的稳重做派,翘起了二郎腿,还一晃一晃的。

    拉开一罐可乐后,就大口喝起来,从嘴角溢出来的可乐,顺着下巴流到了衣领上,将白色的衬衣领口瞬间染成了淡褐色。

    不过,柯罗一点也不介意,反正这套西服是秦老板的,他俩身材差不多,凡是需要穿正装的时候,柯罗就会从秦老板的衣柜里顺走他看中的衣服。

    喝掉大半瓶可乐后,柯罗拿出了手机,点开了微信,给一个名为“秦佪”的好友发了条消息。

    “还不死回来?这几天累死老子了,你必须给我一些劳务费,不然以后,我就不干了!”

    可惜,这条微信石沉大海了。

    就在柯罗打算闪人的时候,画廊的那扇双开玻璃门被推开了,伴着“吱呀”一声,一个身材纤细,个头矮小的女人走了进来。

    此时已是傍晚,尽管外面早已华灯初上,但画廊里面的灯光昏暗朦胧,从柯罗的视角看过去,女人是逆光进来的,看不清面容。

    “请问,有人吗?”

    女人的声音同她的身材一样,也是纤细柔软的。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柯罗。

    “咳,你好!”

    柯罗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可乐放在了茶几上,朝女人走去。

    “请问,你是秦老板吗?”女人望着柯罗,礼貌而拘谨地问道。

    “不是,他现在不在,你有什么事吗?我可以替你转告。”

    透过画廊里的灯光,柯罗发现,女人的脸色惨白如纸,不过五官长得挺秀气,配上这张白皙的小脸与一头飘逸的长发,倒是有种病美人的感觉。

    “哦,那算了,打扰了。”女人垂眸,转身向大门的方向走去。

    看着女人纤细而柔弱的背影渐入黑暗,柯罗不禁心生怜惜。

    就在女人握住门把手,打算推门离开的时候,突然转身,看向柯罗,语带恳切道:“秦老板什么时候回来呢?我有很急的事情找他。”

    看着女人眉头紧蹙,红晕微露的模样,柯罗挠了挠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要不你留个联系方式,等他回来了我让他联系你。”

    女人犹豫了一会,松开了门把手,朝柯罗缓步走来,“请你拿手机记一下。”

    “好的,好的。”柯罗急忙拿出了手机。

    “我姓曾,手机号是18xxxxxxxxx。”女人在报电话号码的时候是逐个数字报的,似乎很小心,生怕自己说错了。

    “18xxxxxxxxx是吧?”看出了女人的谨慎,记下手机号后,柯罗又重复了一遍。

    “对的。”女人点了点头,看着柯罗的手机。

    “请问是要买画、卖画、鉴赏古画,还是订画呢?”柯罗问道。

    “都不是。”女人摇了摇头,视线依旧停留在柯罗的手机上。

    “嗯?”柯罗垂眸看向女人,心想,难道她是想做那种交易?

    女人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想做第五种交易。”

    果然!

    在星空画廊,除了买画、卖画、鉴赏古画和订画这四种交易外,还存在着第五种交易。

    不过,这第五种交易非常神秘,比秦老板本人还要神秘几分。

    就在这时,柯罗的微信突然响了,消息来自“秦佪”。

    “带她上来,我在二楼。”

    柯罗看了看微信,又回头看了看正在360度缓慢旋转的摄像头,在心里骂了句:“秦佪你个老贱人”!

    “咳,秦老板突然回来了,就在二楼,我带你上去。”收好手机,柯罗对女人说道。

    “真的吗?”女人抬头望向柯罗,杏眼泛着波光,如春日的溪水,粼粼动人。

    柯罗别开眼,对女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跟我来吧。”

    女人紧跟在柯罗的身后,握紧了手提包,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
………………………………

正文 第二章:第五种交易

    女人跟着柯罗,走上了二楼,可能是为了缓解心中的紧张感,她朝四周望去,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挂在走廊两旁的画作上。

    二楼的走廊很长,横穿整个楼层,大约有三米宽,两旁的墙壁上刷着灰绿色的仿古漆,地上铺着做旧的实木地板,没有打蜡,看上去有些晦涩,层高约有四米,但不足四米,没有吊顶,挂着半旧的欧式雕花复古吊灯。

    这些都是酒吧原来的主人设计的,柯罗并未让装修工人做任何改动,只是在走廊的两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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