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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画仙打工的日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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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自己会摔成嫦娥坠地脸朝下的模样,却不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笨手笨脚!”秦佪的声音在胡一的头顶响起。
“哟,这都抱上了。”柯罗一推开门,就看到胡一趴在秦佪的怀里,秦佪则紧紧地将其搂住。
胡一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咦…怎么有点臭啊?”柯罗吸了吸鼻子,皱眉说道。
胡一的脸更红了,整张脸都变成了一个大写的“囧”。
于是,她决定埋在秦佪的怀里装死……
………………………………
第三十三章:胡一扑朔迷离的身世
看着在自己怀里石化的胡一,秦佪勾了勾唇,然后看向柯罗,淡淡道:“自己踩了狗屎吧?”
“没呀,我怎么会踩狗屎呢?”柯罗急忙抬起脚,看向脚底板。
“把窗户打开吧。”秦佪扬起下巴,指了指紧闭的窗户。
说完,就把胡一打横抱,朝病床走去。
感觉自己突然双脚离地,被秦佪公主抱了起来,胡一紧张得全身颤抖,连睫毛都禁不住颤动起来。
看到胡一那双又浓又密的睫毛似一对蝴蝶双双飞舞,秦佪又忍不住勾了勾唇。
小丫头装死的模样还蛮可爱的。
“她这是怎么了?晕了?”看到秦佪将胡一放回病床上,而胡一则紧闭双眼,柯罗忍不住好奇道。
“被你吓的。”帮胡一把左腿挂上去,又给她盖好被子后,秦佪才转身看向柯罗。
“我?我很吓人吗?”柯罗用手指着自己,一脸的不可思议。
秦佪无视柯罗的夸张神情,看向他手里的购物袋,问道:“东西买了吗?”
“买了,你真打算在医院安家了?”
柯罗将购物袋里买的两个枕头拿了出来,扔向秦佪。
秦佪接过枕头,拿在手里试了试松软,将稍微硬点的那个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将另外个拿到了胡一的床前。
看着胡一微颤的睫毛,秦佪笑了笑,伸手抬起了胡一的脖子,将她头下的枕头抽了出来,扔给了柯罗,又将手里的枕头垫在了下面,然后才慢慢地将胡一的头放下。
胡一枕在新枕头上,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双眉微皱了一下,神情也跟着紧绷起来,但在寻到一个舒适的角度后,便很快放松下来,嘴角也情不自禁地微微上翘。
现在后脑勺应该不会觉得痛了吧,秦佪在心里满意地想道。
“这是干嘛?”看着秦佪那一系列动作,柯罗捏着手里的枕头,一脸懵逼。
他好奇(作死)地将枕头拿在鼻子下嗅了嗅,一股药味儿外加头油味儿与汗味儿的混合气息扑鼻而来,“芳香”四溢,熏得他急忙将枕头扔到了沙发上,“好臭啊!什么味儿啊?”
听到柯罗这话,胡一的眼皮抖了抖,在心里挂起了弹幕:呵呵,恭喜你柯小受,喜提老娘的秀发“香气”。
“小声点,我们出去说。”秦佪回头看了一眼胡一,就拉着满脸菊花残的柯罗走出了病房。
听到关门的声音,胡一才虚开一只眼睛,扭头看向门的方向,“秦老板不会以为我真的晕了吧?”
“被自己的粑粑臭晕的?”胡一小声嘟囔道,说完连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真是个沙雕。不过,这个枕头倒是蛮舒服的,秦老板真是个体贴细腻的男人啊,便宜柯小受了,果然是宝马配沙雕啊!”
“那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啊?一直晕着?真的这么严重吗?不对呀,我记得刚刚进来的时候你们抱在一块儿的啊,老秦,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出病房后,柯罗就一直缠着秦佪问个没完,就像一只好奇的小鸡崽儿。
秦佪捏了捏眉心,将柯罗带到了VIP病房区的咖啡厅,给两人各自叫了一杯咖啡,随后看向柯罗,“查到了吗?”
“你说胡一的身世还是关于那个叫将臣的酒吧?”柯罗问道。
秦佪挑眉,看向柯罗,“你说呢?”
柯罗耸了耸肩,将公文包里的资料拿了出来,一共两份,一份很薄,一份很厚。
“你猜,哪份是贞子小姐的身世,哪份是将臣酒吧的资料?”柯罗将两份资料放在桌上,推到了秦佪的跟前,还不忘冲他挤眉弄眼。
秦佪伸出左手,拿过了那份很薄的资料,淡淡道:“和我猜测的差不多,她是孤儿,身世应该很简单。”
“哦,没意思。”柯罗瘪了瘪嘴,又说道:“贞子小姐挺可怜的,据说五岁那年就被人遗弃在了孤儿院,被孤儿院收留后就生病了,一直发烧,病了差不多半个月才康复,之后就完全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了,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不记得了。”
看着手上关于胡一身世的资料,秦佪的眉头越锁越深了,就像柯罗所说的,胡一在大概五岁的时候就被人遗弃在了孤儿院,因为后来失忆了,所以具体是五岁还是六岁,没人能确定,只能通过她当时的发育情况,推断出胡一当时可能是五岁。
因此,胡一身份证上的年龄并不一定就是她的真实年龄,而她的真实年龄,有可能偏大,也有可能偏小,在22岁上下徘徊。
没有名字,年龄也是推断出来的,所以孤儿院的人都叫她小五,直到被她的养父胡子文收养后,才取名为胡一的。
胡子文生于59年,于去年年底的时候因病去世,死于肝癌。生前是一名画家兼老师,在各大美术培训机构授课,主教国画和书法。
他是在2003年,也就是在胡一大概七岁的时候,收养了她,从此两父女相依为命。
胡子文的生平也很简单,一直单身,身边也没什么亲戚,可能是因为老家不在榕城,在湘南的原因。
看完胡一的资料,秦佪觉得有些疑惑,不管是胡子文还是胡一,两人的资料都过于干净了,不到四张A4纸就把两人的生平交代完了,尤其是胡子文,再怎么说,他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不说什么传奇经历,至少也有点八卦可寻吧。
“你是不是也觉得胡子文的资料过于简单了?”看着秦佪将资料合上后,柯罗问道。
“你的情报网是不是出什么纰漏了?”秦佪挑眉,看向他。
柯罗急忙摇头,“没有,我还专门核实过几次,问题不是出在我这。”
“如果你的情报网没有问题,那说明胡子文的身份就有很大的问题。”秦佪凝眉道。
柯罗点了点头,“对,因为我这边确实寻不到一丝突破口,就找了孙挺帮忙,你猜怎么着?”
“有屁快放!”秦佪不耐道。
柯罗瘪了瘪嘴,说道:“胡子文的身份在公安厅是最高机密,连孙挺那种级别都无法查到,说不定,就连胡子文这个身份也都是某某部门给他伪造的。”
“那么最大的一种可能就是,胡子文曾经做过卧底,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卧底。”秦佪分析道。
“嗯,不过他已经去世了,他的那些秘密也都跟他一起被埋葬了。你先别管贞子小姐和她的过世养父吧,看看将臣酒吧的资料。”柯罗将胡一的资料从秦佪的手里拿了回来,放回了公文包里。
秦佪拿过将臣酒吧的那份资料,打开后,仅仅才翻了两三页就吃惊不已,他抬头看向柯罗,好奇道:“有这么一颗毒瘤长在榕城,你们那位孙副局就不管吗?”
资料上关于将臣酒吧的黑点实在是太多,总结一下,主要是以下三点:
一是卖yin,虽然很多酒吧都有涉及这方面的业务,但要么做得低调,要么就是打打擦边球。
但将臣不同,他们是正大光明地卖,就跟当初的“堕落女神”一样,同时,他们又比堕落女神嚣张许多,可能是位于不夜城的缘故,那条街本就属于榕城的一个黑暗角落。
二是卖药,他们不仅兜售各种毒pin,而且统揽了不夜城成条街上的毒pin买卖。
三是给女客人下药,迷jian后进行偷拍,虽然偷拍的视频资料没有外传,仅供内部传阅,但这件事已经是整个不夜城众所周知的秘密。
有些女客人在受到伤害后,选择了报警,可最终结果却以证据不足为由,无法立案。
去年年末的时候,酒吧发生过一起员工殴打客人案,那位客人阻止他们带走一位被迷晕的女客人,就被酒吧里面的保安给群殴了。
事后,那位客人选择了报警,可最后自己却成了被告,说他在酒吧搞蓄意破坏。
这个案子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案,因为那位客人似乎也有一些背景,叫上了一组律师团,打算和将臣死磕。
因为这个官司,把将臣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才让他们稍微消停些,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做坏事了。
当然,暗地里还是会做的,毕竟他们是坏淫。
不然,胡一又怎么会被绑架呢?
“孙挺说他们那位老局长一直想把将臣这颗毒瘤给除了,明里暗里地派了好多人去查,奈何他们看似高调,但在做坏事的时候却很小心翼翼,外加他们xing贿赂了不少高官,自然就有不少人站出来替他们擦屁股。”柯罗有些无奈道。
“绑架胡一的幕后黑手,是她那位渣前任吧?”秦佪问道。
“不,我查过了,张飞没有参与此事,甚至都不知道胡一差点被绑架了,绑架胡一的好像是张飞的老板,也就是将臣的幕后股东白景生。”柯罗说道。
翻开其中一页,柯罗指着照片上那名长得有些邪气的年轻男人说道:“将臣的法人姓李,但真正的老板却是这个白景生,他父亲白天元是个官二代,也经商,但干的都是房地产那种明面上看似正大光明的行业。老爷子只有白景生这么一个独子,对他自然宠溺无边,尽管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时常坑爹,但只要没真正把自己坑进去,自然也就对他睁只眼闭只眼了。”
“呵!恐怕迟早还是会被坑进去。”秦佪冷笑道。
“还有,似乎有人在暗中保你那位贞子小姐,将臣的人不会再动她了,所以,你也不用再睡医院了。”柯罗说道。
“谁在保她?”秦佪凝眉,看向柯罗。
柯罗回忆了一下,说道:“好像是。。。不夜城那家典当行的老板。”
“典当行?老板是谁,为什么要保胡一?”秦佪坐直身子,双手紧握住了咖啡杯。
“有家百年典当行一直开在不夜城那条街上,说是典当行,但其实就是放高利贷的,不过,借贷人可以用家里值钱的老物件作为借款的筹码,也变相是在典当了。老板姓罗,人很神秘,人称大罗,他有个手下叫小罗,专门负责帮大罗管理典当行,保胡一的人就是小罗,他说这是大罗吩咐的,至于胡一和大罗是否认识,只有你自己去问她了。”柯罗说道。
听完柯罗这话,秦佪的眉头锁得更深了,他愈发觉得,这件事有些超出自己的预料了,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对胡一,她那扑朔迷离的身世就像咖啡杯里氤氲而出的热气,迷蒙着自己的视线。。。。。。
………………………………
第三十四章:正门紧闭的典当行
“好了,你可以滚了。”秦佪有些心烦地冲柯罗挥了挥手。
“哼!用完人家就让人家走,裤子一提就翻脸不认人,嘤嘤嘤。。。”柯罗捂住脸,假哭道。
看着柯罗那副没羞没皮的样子,秦佪扯了扯嘴角,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道:“等我真正提裤子走人的时候,恐怕你连坐都没法好好坐了。”
柯罗短暂懵逼了几秒钟后,脸刷得一下就红了。
“流氓!”
大呼一声后,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就拿着公文包转身离开了,走得是霸气侧漏,似乎想把在秦佪那里被埋汰掉的气势找回来。
看着柯罗八步赶蝉的模样,秦佪忍不住笑了。
当他付完账,转身朝胡一病房走去的时候,笑容逐渐淡去。
“是我。”
敲了敲病房的门,秦佪就推门而入了。
病房里除了胡一,还有一位医生和一位护士,他们正在给胡一换药。
“薛医生,我这条腿不会有后遗症吧?”胡一看向那位医生,皱着眉头问道。
“不会,只要在康复期不随便蹦跶,就不会有后遗症的。”薛医生笑着说道。
“那我的头呢?后面那么大个一个包,会影响我的智商吗?”胡一又问道。
“哈哈哈,那你觉得,你变傻了没?”
听到胡一这问题,薛医生哈哈大笑,连一旁的护士也跟着笑了起来。
胡一讪笑了一下,随后看向秦佪,眨巴着一双水漉漉的大眼睛问道:“秦老板,你觉得我变傻了吗?”
进来后,秦佪就一直在观察胡一的一举一动,由于看得太过入神,被胡一这么一喊,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啊?没。”秦佪急忙摇头道。
看着秦佪敷衍的神情,胡一嘟了嘟嘴,没再说话了。
等到医生和护士离开后,秦佪端了把椅子,坐到胡一的床前,抬手给她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刘海,轻声问道:“新枕头睡得可好?”
“嗯嗯,很软,睡着不会咯着头,谢谢秦老板。”胡一点了点头,脸微赧。
看着胡一粉红的双颊,秦佪抿了抿唇,问道:“我们已经查到绑架你的人是谁了。”
“谁?我得罪了谁?”胡一睁大双眼,急切道。
“你前男友的老板,恐怕他是为了你前男友才绑架你的。”秦佪说道。
“张飞?”胡一惊讶道。
“不是他,他不知道此事,但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的,以后你别再和他联系了。”秦佪语重心长道。
“我才不会和他联系呢!”胡一错了错牙齿,鼓着腮帮子说道。
“他还不肯放过我吗?”胡一又问,双眸闪动。
秦佪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道:“没事了,他们不会再伤害你了。”
“真的吗?是你帮了我吗?秦老板。”胡一看向秦佪,眼睛睁得更大了。
秦佪微微摇头,“不是,是典当行的老板出面保你的,你认识典当行的罗老板吗?”
说完,他仔细观察着胡一的微表情,发现她听完后略微歪头,神情透着茫然和不解。
胡一的嘴唇动了动,双眉微微皱起,过了会,她才看向秦佪,好奇道:“典当行?现在还有典当行吗?”
“嗯,就在不夜城里面,你认识典当行的罗老板吗?”秦佪继续问道。
胡一立马摇头,“不认识,虽然我是榕城人,但是那条街,我也是第一次去,以前听周围的人说过,不夜城不是好人去的地方。”
秦佪发现,胡一的神情很坦荡,找不出半点说谎的迹象。
“那他为什么要出面保你?”秦佪又问,并紧盯着胡一的眼睛。
看着秦佪烁烁的双眸看向自己,并带着审视的神情,胡一突然有些紧张了,“我。。我也不知道啊!”
似乎感觉到了胡一的心虚,秦佪凝眉说道:“你再想想。”
我。。我想你妹啊!胡一在心里抱怨道。
早知道还有典当行的存在,当初老头子去世的时候,她就该把他那些看似像古董的瓶瓶罐罐拿去典当了。
感受着秦佪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的炯炯视线,胡一的脸皮越来越烫了,虽然她不清楚秦佪为何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但她知道,如果今天给不了秦佪一个满意的答案,他可能会一直坐在这里,和自己大眼瞪大眼,直到谁累谁倒下。
当然,胡一推测,先倒下的肯定是自己。
“会不会那个典当行的什么罗老板就是撞我的那人啊?”胡一猜测道。
“你好像是被电瓶车给撞倒的。”秦佪挑眉,双手环在了胸前。
看着秦佪摆出了一副审问的架势,胡一有些不高兴地说道:“难道就不许人家典当行的老板骑电瓶吗?万一人家环保呢!再说了,现在典当行的生意肯定不如过去景气了,别说骑电瓶了,就算骑自行车也不稀奇呀!”
说完,就把脸调开了,不再看秦佪,整张脸都气得红彤彤的。
秦佪感觉,胡一是真的生气了,便不再追问,也不打算把那家典当行放高利贷的事情告诉她了。
就让她活在典当行不景气,以及老板穷得来只能骑电瓶的假想中吧。
“咳!”
秦佪将手拢在嘴边,咳嗽一声,想引起胡一的注意,奈何胡一继续以侧脸对他,而且腮帮子鼓得更圆了。
看着胡一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秦佪没忍住,伸出左手,在她那圆鼓鼓的腮帮子上戳了一下,“可以放气了。”
“咘。。。”
胡一还真就放气了,不过不是上面,而是下面。
“咳咳!”秦佪再次将手拢在嘴边,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因为,太臭了!
“不是我!”胡一急忙红着脸说道。
“嗯,我知道。”秦佪抬手扇了扇,笑着说道。
胡一搓了搓手,垂下了头。
看着胡一发红的后脖子,秦佪不再笑了,认真地说道:“虽然他们没有绑架成功,但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听到秦佪这话,胡一抬起头,有些担忧地说道:“我听说不夜城里面鱼龙混杂,那些开酒吧和会所的,都是有背景的,既然他们不会再找我麻烦了,就算了吧。”
“你在担心我,嗯?”秦佪伸出手,轻抚了一下胡一的脸颊。
滑腻的触感如一道静电般划过指尖,不禁让秦佪心中微颤。
“嗯,秦老板,别去招惹他们。”忍住蹭蹭蹭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胡一红着脸点头道。
似乎很享受这种滑腻的触感,秦佪又在胡一的脸上来回摸了几把,才慢慢收回左手,“别担心,我自有分寸。”
看到秦佪终于将“魔爪”拿开了,胡一吁了一口气,说道:“嗯,千万别做傻事。”
秦佪莞尔,搓了搓手,将那份美好的触感从左手转移到了右手,然后对胡一说道:“既然你没有危险了,我就不留下了,有事就按铃叫护士,特别是想上厕所的时候,不要憋着,明白吗?”
呵呵,咱别总提上厕所好吗?胡一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看着胡一又开始发呆了,秦佪屈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我还有事,先走了,乖,我明天带香蕉来看你。”
“啊?”胡一一脸懵逼地望着秦佪。
为什么要带香蕉?我又不是猴子啊!
胡一回过神时,就看到秦佪打开房门正准备离去,遂急忙喊道:“秦老板!”
“怎么了?想上厕所?”秦佪转身,看向胡一。
呵呵,我上个草泥马啊!
“秦老板,你刚刚是在怀疑我什么吗?典当行那个。”胡一问道。
“没有。”秦佪莞尔。
胡一收起平时那种小白兔似的单纯表情,神情略微沧桑地说道:“秦老板,我这人吧,不太聪明,有时候也很糊涂,但我不会骗人,也不会说谎,希望你能相信我,我很怕。。很怕别人不信我。”
说完,胡一就垂下头,缩回了被窝里,并将被子拉高,遮住了脸颊,只露出小半个头出来。
秦佪僵在了原地,握在门框上的手也紧了紧。
顿了几秒后,秦佪走了进来,将病房门轻轻关上,走向了病床上的胡一。
他俯下身,在胡一耳畔轻声说道:“我信你!”
说完,抬手撩开了胡一有些油腻的刘海,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胡一才从被窝里将脑袋慢慢露出来。
“刚刚,他是撩开了我的秀发,然后亲吻了我吗?”胡一有些懵逼地看向大门的方向。
抬手摸了摸额头,胡一摸了一手的油。
“天啦!这么油,秦老板怎么下得了嘴?”胡一嫌弃地擦了擦手,感觉刚刚那美好的一吻立马变成了油腻之吻。
“秦老板吻我是几个意思?我不会一不小心,给柯小受编制了一顶绿帽子吧?”胡一捋着油腻的刘海,喃喃自语道。
秦佪离开病房了,就抹了一把嘴,“小丫头出油出得有点厉害呀!”
坐上自己的车后,秦佪直奔不夜城,朝那家典当行开去。
胡一所在的医院就在不夜城的附近,秦佪没开几分钟,就来到了不夜城。
不过,那家典当行却不太好找,根据柯罗给的地址,秦佪开到了不夜城的街尾,然后东拐西转了几次后,在一个巷子的尽头,终于看到了那家招牌写着“民”的典当行。
巷子太窄,秦佪的车开不进去,将车停在巷子外后,秦佪下车,朝典当行走去。
巷子两边都是民房,古朴静谧的居民楼房跟外面那些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这些居民楼可不是普通居民住的地方,这里的地价很贵,能住进这里的,十有八九都是这条街上的老板,或者老板养的金丝雀。
巷子很深,秦佪走了七八分钟才来到典当行的大门前。
典当行跟两旁的民居楼一样,也是古朴陈旧的,光看这外表,确实配得上“百年”二字。
不知道是不是还没营业,典当行的门窗紧闭,毫无揽客之意。
秦佪抬手,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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