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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画仙打工的日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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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么干净，我不在的时候，秦老板应该雇人来打扫过吧？”
胡一发现，都一个月没来了，画廊还是干净如初，就连临街的玻璃窗上，也是半点尘埃不染，明亮得像一面镜子。
胡一站在玻璃窗前，理了理头发，斜刘海已经长长，被胡一别到了耳后。
整张鹅蛋小脸露在外面，在落霞的余晖下，显得愈发白净。
“砰！”
一阵重物跌落的声音从二楼传出，打破了画廊的宁静，也引起了胡一的注意。
“秦老板？”
她朝楼梯的方向走去，带着疑惑和好奇。
“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动静这么大？”
就在她刚刚抬脚踩上楼梯的台阶时，就被一道明晃晃的金光闪瞎了眼。
“什么东西这么亮？”胡一立马紧闭双目。
“¡Alto ahí！”（站住！）
秦佪的声音突然出现，并伴着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秦老板？”
胡一虚开双眼，便看一团金灿灿的东西从楼上飘下来，秦佪紧随其后，似乎想抓住那团东西。
待看到胡一时，秦佪立马紧张起来，并朝胡一挥手喊道：“让开！”
“啊？”胡一一脸懵逼。
“砰！”
那团金灿灿的东西撞向胡一，随后继续朝前跑去。
“啊！”
胡一朝身后倒去，慌乱之际，手持拐杖，胡乱挥舞起来。
“小心！”
秦佪长手一伸，抓过拐杖，拉住了即将仰头倒地的胡一。
胡一顺势靠向秦佪，并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襟。
“咳！你要勒死我呀？”秦佪抱紧胡一，垂眸看向她，眼中带着笑意。
“抱。。抱歉！”胡一随即松手，杵着拐杖后退了一步。
看到胡一站稳后，秦佪朝前面走去，并喊道：“¡Si quieres ser arrastrado de vuelta al cuadro；sigue corriendo！”（如果想被拉回画里，就继续跑！）
胡一跟随秦佪的视线看过去，发现那团金灿灿的东西终于停下了，躲在断臂维纳斯的雕像后面，瑟瑟发抖。
这时，胡一才看清，对方是个红发碧眼的美少女，并且全身赤裸，挂满了黄金。
什么情况？
披着黄金甲的异国美少女？
………………………………
第四十章：画廊的新成员娜娜
“¡Ven aquí！”（别怕，过来！）
秦佪朝那名少女走去，并伸出了手。
“¿Quién eres？”（你是谁？）
那名少女伸出半个头，疑惑地看向秦佪。
“El dueño de la galería。”（画廊的老板。）
秦佪走到少女的面前，继续说道：“Alguien que pueda protegerte。”（也是可以保护你的人。）
“¿Protegerme？”（保护我？）
少女歪着头，显得有些不解。
“¿Sabes quién eres tú？”（你知道自己是谁吗？）秦佪问道。
“¿Yo？”（我？）
少女睁着碧蓝如海的大眼睛，神情茫然。
“Ven，Te diréquién eres。”（来，让我告诉你你是谁。）
秦佪将左手伸到了少女的面前，面容和善地看着她。
少女眨了眨眼睛，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白净光滑，但贴满黄金的玉臂，犹豫了一下后，就将自己的右手轻轻地放在了秦佪的左手上。
秦佪轻握住少女的右手，将她从雕像后面牵了出来。
当少女完全走出来，站在秦佪面前时，胡一才发现，少女有着惊人之貌与胜似白雪的肌肤。
不过，在她赤裸洁白的身体上，却贴满了金灿灿的饰物，有的像金币，有的像金片，有的像金色的米粒。。。从脖子到脚踝，贴得密密麻麻的，在残阳的照耀下，反射出了夺目的金光。
发现胡一正从头到脚地打量自己，少女的脸微微泛红，并害羞地低下了头。
“¿Quién es ella？”（她是谁？）少女红唇微张，轻声问道。
“¿Quién？”（谁？）
秦佪转身，这才发现，自己把胡一给忘在脑后了。
松开少女的手，秦佪走向胡一，帮她理了理头发，又替她扶好拐杖，才轻声说道：“你先回去，这几天别出门了，我有空就去你家看你，乖。”
胡一咬了咬唇，抬眸看了那名少女一眼，噘着嘴问道：“她是谁？”
“一个朋友，我送你出去。”
搀扶着胡一，秦佪带着她朝门口走去。
在经过那名少女的身边时，胡一和她同时看向彼此，带着好奇，以及其他一些情绪。
“她很美！”走到门外后，胡一突然说道。
“嗯？”秦佪垂眸看向她，有些不解。
胡一苦笑了一下，杵着拐杖缓缓离开。
看着胡一蹒跚的背影，秦佪突然心疼起来。
小丫头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
来不及多想，秦佪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可惜，胡一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秦佪叹了口气，心情莫名低落。
当他转身朝画廊走去时，就看到那名少女推开了画廊的门，正伸个脑袋朝外面瞧，眼中充满了好奇。
秦佪扶额，感觉摊上了一个不省心的家伙。
他疾步朝少女走去，趁着她还没被路人察觉，一把将她拽回了画廊。
也许是心情不太好，秦佪一改之前的和颜悦色，对少女冷言道：“No salgas por esta puerta，¡Las consecuencias son tuyas！”（不许踏出这道门，后果自负！）
少女似乎被秦佪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给吓到了，急忙后退了两步，揪着自己的长发，弱弱地说道：“Tengo curiosidad。”（我只是好奇。）
秦佪抬手，看了看表，发现还不到六点。
看来达娜厄的精变时间和其他人不同，秦佪凝眉想道。
这可有些麻烦了！
“Ven conmigo。”（跟我来。）
秦佪带着少女，来到了二楼的那间画廊。
“Son o tú。”（他们跟你一样。）秦佪指着墙上那几幅，对少女说道。
看着少女歪着头，好奇地看向《秋千》，秦佪继续道：“Todos ustedes son cuadros；pero no todos。”（你们都是画，但又不全是画。）
“Hmm？”（嗯？）
秦佪的话似乎让少女有些不解，她转头看向秦佪，眼中充满了疑惑。
“Ustedes son criaturas de la pintura antigua，Parece humano；pero no humano。”（你们是由古画变成的生命体，似人非人。）秦佪继续解释道。
“¿No soy o esa chica；verdad？”（我跟那个女孩不一样，对吧？）少女问道。
“胡一？”
“Hu？”
“Sí；ella es humana。”（是的，她是人。）秦佪点了点头。
“¿Y ella？”（那她呢？）少女指着《秋千》里的洛可可，问道。
“Igual。”（一样。）秦佪点了点头。
“¿Quién es ella？”（她是谁？）少女好奇道。
“Rococó，¿Quieres saber su historia？”（洛可可，想知道她的故事吗？）秦佪问道。
少女点了点头，并抬手，轻抚上了画框里洛可可的面庞。
《秋千》是让·奥诺雷·福拉哥纳尔的经典名画，描绘的是浮华贵族少年藏在树丛里偷看年轻小姐荡秋千的场景。
画面里，宫廷侍卫官圣朱利安男爵在仰头窥视着年轻小姐的裙底春光，而为她推秋千的神父则欣赏着她的背影。
这时，秋千上的小姐一只高跟鞋不慎脱落并甩了出来，圣朱利安男爵伸手准备去接。
镜头停滞在这里，将露骨、轻佻的内容与高超的色彩技巧完美结合，抒发了作者对被禁锢许久的天然人性的赞美与热爱，也将华丽的宫廷洛可可风渲染至极致。
“Por eso la llamo Rococó。”（所以我给她起名为洛可可。）秦佪解释道。
《秋千》里的那位年轻小姐并未有姓名，自从她精变后，秦佪便给她起名为洛可可，以纪念盛行一时的洛可可画风。
“¿Y ella？”（那她呢？）少女走到《戴珍珠耳环的女孩》旁边，好奇道。
“Ge li。”（葛丽叶。）
《戴珍珠耳环的女孩》是荷兰黄金时代巨匠维米尔的代表作，画中的女孩葛丽叶是一个家境贫寒的姑娘，她应聘来到画家维米尔的家中做女佣。
在维米尔的家里，葛丽叶第一次接触到奇妙的绘画世界，而她潜在的艺术细胞也被唤醒，与此同时，维米尔也被葛丽叶的艺术天分与美好气质所打动。
渐渐地，葛丽叶迷恋上维米尔的艺术才华，也甘愿为他付出一切，由此，葛丽叶成为了维米尔作品的一部分。
《戴珍珠耳环的女孩》就是维米尔与葛丽叶之间纯爱的最好见证，也展现了维米尔的巨匠才华。
只是，幸福总是转瞬即逝，画家和女孩最终没能冲破阻碍，走到一起，徒留一个怅惘的故事，让后人唏嘘。。。
“Una historia hermosa y triste。”（一个美丽而哀伤的故事。）听完后，少女摇了摇头，面露憾然。
秦佪笑了笑，说道：“Esta Ge li no es Pierre Ge li，La gente de la pintura no es o la gente real。”（此葛丽叶非彼葛丽叶，画里的人跟真实的人不一样。）
看着少女似懂非懂的神情，秦佪向她解释了一下画里的原型跟画中精变的人物其实是两个人，有些和原型完全不同，有些却带着原型的性格和特点。
葛丽叶和洛可可就和原型完全不同，除了她俩，还有文森特也与原型不同。
《戴草帽的自画像》是文森特。梵高众多自画像之一，而戴草帽的自画像也有好几幅。
这幅画中的文森特，头戴黄色草帽，身着蓝色衣服，神情放松，并透着愉悦，眼神里还藏着对生活的憧憬。
据说文森特画这幅画时，就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农民，与天地相拥。
整幅画的色调偏饱和，透着一种明快而愉悦的情绪，让人不禁也跟着快乐起来。
精变后的文森特，虽然无法从画里走出来，但性情依旧活泼开朗，是大家的快乐调和剂。
“Oh；se ve terrible。”（欧，她看起来有些可怕。）
少女站在《哭泣的女人》面前，双手捂唇，面露惧色。
“Se llama Dora。”（她叫朵拉。）秦佪说道。
画里的女子名叫朵拉。玛尔，是一位来自南斯拉夫的颇有成就的摄影艺术家。1936年，她在将近30岁的年纪邂逅了55岁的大师毕加索，并在此后近十年的时光里，成为了毕加索最钟爱的情人。
毕加索视她为自己贴身的缪斯，并且非常信任她，连自己的作品也交由她来保管。但是，临到最后，毕加索对这段10年的感情却是如此评价的：除了哭泣，他对她实在无所记忆。
在玛尔与毕加索相处的最后3年里，在一个恼人的春天，楚楚动人的女画家费朗西丝出现了，为大师带来了“第五个春天”，并成了大师画幅上的新任女神。
玛尔起初佯装不知，继而隐忍，后来偷偷地哭泣，最后，来自内心的巨大的情感反差使她不能自已，她似乎忍无可忍，决心要拼命夺回世界上最具私有性、不能分享的感情。。。
精变后的朵拉似乎延续了这种悲哀，只要遇到稍微难过的事情，就悲泣不停。
“El pintor no es muy bueno。”（这位画家的水平可不咋滴。）看着朵拉几何形的彩色面庞，少女忍不住吐槽道。
随后，她走到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的面前，“¿Amantes？”（恋人？）
“Sí。”（是的。）秦佪点了点头。
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故事深入人心，同时也带给画家不少灵感，这幅《罗密欧与朱丽叶》出自英国画家弗兰克·狄克西之手，表现的是罗密欧与朱丽叶这对悲剧爱侣在婚礼初夜后离别前的匆匆一吻，而当时的他们，并不知道这也将成为他们爱情生涯的最后一吻。
这幅画色调饱满，细节生动，人物神态也描绘得惟妙惟肖，将一对分别在即的情人之间充满甜蜜与不舍的情愫描绘得入木三分。
有艺术评论家指出：“画作营造的氛围令人感受到死亡接近而情爱不灭，人们青睐这样的作品，直到现在还感动着众人，说明这个时代的人们还渴望着激情和忠诚。”
“Dulce amor。”（美好的爱情。）少女听完后，一脸艳羡。
秦佪看向少女，问道：“¿Quieres saber tu historia？”（想知道你的故事吗？）
少女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期待。
“Tu nombre es danao。”（你叫达娜厄。）秦佪缓缓地讲述了关于少女的故事。
达娜厄是希腊神话中阿尔戈斯王阿克里西俄斯与欧律狄克的女儿。一条神谕曾经警告她的父亲：达娜厄的儿子将会谋杀他。国王为避免自己的不幸，命人造了一座铜塔，将女儿达娜厄关进塔内，门口由凶狠的恶犬把守，不让达娜厄出门半步，也不让其他人靠近半步，因此，达娜厄的内心极度痛苦。
某天，天神宙斯经过，并爱上了达娜厄，他化身成黄金雨水，水滴通过屋顶渗入屋内，落在达娜厄的膝盖上，随后与之交融。最终，达娜厄为宙斯生下了希腊神话中的另一英雄珀尔修斯。
黄金雨的故事被好几位画家画过，而秦佪带回来的这幅《黄金雨》则是由奥地利艺术家克里姆特创作的。
克里姆特以写实的手法，从现代人的审美观念出发，描绘了一位体态丰盈，容貌妩媚的少女形象。通过画面中少女卷缩的姿态和暧昧的神情，将达娜厄潜意识里的欲望尽情释放，也将其压抑已久的内心情感淋漓展现。
“No soy ella。”（我不是她。）
听完《黄金雨》的故事后，少女摇了摇头，感觉秦佪讲述的这名叫达娜厄的少女并非自己。
“Bueno；no lo eres。”（嗯，你不是。）
秦佪也赞同少女的看法，毕竟达娜厄原本是希腊神话里的人物，而克里姆特笔下的达娜厄又与神话故事里的达娜厄有些出入，眼前这位身披“黄金雨”的达娜厄，应该有着不同于前两者的独立人格。
“¿Su nombre？”（你的名字？）秦佪看向少女，问道。
少女想了想，说道：“Nana。”（娜娜。）
秦佪点了点头，笑着对少女说道：“Nana，bienvenido a la galería。”（娜娜，欢迎加入画廊。）
………………………………
第四十一章：胡一的小情趣
“¿Cuándo puedo verlos？”（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们？）娜娜指着画廊里的那几幅画，问道。
“No sé，No se despiertan hasta las 12 de la mañana。”（不好说，他们都是凌晨12点后才会醒来。）秦佪摇了摇头，说道。
“¿Por quésoy diferente？”（为什么我跟他们不同？）娜娜疑惑道。
秦佪无奈地笑了笑，“No lo sé，El momento en que despiertas parece estar cambiando。”（我也不知道，你醒来的时间似乎随时在变。）
娜娜点了点头，说道：“Laúltima vez fue de noche，Tengo miedo。”（上次是在夜里，我很害怕。）
“No tengas miedo de estar aquí；siempre y cuando no salgas por esa puerta。”（以后在这里就不用害怕了，只要别走出那道大门。）秦佪说道。
“Pero voy a echar un vistazo afuera，Porque no sécuándo volveréa ser una pintura。”（可我想去外面看看，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变作一幅画。）娜娜有些哀伤地说道。
“No hay prisa，Despacio。”（不急，慢慢来。）秦佪宽慰道。
等到夜里十一点的时候，娜娜还是回到了画里，错过了和洛可可他们认识的机会。
“五点到十一点，将近六个小时，也不知道你下次何时会醒来。”看着《黄金雨》上的娜娜，秦佪凝眉自语道。
精变的时间不规律，这还是秦佪第一次遇到。
无法掌握娜娜的精变时间，就意味着他要随时盯着，以防被其他人发现。
想到下午突然出现的胡一，秦佪觉得还是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
“喂？还没睡？”拨通了胡一的电话，秦佪轻声问道。
“睡了，但被你的来电吵醒了。”胡一的声音似乎有些不高兴。
“那睡觉怎么不关手机？”秦佪笑着问道。
“忘了。”
“咳，胡一，下午你见到的那个女孩是一位人体模特。”
“哦。”
骗鬼呢！人体模特？一副小鹿乱撞的模样，就像穿越过来的落难美少女。
“嗯，以后你可能会在画廊里碰见她，不过，她才从西班牙过来，还不会说中文，也比较怕生，所以，你别吓着她。”
“哦。”
呵呵，我吓着她？我差点被她撞翻在地好吗？再说了，她全身贴满了bulingbuling的东西，又不穿衣服，谁吓谁啊？
听着胡一有些恹恹的声音，秦佪轻声问道：“困了吗？”
“嗯。”
“那快睡吧，晚安。”
“晚安。”
挂了胡一的电话，秦佪又给柯罗打了电话，将娜娜的事情告诉了他，并让他暂时住进画廊，替自己盯着那幅画。
“给工资吗？”柯罗打了个哈欠，问道。
“可以把你的小短腿儿们带过来，不过，只能呆在二楼。”
“哼！秦老板，你对其他人那么大方，唯独对我这么抠门。”
“我会给你的小短腿们安排一间屋子。”
“还有狗窝狗粮和玩具。”
“行！”
次日，从秦佪起床开始，就不停地签收快递，直到日落。
看着堆在墙角的一排快递盒子，秦佪有些后悔了。
“我买的东西都到了吗？”
柯罗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群汪星人。
“汪汪汪！”
它们叫着朝秦佪跑去，在他的脚边不停地嗅着，有几只还站了起来，趴在秦佪的腿上，摇着尾巴望着他。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七只柯基，一只比熊，一只金毛，你这是开汪星人幼儿园了？”秦佪挑眉，看向柯罗。
“那只比熊就是胡萝卜，金毛叫舒克，它俩是晓晓带过来的，都是没了主人的狗，怪可怜的。”柯罗将胡萝卜抱在了怀里，轻抚着它的圆脑袋。
秦佪拍了拍身上的狗毛，指着那排还未拆封的快递盒子，问道：“都是给你的汪叽买的？”
“嗯嗯，有狗窝，狗粮，还有它们的玩具，以及栅栏。我买了两个栅栏，一个安在房门口，一个安在楼梯处，免得它们到处乱跑，是不是很用心啊？”柯罗讨好地笑道。
“哦，我出去一趟，在我回家前，把这些东西弄好，把你的汪叽关在二楼。”又拍了拍身上的狗毛，秦佪朝外面走去。
“等等，这是账单，你把钱先转我呗。”柯罗急忙叫住秦佪，并把手机上的某宝打开，递给他看。
秦佪白了他一眼，拿出手机，转了一笔钱给他，“你这么穷，你哥知道吗？”
“别提我哥，他是禽兽，我不是。”柯罗嫌弃地说道。
“哦，你不是禽兽，你是禽兽不如。”
说完，秦佪就推门离开了。
秦佪驱车，来到了胡一住的小区门口。
停好车后，秦佪在小区附近的水果摊上买了一些水果，就前往胡一家了。
“咚咚！”
“谁呀？”
听到敲门声，胡一撒着拖鞋，有些疑惑地走到门口。
“秦。。秦老板？”透过猫眼，胡一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秦佪。
“还不开门？”秦佪笑着说道。
“好。。好，你等下！”
胡一急忙转身，将客厅沙发上的杂物收捡好，又进去换了身衣服，才匆匆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怎么这么久？家里藏着人？”秦佪笑着打趣道，并抬眼朝屋里看去。
“没。。没有，秦老板请进。”胡一侧过身，让秦佪进屋。
秦佪进去后，扫视了一下客厅，发现房间很小，也有些陈旧。
客厅里的物件不多，除了一个沙发、一个茶几、一个电视柜，外加厨房外面的餐桌餐椅外，就没有其他家具了。
不过，在电视柜的旁边，放着一个祭台，上面立着一幅黑白照片，黑白照片上是一名中年男子，应该就是胡一的养父胡子文。
在祭台上，放着一个红黑色的木质骨灰盒，骨灰盒的前面还摆放着一个香炉，以及两个装着水果的盘子。
“那个是我养父的骨灰，我没钱给他买墓地，就把骨灰放家里了，你别怕呀，骨灰不吓人，都是黑灰色的钙化物质。”看着秦佪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祭台上，胡一紧张的说道。
秦佪笑了笑，转头看向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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